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带着一丝苦涩，“启瑞，你现在说这些，难道不觉得晚了吗？”
她看着程启瑞的眼睛，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疲惫。
五年的等待，五年的压抑，五年的自我安慰，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重新去接受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真的可能吗？
“我不想让你做出选择，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一直在这里。”
程启瑞的声音变得柔和，“如果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弥补。”
顾雅婷低下头，眼泪不禁再度溢出。
她知道，自己心底依然有着无法释怀的情感，可是这份情感已经被时间磨砺得支离破碎，变得脆弱而复杂。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在她心里的钉子：“你知道，我曾经是多么希望能和你一起走下去。
可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
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程启瑞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中写满了愧疚与不甘。
程启瑞的目光变得深沉，他紧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发紧，仿佛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
顾雅婷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敲打在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上。
她说的对，他曾经忽略了她，也忽略了她的痛苦。
但他不曾意识到，自己的一时疏忽，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受过很多委屈，雅婷。
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撑起自己的一片天。
那时候我不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事业上，我应该更多地陪在你身边。
可是……可是在我心里，我从未忘记过你。”
顾雅婷看着他，那双曾经温暖她无数个夜晚的眼睛，此刻却让她感到一阵空洞的痛。
她转开了视线，嘴唇微微颤抖。
她知道，他是真的后悔了，也是真的痛苦。
但是，过往的伤痛，能否因为这一句“我后悔”而抚平？
五年前的分手，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割开了她的心。
从那以后，她不再相信简单的承诺，也不再相信什么“以后”可以弥补所有的错失。
她学会了独自承受，她学会了不再依赖任何人，哪怕曾经深爱的人，也不能再成为她的依靠。
“程启瑞，”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需要你再说对不起。
你让我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