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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霭霭也逢春全局

英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下一秒。滚热的液体朝着蓬松的头顶直直浇了下来,浓香四散。「啊!」一声尖叫!贺千千惊叫着跳起,双手不停地挠着擦着,可滚沸液体带来的灼烫感都如附骨之蛆。疼得她上下乱窜,恨不得将舒云漫大卸八块。发顶一片坍塌,往额头脖子全渗着一行行褐色的液体,恶心十足。她双眼通红地瞪着舒云漫,目眦欲裂地骂道:「你疯了!」舒云漫轻笑拿起桌上沉重的摆件举过头顶,杀气逼人,眼底的火像是能燃烧一切。跋扈的贺千千恐惧地闭上眼,缩进了沙发拐角不停地颤抖。预期的疼痛没有来,耳边只有舒云漫不紧不慢的声音:「不是只有你会作践人。」「我也会!」「再惹我,我不会对你手软。」被吓傻的贺千千瘫在沙发上,剧烈地喘息着,额上冷汗直冒。沉重的摆件被舒云漫放回原处,转身却看见一脸兴味的贺云...

主角:舒云漫贺云彦   更新:2024-12-28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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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云漫贺云彦的女频言情小说《暮色霭霭也逢春全局》,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滚热的液体朝着蓬松的头顶直直浇了下来,浓香四散。「啊!」一声尖叫!贺千千惊叫着跳起,双手不停地挠着擦着,可滚沸液体带来的灼烫感都如附骨之蛆。疼得她上下乱窜,恨不得将舒云漫大卸八块。发顶一片坍塌,往额头脖子全渗着一行行褐色的液体,恶心十足。她双眼通红地瞪着舒云漫,目眦欲裂地骂道:「你疯了!」舒云漫轻笑拿起桌上沉重的摆件举过头顶,杀气逼人,眼底的火像是能燃烧一切。跋扈的贺千千恐惧地闭上眼,缩进了沙发拐角不停地颤抖。预期的疼痛没有来,耳边只有舒云漫不紧不慢的声音:「不是只有你会作践人。」「我也会!」「再惹我,我不会对你手软。」被吓傻的贺千千瘫在沙发上,剧烈地喘息着,额上冷汗直冒。沉重的摆件被舒云漫放回原处,转身却看见一脸兴味的贺云...

《暮色霭霭也逢春全局》精彩片段




下一秒。

滚热的液体朝着蓬松的头顶直直浇了下来,浓香四散。

「啊!」一声尖叫!

贺千千惊叫着跳起,双手不停地挠着擦着,可滚沸液体带来的灼烫感都如附骨之蛆。

疼得她上下乱窜,恨不得将舒云漫大卸八块。

发顶一片坍塌,往额头脖子全渗着一行行褐色的液体,恶心十足。

她双眼通红地瞪着舒云漫,目眦欲裂地骂道:「你疯了!」

舒云漫轻笑拿起桌上沉重的摆件举过头顶,杀气逼人,眼底的火像是能燃烧一切。

跋扈的贺千千恐惧地闭上眼,缩进了沙发拐角不停地颤抖。

预期的疼痛没有来,耳边只有舒云漫不紧不慢的声音:

「不是只有你会作践人。」

「我也会!」

「再惹我,我不会对你手软。」

被吓傻的贺千千瘫在沙发上,剧烈地喘息着,额上冷汗直冒。

沉重的摆件被舒云漫放回原处,转身却看见一脸兴味的贺云彦。

他眉间耸动,没有愤怒,反而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没想到,小猫也会挠人。」

舒云漫轻飘飘瞥他一眼,不置一词,转身离去。

和正常人说话叫沟通,和疯子说话,是浪费时间。

刚回到座位还没喝上一口热水,贺云彦的信息震了震:

「晚上陪我去应酬。」

舒云漫刚才的爽快,在看到这条信息后消散于无形。

如果说,成为贺云彦的秘书,最痛苦的事是陪他玩那些随时没命的刺激游戏。

那么第二痛苦的事,就是陪他客户应酬。

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神和不经意间触碰皮肤的动作,都让她恶心无比。

到了时间贺云彦不紧不慢地敲了敲她桌子,开车带着她去了一家造型工作室。

一顿操作,等舒云漫穿着礼服从试衣间走出来时,全场都静了。

灯光下,缎光般的黑发溜滑水亮,贴着白玉般的双颊,清冷高贵,雾一样的眸子勾勾缠缠,让人雾里看花什么也看不清。

那一刻的景象莫名扎进贺云彦的心底,晃得他有些神不守舍。

从工作室到晚宴现场,贺云彦眼神幽幽像是陷入某种沉思,一直默然,只那双眼的眸色亮得吓人。

等进了晚宴现场,舒云漫紧绷的神经才悄然放松,暗自松了一口气。

比起酒局应酬,这种商务晚宴安全很多。

不被觊觎,也不会猝死。

作为商业精英的贺云彦很快被熟人拉走,只剩舒云漫一个人惬意溜达。

可这惬意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身华服的贺千千搅散。

旁边还有另一位陌生名媛。

她斜睨了舒云漫一眼,语气不无鄙夷道:

「这里的香槟是供富豪名流喝的,你一个小秘书,哪里配?」

「别以为穿上华服,就是千金小姐,」

「我要是你,绝不会出来丢人现眼。」

舒云漫有些后悔,上一次就不该对她心软,狗改不了吃屎,这话真没错。

她略带遗憾地将香槟放回了原处,抬脚准备走人,谁知贺千千并不善罢甘休。

她指着舒宇曼,对着全场,趾高气扬道:

「各位,这就是那位不要脸的秘书。」

「整天趴着我哥的跟屁虫,真恶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站过的地方,都透着脏气!」

抬起的脚轻轻落下,舒云漫转身定定看着两人,胸腔的憋闷堵得人心口闷闷地疼,双拳攥得青筋凸起。

「贺小姐,你是有恋兄癖是你的事,别天天臆想我。」

「他对您来说是个宝贝,对我却是例外。」

「你放心,果断时间我会消失。」

「你要去哪!」




身后紧接着一道熟悉的男声,贺云彦从角落走来。

可此时的他面色紧绷,唇角轻抿,连嗓音都压抑着一丝隐约的怒意。

几乎是同时,他一把攥紧舒云漫的手猛力拖进拐角,压着声又重复一遍:

「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你要去哪!」

那眼底的热切好像面前人是捧在掌心的宝。

可这,大概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看他急切的模样,舒云漫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为他赴死的前几次,他连眼睛都未眨一下,一个怜悯的眼神都未曾留过。

如今,又哪来的在意?

她摇摇头,带上面具式的假笑,一把挥开贺云彦的手,敷衍道:

「我说的是,跨省出差的事儿。」

「贺总您忘了,咱们过几天要出差。」

厌倦至极的舒云漫,在最后的时间里,根本无意去探究贺云彦的些许不同。

她甚至连找借口,都找的那么随意。

听清她话音的贺云彦神凝神思索,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可转瞬面色还是有些僵硬。

穹顶的灯光洒下,映照着他眼帘下的困惑,熟悉又陌生。

只不过,这一次,不在乎的人换成了舒云漫。

找不到话说的贺云彦转身便走,高大的背影像是陡然增添了一丝落寞。

舒云漫自嘲般笑了笑,眼又花了。

直到晚宴结束,也没有人再找舒云漫的麻烦,她趁机喝了香槟还拿了一些甜点喜滋滋地吃起来。

此时她庆幸自己是个容易满足的吃货。

要不然,这样一具不停变换身份的人,独自游走人世和行尸走肉也并无区别。

可怜又可叹。

后面的日子,贺云彦罕见地没有作妖。

可舒云漫打从心底感到厌倦,她甚至暗暗期待他能再玩什么刺激游戏,让自己一命呜呼。

所以当她听到贺云彦要给她过生日时,嘴巴险些要塞下一个鸡蛋。

「愣什么?明晚八点星光餐厅。」

贺云彦冷冷丢下这句,转身走人。

虽然疑惑,但是当晚八点她还是准时到达,可看见贺千千和现场一群热闹的男女,她仅剩不多的期待,也化为殆尽。

「舒云漫。」

「贺小姐。」

贺千千扒开大衣,露出里面的真丝睡裙,指着成串青紫的吻痕炫耀道:

「别妄想了,今天的寿星不是你,是我。」

「这些都是他昨晚送我的生日礼,我们......可是要了好多次。」

舒云漫坐在沙发上,斜着眼替她拉了拉大衣,讥讽地笑:

「盖一盖,骚味都溢出来了。」

贺千千冷笑一声:「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你还没试过吧,我哥那里可是......很的猛呢。」

舒云漫无语,她真的不理解这对兄妹到底是什么脑子,你们哈皮是你们的事,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听墙角。

「别说了,我没有兴趣。」

舒云漫起身,懒得和她继续废话,抬脚向厅外的阳台走去。

可贺千千却不依不饶地跟上去,甚至边走边拉下自己的大衣外套,斑驳的吻痕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嘴里笑着叫嚷:「别走啊,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做的?用什么姿势?做了几次......」

贺千千毫无廉耻,将自己的床事当做谈资跟着她在后面絮叨。

说话间,两人都到了阳台,舒云漫被扯住胳膊。

她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下意识将人往前一推:「别碰我!」

几步之外的贺云彦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问了一句:「你们在聊什么?」

眼前的贺千千眯了眯眼,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下一秒,她惊叫一声!

整个人往下一倒,只剩单手攀在阳台的铁栏杆上。

舒云漫虽然讨厌她,却并不想眼睁睁看着她死,她当即趴在栏杆外,伸出了自己的手。

贺千千够着的手猛力一拽。

电光火石之间,舒云漫也落下阳台,可她左手还死死攥着栏杆的边缘。

「贱人,我们两个掉下阳台,你猜贺云彦会救谁?」




舒云漫拍了拍胸口,压下心底的惊慌,对于贺云彦的话不敢不从。

只能惴惴不安跟了进去,一推门,贺云彦早已飞快地脱了上衣背对着她。

印入眼帘的就是一副高大健朗,肌理分明的麦色身躯,清晰的腰线隐入腰带。

她身影一僵,赶紧敛眸。

「愣着干什么,还不帮我擦擦。」

男人的声音很轻,细听之下还带着一丝玩味。

吃亏无数次的舒云漫,对他种种不经意的撩拨,早已麻木。

拿着毛巾缓步靠近,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挠痒痒似的在贺云彦上身游走。

若有若无的体香钻入贺云彦鼻中,他浑身一颤。

视线下垂落在女人的红唇上,鼻息交缠一股暧昧陡然而生。

下一秒尖厉的女声乍起:「你们在干什么!」

面容气到扭曲的贺千千,急步上前将碍眼的舒云漫重重一推,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舒云漫下意识后退,面上带着惊慌,心下却翻了个白眼。

这么变态的男人,没人会跟她抢。

可眼神落在贺云彦那张喜怒不辨的脸上,她又不得不承认,颜值这块贺云彦从来没比输过。

可这样的贵公子向来喜怒无常。

上一秒你能爱他入骨。

下一秒却能痛入骨髓。

就在舒云漫对贺云彦心生好感时,他又亲手斩断了情愫。

那一次,贺云彦不知道发什么疯,提前通知她要陪贺千千一起蹦极。

可原本就有恐高症的舒云漫,根本无法体验这种极限的刺激运动。

她浑身颤抖不止,哭着求贺云彦:

「贺总,我真的怕......能不能......」

男人没有说话,只一副冷淡的神色看着她。

「你怕,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在乎千千,其他人不在我考虑范围。」

男人一副没商量的神色,可转头又改了主意:「要不然,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改变想法。」

贺云彦好看的脸上眉眼弯弯,可那笑容却透着淡淡的森冷。

舒云漫先是一愣而后又难以置信地摇头,心底爬上细细密密的疼逐渐萦绕全身,她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只觉得荒谬!

这样没有心的人,为什么是她的契约对象。

她又必须爱上他!

可那一刻她才想起,他不是没有心,只是对她没有。

他在意的人,只有贺千千。

情绪崩溃的她怒极反笑:「可你们......能在一起吗?」

她眼底带着泪,明明嘴唇微颤,却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一种向死的勇气。

发怒的男人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带着被戳破心事的狼狈,笑容阴狠,:

「管你什么事!即便我和她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别以为你那点心思藏得严实,你怎么想我一清二楚。」

「乖乖听话,别把我惹毛了。」

于是,听话的舒云漫很快迎来自己的第四次死亡。

心脏不好的贺云彦即便提前做了很多防护措施,可万米高,急速下降带来的超负荷压力,让他在下降的过程中,心跳骤停。

但死的不是他,而是替死的舒云漫。

她被贺千千推下高台后,凛冽的风砸在脸上刺人的疼,瞳孔瞬间放大浑身僵硬无比,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压得她快要窒息。

耳边是兄妹俩尖厉的怪叫。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心脏仿佛被无形大手紧紧捏住,她想尖叫想呼救,最后还只能闭上了眼,等死。

临死刹那,一滴绝望的泪被风吹散。




舒云漫的恍惚落在贺千千的眼里,成了不要脸的痴迷。

她不顾阻挠,一把揪住舒云漫的头发就要往墙上砸,却被不耐的贺云彦厉声阻止。

「闹够了没有!」

「要打,出去打,别在我这碍眼。」

贺千千的愤怒在听到这句话后,悄悄平复了不少,她揪着女人的长发拖了出去。

头皮快要被扯破的舒云漫,在心里将兄妹俩骂了个千百遍。

下一秒,贺千千却松了手,鄙夷地扫了她一眼,冷声呵斥: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冲一杯咖啡!」

舒云漫闷头照办。

众同事见她头发散乱仪容不整,纷纷面露不忍,甚至有人告诉她:

「贺小姐和疯子没两样,你小心些。」

「这杯咖啡......你最好冲温热的,谨防被烫伤,上一个秘书被这么虐待过。」

舒云漫苦笑,朝同事道谢,上一个被这么虐待的同事也是她。

她化名姜雯是贺云彦第五任秘书,那时公司正在并购其他产业。

贺云彦忙得几乎睡在了办公室,她这个秘书也被带累着连续加班。

某一晚,他们正在会议室里核算合同成交底价时,贺千千拎着外卖盒过来了。

众同事喜得眉笑眼开,一人拿了一份夜宵赶紧出了门。

只有她被堵在会议室里,被恶意针对:「听说姜秘书的咖啡泡得好喝,我特地过来尝尝。」

她有些莫名,这么大晚上来找她泡咖啡?

可她不敢多问,只能忍着咕咕叫的肚子去到茶水间,她特地留了个心眼。

用了半热的水,做了一杯温热的摩卡。

等她回去,正和贺云彦撒娇的贺千千忽然顿住,缓缓笑了下,接过咖啡,扬手从她头顶浇了下来。

头顶一片粘湿,耳边是贺千千尖锐的怒骂声:

「区区一个秘书也敢和我抢男人,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死?」

舒云漫什么也不敢说,瑟缩着身子躲在贺云彦的身后,以为他总会帮腔几句吧。

他是说了。

「别气了,你要不解气,再泼她几杯咖啡就是.」

「直到你解气为止。」

话落将身后的女人一把推到贺千千身前,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舒云漫的心,彻底死了。

四肢百骸漫上一股难言的酸涩,即便是被咖啡浇顶狼狈十足也没落泪的她。

在这一刻的冷漠中彻底破防,眼睫上的泪珠成串似的往下掉。

泪眼朦胧中,她无声地说了句:

「贺云彦,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记忆在眼前翻飞,那一刻的屈辱和心冷此时又漫了上来,被压抑许久的怒火,像浇了油般噌地蹿起,屏蔽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不是谁的奴隶。

凭什么偏偏就要受这闲气!

水流的哗哗响,思绪却落到那张契约上。

只是替死,并没有其他。

她眉间一跳,心跳得砰砰响。

「我想的没错吧,我可以反抗的吧?」舒云漫在脑海里问着亡灵。

没人理她。

既然最后的结局都是死,那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活得像一条狗?

她不要!

舒云漫的眼里的怒火直烧进心底,她将杯中温热的水全部倒掉,换上滚沸的水,倒入咖啡粉。

她带着破釜沉舟般的笑容缓步进了办公室,在女人身前站定。

此时,她正瘫在沙发中央,直勾勾盯着休息室里半裸的贺云彦,带着隐约的热切和兴奋。

不耐烦地呵斥:「死远点,别挡我视线!」




不同的身份,同样死亡的结局。

可贺云彦对这只替死的工具人没有任何好感。

只有凉薄的鄙夷和莫名的憎恶:

「我的心里只有千千!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多看你一眼!要死你就死远点!」

可第七次死亡契约结束,舒云漫彻底脱离之后,他却哭得死去活来。

01

为贺云彦挡了必死的车祸后,舒云漫又一次死在他的面前。

也只换来他凉薄的一瞥。

他甚至掏出纸巾捂住鼻子,匆匆跨过血糊糊的身体,头也不回地走了。

漂浮在空中的舒云漫看了看他的背影,又扫了一眼地上血淋淋的尸体。

敛眉叹了一声。

真好,已经死了六次了,替死契约还剩下最后一次。

几年前,她跟随海洋探险队进行深海探险活动,返程中遇上突发海啸。

所有人全被卷进漩涡中,十几个人全部死亡,只剩她躺在床上成为将死的植物人。

某一晚,深海的亡灵找到她,看开门见山地问:

「你只能苟延残喘一年,和我签订死亡契约,只要死7次。」

「你的躯体,便能复活。」

亡灵说,这是她欠贺家的,现在来给贺家子孙来还债。

她曾问过亡灵,为什么要找她?

亡灵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因为我也是死在海里的,咱们磁场相近。」

于是,不想死的舒云漫成为贺云彦专属的替死工具人。

在亡灵的安排下,她化名不同身份的女人靠近贺云彦,为他一次次挡去必死的灾祸。

第一次,他被人歹徒绑架被人撕票之际,是她出现救了他,同时也死在歹徒黑洞洞的枪口下。

第二次,和他争夺家产的恶叔叔企图开车撞死他,是她推开他,成为大奔轮胎下的一抹孤魂。

第三次......第四次。

她为了他死了六次,鲜活的生命在一瞬间化成一滩血泥,溅地飞起,在零落的秋风中,变成皮毛不存的血肉。

可贺云彦从来都没有认出过她,他对于来到身边的女人,实行三不原则。

不拒绝,不主动,也不负责。

他永远都是一副嫌弃且鄙夷的神情,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

「这些女人永远对我前仆后继,真特么烦!」

「我怎么会喜欢一个普通的秘书?简直笑掉人大牙。」

他说这话时,正和一帮兄弟坐在包厢里吞云吐雾,半阖的眉眼在暧昧的灯光下模糊不清,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眼底没有半分同情和怜悯。

可死后飘在半空中的舒云漫,却听得一清二楚。

舒云漫无奈地憋憋嘴,脸上露出落寞又难过的神色,爱上这样的矜贵的公子哥,注定是一场伤心。

可是能怎么办呢?爱上契约的目标对象,她也不想,但是却做不了主。

压下刚刚被碾成肉泥的惊惧后,朝脑海里的亡灵挥挥手:「我去了。」

「这一次,用的是你的本名,舒云漫。」临走前,亡灵低声嘱咐。

再睁眼,她成了贺云彦的第七任秘书。

贺云彦见到她没有其他表示,淡淡地一瞥后又敛下眸子,丢下冷漠无情的话:

「我换了六任秘书,希望你能待得久一点!」

「记住!不要对我抱有什么工作之外的想法,我有心爱的人了。」

舒云漫沉默。

她知道他心爱的人是谁,说出来有些违背伦理。

贺云彦喜欢的女人是他的继妹,贺千千。

是他后妈带进贺家的女儿,两人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碍于兄妹的名分,两人只能发展地下恋。

私下里他为了讨贺千千欢心做过很多疯狂的事,化作匿名人用无人机放烟花示爱。

花大价钱在拍卖会上为她拍下一整套的海洋之心。

她喜欢蹦极,哪怕他从小心脏不好也丝毫不犹豫就陪着去。

车祸中为了救她,甚至不惜撞断三根肋骨也要拼命将她护在身下。

贺云彦给了她独一无二的爱,却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的留给了舒云漫。

虽然,他并不知道她们是同一个人。

她摇摇头,驱散脑海中的回忆,垂下视线,低声应「是」。

「贺总,晚上贺小姐的生日聚会,您怎么安排?」

眼见他眉角轻扬,放在桌子上的无名指也情不自禁地敲击起来,舒云漫知道他心情不错。

果然,提到贺千千,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松弛,向来讥诮的神色在那一刻也柔了下来。

「礼物我备好了,今晚你和我一起去,」

「提前见见贺夫人,免得以后犯她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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