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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归舟全文免费

段闻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段闻舟有着强烈的生理不适,可是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着。“快打开,快打开!”麻袋被系得很紧,他此刻手软的不像话,试了几次才将结打开。许念夏那张惨败破碎的脸缓缓映在段闻舟的眼前,他惊叫了一声往后倒坐下去。“不是,不是,不可能!”段闻舟嘴角哆嗦不停的颤抖,他用手使劲的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或者是出现了幻觉。他的手沾到了血,一股血腥味钻入鼻腔,段闻舟一阵干呕,大把大把的眼泪滴在地上,和血液混合,他狼狈的爬到麻袋边,却迅速把脸偏过去,深呼吸好几口以后,他才敢再看一眼。是许念夏的脸,毫无变化。段闻舟爬起来疯了一般找黑衣人,可是仓库里除了他和乔安柠,早就别无他人了。他看到乔安柠瑟缩在角落里,便跑过去死死抓住她的双肩,目...

主角:许念夏段闻舟   更新:2025-01-03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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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念夏段闻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念念不归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段闻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段闻舟有着强烈的生理不适,可是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着。“快打开,快打开!”麻袋被系得很紧,他此刻手软的不像话,试了几次才将结打开。许念夏那张惨败破碎的脸缓缓映在段闻舟的眼前,他惊叫了一声往后倒坐下去。“不是,不是,不可能!”段闻舟嘴角哆嗦不停的颤抖,他用手使劲的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或者是出现了幻觉。他的手沾到了血,一股血腥味钻入鼻腔,段闻舟一阵干呕,大把大把的眼泪滴在地上,和血液混合,他狼狈的爬到麻袋边,却迅速把脸偏过去,深呼吸好几口以后,他才敢再看一眼。是许念夏的脸,毫无变化。段闻舟爬起来疯了一般找黑衣人,可是仓库里除了他和乔安柠,早就别无他人了。他看到乔安柠瑟缩在角落里,便跑过去死死抓住她的双肩,目...

《念念不归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段闻舟有着强烈的生理不适,可是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着。
“快打开,快打开!”
麻袋被系得很紧,他此刻手软的不像话,试了几次才将结打开。
许念夏那张惨败破碎的脸缓缓映在段闻舟的眼前,他惊叫了一声往后倒坐下去。
“不是,不是,不可能!”段闻舟嘴角哆嗦不停的颤抖,他用手使劲的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或者是出现了幻觉。
他的手沾到了血,一股血腥味钻入鼻腔,段闻舟一阵干呕,大把大把的眼泪滴在地上,和血液混合,他狼狈的爬到麻袋边,却迅速把脸偏过去,深呼吸好几口以后,他才敢再看一眼。
是许念夏的脸,毫无变化。
段闻舟爬起来疯了一般找黑衣人,可是仓库里除了他和乔安柠,早就别无他人了。
他看到乔安柠瑟缩在角落里,便跑过去死死抓住她的双肩,目光凶狠:“那不是念念对不对,我求求你了,你快告诉我那不是念念!”
段闻舟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
乔安柠只看了许念夏一眼就不敢看了,视觉的刺激和血腥味让她的孕反更加严重。
“阿舟,我们先出去好不好,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肚子好疼啊!”乔安柠满脸憔悴的求段闻舟。
可是手刚碰到就被一把甩开了,乔安柠脚崴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不好的是肚子先着地,剧烈的疼痛立马席卷了她全身,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音。
可是段闻舟却失了魂一般,眼神空洞,跪在地上喃喃自语,他想把许念夏抱在怀里,可是她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每动一下都是一个怪异的姿势。
方助理带着警察赶过来的时候,乔安柠已经痛到昏死过去,而段闻舟却在许念夏的尸体旁边自言自语。
“念念,不要睡了,这里太脏了,我们回家睡好不好。”
“念念,你怎么不理我啊,是不是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你骂骂我好不好?”
“念念,你的手好冷啊,是不是又贪凉衣服穿少了,你快起来,我帮你穿衣服。”
方助理看到这一幕时,两眼一黑,差点也晕过去,不管他怎么劝怎么说,段闻舟都不肯撒手,也不理会别人说的话。
最后还是说了一句:“段总,让许小姐回家睡吧,回家睡一觉就会好起来的。”
这句话让段闻舟死气沉沉的双眸立马有了生气,警察迅速将许念夏的尸体收好,而在场的两个目击证人一个被紧急送去了医院,另一个离疯癫也不远了。
乔安柠由于流产次数过多,这一胎本来就怀的不稳,她又被推倒在地,肚子被狠狠撞了一下,要不是警察来了,她自己的性命恐怕都难以保住。
她在病床上躺了三天,段闻舟对她不闻不问,打了无数电话都是关机,这一次在机械播报后她没忍住把手机砸向门口。
在尖叫了数分钟后才安静下来,然后又开始哭,从呜呜咽咽到嚎啕大哭,满脸蜡黄的样子像个疯子。
“哭什么?这次的事情做的不错,段闻舟的反应比我预想中的要更大。”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乔安柠在杂乱不堪的头发里看到了一个衣着矜贵的男人走进了病房。
随视频而来的还有一大段话,文字很像一部感人小说,可惜男主角是段闻舟,许念夏忍着锥心的痛感一字一字看下去。

女人叫乔安柠,她本来是夜场陪酒的,段闻舟在许念夏走的第一年整日酗酒度日,那天是乔安柠第一天上班,她因为不满客户的揩油,惹怒了一众公子哥,也是那天,向来只喝酒消愁,不说话的段闻舟出声了。

他为乔安柠解了围,实际上更夸张,他是在看到第一眼时就哭了出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撒手,后来她也理所应当的变成了许念夏的替身。

字里行间都表明了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段闻舟都早已沉沦。

段闻舟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了,别墅没开灯,许念夏依旧坐在角落里,看着段闻舟慢慢靠近,月色和黑暗浮在他身上,比之三年前显得更加沉稳。

“念念,你怎么在这!”段闻舟发现了蹲在角落的许念夏。

段闻舟一靠近,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脑子里闪过手机视频里的那些画面,她下意识将准备抱她起来的段闻舟一把推开了。

她忍着脚麻,踉踉跄跄的起身。

“你去哪了?我做了个噩梦,醒来发现你不在我身边。”许念夏低着头,不熟练的撒着谎,她将指甲抠入掌心,以此来保持清醒。

段闻舟满脸心疼,可谎话却说的天衣无缝,面不改色。

“公司有急事,处理了半天,是我的错,念念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许念夏竭力忍住心头那股酸涩,她记忆里的段闻舟是只要说谎耳朵就会红了个透,让人一眼就能识出来,而不是现在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能游刃有余。

许念夏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的谎言。

段闻舟看她依旧满脸疏离的样子,以为她不相信,无奈的拿起手机给好兄弟程川打去电话。

“嫂子,舟哥你还不放心吗?本来我们在一块吃饭,结果公司临时有事,还是我把舟哥送过去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三年而已,他就能为了别的女人串通好兄弟一起骗她,那些深情到底又算什么呢。

许念夏的心犹如千万根银针在扎,密密麻麻的疼痛愈来愈盛,她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我当然相信你了。”

段闻舟紧张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他把许念夏抱回卧室,亲手为她穿好袜子,她体质寒,手脚常年冰冷,又不爱穿袜子,于是这项艰难的任务就交给了段闻舟,可是今天她就乖乖的躺在那任由他穿。

段闻舟心上滑过一丝不安,可看到许念夏紧阖的双眼,他以为她睡了,心底那抹担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段闻舟快速摁断,在许念夏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后才闪身去了卫生间。

门关上的瞬间,许念夏睁开一双毫无睡意的双眼,她蹑手蹑脚走到卫生间,段闻舟深沉的嗓音和电话里乔安柠的声音落入她耳中。

“我是不是说过,你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内才能打这部电话,今天的警告是耳旁风吗?”

段闻舟语气不好,隐忍着怒气,可那边的女人却毫不在意。

“我想你了,而且,我认床,我睡不惯这个公寓,没有你的气息,我睡不着。”

“你给我闭嘴,别生出你不该有的心思,这是我和夏夏的婚房!”

那个女人笑了一声,“婚房?作为她的替身,我在那张床上睡过的次数比她都多,你把我当作她在那张床上做了多少次,你难道忘记了?”

段闻舟叹了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你今晚陪我说一晚上的电话,我还要你说爱我。”乔安柠的声音软了下来。

“好,我都答应你,你也答应我,以后不能喝那么多酒了,知道吗?”

段闻舟温声妥协着,这种无奈又宠溺的语气许念夏再熟悉不过了,眼眶被酸涩感填充,接着眼泪夺眶而出,她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后面的话她不敢再听,也不想听,逃难般钻回被子里,想寻求一丝安全感,可又想起她们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情,许念夏一阵反胃,她只能逼着自己把这当作是酒店的床,才堪堪压下那股恶心。
“你可以选择守护模式,首先你得找到她,然后在她身边用合理的方式保护她,但是你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做到了,许念夏为你浪费的那二十年寿命就可以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段闻舟就连声答应,只要可以让他弥补,无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一道金光闪过,他的灵魂突然动了起来,紧接着就没有了意识,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里。
“这是你的新身份,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找到许念夏。”
对以前的段闻舟来说,找一个人是很简单的,有钱就行,可是现在的他,穷困潦倒,银行卡里只有三位数,当务之急是先找份工作养活自己。
现在的身份是一个高中都还没毕业的小伙子,住在脏乱不堪的出租屋里。
段闻舟娇生惯养二十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吃劳动的苦,在餐馆里刷盘子时,一双手整日泡在冷水里,没多久就长满了冻疮。
等他赚多一点钱后,他又买了一辆电瓶车开始送外卖,顾客的辱骂投诉他全都不在意,他心里装的都是许念夏。
可是诺大的世界,他只是一个底层小人物,想找一个人实在是难于登天,他崩溃过,绝望过,可是只要一想到许念夏的那张脸,他又会重新燃气希望。
无数个被人刁难的瞬间,他都没想过要放弃,因为这是他最后一个机会了。
段闻舟把送外卖和送快递当作唯一的法子,只要是姓许的女士,他都会借着送货的机会打电话,他记得许念夏的声音。
这是他能想出来唯一的办法了。
三年里,他在全国大半个城市里跑外卖,送快递,打了无数个电话,可是从未听到那个心里的声音。
有天,段闻舟在公园看见有画师给游客画简笔画,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主意。
虽然他现在没有了段闻舟的身份,可是他的手还能画画,他辞掉了所有的工作,在家专心创作,可是一个人要想成名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段闻舟对绘画方面本就天赋极佳,从小更是有名家教授,只是后来公司的事情越来越繁忙,他才渐渐丢下了这门爱好。
他潜心创作了五年,终于他的画作被认可,业内的名声也愈来愈大,他的画到后面更是千金难求。
可是这些都是铺垫,段闻舟在名声大噪时宣布自己即将封笔,封笔前还会有最后一幅画作。
在各路炒作舆论加持下,这幅还未亮世的画,热度已经达到顶峰了。
其实这最后一幅画他早就画好了,在段闻舟第一次提笔,他就画好了,画上是许念夏的模样。
他在热度最高的时候将画公开了,无数富豪争相竞买,可是段闻舟都不为所动,他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他要找出画像中的女人,如果谁能替他找到,这幅画将免费赠送。
新的话题将热度炒的更高了,不过是找一个人而已,对这些人来说简单不过,没过多久,关于许念夏的消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段闻舟一一找了过去,可惜都不是他要的结果,已经三个月了,热度慢慢降了下来,许念夏的准确消息还未找到,但大家的热情已经退却了。
段闻舟绝望的躺在床上,他不甘心,说好要在她身边保护她一辈子,可是现在连人都找不到,到这个世界七年了,他尝尽了生活的酸甜苦辣,可是到头来这一切居然像个笑话一般。
他也有想过,这会不会是系统用来惩罚他的手段,在他绝望之际,一个电话又给了他希望。
回到家以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她忍着痛脱掉高跟鞋,眼神虚空,光着脚在这栋别墅里走着。
家里的佣人说,段闻舟从不让人上三楼,许念夏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去了,三楼只有一个房间,打开门的瞬间,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里面放着许多她和段闻舟的旧物,想来是她三年前出事后他把他们之间的东西全部封存在了这里。
每一件物品上面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许念夏的眼泪砸在一本相册上面。
她轻轻拍掉上面的灰尘,又翻开来,里面记载了她和段闻舟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的所有照片,两张脸庞从幼稚到青涩。
有一个小盒子里装的是她和段闻舟那几年在门缝底下悄悄递过的纸条。
段闻舟小时候因为自闭症,从不轻易与人交流,哪怕许念夏在他的心里已经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可他始终不愿意和她开口说话。
许念夏就想出了这个交流方法,从自己单方面递纸条,到后面两个人有来有回,这里面的每张纸都是两颗心渐渐靠近的记录。
段闻舟爱画画,爱设计各种各样的物品,他们的第一个情侣对戒,包括求婚的那枚钻戒都是他亲手设计的。
那枚她未带上的钻戒此刻安安静静躺在一个玻璃罩里,许念夏将它拿了出来,钻石闪耀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许念夏颤抖着将那枚戒指缓缓带到手上,与她的手指极为吻合。
段闻舟,我答应嫁给你了,只不过是三年前的你,可那个你已经死了。
她又把戒指从手指上摘下来,在骨节那里卡了两下,感情也是如此,陷入的时候无比丝滑,可要脱离的时候总会有波折,不过结局终究是要被摘下来的。
许念夏看着满屋子的东西泣不成声,在过去的三年里,她虽然看不见这些东西,可是她却一直在脑子里为它们擦拭灰尘,不停的翻开回忆,一遍一遍折磨着自己。
可对段闻舟来说,这是一段被永永远远锁上的记忆,既然如此,还不如烧掉。
许念夏拿来铁桶,火焰将一张张纸瞬间吞噬为灰烬,纪念日的礼物,相册里的照片,全部都消失在火光中,一如她对段闻舟的爱,期待,包括愧疚。
她花了一个晚上将这个房间的东西彻底清理干净,烧不了的东西全部打包丢掉,那颗价值连城的钻石被她捐到了慈善机构。
段闻舟在天将亮的时候回来了,许念夏躺在沙发上,他蹑手蹑脚的为她盖上毛毯,她在毛毯触及的那瞬间睁开了眼。
段闻舟看到许念夏的眼里毫无睡意,那股汹涌的愧疚如海浪般重重地拍打在他的心上。
对上许念夏那双眸子,他在为昨夜的自己辩解时,语气染上了几分心虚。
“念念,对不起,昨晚爷爷病危,我接到电话后马不停蹄就赶到了医院,当时情况紧急,我一下子把你给忘记了,后来再给你打电话你手机也关机了。”
段爷爷在几年前出过一次车祸,段家用尽了人脉才将将保住一条命,可惜却成了植物人,一直在医院里躺着,几年以来倒是经常会传出病危的消息,只不过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
段闻舟柔声将昨晚的事情三两句解释完毕,他半跪在许念夏身边,言辞诚恳。
“念念,你今天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爷爷好不好,他以前最疼爱我们两了。”
这句话许念夏反驳不了,段爷爷确实疼她,当年她和段闻舟的事情被家里知道后,遭到了所有长辈的强烈反对,可是只有段爷爷承认她,力排众议,最后大家不得不接纳她。
可哪怕那样疼爱和爱护他们俩,段闻舟也照样舍得拿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来做幌子,去弥补他拙劣的谎言。
“好,我去。”许念夏答应了,她确实也很想去看望段爷爷了。
段闻舟听到许念夏一口答应,并没有对他起疑心,瞬间一扫脸上的担忧,把她一把抱进怀里。
“念念,我真的好爱好爱你,这辈子我再也不要失去你了。”
在看不见的地方许念夏早已攥紧了拳头,她不动声色的将段闻舟推开。
“既然是在医院守了一夜,去冲个澡吧,待会还得再过去呢.”
“不着急,我先给你把早餐做好,你不吃早餐胃会不舒服的。”
段闻舟松开胳膊,又在许念夏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准备离开时却发现她脚后跟上的伤口。
段家的别墅里,不管日夜都是灯火通明,段闻舟自杀的消息被瞒的密不透风。
段母坐在床边看着自家儿子满目颓废的样子,心悸症都犯了好几回,看着儿子死死抱着那个骨灰盒不撒手,她更是恨不得自己立马死掉。
“真是作了孽,三年前就闹了一次,没成想她居然还能回来,真是个短命的,非得缠着我的儿子来折腾。”
“阿舟,你听妈的话,人死不能复生啊,别折磨自己了,你这样简直就是要我的命!”段母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段闻舟浑身死气沉沉,他无休止的沉浸在痛苦和自责里面,他一想到自己对念念做的那些事,他的心就痛的无以复加。
“妈,念念不会丢下我的,是我做错了事情,她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找她,我要让她原谅我。”
段闻舟喃喃自语,只是空洞的注视着前方,谁来劝都是这句话。
段母听到这句话又气又心疼,眼泪落得更凶了,她不忍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匆匆忙忙跑走了出去。
方助理在一旁小声开口:“段总,乔小姐那天在您的办公室想偷保险柜里的东西。”
段闻舟丝毫波动,方助理擦了擦汗,保险柜里装的可都是公司的最高机密啊。
他斟酌了一会又开了口:“段总,这件事恐怕和之前的绑架案有关,也就是和许小姐的死有关。”
后面这句他是压低了音量说的,段母严禁任何人在段闻舟面前提到许念夏的名字,是以他刚刚也是看没有人在才敢开口提一句。
段闻舟像是被按了按钮的玩具一样,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激动的揪着方助理的衣领,语无伦次的重复:“你说真的?”
方助理点点头。
“所以念念的死,和乔安柠有关?”段闻舟浑身气压很低,眼眸中带着戾气。
“是有关,还有一件事,乔小姐当初和您相识是受人指使的。”
“谁?查出来了吗?”
“是杨城。”
段闻舟在听到名字的霎那就明白了,杨城是杨家的小儿子,杨家和段家不对付,他们俩从小也不对付,当年他对许念夏的态度众人皆知,所以他就找到了乔安柠这个替身,千辛万苦塞到他身边。
“居然是他,好,他害死了念念,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段闻舟眼里闪过一抹冷色,拳头握的硌硌响,转头在方助理耳边低语了几句。
方助理办事效率很高,他找了一家废弃厂房,几天后把杨城和乔安柠都带了过来。
“哈哈哈哈,段闻舟,我听说你为了那个女人居然闹到了自杀的地步,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杨城被绑在椅子上,可是他脸上毫无惧色,依旧吊儿郎当。
段闻舟没忍住给了他两拳,杨城的嘴角立马流出血来。
“阿舟,都是他逼我的,全部都是他逼我做的,我是真的爱你啊!”乔安柠被稀里糊涂带到这,睁开眼时心就凉了一大截,此刻脸色更是煞白,不停求饶。
“你把念念摔下来的时候,有没有问过她害不害怕?”段闻舟注视着眼前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她每求饶一次,怒火就在他的胸膛烧的更旺。
“阿舟,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我无名无份跟在你身边三年,我当初接近你确实受人指使,可是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啊!”
“我为你流了四次产,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看在我这些年为你付出的份上放过我吧。”乔安柠竭力为自己求饶。
段闻舟眼中戾色渐浓,他恨不得将乔安柠千刀万剐,“我早就和你说过,念念是我的底线,我宠着你并不代表你可以伤害她!”
“我错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都是他逼我的,阿舟,你就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原谅我这一次吧!”乔安柠把脏水往杨城身上泼。
“贱人你给我住嘴!我交给你的唯一任务就是把段氏的重要文件给我偷过来,杀许念夏是你自己的主意,你不是说她死了你就能成功上位吗?”杨城毫不客气地撕破她的谎言与伪装。
乔安柠瞬间变了脸色,对着杨城破口大骂,两个人宛如疯狗一般互相撕咬。
段闻舟的看着泼妇一般的乔安柠,心里早就悔恨了不止千百遍,他竟然为了这样的人一次又一次伤了念念的心,他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可是这一次他真的知道错了,但是上天再也不会给他一次机会了,他的念念再也回不来了。
乔安柠和杨城互相攀咬出对方的众多罪责,这一切都被段闻舟用摄像头录了下来,他连人带证据一并交给了警察,绑架杀人案,一个主谋,一个从犯,死刑是逃不了了。
段闻舟处理好这一切后,他将许念夏埋在了一个风景秀丽的海边,他记得她最爱大海了,否则求婚也不会选在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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