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折枝李盛风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由网络作家“时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景之把被子兜头罩在了他头上,把他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被子里还带着两人身上的皂荚味。被子不大,两人正常盖着还可勉强一二,像这样盖住一人的话,另一人就不得不在寒风里受罪了。沈折枝挣扎着想要露出头来,把被子重新盖季景之身上,却被季景之隔着被子按住了头。他的声音隔着一床被子,显得有些闷和低沉:“就在被子里上药,你若是真心疼我,就快点擦。”沈折枝被按住命运的脑阔,无法,只得尽快擦药。季景之斜坐在榻上,听见沈折枝一声“擦好了”,这才放开了一直轻按在沈折枝头上的手。沈折枝这才得以从被子里冒出头来。把一半被子又重新搭在季景之身上,沈折枝收好药瓶,从腰下衣服堆里理出衣襟,欲重新穿上内衫。季景之伸手拦住了他:“才涂了药,今晚就这样睡吧。”他又将脸撇...
《结局+番外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精彩片段
季景之把被子兜头罩在了他头上,把他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还带着两人身上的皂荚味。
被子不大,两人正常盖着还可勉强一二,像这样盖住一人的话,另一人就不得不在寒风里受罪了。
沈折枝挣扎着想要露出头来,把被子重新盖季景之身上,却被季景之隔着被子按住了头。
他的声音隔着一床被子,显得有些闷和低沉:“就在被子里上药,你若是真心疼我,就快点擦。”
沈折枝被按住命运的脑阔,无法,只得尽快擦药。
季景之斜坐在榻上,听见沈折枝一声“擦好了”,这才放开了一直轻按在沈折枝头上的手。
沈折枝这才得以从被子里冒出头来。
把一半被子又重新搭在季景之身上,沈折枝收好药瓶,从腰下衣服堆里理出衣襟,欲重新穿上内衫。
季景之伸手拦住了他:“才涂了药,今晚就这样睡吧。”
他又将脸撇至另一边,补充了句:“我不看。”
沈折枝一愣,随后笑了下。
黑灯瞎火的,如何看?
季景之极其认真地对他讲现在再穿衣的危害,沈折枝到底没有再将衣服穿上。
第二日一早
待沈折枝 醒来时,发现身边已没了人。
柴火噼啪一声显得屋里空寂。
起身穿衣,沈折枝拢了外袍,凝神细听,没有听见季景之的呼吸声。
灶里还飘着点烟火,室内却空无一人。
这是走了?
惊讶倒不会太惊讶,自昨日老医师说季景之能够行走时,他就已经料想到了这个局面。
沈折枝从不惧分别,只是有些遗憾,没有能够好好道个别。
“吱呀——”
沈折枝正坐在床沿准备下床时,木屋门扉被推开,一阵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就传来了季景之的声音:“醒了?我煮了红薯粥,就在锅里,饿了就盛着吃了,现在还温着。”
他声音清朗,似是冬日暖阳,轻易就能察觉到其中的温暖之意。
沈折枝点头,又问:“你这是要出门去?”
按季景之平时的言行来看,他定不是普通人,照之前的情况来看,估计他身后还跟着仇家。
现在出门显然有很大的风险。
“嗯。”季景之点头,拿过挂在墙上的斗笠,道,“不必担心,傍晚之前我定会赶回来。”
沈折枝自觉并无约束季景之行动的权力,便也没有阻拦,只是道:“注意一下腿。”
季景之压了压斗笠,应了声“好”,便推门离开了。
沈折枝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觉得脑子清醒了些,便拉过发带系头发。
他试了几次,终究还是不能像季景之那般把头发绑得稳稳当当,最后干脆就披散着头发,就这般下了床。
今日与往常并无太大区别。
沈折枝去后山拾了柴火,之后又在屋里钻研烹饪之术,时不时与系统聊两句,白日便这么过去了。
倚在窗边,感受着世界逐渐变安静,沈折枝眉头轻蹙。
“现在是何时了?”
系统答:亲亲,太阳要完全落下了。
意思是早过了季景之说过的傍晚。
亲……
“别出声,外面有脚步声。”
系统趁着这个季景之不在的绝好机会,还想要跟自家宿主聊天增进感情,却被沈折枝无情打断。
沈折枝凝神细听。
脚步声逐渐变大。
这不是季景之的脚步声,而是更为轻盈的,常见于刺客一类人的脚步声。
还不止一道。
沈折枝提了剑,轻抚剑身,绯红夕阳映亮一张漠然侧颜。
沈折枝不喜与人肢体接触,这几年来只与自己和那个吊儿郎当的客栈老板有所接触。
如果这个人是沈折枝,那他才到江南没有几天,断不可能这般与人亲密。
李盛风干脆利落向后退了几步:“ 抱歉,认错人了。”
他道歉的态度说不上真诚,也算不了敷衍,沈折枝反拉住季景之的手,对他小幅度摇头。
这里本就是闹市,人多眼杂,不宜再闹出事情来更引人注目。
季景之还有几日便可安然回去,不能在此刻因为他出了差错。
季景之点头,拉过沈折枝的手,将人藏在身后。
陈长歌最后看了一眼沈折枝,转身走向马车。
太监在一边看着,终于松了一口气,小跑着跟上了李盛风。
见马车又重新动了起来,沈折枝收回视线,转头对季景之说:“走吧。”
.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不少小玩意。
期间季景之给沈折枝买了串糖葫芦,结果沈折枝刚吃两口就败下阵来,连忙买了碗甜糯米团冲淡嘴里的酸味。
剩下的糖葫芦是季景之吃完的。
见湖边亮光渐起,隐隐有乐声传来,沈折枝买了张狐狸面具戴在季景之脸上,好歹把脸遮住了。
周围有许多卖面具的商贩,不少人也凑热闹买个面具戴上,季景之这身打扮倒不显得突出。
一路逛到了卖花灯的摊子前,两人停住了脚步。
摊子上的花灯种类众多,什么样子都有,摊主极力向两人推销莲花形状的花灯,说这个好看又飘得远,祈福效果加倍。
见摊主吹得卖力,沈折枝和季景之十分感动,并买了两个最普通的方方正正的花灯。
待两人走到湖边时,湖边已经围了几层人,都站在栏杆边上看湖中心的的演出,讨论着哪个姑娘穿得最喜庆。
看来是没有他们放花灯的位置了。
这里太过热闹了些,摩肩擦踵的,沈折枝与季景之又继续往前走,直至人潮和灯光逐渐变得稀疏了才停下了脚步。
前边有一座断桥,百姓觉着大过年的来这里放花灯略有些不吉利,就离这里远了些,只象征性地挂了两个灯笼便算是装饰好了。
季景之和沈折枝不在意这些,在这里便停下来了。
这里离众人所在的那个湖有些远了,只能远远地瞧见湖心的廊坊,和周遭黑压压的人头。
季景之坐在石阶上捣弄着花灯,却怎么也猜不透这个该怎么操作。
沈折枝弯腰轻声问:“不会弄?”
季景之点头。
这是他第一次放花灯。
沈折枝笑了下,接过花灯:“我来教你罢。”
昏黄灯光映亮两人身影。
站在对岸的李盛风看着两人在水上的模糊倒影,眉目微敛。
今年
没人陪他放花灯了。
李盛风在被沈折枝带回国师府之前都是与母妃起住在冷宫,母妃死后,皇帝便下令建了个皇子府,让他搬出皇宫。
皇子府外表看起来气派,其实内里什么也没有,冬日里连个取暖的火炉都无。
出门放花灯这件事他从未敢奢想过。
皇子府有禁军把守着,他也没有月奉可以用来买花灯。所有关于方花灯的趣闻都是从宫女嘴里听说的。
他第一次放花灯是沈折枝带着去的。
那也是他第一次出门逛除夕夜市。
在此之前,他都被关在宫里或是皇子府里,未曾踏出大门一步,第一次瞧见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对什么都好奇,又碍于心里总是有根刺扎着,只能憋在心里,什么也不说。
季景之是他的临时煮夫,怎么能说是陌生人?
——不是陌生人,那便是自己人了。
季景之觉得心脏有些麻,不说话了,就坐在灶口烧柴火。
他只与沈折枝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沈折枝便把他引为自己人。
季景之心里莫名有些酸胀。
小瞎子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些。
若是以后遇上了心术不正的人,他该如何是好?
若是被骗了,应当是很伤心的罢。
季景之越想越气,不自觉就开了口:“以后若是遇上陌生人……”
他话说一半就没了。沈折枝问:“以后若是遇上陌生人如何?”
“就——”
季景之“就”了半天,还是没就出个所以然。
他想说就别搭理那些陌生人,又一想到若是沈折枝若是在几天前将他拒之门外,又心绞痛。
沈折枝笑了下,最终还是放过了季景之, “菜就快好了,你先去盛饭吧。”
季景之解脱般地站了起来,路过锅的时候往里瞅了一眼,发现菜叶虽然被炒得有些焦黄,但颜色.气味还算正常,这才松了口气去盛饭。
“居然有我的饭。”季景之剑眉微扬,脸瞬间就亮了。
沈折枝不喜欢吃隔夜饭,两人晚上做饭的时候都会按着饭量来,绝不多做一点。
今日沈折枝做饭时他还未回来,能不能赶上饭点是个未知数,他还以为沈折枝会按照之前的规矩弄一人份。
沈折枝听见季景之的声音,表情不变,专心炒自己的菜。
两人终于吃上了一顿虽然有些咸但还在接受范围内的晚饭。
沈折枝略有些嫌弃味道过重,季景之却吃得喷喷香,时不时还笑一下。
沈折枝怀疑季景之出一趟门就把脑子搞坏了,并且掌握了证据。
“待会儿我来洗碗,你且来试试衣裳,”季景之咽下一口饭菜,去厨房净了手,这才走至床边,打开了棕色裹布,取出了一件白衣,道,“你试试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我洗完碗再来改一下。”
沈折枝接过白衣,感受着手上触感,一愣:“这是……?”
白衣入手顺滑,还有些冰凉。
若是沈折枝没猜错,这应该是生绢。
“是生绢。昨日.你不是说粗布刺肤,换了生绢,应当不会像那般了。”
闻言,沈折枝喉咙不知为何有些干涩,问道: “这生绢……是从哪儿来的?”
季景之在到他这的第二日便说了他身上并无任何金银,唯一值钱的便是那身已经脏污的衣服,只能日后再报恩。
后来沈折枝洗衣的时候还发现那身衣服已经被刀刃划了几个大洞,完全穿不得了。
沈折枝想不出季景之是如何得来这身衣裳的。
莫非是季景之的人已经寻到季景之了,替他寻了生绢?
季景之简略地解释:“离村几里的地方有个驿站,时常有富人家和商队路过,我今日雕了几个小玩意,与商队里的一商人换的,之后是一老妇人好心帮忙制成了成衣。”
他精通机关之类的精巧事物,平日里也会雕些东西练手,手艺还算不错,昨日听沈折枝说了衣裳的事后便琢磨着今日去驿站碰碰运气。
怕时间来不及,他今日起了个大早,在门口雕了几个小动物,煮了粥便赶往驿站。
他运气还算不错,只等了几个时辰便有商队路过,打头的商人瞧上了这些小木雕,想要送给家中幼女。商人豪爽,加之是送给幼女,便也不过多计较,给了他半匹生绢。
他看到沈折枝表情几度变化,最终还是笑着叹了口气:“罢了,本来就要沐浴的。”
这一倒似是把远在京城的所发生的种种事情都摔了出去,虽是满身泥泞,却轻松了很多。
冰冷雨水和沾着泥土的草木把他这几日以来的不真切感驱散了些,沈折枝这才真切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京城。
他再次向季景之伸出了手。
季景之微仰着头,带着薄茧的手握住沈折枝伸来的手。
季景之沙哑着声音道谢:
“多谢了。”
沈折枝摇头,嘴角仍带着清浅笑意。
身后是风雨飘摇,两人满身狼狈,发丝纠缠到一块,蹒跚着走向小屋。
小屋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火光从灶口里冒出。
沈折枝扶着季景之进了屋后,先是检查了他身上的伤口,发现季景之两条腿上都各有刀伤,且伤口不浅。
能走到这里也算是毅力非常了。
若是常人,怕是连动弹也动弹不得 。
想到季景之是个视力正常的普通人,沈折枝从厨房的柜子里拿了蜡烛点上,屋里好歹有了光。
“这里有伤药和干净布匹,可以简单包扎一下,明日再寻医师疗伤。”
沈折枝把季景之安置在躺椅上,底下垫了一层干净棉布,之后拢了衣服,端来一盆热水来。
——床是新铺好的,沈折枝并不打算让身上还带着泥的季景之直接坐床上。
见沈折枝拿了热毛巾正欲为他擦脸,季景之赶忙出声:“不……”不劳沈折枝帮忙,他自己擦个脸还是可以的。
温热柔软的毛巾抵上了他的脸颊。
季景之低头,看见半蹲在他跟前的人微仰起头来,眼上白绡还沾染着污泥,伸出的手臂纤细雪白,在烛光映照下微微泛着光。
他的姿态温和而认真。
季景之此前被人服侍惯了,这次却莫名有些无所适从。
他想要从沈折枝手中拿过毛巾,却被沈折枝轻巧避开。
“我来便可。”
开玩笑。
沈折枝断不可能让季景之自己来。
他给这人擦脸就是为了确认他是否易容,若是让他自己来,那便是白忙活一通了。
整个擦脸的过程不过几分钟,季景之表面不显,背后却硬生生激出了一身汗来。
脸上也有些火辣辣的。
小瞎子的动作虽然看似柔和,可实际上力度不小,擦去污泥就跟要去他一层皮似的。
沈折枝站起身来,把干净棉布和伤药都放在了季景之手边:“我看不见伤口,接下来便劳烦你自己动手了。”
季景之求之不得。
季景之解开外袍,将内衫放至一边,用毛巾擦了伤口,刚把棉布沾了碘酒递至伤口旁,耳边突然传来哗啦水声,他一抬头,一张雪白美背陡然闯入眼帘。
一双蝴蝶骨翩纤欲飞,湿润的青丝贴在其上,遮住大半光景。
季景之手一抖,沾着碘酒的棉布直接贴上了伤口。
视觉精神双刺.激,季景之长眉扬起,一张俊脸带着说不出的表情。
“可是出了什么事?”
尽管沈折枝看不见,但依旧可以察觉到周围的动静。
他听到了季景之的吸气声。
“……无事。”
尽管正泡在浴桶中的人看不见他,季景之仍默默移开了视线。
他再下流也不至于一直盯着人洗澡。
进屋时他便大致看了一圈,发现小屋只有一室一厨,若是有人想要洗浴,便只有在这里洗了。
沈折枝把剑擦擦拭干净,处理好了事情后便回了屋。
此时天几乎要黑尽了,只剩下点余光在地平线上燃烧。
他找了条板凳在屋前坐下,手里不停歇,慢吞吞地择着菜。
系统也摸不准沈折枝现在的心情到底咋样,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试探着试图挑起话题。
远处那点余光也消失了。
“系统,是不是天黑了?”
是的亲
沈折枝沉吟了一会儿,站起来,连带着板凳一起带回了室内。
屋里亮起了暖黄的光,接着厨房就传来了响动。
沈折枝把择好的菜放到一边,在灶边拿了两个小罐子左嗅嗅右嗅嗅,试图分辨出哪一个是盐,哪一个是糖。
闻不出来。
沈折枝沉默了片刻,打算挨个尝一口的时候,系统还是忍不住出声了:
亲亲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找他呀
“能回来自能回来。”
沈折枝摇头,顺手拧开了其中一个小罐子。
季景之说过会在傍晚之前回来,那应当是经过思考后定下的时间。若是他没有按时回来,定是在路上遇着了什么人或事。
按照他今天经历的事来说,季景之在路上遇上刺客的可能性很大。
他在成为国师后的这几年早已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刺杀,对于刺客一类人的作风也大致了解了许多。
他们是达官显贵专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不会手下留情,也不会做出拖延时间绑架谈判的事,他们做的仅是杀人,仅是而已。
今日杀他之前还要叨两句的那个男人显然是刺客中的大垃圾,性情急躁还话多。
他还从男人这行人中探出了还有人在追杀季景之的消息。
季景之若是遇上了刺客,那便是傍晚前遇上的,距离现在已经太久了。
沈折枝垂眸,尝了一口白色颗粒。
他还未觉出是什么味,忽有冷风直刮而来,冰寒刺骨。
从门口处传来响动。
“折枝。”
木门突然被打开,灌进一屋的冷风,季景之扶着墙喘了口气,见冷气灌进了屋里,连把门拉上,这才道,“抱歉,我回来晚了。”
沈折枝不语,把手里的罐子放下,走到门边扶住了季景之,带着他往床边走。
他舔了下嘴角。
刚才尝的是盐。
好咸。
“看你现在这样子,今天怕是累着了。今晚我做饭,你坐着休息便是。”
季景之来不及阻止,沈折枝就已经去了厨房抄起锅铲准备炒菜了。
罢了。
沈折枝学了做饭这么久,应当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季景之环顾一圈小屋,发现离沈折枝不远的窗户还开着,便走过去拉过两扇窗户,正欲关上时,却突然看见窗前的脚印。
脚印很密集,还有些深,想来是有人在这里站了许久,或许还做了些大动作。
将窗户关上,季景之侧过头,语气如常,问道:“今日是有人来过?”
沈折枝点头,表情比季景之还要平静:“嗯。”
“有人站在窗口问我有没有看到过陌生男子,我说没有,他与我闲聊了一会儿,问了去下一个村子的路便走了。再出门打水时,听见有村民说有一队人路过村子往后山那边走去了。”
后山就是通往下一个村子的必经之路。
去下一个村子了么。
季景之沉吟片刻,突然发现了华点,他又问道:“为何说没有,我不就是陌生人?”
沈折枝把菜倒进锅里,“刺啦”一声,油烟瞬起,他答道:“你不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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