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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吕文和竹顷云最新章节列表

泡面终结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安全,最美丽,最舒适。吕文和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便望向妹妹们,可是妹妹们给的目标太过于天马行空了。敏栀:“夏威夷岛。”夏尔:“澳洲大陆。”暮朝朝:“马达加斯加。”且不说妹妹想去的地方完全超过的计划范围,而且就算从中选也只能选一个,可不论选哪一个都可能让没选中的人感到不开心。正当吕文和想要自己选一个避免这种状况的发生时,手机的来电提示音突兀的响起。“教练?”他感到一阵疑惑,走到远处接通电话问:“难道有比赛?”他很担心在这个时间段有比赛需要他上场,不过教练的回答打消了他的担忧。“没有比赛,不过确实和打拳有关系。”教练接着说道:“泰国那边有个朋友得了一套古泰拳的训练方式,听他说已经练得有所小成,我就请他和你打一场,让你趁机学习学习。”“那需...

主角:吕文和竹顷云   更新:2025-01-01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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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文和竹顷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吕文和竹顷云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泡面终结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安全,最美丽,最舒适。吕文和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便望向妹妹们,可是妹妹们给的目标太过于天马行空了。敏栀:“夏威夷岛。”夏尔:“澳洲大陆。”暮朝朝:“马达加斯加。”且不说妹妹想去的地方完全超过的计划范围,而且就算从中选也只能选一个,可不论选哪一个都可能让没选中的人感到不开心。正当吕文和想要自己选一个避免这种状况的发生时,手机的来电提示音突兀的响起。“教练?”他感到一阵疑惑,走到远处接通电话问:“难道有比赛?”他很担心在这个时间段有比赛需要他上场,不过教练的回答打消了他的担忧。“没有比赛,不过确实和打拳有关系。”教练接着说道:“泰国那边有个朋友得了一套古泰拳的训练方式,听他说已经练得有所小成,我就请他和你打一场,让你趁机学习学习。”“那需...

《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吕文和竹顷云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最安全,最美丽,最舒适。

吕文和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便望向妹妹们,可是妹妹们给的目标太过于天马行空了。

敏栀:“夏威夷岛。”

夏尔:“澳洲大陆。”

暮朝朝:“马达加斯加。”

且不说妹妹想去的地方完全超过的计划范围,而且就算从中选也只能选一个,可不论选哪一个都可能让没选中的人感到不开心。

正当吕文和想要自己选一个避免这种状况的发生时,手机的来电提示音突兀的响起。

“教练?”他感到一阵疑惑,走到远处接通电话问:“难道有比赛?”

他很担心在这个时间段有比赛需要他上场,不过教练的回答打消了他的担忧。

“没有比赛,不过确实和打拳有关系。”教练接着说道:“泰国那边有个朋友得了一套古泰拳的训练方式,听他说已经练得有所小成,我就请他和你打一场,让你趁机学习学习。”

“那需要我去泰国?”吕文和问道。

“不用,他会到国内来,不然为什么我说是请呢?”

“什么时候?”

“三天后。”

三天后就是九月二十八,国庆假期之前的最后一天假期。

既然在放假之前能感受到来自泰国的拳法,那么旅游不如就去泰国吧。

“好,我听哥哥的。”敏栀赞成他的选择。

夏尔和暮朝朝也没反对只是看上去有些失落,应该还是因为去的地方不是她们心中所想的。

吕文和心里暗暗庆喜,幸好作出选择的是自己而没有让她们姐妹之间生出矛盾和不悦。

时间转瞬,雀回巢、虫夜吟。

最终,吕文和跟妹妹们决定在泰国的宋卡游玩。

因为妹妹们一致认为曼谷实在太大众,人太多的地方她们都不怎么喜欢。

然而她们却不知道宋卡人少也只是相对于曼谷,实际上仍旧是人山人海,沙滩上能有一块晒太阳的地方都算运气好的。

夜里,吕文和躺床上正幻想着三天后和古泰拳的交流。

他对泰拳的了解不多,只停留在四个月之前的一场比赛,一个东欧人就是用泰拳法和自己对赛。

虽然赢了却只是险胜,从擂台下来后倒地上直接晕了过去,去医院检查才知道光是骨折就不下二十处,其余大大小小的伤太多他也根本记不住。

当时就因为这件事他还对妹妹们谎称要出差一个月,虽然半个月不到他就能跑能跳的,但是对于泰拳他的评价是:够猛,够硬。

“也不知道古泰拳和那个东欧人用的泰拳区别在哪?还挺期待的。”抛开这个想法,他翻身侧躺着准备走进梦乡。

哒哒——背后响起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还没来得及入睡的吕文和仔细聆听,两秒过后他一动也不动的说:“朝朝,如果因为旅行激动的睡不着的话还太早了,还有整整五天呢。”

暮朝朝没理会他,脱掉鞋子到了床上。

“坏了!”吕文和心感不妙,转过身子就要做些阻断行动,却没想到他把身子转正后反而给了妹妹行动空间。

暮朝朝掀开毯子,柔滑的双腿叉开坐在了哥哥的小腹位置。

“不许说话。”她提前截断了哥哥的话语。

撑在哥哥腹部的双掌渐渐向上滑去抓住肩膀,直至她整个人趴在哥哥的身上,头顶刚好能触及到哥哥的下巴。

“只要一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我就喊强奸了。”暮朝朝威胁道。

吕文和傻眼了,自己被夜袭却畏惧夜袭自己的人喊强奸?

“依朝朝的性格,大抵是来‘报仇’的吧。”报前两天被压在身下的仇,吕文和心中这样想着。

吕文和欺骗自己身上趴着的只是一只爱和人一起睡觉的萨摩耶,没什么难以接受的,不过小腹上小翘臀带来的柔软确实让人心头燥热。

就当他这样催眠自己时,那趴在身上的“萨摩耶”竟伸出了舌头从自己的胸膛滑动到喉结。

吕文和顿时如临大敌,“自己的妹妹自己宠,说好一句话不说那就一句话也不说!”

他沉默着,回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其中有一个画面很值得自己现在学习一番。

吕文和的双手从后面将妹妹的头往耳朵旁边按下去、也就是肩膀上方,他再雄起斜方肌顶住妹妹的下巴。

由此一来,“僵尸”就咬不到自己了,而朝朝妹似乎没有什么指甲就更不用担心穿刺伤了。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暮朝朝在哥哥身上又抓又挠,想要摆脱束缚。

可是她不知道哥哥的是一个拳击手,所以就更不知道拳击手擅长锁技。

暮朝朝此时就被吕文和完全不成型的“断头台”牢牢锁着,任她把床给跳塌了也逃不了。

挣扎一番后她放弃了,全身无力地瘫在哥哥身上。

“哥,放手吧,我困了。”她说道。

吕文和想也没想,直接就放手。

暮朝朝也没回房间还是趴在他身上,老老实实地睡去了。

吕文和却睡不着,心中感叹:“自从朝朝对我没那么抵触后,怎么每一夜都过的这么如履薄冰?”

朝朝妹两极反转的变化让吕文和感到恐惧,特别是昨晚她就真的那样把刀锋贴自己的脖子上。

她仿佛随时会寻死。

不过吕文和能感觉到朝朝是不想死的,不然昨晚怎么会因为这么离谱的约定就收起了死心?她是想给自己找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吧。

之后的夜里暮朝朝时常在吕文和身上做出些小动作,但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就没去理会。

次日天蒙蒙亮,屋外哗啦啦落着大雨。

吕文和醒的比鸟儿还早,不过他并不想和鸟儿们抢虫子,他是一整晚都没睡着。

朝朝趴在身上他不能随意活动身体,打扰到妹妹休息或许不算什么,可自己要是一个没注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那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他拿过放在枕头边的怀表,打开一看——早晨六点十七分。

这个时间还很早,估计也只有住校生会现在起床吧,不过此时外面下着大雨不论是何身份的人都有资格比平常多睡一会。

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人都喜欢下雨,吕文和也不例外。

尽管他的工作并不需要随时在线也不需要起早贪黑,但是谁又能拒绝炎炎夏日时在雨中眠眠酣睡呢。

放下了怀表,他打算尝试着睡一会。

“哥哥醒的好早,是没有睡好吗?”

身上的朝朝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来,还在轻轻的问候自己。

“嗯。”吕文和没否认,直接道:“因为朝朝在我的身上所以没睡好。”

“为什么?”暮朝朝疑惑,肢体在哥哥身上磨蹭着,“是我不够香,还是身体不够软呀?”

“不是因为这些,是姿势。”他继续说着,话语之间频频换气,“我睡觉时喜欢把双手放在胸前,但是现在身上有朝朝所以我的手没有位置了。”

“哦。”暮朝朝若有所思,忽然抓住哥哥自然垂落在身边的右手腕。

“既然手放不在胸前,那就换个让它更舒服的位置吧。”

“什么……”

吕文和还没来得及问,从手掌传导至大脑的触觉直接把答案放进了空白区。

“朝朝,我不记得你穿过这么短的睡裤。”


“你!”赫尔曼怒视张老板,但下一刻又臣服了,“你不能这么做,我打,我打!”

吕文和扭头对薛桦说:“薛老板,对面有状况,内讧了?”

“内讧好呀!那我们就能赢得更简单了。”薛桦拍手高兴道。

吕文和却疑惑,便就问:“从电话里听你说有个大老黑我就觉得不太对,我们这什么时候有过黑人拳手?那个赫尔曼的底细调查过吗?”

薛桦点点头,“知道一点,是个非法移民,给姓张的打工就是为了国家的公民身份。”

“他独自一人啊?没有家人?”教练在一边忽然问道。

教练这句话仿佛点醒了薛桦,“还真有,就在昨天我偷听见姓张的给那老黑承诺,这场比赛赢了会把他的家人一起接到这来,因为老黑的家乡有战乱,对他们来说在这里舔马桶都好过在那等死。”

吕文和集结薛桦和教练所说的话,略微思考后冲两人招手,“你们俩过来。”

薛桦和教练向前两步,把耳朵凑了过去。

“……所以飞机不太可能,大概率就只有海路,让人去看一眼没有就是没有,可如果有那么张老板的计划和前程就到此为止了。”

听后吕文和的想法,薛桦一拍教练大腿,“你说的还真有可能,但是姓张的要是落网了能不把我们供出来?”

吕文和只是笑笑,说道:“很简单……”

薛桦忽然一阵笑,手指间夹的雪茄不停指着吕文和,“都说你是奉先,怎么就忽略了后面两个字呢?真是好主意,我现在就叫人去办。”

“哥……亲爱的,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呀?”夏尔因好奇而走近,有些妩媚的问道。

“在讨论对敌战术,亲爱的。”吕文和故意挑逗,并在对手的注视下亲吻了夏尔的脸颊。

夏尔的脸谱瞬间转红,坐回一旁不再好奇他们的事情。

“赫尔曼,我敬佩你对家人的责任感,但是你不该抛下那片土地,因为你不是弱者。”吕文和心中话语落下,第二回合就开始了。

赫尔曼忍着被爆肝的痛艰难站起,又要直面他的对手了。

……

第二回合结束。

回合从开始到结束,场内所有人都处于懵圈状态也包括赫尔曼,就连不懂地下拳赛的夏尔都感到疑惑。

吕文和从回合开始就没有选择过主动进攻,全程都在防守,时不时又虚晃几拳。

整个回合就在他这样的节奏下引导下草草结束。

第三回合开始,吕文和仍旧是那样。

台下不少张老板的人发出唏嘘声,薛桦手下的拳手虽然不理解这么做的原因,但依然力挺奉先和对方互骂。

第三回合结束。

……

第四回合开始。

……

第四回合结束。

“BOSS这不能怪我,那个奉先故意不跟我打,想锁也锁不住,打也打不着啊!”赫尔曼坐在角落对张老板说,脸色比第二回时要好很多。

赫尔曼原本想,既然打不过那就故意输给吕文和,这样虽然得不到公民身份了但至少家人是安全的,只要家人还在那就一切都还有再来的可能。

可对方忽然的转变,甚至让他找不到将脸主动贴近拳头的机会。

张老板越发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就只能对赫尔曼说道:“跟他假打,薛老狗跟我赌的是八回合内你被KO,只要混过八个回合一样是我赢!”

第五回合开始。

……

第五回合结束。

薛桦挂断一个电话后走到吕文和耳后说道:“奉先,一切都搞定了,一个也不差,你可以发力了!”

第六回合开始!

双方碰拳的一刻吕文和便明白赫尔曼想要拖时间,但他绝不会给对方这个机会。

赫尔曼在第一个回合就已经身负重伤,中间吕文和不知缘由的放水才让他有适应的时间,可适应终究不是愈合。

抓住间隙,吕文和右摆拳正中对方左下巴。

猛烈的眩晕感强行扳倒了赫尔曼硕大的身躯,直到裁判十秒倒数后也没能再次站起,即便他是醒着的。

哔——裁判哨声吹响,双手向外展开。

抓住吕文和的左手向上高举,并大喊:“胜者,奉先!”

鼓掌声、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但毫无疑问都是薛桦的人。

气氛被点燃,就连夏尔都跳进了擂台,完全不嫌弃满身被汗水覆盖的哥哥。

“你这个黑鬼,就在我这打一辈子工还债吧!”张老板恼羞成怒大骂道。

“哎呀,张老板诶,何苦这样辱骂自己栽培的拳手呢?区区一百五十万对你张老板来说不过毛毛雨而已啦。”薛桦走来,看似恭维实则挑衅道。

毛毛雨?从长远的角度看去一百五十万对于光头张老板的确是毛毛雨,但从现在看那就是他三分之二的存款。

“这个奉先是什么东西?他不是输给凯尔文了吗?”光头张老板恶狠狠瞪着擂台上的吕文和。

薛桦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双指放在自己的脑袋上说:“现在赚钱是靠脑子,如果就只是让拳手们打架那得损失多少人才和钱财啊?”

也是这时候,张老板那边跑来一个人在耳边说道:“老板,海上的船沉了,船长跑了,一个黑货都没活下来!”

张老板猛然抓起来人的领口,低声嗔怒:“你再说一遍!船怎么了?!”

这时不知从哪传来嘹亮的吆喝声:“船沉了,人死了,一个也没剩!”

“我操!谁他妈胡乱叫唤!”张老板顿时急眼,四处张望却没看见刚才的话是谁说的。

原本因无力而趴倒在擂台上的赫尔曼,竟在听见那句话后逐渐站起,“BOSS,他说的是真的吗?我的家人……你答应过我,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张老板双手张开,摇摆不断,“赫尔曼你冷静,冷静!”

赫尔曼猛然跳出擂台,将张老板骑在身下劈砍肘瞬间砍断脖子,拳头如打桩机一般撒在头上。

见此,教练往身后藏了藏针管,逐渐往后方退去。

赫尔曼两三下的功夫,光头张老板的头都被打烂了……

老板都被锤成烂泥了,手下人竟没有一个上前阻拦,可见张老板在手下的圈子里风评如何。

吕文和始终把夏尔围在怀里,场面太过血腥不适合她观看。

这时他对一旁的薛桦说道:“薛老板,你可以上了。”

薛桦来到处于丧失理智的赫尔曼身后,大喊:“赫尔曼,你的家人还活着!”

世界仿佛在这瞬间按下暂停,赫尔曼残卷碎肉块的拳头也停顿在半空。

“你说什么?”赫尔曼激动非常跑到薛桦面前。

“我说你家人还活着,我手底下的马仔出海钓鱼碰巧发现一艘正在沉没的船,看见有人漂在海上就都救了上来,问下来才知道那不都是你的弟弟妹妹们吗?”

薛桦的话漏洞百出,只要理解能力没有问题人都能看出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可是赫尔曼哪管你是故意还是碰巧,他只知道他的家人还活着,就如同刚才他只听见家人死了一样,“家人”就是他最重要的宝贝。

扑通——

赫尔曼跪倒在薛桦脚下,哭泣道:“谢谢,谢谢你……”

薛桦蹲下轻拍他的肩膀,假遗憾的说:“但是你杀人了是要坐牢的,你进去了又该怎么跟大家交代啊?”

薛桦这里的“大家”概念很模糊,似乎是在指赫尔曼的家人又像是在指别的什么。

赫尔曼在这时似乎明白过来,向薛桦保证道:“是张老板欺骗了,还我用我的家人当作威胁,我愤怒所以杀了他!”

薛桦满意而笑,并保证,“赫尔曼你放心,你的家人会以公民的身份在这个国家工作和生活。”


竹顷云是五姐妹当中的大姐,她学习成绩优异,也经常和男同学发生矛盾甚至把人打伤,可是她不和任何人扎堆组团,几乎是独强。

竹顷云就是那只头羊,反正不可能是吕文和,这一点他自己很清楚。

小羊羔夏尔,想要学习却又不具备竹顷云自身的特性,就好像是画杨桃。

大姐竹顷云让男生害怕的一面让她憧憬,试着学习这一面却没看见另一面。

吕文和曾经到学校处理过竹顷云把男同学打伤的事情,可经过了解是那群男同学言语和动作骚扰她,几度劝说没用最终才动了手。

可是夏尔却完全理解错了,以为只要动手把男生打服就能像大姐一样优秀。

而事实告诉她,女生是打不过男生的,她奋起的一击也只是给了别人讹诈钱财的借口,可她却认为这是对方害怕的表现。

和不良少年厮混,恐怕也只是发现自己作为女生力气太小,就想着给找一群男性“打手”这样自己就强了。

竹顷云身上最值得夏尔学习的其实是自强,可她却忽略了最为宝贵的一点。

取之糟粕,弃其精华的操作就是夏尔经常闯祸的原因之一。

不过吕文和认为都是小问题,只要没深入骨髓就还来得及改变。

姐妹们在餐厅中用餐,吕文和在外面不知给谁打去了电话。

“时间就定在后天,我现在就来。”

挂断电话后到前台结了账,和妹妹们说自己有事就先走了并交代别在外面玩太晚。

“他走了更好,省得让我们姐妹不开心。”竹顷云咬着叉子说道。

“竹姐,你怎么老这样啊?哥哥又不是坏人。”知芸嘟着嘴为哥哥抱不平道。

竹顷云有些气恼道:“男人都是一样坏,难道他不是男人吗?他做的那些事情,哪怕死后也不会忘,难道你们……”

敏栀这时候插话进来,完全是要让姐姐将矛头对准自己:“竹姐我记得和你说过,那个方法是我提出来也是我第一个实践的,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他,因为这之前的一次冲突里他差点就死了,这些我都和你说过的为什么要刻意针对哥哥?就因为让你遭到不幸的是男人吗?”

竹顷云顿时又急又躁,失态大喊:“因为我不敢相信他!以前我也爱慕和相信过某人,可之后才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愚蠢,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

姐妹之间的气氛降至冰点。

敏栀明白姐姐观念和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想让她改变对哥哥的看法更不是一蹴而就,想不出办法也就不再说话。

竹顷云却相反有很多话要说,可是抬眼却发现妹妹们根本没在听或是不想听。

她不想让姐妹之间有仇恨,自始至终她想做的就是姐妹之间大团结,不再依靠任何人。

但因为妹妹们的态度,她也就选择不再说话。

夏尔和暮朝朝始终沉默,或许也在心中回想着什么吧。

五姐妹回家的路上,夏尔没忍住问道:“哥……他去做什么了?”

听见夏尔这么问知芸就仿佛小老鼠看见了谷仓大开门,竹顷云却好像大象鼻子里钻进了老鼠。

知芸和竹顷云同时贴在夏尔身边。

知芸:“二姐怎么突然对哥哥的行踪感兴趣了?是不是也发现了哥哥的好啊?”

竹顷云:“你对他感兴趣做什么?抛下妹妹独自离开的男人,除了去喝花酒就是牌桌上赌博!”

“哎呀,你们两个。”夏尔把贴在身上的二人推开,“就是好奇一下,单纯的好奇不可以吗?”

“哦,不知道诶~”知芸露齿笑着,活似一朵绽开的向日葵。

“不知道。”竹顷云扭头一哼。

“三姐三姐,你知道哥哥去做什么了吗?来的路上就你们在聊天了。”知芸蹦蹦跳跳到敏栀身边问。

敏栀双掌揉捏着知芸的脸蛋,“三姐也不知道呢,哥哥什么事情都对我们藏着,应该是去加班了吧?话说你们知道哥哥的工作是什么吗?我是真好奇,他怎么做到同时供养我们五个女孩子还不显压力的?”

“不知道!”知芸大声说着,因为真的不知道。

夏尔想了想也说:“不知道。”

暮朝朝根本不说话。

竹顷云脑中浮现出吕文和的身影,片刻后分析道来:“长得很高,体重很大,却一点不胖,经常会锻炼难道是健美运动员?可是也不像,他身上根本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么大块的肌肉。”

“哥哥喜欢跳绳!”知芸这时候突然喊道。

“哎呀,只要是体育运动员都很会跳绳的。”竹顷云摸着知芸的头,说跳绳算不上什么线索。

敏栀想到哥哥的床尾下藏着快要被用尽的医疗箱,又看了看身后东猜西想的姐妹们,只是沉默微笑着。

她也不知道哥哥的工作是什么,但肯定很危险。

夏尔回想到今天罗老师对自己说的话:什么叫赔?是你赔吗?

“之前在墙上涂鸦,那个男生的鼻子,还有好多好多……这些哥哥都是赔了钱的吧?也不知道赔了多少,不会给他太多压力吧?”

姐妹们之间的谈论彻底勾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心:“哥哥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回到家中五姐妹分别做着自己的事情。

竹顷云、暮朝朝、知芸在和作业打架,敏栀则是开启了肝帝模式浸泡在游戏当中。

“我出去散步。”夏尔对房间里的竹顷云暮朝朝说道。

“要不等我把作业写完,和你一起去?晚上一个人出门不安全。”竹顷云转身看她提议。

夏尔微微笑,说:“不用,就在家附近,差不多半小时就回来。”

“哦,那你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

夏尔关上房间门,来到漆黑的客厅也不开灯,打开手机后置手电筒直向哥哥的床走去。

把被子轻轻掀开,又把枕头拿走,接着是床单、床垫、床板。

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说和工作有关的线索,她就差没把床拆了。

“我出门了。”紧接着为了不被怀疑夏尔赶忙出了门,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二十四分,街道上仍旧人群错杂,喧吵热闹。

夏尔在河面上的行街走廊上安静走着,就连脚底与桥面接触都没有发出声音。

“从和竹姐相见的一刻开始,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从来没有隔断,对于她的教导我深信不疑。可是,今天在餐厅敏栀那一番话却字字刺入心间,我竟然完全认同她的说辞。可是人们不是常说,最早接触的将会是依赖最久的吗?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和竹姐渐行渐远的?今天?昨天?前天?还是更早?”夏尔自问却无法自答。

她走在夜幕之下,波澜之上,迷茫盘旋于心间,就像是遇到难题的学生没有能够帮助解题的老师。

去问竹顷云是不可能的,因为正在偏离和违背的就是竹顷云的思想,害怕竹顷云会视自己为叛徒,她不想伤姐姐的心……但不想偏离自己的心。

夏尔忽然停下了脚步,风把发丝轻轻带动仿佛有人掀开帘幕,略带粉红的耳朵露出感受着清凉。

看着河对岸明光璀璨的景观高楼,虚浮的双眸在此时似是被点亮,万般璀璨光芒映照在她的眼中。

她低头看去,心中似乎早已有了答案。

双手捧的是一个相框,当中却不是照片而是一幅像素画,画的内容是一个右眼下有着刀痕的男人。

“老师似乎一直都在我身边呢。”


“啊!?不是哥们,冰山女神就这么为你融化了。”

“就这么简单?早知道我就上了。”

陈品摇头,随后猛地一拍桌子,压着声音说:“但是我拒绝了。她居然同意了?她为什么会同......

此为,伪君子。

到地方后,竹顷云拒绝了陈品递来的伞,将书包抱于怀中盖于山下冒雨奔跑进小区。

进家门同时把书包扔在茶几一边,和姐妹们打了招呼立刻拿好衣服去洗澡了。

雨水粘黏在身上的感觉真不好受。

直到竹顷云走进浴室,知芸从沙发离开探望了眼家门方向。

“哥哥不是去接竹姐了吗?怎么没有回来?”

因为担心和此前的忧虑,知芸给哥哥发送信息,“哥哥,竹姐都回来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消息发出去一刻,没有得到回答。

“哥哥,你在忙吗?”

知芸再发去一则,可半小时后依然没有回复。

不不不,这很反常。

对于妹妹的信息,哥哥从来都是收到即回复,可是现在为什么呢?

“为什么教练?你这车为什么会抛锚了呢?”吕文和在车尾全力推动越野车,同时间朝驾驶位调整车头方向的教练吼道。

“雨太大,发动机进水了!”教练把嘴伸出车窗外大喊。

教练车子抛锚的位置非常尴尬,处于一条没有公交停靠站和应急车道的道路上,只能人力将车推到安全停泊位置。

半小时左右,吕文和终于将车子推到一条非机动车道上暂时停靠,但是没上副驾驶位。

“我就这么回去了,手机明天帮忙送过来,我怕雨把它淋坏。”他沐浴着雨水,双手趴在主驾驶位的窗口对教练说着。

“得,就这么着吧,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回应后教练就开始呼叫拖车。

牛仔乘着狂风与暴雨,步伐优雅松泛,可一摸口袋身上并没有香烟,雨帘之中就算有也点不着。

他盘算着,该买什么样的车好?

反正防水一方面必须强劲,教练的越野让他受益匪浅。

接着就是空间要足够大,毕竟家里整整六个人,还要开出去不能让妹妹们觉得丢脸,颜值也就得高。

至于油耗、排量一类的数据他并不了解,之后可以咨询教练。

但是防水、空间、颜值,这三点已经在心中扎根,不论看中哪个型号这三点优先考虑。

驾驶位上,教练正等待着拖车,副驾驶位吕文和的手机响起来电音乐。

“奉先的手机?小太阳是谁?”疑惑着,教练接通了电话。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消息!?联系不到你我很着急的!”电话里的女孩似乎很生气。

了解来电人是吕文和妹妹,教练眼睛一眨,心中冒出了大人常用来逗小孩的玩笑,“你哥哥不要你了。”

电话对面短暂沉默。

不一会,电话里才又传来弱弱的声音:“你,你是谁啊?”

听那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教练惊慌改口,“别哭别哭,叔叔开玩笑的,奉先……你哥哥正在往家里走呢,他害怕手机被雨水淋坏就放在我这里了。”

“真的吗?你没骗我?”

“没骗没骗,真的,叔叔就是今天开车接你们放学的那个。”

嘟——

对方挂断了电话。

“女娃娃哭了还得了?幸好我反应快啊。”教练侥幸的一摸额头。

知芸本还想接着向教练打探哥哥工作内容,但话没出口开锁声突然出现。

砰——

关门声响起的同时知芸挂断电话,光着脚来到走廊中间。

哒,哒,哒,脚步声渐渐靠近客厅,音律中同时携带着水滴接触地板的声音。

“我回来了。”吕文和摘下泡发了的帽子,略显疲倦道。

雨中推车、雨中徒步,两项负重运动让他累得不轻,特别脚底很不舒服,传来阵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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