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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

院有枇杷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人商铺茶叶布匹生意昌隆,吴老狗眼红嫉妒,就派土匪把别人掌柜给宰了?”荣禧堂一片死寂,众人噤若寒蝉,就连贾母都听得一阵恶寒,这姓吴的简直是丧尽天良的畜生。贾环接着看向贾政,冷笑道:“父亲自诩激浊扬清,怎么着,莫非想黑白颠倒,正邪易位?所幸是关起门来自己闹腾,这件事纵然捅到金銮殿,捅到圣上御座,我贾环也占理!”“我若真放了吴老狗,他日此獠事发,是不是贾家在包庇他?”“宁国府为这样一个烂人上门要公道?你就让他们继续跟那些畜生厮混,自取灭亡,鲜血别溅进荣国府府邸!”贾政闻言满脸臊热,以袍袖掩面。他只听信了贾珍一面之词,全然想不到那个吴员外竟然作恶到这种地步!!此事传出去,他贾政还因此责怪儿子,那这张老脸都没地搁了。“你……”贾珍神色难堪...

主角:贾环王熙凤   更新:2025-01-10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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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人商铺茶叶布匹生意昌隆,吴老狗眼红嫉妒,就派土匪把别人掌柜给宰了?”荣禧堂一片死寂,众人噤若寒蝉,就连贾母都听得一阵恶寒,这姓吴的简直是丧尽天良的畜生。贾环接着看向贾政,冷笑道:“父亲自诩激浊扬清,怎么着,莫非想黑白颠倒,正邪易位?所幸是关起门来自己闹腾,这件事纵然捅到金銮殿,捅到圣上御座,我贾环也占理!”“我若真放了吴老狗,他日此獠事发,是不是贾家在包庇他?”“宁国府为这样一个烂人上门要公道?你就让他们继续跟那些畜生厮混,自取灭亡,鲜血别溅进荣国府府邸!”贾政闻言满脸臊热,以袍袖掩面。他只听信了贾珍一面之词,全然想不到那个吴员外竟然作恶到这种地步!!此事传出去,他贾政还因此责怪儿子,那这张老脸都没地搁了。“你……”贾珍神色难堪...

《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精彩片段


“别人商铺茶叶布匹生意昌隆,吴老狗眼红嫉妒,就派土匪把别人掌柜给宰了?”

荣禧堂一片死寂,众人噤若寒蝉,就连贾母都听得一阵恶寒,这姓吴的简直是丧尽天良的畜生。

贾环接着看向贾政,冷笑道:

“父亲自诩激浊扬清,怎么着,莫非想黑白颠倒,正邪易位?所幸是关起门来自己闹腾,这件事纵然捅到金銮殿,捅到圣上御座,我贾环也占理!”

“我若真放了吴老狗,他日此獠事发,是不是贾家在包庇他?”

“宁国府为这样一个烂人上门要公道?你就让他们继续跟那些畜生厮混,自取灭亡,鲜血别溅进荣国府府邸!”

贾政闻言满脸臊热,以袍袖掩面。

他只听信了贾珍一面之词,全然想不到那个吴员外竟然作恶到这种地步!!

此事传出去,他贾政还因此责怪儿子,那这张老脸都没地搁了。

“你……”贾珍神色难堪至极,许久都说不出半句话。

他只是贪图五千两银子,事先根本就不清楚吴员外的真实面目。

就在此时。

“环三爷,你是诡辩呢?且不说珍大爷也蒙在鼓里,今儿个主要是说你不尊敬族兄的态度,是你指责嚣张的语气。”

说话之人却是宁国府管家赖二。

骤然。

贾环身形一闪,一脚暴踢。

轰!

赖二原本站在门口,这一脚直接踢飞几丈之远,倒在地上鲜血狂呕。

“狗奴才,你也配指责我?”

贾环本就一肚子火,直接绣春刀出鞘,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快速两刀插进左右脚踝,来回拨动,脚筋都被挑断。

“啊……”赖二脸庞扭曲,发出声嘶力竭的哀嚎。

“我儿……”

赖嬷嬷和荣国府大管家赖大肝胆欲碎,跑过去抱着赖二失声痛哭。

众人毛骨悚然,贾宝玉吓得缩在贾母后面,林黛玉别过脸去。

“可以去神京府衙,大理寺,或者锦衣卫衙门状告我。”

贾环走向赵姨娘,拿过她的手帕轻轻擦拭刀柄,接着将沾满血迹的手帕丢在地上,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平常吆五喝六的赵姨娘此刻也胆怯,不敢多言,默默跟着儿子走了。

“赖二!!”

“老祖宗你说句话啊!!”

贾珍气得浑身颤抖,怒吼道:

“他在我宁国府待了三十年,尽忠尽责!”

贾母看着哭嚎绝望的赖嬷嬷,心中顿生怜悯,哀声道:

“环哥儿也太狠了,快快快,重金去请郎中救治,兴许还能救回两条腿,晚了就残废了。”

“那贾环怎么处置?”贾珍目眦欲裂。

贾母不吭声。

未脱奴籍的下人再怎么受到重用也只是下人,而庶子再不受宠也是主子。

况且这事真传到外面去,丢脸的是整个贾家,为了一个丧尽天良的吴员外生出事端,简直要沦为勋贵的笑柄。

“好好训你儿子,莫要那么凶狠暴戾!!”贾母看了贾政一眼,便幽幽离去。

探春垂下螓首,眸底情绪复杂,她从未想过弟弟能这般有男子气概,好似一个人就能撑起一片天。

“环儿哥为民除害,有什么错。”紫鹃悄悄地说。

林黛玉也轻轻嗯了一声鼻音,小声说:“那姓吴的坏得流脓,珍大爷无理取闹。”

各人有各人心思,不到一会,荣禧堂只剩贾政和贾珍父子。

“是那逆子太鲁莽,待会给你拿一百两银子,尽量救治赖二。”

贾政丢下这句话,也步履沉重地离开了。

他再想教训也不占理啊,贾环辛辛苦苦为朝廷铲除祸害,看样子一夜没睡,这边家族还要责怪,说出去真的无地自容。


看到一万经验值,贾环兴奋过后头皮发麻。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晋升百户,唯有百户才能接触更大的案子,缉捕七品罪孽值之上的恶獠,才能尽快填满上万经验值。

老子要进步!

……

暖阁里,晴雯坐立难安,看着约定的时辰就要过去,她一颗心坠入谷底,双眸又泛红,眼里噙着热泪。

爷死了么?

爷那么年轻,那么温柔善良,老天不开眼!

想到这里,晴雯心口绞痛,把脑袋埋进枕头低声哭泣。

突然。

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晴雯腾得一下跳起来,连忙拿手帕抹去泪痕。

贾环入内,朝她露出笑脸,压低声音说:

“某人说好的给我吃胭脂。”

晴雯转悲为怒,羞红了脸颊,嗔骂道:

“下流胚子,你不要脸。”

接着顺手拿起妆台的胭脂盒,“你快吃,吃死你!”

贾环不依,步步逼近,一把揽住她纤细腰肢。

“好环爷,你快放手,别闹了!”晴雯大力挣脱,声线微微颤抖。

幽香在鼻翼两侧萦绕,贾环岂能轻易罢休,“你再说等会吵醒她们睡觉,反正是你自个许下诺言。”

“彩云香菱,爷要洗澡,你们快去准备热水。”

晴雯心跳都快跳到嗓子眼,只得朝着前屋大喊一声,接着躲回被窝里。

“爷,明儿再吃胭脂,我……我有点害怕。”她声若蚊呐,羞得难以启齿。

贾环倒也不强求,见香菱彩云都醒来了,便回屋里更换居家服。

日上三竿。

“爷,快醒醒。”彩云凑过小脸蛋。

“别吵。”贾环翻了个身。

彩云跺脚道:

“府里来了好多客人,爷继续贪睡就失礼了!”

贾环闻言,只得起床洗漱。

向南会客厅里,仆役端茶倒水,来客不止南镇抚司几位官员和严溥严百户,还有神京府衙的官吏。

仪门外,贾政左右徘徊,叫住小厮问道:

“谁又惹祸了?怎的同时惊动锦衣卫和神京府衙?”

小厮恭敬答复:

“回老爷话,是环三爷立大功了!”

“这……”贾政五味杂陈。

尽管他作为朝堂清流,看不起肮脏阴险的锦衣卫,可不得不承认,他这庶子本事不小,在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竟然能让诸多官员不急不躁等他半个时辰?

“父亲。”

身后传来声音。

“嗯。”贾政转身盯着庶子,教诲道:

“虽说你日渐稳重,也有官员上门拜访,能独当一面,若能把心思用在学业上,为父才会替你骄傲,在锦衣卫任职,无论做出多大成就,为父都不屑一顾。”

贾环颔首后走进会客厅。

腐儒说话,无需反驳,纯当耳旁风就行了。

“环兄弟!”严溥神情激亢,眼中的钦佩之色都快溢出来了,兴奋道:

“一人宰杀两个龙虎榜前一百的恶獠,是为兄井底蛙不识身边骄阳,哪能想到环小兄弟如此惊艳绝伦!”

“严兄过誉了。”贾环自谦。

神京府衙官员上前,大笑着说:

“贾总旗,这对夫妇作恶多端,大乾十个州郡都有他们的悬赏通告,此番为社稷除掉两个祸害,府尹大人闻之甚喜,特命我等前来申谢。”

贾环抱拳见礼:

“铲奸除恶,职责所在!”

神京府衙官员满意点头,“那就不叨扰贾总旗了。”

他们走后,南镇抚司官员重重喝道:

“贾环,做得好!”

“不止是铲除恶獠,更维护了锦衣卫威严,给江湖武林强有力的震慑。”

“无论多么跋扈狂妄,逢遇锦衣卫都好好趴着,胆敢在京师狺狺狂吠,必将雷霆镇杀!”

“经有司决议,特赏银百两,提升职权,总旗位统率二十六位力士,以表彰你在此案的功绩!”


“你这死丫头看什么?”王熙凤很快恢复正常,只是心里头多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用完膳食,贾环正想回屋补觉,谁料小厮来报,南镇抚司官员到府,他立刻打起精神。

大厅里,官员神色严肃,沉声道:

“贾环,你虽立下功劳,但南司考虑到你刚刚进入衙门不宜提拔过快,难以驾驭一应事务,待积累资历后予以擢升。”

听闻此话,贾环表情无波无澜,他不喜欢将情绪暴露在脸上,可心里难免有怒意。

还要熬资历?

难怪锦衣卫日渐衰落!

再是锐意进取的新人,空有一身抱负却没有更大的舞台,都要被时间给摧残成朝九晚五点卯走人的泥塑!

官员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但是,锦衣卫奉行有功者赏、有能者官,劳大者禄厚的规矩,综合考量之后,决意晋升你为总旗,但待遇不变,只领六名力士,俸禄与大旗相当,你可有异议?”

贾环内心转怒为喜,掷地有声道:

“卑职遵从有司安排!”

对他而言,只要能升职,待遇什么的都不成问题!

职位越高,意味着有权限接触更大的案子,而百户官是转折,百户拥有进出案牍库的资格。

总旗距离穿上银白色飞鱼服也就一步之遥,但贾环心里清楚,晋升总旗都是低配,要跨过这一步肯定很艰难。

官员颔首,放下任命文书后离开了。

小厮沿途放爆竹,彩云拿棒槌敲打铜锣,赵姨娘逢人就发喜钱,这才走半里路就散了三两银子都不觉心疼。

自古母凭子贵,环儿没出息的时候你们嘴碎,现在环儿都升为锦衣卫总旗了,还不许她炫耀么,天底下没这个理。

走廊转角,贾政背着手来回踱步,心里头五味杂陈。

虽然是庶出,好歹也是儿子,本该高兴,可一想到粗鄙肮脏的锦衣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既知上进却不精于学业,舞枪弄棒的匹夫难成大器,贾家诗礼簪缨之族,却出了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嗜杀的不孝子!”

“庶子被那愚蠢妇人养废了,得好好栽培宝玉,必须走科举正途让为父脸上有光。”

贾政喃喃自语。

那边厢,老祖宗身边的大丫鬟鸳鸯来到院子,一见贾环就笑道:

“环哥儿,老太太唤你呢。”

“哦。”贾环应允。

一栋五进四合大院,目之所及皆是雕梁画栋,两边以穿山游廊连接厢房,院外花草争艳,鹦鹉画眉等鸟雀落在窗沿叽叽喳喳,进了垂花门,贾环就听到正房大院里的欢声笑语。

尽管同在荣国府也是贾母之孙,但贾环除了逢年过节以外,是见不到这位老祖宗的。

大厅里莺莺燕燕香味萦绕,各个姑娘花枝招展,一个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膝盖放着羊毛毯子,满头银发,精神矍铄,慈眉善目,正是贾府掌舵者,朝廷册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贾环一进门,大厅就安静下来,数道目光齐刷刷地盯着他,贾宝玉双手搭在老太太的肩膀,斜着眼睛看贾环。

“见过祖母。”贾环躬身行礼。

贾母仔细打量着他,双手虚扶,满意点头:

“好孙儿,年少英勇铲奸除恶,给咱贾府涨脸了!”

她虽然不在意赵小妾所出的庶子,但以往那个窝囊样也不像刻意伪装,到底是自污藏拙还是大病痊愈开窍了?

当然,总归是一桩好事,小辈上进是兴旺之兆,不过她不指望庶子光耀门楣,家族前程还是得寄托在宝玉身上。


林黛玉冷眼相视,她差点都想说如果环哥儿是粗俗莽夫,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臭鱼,比不了环哥儿一点。

她没了耐心,想立刻回家里将诗词写下来,冷叱道:

“你想使唤谁呢?我以后偏要同环哥儿说话,你离我远些!”

说完带着雪雁紫鹃走远。

“哎呀!气死我了!”贾宝玉重重跺脚,仰天大呼。

林妹妹都冷落了我,还替贾环那厮说话!!

翌日上午,暴雨滂沱。

贾环一进庚字号官署,就看到钱总旗挺着大肚子坐着喝茶。

“贾总旗,恭贺你荣升龙虎榜第七十九名,此乃天枢房卫所的骄傲。”

钱总旗站起身,笑呵呵拱手。

“一点虚名,不值一提。”贾环抱拳回礼,随后注意到桌上的案卷,纸夹子盖着钱总旗的戳印。

“这是?”他问。

钱总旗说:

“就为这事来找你,有一桩案子需要处理,我又脱不开身,所以想让你来接手。”

“具体什么案子。”贾环没有急着答应。

钱总旗神色严肃,沉声道:

“前夜传来消息,咱天枢房卫所有一位姓刘的力士暴毙于冀州信昌府。”

什么?

胖头鱼双鞭等人停下手中活计,各个面带愤怒。

依照大乾律法,暗杀锦衣卫罪同谋逆,要诛族!

哪个狗胆包天?

“有线索么?”贾环问。

钱总旗摇头,“一无所知。”

贾环皱眉沉思。

这案子也许大,也许很小。

有可能是江湖仇家报复,那便是蝇头小案。

万一刘力士知道些什么被灭口,可能牵扯出大案。

贾环给空茶杯再倒满茶水,笑了笑:

“钱总旗怎么不亲自动身?冀州信昌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路程。”

钱总旗倒也没有隐瞒,低声道:

“听说王大人的调令又快了,保不齐哪天,王大人就去金陵赴任。”

“难怪。”贾环颔首。

谁知道王百户啥时候调任,这紧要关头,谁离开京师谁倒霉,自古权力不会空缺,假如钱总旗苦巴巴去信昌府破案,调任文书突然到了,就便宜竞争对手赵总旗。

“若是贾总旗为难,那就作罢。”钱总旗一脸无谓。

你还挑三拣四,若非局势紧张走不开身,谁乐意给你送案子。

“我接了!”贾环拿过卷宗。

“无论有没有查出凶手,返京时带回刘力士的骨灰。”钱总旗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

“老大,没有线索,无从查起啊。”

秀才走过来看了一眼案卷,只言片语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贾环也感棘手,轻声道:

“咱们最多待十天,寻查未果,返回京师。”

“咱们先回家一趟,午时启程。”

“遵命!”六人异口同声。

到府跟赵姨娘说了一声之后,在晴雯恋恋不舍的眸光里,贾环回到衙门准备动身。

“贾总旗!”

临行之前,独眼阴鸷的赵总旗突然造访。

“那笑面虎给了你案子?正好你去信昌府要途经百重渡口,我手里头有桩案子,你顺手处理吧。”

赵总旗向来沉默寡言,说话声音嘶哑。

贾环面带笑意:“那就多谢了。”

赵总旗递过卷宗,不疾不徐道:

“百重渡口,两家帮派火并,殃及了许多无辜百姓,你过去调停,尽量只诛首恶,当然一切便宜行事。”

贾环颔首。

官场上便宜行事,简而言之,就是已有授权不必请示,自己应对。

说粗暴点,就是为所欲为!

“返京后,某请你喝酒!”赵总旗刻意加重语调。

贾环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帮派火拼,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没有功劳可言。

但油水丰厚!

白捡案子,总不能独享。


“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

“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

“走。”

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

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

“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

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

“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

“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

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

“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

“等等!”贾环盯着他:

“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员外杀妻?”

书生目眦欲裂,痛苦道:

“就在十天前,我姐姐回了一趟娘亲,谈起吴员外时满脸恐惧,再问便三缄其口,隔天吴员外派人接回姐姐。”

“还有其余证据么?”贾环问。

“恳求大人严查!”书生痛哭流涕,显然一切只是猜测。

“老大,要不转交给神京府衙?”双鞭提议。

书生面露央求:

“大人,吴老狗人脉很广,在下只相信锦衣卫。”

贾环沉吟片刻,既然知晓此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他吩咐道:

“双鞭,你叫上瘦猴子和酒鬼,先去南镇抚司请一位老仵作,开棺验尸后是自溺而亡此案作罢,若是其他死因,把吴员外押入诏狱!”

“遵命!”双鞭抱拳。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书生含泪磕头,跟着双鞭而去。

贾环无奈,堂堂锦衣卫总旗都干捕快的活计了,待会得叮嘱手下不能什么案子都抢。

……

傍晚,贾环处理完三桩案件,正准备散衙回家。

“老大!”

双鞭赶了回来,来不及喝一口热茶,禀报道:

“经南司老仵作验尸,是毒药致死,而非溺死,吴员外撒谎!”

贾环问:“人押进诏狱了吗?”

“在狱中。”双鞭点头。

“明日好好审!”

贾环说完离开,可还没走出天枢房,就在“戌”字号官署走廊,竟碰到自家族兄。

此人刚过四十,由于常年纵情声色,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穿着一件极奢的浅黑华袍,正是欺男霸女、做尽荒唐事的宁国府长孙贾珍!

“族兄?”贾环讶异。

“环兄弟,有要事相求。”贾珍一脸凝重,拉着贾环走进偏僻无人的官署。

贾环摆手,示意双鞭候在外面。

“环兄弟你糊涂,抓错人了!那吴员外乃是我多年好友,逢年过节都会孝敬我,他什么品性我再清楚不过,正直敦厚,与人和善,他怎么会杀妻呢?”

“吴管家上门求救,我一听是贾总旗,整个京师姓贾的锦衣卫不就是环兄弟么,都是自家人,让他且安心,今晚就能回吴家庄。”

贾珍揽着环哥儿的肩膀,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

“什么叫自家人,谁跟姓吴的自己人?”贾环语气生硬。

原本只是嫌疑,既然跟贾珍厮混,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欸!”贾珍压低声音,“给我个面子,那吴管家说了,一千两银子放人。”

其实是五千两,剩余四千两归他。

“族兄,这个面子给不了。”贾环态度坚决。

给你面子?

你算什么东西?

为了逢迎你,让一个无辜女子含冤而死,我贾环心中有愧,心念不通达,习武之路都不得顺遂。

“真要拂我面子?”贾珍有些难以置信,脸色也难看几分,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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