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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南浔结局免费阅读反转神了!强娶神女后反被缠上番外

竾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本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今日已报着必死的决心,似无所顾忌了一般,嘲讽着眼前胆大妄为的纨绔。便是十几年如一日地被养在深闺大院中,她也是心怀傲气的相府嫡女。被戳破心思,南浔也不尴尬,她挑了挑眉,揉了把润滑细腻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就将人拉进了怀里。她笑看着女子无力的挣扎,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女人绝美的颜色,便是生气,也这般的美,勾得她心里痒痒的。这女人,她想要。她倾身看着女人惶恐的眸子,认真道“反正你也是不想活了,不如死前做件善事?”闻笙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然而话落间,她就感觉腰间的手正顺着她平坦的肚腩向上揉弄,她瞪大了双眼“你...”南浔不甚在意,盯着那双诱人的红唇又进了一步“我怎么了?”两人近在咫尺,女人...

主角:闻笙南浔   更新:2024-12-28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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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南浔的女频言情小说《闻笙南浔结局免费阅读反转神了!强娶神女后反被缠上番外》,由网络作家“竾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本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今日已报着必死的决心,似无所顾忌了一般,嘲讽着眼前胆大妄为的纨绔。便是十几年如一日地被养在深闺大院中,她也是心怀傲气的相府嫡女。被戳破心思,南浔也不尴尬,她挑了挑眉,揉了把润滑细腻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就将人拉进了怀里。她笑看着女子无力的挣扎,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女人绝美的颜色,便是生气,也这般的美,勾得她心里痒痒的。这女人,她想要。她倾身看着女人惶恐的眸子,认真道“反正你也是不想活了,不如死前做件善事?”闻笙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然而话落间,她就感觉腰间的手正顺着她平坦的肚腩向上揉弄,她瞪大了双眼“你...”南浔不甚在意,盯着那双诱人的红唇又进了一步“我怎么了?”两人近在咫尺,女人...

《闻笙南浔结局免费阅读反转神了!强娶神女后反被缠上番外》精彩片段


她本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今日已报着必死的决心,似无所顾忌了一般,嘲讽着眼前胆大妄为的纨绔。

便是十几年如一日地被养在深闺大院中,她也是心怀傲气的相府嫡女。

被戳破心思,南浔也不尴尬,她挑了挑眉,揉了把润滑细腻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就将人拉进了怀里。

她笑看着女子无力的挣扎,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女人绝美的颜色,便是生气,也这般的美,勾得她心里痒痒的。

这女人,她想要。

她倾身看着女人惶恐的眸子,认真道“反正你也是不想活了,不如死前做件善事?”

闻笙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

然而话落间,她就感觉腰间的手正顺着她平坦的肚腩向上揉弄,她瞪大了双眼“你...”

南浔不甚在意,盯着那双诱人的红唇又进了一步“我怎么了?”

两人近在咫尺,女人每个喘息间都带着淡淡的香气,很是好闻。

她也不过一时兴起才来了这闻府,却不想遇见这事,如此美人,若在她眼前消香玉殒,她怎能忍心?

“你这般美,若也入不得我眼,那这辈子可能没人能入得了我心了。”

她是在回答,刚刚为何拽着她不肯松手。

闻笙却并不想听了,她只求她住手。

可美人在怀,南浔怎会如她意,怀里的女人哪哪都软,娇滴滴的女孩子果然好,一点都不像她。

“你别只便宜那一人,你也疼疼我,让我弄上一弄,可好?”

养在深闺大院中的娇小姐,哪里听得了如此下流之话,她自觉受辱,顿时红了双眼“你敢!”

“这世上就没有我南浔不敢做的事。”

是了,走犬斗鸡,好色享乐的纨绔最爱去那花丛之地,不怕天不怕地。

她如何不敢。

可便是名节已毁,闻笙也断不能如她愿,再让父母亲蒙羞,她心下一横,当下想要咬舌自尽,却不想南浔早看出她的意图,捏住了她的下颌。

南浔咬牙切齿地看着怀里一心求死的女人,多大点事,就要死要活的。

“想死?你以为死了就解脱了?你要敢死,死了我立马就女干尸,我还要让你带着满身欢爱的痕迹,赤裸地死在自己的庭院中,明日再让闻府的所有家丁前来观看!”

她看向怀中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的女人,残忍道“你说,那些家丁有没有胆大的,趁着没人,也来享用享用你?便是他们不敢,他们又会用那双眼睛来回地视女干你多少次呢?”

“你无耻...”

“全盛京都知道我是个无耻的混蛋。”

南浔松开牵制她的手,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腿窝,将她抱起向屋里走去。

“不要,求你...”

女人似被吓坏了,紧拽着南浔的衣角,破碎的模样,让看者心疼。

“还寻死吗?”南浔问。

闻笙垂眸未语,即便面对这一纨绔,她也是不屑于说谎的。

她若不死,父母亲便永日蒙羞,尤其是父亲,在朝中会遭同僚耻笑的。

南浔了然,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不要,不要!你停下!”

南浔的逼迫让闻笙难以承受,她不懂,她与南浔无冤无仇,她为何一再羞辱逼迫于她。

将军府的嫡子,盛京的小霸王,群芳阁的常客,便就缺了她这一个女人吗?

“我本与你无怨,你为何突然就揪着我这一求死之人不放?你让我不死,那今晚之后我该如何自处?让我继名节受损,遭人嘲笑之后,又做了你的随意欺辱玩弄的玩意,让我闻府生生世世抬不起头吗?”

女人的固执令南浔不解,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名声差到极致了,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怎她就活不得了?

“怎么就抬不起头了?你连死都不怕,在意他人眼光作甚?旁人管得着你是何活法?”

“可女子名节重于性命!我已是到说亲的年纪,没有哪个世家会允许失节之人做府中正妻,那时,世人于闻府的耻笑将不止于我的失节,父亲还在朝为官,我如何能...”

“那我娶你。三书六礼,十里红妆,绝不怠慢,我迎你做正妻。”

少年的声音掷地有声,砸向闻笙本已无生机的心湖。

“我迎你做正妻…”

前世的记忆断断续续入梦来,闻笙时而清醒,时而浑噩,卯时不到,便起了身。

初遇时的南浔,性子当真恶劣,以至于后来闻笙总避她如蝎。

“小姐今日还去溪园斋吗?”绿玉抱着一束花从外间走来,看着洗漱后便坐在梳妆镜前的闻笙问道。

杂乱的思绪被打破,闻笙回神点了点头“昨日那本笔录还未看完。”

绿玉见她虽如是说着,却又从首饰盒中挑出了一对白玉耳坠,默了默,却终是没说什么,转身将手里的花插进靠窗软榻方桌上的花瓶,便上前接过那对耳饰。

二人几乎从小一起长大,闻笙自然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笑道“怎沉闷闷的,可是近日夜里吵你太多了?”

她常是如此平易近人,丝毫不会摆什么架子。

绿玉梳发的手略微一顿,努努嘴“奴心疼您还来不及呢。奴只是觉得小姐仙人之姿,盛京哪家有脸面的不想求您入府,何必为了一个宋家公子如此放低姿态…”

闻笙征了征,一时不知她所提是何人。

绿玉悄悄打量她的神情,见她一脸茫然,自觉是自己多想了,忙解释道“奴见自前些日子夫人和您提了一次宋延尉之子宋沂后,您便日日去溪园斋,还以为…”她低着头,不敢将话讲完,闻笙却后知后觉得想起了这事。

她重生归来后,因着上一世的事,满心的悲恸,只心心念念着南浔一人,她不记得母亲何时提过宋沂,便是上一世也是没有记忆的。

因着宋沂是父亲的学生,两人几乎也算是一同长大,宋沂把她当妹妹般哄着,时不时会给她带些有趣的书籍。

闻笙对他的印象始终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曾几何,她天真地以为,宋沂应是与外面那些男子不同的。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倘若一定要嫁人,嫁给宋沂这般稳重的,两人一生相敬如宾,倒也不难接受。

只是这年少懵懂的幻想,在她失节后便破碎了。

父亲的得意门生上门来,要抬了她为妾,如此羞辱才是压得她自觉为父母亲蒙羞,理应自缢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还记得,那日年迈的父亲满是失望“他是我最得意的门生啊!他曾说他真心爱慕清禾...”

忆及至此,闻笙心口有些闷“不过落井下石的小人,不提也罢。”

绿玉有些诧异,没想性子温和的闻笙竟会这样评价宋沂,以往间,二人关系也还算和睦,实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但见闻笙似不愿多提,绿玉身为下人,便也没再多问,自去备车。

闻府到溪园斋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闻笙虽头戴帷帽,但长裙曳地,姣姣身姿依旧一入店就吸引了诸多视线。

她的美,可以让所有人为之倾倒。

但她周身泛着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

门口又停放着带有相府标识的马车,人高马壮的家丁还在外候着,高贵的身份更使一旁为之沉迷的少年郎们望而却步。

只得屏息目送一步不曾停留的佳人走进了常去的包房。

“闻氏女,当真名不虚传,仿若神女一般...”目送闻笙进了包房,一少年忍不住开口称叹。

一人附和道“是啊,若能得神女一眼,让我死了都甘心。”

“别做梦了,闻相唯一的嫡女,未来定当入主东宫的,岂是我等凡倍可以奢想、亵渎的。”

“可圣上不还未立太子?也未曾听说闻相与哪位皇子走得近。”

“朝局之事,哪有面上那般简单,且看吧,得闻氏女者,得天下。”

房门隔绝了一众视线,使闻笙不禁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喜那些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总觉得恶心。

仿佛她是森林中,人人争抢狩猎的猎物,倘若谁能有幸摘得头魁,便可以此为荣。

她快速走到窗边,打开了紧闭的窗户,微风袭来,那股子窒息终于消散了些。

绿玉见此,为她递了盏茶“您若不喜,以后若想看什么书,还是叫奴来拿吧,或让书斋的人送去府上。”

闻笙接过茶,饮了一口“没事,偶尔出来透透风也是好的。”

绿玉顿了顿,还是行了个礼,退至一旁了。

绿玉总觉得她家小姐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眸子里总有她不能理解的,很浓郁的悲恸。

开始时,她还以为是因着近来总是梦魇,睡不好的原因。

可,原她家小姐向来不怎么喜欢出门的,更不甚在意打扮自己...

闻笙随手拿起之前未看完的笔录,靠坐在窗边,望着小巷中的人来人往,她的视线并不聚焦,思绪纷飞。

自上一世名节被毁后,她便一直神经紧绷着,几乎抗拒所有男子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那是一种欲加之罪,万夫所指,无从辩解的厌世感。

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拐走她的那群人是谁。

那群人一看便是训练有序的家兵,做事更是滴水不漏,连她父亲都查不到分毫。

他们拐走她并未伤她分毫,囚禁一日的时间内,甚至以礼相待,最后又完好无损地将她送回了相府。

那一日,她提心吊胆,不知那群人是何目的,还以为是父亲的政敌。

可朝中,实在无人能算得上是父亲的政敌。

直到她回了府内才得知,全盛京都在传闻氏女被拐,贞洁有失。

他们,只是想毁了她的名声...

所有的谩骂,羞辱,不屑,淫望,都令她恶心...

她没有。

闻笙咬着唇内的软肉,让自己从不好的记忆中清醒过来。

此时距她名节被毁还有一年多之久,她自然要提防着一切的可能,可她却等不到要那时再见南浔了。

溪园斋在盛京也算一家独大,文人墨客常聚集于此,南浔惯是不爱读书,想来也不会来这里。

但她又无从可去,总不能,带着绿玉去群芳阁寻她...

她只盼着便是路过也好,先让她远远的看上南浔一眼就好...

不想,她心念着的那不爱读书的南浔,这厢正拉着她最好的狗腿子向西,鬼鬼祟祟在这溪园斋内。

南浔近些日子有些沉迷于各类话本子,今日又听群芳阁的姐姐们说了有意思的画册子,便好奇地想找来看看。

只是,他还没走到买话本子的小黑门店,就先看到了这溪园斋。

这里向来是那些个酸文人爱待的地方,他从不屑于来。

他怕近墨者黑!

可今日,他突然想瞅瞅,这群酸文人一天天都看些什么?

这里会不会也挂着羊头卖狗肉,他就不信那些酸文人就真那么正经,就不会偷偷看话本子!

想着,便拽着向西从后门溜了进来。

“少爷啊,这溪园斋惯是那些读书人爱来的地方,这真能有您想要的书嘛?”

向西手举一本不知从何处拿来的书,半挡着脸,眼神飘忽不定,俨然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他如此模样,很难让南浔不赏他一记爆栗,虽然她也有些心虚,但她不允许她唯一的狗腿子也心虚!

还没探清敌人虚实,怎能自乱阵脚!

“你怎么狗狗祟祟的,本少爷又不是来做贼的,读书人怎么了?那话本子不是读书人写的,那册子不是读书人画的?”

向西吃痛,揉着自己胖乎的小脑袋,嘟囔道“您还不是一样狗狗…”

“你说什么?”南浔举起折扇,作势威胁!

“奴说,您高大威猛,学富五车,这溪园斋的氛围实当与您气质相符…”

见她作势要打,向西立马识时务为俊杰,狗腿子的很。

南浔努努嘴“这还差不多…”

“宋公子好”两人对话间,听到一众齐声问候。

南浔转过头去,瞬间蹙眉,这声宋公子果无例外,叫的是被她家老头子从小和他比到大的宋延尉之子——宋沂。

她迄今为止最讨厌的人。

此时宋沂如沐春风的模样看着就虚伪。


齐胤似不满意一般,又问“其他爱卿可有何见解?”

四皇子齐衍的母妃,乃侍御史萧尚之女;三皇子齐晏的母妃,乃九卿之首太常沈甚之女。

便是刀架在脖子上,萧沈两家,自也不会傻到在此事上表明立场。

而其余众臣,文臣以闻相为首,武将以南辰为首,二人也都未表露意见,其他众臣自不敢妄议。

“臣等附议。”

齐胤居高临下地看着一众朝臣,心中自有思量,沉声道“既如此,无事便退朝吧。”

“是。”朝会结束后,众臣鱼贯而出,纷纷离开朝堂。

南辰与闻有政并肩而行“还真是感谢闻相这般看得起我,竟事事都想问下我的意见。”

闻有政瞥了南辰一眼,淡淡地回答“南将军过奖了。”他话机一转,犀利道“但南将军心中,当真没有太子之位的合适人选吗?”

南辰微微一怔,想到前几日他家那位小祖宗,快马加鞭回到府中,直言道“爹娘心中,可有心仪的太子人选?”

“当真,我不过一介武将,只知行军打仗,不懂朝政。”南辰不动声色地回道。

“是吗?”闻有政微微一笑,未再言语,快步离去。

三位皇子位列朝臣之前,自是走在众臣之后。

齐曜看向一脸事不关己到齐晏,怒道“你在朝上什么意思?”

“臣弟不过想帮皇兄洗清嫌疑罢了。”齐晏看向齐曜“皇兄就不疑吗?何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只一夜就将传闻闹到父皇面前?我不模棱两可,父皇又怎会派人去查,皇兄又怎会真正洗清嫌疑?”

齐晏余光看向齐衍,引诱式地暗示齐曜。

齐曜闻言一愣,齐衍背靠萧家,显然是四兄弟间最有资格坐上太子之位的,若再除掉他这个长子...

思及至此,齐曜恶狠狠地看向齐衍。

齐衍冷笑一声,直视二人“是何人所为,父皇不已经命你我二人去查了么?相信我们很快就能还皇兄一个公道了。”

他行礼告辞。

齐晏看着他的背影,状似无意道“真羡慕四弟这般飒爽的姿态。”

齐曜听懂他的话外之意,有人撑腰,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姿态。

他眸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阴狠。

齐晏看他这般模样,挑了挑眉,又道“还有云老,纵使两朝帝师,可如今不过一介布衣,竟也丝毫不将皇兄放在眼中,以至于有了这样的传闻,当真可气。”

说着,他惋惜般叹了口气,转身离去,独留齐曜一人在原地,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

与丞相分离后,南辰脸色发沉地回到府中,有些事情他需要好好和南浔聊一下。

“让人把那逆子从祠堂中叫出来吧。”南辰和南夫人说道。

南浔走进书房时,南辰夫妇正端坐在书案前。

书房内,书并不多,仅书架上摆放着一些兵书。

南辰沉默片刻,然后开口“你上次跑出去,到底是去了哪?”

“我去了云老的宅邸。”南浔顿了顿“和闻笙一起。”

“闻家那姑娘带你去见了云老?”南辰震惊。

南浔见他如此神色,解释道“不是,我在祠堂跪了几天,心里反而越跪越乱了。我也在想自己是否能承担得不起您和娘说的那些。”

她屏息,颓丧道“我觉得,我好像承担不起,我没有能力。”

说着,她又停顿片刻,不甘道“可我心里又实在想要她,我不知道怎么好,便溜出去找了她。”

“你怎么找的她?”南辰盯着她。

南浔吞咽一声,看了她娘一眼,坦诚道“晚上,钻狗洞进去的…”


皇上见此,才罢休。

现在想来,皇上也并非是想给南浔指婚。

他只乐见得众臣知晓,骁勇善战的南大将军之子,是个撑不起太尉府的纨绔。

而南浔,从不是傻的,她知圣上想看到什么,所以,上一世才会那般。

闻笙面露担忧,看向跪在前方的南浔,只听她开朗地谢恩“谢谢皇上,但我不曾有什么机会见过各位贵女,可否先让我起身看上一看?”

“可。”齐胤欣然同意。

南浔眸中涌现一丝不爽,转瞬即逝。

她转过身去,余光看到闻笙面色上的担忧,身子微微一顿,强忍着没向闻笙的方向看去。

只大大方方给了母亲一个安抚的眼神,便吊儿郎当地绕着宴席走了一圈,如逛群芳阁般自在。

她每行至哪一桌,哪一桌的贵女便低下了头,生怕被她看中一般。

直到走至延尉桌,宋沂如看热闹一般恭贺她时,南浔才顿了顿“宋兄这般模样看着我,可是在希望我选了令妹做了妻子呢?”

闻言,宋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宋沂一眼。

南浔此举有圣上的旨意,可怜宋沂有口难开,只得咬牙忍下。

宋辞反倒洒脱,直视南浔。

南浔微微蹙眉,走过她的桌面,低声说了句“梗着个脖子干嘛!不想惹祸上身就学着点她们,低下头去。”

宋辞睫毛轻眨,半晌收回视线。

绕了一圈的南浔走至丞相桌前时,先行了一礼,而后看向闻笙,调笑道“闻相之女,还当真担得起这盛京城内那些文人墨客夸赞的仙姿玉貌之称。”

闻笙端坐在桌前,看都没看她一眼,清冷自持的姿态,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南浔冷笑一声,跪上前去“皇上,看了一圈,我见丞相之女与我甚配,恳请皇上为我赐婚。”

话落间,宴席上发出一阵嘲讽“南浔,你也配。”

出言之人,乃大皇子齐曜。

“怎?阿浔不配?大皇子你就配了?”南轻看向齐曜出声问道。

“我!?”齐曜下意识张狂,又意识到出言之人是谁,慌张道“儿臣不敢…”

“哦?你不敢?”南轻冷笑一声“是不敢,不是不想?有意思…”

“也是,谁人不知,闻相之女,可是个香饽饽。”她端起酒杯,随意饮了一口,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也不管南浔也选了闻笙做正妻。

齐曜被问得出了一身冷汗,看了眼身旁的齐晏,遂安静了下来。

“皇后夸赞了,小女何德何能。”闻相无甚表情,恭敬道。

齐胤冷眼看着这一切,笑着问道“阿浔想娶丞相之女?”

“是。”南浔贱嗖嗖地看了闻笙一眼,仿佛小人得志般报复她的忽视。

“那这事,朕得问问丞相。”说着看向了丞相。

闻有政深邃的眸子静的仿佛千年死水,圣上明明刚还一副仿佛南浔看上谁都可以的模样,此时却说要问他的意见。

这摆明了要他拒婚。

他看了眼对面的南辰,刚要开口,就见那往日里从不逾越的女儿跪上前去“臣女,不愿。”

“你敢抗旨?”南浔气冲冲地问,可依旧没换来闻笙一眼。

“你竟不愿?”齐胤看着闻笙问道。

闻笙没有丝毫犹豫,回道“是,臣女不愿。”

齐胤摇了摇头,有些难做道“阿浔,这闻家女不愿,可如何是好?”

南浔梗着个脖子,猖狂道“皇上,强扭的瓜,不甜却也解渴,我就要娶她,我看娶回去,她还敢这般模样…”

“混账玩意,还嫌不够丢人的!”南辰拍桌而起,怒道“退回来。”


既不用伺候人,也赚了钱,扶音恨不得将两人当祖宗一样供着,哄着。

两人亲热的模样看得萧忱眼热,扶音出阁那日他便看上了,却被南浔以百两黄金抢了,之后更是日日带着姜时包下扶音,半点不给他亲近佳人的机会。

今日即使南浔不在,姜时独自一人竟也把扶音包了下来,揽在怀里,走在街上,好不威风。

而他,得不到佳人,还输了银钱,只觉气愤,不禁阴阳道“姜时,为兄竟不知你这样窘迫不堪,包下扶音姑娘的钱还要靠赌的,你若银钱不够,可与为兄说,为兄借与你。”

盛京中,各官员世家盘根错节互有牵连,平辈间都几乎一起长大,惯于颜面也常称兄道弟。

可姜时既是能与南浔并称的纨绔,岂是这般世俗圆滑之人。

姜时扫了他一眼,都不愿正眼瞧他,“切,我当谁呢?就凭萧二你,也配以我兄为称?”

“姜时你别不知好歹!”萧忱被他刺得羞恼。

“不知好歹的人是谁!?你借我钱?谁人不知你萧二整日里蹭吃蹭喝的,一提钱就鹌鹑?便是想包下群芳阁的头牌也只出得起十两黄金...”说着,姜时一顿,轻蔑道“抠搜的。”

话落间,周围议论声起,甚至也掺杂了些轻蔑的嘲笑,萧忱一时间脸涨得发红。

“不过一玩物,十两黄金我都已是高看了她罢了,如今,群芳阁也干起了销魂阁的勾当,头牌又如何?曲也不唱了,日日和你与南浔厮混,这般卖力,便是销魂阁的花魁见了,也当自愧不如了吧?”萧忱瞪着双目,羞辱道。

虽都是阁子里的人,但卖艺与卖身终是有本质区别的。

扶音自小浸润在这风月场,更难听的也不是没听过。

所以纵是周围男子开始了露骨的打量,轻蔑的嘲讽,她也丝毫不在意地挂着妩媚的笑,虚靠在姜时的身上。

可姜时听着却觉得别扭,他起身推了萧忱一把“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萧忱被推得一踉跄,站稳身子后看了扶音一眼,露出不屑的笑,凑近姜时,淫恶道“她伺候你和南浔双飞的感觉很爽吧?啊!”

姜时一拳将萧忱打倒在地,还觉不解气,又冲上去给了他几拳“你个狗娘养的,不会说话,爷就来教教你怎么说话!”

他动作之快,一时间让众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扶音离得姜时近,自然听到了萧忱的那句话,只是她没想过姜时竟会动手。

“姜公子勿恼。”扶音忙拽住姜时的胳膊,可又如何能拽的住。

“贱皮子生的玩意们,你们就站在那里看着!?”萧忱一边躲着姜时的拳头,一边冲着几个跟来的人喊。

萧忱乃侍御史之孙,虽不受重视,在外却也备受巴结,毕竟御史监察文武百官,有弹劾一切事物之权,任谁也不会想得罪这样一人。

几人反应过后,忙上前拉架,却没想越拉越乱。

南浔进来时,便见得这个场面。

以多欺少,这她哪能忍,把酒扔到一边,撸起袖子就冲了进去“姜时!我来帮你!”

几位养尊处优的少爷,哪是整日里闯祸人的对手,何况两人将门出身,最知道打哪里最疼。

闹事的几人,不一会就被两人揍趴在了地上。

萧忱被揍得鼻青脸肿,看清来人后,又怕又惧,缩在几人身后人,咬牙道“南浔!怎么哪里都有你!?你就不怕我祖父去圣上面前参上南将军一本,说他纵子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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