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昕然许问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许问舟)》,由网络作家“吃了那个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接将许问舟手肘上的伤口重新撕裂。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宛如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哀牢山的记忆回溯,许问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被孟昕然强行按住。顺着血流方向,她惊讶地发现许问舟的手肘上有一道长达十几公分的伤口,正皮肉翻飞地向外吐着鲜血。“你不是说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吗?”“问舟的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伤口?”孟昕然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怒目盯着林欢欢的脸像是要吃人。“我……我……”林欢欢结巴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实际上,她什么检查也没给许问舟做。全程,她只是将许问舟关在检查室里,偶尔嫌恶地看他一眼。“原本还想好好给你做个全身检查的,”她话里的黏腻重音令许问舟觉得恶心,“现在看你这个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才懒得碰你。”看眼情势不妙,...
《小说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孟昕然许问舟)》精彩片段
,直接将许问舟手肘上的伤口重新撕裂。
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宛如野兽张开血盆大口。
哀牢山的记忆回溯,许问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被孟昕然强行按住。
顺着血流方向,她惊讶地发现许问舟的手肘上有一道长达十几公分的伤口,正皮肉翻飞地向外吐着鲜血。
“你不是说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吗?”
“问舟的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伤口?”
孟昕然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怒目盯着林欢欢的脸像是要吃人。
“我……我……”
林欢欢结巴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实际上,她什么检查也没给许问舟做。
全程,她只是将许问舟关在检查室里,偶尔嫌恶地看他一眼。
“原本还想好好给你做个全身检查的,”她话里的黏腻重音令许问舟觉得恶心,“现在看你这个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才懒得碰你。”
看眼情势不妙,林嘉树急忙将矛头重新指向了许问舟:
“许问舟,你的手上怎么会忽然生出这么一道伤口?”
“不会是你为了拒绝婚礼延期,故意弄的吧?”
说着,他悄悄给林欢欢递了个眼色,对方马上心领神会:
“是啊,刚刚做检查的时候都还没有,肯定是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拿了我的手术刀自己划出来的!”
“撒谎成性!”
“无可救药!”
孟昕然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许问舟我告诉你,这个婚期你想延也得延,不想延也得延!”
全程,许问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为自己分辨了一句:
“我没有。”
在被孟昕然的斥责声打断后,他就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看着,仿佛早已不在意。
在听到最后的时候,甚至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好。”
走出病房,孟昕然仍旧气得不轻,林嘉树一面为她顺气,一面提议:
“我看问舟的性子一时半会儿是很难改了。他今天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明天还不知会怎样任性呢!”
孟昕然显然听进去了,眸子漆黑一片,宛如黑云压城。
见势,林嘉树加大了砝码:
“我看拿婚礼延期作为筹码他也是不怕的。”
“不如,先取消和他的婚约。
是出了名的危险,时常有野兽出没,他独自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个月都呆在同一个地方?”
“你和许问舟以前认识?”
林嘉树突如其来的话,叫小姑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认识。”
林嘉树捂嘴笑了笑:
“听你这么为问舟说话,我还以为你们是旧相识呢。”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许问舟,笑声愈发清脆:
“许问舟还是这么讨人喜欢,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也抢着护你呢。”
话音刚落,孟昕然的脸就沉了下来,却不是对着小姑娘,而是面向许问舟:
“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别的女人为你打抱不平了?”
“你还真是好手段!”
搜救队长急忙拉着队伍往后退了退,免得队伍里又有什么人不知情况,跑出来火上浇油。
一时间,山林里安静得诡异。
还是林嘉树率先打破沉默,蹲下身问:
“问舟,你没事吧?”
说着又抬起头看向孟昕然:
“那天的事许问舟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从小被宠坏了,又对我有偏见,才会对我动手。”
“然然,你就不要再怪他了。”
“你看我只是腿上受了点伤都疼了这么久,问舟一个人呆在哀牢山,肯定会害怕的。我们赶紧带他回去吧。”
提到那天的事,孟昕然的语气简直冷到冰点:
“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
“我已经联系好了,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奶奶解释。”
楚、南两家是世交,孟奶奶从小就特别喜欢许问舟。
五年前,许问舟的父母意外去世,孟奶奶更是直接把他接去了孟家,当众定下了他和孟昕然的婚事。
他并没有拒绝,而是看着那个张扬美丽的女孩子悄悄红了脸。
这些年,许问舟处处以孟昕然未婚夫自居,不许任何男人靠近她。一旦发现她和哪个男人走得近了,就各种撒泼打滚,胡搅蛮缠。
圈里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护妻的公老虎”。
许问舟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可不管他怎么做,依旧抵挡不住白月光回国的威力。
因为林嘉树,他和孟昕然的婚礼已经延期过一次。
叹了一口气:
“痛也不知道喊吗?”
“从前你不是最……”
最爱在我面前告状的吗?
后面半句他没说出口,等着许问舟向她示弱低头。
她已经给足了台阶,就连许问舟蓄意伤害林嘉树这件事她都可以既往不咎了,许问舟就是再犟也该认错了。
只要他低头跟自己道歉,再撒个娇,求一求她,她可以考虑不将婚期延后一年那么长,或许半年,或许三个月,更或许……
“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好跟嘉树哥道个歉,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说完,信心十足地等待许问舟开口。
而许问舟也确如她所料的那样道了歉:
“对不起。”
“我为我从前做的那些错事向你道歉。”
“关于婚礼延期的事,我会亲自去和奶奶说。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从头到尾,态度平静且诚恳。
可孟昕然却气得仿佛声音都在发颤:
“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因为我把你丢在哀牢山上,你就要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嫁吗?”
连珠炮似的质问,吵得许问舟头疼。
他忽然就想不起,自己从前是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刚愎自用又目中无人的女人?
最后,这场谈话以孟昕然摔门而去告终。
许问舟住院的事还是传到了孟奶奶那里。
在他被救出哀牢山的第四天,老太太亲自来了医院。
看到奶奶的瞬间,许问舟先是高兴地扑进对方怀里,却又莫名地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在哀牢山的一个月里,前几天,许问舟想的都是孟昕然什么时候能来接他,他一定乖乖听话,以后再也不死缠烂打了。
后来,他渐渐绝望。
在浓雾笼罩的山林里,他最常看到的,除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就是这位和善的孟奶奶。
他记得爸爸妈妈死去的时候,是孟奶奶将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在他因为恐惧整夜整夜高烧不退的时候,也是孟奶奶守在床前,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喊他的名字:
“舟舟,我的舟舟……”
看到许问舟痛苦表情的一瞬间,老太太就动了大怒。
“我
:
“这个许问舟真是不知所谓。从前他爸妈在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他们许家还剩什么?不都被他那几个叔叔舅舅瓜分完了吗?要不是靠着我们孟家,他早就成孤儿了,居然还敢这么肆意妄为!”
孟昕然虽然还在气头上,听到自己母亲这样贬低许问舟,还是忍不住维护:
“妈,以前许叔叔也帮了我们不少,要不是许家那笔资金,我们恐怕……”
“好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孟父开口打断了孟昕然,意有所指地暼了一眼一旁的林嘉树,正色道:
“听说,你和许问舟提了退婚?”
孟昕然没有接话,孟母倒是嘟囔了起来:
“退了也好。”
“除了一张脸,他还有什么?仗着老太太疼爱,整日胡作非为不知进退,要真娶进了门,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孟昕然下意识想拒绝。
她虽然丢了订婚戒指,又撂下狠话,但打从心里从没有想过要真的和许问舟退婚。
林嘉树及时按住她的手,小声低语:
“叔叔阿姨正在气头上呢,你就别惹他们不高兴了。”
说着,又冲孟母笑了笑:
“退婚这件事倒是不急,只是老太太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不如,先把许问舟送出国,等老太太身体好了,再从长计议。”
“好,就这么定!”
孟父孟母离开后,孟昕然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反握住林嘉树的手:
“谢谢你。否则……”
刚刚孟父一怒之下,真有可能押着孟昕然和许问舟退婚。
要是那样,她就真的进退两难了。
林嘉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这有什么好谢的?”
“许问舟这么对你,你还帮她……”
“问舟就是小孩子脾气,我难道还真的和他计较吗?”
安抚好孟昕然,林嘉树这才有空去看望自己那个,险些被打断一根肋骨的姐姐。
林欢欢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痛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埋怨:
“你说你好好的闹这么一出,非把那个死老太婆引过来干什么?”
林嘉树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她,叹了一口气:
“你以为许问舟身上的伤还能瞒多久?”
“万一他真死在你手上,你以为孟
“问舟哥哥,你放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许问舟开始偷偷地画孟昕然。
正面、侧面、低头、微笑……
每个动作都被他保存在心里,画在了纸上。
尤其是他们订婚那天,许问舟才觉得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好像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离开他了。
所以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特地画了一张他和孟昕然亲吻的画。
可他的画还没送出去,林嘉树就下了飞机。
那是孟昕然第一次主动放开了他的手:
“问舟哥,你在家里等等我,我去接一个人,很快就回来。”
可直到深夜,孟昕然也没有回来。
也是从那天开始,孟昕然再也没有叫过他“问舟哥哥”,而是连名带姓地叫他:
“许问舟。”
他的画送不出去了。
心却怎么也收不回来。
直到在哀牢山吃下那枚红果子。
剧毒的果肉只消一口就让他肝肠寸断。
他知道她要死了。
临死前,往日的执念循环往复,最终化为齑粉。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彻底死心。
收不回来的心就不要了,就像孟昕然,他也不要了。
濒死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活下去吗?我可以跟你做一个交易。”
恍惚中,他听到自己问:
“什么交易?”
亡灵没有实体,声音却带着易碎的凄美:
“我可以用我仅剩的灵力帮你活下去。但离开这里后,你的灵魂需要进入我的身体,替我完成未了的心愿。”
“你的心愿是什么?”
“迎娶沈若凝,永远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你不回去呢?”
亡灵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却笑得比哭还难听:
“我已经在这里飘荡了三年,即使出去也只会魂飞魄散。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好。我答应和你做交易。”
窗外的阳光忽然刺痛了许问舟的眼睛。
电话那头的机场托运人员问他:
“许先生,托运行李的清单已经发过来了,您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漏掉的。”
“不用了。”许问舟说,“都帮我扔了吧。我不要了。”
“什么不要了?”
孟昕然忽然走进来,面色有些迟疑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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