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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后独美,整个国公府跪求真千金原谅完结文

茗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喻鸿业得知此事的真正来龙去脉,也沉默了下来。他就算再不喜芸儿这个性子,可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当年之事本就不是她的过错,谦儿如此骂她,确实不该。想了想,他道:“谦儿,你出言无状,气病了祖母,自己去祠堂里跪一夜,反省反省吧。”喻鸣谦应声:“是,爹。”说着,又冲喻老太君磕了个头,缓缓起身离去。喻夫人和喻若晴想求情,但到底没敢出声。喻老太君此刻也对这个亲孙子大失所望。想着让他自己去静思记过,想清楚了也好。随即又看向喻鸿业:“你们要宠着二丫头,我不拦着,你们纵容二丫头抢了芸儿的婚事,我也由着你们去了。”“可芸儿代替二丫头受了这么多年的磋磨,如今连自己的院子都回不去,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芸儿可是你们的亲骨肉!”喻老太君说话有气无力,语气里是...

主角:喻若芸宋霁   更新:2025-01-08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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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喻若芸宋霁的其他类型小说《清醒后独美,整个国公府跪求真千金原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茗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鸿业得知此事的真正来龙去脉,也沉默了下来。他就算再不喜芸儿这个性子,可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当年之事本就不是她的过错,谦儿如此骂她,确实不该。想了想,他道:“谦儿,你出言无状,气病了祖母,自己去祠堂里跪一夜,反省反省吧。”喻鸣谦应声:“是,爹。”说着,又冲喻老太君磕了个头,缓缓起身离去。喻夫人和喻若晴想求情,但到底没敢出声。喻老太君此刻也对这个亲孙子大失所望。想着让他自己去静思记过,想清楚了也好。随即又看向喻鸿业:“你们要宠着二丫头,我不拦着,你们纵容二丫头抢了芸儿的婚事,我也由着你们去了。”“可芸儿代替二丫头受了这么多年的磋磨,如今连自己的院子都回不去,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芸儿可是你们的亲骨肉!”喻老太君说话有气无力,语气里是...

《清醒后独美,整个国公府跪求真千金原谅完结文》精彩片段


喻鸿业得知此事的真正来龙去脉,也沉默了下来。

他就算再不喜芸儿这个性子,可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当年之事本就不是她的过错,谦儿如此骂她,确实不该。

想了想,他道:“谦儿,你出言无状,气病了祖母,自己去祠堂里跪一夜,反省反省吧。”

喻鸣谦应声:“是,爹。”

说着,又冲喻老太君磕了个头,缓缓起身离去。

喻夫人和喻若晴想求情,但到底没敢出声。

喻老太君此刻也对这个亲孙子大失所望。

想着让他自己去静思记过,想清楚了也好。

随即又看向喻鸿业:“你们要宠着二丫头,我不拦着,你们纵容二丫头抢了芸儿的婚事,我也由着你们去了。”

“可芸儿代替二丫头受了这么多年的磋磨,如今连自己的院子都回不去,你们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芸儿可是你们的亲骨肉!”

喻老太君说话有气无力,语气里是浓浓的背上。

她的芸儿啊,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喻鸿业道:“娘,烟霞苑并不是什么……”

不等他说完,喻老太君抬手打断他的话。

她也看清了,自己这个拎不清的儿子,是打定了主意不让芸儿回澄碧院。

冷笑了一声,她也不打算再讲道理。

便道:“今日,我已经同意了芸儿与宋大人的婚事,我老了,做不了你的主,你要让未来的首辅夫人住在烟霞苑那等偏僻居所,让你的同僚们笑话,我也管不着了。”

话落,喻鸿业脸色骤变。

他下意识看向喻夫人。

喻夫人讳莫如深地点了点头。

她原本还想着,等老爷回来,再行商讨此事。

总之定要让老太太回心转意,主动辞了这桩婚事。

没想到,老太太竟然直接拍板了。

喻鸿业皱眉,耐着性子道:“娘,这桩婚事,我不答应。”

“晴儿和芸儿是姐妹,晴儿要嫁给远文,若是芸儿嫁给宋大人,那岂不是乱了辈分!您就算偏心,也不能如此欺负晴儿啊!”

这话又惹来喻老太君一阵咳嗽。

她指尖颤抖,看向喻鸿业。

“你过来。”

喻鸿业不明就里,上前一步。

下一秒,喻老太君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力道虽然不大,却也将喻鸿业打懵在原地。

“娘,你打我?”

他不可置信。

喻老太君声音都在颤抖:“你们偏心着二丫头的时候,就没想过,你们是合起伙来欺负芸儿吗?”

“娘!”

“这桩婚事,你若再敢从中作梗,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带着芸儿分家出去!”

“娘!您这是做什么!”

喻鸿业气得脑瓜子嗡嗡的。

可是孝道压在身上,他也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喻夫人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别和老太太对着干。

喻鸿业狠狠瞪了喻若芸一眼,没答应也没反对,抱拳就要告辞。

却听喻老太君又道:“宋大人三日后便要上门,若不想让人知道,你夫妻二人故意苛待亲生女儿,便早些让她搬回去。”

“还有,该置办的衣裳首饰,丫鬟婆子,一个都不能少,若有一样低于二丫头的规格,我定不饶你!”

“这是你们欠她的!”

说完,便疲倦地闭了眼。

喻若芸和李嬷嬷悉心上前,为她掖好被角。

喻鸿业带着喻夫人和喻若晴无可奈何地离开了慈安堂。

只不过,一出慈安堂,喻鸿业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

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声:“都是你生的好女儿!”

喻夫人不敢多言。

只是,私心里,她又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芸儿当初冲撞了贵妃,在整个京城里都没了名声。

远文又和晴儿在一起,芸儿的婚事便只能搁置下来。

嫁不了威远侯府,怕是只能低嫁出去。

没想到,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嫁进了宋家。

也算了了她一桩心事。


完全不敢相信,刚刚那些话,是从晴儿的口中说出来的。

但喻若晴还没反应过来。

她的脸已经被打肿,原本还算大的眼睛被挤得只剩一条缝。

也看不清喻夫人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所言,在喻夫人心中究竟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晴儿,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芸儿是你的姐姐啊!”

半晌,喻夫人才颤抖着声音开口。

喻若晴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忙摇着头否认:“不,不对!娘,爹,你们相信晴儿,晴儿不是那个意思,晴儿,晴儿只是……”

“是一时气话,对吧?”

喻若芸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喻若晴的反应,忍不住笑着接口道。

喻若晴动作又是一顿。

眼中骤然射出怨愤的光。

好在这会儿她眼睛睁不开,或者说,眼神被肿起的脸肉挡住了。

是以,距离她最近的喻夫人,也没看到她眼神里的凶光。

喻若晴哭喊道:“姐姐,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原谅我!”

说着,竟然作势就要朝一旁的树上撞去。

好在喻夫人及时拦下了她。

在喻夫人心中,晴儿是她看着长大的,品行德性自是高洁。

就算今日口不择言,也是因为受了刺激。

她也知道晴儿这话肯定会伤害芸儿,可她也相信,小女孩的童言无忌,芸儿一定会理解的。

两个孩子之间,日后误会解开了就好。

所以,她即使心中对喻若晴有些意见,却还是第一时间为她开脱。

“晴儿,娘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别冲动,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娘怎么办……”

喻若晴被安抚了,伏在喻夫人肩头“呜呜”地哭。

一边哭还一边说:“娘,晴儿真的不是故意的。”

“娘都知道。”

喻夫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这幅母慈女孝的场面,叫喻若芸看得无趣极了。

这喻若晴,从来都只会这一招。

以为时至今日,利用亲生父母来刺激她,真的就能伤害到她了?

真是可笑。

她连亲生父母都不要了。

喻若芸冷着脸,转身就要走。

喻鸿业比起喻夫人来,到底理性不少。

刚才喻若芸的话,确实入了他的心。

虽然他也认为,两个女儿不和,都是喻若芸嫉妒成性。

可是,脑海里似乎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芸儿是他喻鸿业的亲生女儿,过去吃了太多苦,骄纵些也未尝不可,反而是晴儿,霸占了他们两夫妻这么多年的宠爱。

倘若晴儿真的那么宽容大度,那么,她就不会故意在他和夫人面前说那些话……

喻鸿业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良久,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轻笑了一声。

这般谋筹,倒真有几分他喻鸿业的影子。

不愧是他的女儿。

喻若芸已经走远。

喻夫人也带着喻若晴回到了韶华苑。

原本,她是想请薛神医来为晴儿开些药,免得面上留疤。

谁知,对喻若芸那般慈祥和蔼的薛神医,得知是请他去给喻若晴治伤后,竟然连门都没开。

只丢下一句“擦点药油,几日便好”。

薛神医不肯出手,喻夫人自然也不好强迫人家。

只能找了些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油,轻轻柔柔地帮喻若晴消肿祛瘀。

喻若晴得知此事后,气得在心里把薛神医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喻若芸那个贱人!


喻鸿业也跟随着老太太的视线朝后看去。

喻若芸早已先一步小跑过来,扑在榻前:“祖母!”

只这一声,却再也发不出余下的声音。

她只觉得喉咙都被堵住。

祖母一心为她谋算,如今病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找自己!

“好孩子……”

喻老太君紧紧拉住喻若芸的手,眼中泪花点点:“别哭,祖母的乖孙女,你受苦了……”

喻若芸哭着摇头:“祖母,有您在,芸儿不苦。”

喻老太君的目光忽然移到喻鸣谦身上。

原本慈爱的脸骤然沉了下去。

她一边痛咳,一边道:“孽子!跪下!”

喻鸣谦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跪下。

喻鸿业和喻夫人不解皱眉,劝道:“娘,谦儿刚刚已经跟我们说过缘由了,他已经知错了,何况本就是这逆女有错在先,您……”

“住口!”

喻老太君被喻鸿业的话气得又是一阵咳嗽。

几乎要将肺咳出来。

喻鸿业吓得不敢再解释,只是在心中越发对喻若芸厌弃起来。

这个女儿,当真是一点都不懂事。

都到了这个份上,居然也不知道替自己的兄长求情。

果真是养不熟。

而喻若晴也适时开口:“是啊祖母,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都知道了,都是晴儿不好,晴儿身子弱,需要多见见阳光,花草树木,这才央着娘,搬进了澄碧院。”

“若是祖母不愿,晴儿这就搬回来……”

说着,声音里又一次带上了哭腔。

可把喻鸿业和喻夫人心疼坏了。

喻鸿业骂道:“不过是一个院子,何苦搬来搬去!”

当着老太太,他不敢骂得太过分。

可喻老太君却固执得很:“不过是个院子,这也要从芸儿手里抢吗?”

“娘!”

喻鸿业脸色骤变。

“她已经抢走了芸儿的亲爹,亲娘,亲哥,还有未婚夫,如今连个院子也不放过!”

“鸿业,你好好想想,你究竟有多偏心!”

“咳咳……”

喻老太君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又咳起来。

喻若芸连忙帮她顺气:“祖母,您别说了,仔细身子。”

喻鸿业为官多年,早已被人吹捧惯了,难得有人再指着自己鼻子骂。

可是,如今骂自己的人,却是亲娘!

他一口气憋在心里,到底不敢顶嘴。

生怕又将老娘气得晕过去。

喻老太君颤抖着手,指了指喻鸣谦。

“谦哥儿,你既说澄清了我为何打你,你且再将你对你芸儿妹妹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我倒要看看,堂堂国公爷,是如何包庇自己儿子,辱骂自己亲生女儿的!”

喻鸿业闻言,眉头紧锁。

他下意识看向喻鸣谦。

敏锐地察觉到,似乎,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喻夫人也看向喻鸣谦:“谦儿,你说话啊,你都对你妹妹说了什么,让祖母如此动怒?”

喻鸣谦红着眼抬头,猝不及防地与喻若芸的视线对上。

他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却堵在喉咙里。

他惊恐地发现,喻若芸的眼睛里,当真没有一丝对他的感情。

哪怕是恨都没有。

他身子颤抖起来。

一滴泪滚落下来,低下头,嗫嚅着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这时,李嬷嬷站了出来。

方才,她听连翘说了,烟霞苑的来龙去脉。

连翘是喻老太君身边的二等丫鬟,平时不过做些粗使的活计,方才也是老太君瞧着烟霞居人手不够,着连翘等人先去收拾一下烟霞居。

没想到,恰好撞见了喻鸣谦辱骂喻若芸的一幕。

李嬷嬷道:“老爷,莫怪老奴多嘴,大少爷误会了大小姐,以为是大小姐求老太太做主换院子,特意来责骂大小姐,还说,不该接回大小姐,就该让大小姐在翊坤宫里多受几年磋磨。”

“大少爷说,大小姐是天生坏种,可那件事,大小姐分明是替人顶了罪!”

说着,李嬷嬷意有所指地瞥了喻若晴一眼。

喻若晴俏脸一白,眼眶霎时就红了。

“姐姐,你果然还在怪我!”

“住口!这里可有你说话的份!”

喻老太君最是瞧不上她这副做派。

加之,她最爱的孙女因这个少女蒙受多年磋磨和不白之冤,如今还要在她面前上眼药。

喻老太君只恨不得当场将她打发到庄子上去,一辈子都不许回来!

喻若晴心中对喻老太君再如何怨怼,却也不敢真的造次。

她吓得瑟缩了一下,躲进了喻夫人怀里。

“娘,晴儿没有,晴儿也很后悔,可是,可是……”

喻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难得没有出声安慰。

看向喻若芸时,眼尾有些发红。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她又何尝不疼爱自己的亲生女儿?

可是,可是晴儿也是从小在她跟前长大的,她将所有对女儿的爱,都倾注到了晴儿身上。

若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保下晴儿。

至于芸儿,她们可是亲生的母女,有着永远也斩不断血缘亲情!

芸儿她,怎么就不懂呢!


门外无人候着她,门房坐在椅子上懒懒打着瞌睡,看见她回来,也只是起身不咸不淡行了个礼:“大小姐,您快进去吧,夫人和大小姐在前厅摆了饭等您,老太太下午吃了药刚睡下,这会子还没醒呢。”

喻若芸低着头,穿着那身单薄衣裳走进前厅。

还没到近前,她便嗅到了里面温馨的饭菜香味。

喻若晴的声音还是记忆中那样甜美乖巧:“等姐姐回来,祖母的病一定能好起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又能和和美美的过了。”

她母亲轻叹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还是贵妃又出尔反尔了?”

喻若芸进门时,正看见喻若晴依偎在她母亲怀中,神色愧疚,眼眸泛红。

“娘,姐姐这三年一定吃了很多苦,我好怕她会生我的气怪我……”

而母亲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安抚:“不过是四年杂活,你姐姐的心眼不会那么小,之后回来,爹娘和兄长都会好好补偿她的。”

“你不要思虑太深,累得自己身子不好,才让人担忧。”

母女俩紧紧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让喻若芸恍然觉得自己像极了外人。

她站在门外呆呆看着,喻若晴却忽然抬头看向了她:“姐姐?!”

喻夫人也随之抬起头,看见她身上的衣裳和惨白的脸色,眼泪顿时涌了上来:“我的儿啊!”

而喻若晴跑上前,直接伸手紧紧抱住了她,力道大得惊人,恰碰到她身上伤口。

“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哥哥不是去接你了吗?怎么没有和你一起?”

她像是看不见喻若芸那长满冻疮,肿得像是萝卜一般的指头,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这些年我想死你了,你在宫中——”

十指连心,剧痛顺着手指涌上来,喻若晴下意识将她推开。

她分明没用什么力气,喻若晴却踉跄后退一步,摔倒在雪地之中。

紧跟着起身想来抱喻若芸的喻夫人愣住了,皱着眉站在原地盯着喻若芸:“若芸,你这是做什么?”

没等喻若芸开口,喻若晴忽然红着眼万分委屈看向她:“姐姐是还在怪我吧……”

她倒在雪地上,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哭得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我当时也不想让姐姐帮我进宫的,只是爹娘觉得我身体不好,我知道姐姐一直觉得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这些年我也一直盼着你回来的……”

“要是姐姐实在不想见到我,我可以离开国公府,可现在祖母病了,能不能让我再在祖母面前尽一些孝心?”

看见喻若晴哭起来,喻夫人赶忙上前将人搂进怀里,看向喻若芸的眼神已经带了些指责。

“若芸,当年的确是晴儿不懂事,可是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何还要跟自家姐妹记仇呢?”

她皱眉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裹住喻若晴:“将来家里会补偿你,你不该和你妹妹撒气,快同她道个歉,她身子病弱……”

“夫人,我不是故意推喻小姐。”

喻若芸语气淡淡,只是将自己发红开裂的手伸到她面前:“我也没有撒气,只是被她捏疼了,若是您觉得我错了,我这就向喻小姐道歉。”

喻夫人顿时愣住。

那是怎样一双手啊,之前若芸刚被接回来时,一双手因为干活也有些粗糙,她心疼女儿,置办了不少好香膏,才养回来一双纤纤玉手。

可现在,那手上布满了疤痕,掌心好像还被火烧过,留下一大块狰狞痕迹,手指上冻疮的裂口正慢慢渗出血,显然是被捏伤了。

喻夫人的眼泪忽然不受控制落下,捂着嘴失声痛哭:“芸儿,你……”

她伸手想来拉喻若芸,喻若芸却退了一步:“夫人,能否让若芸先去更衣?稍后我要先去拜见祖母,若是祖母瞧见,会难过的。”

喻夫人哽咽得说不出话,眼中的愧色几乎要溢出来。

喻若晴看着那双布满伤痕的手,眼中却有冷光闪过。


喻夫人来到澄碧院时,却只见到了连翘和几个丫鬟在里里外外地忙碌着。

见她来了,都恭恭敬敬地行礼道:“见过夫人。”

她不由皱眉:“大小姐呢?”

连翘和几个丫鬟闻言对视了一眼,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等了半晌,见无人应答,更不见喻若芸的身影。

喻夫人有些不满道:“她昨日才刚回来,好容易争了澄碧院去,如今又不在院里,去了何处?”

回应她的还是一片沉默。

喻夫人耐心告罄,她双眼环视了几个丫鬟一圈,最后将视线定格在连翘身上。

“连翘,你说,大小姐呢?”

被点了名字,连翘不得已站出来。

她虽说在老太太房里做事,平时机灵得很,可到底也只是个下人。

许多主子的事情处理起来,不是那么游刃有余。

何况,她答应了大小姐,尽量瞒着。

见她还是迟迟不肯开口,喻夫人怒得一拍桌子:“好你个无法无天的丫头,连夫人我都不放在眼里了!问你一句,竟要人三问四请才肯回答,既不肯说,那便绞了舌头,打发到庵里去!”

平时她倒是不会这么刻薄。

只是方才谦儿的话,叫她心底没来由的不舒服。

再者,芸儿这回回来,明显也和她不再亲近……

“大小姐为了老太太的病,出去寻薛神医了。”

连翘想了想,如实相告。

大小姐虽然让她尽量瞒着,可也允她便宜行事。

一切都要以保全性命安全为要。

再者,此事只要别传入老夫人耳中便可。

夫人若是知晓此事,说不定能帮着隐瞒一二。

闻言,喻夫人神情又是一滞。

“她去了雁荡山?”

显然,喻夫人也记得,当年喻若芸为了喻鸣谦上雁荡山求医问药之事。

连翘应了声:“是,夫人。”

“如今天寒地冻,她身上又有伤,怎么能去那等苦寒之地!”

喻夫人低呼一声,随后厉眼看向连翘:“你身为她的丫鬟,竟然也不知道拦着!你可知罪!”

连翘忙跪下:“夫人,大小姐一片孝心,您便是打死奴婢,奴婢也要求您,千万瞒下此事,莫要告诉老夫人,否则,便是浪费了大小姐的一番苦心啊!”

“你!”

喻夫人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当年,芸儿为了谦儿的病,不听劝阻,去了雁荡山。

回来便落下了病根。

如今她刚从宫里回来,本就浑身是伤,若是再去一趟,恐怕……

喻夫人满腹的怒气想要发泄,可在看到连翘的眼神时,忽然又泄了气。

只问:“芸儿要去雁荡山,为何无人来报?她是独自去的,可有人陪同?”

连翘摇头:“大小姐让奴婢们尽量瞒着,若非夫人今日亲自过来,奴婢们也是不能主动说的。”

“你们!”

喻夫人闻言,身子晃了晃,险些晕倒。

幸好桃丫及时扶住了她。

芸儿,竟然与她生分至此,连她也要瞒着吗!

可是,回忆起当年芸儿为了谦儿的病,也是瞒着众人……

她心中知道,自己是怪不得连翘的。

缓了缓,她才抬手开口:“罢了,既是芸儿的吩咐,本夫人暂且饶过你。”

连翘磕头:“多谢夫人。”

只是,连翘虽然表面恭敬,可心中多少还是替大小姐不值的。

既然选择了放弃大小姐,如今又来惺惺作态作甚?

平白误了大小姐的好事。

喻夫人又对桃丫吩咐道:“桃丫,你去找府中的管事,让他明日去人伢子那儿买几个下人来。”

她说着,看了连翘一眼,想了想,说:“要三个一等丫鬟,四个二等丫头,粗使丫头和婆子分别要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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