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晓棠邓程渝的女频言情小说《阮晓棠邓程渝的小说不见港城太平山阅读》,由网络作家“沈斯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邓程渝放在女人肩头的手无意识地摩挲了两下。眼前似曾相识的烟火让他漫无边际地想到了以前的事,小姑娘十四岁时候的事。当年那个怯生生孤伶伶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出落得光彩照人了。依稀记得前段时间的港媒八卦,美人排行榜上,演员阮晓棠的名字高高在列。阮老爷子知道自己家里那群人是什么德行,临走前拜托自己这个忘年交多照应照应。自己也算没辜负阮老爷子的嘱托吧。这么些年完全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什么都宠着。甚至......邓程渝神色一顿,斜眼瞥向对桌的人。白布遮盖的餐桌下,穿着高跟鞋的脚轻柔暧昧地蹭过他包裹着西装裤的腿。阮晓棠胳膊撑着桌子,神色浅淡,下面却进行着拙劣的勾引。她心跳得很快,同时也有些隐秘的期待。含着春水的眼柔柔地望去,阮晓棠的呼吸一滞,动作也猛...
《阮晓棠邓程渝的小说不见港城太平山阅读》精彩片段
邓程渝放在女人肩头的手无意识地摩挲了两下。
眼前似曾相识的烟火让他漫无边际地想到了以前的事,
小姑娘十四岁时候的事。
当年那个怯生生孤伶伶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出落得光彩照人了。
依稀记得前段时间的港媒八卦,
美人排行榜上,演员阮晓棠的名字高高在列。
阮老爷子知道自己家里那群人是什么德行,临走前拜托自己这个忘年交多照应照应。
自己也算没辜负阮老爷子的嘱托吧。
这么些年完全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什么都宠着。
甚至......
邓程渝神色一顿,斜眼瞥向对桌的人。
白布遮盖的餐桌下,穿着高跟鞋的脚轻柔暧昧地蹭过他包裹着西装裤的腿。
阮晓棠胳膊撑着桌子,神色浅淡,下面却进行着拙劣的勾引。
她心跳得很快,同时也有些隐秘的期待。
含着春水的眼柔柔地望去,
阮晓棠的呼吸一滞,动作也猛地僵住。
男人沉着脸,眼底是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警告。
她从不曾见过邓程渝这样的神色,一时怔楞在原地,
直直地对视,移不开视线。
“烟火好靓啊......”
陈舒蓦地侧过身子对着男人,轻声说。
阮晓棠猛地回神把腿收回来,眼睁睁地看着方才一脸可怖的男人换了脸色。
邓程渝垂眸微笑,眼角眉梢都带着柔意。
“钟意就好,专门为你准备的。”
幸福的画面像刺一样狠狠扎进阮晓棠的瞳孔,
她几乎有些狼狈地扭过头再看不下去。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起身,小声说了句去洗手间。
离开了餐桌。
隔间里,阮晓棠还有些缓不过神。
邓程渝的神色和变脸不断地在眼前闪现,她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试图安慰。
门外传来高跟鞋和女人的聊天声,有人在镜子前补妆。
“刚刚那烟火,哇,很靓诶。”
“是呀,我刚打听,是邓程渝和陈舒!”
“天,他们感情真好啊,羡慕!”
“羡慕啊,你老公也不错啊......”
聊笑声远去离开,阮晓棠缓缓推开门走出。
她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精致漂亮的妆容下是掩盖不住的哀伤。
邓程渝和陈舒现在是全港城人人艳羡的眷侣。
阮晓棠呢?
是阮家不受宠的亲女儿,是刚拿了影后的瞩目女星。
她能全身心地投入每一场戏,演好每一个剧本。
却独独在邓程渝的爱情剧目里,连出场角色也拿不到。
她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尽力调整出一个自然的笑。
回去位置,隔着几步远,她定定地站住。
浪漫烛光下,男人大掌抚着女人的后脑勺,另只手勾着腰。
他的肩宽几乎完全将女人覆盖住,只能看到一双柔荑交叠在后颈。
右手上简约的订婚戒指让人难以忽视。
阮晓棠脚仿佛生了根,站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如同自虐一般,一眨不眨地看着,
看到眼睛生涩发疼,看到有泪水溢出。
他们吻得那样缱绻,那样动情。
可就在昨晚,邓程渝也吻过她。
也温柔,也缠绵。
阮晓棠的胸口被心痛和窒息填满,随后接连不断地生出怨怼。
亲吻难道可以分享吗?
还是爱情可以分割?
邓程渝爱她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
不爱她又为什么要和她亲昵?
压抑了许多天的泪在真正直面这一幕时,再也抑制不住。
泪珠不断地滚出落下,仿佛没有终止。
阮晓棠十三岁之前都在大陆的一个普通小县城过着平凡的生活。
突然有一天,有人找上门,告诉她,你是港城名门阮家的亲生女儿。
阮家父母当年暂居大陆,生产时抱错了小孩。
意外发现后,阮家老爷子病危之时耳提面命要把亲孙女找回来。
重男轻女的养父母拿了笔大钱就挥挥手让她走。
飞机落地,王婷婷变成了阮晓棠。
接机的人乌泱泱来了一堆,神色各异。
她被带到最前面一对夫妻面前,两个人脸上欣喜,眼神里却透露着探究。
阮母伸手要抱她时,站在一边的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妈咪爹地......”
她哭喊的声音立刻扯回了阮母的手,得到了众星捧月的安慰。
阮晓棠手足无措地站在那,揪着腿侧粗糙的棉布裙。
她好像一个局外人,不知如何参与这场戏。
但,局外人不只她一个。
青年靠在人群外的栏杆上,百无聊赖地观赏着。
邓程渝打了个哈欠,然后衣角被颤颤巍巍地拉住。
他一顿,低头看去。
那个无助的小女孩低着头,抖着说:“你能,你能带我走吗?”
邓程渝面无表情,对上那双盈着泪的大眼睛。
蓦地一笑,他说:“行。”
就当帮那个忘年交老头子一个忙。
从此,阮晓棠就住进了太平山顶。
阮晓棠十九岁那年,邓程渝给她在游轮上办了一场派对。
喧嚣散去,微醺的男人靠坐着缓神。
阮晓棠鼓足了勇气,抖着手抚上男人英俊的脸。
“邓,邓程渝。”她依赖地唤道,用着蹩脚的粤语告白,“我,我很喜欢你......”
男人撩起眼皮看她,深黑的眸子像有春水,勾得她义无反顾地跳入。
阮晓棠吻上他,很快,她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一夜过去,哪怕她还是叫他小叔,他还是一样的宠她。
但有些东西却不一样了。
邓程渝会抱她吻她,与她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他们是恋人了,阮晓棠幸福地这么想,将来还会结婚。
然而,联姻的消息却毫不留情地刺破泡沫,打碎梦境。
她在迷茫中惊觉,邓程渝,似乎从来不曾说过爱她。
他爱她吗?
晨光熹微,阮晓棠侧躺在男人的怀里,定定地看着他的脸。
电话铃声打破安静,邓程渝凌厉的眉皱了皱,眯着眼接起电话。
“喂,”嗓音微哑低沉,他蓦地轻笑了一下,“阿舒。”
阮晓棠放在男人胸口的手能感受到他说笑时胸腔的震动。
“早上好,昨晚是梦到我了吗?我也很想你......”
邓程渝随意地在女孩嘴角亲了一下,这是他们的早安吻,随后便起身。
他用着好听的粤语腔调和对面的人闲聊,语气慵懒缱绻。
阮晓棠在港城待了这么些年,早已能听懂粤语,
然而却怎么也学不会流利地说。
于是邓程渝绝大多数时候都用普通话和她说话。
她曾把这认为特别关照,是男人的偏爱,为此沾沾自喜。
而今坐在床上看着那人闲适亲呢的表情,和电话那头的未婚妻说着清晨情话。
阮晓棠的喉间满是苦涩,心痛得呼吸都放轻。
她学不会粤语,从没有完全融入这座金碧辉煌的城市。
就如同,她其实从不曾进入邓程渝的心。
得不到邓程渝真正的,全身心的,她想要的爱。
邓程渝回到港城了。
只有他一个人。
他没能带回在意的人,也永远失去了她。
他几乎有些浑噩地回到太平山顶,房子里只有陈舒。
看到她的那瞬间,邓程渝猛地想起来如果不是她作梗,或许阮晓棠就不会走的这么决绝,离开得这么彻底。
而陈舒看到他回来,却满脸柔意。
她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上前挽住邓程渝的脖子,仿佛他只是刚刚结束工作回家,而不是千里迢迢地去找另一女人。
“阿渝。”她喊道,声音透着一股欢喜和高兴,将邓程渝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怀孕了,我们有宝宝了。”
邓程渝任由她摆弄自己的手,视线落在小腹。
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沉默了很久。
陈舒却视若无睹一般,没管邓程渝的反应,自顾自地说。
“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要不要现在就想想名字啊,让我外公来取怎么样?他取名可......”
“陈舒。”话音被打断,邓程渝忽然开口。
“嗯?”女人依旧笑着,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邓程渝顿了下:“你一定要生这个孩子吗?”
笑容刹那间凝固在脸上,像戴面具一样僵硬。
她声音很轻地问:“你什么意思啊老公?”
怀里一空,邓程渝的手臂收了回去。
他的神情很淡漠,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一点温度也没有。
“我不会干涉你的生育自由。如果你要生,我会承担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好好抚养这个孩子,但是,在那之后我会跟你离婚。”
陈舒的嘴角一点点降下去,重复道:“离婚?”
“对,我会跟你离婚。如果你不生,把孩子打掉,我也尊重。无论如何,我们的婚姻都不会再延续。”
“为什么?”她喃喃地说。
邓程渝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她:“你不要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我不可能继续和你生活在一起。”
“可是我们都有孩子了,我那么爱你,愿意为你付出那么多......”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露出嫌恶的神情:“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陈舒。你的爱对我来说......”
话音止住,似乎是勉强惦记着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把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邓程渝抬脚掠过陈舒,她倏的回身抓住他。
她用力到手指发抖,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嵌进邓程渝的肉里。
“只是一个阮晓棠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对我吗?”
被那三个字触碰到敏感神经,邓程渝太阳穴重重一跳,猛地推开人。
“你还敢提她?”
陈舒踉跄着站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邓程渝,她都不要你了她都走了!你那么费心力地去找她她领情吗?”
她对着男人阴沉的脸色笑了一下,甚至有些灿烂:“不顺利吧,她理你吗?她有一点要跟你回来的意思吗?早就开始新生活了吧!”
邓程渝身侧的拳头紧握着,手臂的青筋凸起。
“阿渝,”陈舒的声音又柔和下来,“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我会永远爱你的,我发誓。”
“我、不、需、要。”
邓程渝一字一句地从齿间吐出话,脸上的神情冰冷得像要结冰。
他不愿再让陈舒待在这了,第二天开车带她回陈家说清楚。
陈舒坐在副驾上,一夜过去似乎情绪稳定了不少,出奇地安静。
忽的,她开口:“这是去哪?”
“回你家。”邓程渝冷淡地说。
“哦,”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要赶我走,你要跟我离婚。”
邓程渝眉头皱了一下,觉得身旁人的反应奇怪又让人烦躁。
“离婚,你要跟我离婚,你不要我,我怀孕了......”
陈舒呢喃自语,几乎有些神经质地絮絮叨叨。
“陈舒,你......”
突然,女人猛地扑了过来,双手紧抓着方向盘。
邓程渝又惊又怒:“你干什么?!”
陈舒充耳不闻,依旧是一副中了邪的样子,嘴里始终含糊不清地絮叨着。
她发疯地胡乱转动方向盘,车辆撞来撞去。
“陈舒!”
“你要跟我永远在一起!”
砰!
车子猛地撞到什么障碍,车窗破碎,车身翻倒。
两人同时失去了意识。
“查一个人上了什么船这么难?你们都是食白饭的废物吗!”
书房里,邓程渝沉着声吼道。
秘书低着头站着挨骂,为难地解释:“阮小姐应该是用假身份买的票,电话定位也没有,维港的监控坏了还没有修好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就是找不到是吗?”邓程渝冷冷地反问。
“不是的邓总,”秘书被老板的低气压震得抖了一下,“我们在对那天的所有邮轮乘客进行排查了,就是可能需要多花费一些时间......”
邓程渝随手将一份文件砸了过去,连滚字都懒得说。
秘书诚惶诚恐地出去,他敲开打火机点燃香烟。
尼古丁入肺,麻痹自己的头痛欲裂。
这几天阮家也打了电话找他要人,他才知阮家竟自说自话地为阮晓棠安排了联姻婚事。
想到自己曾说的话,那人当时的心境,邓程渝胸口堵的不行。
但是她为什么什么也不和他说?然后连最后一面也不见就消失?
桌上的相框里有着阮晓棠的照片,他盯着那张笑脸冷冷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烦躁地将其扣了下去。
门被敲响,露出陈舒温和的脸:“阿渝。”
她体贴地泡了杯茶,手搭在男人的臂上安抚:“你也别太着急了,肯定会找到晓棠的。”
“而且她可能就是赌气,说不准气消了就回来了。”
邓程渝吞吐着烟雾,不作声地沉默。
女人倾了倾身子踮起脚,清婉的香气靠近,将将碰捧到那薄唇时,她被推开了。
陈舒愣了一下。
邓程渝将烟头按灭,脱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晚,陈舒从睡梦中醒来,侧过身扑了个空。
她睁着眼静了两秒,轻声轻脚地起身,走到阮晓棠的房间。
房门没有关紧,半掩着。
她听到了吞吐香烟的声音。
透过门缝,她的新婚丈夫坐在别的女人的房间地毯上,低着头面无表情地酗烟。
男人英俊的五官落在阴影里,神情落寞憔悴,不知多久没有休息好。
陈舒冷冷地看着,手指扒在墙上用力到划出印子,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而此时行驶在公海的邮轮上,阮晓棠靠在栏杆,看着静谧起伏的海面出神。
皎洁的月光洒下,像是为她的周身围了一圈柔光。
咔嚓!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阮晓棠猛地一怔,下意识要挡住脸。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清爽的男声慌里慌张地道歉。
她扭过头,看到一个无措地攥着相机的男人。
男人迟疑地上前几步,耳根有些泛红:“我那个,觉得画面太好了没忍住就拍了,你不喜欢的话我马上删了!”
阮晓棠轻轻眨了眨眼,嘴角扬了一下:“你给我看看。”
男人立刻将相机伸了过来,展示画面。
她不懂摄影,但也能看出他的构图和捕捉恰到好处。
月夜,大海,画面上的人的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淡然和怅惘。
原来她现在是这样的,阮晓棠想,有些陌生的样子。
“你生气了吗?”男人看她沉默着不说话,小心翼翼地瞥着她的脸色。
“没有,”阮晓棠轻轻摇了摇头,“你是摄影师吗?”
男人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对啊,所以职业病控制不住自己按快门的手。”
“我叫纪舟。”他的眼睛很亮,“认识一下。”
阮晓棠犹豫了一下,握住他伸出的指尖:“你好,我叫......”
男人的脸忽然凑近些,压着声音问:“那个,你是不是演电影的啊?”
阮晓棠一怔,瞳孔有些讶异地瞪了瞪。
“《夜回》,是你演的吧?我特别喜欢那部港影!”纪舟有些兴奋地说。
那是她演过的一部小众文艺片,鲜少被人提及。
但其实她很喜欢。
海水被风吹着发出哗啦的声音,平静又神秘,仿佛有无限的探索和可能。
阮晓棠嘴角扬起一个真诚的弧度,眉眼弯起,轻轻地说:“对,你好我是阮晓棠。”
“很高兴认识你,纪舟。”
灯光熄灭的时候,阮晓棠其实呆站了一会儿。
不是在犹豫离开还是留下,而是因为她有一点夜盲看不清楚。
茫然地辨认了一下周围的声音,她抬脚准备走。
肩头忽然被揽住,她蓦地一缩,嗅到来人身上那股温和的味道后又立刻放松下来,乖乖地被带走。
走到边上人少一些的地方,男人放开她。
他的语气有些凶巴巴的:“你怎么站在那不走啊,是要留下嘛?”
阮晓棠嘴角弯了弯,虽然看不见,但她往前倾了倾靠近,软声说:“没有,我有点看不清楚。”
她感到眼尾似乎被轻轻蹭了一下,纪舟立刻偃旗息鼓:“哦,你有夜盲啊。”
“嗯,一点点,这里太黑了。”
开灯的那瞬间,阮晓棠的眼睛被捂上。
纪舟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抬手遮在她眼前,手心被长长的睫毛扫过,怪痒的。
“适应了吗?”他轻声问,怕她被刺到难受。
阮晓棠安静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站在放着吃食的长桌边。
纪舟突然很饿似的拿起一块蛋糕咬,她随手端了一杯酒抿着。
冰凉的液体入喉,让升腾的温度降了一些,但心跳还是很快。
人群中有一个显眼的身影突兀地僵站着不动,眼神四处扫着。
当他扫过阮晓棠和纪舟时,视线猛地顿住。
阮晓棠注意到,对上他的目光。
男人眼底的怔愣和受伤显而易见,她平静地看了一秒,而后不着痕迹地掠开。
“好了朋友们!现在是我们的特别环节!”
舞会进程过半时,主持人登台说道。
随着他的声音,场内的灯光发生了变化,出现了一道游移的聚光。
“我们将随机挑选一位幸运儿上台!只要表演才艺,或者借这个机会勇敢向你最想吐露心声的人说出心里话!就可以获得丰厚大奖!”
聚光灯在场内转着,乐队煞有其事地搭配出紧张的音乐。
活跃的人凑在中间兴奋又紧张,兴致缺缺的则退到边上不想被挑中。
“停!恭喜这位先生成为我们今晚的幸运儿!”
聚光灯直直地照射在场中的那个人身上,引得众人注目。
邓程渝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热情的主持人拉上台。
他面若冠玉气质出众,早在场内便暗暗成为许多人观察的对象。
无数好奇的饶有兴致的目光落在身上,唯独他最想要的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先生有记得我们刚刚的规则吗?你的选择是什么?”
他接过话筒,视线不依不饶地落在远处的女人身上。
“我想,弹一首曲子,送给在座的一位女士。”
气氛安静了一瞬,随后爆发出热烈的起哄和讨论八卦的声音。
有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落有实质,悄悄侧目看过来。
阮晓棠眉毛轻蹙了一下,略微不自在地动了动。
邓程渝不受干扰地继续说:“我们认识了很久,也发生了很多。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我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点。我希望她能原谅我的迟钝,能够回头,回到我的身边。”
钢琴师起身,为他让出位置。
男人落座于凳,体态很好看,修长的手指搁在琴键上。
他垂着眸,似乎暗暗吸了口气,随后音符从指间流出。
阮晓棠听了一会儿,辨认出那是《另一夏日的旋律》,电影《天使爱美丽》的插曲。
那是她最喜欢的电影之一,也曾拉着邓程渝在别墅里的影音室看过。
男人弹得很好,轻快又深沉,优美又孤独。
他倾注了自己所有复杂的情绪,遗憾的,后悔的,哀伤的。
好像在说很多的如果,如果。
阮晓棠注视着,无端地想起改变她人生的那个夏日,她被接到港岛的夏日,她遇见邓程渝的那个夏日。
忽然很感怀,她曾经那么爱他,剖开自己将真心奉上,流了那么多血,哭了那么多泪。
而今听到他为她这首曲子,像是一场迟来的告白,她心中也只有释然和慨叹。
再无其他情感。
胳膊忽然被戳了下,她扭过头,纪舟弯下身凑到她耳边。
“能不能跟我走啊?”
她低着头听,睫毛轻眨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曲子还未结束,曲中人已然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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