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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

李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良割命根子这天。我站在门外,听房门里哀嚎不断,直到被一颗鸡蛋彻底堵死。他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猪肉,和死了没区别。看着我担心的神情,老手艺人摇着头。“什么事没有,就是疼昏了,拿茶来。”的确。泼了一杯茶,李良是醒了,可却哭的厉害。这疼,远比割肉之痛更狠厉。老手艺人是见惯这些的,叮嘱了一些该注意的,便让李良在这地方养着,还没结束。须日日用茅草疏通一次,才能确保切口不长死。若是长死,可就麻烦了。没了命根子的李良变得患得患失。他半日见不到我,便慌不择路的跑出去,又被老手艺人拦下。等见到晚上来送饭的我,更是哭的涕泪横流。“芸香,我今日才知娶妻娶贤的好处,若是没有你,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我安抚他吃饭,心里却泛着冷意。上一世,我待...

主角:李良兰妃   更新:2025-01-02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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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良兰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由网络作家“李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良割命根子这天。我站在门外,听房门里哀嚎不断,直到被一颗鸡蛋彻底堵死。他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猪肉,和死了没区别。看着我担心的神情,老手艺人摇着头。“什么事没有,就是疼昏了,拿茶来。”的确。泼了一杯茶,李良是醒了,可却哭的厉害。这疼,远比割肉之痛更狠厉。老手艺人是见惯这些的,叮嘱了一些该注意的,便让李良在这地方养着,还没结束。须日日用茅草疏通一次,才能确保切口不长死。若是长死,可就麻烦了。没了命根子的李良变得患得患失。他半日见不到我,便慌不择路的跑出去,又被老手艺人拦下。等见到晚上来送饭的我,更是哭的涕泪横流。“芸香,我今日才知娶妻娶贤的好处,若是没有你,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我安抚他吃饭,心里却泛着冷意。上一世,我待...

《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 番外》精彩片段

李良割命根子这天。

我站在门外,听房门里哀嚎不断,直到被一颗鸡蛋彻底堵死。

他再也发不出一句声音。

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猪肉,和死了没区别。

看着我担心的神情,老手艺人摇着头。

“什么事没有,就是疼昏了,拿茶来。”

的确。

泼了一杯茶,李良是醒了,可却哭的厉害。

这疼,远比割肉之痛更狠厉。

老手艺人是见惯这些的,叮嘱了一些该注意的,便让李良在这地方养着,还没结束。

须日日用茅草疏通一次,才能确保切口不长死。

若是长死,可就麻烦了。

没了命根子的李良变得患得患失。

他半日见不到我,便慌不择路的跑出去,又被老手艺人拦下。

等见到晚上来送饭的我,更是哭的涕泪横流。

“芸香,我今日才知娶妻娶贤的好处,若是没有你,我还不如一头撞死!”

我安抚他吃饭,心里却泛着冷意。

上一世,我待你千般万般的好,也还是被你推进火坑。

男人的话,不可尽信。

得意时我是糟糠妻,失意时我是千金方。

目的达到,我也该退场了。

李良彻底结束休养期那日,颤颤巍巍回到梨园。

他以为迎接他的,是尊崇。

可却是师父恨铁不成钢的一巴掌。

以及师兄师姐们丝毫不掩饰的厌弃和嘲笑。

这些我前世日日忍受的东西。

如今一步步折射在李良身上。

他捂着脸,想必是上下都疼。

师父气的面色发青,直拽着我的手,拿出当年和李良结婚时的庚帖。

一撕两半。

“我朝律法,太监不得娶妻,你既然选择这条路,那也别耽误我们芸香的前程!”

“从此以后,你和芸香再无夫妻关系,她是终身不嫁还是另觅良人,都和你这个阉人没了干系!”

说罢,师父一甩手,气的转头就走。

亲自调教出来的得意徒弟,却为了镜花水月的宠爱,割了命根子。

想必师父是觉着这张老脸丢尽了。

姚师姐把我拉过去,一边安慰我,一边笑着挪移。

“咱们园子里的秀气师兄多的是,芸香啊,你看,那郑秀合不合心意?

总比这没了家伙事的好,用着舒坦。”

许师兄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日后唱戏,还要仰仗李公公的引荐。”

这一句李公公,让众人的嘲笑声更大了。

李良再也忍耐不住,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子。

因为没了夫妻关系,师父给我找了一间偏房,也算有了自己的地界。

再也不用和李良虚与委蛇。

我释然的笑了笑,却在夜半三更,被人敲了窗户。

那黑影佝偻着身子,低声细语。

“芸香,是我,你开门哪。”

白日被人折了自尊心,又想到我这里讨安慰。

命根子已经割了。

我还演什么?

闭上眼睛,再不理会那细微的响动,直到黑影慢慢离去。

我想,不需要太久,李良便能明白。

这宫里再无他的安身之处。


梨园里新进了一批戏子。

师父说这都是从民间挑来的好苗子。

我们见了,也都说模样俊秀。

可师兄师姐们背地里却骂的很脏。

李良更是有些急躁。

因为新来一个唱小生的,名叫郑秀。

长得比李良更好看,嗓子比他更好听,第一次唱《梁祝》,就被兰妃娘娘点了去。

从此,宠幸的不分日夜。

找李良的次数自然慢慢变少。

这一出变故,上一世是没有的。

是我给师父提了建议。

为了巩固皇家的宠爱,应该多挑些好苗子进来,再筛选些偷奸耍滑的送出去。

这样也能让梨园在宫里长长久久。

我怎么会让李良攀高枝儿的路顺风顺水呢?

可叹他想出来个歪点子。

“芸香,你可知道,那郑秀是个兔子相公,不爱女子,骗兰妃娘娘的!”

我装出一副讶然的模样。

“可…架不住兰妃娘娘喜欢呀。”

“哼,我早有一计,能让娘娘厌弃他,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他让我附耳过去。

“刘侍卫与我交好,他欠我家一条命,让他帮什么忙都甘愿。”

“不如我们迷晕了郑秀,送去刘侍卫的床上,再让兰妃娘娘碰巧看见…”呵。

原来他与那刘侍卫一早相熟,怪不得能替他顶罪。

我作为他的妻子,却什么都不知情。

当真可笑。

见我睁大了眼,李良有些得意。

“等到明日,我去给郑秀下药,你找刘侍卫,交代好一切,水到渠成。”

“这样,不止兰妃娘娘厌弃他,连师父也会将他逐出宫去,最好,是判个杀头罪!

敢和我抢娘娘的宠爱,呸!”

那李良在我面前狰狞着脸,像是撕掉人皮的狼。

可惜,他的好计谋用不成的。

我和李良是一同在戏班子学戏长大的师兄妹。

日子太久,久到他忘了。

师父给我赐名前,我叫郑梨。

我也姓郑。

那郑秀是我学戏前,家里唯一的表亲弟弟。

可惜郑家实在穷苦,不想吃做太监的苦,就只能吃学戏的苦。

联系上郑秀那一日,是我重生后第一次痛哭流涕。

原来我还有可以求助的亲人。

好在郑秀的性子没有变,还是那个唯我是从的好弟弟。

我怎么会让亲弟弟重现我的悲剧呢?

看着手里的迷香,再看看床上熟睡的李良,我忽然心念一动。

既然这么喜欢构陷他人清白。

且先让你自己试试这滋味儿可好?


回到梨园,已是三更天。

李良却没睡,坐在桌前,眼睛亮的可怕。

“芸香,你想出什么好主意没有?”

他在等,在等一个比当太监更好的希望。

我怎么会帮他呢?

褪下戏服,我坐在梳妆镜前,一点点卸去妆面,叹了口气。

“夫君,我倒是有一计,只是…你不会同意的。”

他立马凑过来,跪在我旁边。

“只要能让兰妃娘娘重新宠幸我,什么都甘愿!

娘子尽管说!”

我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模样,立刻扶他起来。

“夫妻一场,何必如此?

实话跟你说,如今再无别的出路,想光明正大的去兰妃面前当差,只有…”对上李良的眼睛,我面露愁容。

“你既然真心爱慕兰妃,如今,也只好割去你当男人的东西了。”

李良呼吸一滞,犹豫着开口。

“可她,她曾说,最喜欢我这东西…又大又快。”

我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

“谁让你被郑秀算计了?

女子最爱真心,到那时,你便说是为她自宫,想必兰妃娘娘会明白你的心意。”

看着李良快哭出来,我急忙又加了些筹码。

“割了的好处可不止这一点,你看那些小太监,模样不比咱们师兄弟差,嗓子也细,便是老了也有几分风韵。”

“等你变得更好看一些,兰妃娘娘心一软,肯定赏你近身伺候。”

那李良终于被我说动了心。

他眉头一横,银牙一咬,开始哭自己即将死去的命根子。

“芸香,你可要替我找个手艺好的老师父…日后,哪怕我不在兰妃娘娘面前侍候,你我也还是夫妻,我发达后,必让你一同富贵!”

看着李良越来越坚定的眼神,我点点头,隔日就去寻了太监房的老手艺人。

那手艺人说,像李良这么大的年纪,贸然割掉,会活活疼死。

只拿来一壶药酒,嘱咐我,让李良每晚浸泡。

这样可以麻痹他的痛觉。

等到时手起刀落,干净痛快,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只是这药酒的味道实在难闻。

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打开一股鱼腥混着羊膻味儿。

我实在恶心,借口这几日要排戏,索性睡在了姚师姐房里。

一来是躲着李良的肮脏。

二来,可以和姚师姐透漏些风声,让李良变太监一事更有看头。

她果真不负我所望。

“师姐,这事没成之前,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呀。”

姚师姐点点头,于是第二日梨园便有了风吹草动。

一众人都看着李良别扭的走路姿势,笑意不明。

他也觉出不对劲,头埋得更低。

比起上一世的飞扬跋扈,真可谓是凤凰变鹌鹑。

眼瞧着日子快到了,我给了李良最后一副药酒,朝他点头。

“明日就能去找老师父做了,疼也忍着点,等挺过这一关,日后的富贵荣华等着你呢。”

李良听进去了,眼睛里冒着精光。

他还不知,等着他的不是恢复荣宠,风光无量。

而是比之前更地狱的讽刺。


回到梨园,路过的师姐师兄,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调笑。

原来上一世,他们早就知道李良与兰妃私通。

不止这些。

从兰妃的小厨房出来后,我又在后花园的小路上,看到了无数的秘密。

姚师姐与三王爷有染,许师兄和惠妃更是偷鸡摸狗。

上一世,我只顾着躲在梨园的仓房里哭。

日日提心吊胆,生怕李良被皇帝发现。

根本没留意这些端倪。

怪不得李良诬陷我时,这些师兄师姐们也跟着附和,说我玷污了梨园的清雅,死得其所。

看我被问罪,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都需要一个替罪羔羊。

我的死,和他们也有份。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一同算账!

那李良当真以为我想通了,竟敢悄悄拿来兰妃的肚兜,让我补几株兰花绣上去。

也不知他二人如何胡闹,这等私密的东西居然能撕成两半。

我问他为何不扔掉。

他说这是皇帝最爱的一件,平白无故的丢了,难保被发现。

好东西。

于是我索性拿到姚师姐的屋中去绣。

一边和她聊新排的戏,一边手里针线翻飞。

不过片刻,那刻薄话便出来了。

“哟,这是李良给你打哪儿寻来的布料?

看着可不是咱们用得起的。”

我掩唇一笑:“师姐说笑了,我哪敢用这好东西?

是兰妃娘娘的。”

“放着宫里的绣房不用,怎么反倒使唤起梨园的人了?”

姚师姐瞥了我一眼:“你当真不知?

那李良…师姐,嘘。”

我忙着打断她:“是三王爷拿来的…唉,兰妃娘娘这肚兜撕成了两半,怎好意思送去绣坊?

你可别告诉别人呀。”

“什么?”

姚师姐再也坐不住,起身一把抓去我手里的肚兜。

“你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摆出一副被吓到的神情:“是…是我家李良说的,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她一把将那肚兜扔回我怀里,冷笑一声。

“好妹妹,当心你家那小白脸吧,他可什么谎话都说得出来。”

是了。

我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姚师姐知道,李良为了洗清自己,能扯出多大的谎。

把祸事扩大到每个人的头上。

才叫好戏。

“师姐,你先歇着,我回去了。”

起身捧着肚兜一出门,却见李良慌慌张张的跑回房间。

他见了我,暗道一声:“好险!”

“夫君看见什么了?

急成这幅样子。”

我是在明知故问。

回梨园之前,我假扮成小宫女,和花园里听戏的皇上说,兰妃娘娘请您去一趟。

眼前的李良连衣带都没系好。

额头也沁出一层冷汗。

没让皇帝吓萎,也算他此刻走运。

“瞧你,头发都乱了,刚才姚师姐还说,看见你从兰妃宫里跑出来的…人多眼杂,千万仔细些。”

说完,只见李良白了脸色。

你的私情,真可谓人尽皆知呢。

这就怕了吗?

好戏才刚刚开始。


李良被派去当刷恭桶的小太监。

他的做官梦破灭了。

兰妃的宫里不缺他这么一个身残志坚的人。

听见他说为情自宫,更是恶心的让人打了他一顿。

梨园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迎接他的,是相同年纪的太监们的拳打脚踢。

知道他是梨园里出来的戏子,便朝他勒索赏赐。

于是李良那点仅存的家底也被掏了个精光。

永巷里的柳管事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太监。

他看中的兔子,没人敢违抗。

李良也一样。

姚师姐和我说起这些时,掩唇偷笑。

“他本就是断袖,如今遂了他的愿,应该感谢上苍才是。”

我捻了个兰花指。

人被逼到绝境,总会做些意想不到的事。

希望李良能发挥出他上一世的特长。

最好,把这宫里搅个天翻地覆。

没过几日,我便看见推着恭桶车的李良,朝我走来。

我刚下戏,戏服还没换,下意识退后一步。

那股气味实在难闻。

李良也意识到了,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

他说,这是柳管事赏他的。

“之前答应过你,苟富贵,勿相忘。”

多温情的场面。

我却摔碎了那枚玉佩。

看着李良不可置信的眼睛,我扬唇一笑。

“师兄师姐都告诉我了,你现在只是个低人一等的净军,每天除了刷粪桶,再无用处,谁和你勿相忘?”

他像是被我的话语击溃。

毕竟,我是从来不会对他说重话的贤妻。

他拧着眉头,捧起那枚碎成两半的玉佩,手抖的问我。

“是他们挑唆的?

芸香,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你的夫君啊!”

“什么夫君?

师父已经撕了庚帖,你我之间再无瓜葛,日后也不要再来寻我了,我不会见你的。”

说罢,我转身就走,再不留念。

任凭身后的李良如何哭求,也不肯回头看一眼。

被所有人遗弃的滋味儿好受吗?

我躺在蒸锅里时,曾绝望的想把世人都杀光。

只是这样,好像也平息不了我的怨气。

唯有如今的坐山观虎斗,看他们自食苦果,才算公平。

李良是第一个。

下一个会是谁呢?

回到梨园,遇上刚刚从兰妃宫里回来的郑秀。

他悄悄给我看他百宝囊里的金银钗饰。

亮花花的,直晃人的眼睛。

“姐姐,我们下半生都不必再忍受这非人的痛苦了。”

是啊。

学戏是挫骨磨皮的蜕变。

挨过的打,流过的血,已经数不尽了。

只为台上的一个动作,便要承受无数次的辱骂棍棒。

我们是猴儿,是玩意儿,是不被当人看的东西。

看着郑秀泛着泪花的眼睛,我轻轻摸摸他的头发,语气很轻。

“明日午时,按我们之前所说的计划,藏在水桶里出宫去。”

“天高海阔,我们总会自由。”

在这之前,戏也该有个收尾。

我回想起李良绝望的眼神。

以他的性子,拖全部的人下水,也未尝可知。

在那之前,我和郑秀自然要置身事外。

只等曲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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