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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穿着那身过时的格子衬衫，蹲在我店门口抽烟：“你小子可算找我了。”
他现在是食品安全协会的副会长。两年前要不是他，我可能现在还在吃牢饭。
“最近有家叫金禾天下的连锁店，你知道吗？”我问他。
老马掐灭烟头：“知道。去年开始大量扩张，光是咱们这个区就开了二十多家。背后是金和集团投资。”
“他们的原料供应商查过吗？”
“查过。表面上都是正规厂家。”老马压低声音，“不过最近有个举报，说他们用变质面粉回收再加工。”
我眼睛一亮：“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但举报人第二天就撤了举报，说是误会。”
我冷笑：“误会？老马，你还记得两年前查到的那个地下工厂吗？”
“记得，就是那次差点害死你。”老马点点头，“本来证据确凿，结果案子突然就压下来了。”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骑着电动车，带老马来到城郊一个废弃的面粉厂。这是我这段时间偷偷查到的。每天凌晨三点，都有一辆面包车到这里送货。
躲在墙后，很快就看见一辆面包车开进来。
几个人搬着袋子进去。透过破旧的窗户，能看见里面的机器还在运转。
“这些面粉，”我指给老马看，“都是从金禾天下各个店里回收的过期面制品。他们在这里处理后重新包装，又送回去使用。”
老马脸色变了：“这不是两年前那个地下工厂的老套路吗？”
“对，而且我敢打赌，这就是同一批人。”
正说着，一辆奔驰车开进院子。杨丽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个西装男人。
“那是张明！”老马一惊，“他不是还在坐牢吗？”
“提前出来了呗。”我拍了几张照片，“这些证据够吗？”
“够是够，但...”老马迟疑了，“上次就是证据确凿，还是被压下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