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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全文

八月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添双筷子的事,家里的保姆分工明确,不用她多费心,她便应下了。她没有女儿,家里多了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又是这样的身世,她对顾时念有几分怜惜。直到有一天,京市的贵妇圈子里在传顾时安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下一任沈太太。有与沈母交好的太太提醒她,沈母才如梦初醒。顾时安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家世背景又毫无助力,只会成为沈承砚的拖累。先不提门当户对,她希望儿媳妇至少要身体健康。天大的救命之恩,他们这些年也还清了,何苦搭上一个儿子!直到顾时安离世,她难过之余又松了口气。谁料顾时念又成了沈承砚身边的狗皮膏药!沈承砚也发现了母亲态度的转变,他便在顾时念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找了保姆照顾她的日常生活。再后来,顾时安去世,顾时念出国。顾时念想过跟沈承砚划...

主角:沈行洲顾时念   更新:2025-01-09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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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全文》,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添双筷子的事,家里的保姆分工明确,不用她多费心,她便应下了。她没有女儿,家里多了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又是这样的身世,她对顾时念有几分怜惜。直到有一天,京市的贵妇圈子里在传顾时安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下一任沈太太。有与沈母交好的太太提醒她,沈母才如梦初醒。顾时安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家世背景又毫无助力,只会成为沈承砚的拖累。先不提门当户对,她希望儿媳妇至少要身体健康。天大的救命之恩,他们这些年也还清了,何苦搭上一个儿子!直到顾时安离世,她难过之余又松了口气。谁料顾时念又成了沈承砚身边的狗皮膏药!沈承砚也发现了母亲态度的转变,他便在顾时念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找了保姆照顾她的日常生活。再后来,顾时安去世,顾时念出国。顾时念想过跟沈承砚划...

《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全文》精彩片段


多添双筷子的事,家里的保姆分工明确,不用她多费心,她便应下了。

她没有女儿,家里多了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又是这样的身世,她对顾时念有几分怜惜。

直到有一天,京市的贵妇圈子里在传顾时安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下一任沈太太。有与沈母交好的太太提醒她,沈母才如梦初醒。

顾时安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家世背景又毫无助力,只会成为沈承砚的拖累。

先不提门当户对,她希望儿媳妇至少要身体健康。

天大的救命之恩,他们这些年也还清了,何苦搭上一个儿子!

直到顾时安离世,她难过之余又松了口气。

谁料顾时念又成了沈承砚身边的狗皮膏药!

沈承砚也发现了母亲态度的转变,他便在顾时念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找了保姆照顾她的日常生活。

再后来,顾时安去世,顾时念出国。

顾时念想过跟沈承砚划清界限,但这想法一闪而逝。

她承认自己的自私,可沈承砚算得上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温热的大手握紧她的肩膀,沈行洲察觉到她的低落。

心里不以为然,他也觉得顾时念的身份上不了台面。他的伯父伯母不让她进沈家的门,他能理解。

“伯父和伯母的要求高。”沈行洲漫不经心地敷衍着。

顾时念苦恼于自己挡了沈承砚的桃花,左思右想该如何不露痕迹地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对沈行洲话里话外的轻视并未放在心上。

现在的沈承砚已经不是带着她摸鱼抓鸟的小哥哥了,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他应该有他的生活,这样的传闻对他不公平。

“搬出去住吧,我们见面方便。”沈行洲谆谆善诱,“滨海壹号,金域南岸,或者你有其他喜欢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他摸着顾时念的头发,心里异常满足。当然,如果不是在这个贫民窟就更好了。

他说的都是京市有名的豪宅,八位数打底,九位数也有,端看顾时念想选哪一种。

“沈总不喜欢这里?”顾时念拥着被子坐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沈行洲。

滨海壹号?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顾时念腹诽。

一个苏西林还不够?

沈行洲心生不妙,他本能地咽下了到嘴边的那个单音节词。他有种预感,他如果实话实说,今天保不齐会被赶出去。

“这里上班不方便。”

这是沈行洲第二次试图说服她离开这里了。

顾时念又倒下来,小猫一样卧在他的怀里。

“沈总嫌远可以不来。”她打了个哈欠,眼皮渐渐黏在了一起。

沈行洲想起来进门时看到的外套。

那不是他的,只能是沈承砚的。

“别胡说。”沈行洲抬手关了落地灯,在一片黑暗中亲了亲顾时念的额头,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才抱着她睡去。

沈老爷子今年七十大寿,沈家很早就开始筹备大办。

老爷子德高望重,年轻时在商界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这次过寿,到场的宾客分量极重,京市各大集团的掌权人几乎都来了,一纸请柬,千金难求。

顾时念也收到了邀请,还是沈母亲自让沈承砚送过来的,这让她惊掉下巴。

“你那个小情人,去不去?”沈承砚逗着铃铛问道。

“嗯。”顾时念翻看着请柬,脑子里出现一个词,祸水东引。

“我妈说了,现场有不少青年才俊,你看看有没有入眼的。”沈承砚道。他心里合计着有哪家有适龄的单身汉。


顾时念对洲际酒店的餐品很满意。

人少,品质好,种类多。

“这里平时卖的很贵,我也就借这种机会薅薅公司的羊毛。”方晴许心满意足地放下手里的刀叉。

一顿饭两三千的价位,对她来说属实没有必要了。这也是她为何刚才催着顾时念赶紧走。错失这一顿美味,下次不知是何年何月了。这种盛事并非常有。

“客户开始入场了,我们出去吧。”方晴许时刻关注着群里的消息,见顾时念也吃饱了,于是开口询问。

与对方的松弛感相比,她太紧绷了。方晴许羡慕地心想,原谅她没见过世面,这种场合来得都是大佬,她生怕行差踏错,让自己这令人艳羡的职业生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你先去,我去洗手间补个妆。”顾时念对着手机照了照镜子。

等方晴许走了,她拎着手包往洗手间走去。

今天来的人很多,大公司来联络感情,小公司来寻找商机,不晓得会不会遇到熟人。顾时念晃悠着手里的包包,漫无目的地想着。

“真搞不懂你,沈行洲那种人有什么魔力,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一道清亮的女声带着抱怨。

“你管这么多,补好了没?”温柔带笑的女声响起。

“他唯一的优点就是有钱了,你又不缺钱。”清亮的女声继续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

“可是他玩得那么花,你受得了?”

“不重要。”沉默良久,温柔的女声说道,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只要他能看见我就够了。”

“拜托!叶大小姐,你不要这么卑微好不好!”清亮女声的语气里带上了不可置信和恨铁不成钢。

“好啦,快走啦,我哥还在等我。”温柔女声好声好气地催促。

“这就好了,走吧。”

两人说说笑笑走了出来。

等摇曳的裙摆消失在转角,顾时念才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她可没有在偷听。

这两人说话也不避着人,她是光明正大地听。

顾时念到现场时,交流会已经开始。

她一眼看到了刚才的两个女生。

无他,叶家千金看着在台上演讲的沈行洲,目光灼灼,让她很难忽略。

是块肥肉!

晚宴上,顾时念打发了几波搭讪的油腻男。

但总有人看不清眼色,面对她的冷眼锲而不舍。

“抱歉,这杯我代她喝了。”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那哪能呢!沈总,打扰您二位了,我自罚一杯!”油腻男转头,见是沈行洲,讪笑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便匆匆离去。

“谢谢沈总。”顾时念面露感激。她刚才跟着总监应酬,几杯酒下肚,两颊微红,看向沈行洲的眼神越发迷离。

“顾小姐稍作休息,待会儿结束了让司机送你回去。”沈行洲再次开口。

“谢谢沈总。”顾时念倦意上头,谢过后便往旁边洽谈处的沙发走去。

今天是商务活动,顾时念没有穿得像往常一样穿着随意。她穿着剪裁得体的阔腿长裤和高跟鞋,与过去几次牛仔裤小白鞋相比,多了几丝成熟的韵味。

“走吧。”沈行洲收回视线,端着酒杯往前走去。

散场时,顾时念在角落里,撑着脑袋看沈行洲等一行人把宾客送上车。

“顾小姐,车子在外面了。”林颂走过来说道。

“麻烦林助理了。”顾时念起身,跟着林颂往外走去。

酒店有代驾服务,今天会把她的车子送回公司。

“顾小姐请。”林颂打开后车的车门。

见到里面坐着的沈行洲,顾时念微微一愣。

“我们顺路。”沈行洲道。

这个方向过去,确实顺路。顾时念点点头,坐了进来,跟沈行洲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沈行洲晚上被灌了不少酒,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车子里一时沉默下来,只有司机拨转向灯的声音。

沈行洲正想着跟今天的几家龙头企业有没有进一步合作的机会,肩头突然一沉。

顾时念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也越来越沉,最终迷迷糊糊靠在了沈行洲的肩膀上。

他没有防备,手下意识地按在了顾时念的头上。

手掌在接触到她头发的瞬间,动作轻了下来。

两人这会儿距离很近,近到女人的鼻息甚至穿透了他的衬衫,喷在了他的胳膊上,烫得他浑身发热。

沈行洲放松地倚在靠背上,嗅着发丝上不属于自己的馨香。

林颂偏头看着窗外,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经过一处减速带,车身颠簸了一下,顾时念的脑袋晃了晃。

她动了动,就在沈行洲以为她要醒来时,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两只手也顺势挽上了沈行洲的胳膊,虚虚地搭在他手臂上,看上去再顺手不过了。

想来她没少这样抱过沈承砚。沈行洲心生不悦。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似乎是在挑衅他的想法,顾时念手机在包里开始振动。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见两人这般亲密的坐姿,似是还没从睡梦中清醒。

手机的振动停了,没等她开口,对面的人又催命一样拨了过来。

“承砚哥,我快到家了。”她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和慵懒。

电话那头,沈承砚不耐烦地把靠近自己的这个毛孩子推远。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耐着性子又问。

前两天铃铛一直流鼻涕,顾时念网上搜了下,越看越害怕,好像小奶猫离死不远了。于是她着急忙慌带着铃铛去了医院,病毒感染,要在医院观察几天。

今天宠物医院打电话来,通知她可以把铃铛接走了,她担心今天忙到太晚,便拜托了沈承砚把铃铛接回家。

“快了,你到家了?”声音里带着不加防备的柔软。

林颂用余光瞥见沈行洲的脸色黑了几度,更是大气不敢出。

“别蹭了!”沈承砚抖了抖西装外套,择下来几根细细的白毛,用脚把铃铛又推远了一点。

“猫送回来了,走了。”说完,他挂掉电话,拿起西装往门外走去。

铃铛紧随其后。它刚从陌生的地方回家,黏人得紧。虽没见过沈承砚,但出现在自己的地盘,就是自己人!

“你别出来,等你妈回来。”沈承砚弯腰把铃铛往里推。

琢磨了一下顾时念的态度,他又对着喵个不停的小话唠补了一句:“也许等会儿你爸也回来了。”


沈行洲也不全然是为了这个事。顾时念在方案里分析得头头是道,把魔力传媒和过去合作的广告公司做了对比,无论从价格还是内容,魔力传媒都获得了碾压式的胜利。

现在沈行洲再提意见,就有点不礼貌了。

到这一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里面有门道。

“无妨,你们商量着来。”沈行洲抓住顾时念在脸上摸个不停的双手,嗓音放松了些:“晚上有约会吗?”

“沈总想约我?”顾时念挑眉。

沈行洲用力,拽着顾时念的小臂,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顾小姐愿意赏脸吗?”

“沈总开口,我当然不舍得拒绝。”顾时念凑过来,轻咬他的耳垂,“哪个沈总我都舍不得。”

沈行洲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闻言,低低的笑了出来。

这个女人胆大又贪心,满足这些欲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晚上等我,我有个会,结束的时候会晚一点。”沈行洲亲了亲她的脸颊。

“知道了。”顾时念懒洋洋地让他身上起来,从桌上拿了一张湿巾,动作轻柔地擦去了沈行洲耳边被她蹭上的口红。

沈行洲约了叶图南讨论新开销售渠道的事情。两人关系亲近,叶疏宁听说哥哥要来见自己的心上人,吵着要一起过来。叶图南拗不过她,便带着她一起过来。

“行洲哥。”叶图南几人进来,叶疏宁矜持地跟沈行洲打招呼,坐在了叶图南身边。

会议上讨论的事情她听不懂,但能见到沈行洲,她也是开心的。

她第一次见到工作时的沈行洲。专注、认真,眼里的威严让人臣服,好像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

叶疏宁看着他怔怔出神。

别人都不理解她为何这么喜欢沈行洲,甚至可以称得上迷恋。从情窦初开时,她的感情世界里便只有这一个男人。

眼见着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闺蜜和哥哥都劝导她换一个人喜欢,她都拒绝了。

她甚至卑微地想,她也可以不要名分的。

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叶家的大小姐,哪怕嫁给沈行洲也是平娶平嫁。

她把希望寄托于联姻。如果沈行洲想再进一步,这便是她的筹码,叶家和沈家强强联合。她是沈行洲最好的选择。

“疏宁?疏宁!”叶图南轻轻推了推她。

“嗯?”叶疏宁回过神来,“结束了?”

“嗯,饿了?”叶图南体贴地给她的神游找理由。

“有点。”叶疏宁不好意思地低头。

“我跟爸和阿姨说过了,晚上我们吃了再回去,想吃什么?”叶图南问。

“行洲哥不一起吗?”叶疏宁听哥哥的意思,好像只有他们两人,于是看着沈行洲问了出来。

“不了,晚上约了人。”沈行洲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点。

叶疏宁想问问他约了谁,是男是女,但到底忍住了。她没有立场,也不能在人前跌了叶家的面子。

“走吧!”叶图南见沈行洲面上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摇了摇头,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跟沈行洲并肩走了出去。

叶家兄妹走到电梯口,专梯旁边的电梯门打开。

顾时念走出来,见电梯外站了一群人,见她出来,视线齐刷刷地看向她。

“叶总、叶小姐。”顾时念看向叶家兄妹,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顾小姐。”叶图南是人精,略一思索便记起了顾时念的名字。

她跟那天叶家晚宴上清纯低调的妆扮不同,大方明艳,眉眼舒展,自信又张扬。

叶疏宁也在悄悄打量着顾时念。她穿着高跟鞋、阔腿裤,肩头搭着一件毛呢外套,内着真丝衬衫,贴身柔软,衬出她傲人的身段。叶疏宁今天是精心打扮的,但这番心思在顾时念面前相形见绌。

她也穿了高跟鞋,但在顾时念面前宛如一个小鸡仔,瘦弱无力。

顾时念打过招呼,对着沈行洲微微点头,便往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哥,刚才那个人是谁?”上了车,叶疏宁迫不及待地问道。

“小沈总的朋友,上次爸和阿姨的结婚纪念日,小沈总带着她一起去的。”叶图南说道。

“她跟行洲哥很熟吗?” 叶疏宁接着问。她那天一门心思放在沈行洲身上,对别人就没那么关注了。沈承砚带着传闻中的那个“妹妹”出现时,她有所耳闻,但并未多加关注,与顾时念就这样错过了。

“应该不熟,没听他提起过。”叶图南回忆了一下,没听沈行洲提过几次顾时念,当时顾时念要进容致集团市场部的消息,他甚至先沈行洲一步知道。

“她是小沈总的人,行洲和小沈总的关系你也知道,以后见着了面子上要过得去。”叶图南补充道。

“他们不熟吗?”叶疏宁眼前闪过顾时念从电梯出来时投向沈行洲的一瞥。也许是她时刻关注着沈行洲,那一瞬间她觉得对方的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沈行洲回应的眼神有她从未见过的热切。这让她顿时心生警惕。

但如叶图南所说,沈承砚的女人,沈行洲避之不及。

也许是她想多了。叶疏宁放下心来。

虽遗憾不能与沈行洲共进晚餐,但叶图南订的那家餐厅也是她很喜欢的。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被叶图南几句话哄好,又开开心心地说起了晚上想要的菜品。

沈行洲把人送走,转身往办公室去。林颂把叶家几人送到楼下,极有眼色地隐身了。

“久等了。”沈行洲进来办公室,见顾时念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打着游戏。

见沈行洲进来,顾时念放下了手机。

“走吧。”沈行洲走过来,拉着顾时念起身。

外面降温了,晚上风大,他伸手把顾时念的羊绒大衣拉严实,这才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顶楼办公室的人少,门口是沈行洲的行政秘书,见沈行洲搂着顾时念出来,秘书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被拉去灭口。

沈行洲订的餐厅在洲际酒店,私密性极好,味道也很合顾时念的胃口。

“我给顾小姐准备了礼物,在楼上。”沈行洲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沾了沾唇角,目光灼灼地等着她的回答。

“沈总费心了。”顾时念笑笑,放下酒杯。

沈行洲起身,从服务生手里接过顾时念的衣服,体贴地给她披上。

电梯直达套房所在的楼层。

沈行洲打开房门,灯光瞬间亮起来。

顾时念跟在男人身后走进来。

咔哒。

身后的门上了锁。

顾时念回头,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之中。

身上的外套落在地上,充满酒气的吻来势汹汹,碾过她的唇瓣,又落在耳侧和脖颈。

“沈总的礼物呢?”顾时念的手抵在沈行洲的肩膀,仰头任由他的吻一路蜿蜒向下。

“顾小姐放心,不会让你失望。”沈行洲说着,把她抱起来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顾时念的手虚虚地搭在男人的肩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行洲的脸庞。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了他的隐忍。

顾时念玩心大起,高跟鞋一下一下蹭过他的皮带。

“是我不好,让顾小姐等急了。”沈行洲抓住她的脚踝,更加肆无忌惮。

被压着倒在床上的时候,顾时念突然想起了什么。

“先洗澡!”她推了推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待会儿去。”这个时候喊停,沈行洲有些不悦。

“去洗澡。”顾时念偏过头,又推了推他。

沈行洲气结。

他在床上向来随心所欲,被女人这样嫌弃还是第一次。

没多想,他见顾时念坚持,只得起身去了浴室。


“铃铛,想不想妈妈?”顾时念抱着铃铛亲了一下,握着粉红色的小爪子跟它说话。

猫粮和水都用去了一半,顾时念收拾好猫砂盆、给铃铛开了个罐头,便去了主卧。

只是想到沈行洲温热的气息和热烈的亲吻,顾时念有些不舍。

她揪着被角,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出奇。

沈行洲啊……

林颂不知道怎么过了个周末,老板的感情风向标180°大转弯。

甚至都不是一个周末,明明周六两人还如胶似漆。

他想不通,但老板的命令必须执行。他从办公室出来,命人调查顾时念这段时间的行踪。

等林颂关门出去,沈行洲的脸色阴沉下来。

他隐隐感觉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顾时念一个势单力薄的孤女,她身后只有一个沈承砚。如果沈承砚放弃她,她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沈行洲的吐了口浊气,拿起西装外套往外走去。

今天是容致集团和远景科技的签约仪式,沈行洲和叶图南分别率自家高管出席。

仿生假肢这个项目在业内备受瞩目,如果研发成功投入市场,这将彻底改变国内假肢矫形的现状,提高肢体残疾人的生活质量。

他们有生之年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去奔跑,去冲浪,去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情。

沈行洲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无利不起早,他早就看中了这片广阔的市场。现在他要争夺的是作为行业龙头的定价权。

顾时念盯着台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开始神游。

如果沈行洲和叶家联手,他把容致集团收入囊中不在话下。沈承砚在同龄人中也很优秀,但他坏就坏在下限太高。

作为一个生意人,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叶图南和沈行洲都是人中翘楚,两家领军人物都看好的项目,重要程度不言而喻。等这个项目启动,沈行洲在董事会中的地位会更高。

签约仪式刚进入尾声,各家媒体和资讯号的新闻稿已经发出去了。

顾时念悄悄打了个哈欠,终于捱到结束,她跟在总监身后,随着人群里往外走去。

身后有人快走了几步,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肩膀。

她没有防备,穿着高跟鞋一个趔趄,往一边歪倒。

完了!

顾时念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接着不假思索地拽住了旁边人的衣袖。

预料中的难堪没有到来,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身体。

“小心!”头顶上传来一个醇厚低沉的声音。

顾时念顺着那人的力道站定,见叶图南含笑看向她。

“谢谢叶总。”她惊魂未定。

“对不起!”罪魁祸首——那个撞到他的男人站在一旁满脸歉意。他着急出去,没看路,意识到撞到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好在叶图南落后了一步,正好在旁边接住了她。

“没事。”顾时念冲男人笑笑,又转头看向叶图南,“我先过去了,叶总,待会儿见。”

签约仪式结束之后还有晚宴,不出意外,他们还会再碰面。

叶图南点点头当作回应,继续与顾时念身后的人热络交谈。

不远处,沈行洲脸色阴沉,眉眼之间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被他尽收眼底。

他忘了顾时念被他钦点参与到这个项目当中了,今天在现场看到这女人,他才想起来。现在让老刘换人,恐怕动静有点大。


顾时念扯过一旁的衬衫,胡乱地披在身上,去了外间的浴室。

沈行洲冲完澡出来,见床上空空如也,正皱眉,却见床头顾时念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沈承砚的电话。

这么晚了!沈行洲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抬手把手机熄了屏。

顾时念卸了妆,仔仔细细地洗过澡,用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走回了卧室。

沈行洲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她慢吞吞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只是被顾时念笑眯眯地一吻,他便不想跟她计较了。

“看看,喜欢吗?”他递过来一个木制的首饰盒。

入手光滑厚实,没有品牌的标识,散发着隐隐的清香,不知是檀木还是沉香。

“我见识少,沈总别糊弄我!”顾时念瞟了他一眼,摸索着打开了盒子。

是一套粉钻首饰,拿在手里颇有分量。

“谁家的?”顾时念把项链拎起来端详着,在灯光下火彩绚丽,她很喜欢。

“藏品。”沈行洲言简意赅地解释,随后又把她拉过来压在身下。

“谢谢沈总。”顾时念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

沈行洲本打算在拍卖会上拍一幅画送人,只是看到这一个拍品时,眼前闪过了顾时念的脸,于是吩咐林颂一并拍了下来。

能哄得这个女人一夜乖顺,这买卖不亏。

顾时念主动地攀上了沈行洲的肩膀,让沈行洲把刚才堂弟来电的事情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个妖精!

也是豆腐做的人,动不动就娇气得喊疼。

沈行洲失去了耐心,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唇齿间的抗议尽数吞下。

男人的汗珠从额头落下,落在她的锁骨上,又从锁骨滑落。

顾时念被抛上了云端,又被痛感拉下了地狱,反复几个来回,沈行洲终于停了下来。

“累了?”沈行洲魇足地抱着怀里的娇躯,他甚至心生荒唐的念头,如果他能把顾时念藏起来,让她再也不能被沈承砚找到就好了。

嗡——嗡——

手机又响了起来。

“沈总。”顾时念戳了戳他的胸膛,示意他把手机拿过来。

沈行洲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眉宇间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松开了抱着女人后背的手。

“承砚哥。”她清了清嗓子,但仍挡不住嗓音里的沙哑。

“我自己在家呢,可能凉到了。”沈行洲听她见她心虚,又被人往怀里拽了拽,紧贴在她的背上。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气息,顾时念欲盖弥彰地把“自己”两个字咬得很重。

“知道了,明天我会吃药的。”

湿热的吻落在了背后,顾时念话里带着敷衍,匆匆结束了这通电话。

“承砚说了什么?”沈行洲又撕开一个包装,一本正经地关心道,仿佛是一个好哥哥。

“问我在不在家。”顾时念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再一次结束的时候已是后半夜。

顾时念秀气的眉头皱起来,拉过一旁的浴袍把身体遮住,“我去冲个澡。”她打着哈欠,往浴室里面迈步。

久等顾时念没出来,沈行洲便出了主卧,去隔壁洗澡。

两个人都出了汗,身上粘腻。

他极少这样失控,但今天只是听她小猫似的撒娇,他的自制力就濒临崩溃了。

关了淋浴,沈行洲随手扯过浴巾,围在腰上走了出来。

“沈总。”顾时念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歪头戴着耳坠。见沈行洲过来,她拿起床边的首饰盒挥了挥:“谢谢沈总招待。”

沈行洲愕然,哭笑不得,一时语塞。

这还是他第一次事后被女人抛下。

“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沈行洲好脾气地跟她商量。吃饱了的男人格外好说话,这会儿已是深夜,他今晚体力消耗过度,现在只想抱着她一起休息。

“我认床。”顾时念轻描淡写地解释道,“麻烦沈总安排车送我回去。”

见顾时念坚持,沈行洲虽恼她不识好歹,但思索片刻,还是拨去了电话。

“司机在楼下。”他挂了电话,脸上又带上了一贯的冷意。

“谢谢沈总。”顾时念无视他的冷脸,把首饰盒塞到手提包里,坐在门口的穿鞋凳上,不急不慢地换着高跟鞋。

临走时,她还不忘回头给了沈行洲一个告别吻。

沈行洲心里的欢愉和满足荡然无存。

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他黑着脸掏出手机,吩咐司机要亲自把顾时念送进家门。

到了白伞胡同门口,顾时念谢过司机,锁上门,沿着连廊慢慢往房间走去。

她对沈行洲的安排很满意,无论是晚餐、首饰,还是他这个人。

沈行洲虽说人不怎么样,但技术在线,在床上又体贴。

进了房间,她把首饰盒随手扔在一边的梳妆台上,一头栽倒在床上。

“喵!”铃铛费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飞快地往床下蹿去。

“压到你了,对不起啊。”顾时念毫无诚意地道歉。刚刚激烈运动过,她在被窝里翻滚了两圈,便进入黑甜的梦乡。

收到司机发来顾时念已经到家的消息,沈行洲烦躁地点了根烟,走到阳台对着漆黑的夜幕陷入沉思。

他本以为要费一点功夫才能让顾时念上钩,毕竟他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一边肖想着沈承砚太太的身份,一边又跟他纠缠不清。

但现在真的完完全全占有过,他犹豫了。他舍不得把顾时念还给沈承砚了。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同他该死的契合。

看来,有些计划要提前了。沈行洲把烟头按灭,黝黑的瞳孔在黑夜里像窥伺着猎物的恶狼,只等一击即中,咬断敌人的喉咙。

周天一早,天还没大亮,沈承砚出现在了白伞胡同门口。没多会儿,顾时念从胡同深处出来,手里抱着一束花。

“承砚哥早!”顾时念坐上副驾,语气轻快地跟沈承砚打招呼。

今天是顾时安的忌日。

两人一路闲聊着,到了目的地。顾时安的墓地这些年被维护得很好,周围没有杂草,两旁的松树枝叶繁茂。这会儿太阳已经出来了,墓碑上斑驳的树影跳动,划过顾时安微笑的脸庞,看上去宁静又平和。

“承砚哥,我想姐姐了。”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顾时念喃喃自语。

沈承砚沉默不语。

“时安最放心不下你。”沈承砚蹲下来摸了摸顾时念的头发,就像小时候每一次安慰她一样。

“承砚哥,你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顾时念想起来那个荒谬却真实的传闻,忍不住笑了起来。

“胡说!”沈承砚弯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

祭拜过后,两人开车往回走,顾时念要回去补觉。

路上,沈承砚的手机响了。

“接一下。”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见是沈父助理的电话,便示意顾时念接电话。

“喂?”

刚接通,等在一旁的沈母便迫不及待地把电话拿了过去。

“承砚,你爷爷晕倒了,现在在卓思抢救……”听见对面的女声,沈母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了?”沈承砚见顾时念没说话,侧了侧头问道。

“爷爷晕倒了,在卓思医院抢救。”顾时念转述着沈母的话。

“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挂了。”沈承砚说完,调头往卓思医院去。

“怎么了这么生气?”沈父不解地看着老婆。

“你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承砚还跟顾家那个小姑娘在一块!”沈母努力做到心平气和,“刚才承砚的电话是顾时念接的!”

沈行洲一早收到老爷子被送到医院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地开车过来,走进休息室时正听见沈母带着怒意跟沈父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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