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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骨时芊晏池全文

萌粥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芊很怕他。怕得要死,这两年他时不时弄点事情来为难她、羞辱她。现在她的父亲不在了,他完全没了顾虑,也就更加肆意妄为。准确来说,即便她父亲还在,他也不需要顾虑什么。晏家在港澳两城权势滔天,横行霸道,根本没人敢与他叫嚣。时芊从进门到现在,足足过了五分钟。晏池还未抬眼看她,她站在原地,额头背后热汗不断涌出,酒席上喝的酒也清醒了一大半。这时,男人合上杂志,放下交叠的长腿,掀起冷冽的双眸,嗓音低磁:“过来。”他眉骨英挺,眼型是桃花眼和丹凤眼的结合,深沉冷锐,又浪荡多情。视线相撞的瞬间,时芊应激性地浑身颤抖了一下,脚下未动,额头的热汗加速滑落,语气尽可能地冷静。嗓音轻软:“晏先生,今天是你和温姨的婚礼,她这时候肯定在房间等着急了。”晏池声音沉了...

主角:时芊晏池   更新:2024-12-31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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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软骨时芊晏池全文》,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芊很怕他。怕得要死,这两年他时不时弄点事情来为难她、羞辱她。现在她的父亲不在了,他完全没了顾虑,也就更加肆意妄为。准确来说,即便她父亲还在,他也不需要顾虑什么。晏家在港澳两城权势滔天,横行霸道,根本没人敢与他叫嚣。时芊从进门到现在,足足过了五分钟。晏池还未抬眼看她,她站在原地,额头背后热汗不断涌出,酒席上喝的酒也清醒了一大半。这时,男人合上杂志,放下交叠的长腿,掀起冷冽的双眸,嗓音低磁:“过来。”他眉骨英挺,眼型是桃花眼和丹凤眼的结合,深沉冷锐,又浪荡多情。视线相撞的瞬间,时芊应激性地浑身颤抖了一下,脚下未动,额头的热汗加速滑落,语气尽可能地冷静。嗓音轻软:“晏先生,今天是你和温姨的婚礼,她这时候肯定在房间等着急了。”晏池声音沉了...

《软骨时芊晏池全文》精彩片段

时芊很怕他。
怕得要死,这两年他时不时弄点事情来为难她、羞辱她。
现在她的父亲不在了,他完全没了顾虑,也就更加肆意妄为。
准确来说,即便她父亲还在,他也不需要顾虑什么。
晏家在港澳两城权势滔天,横行霸道,根本没人敢与他叫嚣。
时芊从进门到现在,足足过了五分钟。
晏池还未抬眼看她,她站在原地,额头背后热汗不断涌出,酒席上喝的酒也清醒了一大半。
这时,男人合上杂志,放下交叠的长腿,掀起冷冽的双眸,嗓音低磁:“过来。”
他眉骨英挺,眼型是桃花眼和丹凤眼的结合,深沉冷锐,又浪荡多情。
视线相撞的瞬间,时芊应激性地浑身颤抖了一下,脚下未动,额头的热汗加速滑落,语气尽可能地冷静。
嗓音轻软:“晏先生,今天是你和温姨的婚礼,她这时候肯定在房间等着急了。”
晏池声音沉了下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来,坐我腿上。”
时芊抓紧了裙摆,一脸抗拒,“你和温姨已经结婚,我们再这样不合适。”
她还是懂道德伦纲、礼义廉耻的。
晏池兴味地勾勾唇,起身来到她面前。
他比她要高很多,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只弱小可怜的奶白兔。
时芊觉得离危险太近,下意识保护自己,后退几步,眼神里充满警惕。
晏池喜欢折辱这朵小玫瑰。
好多次,时芊看到那双带着侵略和破坏性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意犹未尽、流连忘返。
晏池笑看她无措的举动,双手抄在西装裤袋,神色慵懒。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禁欲冷雅气质,在时芊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太清楚了,他不是正人君子,只是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时芊屏住呼吸,把身体缩在墙角,等待他下一步的发落,脑海不断浮现那些让她难堪下贱的事。
面前这个男人大她十岁,在小时候,他们的关系还算不错。
两年前,他对她的态度突然转变。
现在他们的身份也变了。
温姨对她很好,她绝不能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晏池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仅是站在那,居高临下,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提步走出房间。
时芊看着紧闭的房门,呼吸深深,好久才松懈下来。
走进浴室,脱下礼服,随手放到一边,在水帘下冲洗掉一整晚的情绪。
她闭上眼,两滴酸涩的泪滑落,很快又被热水冲刷干净,仿佛没存在过。
她打小要强,受了再大的委屈都不会轻易落泪,现在父亲不在了,她更要振作起来。
以后还要撑起时家的云洲集团,也要替父亲照顾好温姨。
水帘停下,穿上睡袍走出浴室,正打算上床休息,桌面的手机开始嗡嗡作响,是闺蜜张晓的来电。
她接起,那边立即响起对方压低的呼救声,“芊芊,你快来救我,追债的人上门来了。”
时芊的酒意瞬间又清醒了半分,她把手机开了免提,一边换上外出的衣服,“你现在是在家?”
“对。”张晓害怕得哭了出声,“我爸又瞒着我去赌钱,现在我根本就找不到他......我真的好害怕......你快来救我,他们拿不到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时芊听她说话的时间已经穿戴整齐,快步走出房间,不忘一边安抚:“你别急,我现在拿钱过来,你让他们等着。”

时芊走进电梯,去了急诊楼。
坐在一位男大夫面前,捂着肚子,那种事叫她难以启齿。
男大夫抬头看了她一眼,“生理期肚子痛?”
时芊摇了摇头,随即门口出现一位吊儿郎当的男人。
江野对她吹了声口哨,“医生,我猜她是因为男女那些事,导致那里受伤,你快帮她看看。”
时芊痛得直冒冷汗,听到这些话既难堪又难受,她嘶哑着嗓子:“你滚。”
医生顿时明白了什么事,起身去把人赶走,并唤来一个女护士,把门关上后,对时芊说:“脱裤子,躺上去检查。”
时芊觉得难堪,但还是照做了,特别是女护士按压她小腹的时候,她痛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医生有些可怜她,小姑娘看起来这么柔弱,那人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只顾着自己快活,真是禽兽不如。
时芊穿好衣服,走下检查床,颤抖着身体坐下,“医生,我严不严重啊?”
医生说:“不算很严重,但需要打消炎针,打完回去按时塞药,记住啦,至少半个月内不可以再进行房事。”
“谢谢医生。”
护士搀扶着她去打针。
时芊很害怕打针,视线避开护士手里的针头,一抬头,又又看见了江野。
这个人像是阴魂不散一样,那张脸配上他的眼神,痞里痞气,邪邪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一身的腱子肉,像地下死斗选手,但差个肤色,偏偏又长得白净。
不过皮肤白也不奇怪,毕竟只在夜晚出行的人,能黑到哪里去。
江野冲她扬了扬下巴,“害怕打针啊?要不我借我的手臂给你抓一下?”
时芊瞪着他,“我要咬的!”
“行啊。”江野大方把手臂伸给她,“尊贵的时小姐,咬吧,不用客气......”
话未完全落,护士的针头已经刺入她的肌肉,同时,时芊也狠狠地咬住男人小臂上的肌肉。
还真是不客气。
江野舌尖舔了一下上颚,哂笑:“人看着娇弱,咬人的劲倒挺大。”
不远处,男人高大的身影伫立在明亮的光线下,脸色阴沉冷戾。
......
江野陪在时芊身边,走到医院门口,他瞅着小姑娘,笑得不怎么正经:“是第一次啊?给了谁?林总还是晏总?”
时芊不理他。
“听说晏总去要人,还亲自揍了林总一顿。”他自问自答,“不过晏总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人啊。”
时芊冷不丁道:“你这么了解他,是上过他的床吗?”
江野嗤笑出声,“我又不是弯的,怎么会跟他上床,但我怀疑晏总是弯的,林总送了那么多女人给他,每次都让他手下的人玩,他自己倒是洁身自好。”
“所以?”时芊没好气儿。
“所以,如果不是他眼光高,品味独特,那就是不行了。”江野不羁地勾勾唇,“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国色天香放在面前都不心动,就算不心动,也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时小姐,你别告诉我,你这个样子,全都是给他弄的?”
江野挑挑眉,“他好你这一口?”
时芊懒得离他,终于有一辆计程车经过,她招手,但对方没停下来。
江野点燃一根烟,烟雾喷到她头顶:“要不,我送你回去?”
时芊随着他的视线,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重型机车,她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不喜欢坐摩托车。”
“你居然嫌弃?”江野嘴角泛起讥诮,“我这不是普通的摩托,好几十万的。”
一辆黑色加长轿车蓦地开到面前。
江野吐出一口烟,自嘲地走开,“明白了,时小姐要坐那种上千万的车。”
“诶!”时芊后悔了,她现在宁愿上江野的车,也不想与晏池待在一个空间里。
加长轿车落下车窗,橙黄路灯下,四目交汇半晌,男人声线微沉:“还不上来,是想要我下车请你吗?时小姐。”

近在咫尺的俊脸渐渐清晰,时芊呼吸一滞,视线垂下,放在她一开始主动对他索吻的唇瓣上。
晏池的唇不算薄,形状很好看,他们之前也亲过无数遍,但大多数情况,都是对方强吻她。
每次也不仅只是亲吻这么简单......
虽没动真格,但他总有办法让她觉得自己下贱。
晏池再度吻上她的唇,唇齿相依之间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却让她觉得不安,特别是身体上的燥热,烘得她整个人的意识不能彻底清醒。
时芊别过头去躲避他的亲吻,呼吸深深。
晏池咬住她耳垂,声音沉下去:“乖乖,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晏先生,我们这样实在不合适。”
“你叫我什么?”暗哑不悦的声音。
时芊懵了一下,唇瓣再次启开:“池叔。”
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好,他现在是温姨的老公,但这种情况她实在喊不出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在事情还没弄清楚的情况,不能因为林四海的一句话就给温姨判死刑。
晏池眼神一冷,立即下床,到床尾的沙发上坐下,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
时芊因为他的骤然离开,身体越发炽热,一个翻滚跌下床,黑暗中看到一个小冰箱,抬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门打开,想去拿瓶矿泉水。
但手脚发软,别说打开瓶盖,连一瓶水都拿不起来。
她跪坐在地毯上,可怜楚楚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软语又起:“晏先生,我想喝水。”
晏池咬在唇上的烟没有点燃,拿下夹在指缝,朝她勾了勾手,“过来,我帮你解渴。”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对她发出邀请,第一次是在婚宴的酒店,他暗示过她。
第二次是在床上亲吻的时候。
时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能想象得到,他很不开心,要是再拒绝,真的会把她扔给林四海。
今晚的光怪陆离,搞不清究竟谁是主谋,但一定是他去找林四海要人了,又或者一开始就是他的意思。
在婚宴酒店房间的时候,他就是过来提醒她,但她不领情,拂了他的好意。
晏池说过,最讨厌别人忤逆他。
在药水的控制下,时芊想事情费劲,理智不多,对于他的有意勾引,身体的欲念更是翻滚不断。
仅存的一点信念,在想到温淑雅有可能就是把她送给林四海的人时,崩塌得彻底。
男人来到自己面前蹲下,长臂揽过她的背和腿,将她横抱起丢到床上,随之俯身而下。
时芊这次没有拒绝,主动勾上他的脖子,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争先恐后闯入鼻间。
晏池在她耳廓边用最温柔的嗓音一声声唤她。
时芊却觉得刺耳,咬紧了下唇的肉,眼角滑落出几滴豆大的眼泪,一种难堪又快乐的情绪在胸腔泛滥成灾。
被她心头藏起来的欲念,疯狂滋长。
......
窗帘缝隙的一线光亮照到时芊额头,她皱了皱眉,一下睁开了眼睛。
晏池看见人醒了,把窗帘打开,阳光照进来,空气中的尘埃漂浮。
时芊眼睛被阳光刺到了,不耐地拉起被子盖过脑袋。
一股子清晨的慵懒声线响起:“还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了。”
时芊露出一双眼睛望过去,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姿站在窗台前,衣冠整齐,连头发丝都一丝不苟,双手抄在西装裤里,嘴角漫不经心地勾着,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说不出来的瘆人。
但不得不说,那张脸确实优越,皮肤因为爱好水上极限运动,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他的身材还有他的本事,时芊昨晚真正领略过了。
她没有试过其他男人,暂时无法对比。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一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们注定有缘无份。
如果有可能,两年前就在一起了。
是他亲手推开了她,却从未停止过纠缠。

时芊捏起被子上的那盒东西,发愣了几秒,“要是我吃了,还怀上你的孩子,要怎么办?”
避.孕药不是百分百有效,特别是在女性排卵期,闺蜜张晓就曾因为这样为男朋友堕过胎。
她说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
晏池语气嘲讽:“你觉得你配生我的孩子?”
时芊立即弄出药丸放进嘴里,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喝水吞下去,然后风轻云淡道:“我并不想生你的孩子,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要。”
她躺下盖好被子,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要是真有万一,到时候我想跟你讨点好处。”
“万一?”晏池睨她两眼,蓦地俯身而下,眼底的色泽陡然变得危险,鼻息可闻的距离,奶香味闯入鼻间,熄灭的火焰轻易重新燃起。
他敛着眼皮,“你想用孩子来威胁我什么?”
时芊在被子里的手骤然握紧了一把小刀,蓄意待发。
两唇相依上,晏池的呼吸变得深沉,大手往下,隔着被子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嗓音微沉温柔:“宝宝想怀我的宝宝了吗?要不,我成全你?”
在掀开她被子的那一瞬间,时芊咬紧牙关,握着刀柄往他腹部刺去,在零点一毫米的地方,被迫停下。
晏池大掌完全包住了她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微浮,仿佛只需稍一用力,就会将她粉身碎骨。
“时芊。”他的声线不变,温柔得能掐出春水来,“多少次了,每次都这么拙劣差劲,给梁师傅丢多少回脸了。”
时芊咬着下唇,眼神不屈不愿,“你要是再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晏池哂笑出声,“傻不傻,同归于尽就不太可能了,自尽就有你的份。”
他低头看向刀尖对着的地方,皱起眉,“芊芊是不是忘了,这里,我曾替你挡过刀。”
一些沉在心底的记忆,猛然涌上脑海,时芊眼眶一涩,声音微微颤抖:“所以,晏池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两年了,你都不肯承认我是你女朋友。”
而现在还娶了温淑雅,这世上仅剩一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在小时候,她问他为什么要替她挡刀。
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但语气坚定:“当然了,你是我未来的小媳妇,保护好你,天经地义。”
怎么后来就变了呢。
这两年里,他们其实也算处过一段时间,表白失败之后,有一天晏池对她说可以试试。
但也只是试试,他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还经常带其他女人来羞辱她。
在好朋友面前更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特意拉开距离,所以别人一般以为他俩不熟。
受尽委屈之后放弃了,但他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五岁那时候,妈妈刚去世,时芊就遇到一个永生难忘的恶作剧。
夕阳西下,她躲在家里庭院的角落,对着那棵妈妈亲手载种的树苗,哭得撕心裂肺。
一个天生坏种的男孩出现了,隔着围栏伸出手去摸她的头,“妹妹别哭了,你妈妈没有死,我知道她在哪,跟我来,我带你去找她。”
时芊抬头,眼里染上晚霞烧暮,泪水洗过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透亮。
“真的吗?”
“真的,妹妹跟我来。”
于是,男孩把她带到了一个危房,并把门锁上,当晚再也没有回来。
那栋楼荒废已久,没有水也没有电,楼下荒草丛生,无论时芊怎么喊都没有人经过。
一天一夜过去,她又渴又饿又害怕,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出现了,打开那扇门,逆着晨光向她伸出手,“芊芊,终于找到你了。”
时芊干涸的泪再次喷涌而出,“晏池哥哥。”
他弯下腰,抱起纤细的身体,“哥哥来带你走。”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恐惧,时芊觉得世界上最动听的话也不过如此简单。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楼的时候,遇到持刀歹徒。
......
时芊想到这里,想抽回拿着刀柄的手,却反被包着自己的大掌用力握住。
晏池嘴角扬起讥诮,“你不就是想用这把刀来伤害我吗?”
“晏先生,不要!”眼见刀尖就要刺入他的衬衣布料,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真不敢了?”
“不敢了......”
晏池拿走她的刀,在床头柜放下,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脸色不冷不暖,淡淡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骨子里的优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清冷的眼底竟浮现出几分笑意。

时芊懵然抬头,无意和晏池凉凉的视线交汇上。
霎时间,好像坠入万丈不复深渊。
温淑雅替她回答:“我侄女现在还是单身,如果有适合的,还要拜托爸爸牵个线,我哥生前最希望她以后能寻个好人家了。”
时芊小小声说:“温姨,我还小,不着急的,再过几年也不迟。”
温淑雅拍拍她的手:“早点看看也可以。”
晏则初半开玩笑道:“淑雅,你看晏随如何,我刚才注意到他们聊得很愉快。你们之前认识?”
最后一句是看着晏随问的。
晏随看了眼时芊,微微一笑:“当然认识,说来也算是老朋友了。”
此话一出,时芊觉得晏池的脸色变得有些冷。
果然男人对跟过自己的女人都是有占有欲的,也不管是不是喜欢,总之就是不允许被别人觊觎。
况且这个对象还是二房的人。
温淑雅陪着笑:“芊芊,原来你们认识啊。”
时芊抓紧筷子,点了点头,没说话,表情有些拘束。
某人在的地方,她都会放不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晚点又遭到他的报复。
晏池以前就仗着她喜欢他,对她一个劲的羞辱,结果被弄得狼狈不堪。
时芊其实是一个犟骨,但为了喜欢的人,曾经甘愿做个卑微讨好他的软骨头。
她在心里狠狠地诅咒晏池以后也像曾经的她一样,爱而不得卑微如尘,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嫁给别人。
这时,晏池意味不明道:“她,确实不错。”
口齿缠绕的嗓音,缱着些让人暧昧不清的误会。
可是这个她,大家一时间不清楚说的是时芊还是晏随。
时芊背脊一僵,刚夹起的那块扣肉又掉回碗里,感受一大桌子人纷纷投来的打量目光。
晏随温声:“大哥也知道芊芊?”
他的声音比晏池的要清冽,显得较为随和亲切。
“当然。”晏池看着晏随,缓声道,“我当年还去吃了她的满月酒,小姑娘爱哭,很不好哄呢。”
众人轰然一笑。
三夫人说:“肯定是还在京.城那会的事吧,听你妈妈说呀,时芊小时候特别喜欢晏池哥哥抱她,一抱就不哭了,我当时就和你妈妈开了个玩笑,说这小姑娘肯定是喜欢你儿子。”
时芊尴尬地扯扯唇。
在京.城那会儿,晏池每次来她家,都会带一个漂亮的公仔,还有各种糖果点心,然后陪她一整天,这样的大哥哥,换做是谁都会喜欢上吧。
“她确实说过喜欢我。”晏池直言不讳,漫不经心,“只不过可惜了,我不喜欢她。”
顿时间,话题像是被终结了一样,气氛也跟着坠入冰窖。
时芊浑身变得僵硬,下意识地看向温淑雅。
温淑雅还是那样的优雅大方,脸上时刻挂着随和的笑。
但没想到,晏池又说了句很雷人的话:“不然,我可以考虑让她做小的。”
时芊脑袋轰地一下感觉都要炸了。
想到在房间的时候,他说要让她做情人的事。
温淑雅虽听得奇怪,但也感到庆幸,还好自己的丈夫不喜欢时芊,要不然,真不好对付,“池,你真会开玩笑。”
三夫人也说:“大少爷就是幽默的嘞。”
四房和五房都只是陪着笑,不敢发表意见。
晏池不咸不淡的视线扫过去,“我没开玩笑,在这方面,我要向爸爸学习,为晏家多多开枝散叶。”
阴阳怪气的话像是几乎点遍了一桌子的人。
温淑雅依旧提着讨好的笑:“池,我会努力的。”
时芊不知为何,看不得温淑雅如此卑微,但又无能为力,干脆把汤一口气喝完,起身,朝大家颔首道:“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我还有事。”
三夫人调侃:“芊芊急着去找男朋友了吧?”
时芊干脆承认:“是的,我和他约好了。”
最后跟晏则初寒暄两句,正要走出去。
晏池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放下了筷子,慢条斯理擦干净嘴巴,起身。
“刚好,我也有事要出去一趟,时芊,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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