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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小小萌娃,带飞一堆隐世大能薛澈苏知知

木香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郝仁看着衙役送来的书本,神色不明。伍瑛娘看着夫君,用打趣的口气道:“怎么?女儿想出去,你舍不得了?”郝仁喉间叹出一口气,又低又长:“我是怕他们会出事。”当年的事情在郝仁心中留下阴影,觉得外面的世界对于苏知知来说是虎狼之地。伍瑛娘没有反驳郝仁,坐在门口擦拭她的红缨长枪。她多年前独自行走江湖,初次遇到裴璇时,两人不打不相识。当年她用的就是这杆长枪。“阿仁,知知还小,但不可能一辈子困在山里,她总有一日会出去。璇儿若是还活着,以她的性子,不会拘着知知。”伍瑛娘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入了郝仁的耳朵。风吹得门外的树冠轻摇。满树枝叶映着风和阳光哗啦啦作响,似有人低语。郝仁犹豫再三,终究是不忍心把苏知知拘束在山中:“若知知实在想去,那就去吧。”“...

主角:薛澈苏知知   更新:2024-12-31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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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澈苏知知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小小萌娃,带飞一堆隐世大能薛澈苏知知》,由网络作家“木香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郝仁看着衙役送来的书本,神色不明。伍瑛娘看着夫君,用打趣的口气道:“怎么?女儿想出去,你舍不得了?”郝仁喉间叹出一口气,又低又长:“我是怕他们会出事。”当年的事情在郝仁心中留下阴影,觉得外面的世界对于苏知知来说是虎狼之地。伍瑛娘没有反驳郝仁,坐在门口擦拭她的红缨长枪。她多年前独自行走江湖,初次遇到裴璇时,两人不打不相识。当年她用的就是这杆长枪。“阿仁,知知还小,但不可能一辈子困在山里,她总有一日会出去。璇儿若是还活着,以她的性子,不会拘着知知。”伍瑛娘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入了郝仁的耳朵。风吹得门外的树冠轻摇。满树枝叶映着风和阳光哗啦啦作响,似有人低语。郝仁犹豫再三,终究是不忍心把苏知知拘束在山中:“若知知实在想去,那就去吧。”“...

《全文小说小小萌娃,带飞一堆隐世大能薛澈苏知知》精彩片段


郝仁看着衙役送来的书本,神色不明。

伍瑛娘看着夫君,用打趣的口气道:

“怎么?女儿想出去,你舍不得了?”

郝仁喉间叹出一口气,又低又长:

“我是怕他们会出事。”

当年的事情在郝仁心中留下阴影,觉得外面的世界对于苏知知来说是虎狼之地。

伍瑛娘没有反驳郝仁,坐在门口擦拭她的红缨长枪。

她多年前独自行走江湖,初次遇到裴璇时,两人不打不相识。

当年她用的就是这杆长枪。

“阿仁,知知还小,但不可能一辈子困在山里,她总有一日会出去。

璇儿若是还活着,以她的性子,不会拘着知知。”

伍瑛娘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入了郝仁的耳朵。

风吹得门外的树冠轻摇。

满树枝叶映着风和阳光哗啦啦作响,似有人低语。

郝仁犹豫再三,终究是不忍心把苏知知拘束在山中:

“若知知实在想去,那就去吧。”

“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在县里租个宅子,不能只让两个孩子去。”

郝仁和伍瑛娘这边做好了决定。

没过几日,正好薛玉成派了亲信私下来。

为了让薛澈安心在浔州住下,他们已经为薛澈造好了新的身份户籍,是薛家早就在岭南没落的旁支庶子。

对外可称家中长辈早亡,寄养在郝仁家中。

岭南太偏远,不会有人查过来,也不会有人见过薛澈。

和户籍信息一起送来的,还有银票和金子,外加不少珍贵药材。

接下来的日子,郝仁忙着提前安排好村中事务,伍瑛娘则给苏知知和薛澈置办日常用品。

四月中旬的时候,一家人整整齐齐地搬家去县城。

县城人杂,为了安全着想,跟着一起去的还有秦老头和孔武。

看着就像是一对夫妻带着上下老小进城。

阿宝也跟来了,远远地在上空盘旋,恰好在灼热的日光中给一家人投下一片阴凉。

驴车晃晃悠悠,孔武坐在前头赶驴。

苏知知坐在后边的车上,兴奋得手舞足蹈:

“去了县城,要先吃龙须糖!”

“要去街上看喷火!”

“还有那个观什么楼看唱戏……”

薛澈观察着周围环境。

他之前被吴老三绑来是关在车里的,没见过一路来时的场景,这会儿才意识到黑匪山的位置其实很偏很隐蔽。

一般人很难找到这里来。

伍瑛娘从装干粮的包裹里拿出装了泉水的竹筒,还有一些晒干的肉脯、果干分给大家吃。

等到了县城,他们租了个两进两出的院子。

苏知知和薛澈还有孔武在街上吃吃逛逛了几日,很是开心,一直到要去书院那日才想起来问一句:

“娘,我和阿澈去哪念书呀?”

伍瑛娘:“明德书院。”

苏知知和薛澈要入读的是明德书院。

明德书院是白云县唯一的启蒙私塾,在这就读的都是五至十二岁的孩子。

县里面有条件念书的人家,大多把孩子送到这来。

一是因为单独在家中请启蒙夫子对百姓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二是因为,翻遍白云县上下,能教书的也就那几位夫子,想单独请也请不到人。

明德书院的夫子们起码都是中过秀才的,是当地有名气的读书人。

书院里男女学生都有。

大瑜鼓励女子念书,后宫设立了不少女官之职。一心向学的女子也有机会参加皇后或长公主主持的女官考核。


伍瑛娘看着李夫人离去的身影,对郝仁道:

“阿仁,我去净手,你先去看孩子。”

……

顾夫人得到柳山长允许后,匆匆去接了顾青柠出书院。

顾青柠提前一日见到母亲来,自然是很高兴地同母亲回去。

她走之前还在苏知知耳边说:

“知知,我下回来带一包芝麻糖给你,我家厨娘做的芝麻糖可香了。“

苏知知:“一言为定!”

顾夫人原本以为女儿会像往常一样神色委屈地从学堂出来,可她见女儿今日气色很好,笑容都更灿烂。

回去的路上,顾夫人在马车里搂着顾青柠:

“青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吓着了?李韶儿她们又欺负你了是不是?”

顾青柠靠在母亲柔软馨香的怀抱里:

“娘,我没吓到。我在书院有朋友了,我有知知。”

她跟母亲讲了苏知知的事情,还提到自己下次要带芝麻糖给知知。

顾夫人诧异:“就是上次救你的那个村子?”

上回顾青柠被救,顾家本来想送点谢礼给良民村,但打听了一下,都没人知道黑匪山怎么走,只能送了些谢礼犒劳县衙的衙役们。

顾夫人看女儿高兴,心里也熨帖:

“听你这么讲,知知是个好孩子,和你也投缘。回家后,娘给你们绣两个荷包,再绣两双鞋。”

顾青柠:“娘,你真好——”

“吁——”

马车忽然停下。

顾夫人抱着顾青柠堪堪稳住身子:

“二狗,怎么回事?”

赶马车的二狗回道:

“前面的马车突然栽了,好像是李府的马车。”

李府的马车里,李夫人原本坐得好好的,身边是昏迷的李韶儿。

李韶儿自从昨晚晕倒就没醒来过,今日是被李府的下人抱上马车的。

车轮滚动后,李夫人没往李韶儿身上多看一眼:

“别装了。”

李韶儿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

“母亲。”她坐起身子,低头盯着脚尖。

李夫人却厌弃地闭上眼,冷道:

“再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你就别去书院了,别给盛儿抹黑。”

李韶儿在嫡母面前像个锯嘴葫芦,什么也不敢说:

“是,母亲。”

此时马车的车靷突然断开,车厢往前倾倒。

李韶儿的身子不稳,直接就从马车帘后滚出去,脸朝地摔下去。

李夫人的脑袋撞到车厢门框上,肉眼可见地肿起一个大包。

两个人都疼得哎哟哎呦地喊起来。

“夫人、小姐!”

李家下人乱成一团,赶紧去扶。

街头熙熙攘攘,人潮如织。

伍瑛娘隔着人潮,伫立在街角。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被人扶起的李夫人和李韶儿,拳头松了又紧,转身回书院。

明德书院,桃李堂外。

郝仁已经先接了薛澈出来。

一大一小的身影正站在桃李堂不远处。

周围没有旁人,二人低声交谈。

郝仁神色难辨:“你看见是他放的?”

薛澈看着自己的书箱,语气果断:

“我没看见,但我知道是他放的。”

李章盛。

薛澈抿唇,又道:“我问了门房,昨日早上,李府小厮来给李章盛送过一个匣子。”

郝仁眉峰蹙了一瞬,手掌轻轻盖在薛澈头上:

“我知道了。”

正好到了午休的时候,学生们纷纷从桃李堂出来。

大家脸上都带着一种“我有八卦要分享”的表情。

毕竟昨晚出了事,今早周晓梦哭哭啼啼地被逐出书院,李韶儿和顾青柠也被接走了。

学生们都加快脚步往伙房走,要去说说这些事情。

郝仁和薛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可一直不见苏知知出来。


京城。

大理寺的办案效率从不令人失望。

薛家的案子水落石出了。

兵部侍郎鲁峰因为早年龃龉嫉恨薛将军,于是勾结江湖歹人青蛇寨,对薛家之子下手。

不仅如此,薛家人还找到证据,指明鲁峰曾指使青蛇寨残害朝廷命官,拐卖人口。

消息传出,长安哗然。

涉案之人都被下了狱, 鲁峰还没等判决,就自尽在狱中。

大理寺奉圣上之命四处搜寻薛玉成的独子,奈何觅不到半点踪迹。

圣上洪恩浩荡,为安抚薛玉成,封其为镇北侯。

大家都唏嘘,亲儿子都没了,薛家要爵位还有何意义?

那些早就和薛府八竿子打不着的薛家旁支最近倒是上门上得很勤,都巴望着走个大运,让自己的儿孙过继到薛玉成名下。

一辆花梨木马车路过薛府门口。

马车前后跟着护卫,拉车的马匹毛色油亮,车顶盖着五彩织锦,上面金丝绣的缠枝莲花流光闪烁,马车四角挂着小巧的银铃,随着车轮滚动发出细碎悦耳的铃声。

慕容婉坐在马车内,从车窗探出目光,看见薛府门口的景象。

“娘,薛公子真的死了么?”

慕容婉对薛澈有些印象。

以往在宫中宴席上见过他几次,长相很白净,不太说话。一点都不像个武将家的孩子。

贺妍单手撑着额头,靠在雕花小几上闭目养神:

“他有没有死不重要,重要的是,薛府有没有人继承。”

慕容婉:“可薛澈不就是薛府的继承人么?”

贺妍没有回答女儿,转而问:

“婉儿这几日在外祖家过得可好?”

慕容婉在贺府住了几日,贺妍今日有空,亲自回贺家接女儿回王府。

慕容婉点头:“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喜欢婉儿,表哥表姐也会带婉儿玩。”

接着她问:“娘,哥哥在府中吗?”

贺妍生了一对龙凤胎,慕容婉有个同岁的哥哥,慕容铭。

贺妍:“铭儿被召进宫陪太子了。”

慕容婉低头看着脚下的软毯,过了一会儿忽然道:

“娘,我看见外祖父和三舅父吵架了,外祖父生好大的气,说三舅父在学别人。”

贺妍缓缓抬起眼皮:

“你三舅父迷了心智,谁也叫不醒他。”

马车悠悠驶过街巷,在王府门口停下。

贺妍带着女儿下马车。

慕容婉下马车时,一时没留意,踩住了裙角,身子往前倒。

来扶她的婢子春月吓得花容失色,赶紧用身子接住慕容婉。

春月不过十二三岁,身板瘦弱,被慕容婉压得摔倒,手臂被地上的碎石划破,一串鲜红晶亮的血珠子从伤口冒出。

慕容婉踩着春月的手,堪堪站稳。

服侍王妃的林嬷嬷站出来呵斥春月:

“怎么做事的?郡主身子娇贵,若伤了半分,你有几个脑袋能赔得起?”

春月忙从地上爬起来,一头冷汗:

“求王妃郡主恕罪!”

贺妍关切地拉着女儿,见女儿没事,才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春月:

“去领二十鞭子。”

“多谢王妃。”春月伏地,长舒一口气。

慕容婉抿着唇没说什么。

她低头瞧自己桃粉的裙摆,沾了春月手上的血渍,怕是洗不净了。

这套裙子是今年新做的,今日第一次穿就这么毁了,心中难免不高兴。

但母亲教过她,在外边不能显得跋扈。

“娘,我去和父王请安。”慕容婉不愿再多看一眼春月。

慕容婉和贺妍走进府,见管家迎上来。

“王妃、郡主。”管家将身子压得很低,躬身对慕容婉行礼。

慕容婉:“父王呢?”

管家看了一眼贺妍的脸色,支吾道:

“王爷在听雨轩,命令府内上下不得打扰。”

贺妍脸色一下难看了许多,温和之色散尽,转身回自己的琼华院去了。

慕容婉也往自己的汀兰院走。

七王爷慕容循是皇上的胞弟,王府是亲王的规格,院落众多。

慕容婉虽然在王府长大,但有些院子她都没去过。

她记得听雨轩是个封起来的院子,是先王妃曾住过的地方。

慕容婉听下人们私下议论过一次,父王有位原配妻子,七年前亡故了,连个子嗣都没留下。

后来那些下人都被送到乡下庄子去了,府中再无人提起,父王也不曾提过。

慕容婉觉得那位先王妃大概样貌才品都远不如自己的母亲,根本不得父王喜欢。

可父王现在去听雨轩做什么?

慕容婉没想明白,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女子的笑声。

慕容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群芳院传出的。

父王有个奇怪的癖好。

喜欢收集美人,却不与美人过夜。

他时不时带新挑中的美人回府,带回来的人都收在群芳院里,连个侍妾的名分都没有。

林嬷嬷说,这些女子不过是些伺候人的玩物,身子也不能生养,根本不值得入眼。

可母亲看见那些美人的时候还是很生气。

慕容婉想得出神,等到她回过神时,自己竟然已经站在了听雨轩的门口。

……

琼华院。

贺妍喝了三盏凉茶,胸口的火气还消不下去。

“七年了,他还是忘不掉那个女人!”

“她活着的时候他不管不问,待人死了反倒做出这副深情模样来,我若早知如此怎会要嫁他?!”

林嬷嬷赶紧使眼色让屋内下人都退下去,把门关上:

“王妃消消气,王爷也就是一时念旧才去的听雨轩。过去的都过去了,如今您才是王府后宅之主。”

林嬷嬷给贺妍揉着太阳穴,小心劝慰着。

贺妍攥紧了帕子,不甘地讥笑出声:

“一时念旧?呵。”

“嬷嬷,你看见群芳院那些莺莺燕燕了么?

你看看她们的脸!看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你看她们像谁!”


为何落得含冤受辱,家破人亡的下场?

为何世上奸人当道,良臣折骨?

屋外狂风暴雨,吹得窗牗哐哐作响,仿若有无数冤魂在嘶叫着捶打窗户。

“哇——”婴儿啼哭声响起。

伍瑛娘抱着哇哇啼哭的苏知知,走到裴凌云身边:

“我们好好活着,养大知知。

只要活着,一切就没结束。”

这一年岭南罕见地遇到干旱,几个月不曾落一滴雨。

可那日瓢泼大雨倏然而至,润湿了干裂的土地和即将枯死的生灵。

万物回春。

接下来的大半年,风调雨顺,大获丰收。

动乱不堪的岭南终于在那一年从混乱走向有序。

他们都活了下来……

夹着青草气息的微风吹来知知的声音:

“爹、娘,你看,我放得多高!”

“哎呀,阿澈你往这边走一点,再来一次!”

“阿宝阿宝~快接住,别掉了……”

郝仁从墓碑前站起,眺望山坡上奔跑的苏知知和薛澈。

微微细雨停了,天放晴。

大片的阳光从云间落下。

苏知知他们的影子倒在山坡上,被拉得好长好长。

墓碑的影子,也好长好长。

长长短短的影子印在青绿的山坡上。

于是,山坡上,一家人的影子团聚了。

郝仁的手落在裴璇的墓碑上,声音很温柔:

“璇儿,知知很好,就是比你小时候还闹腾。”

伍瑛娘把知知采来的野花在墓碑前摆正,倒了一壶酒在碑前:

“知知那性子,以后耍起鞭子来怕是比你还厉害些。”

日光下,一切都在发亮。

紫一团,黄一团的野花簇拥在裴璇的墓碑前。

点一点头,笑一笑。

清明过后,良民村得到县衙送来的消息。

由于良民村多次立功,刺史大人和县令要亲自来良民村进行视察表彰!

郝仁得知消息后,就开始计划,什么出现,什么不能出现。

刺史要来的这日苏知知没想那么多,她只关心春天正是挖野菜的好时候。

煎熬着度过了上学的日子,好不容易到了休沐日,苏知知背着小竹筐要出门挖荠菜。

前两日伍瑛娘煮的荠菜鸡肉团子实在是太好吃了,苏知知还想吃,但是家里荠菜没多少了,她打算采满满一筐荠菜回来。

苏知知背着竹筐出门,阿宝跟着在背后扑扇着翅膀。

苏知知抬头就看见挎着个篮子的花二娘:

“花二娘早!”

花二娘五官长得很秀气,身材窈窕,却长了一张圆润的脸盘。

笑起来温软无害,任谁看也不像是五毒谷出来的。

她对苏知知笑起来的时候,一张脸更圆了:

“知知去哪啊?”

“我去挖荠菜,回来让我娘煮团子。”

“正好,我要去采些蘑菇,一起走。”

花二娘牵着苏知知往村东走。

其实去后山的路有很多条,往西往北往东都可以。

但往东走的话就可以路过虞大夫家,苏知知顺带拉着薛澈一起去。

她们走到虞大夫家小院时,正巧碰到门口走出来两个身影。

虞大夫和薛澈也出门了。

虞大夫背着个大竹筐,薛澈背着个小竹筐,手里拿着锄头。

苏知知朝着薛澈跑过去:“虞大夫、阿澈,你们去哪?”

薛澈也往苏知知面前走:“花二娘、知知,我跟虞大夫去采草药。”

薛澈来山上简直来体验人生的。

他以前只吃过不少药,但亲手采草药还是第一次。

虞大夫看见花二娘时,脸色有些不自然,拧着眉:

“你不是前日和昨日都采了蘑菇么?怎么今日又要去?”


啪!

李章盛飞快地将手中的匣子倒扣在薛澈的书箱上,然后带着匣子离开了。

室内,书页被风吹得哗啦啦翻开。

薛澈的书箱里,吐着蛇信子的小青蛇缓缓游移,在底部找到一个舒适的角落盘踞。

下课了。

薛澈把书箱盖好,背起就走,他要去伙房和苏知知碰面。

提起书箱的时候,不小心手滑,书箱眼见着要侧翻在地上。

“小心!”

一只手伸过来及时扶着书箱,然后又迅速收回。

薛澈看见这手的主人是李章盛时,眼中有两分惊讶。

李章盛尴尬地笑了一下:“走路小心点。”

然后似乎怕泄露什么一般,不等薛澈说话就和其他同窗大步离开了。

薛澈不解李章盛为何今日有些反常。

他还未来得及细思,在路上就遇到苏知知和顾青柠。

苏知知和顾青柠气色都很好,小脸红扑扑的。

吃得好,睡得香,功课过得去,还能天天和玩伴在一起。

如果忽略掉李韶儿那一帮人,这日子还是过得挺滋润的。

“阿澈,你们今天在外头上课了吗?”

苏知知有点羡慕,她也想在室外上课。

一直坐在讲堂里,她的屁股都坐僵了。

薛澈长长的睫毛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色:

“今日柳山长带我们即景吟诗,然后让我们作一幅画,画上题诗。”

苏知知:“那你画好了么?”

薛澈:“画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苏知知好奇的兴奋劲起来,挡都挡不住。

薛澈知道苏知知这样子,肯定是等不了的,于是转过身把背上的书箱对着苏知知:

“在书箱里,最外边那一卷就是。”

“知知,让我也看看吧。”顾青柠也探头过来看。

苏知知伸手进去抓了一下,结果抓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她拿出来一看,不是画卷,竟然是一条小青蛇。

顾青柠脸色刷白,赶紧拍打苏知知的手腕:

“知知!是蛇!快放下!”

薛澈听见顾青柠的叫声,当即皱眉回头看,见一条大拇指粗的蛇正被苏知知揪在手中。

薛澈:“知知,快扔掉!”

苏知知:“哦。”

自从青蛇寨到黑匪山闹过之后,苏知知见了好多蛇,现在看这条小蛇就像看条小虫。

苏知知把蛇往旁边的石头上一摔,小蛇被摔晕了。

下一刻,她又赶紧把晕过去的蛇捡起来,找出条细绳把蛇绑住。

“刚好,过两天回家,可以带给阿宝吃。”

苏知知有一种路上捡到惊喜的心情。

薛澈:……

顾青柠:……

顾青柠心里涌起不安:“可是薛澈的书箱里怎么会有蛇?”

按常理,蛇不会无缘无故从书箱里出现,除非有人故意放进去。

苏知知看向薛澈:“阿澈,你见到谁往你书箱里扔东西了么?”

薛澈摇头,目光明灭。

他没看见,但是他能猜到。

……

李章盛的心情很忐忑。

忐忑而激动。

他在池边的柳树下徘徊,手里拿着书卷,但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从现在开始,到今晚,他随时可能听到薛澈悲惨的尖叫。

到时候,他要装作非常意外而害怕的样子走过去。

然后薛澈会昏厥地被抬走,被咬的伤口也许还会流很多血。

不会有人发现这是他做的,要怪只能怪薛澈他自己倒霉!

“哥,你在这做什么?”李韶儿正好从这边路过。

李章盛压下脸上的情绪,瞪了一眼妹妹:

“我在念书,你看不见?”

李章盛是李府正室所生,李韶儿则是李长史的宠妾之女。

李章盛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向来不太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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