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白月光的妹妹全局》,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时念扯过一旁的衬衫,胡乱地披在身上,去了外间的浴室。沈行洲冲完澡出来,见床上空空如也,正皱眉,却见床头顾时念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沈承砚的电话。这么晚了!沈行洲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抬手把手机熄了屏。顾时念卸了妆,仔仔细细地洗过澡,用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走回了卧室。沈行洲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她慢吞吞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被顾时念笑眯眯地一吻,他便不想跟她计较了。“看看,喜欢吗?”他递过来一个木制的首饰盒。入手光滑厚实,没有品牌的标识,散发着隐隐的清香,不知是檀木还是沉香。“我见识少,沈总别糊弄我!”顾时念瞟了他一眼,摸索着打开了盒子。是一套粉钻首饰,拿在手里颇有分量。“谁家的?”顾时念把项链拎起来端详着,在灯光下火彩绚丽...
《身为白月光的妹妹全局》精彩片段
顾时念扯过一旁的衬衫,胡乱地披在身上,去了外间的浴室。
沈行洲冲完澡出来,见床上空空如也,正皱眉,却见床头顾时念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沈承砚的电话。
这么晚了!沈行洲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抬手把手机熄了屏。
顾时念卸了妆,仔仔细细地洗过澡,用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走回了卧室。
沈行洲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她慢吞吞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被顾时念笑眯眯地一吻,他便不想跟她计较了。
“看看,喜欢吗?”他递过来一个木制的首饰盒。
入手光滑厚实,没有品牌的标识,散发着隐隐的清香,不知是檀木还是沉香。
“我见识少,沈总别糊弄我!”顾时念瞟了他一眼,摸索着打开了盒子。
是一套粉钻首饰,拿在手里颇有分量。
“谁家的?”顾时念把项链拎起来端详着,在灯光下火彩绚丽,她很喜欢。
“藏品。”沈行洲言简意赅地解释,随后又把她拉过来压在身下。
“谢谢沈总。”顾时念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
沈行洲本打算在拍卖会上拍一幅画送人,只是看到这一个拍品时,眼前闪过了顾时念的脸,于是吩咐林颂一并拍了下来。
能哄得这个女人一夜乖顺,这买卖不亏。
顾时念主动地攀上了沈行洲的肩膀,让沈行洲把刚才堂弟来电的事情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个妖精!
也是豆腐做的人,动不动就娇气得喊疼。
沈行洲失去了耐心,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唇齿间的抗议尽数吞下。
男人的汗珠从额头落下,落在她的锁骨上,又从锁骨滑落。
顾时念被抛上了云端,又被痛感拉下了地狱,反复几个来回,沈行洲终于停了下来。
“累了?”沈行洲魇足地抱着怀里的娇躯,他甚至心生荒唐的念头,如果他能把顾时念藏起来,让她再也不能被沈承砚找到就好了。
嗡——嗡——
手机又响了起来。
“沈总。”顾时念戳了戳他的胸膛,示意他把手机拿过来。
沈行洲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眉宇间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松开了抱着女人后背的手。
“承砚哥。”她清了清嗓子,但仍挡不住嗓音里的沙哑。
“我自己在家呢,可能凉到了。”沈行洲听她见她心虚,又被人往怀里拽了拽,紧贴在她的背上。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气息,顾时念欲盖弥彰地把“自己”两个字咬得很重。
“知道了,明天我会吃药的。”
湿热的吻落在了背后,顾时念话里带着敷衍,匆匆结束了这通电话。
“承砚说了什么?”沈行洲又撕开一个包装,一本正经地关心道,仿佛是一个好哥哥。
“问我在不在家。”顾时念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再一次结束的时候已是后半夜。
顾时念秀气的眉头皱起来,拉过一旁的浴袍把身体遮住,“我去冲个澡。”她打着哈欠,往浴室里面迈步。
久等顾时念没出来,沈行洲便出了主卧,去隔壁洗澡。
两个人都出了汗,身上粘腻。
他极少这样失控,但今天只是听她小猫似的撒娇,他的自制力就濒临崩溃了。
关了淋浴,沈行洲随手扯过浴巾,围在腰上走了出来。
“沈总。”顾时念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歪头戴着耳坠。见沈行洲过来,她拿起床边的首饰盒挥了挥:“谢谢沈总招待。”
沈行洲愕然,哭笑不得,一时语塞。
这还是他第一次事后被女人抛下。
“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沈行洲好脾气地跟她商量。吃饱了的男人格外好说话,这会儿已是深夜,他今晚体力消耗过度,现在只想抱着她一起休息。
“我认床。”顾时念轻描淡写地解释道,“麻烦沈总安排车送我回去。”
见顾时念坚持,沈行洲虽恼她不识好歹,但思索片刻,还是拨去了电话。
“司机在楼下。”他挂了电话,脸上又带上了一贯的冷意。
“谢谢沈总。”顾时念无视他的冷脸,把首饰盒塞到手提包里,坐在门口的穿鞋凳上,不急不慢地换着高跟鞋。
临走时,她还不忘回头给了沈行洲一个告别吻。
沈行洲心里的欢愉和满足荡然无存。
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他黑着脸掏出手机,吩咐司机要亲自把顾时念送进家门。
到了白伞胡同门口,顾时念谢过司机,锁上门,沿着连廊慢慢往房间走去。
她对沈行洲的安排很满意,无论是晚餐、首饰,还是他这个人。
沈行洲虽说人不怎么样,但技术在线,在床上又体贴。
进了房间,她把首饰盒随手扔在一边的梳妆台上,一头栽倒在床上。
“喵!”铃铛费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飞快地往床下蹿去。
“压到你了,对不起啊。”顾时念毫无诚意地道歉。刚刚激烈运动过,她在被窝里翻滚了两圈,便进入黑甜的梦乡。
收到司机发来顾时念已经到家的消息,沈行洲烦躁地点了根烟,走到阳台对着漆黑的夜幕陷入沉思。
他本以为要费一点功夫才能让顾时念上钩,毕竟他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一边肖想着沈承砚太太的身份,一边又跟他纠缠不清。
但现在真的完完全全占有过,他犹豫了。他舍不得把顾时念还给沈承砚了。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同他该死的契合。
看来,有些计划要提前了。沈行洲把烟头按灭,黝黑的瞳孔在黑夜里像窥伺着猎物的恶狼,只等一击即中,咬断敌人的喉咙。
周天一早,天还没大亮,沈承砚出现在了白伞胡同门口。没多会儿,顾时念从胡同深处出来,手里抱着一束花。
“承砚哥早!”顾时念坐上副驾,语气轻快地跟沈承砚打招呼。
今天是顾时安的忌日。
两人一路闲聊着,到了目的地。顾时安的墓地这些年被维护得很好,周围没有杂草,两旁的松树枝叶繁茂。这会儿太阳已经出来了,墓碑上斑驳的树影跳动,划过顾时安微笑的脸庞,看上去宁静又平和。
“承砚哥,我想姐姐了。”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顾时念喃喃自语。
沈承砚沉默不语。
“时安最放心不下你。”沈承砚蹲下来摸了摸顾时念的头发,就像小时候每一次安慰她一样。
“承砚哥,你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顾时念想起来那个荒谬却真实的传闻,忍不住笑了起来。
“胡说!”沈承砚弯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
祭拜过后,两人开车往回走,顾时念要回去补觉。
路上,沈承砚的手机响了。
“接一下。”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见是沈父助理的电话,便示意顾时念接电话。
“喂?”
刚接通,等在一旁的沈母便迫不及待地把电话拿了过去。
“承砚,你爷爷晕倒了,现在在卓思抢救……”听见对面的女声,沈母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沈承砚见顾时念没说话,侧了侧头问道。
“爷爷晕倒了,在卓思医院抢救。”顾时念转述着沈母的话。
“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挂了。”沈承砚说完,调头往卓思医院去。
“怎么了这么生气?”沈父不解地看着老婆。
“你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承砚还跟顾家那个小姑娘在一块!”沈母努力做到心平气和,“刚才承砚的电话是顾时念接的!”
沈行洲一早收到老爷子被送到医院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地开车过来,走进休息室时正听见沈母带着怒意跟沈父抱怨。
不知道这个小可怜饿了多久。
顾时念心疼,给铃铛加上水和猫粮,又打开一个罐头加餐。
铃铛冲上来,迫不及待地把头埋了进去。
铃铛掉毛,沈行洲每次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更别说亲自给它喂食了。
顾时念拨弄了一下铃铛的胡须,“没关系,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看向铃铛,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也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伙伴,只可惜……
叮——
手机里传来一条信息。
沈行洲:早餐在桌上
顾时念气鼓鼓地把手机放在一边。
昨天沈行洲连哄带骗让她加上了自己的微信,今早她刚想夸赞沈行洲一句体贴,却又恼了他进进出出都没看到铃铛快饿死了。
她都能想象到铃铛饿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细声叫着凑过来,却被沈行洲嫌弃地一脚踢开。
“活该!”顾时念想到他昨天满目阴鸷,笑着骂出了声。
昨天晚上闹到半夜,顾时念起得晚了,看了眼时间,她拿着车钥匙,打算带着早餐去公司吃。
路过门口,她看到了沈行洲昨天带来的礼物,被她随手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
旁边是再上一次沈行洲过来时送的一套钻石首饰。
每个霸总都有一个面面俱到的好助理!
只是难为林颂了,工作之余还要花心思揣测她的喜好!
这次的盒子看样子是一个包包。
顾时念心里猜测着,提着餐盒出了门。
“时念,早!”方晴许已经在座位上了。
“早。”顾时念看了眼手里餐盒的分量,“吃过早餐了吗?”
“还没,这是你的早餐吗?好丰盛!”方晴许睁大眼睛,“我们去年订的这家的年夜饭,超级贵,还巨难订!”
贵到她爸妈一直没下定决心,直到酒店经理催促,如果他们不交定金,已经有几家在排队等他们放弃了,方父方母一狠心,还是决定过年带一家老小享受一下服务和菜品在京市鼎鼎有名的高级餐厅。
“朋友带给我的。”顾时念笑笑,拿了一个餐盒递给方晴许。
“谢谢时念,你朋友对你真好!”方晴许顿时感觉手里的干巴面包不香了。
“时念,晴许,一大早就这么有闲情逸致?”带着笑意的女声传来,一并传来的还有高跟鞋铿锵有力的哒哒声。
“Andy姐。”方晴许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手指扣着桌边,小声跟女人打招呼。
“Andy,有什么事吗?”顾时念慢条斯理地放下汤匙,抽了张纸巾压了压嘴角,抬头看向Andy。
“老板让我通知你,下个月月初远景科技的签约仪式你需要出席,这是产品信息,你去之前先了解一下他们的产品和业务。容致集团市场部的人,专业度必须是第一位的。”说完,她递过来一沓文件。
顾时念接过来,随手放在一旁。
“谢谢Andy。”她笑笑,又重新拿起了喝到一半的汤。
见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Andy简直气炸了。
远景科技是叶家的产业,里面在做的研发项目也是叶图南极为看重的。
她跟总监争取了很久,希望能出席签约仪式。这不仅仅只是一个仪式,这代表以后她将作为市场部的骨干人员参与到这个仿生假肢的项目中。
沈行洲和叶图南在研发和市场投入上几乎可以说是不计成本了,她看过前期的调研报告,这个项目如果成功,她以后可以在部门里横着走了。
“谢谢沈总。”顾时念低头,声音里仿佛带着钩子。
沈行洲觉得自己真的醉了,否则无法解释他此刻的冒失。
他抽了张纸巾,坐回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顾时念盯着他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粗粝,蹭过她的脚踝时微微发痒。
沈行洲抬头,正撞见她偷瞄过来的眼神。
“在看什么?”沈行洲声音里带上了自己都没发觉的柔软。
“没想到沈总这么细心。”顾时念笑着扯了扯肩头的丝巾。
披肩轻薄,被她这样拉扯,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顾小姐,你的衣服掉了。”沈行洲说着,把掉落到腰间的披肩重新搭了上去,指尖划过顾时念的肩头和手臂。
“谢谢沈总。”顾时念又重复了一遍,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任由沈行洲把垂落在胸口的披肩移开。
“沈总对每个女人都这么体贴吗?”顾时念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
眼前的男人跟她过去了解到的大相径庭。至少她印象里的沈行洲不会这么纡尊降贵。
“看心情。”沈行洲挑眉,看向顾时念的目光深邃。
“沈总……现在是什么心情?”顾时念倚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看向沈行洲。
细白的脖颈跟他梦里出现的一样。
沈行洲的手鬼使神差地抚上了她的脸颊。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微启的红唇上,不轻不重地捻弄着。
湿润的触感一闪而过,沈行洲的眼眸深了几分。
似乎是在挑衅,水润的舌尖又一次蹭过他的指腹。
“啧。”
沈行洲手上微微用力,把几分钟前刚刚盖在她身上的披肩拽下来,强势地吻了上去。
大掌托在她的背上,顾时念被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男人的胸膛很厚实,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渐渐的,沈行洲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粗糙的手指在肩头摩挲。
顾时念的裙子后背是大片的镂空,只在脖后有一颗珍珠扣饰,把两片布料松松垮垮地连接在一起。
这方便了沈行洲行事。他的手抚过肩胛骨,越过脊背,解开了顶上那颗小珍珠。
两侧的肩带再无阻力,轻轻滑落,一时间春光乍泄。
沈行洲与她鼻息交缠,只觉得这个女人表面看着乖巧清纯,没想到内里也是个不老实的。
不知道沈承砚知不知道。他心里嘲讽着,手上微微用力。
“沈总!”顾时念吃痛,偏过头来。
沈行洲碰了碰她微肿的唇瓣,两个人的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紧张?”沈行洲明知故问。
顾时念的心快跳出来了。
房门没反锁,如果这会儿有人进来,她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她没说话,伸手扯了扯男人的领带。
这种欲拒还迎的招数他太熟悉了。见顾时念没有拒绝,他便顺从了自己身体的欲望。
嗡——嗡——
旁边的手机响了。
顾时念轻轻推了下压在身上的男人,沈行洲顺势抱着她坐了起来。
“我有点累,在楼上休息。”
“这就下来。”
简单聊了几句,顾时念挂了电话,偏过头来礼貌地对男人道:“沈总,承砚哥在楼下等我,我要先走了。”
语气再正经不过,好像是一次普通的道别,只是男人覆在胸前和小腹上的大手让这客套又略带疏离的氛围变了调。
“麻烦沈总帮我把扣子系上。”顾时念直起身体,后背整个裸露出来。
沈行洲抚过肩胛骨,抓着那颗珍珠扣饰,却不着急系上。
“沈总,承砚哥还在楼下等我。”见他这会儿还有心思调情,顾时念皱了皱眉,出声催促。
“顾小姐跟我想象中不一样。”沈行洲把扣子系好,扶着她站好,又把披肩和项链摆正。
见脖子上露出一点红痕,沈行洲下意识地披肩拉过来遮住。
“承蒙沈总照顾。”顾时念见沈行洲面露不悦,甜笑着凑上前吻了下他的唇角,随后拿起沙发上的手包往门外走去。
沈行洲看着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门口,落在女人脚踝上的视线幽深。
他舔了舔唇,只觉得身体燥热,甚至开始怀疑刚才顾时念给他吃的是不是正经药。
他不是毛头小子了,极少像今天这样躁动。
沈行洲坐回沙发上,等着身体的反应消退。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沈承砚发来的信息,告诉他自己和顾时念先离开了。
沈行洲心里的躁意更重了。顾时念是怎么做到的,前脚刚和他亲热拥吻,后脚就去到了别的男人怀里。
想到顾时念娇媚迷蒙的眼神,沈行洲重重地呼了口气,用力抽了两下领带,却丝毫没觉得呼吸更畅快一点。
刚才沈承砚在宴会厅见着林颂,对方说沈行洲喝了酒,在楼上休息,于是沈承砚便发来了消息。
沈父沈母还在跟老友聊天,见沈承砚带着顾时念过来,沈父依然笑呵呵的,沈母脸上的笑淡了下来,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顾时念对沈母的态度浑不在意,在沈家父母及一众长辈面前毫不避讳地挽着沈承砚的胳膊,沈母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
两人上车,让司机开车往白伞胡同去了。
顾时念想着沈行洲带着酒气的吻,又凶又重,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掌心的薄茧让她痒得忍不住想躲开,但无处可逃,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一会儿你穿着我的外套回去,晚上降温了,路上别冻着了。”
“晚上早点睡,关了灯不要玩手机。”
“下周天冷了,裤子穿厚一点,当心以后老寒腿。”
顾时念忍着捂住耳朵的冲动,看着沈承砚唧唧歪歪的样子,只觉得跟沈行洲比起来,这个啰里吧嗦叮嘱她天冷要穿秋裤的男人简直性缩力爆棚。
“承砚哥,你现在真像一个老妈子。”顾时念笑眯眯地打断他。
“如果不是你姐姐特意嘱咐,我才懒得管你。”沈承砚见自己好心喂了驴肝肺,翻了个白眼,低头专心回消息。
车子在白伞胡同的入口停下,顾时念拉过沈承砚的外套披上,景荣下车,打开后排的车门,等顾时念下来。
他把人送到门口,见顾时念进门落锁才往回走。
“沈总,顾小姐已经回去了。”景荣回到车上,回头向沈承砚汇报。
“嗯。”沈承砚微微颌首,车子掉了个头,飞快往澜萃庭去了。
周末不用早起,顾时念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晃悠着起身,对着镜子仔细检查。
昨天沈行洲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昨天晚上回家卸妆时才发现胸口和锁骨上的吻痕,这个男人太过大胆,她不由庆幸昨天晚上车里昏暗,否则沈承砚一定会追根究底。
简单洗漱过后,顾时念拿着上手机出了门,她今天约了人。
“顾小姐,抱歉,路上有点堵车。”茶室里,一个中年男人在对面坐下,把手里拎着的手提包放在桌上。
顾时念轻轻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水,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看不清表情。
中年男人心跳停了一瞬。
“去看你太太了?她最近还好吗?”顾时念把手里的杯子放下,开口问道。
温柔细语,听在男人耳里心神俱是一惊。
“我上周刚去美国看了她回来,她恢复得很好,这两天已经可以正常进食了。”说到这里,男人的眼里多了几分感激。
“好好养着,一定会好起来的。”顾时念看着男人,一派轻松。
“最近工作忙起来,我打算辞职,我爱人那里需要人照顾。”男人的声音小心翼翼。
“也是,该去了。需要什么尽管跟我提。”顾时念脸上的笑深了几分。
“谢谢顾小姐记挂。”男人寒暄了几句,喝了几杯茶水便告辞离去了。
男人关上门离开,包间里又归于平静。
顾时念看着男人“遗落”在桌上的U盘,唇角微弯,无声地笑了出来。
一个项目吃三年,这过硬的成绩可以让她重新回到高级经理的位置。
是的,她从采购部被贬谪到市场部,职位也从高级经理被降级成了经理。
可是今天总监竟然让她通知顾时念,让她准备一周后的签约仪式。
这让她忿忿不平,但总监的语气不容置喙,没有回转的余地。
算了,不跟关系户计较。她勉强说服了自己。
顾时念级别比她只低了一级,但直接汇报给总监。
方晴许是通过校招加入容致,总监亲自带是公司的传统,但顾时念凭什么?
她和总监中间可隔着好几级!
Andy旁敲侧击打听了一圈,没打听出什么,反而这话传到了林颂的耳朵里,对方明里暗里敲打了她一番,她才歇了心思。
只是今天这事,想想就气人!
等Andy走了,方晴许脚上划拉着椅子,坐到顾时念身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说道:“Andy快气死了,她盯了好久了,从这个项目立项开始,她就一直想拿过来。九月那会儿,负责这个项目的同事离职,我们都以为会让Andy跟他交接,结果没想到是刘总亲自接。”
“老板是觉得活不够多?”顾时念没懂。
“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这个项目特别重要,要跟沈总汇报之后再决定。”说完,方晴许声音又低了几分:“Andy一直想爬沈总的床,沈总看不上!”
“还有这回事?”顾时念倍感意外。
Andy长相标致,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风情,同为女人,顾时念也不得不感叹An一句沈行洲瞎了眼。
“沈总喜欢苏西林那样的,小白花!”方晴许说道,“我见犹怜的那种,我看了都心动!这次她肯定是生气不能跟沈总贴贴了!”
“说得这么恶心!”顾时念睨她一眼,嫌弃地把她推开,两人说笑着,准备开始待会儿的工作。
顾时念不由自主想到了夜里沈行洲贴过来的样子。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背上,她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不断攀升的体温,烫得她浑身发颤。
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低头喝了口水掩盖发红的脸蛋。
到了周五晚上,沈行洲如往常一样出现在了白伞胡同门口。
门打开,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卧室,洗过澡后,抱着顾时念直奔主题。
温存过后,顾时念问起了Andy的事情。
“Andy是沈总的人?” 她捏着沈行洲的手指,随口问道。
沈行洲的双唇滑过她光裸的肩头,听她这么问,动作一滞。
“哪一种?”沈行洲反问。
顾时念背对着他,这会儿她转过身来,搂着沈行洲的脖子道:“沈总跟我这装傻呢!这么一个大美人自荐枕席,你难道真的不动心?”
“喂饱了顾小姐,我哪还有精力应付别人。”沈行洲半开玩笑地说道,看向顾时念的眼神里多了警惕和审视。
Andy是原来采购部总监的得力下属,而那个采购部总监是他的人。
这一层关系沈承砚是知道的,顾时念这样问,他不知道沈承砚跟她说过多少,她现在这样是试探还是吃醋。
顾时念……最好不要坏他的事!
“沈总看着我做什么?”顾时念脸上的潮红未退,半眯着眼睛摸上沈行洲的脸。
“想让我夸一句沈总洁身自好吗?”说到这,她扑哧笑了出来。
教练已经等在了门口,他刚想伸手,却见老板已经先他一步扶着顾时念下了马。
教练退后几步,等顾时念站稳,才上前接过沈行洲手里的绳子牵马离开。
“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回去。”沈行洲道。
马场里有餐厅,简单吃过午饭,顾时念又跟Lucky玩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跟着沈行洲上车往九樾湾去了。
“Lucky真聪明,如果可以养在家里就好了。”顾时念靠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沈行洲说着。
刚才她踩在水上,险些滑倒,Lucky几乎是同时往前猛冲一下,似乎也在担心她、想过来做她的肉垫。
等她跟Lucky道了再见,Lucky也扬了扬前蹄。它对这个名字毫无挣扎地就接受了,顾时念第二次摸着它的背叫Lucky的时候,它似乎已经知道这是在叫它了,于是侧头回应。
“马通人性。”沈行洲回着消息,听顾时念讲完这一大串,才简短回应。
顾时念见他这明显没在听的样子,眉头微蹙。
她第一次被这样敷衍。
可翻着手机里的照片,顾时念又把这点不愉快忘干净了。
她兴致勃勃地看着屏幕上的Lucky,圆圆的眼睛,干净澄澈,充满信任,像极了记忆里的那一双。
回去的路上畅通无阻,没多会儿就进入了九樾山庄的地界。
顾时念羡慕地看着远处的湖面,她一直想要一栋在海边的房子。日升日落,潮涨潮歇,每天过得安稳又自在。
冬天,天黑得早。还没到傍晚,太阳已经快下山了,落日的余晖在水面上被揉碎,带着橙红色的热烈和张扬。
“到了。”沈行洲下车,打开车门等顾时念下来。
九樾湾占地面积很大,司机一直行驶到了别墅的正门口。
“背你进去?”沈行洲看了眼她的腿。
“不用。”顾时念扫了眼车外垂手而立的两排人,想也不想地开口拒绝。
沈行洲揽着她的肩膀往里走去。
“沈总,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一位面容和蔼的中年女士上前说道。
她的发髻一丝不苟,脸上虽笑着,眼里却透着凌厉,介于年轻和年长之间,看不出年纪。
“嗯。”沈行洲点头,带着顾时念踏入大门。
“顾小姐,这是给您准备的拖鞋,您试试看合不合脚。”女人笑着把一双崭新的室内拖鞋放在顾时念脚下。
“换洗的衣服也准备好了,在楼上客卧,我带您上去。”女人继续道。
“把衣服拿到主卧来。”沈行洲说完,带着顾时念往楼上去了。
女人一怔,接着又回过神来。
“是,沈总。”
顾时念好奇地打量着一路上的装饰。别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极尽奢华。
大厅里随意挂着的壁画,看着眼熟,应当也是出自名家之手。
顾时念恶作剧地想,沈行洲该不会买复刻品吧!
等她吹干头发出来,新的衣裙已经送到了,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消炎的药水。
“我看看。”沈行洲拉着她坐下,拉开她浴袍的系带。
“红了。”顾时念按住他的手,可怜巴巴地控诉。
刚才热水淋下来,痛得她一激灵。
沈行洲一手抱着她,一手拿了药,把她放在床上,不由分说地扯开浴袍。
“嘶!”伤口被他手指一碰,顾时念打了个哆嗦。
“这么娇气?”沈行洲调笑着,拿出了消炎药水。
棉签沾满了药水,在伤口上轻轻擦过,又凉又痒,微微刺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