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芳菲红霞的其他类型小说《蒲家女儿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水不留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校有保安,以后只要看到蒲宏声前来,就会有人通知书琴躲起来。书琴经常无处可去,她找一个偏静的地方,一坐就是半天,或者在那以前没有走过的小街小巷里打转,她不敢回胡家。书琴嫁给胡兴洲,现在算是高攀胡家。一向骄傲的书琴,这一两年,被生活压弯了腰,自尊的她,不想将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展示在胡家人面前,她不想让外人看到她流血的伤口。若胡家人再给她一个难看的眼神,她怕自己会扛不住。蒲宏声一次一次地纠缠,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影响学校的正常教学。学校和书琴商量后,直接报了警。是的,这事是书琴设计的,但她没有直接插手,是蒲宏声贪小便宜,自己往里坑里跳的,根本抓不住书琴的把柄。到了警局,蒲宏声马上就老实了,说他错了,不再纠缠。人都是欺善怕恶的。蒲宏声恨...
《蒲家女儿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学校有保安,以后只要看到蒲宏声前来,就会有人通知书琴躲起来。
书琴经常无处可去,她找一个偏静的地方,一坐就是半天,或者在那以前没有走过的小街小巷里打转,她不敢回胡家。
书琴嫁给胡兴洲,现在算是高攀胡家。
一向骄傲的书琴,这一两年,被生活压弯了腰,自尊的她,不想将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展示在胡家人面前,她不想让外人看到她流血的伤口。若胡家人再给她一个难看的眼神,她怕自己会扛不住。
蒲宏声一次一次地纠缠,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影响学校的正常教学。
学校和书琴商量后,直接报了警。
是的,这事是书琴设计的,但她没有直接插手,是蒲宏声贪小便宜,自己往里坑里跳的,根本抓不住书琴的把柄。
到了警局,蒲宏声马上就老实了,说他错了,不再纠缠。
人都是欺善怕恶的。
蒲宏声恨极书琴,他丢下家珠和家画,和罗五福一起到罗五福儿子所在的地市去找工作。
家画放学,背着书包回家,发现自家大门紧锁。四婶艾娇告诉他:“家画,你到我家来吃饭吧,你爸和你罗姨去外地打工了,不回来了。”
小小的家画,跟艾娇回了家,没有掉一滴眼泪。
第二天一早,蒲佑诚带着家画到了书琴学校。
小小的家画。看到书琴,才敢放声大哭。
家珠高二,今年开学学费是书琴拿的,家画小学四年级,蒲宏声丢下他们就跑,没有一点为人父母的责任感。
能怎么办呢?父母不在,长姐为母,女子,为母则刚。
书琴抱着家画,轻轻给家画擦眼泪:“家画,别哭,不怕,有姐姐,姐姐在,一定会让你好好读书,姐姐不会不管你的。”
书琴早就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以前有母亲的光环照耀着,对父亲的自私自利看不清,母亲故去,蒲宏声将男人的劣根性全暴露在阳光下,让书琴看得一清二楚。
蒲宏声懦弱又想在家里称王称霸,鲁爱珍能干,在鲁爱珍的衬托下,他作为男人的可怜的自尊永远无法满足。
蒲宏声有过反抗,但在衣食住行各项需要上,他又依赖着鲁爱珍,鲁爱珍赚的钱比他多得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暂时低头。
一个偶然机会,经腊梅介绍,蒲宏声认识了罗五福。
罗五福比蒲宏声还大两岁,没有鲁爱珍好看,也没有鲁爱珍能干,但人家会小意温柔,哄得蒲宏声没有思考的能力。
鲁爱珍去世前,蒲罗二人已经混在了一起。
一个没有道德,没有责任感,对儿女没有任何怜悯之心的父亲,一个觊觎母亲财物地位的淫妇,他们怎么可能会对家珠家画好?
虽然做过很多次心理预测,家画以后也可能要她来养,但书琴从来没有想到这事来得这么快。
一个家珠,胡江洲接受了,再来一个家画,哪个男人愿意为你负担这一切,书琴不想拖累胡江洲,她想到了离婚。
现在有着舅舅给她的两万块钱,自己还会赚,这几年忍一忍,书琴想着将两个弟弟扶养成人后再考虑自己的事,她不想给胡江洲惹麻烦。
书琴将自己家的情况向领导说明,书琴工作非常认真,她的坚强与担当,让领导对她刮目相看,答应了书琴将家画转到子弟学校的要求。
那天,放下电话的邓岩,含着泪走向海边,在海边坐了一晚,哭了一晚,他舍不得芳菲,但他给不了芳菲未来。
前段时间,母亲生病,住院花了大几万。
母亲刚好,父亲又病了。
昨天,哥哥邓岫给邓岩打电话:“邓岩,你不要回来,爸爸问题没妈严重,我在边上看着呢。你要省点钱,医药费不大够,我借了伯伯、同学还有朋友的。我一个人还不了,你要存些钱,得帮我一起还。”
邓岩马上应道:“我手上有一万五,我先寄给你,辛苦哥哥。”
邓岫为了邓岩,申请外调三年,只为多赚一份工资,他将工资给邓岩作生活费,自己吃补助,熬过这三年。
本以为兄弟俩齐心度过了难关,以后日子会柳暗花明,终于盼得一些亮光,没有想到父母生病。
邓岫才调回省城,工资不高,每月不足一千,父母的病能治,那肯定要救的,花的钱,邓岫原不想要邓岩管,可父亲又病了,他一个人承受不来,不得已,他求助弟弟邓岩。
这是邓岩的责任,生养他的父母,他不能不管。
这么多的债务,像山一样,还完,不知猴年马月。
邓岩想想芳菲,他的心就扯着疼,他不能给他爱的女孩一个好的未来。
这些时日,邓岩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芳菲过来,他申请了单人宿舍,将宿舍地板刷得发光,将他的床单洗了又洗,他像新郎一样忐忑地等着他心爱的姑娘。
邓岩攒了点钱,他算了下,到年底可以攒到二万多,他知道蒲佑诚不介意他穷,愿意将芳菲许给他,他想拿这钱去向蒲家求亲,他想娶他心爱的女孩子,再努力给她一个家。
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芳菲的哭声,让邓岩心扯着疼,他想反悔,可是一想芳菲跟着他受苦,他就难受,自己苦一点可以,芳菲跟着他,不知熬到何年,他对自己都没有希望,更不敢给承诺芳菲。
邓岩躺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着那一轮明月,眼泪不停从眼角滑落,他心底一片凄凉。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芳菲从来不知道分手两个字有这样的疼,后劲会这么大。
每天从公司回到租房处,芳菲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坐着,直直地躺在床上,脑子里空空的。
芳菲剪短了她的长发,她有空的时候,会回到和邓岩以前走过停留过的每个地方,她会呆呆地在那些地方坐上许久,任由眼泪不受控制地无声地往下流。
有天夜晚,芳菲从读书的学校回来,转公车的时候,发现前面有个男人的背影,和邓岩很像,她知道不是他,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跟上了那个人。那人上公交,芳菲也上公交,坐在离他几步之遥的位置,贪婪地看着那人的背影,那人下车,芳菲也下车,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个人。最后芳菲看着那人走进了一栋居民楼。
芳菲躲在黑暗无人角落,蹲下身子,捂住嘴,哭得几近颤抖。
以前歌词里有想你想到我心痛,芳菲从来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现在芳菲真的知道了,心真的会疼,疼得她喘不过气,疼得她不能呼吸。
快过年了,去年,芳菲靠着对邓岩的爱,她还能一个人熬。如今邓岩弃了她,她一个人呆在出租屋里,她自己都觉得她像被人扔掉的一只可怜的小狗。
在芳菲眼里,身边的人都不可信,除了爸爸。
可面对无理蛮横的妻子,蒲佑诚也只能选择逃避,他想给芳菲很多爱,可他很多时候,也自身难保。
那个年代,离婚的人很少,有了孩子离婚的在农村差不多没有。
蒲佑诚爹娘死得早,只有一个姐姐,在他十岁就嫁了人。为了生存,蒲佑诚没办法,跟着戏班混,没两年戏班解散。
在戏班,蒲佑诚学会了认字。
解放后,政府在基层设小学初中,蒲佑诚有认字的基础。政府有孤儿补助,免费让他上学。
蒲佑诚一边跟着家族中的大人去湖里挖藕换一点点生活费,一边上学读书。
十四岁的时候,学校校长举荐蒲佑诚去学医,不是学校,就是当时的大医院当学徒,里面中西都有,每个部门待一两年,十年出师。
蒲佑诚二十一岁,经人介绍,娶了艾娇。
刚娶亲那年,蒲佑诚家里真的很穷,两三间破败漏雨的房子,结婚当天,客人散尽,煮饭连柴都没有一根。
当时蒲佑诚还是学徒,有分粮票和布票。队里有分田给他,但他没种。
刚结婚那会,蒲佑诚的姐姐会偷偷拎点油米来接济小两口。艾娇勤快,将蒲佑诚的田全给种上了,熬过最难的几个月,田里产的米和菜就能够自给,加上蒲佑诚的工资、粮票、布票,他们的生活比一般人家还会强上一些。
蒲佑诚没几件好衣裳,有天问艾娇:“我那些布票呢?给我做条裤子吧,我这裤子上补丁这么多,别个都在笑我。”
一句简单的问话,就捅了艾娇的马蜂窝,她不回答布票到哪里去了,只是发疯的哭闹,招来所有的人,说她是如何辛苦,如何累,嫁给蒲佑诚后那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蒲佑诚脾气温和,从小孤单,知书识礼,又勤奋好学,原想找一人相惜白头,却没成想艾娇是个不讲理的。
艾娇哭过闹过,她哭声大,无理变有理,最后她赢了。
裤子的布料哪去了?谁都忘了。
原来艾娇为了要面子,蒲佑诚分下的粮票和布料,她拿到后第一时间就送回了娘家,还得意地对家人说这是多余的,家里还有好多。
芳菲出生后不久,大队缺村医,专门修了一间诊所,去把蒲佑诚请了回来。
蒲佑诚的许多同事去了镇里和县里,蒲佑诚留在了大队部。
过了几年,大队部就将诊所转给蒲佑诚,让他承包经营。
结婚这么多年,蒲佑诚又不是不会赚,可是家里没有一分余钱。
蒲佑诚不再将钱交给艾娇。
芳菲五岁那年,蒲佑诚拆了旧房,起了村里第一间带阁楼的房子,请人打了全屋的家具,将以前亏欠艾娇的一切全给补了回来。房子建好后,蒲佑诚将每月一半的钱给艾娇。
蒲佑诚想:有房有家有钱,她应该不会吵了吧。
那么多钱,到艾娇手上,不到十天就没有了,问她花哪里,她不说,用吵用骂,招许多人过来,坐在地上声泪俱下,用撒泼来控诉蒲佑诚对她不好。
蒲佑诚没有秘密,他与艾娇的房中事都会被艾娇拿出来大庭广众地说。
蒲佑诚是崩溃的,他是个孤儿,他想要有个家,有一个一起到老的老婆,却没有想到最终娶的是这样一个女人。
蒲佑诚搬到诊所,宁可孤独,就算过年,也不肯回家里住,家里所有的开支他出,每月也给艾娇零花钱,但不多,谁她怎样蹦跳吵闹,一概不理。
对于芳菲,蒲佑诚寄予了他最大的期望。
除夕晚上那顿饭,表示这一年的结尾,总会做得特别丰盛,一家人要团团圆圆、和和睦睦在一起吃的。
这一天,艾娇边做边骂,砸锅捅灶,从不让人安宁。
高一那年除夕,芳菲被艾娇赶出家门,她和蒲佑诚两个躲在诊所不敢回去过年。
艾娇的骂声很远很远都能听到。
要守岁,要吃饭,再怕也得回家。
蒲佑诚和芳菲顶着夜色沉默地往家里走去。
江汉平原的农村,家里老人过世,都是将人埋在自家旱地里。
那晚,父女俩绕了下路,蒲佑诚看着他爸妈的坟墓,流着泪对芳菲说:“芳菲,我们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活得好一点,对不对?爸爸这辈子没有盼头了,全靠你了,你努力读书,考上大学,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离得你妈不能随便找到你的地方,过上自己喜欢的日子。芳菲,你要好好读书,爸砸锅卖铁都供你。”
父女俩那年除夕的悲哀,贯穿了芳菲的一生。一到过年,芳菲就会特别提醒自己:不要吵架,不吵架的年是你小时渴望的奢侈,现在你是轻易可以拥有的。
前路是没有光的,芳菲不知道她会遇到什么,还好有爸爸一直的鼓励,不仅有金钱,还有精神。
蒲六娃想对芳菲不轨,还有张利荣的事,让芳菲离开蒲家村的心更急切了一些,她真的很努力,刷题,做题,再不敢懈怠。
看到芳菲这么努力,蒲佑诚对芳菲说:“芳菲,你不是喜欢书琴家里的茉莉花和白兰花吗!爸也去承包几亩地,爸还要做个花房,一年四季,只要我家芳菲想闻茉莉花和白兰花香,随时都可以闻得到,要摘多少,都没有人说你。爸将这个当作你考上大学的礼物,好不好?”
上次,蒲芳菲偷摘了张家大房种在菜园子里的一朵栀子花。
张家大房没有告诉艾娇,在蒲佑诚那里看病时,向蒲佑诚告了状。
蒲佑诚没对谁说,心里却酸。
蒲佑诚向芳菲担保:“爸会送给你一个花园,你说,你想要什么花吧,爸全给你种。”
芳菲说:“张家菜园有棵桃树,我总趴在窗户前看,爸,你要给我种桃花,还要栀子花、茉莉花、白兰花。”
蒲佑诚直点头:“好,爸爸记住了。”
芳菲接着说:“还要种棵梨树。”
蒲佑诚哈哈大笑:“好。”
那年,芳菲还小,蒲佑诚在路边发现一棵长着刺的树,他找来书,对着翻了许久,拿着书带着芳菲去看那棵树,低声对芳菲说:“芳菲,我觉得那长刺的树可能是棵野梨树,梨树会开白色的花。”
芳菲说:“爸,我们把它偷回去,种在我们家后门口,好不好?”
父女俩一拍即合,在一个很早的周六早上,芳菲扛揪,蒲佑诚开挖,将那带刺的树挖回家,种到了芳菲家的后门。
此后一年,芳菲天天给树浇水盼它开花,最后没见花开,那树被芳菲给熬死了。
蒲佑诚对芳菲既宠又纵。
幼时的芳菲找到一种科技兴农的小册子,说想学别人发绿豆芽去市场卖钱,蒲佑诚就去集市买了十斤绿豆给芳菲,结果绿豆全给沤烧了,全给扔进了茅厕。
艾娇不靠谱,但蒲佑诚心思细腻,给了女儿芳菲他所有的疼爱与关怀。
芳菲不想成为第二个荣华,她现在没有独立,她和邓岩都是学生,没有自立的资本,一时的欢娱,会毁掉她用尽全力奋斗来的今天,她没有放纵和赌的本钱。
一步错,可能会错一生。
芳菲将荣华的故事讲给邓岩听,邓岩聪明,一听就明白:“芳菲,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好不好?”
芳菲笑着应他:“好。”
邓岩家中环境不比芳菲家好,他家在农村山沟沟里,邓岩父亲很穷,一直娶不上亲,年岁大了,经人介绍,不得不和一个大自己十来岁带着两个孩子还有一只眼看不见的女人结了婚,这就是邓岩的妈。
邓岩的妈和邓岩爸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邓岫,小儿子邓岩。
娶了邓岩妈妈的邓父,要养育四个孩子,根本没有时间去喘息,按理说邓岫和邓岩根本读不出书,走不出农村。
邓岩有个伯父,自幼会读书,现在是省城排名第三的大学当教授。
邓教授每年会回家两次,每次回去,就会对弟弟的两个孩子说:“读书才是唯一出路,不吃读书的苦,你们就一辈子呆在农村,过你爸一样的日子。”
邓教授放假的时候,会将两个侄子带到他的家里,让他们见见外面的世界,侄子学费都是他出的。
前几年,邓岫考上了农业大学。
邓岩上大学,哥哥邓岫毕业,分配进了省种子公司,是最底层的员工。
大学刚毕业的邓岫工资也不到五百块,家里根本没有能力供养邓岩上学,邓岫申请外调他省,外调有补助,邓岫靠补助生活,四百多块钱的工资是邓岩大学的生活费。
邓岩穿的西服,日常的卫衣,都是哥哥穿过的。
邓家这样的环境,是不适合谈恋爱的,但是少年的心动,哪里是说控制就可以控制的。
邓岩喜欢芳菲,对她一见钟情。
上大学不久,学校迎新生晚会,邓岩是主持人,晚会前,他教大家唱最后的合唱歌曲,与坐在第一排的芳菲四目相对。
那个叫芳菲的女孩子眼睛很亮,脸上有光,邓岩移不开眼。
辩论会,邓岩也不知道,蒲芳菲明明说的很有理,可是他就是想驳倒她,看到她吃瘪、生气,邓岩就很开心。
看到芳菲向自己走来,邓岩心跳就加快,芳菲声音清脆,她站在自己对面,声音中带着一些她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撒娇:“邓同学,下次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针对我?”
邓岩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马上点头。
艾娇对芳菲百般打压,想将芳菲变成自己期待的模样,一直没有成功过,只要离开了艾娇,芳菲身上就有光。
后来芳菲和书琴坐在一起喝咖啡的时候,也曾问过书琴这个问题。
书琴对她嗤笑一声:“因为你有个好爸爸,你妈不好,可你爸把你泡在蜜罐子里,你从来不缺爱啊。小的时候,你爸把你扛在肩上,带你去剧院看戏;初中放学每天接送你回家;你爸承包诊所,队里让你爸每年放两场电影,放电影之前,你爸先把你安置好,然后让放电影的师傅以你为角度,去竖柱子拉幕布;你家买了村里第一台电视,你爸对外人说是为了给你开阔眼界的;你喜欢吃的菜,你爸每天买,买到你吃腻为止;我家种了两亩花田为生活,你念念叨叨,你爸就种上五亩花给你玩;你说要学英语,你爸就给你买了我们见都没见过的单放机,那英语磁带我都没见你开过……”
胡江洲甩起脸子来,也是很不好看的。
梦娴马上接嘴:“江洲这样护着书琴,也是我们书琴的福气,爱珍在,不知有多开心,腊梅,有些话,你讲过了,吃饭吃饭。”
胡江洲护着书琴,书琴很感动的,她没有和胡江洲好好谈过恋爱,直接相亲,过了几个月就结了婚,虽然做了夫妻,其实仍然不够交心。
爸爸蒲宏声这样,书琴对男人是有戒心的,知道胡江洲好,今天他第一次上门,在蒲家众人面前维护她,书琴看向胡江洲的眼里有了泪水。
书琴不是来和解的,她是来报仇的,她有计划,必须让蒲宏声对她放松警惕,利用她爸爸的懦弱和贪心,给他们致命一击。
妈妈赚的血汗钱,就是撒了,也不能留给这两个人,书琴是恨的,她没有想到将胡江洲拉进来,
下午,胡江洲带着书琴回胡家的时候,书琴紧紧地抱着胡江洲的背,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这是书琴第一次主动向这个被称之为丈夫的男人示爱。
大一,芳菲刚刚和邓岩确定恋爱关系,就到了寒假。
第二学期开学,邓岩拿出几张车票和一些图,给芳菲看。
芳菲奇怪:“这是什么?”
邓岩盯着芳菲:“去你家的车票和地图,我根据你以前断断续续说的你家的地点,买了车票,下了车,一路问了过去,从早上问到下午,应该是找错了。晚上回来,第二天又去,还是没找到。你看看,错在哪,我记好,下次我再去,好找。”
芳菲愣住了:“邓岩……”
放假回家的时候,邓岩送芳菲上的车,他记住了芳菲上车的地点和车次,他想接芳菲返校,所以,搭这车到了芳菲所在的镇上找。
芳菲家所在的镇有军工厂,还有大大小小好多家棉纺厂,说是镇,和县城比起来也不小,芳菲家是离镇中心骑单车还要三十分钟的农村,邓岩不知道,到处摸瞎,哪里找得到?
芳菲伸手,摸了摸邓岩的脸:“邓岩,你个傻子。”
邓岩抓住了芳菲的手,放嘴边轻轻一吻。
芳菲有自己的坚守。再爱,再喜欢,没有结婚之前,绝对不能越过底线,不能发生关系,荣华的教训历历在目,芳菲不想成为第二个荣华。
过年,初七,荣华回来了,抱回一个男孩。
荣华是夜晚回来的,为堵蒲家人的嘴,让蒲家人不要将她回家之事外传。荣华给其他各家每家送了两件二手的呢大衣。
呢大衣款式不错,洗烫得很干净,荣华的母亲李紫兰送来的时说荣华在广东佛山做生意,现在过得还不错。
荣华带着孩子,躲在她家二楼从不下来,也不出来走动。
那男人回去过年了。荣华应该是怕男人的妻子找上门来吧。
芳菲家的菜园,要经过二伯家的后门,那天,芳菲去摘菜,看到许久不见的荣华,荣华胖了许多,脸色浮肿,皮肤黄黑,满身疲态,穿着做姑娘时的棉袄,棉子有些小,拉链都拉不上。
荣华看到芳菲,眼光有明显的闪躲,她对芳菲挤出一个笑,叫了一声:“芳菲。”
芳菲亲热地回了一声:“荣华姐姐。”
荣华点了下头,像逃一样的跑进屋去。
芳菲第一次觉察到了女人花期的短暂,两三年时间,花一样的姐姐,仿佛老了十几二十岁,不复当初的明媚阳光。
那个含羞带笑,低头垂眉的姐姐,如今已不复当初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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