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小说》,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竟是八脉体质!”“八脉体质?”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
《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苏绫月陈昭小说》精彩片段
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
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
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
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
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
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
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
“竟是八脉体质!”
“八脉体质?”
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地问道:“师父,你确定没看错吗?”
严江白神色坚定:“为父阅人无数,又怎会在这等事情上出错?陈大人这体质,实乃万中无一的八脉体质,极为罕见。”
陈昭眉头微皱,心中涌起好奇,问道:“八脉体质,又意味着什么?”
严江白解释道:“修炼内功,脉络通达至关重要。江湖中人常以脉数论强弱,一脉为最末,九脉则为至高无上。而八脉体质,已是极为难得,意味着陈大人天生便拥有远超常人的修炼潜力。”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如此说来,我可以修炼内功了?”
“那是自然。”严江白点头确认。
沈峻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央求道:“师父,那你还不赶紧传授我家大人一门内功心法?”
严江白沉吟片刻,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八脉体质,若修炼寻常功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对了,我倒是有一门古法,极为适合。”
沈峻闻言,心中一动,急切地问道:“什么古法?”
严江白缓缓吐出四个字:“《万海滔天诀》。”
沈峻脸色一变,担忧道:“师父,这古法不是传闻中无人能修炼成功吗?给陈大人修炼,是否太过冒险了?”
严江白摇了摇头,道:“正因如此,它才配得上陈大人的八脉体质。万海滔天诀,乃是顶级功法,若能练成,必将威力无穷。陈大人,你可愿意一试?”
陈昭道:“当然可以。不知是否需要行拜师之礼,或是需要多少费用?我陈昭愿倾我所有以表诚意。”
严江白闻言,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一笑:
“岂敢让陈少卿屈尊拜师于我!至于费用,更是无从谈起,陈少卿若提及此事,岂不是看轻了我严某人的一片心意。只是,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少卿能成全。”
陈昭闻言,微微皱眉。
人情债最难回报了。
要是钱还好说,可是这人情债是要还的。
陈昭道:“严馆主但说无妨。”
严江白目光温和,缓缓道:“老夫有一孙女,名曰映雪,性情顽劣,管教无方,终日里闯祸不断,老夫实在头疼。老夫想将她送至大理寺,做一名衙役,或许能磨砺心性,收敛脾气。不知陈大人意下如何?”
沈峻一听,急忙插话道:“师父,这不妥吧。我们大理寺历来以男子居多,鲜有女子任职。”
“你以前也是街面上的混混,成天惹是生非,自从去了大理寺,如今已经变得稳重许多了。”
严江白揭了沈峻的老底。
沈峻一听,脸颊一红,道:“师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师妹,她毕竟是女子……”
严江白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如今女子都能为帝,区区大理寺,又有何妨?”
沈峻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噤声。
他心中暗惊,若是这话被人传出去,说他背后议论女帝,恐怕悬镜司的人真的会请他“喝茶”。
严江白再次看向陈昭,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昭略一思索,便道:“我并非古板之人,此事我同意了。严馆主放心,映雪姑娘在大理寺,我自会照应。”
严江白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欣慰与感激,“那便好,老夫这就去拿那本内功心法来。”
大堂内,严江白转身离去,只剩下陈昭与沈峻两人。
陈昭笑道:“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小师妹。”
沈峻轻声道:“大人,我那个小师妹,实在太过刁蛮了……”
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说沈峻,你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名明眸皓齿、身着劲装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
她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正是严江白的孙女——严映雪。
沈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解释道:
“小师妹,我说什么了!你可别冤枉我。”
严映雪毫不客气,跨步向前,一脚踩在沈峻隔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冷笑:
“沈峻,你胆子不小啊,敢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
沈峻心里一紧,连忙摆手否认:“我没……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严映雪轻哼一声,随后斜睨了陈昭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又是谁?”
沈峻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介绍道:“小师妹,不得无礼,这位是大理寺的少卿陈大人。”
严映雪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原来是大理寺的高官啊,失敬失敬。”
说着,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几分戏谑。
陈昭轻轻抿了口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严映雪脖子上那抹鲜艳的蝴蝶刺青,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不悦。
一个身上有刺青的少女,会是什么好人?
而且,这姑娘的装扮与言行举止,妈呀,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非主流女流氓”。
若是早知道严江白的孙女是这般模样,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先前的提议。
不过,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陈昭放下茶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你就是严映雪?”
严映雪双手叉腰,眉宇间洋溢着自信与不羁:
“哼,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严映雪。你来我们这儿,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子要查?”
陈昭微微一笑,道:“你就跟着王大人,协助他探查此案。”
唐明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恭敬地答道:“遵命,大人。”
一行人回到大理寺,已是掌灯时分。
大理寺内灯火通明,今晚的伙食异常丰盛,大鱼大肉、烤羊排等美味佳肴摆满了餐桌。
陈昭白天得了赏赐,今天加餐,大家都敞开了肚皮吃。
席间,众人谈起今日陈少卿的探案手段,无不啧啧称奇,拍手叫好。
饭后,陈昭独自回到房间,躺在床榻上,身体虽已疲惫不堪,但精神却异常清醒。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日在唐记珠宝店的一切,试图从那些细微的线索中再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就在他即将陷入沉睡之际,沈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焦急与兴奋:
“大人,我们抓到忠伯和陆家小姐陆颖萱了!他们两人想要今晚逃走,被我们拦住了!”
话音未落,沈峻已推门而入,紧随其后的是严映雪。
她瞪了沈峻一眼,嘴角却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瞧你得意的!这都是我的功劳,还不是因为我,看穿了这两人的伪装。”
陈昭闻言,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坐起身来,神色凝重地看向沈峻和严映雪,问道:“什么情况?”
沈峻快步走到陈昭面前,神色中带着一丝急迫与敬佩,详细禀报道:
“大人,忠伯和陆家小姐陆颖萱今日傍晚时分,见天色渐暗,企图趁着夜色掩护,从后门溜走。”
说到这里,沈峻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站在一旁的严映雪。
严映雪一脸得意,迫不及待地插话道:“大人,我可不是吃素的!早就察觉到了两人的异常。我细细一瞧,嘿,那妆容虽然巧妙,却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厉害吧,大人?”
说完,她还俏皮地眨了眨眼,一副等着夸奖的模样。
陈昭闻言,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道:“做得好。既然已经抓住了他们,就立即将人带过来吧。我要亲自审问,看看他们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沈峻闻言,立刻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忠伯和陆颖萱走了进来。
两人衣衫略显凌乱,神色中带着几分惊慌。
陆颖萱清秀白净,此刻却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
而忠伯却穿着一身老妪的衣服,说不出来的滑稽。
陈昭缓缓走上前,目光锐利,望着陆颖萱,轻声道:
“陆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好端端地穿起了一身男人的服饰?”
陆颖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声音细若蚊蚋:“没……没什么。”
陈昭转而看向忠伯,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忠伯,您这把年纪了,怎么打扮成这样子,是打算去哪儿串门子吗?”
忠伯脸色一僵,随即连忙摆手:“这跟小姐没关系。您要惩罚,就冲老奴来吧。”
陈昭轻轻摇了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深意:
“你们也没犯什么大罪,我为何要给予惩罚呢?不过,陆小姐,我还真是佩服你的孝心。陆夫人虽是你的养母,但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如今她身陷囹圄,你却选择逃走,真是孝顺。而且这事儿若传扬出去,啧啧,恐怕对你的名声不太好吧?”
陆颖萱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颤抖着双唇,终于开口:“大人,求您放了我母亲吧。人……其实是我杀的。”
“哼,想行刺大人,你还嫩了点!”
沈峻冷哼一声,将灰衣男子死死地按在地上,防止他再次挣脱。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议论纷纷。
而陈昭则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地注视着被制服的灰衣男子。
沈峻怒目圆睁,厉声质问道:“你为何刺杀我家大人!”
灰衣男子满脸悲愤,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哥唐明里就是被这昏官判了死刑!我要为我哥哥报仇!”
沈峻眉头紧锁,追问道:“你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灰衣男子道:“昭武元年秋,我哥被人冤枉,被你们这些昏官判了死刑!我亲眼看着他含冤而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沈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你真是搞笑!陈少卿是昭武二年春才成为大理寺少卿的。跟你哥哥的死有什么关系?你分明是受人指使,来此无理取闹!”
灰衣男子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惊疑:
“你们别骗我!有人告诉我,就是他错判了此案!我哥哥死得冤枉,我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沈峻和陈昭一惊,互看一眼,知道对方受人指使。
沈峻沉声道:“这话到底是谁说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灰衣男子脸色苍白,却仍嘴硬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信了别人的话,以为他就是害死我哥哥的凶手!”
沈峻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打人,却被陈昭制止了。
陈昭目光深邃,神色凝重地说道:“先带回大理寺再说。此事必有蹊跷,我们需要仔细调查。”
说着,陈昭示意沈峻将灰衣男子押解起来。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退避三舍,议论声此起彼伏。
而灰衣男子则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终究是无济于事。
在沈峻的押解下,灰衣男子被带往大理寺。
沈峻将人带进了审讯室。
陈昭正准备回到房间稍作喘息,不料却在走廊上迎面遇上了杨修然。
杨修然身着一袭整洁的官服,面带微笑,缓缓走近陈昭。
“杨大人,您还没回去啊!”陈昭道。
“最近琐事繁多,所以一直住在这里!”杨修然道。
陈昭笑道:“杨大人,真是国之栋梁!”
“陈少卿,没事吧?听闻你刚刚遇袭了。”
杨修然的语气带着关切,假模假样地道。
陈昭道:“多谢杨大人关心,我无碍。”
杨修然轻轻一笑:“咱们大理寺的人,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陈少卿可得小心为上啊。”
陈昭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我会注意的,多谢提醒。”
话题一转,杨修然似乎不经意地提起:“对了,陆少卿的那个案子,进展如何了?”
陈昭轻轻摇头,眉头微蹙:“现在还漫无头绪,不过我会尽力而为。”
杨修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急,不急,时间还多得很呢。”
言罢,他轻轻拍了拍陈昭的肩膀,便转身离去,留下陈昭一人站在原地。
望着杨修然渐行渐远的背影,陈昭心中暗自嘀咕:
“还有九天,你跟我说时间还多?这京城里,分明有人急着要我的命!”
想到这里,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哥哥或许真的已经遭遇了不幸。
紧接着,陈昭回房思考案情,突然沈峻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峻的神色依旧严峻,道:“大人,那刺客不肯招供。”
陈昭闻言,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地望向沈峻,问道:“你们用刑了?”
沈峻点了点头:“是的,大人。但这家伙像是死鸭子嘴硬,无论怎么拷问都不肯招供。”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看今晚天色已晚,您还是别离开大理寺回去了,这里相对安全些。”
陈昭轻轻颔首,表示同意,随后吩咐道:“你去叫王崇,让他去西阁将唐明里的案子调给我,我要亲自查阅。”
沈峻应声答道:“遵命,大人。”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陈昭又叫住了他,“等等,沈峻,你这一身武功是什么境界?”
沈峻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启禀大人,小人目前处于六品境界。”
他好奇地看着陈昭,问道,“大人怎么突然对武道感兴趣了?”
陈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老是遇到刺杀,总要学点手段傍身。你给我说说这武道境界的划分吧。”
沈峻闻言,恭敬地解释道:“这武道境界共分为九品,每品又有初阶、中阶、高阶、巅峰四个层次。一般来说,修炼到第四品时,真气能够外放,便能隔空伤人了。大人想学点武艺也对,这样我不在您身边时,您遇到危险也能有所应对。”
他略一思索,又补充道:“京城的鸿蒙武馆首屈一指,若大人有意学习武艺,可以去那里看看。你若是不认识路,我明天带您过去看看。”
陈昭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王崇进来。”
沈峻应声退下,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王崇推门而入。
他身穿一袭朴素的长衫,面容沉稳,手中抱着一本案卷。
“大人,您要的唐明里案子的卷宗,我已经给您带来了。”
王崇将案卷轻轻放在桌上,恭敬地说道。
陈昭抬头看向王崇,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辛苦了,王崇。你先放那里吧,我稍后再看。”
王崇点了点头,站在一旁,似乎等待着陈昭的进一步指示。
陈昭沉吟片刻,说道:“王崇,你也知道最近京城不太平。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针对我。你和沈峻都是我最信任的下属,你平日里也要多加小心。”
王崇没想到少卿大人会主动关心他们。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
王崇神色坚定,回答道:“多谢大人放心,我会时刻警惕的。”
陈昭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拿起桌上的案卷,开始仔细翻阅起来。
查看之后,陈昭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盗窃杀人案件。
“我也要去!”
严映雪自告奋勇,她对这样的生活,有点上瘾了。
起码比那种按部就班地生活好玩多了。
“那就走吧。”陈昭道。
此刻,县衙的大门紧闭,两位衙役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正欲推开沉重的木门,开始一天的差事。
这时,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县衙而来。
衙役们对视一眼,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与不安。
“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位衙役壮着胆子,大声问道。
沈峻走在最前,他面色冷峻,眼神如刀,出示了手中的令牌。
那面铁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上面赫然刻写着“大理寺”三个大字。
“我们是大理寺的,你们老爷何在?”沈峻道。
衙役看到那面令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再看到沈峻那双冷酷无情的眼睛,更是吓得浑身一颤。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老爷还没起来,我现在去通报。”
“不用了。”
沈峻一把将衙役推开。
他带领着大理寺的众人,直奔县衙后堂而去,留下一脸惊愕的衙役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县衙后堂,一名小厮正忙着整理家务,突然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吓得他手中的茶具差点掉落。
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向正在后堂小憩的张正义禀告。
张正义正披着衣服,半躺在榻上,享受着清晨的宁静与闲适。
听到小厮的禀告,他猛地坐起,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
“你们谁啊!这么大胆子,敢闯进本官的县衙!”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小厮和衙役们围上来,想要给这些不速之客一点颜色瞧瞧。
然而。
当沈峻再次出示令牌,并大声宣布“大理寺查案!闲杂人等让开!”时,整个后堂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张正义的脸色更是变得比纸还白,问道:“大理寺找我做什么?我……我有什么错?”
陈昭这时缓缓走上前来,抿嘴轻笑,道:
“张县令,你徇私枉法,颠倒黑白,还敢说自己没错?”
张正义这才注意到陈昭,见他气度不凡,不禁心中一凛,问道:“你是哪位?”
沈峻上前一步,大声回答道:“这是大理寺少卿陈大人!”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骤变。
张正义更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筛糠般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下官……下官拜见陈大人。不知道陈大人此来何事?”
陈昭缓步上前,目光如炬,“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请张县令解释一下,为何会与胡员外勾结,陷害唐明里?”
张正义闻言,心中一沉,脸色更加难看,道:“陈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本官……本官一向秉公执法,何曾有过此等不法之事?”
“秉公执法?”
陈昭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连夜审讯所得的口供与证据,一一摆放在张正义面前,“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张正义看着眼前的证据,如遭雷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陈昭居然找到了那个失踪的侍女,并且拿到了胡员外的口供。
他苦笑一声,只能硬着头皮道:
“陈大人,此事……此事另有隐情,还望大人能听我细说。”
“隐情?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能编出什么样的隐情来。”
陈昭语气冰冷。
他想知道,这位县令究竟能给出怎样的解释。
张正义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道来。
原来,他之所以与胡员外勾结,并非出于本意,而是被胡员外以家人性命相要挟,不得不从。
胡员外势力庞大,在地方上根深蒂固,张正义一个小小县令,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陈大人。”张正义说到动情处,竟有些哽咽。
陈昭没想到胡员外在地方上有这么大的势力。
陈昭闻言,目光如刀,直视着张正义,喝道:
“你身为县令,一方父母官,竟被一个地方商人要挟?这简直荒谬!他胡员外,就算在地方上有些势力,也不过是个商人罢了,如何能凌驾于王法之上?”
张正义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低声道:
“陈大人,您有所不知,那胡员外并非普通商人,他是胡部堂的外甥。”
“胡部堂?”陈昭眉头紧锁。
这时,沈峻凑近陈昭耳边,低声说道:“大人,就是户部尚书胡潜年。”
陈昭闻言,怒意更盛,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沈峻:
“大理寺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与事实,岂能被个人权势所左右?对了,沈峻你为何不将此事记录在案?”
沈峻面露愧色,低声辩解道:“大人,昨晚,胡员外搬出了他舅舅的名头来威胁我们,此人权势滔天,据说即将升任宰相,我等实在……胡潜年势力庞大,我……我怕记录之后,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够了!”
陈昭怒喝一声,语气冰冷如霜,“大理寺的口供档案,必须据实记录,不得有丝毫隐瞒。你若再敢如此,便不必再在大理寺任职了!我也不需要你了!”
沈峻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低头认错:“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
陈昭再次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张正义:
“张正义,你身为县令,却枉顾王法,颠倒黑白,你心中可还有半点正义?就因你的贪婪与懦弱,三条无辜人命惨死!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张正义闻言,身形一震,磕头如捣蒜,哭道:“此事,我认了,是我的错。陈大人想怎么惩治我都行,只求您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陈昭冷哼一声,语气冰冷而坚决:“带走!”
沈峻闻言,立刻挥手示意两名大理寺衙役上前,将张正义牢牢控制。
“老爷!”
“爹!”
就在这时,几名女眷从后堂冲出,哭着围了上来。
张正义抬头看向陈昭,眼中满是乞求:
“陈大人,我犯下的错,我愿一人承担。她们都是无辜的,还希望大人不要为难她们。”
陈昭目光冷峻,但语气却稍显缓和:“此事与她们无关,我自然不会为难。但你也休想再逃脱法律的制裁!”
言罢,张正义被大理寺衙役押解着,缓缓走出后堂。
杨修然说道:“等等,你将奏折还给他,让他自己递上去吧。毕竟,这是他的事情,让他自己承担后果。”
霍安接过奏折,心中暗自揣摩杨修然的用意。
他明白,杨修然这是想与陈钧保持距离,以免被牵连。
于是,他点头应允,准备将奏折送回给陈昭。
临行前,霍安又提醒杨修然道:“杨公,胡大人那边,您最好还是去登门拜访一下。毕竟,您现在与他同朝为官,若是不给他面子,将来他成了尚书令,恐怕会遭到他的排挤和打压。”
杨修然闻言,深以为然。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拜访一下胡潜年的。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于是,霍安怀揣着奏折,送回给陈昭。
霍安走进房间,只见陈昭正闭目养神,便不愿打搅,于是悄悄地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了桌子的一角。
然而,即便是如此轻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陈昭。
陈昭缓缓睁开眼睛,望向霍安,微笑着说道:“原来是霍大人,辛苦了。”
霍安连忙回礼,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少卿大人客气了,杨公让我将这份奏折送过来,并转告您,让您自己送到通政司那边去。”
陈昭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心里很清楚,这老东西怕受自己的牵连。
那个胡潜年明显是恨上自己了。
随后,陈昭话锋一转,问道:“对了,我那些复核过的卷宗,你都看过了吗?”
霍安闻言,脸上露出钦佩的神色:“少卿大人真是神人,只用半天时间便审阅了如此多的卷宗,下官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昭轻笑一声,摆了摆手:“哪里哪里,我失踪这么久,耽误了你们很多事情,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霍安连忙宽慰道:“少卿大人说笑了,您的事情自然是最重要的。不过,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大人。”
陈昭微微一愣,随即示意霍安但说无妨。
霍安斟酌着言辞,说道:“大人的笔迹,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带了一些锋芒,更加有力道。难道,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陈昭心中微微一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淡淡一笑,说道:“哦,可能是这段时间经历了一些波折吧,心境有所变化,连带着笔迹也有所不同了。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霍安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下官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少卿大人慢慢休息,下官告退。”
说完,霍安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房间。
陈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自己的笔迹变化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过,只要自己行事谨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想到此处,陈昭摇了摇头,又叫来了王崇,将这个奏折递交到通政司去。
办完这一切,陈昭继续睡觉,睡到天色完全暗淡下来,屋内仅余的一缕光线也被夜色吞噬。
沈峻轻轻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只食盒,走到陈昭的案前,轻声说道:
“大人,该用膳了。”
陈昭从一堆文案中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伸了一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轻微的响声,显得疲惫中带着几分舒展。
他看向沈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问道:“你小子吃了没?”
沈峻憨厚一笑,答道:“在饭堂吃过了,大人放心。”
陈昭点了点头,目光转而落在沈峻身后,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你那个小师妹呢?怎么没见她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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