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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中弃他:封临漳纪念韵番外笔趣阁

不辞青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纪念韵又梦到了那场大火,她看见封临漳晕倒在地上,她连滚带爬地把人拖出火海。浓烈的烟钻进她的鼻子和嘴巴,她知道自己正在剧烈疼痛,然后失去声音。一根被烧毁的木棒猛然砸下,她抓住心脏处的衣服,在剧烈的呼吸中惊醒。封临漳正蹲在她身边,轻声道:“又做噩梦了?”纪念韵心有余悸地点头,下意识看向他。就是那根木棒,让封临漳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她为了不让他愧疚,告诉他自己刚被领养来时就是个哑巴。她看向封临漳手中攥着的草稿,下意识把它们抢了过来。封临漳皱了皱眉松开手:“阿柔在上面写的字,我看到了。”纪念韵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也想起这个从主人公八岁时就写起的故事,唯独没有写火场,并不会被封临漳发现。她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没事。封临漳垂着眉眼...

主角:封临漳纪念韵   更新:2025-01-14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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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临漳纪念韵的女频言情小说《无言中弃他:封临漳纪念韵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不辞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念韵又梦到了那场大火,她看见封临漳晕倒在地上,她连滚带爬地把人拖出火海。浓烈的烟钻进她的鼻子和嘴巴,她知道自己正在剧烈疼痛,然后失去声音。一根被烧毁的木棒猛然砸下,她抓住心脏处的衣服,在剧烈的呼吸中惊醒。封临漳正蹲在她身边,轻声道:“又做噩梦了?”纪念韵心有余悸地点头,下意识看向他。就是那根木棒,让封临漳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她为了不让他愧疚,告诉他自己刚被领养来时就是个哑巴。她看向封临漳手中攥着的草稿,下意识把它们抢了过来。封临漳皱了皱眉松开手:“阿柔在上面写的字,我看到了。”纪念韵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也想起这个从主人公八岁时就写起的故事,唯独没有写火场,并不会被封临漳发现。她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没事。封临漳垂着眉眼...

《无言中弃他:封临漳纪念韵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纪念韵又梦到了那场大火,她看见封临漳晕倒在地上,她连滚带爬地把人拖出火海。

浓烈的烟钻进她的鼻子和嘴巴,她知道自己正在剧烈疼痛,然后失去声音。

一根被烧毁的木棒猛然砸下,她抓住心脏处的衣服,在剧烈的呼吸中惊醒。

封临漳正蹲在她身边,轻声道:

“又做噩梦了?”

纪念韵心有余悸地点头,下意识看向他。

就是那根木棒,让封临漳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她为了不让他愧疚,告诉他自己刚被领养来时就是个哑巴。

她看向封临漳手中攥着的草稿,下意识把它们抢了过来。

封临漳皱了皱眉松开手:

“阿柔在上面写的字,我看到了。”

纪念韵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也想起这个从主人公八岁时就写起的故事,唯独没有写火场,并不会被封临漳发现。

她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没事。

封临漳垂着眉眼,盯着她手里皱巴巴的纸张看。

“但其实......除了有点过激,她说得也没错。”

纪念韵怔住了。

很奇怪,一开始连他带来另一个女孩进门都会难过,现在听到这种话都不会有很大感觉了。

封临漳说完就站起身来离开,门被关上的瞬间,夕阳的最后一片也被高楼遮挡,她被围困在一整片的阴影中。

这是自她告白以来,第一次做噩梦他在身边。

也是第一次他知道她做了噩梦,却没有唱着歌安慰她。

封临漳向来是个温柔至极的人,除了失去父母时崩溃大哭,她从未见过他失控或是失礼的模样。

可他这样的人,却觉得她的感情恶心。

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要离开了,令他恶心的人就不存在了。

她打开手机,想把之前的衣服首饰挂到网上卖掉,把多年来封临漳养她的钱还上。

然而,还没来得及打开软件,手机就自动推送了一条消息:

“您的关注‘封临漳’发布了一首新歌,快来看看吧~”

她点进消息,看到了以“婉柔”为名的新单曲。迟疑了会儿,她又在他的歌曲列表里搜索“念韵见心”,发现已经被删除下架。

那首歌太过古早,是封临漳送给她的十五岁生日礼物,那时他还没有正式走上歌手的道路。

所以现在删除,也没有多少人发现。

她打开手机里的录音,看着里面满满的录音很久,点开一条,里面传出封临漳轻轻的哼歌声。

那是她偷偷录下的,现在删除,除了她也没有人会知道,包括封临漳。

这些她睡不着时就打开的歌曲,就在那么几分钟内被全部清除。

她的世界下了一场暴雪,又悄悄平息,除了她无人知晓。

缓了会儿,她将衣服首饰全部挂上二手网,记起封临漳以前说的话:

“哥哥会挣钱,你好好上学就行。”

奇怪,那时他送的所有礼物和打到卡上的钱,她心疼却也感到甜蜜,现在反倒觉得难受极了,像是欠了债一样。

她正一件一件衣服数着,邱婉柔突然推门闯了进来,面色十分不虞:

“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收好你的心思?”

纪念韵愣了一下,想告诉她她误会了,然而邱婉柔直接打断了她的动作:

“别在那儿比划了,临漳看得懂,我可看不懂。”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扫把星,临漳家人刚把你接回来没一年就发生火灾了吧?你......”

纪念韵的视线随着她的话越来越模糊,她想说不是的,她没有,可嗓子里只发出了不甚清晰的呜呜啊啊声。

邱婉柔哼笑道:

“你把他们都害死了!”

话还没说完,纪念韵就两眼猩红,发出嘶哑的声音冲了过去,跟她扭打在一起。

她的眼泪流了满脸,在邱婉柔的惊叫声里胡乱打着,近乎疯癫。

很快,门就被人打开,封临漳严厉的声音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他用力拖起纪念韵,用胳膊箍住她的肩膀,纪念韵疯狂挣扎着,像只野兽一样吼着。

封临漳沉下脸:

“纪念韵!”

这一声像是一道惊雷,猛地把她劈醒。她挂着满脸的泪看向他,想要解释。

可封临漳冷声道:

“冷静了就出去。”

他放下纪念韵,朝哭得梨花带雨的邱婉柔走去,把人轻轻扶起,关切至极。

纪念韵麻木地看着,忽然觉得累极了。




时隔半年,国外的第三次短信发来时,纪念韵终于改变了自己的回复:

“我接受出国治疗。”

对方的聊天框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最后才发来一句话:

“可是手术风险太大......阿韵,你可以先到我们身边来,我们都很想你,手术以后再说。”

纪念韵抿了抿唇,回复:

“可是,我只想治好自己。”

对方着急地打来一个电话,但又想到了什么,马上挂断,最后只回了一句“好吧”。

纪念韵轻轻笑了。

她知道对方在顾虑什么,无非是忽然想起她是个哑巴,不能打电话,怕伤了她的心。

其实没什么的,纪念韵想,十二年来不能开口说话,她早就习惯了。

真正能伤到她的心的,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男人。

封临漳,她的哥哥,也是......她暗恋许久的人。

她八岁时被从孤儿院领回,比她大两岁的封临漳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表现出大哥哥的样子,连父母偶尔的训斥他都要挡在她前面。

他们兄妹两个形影不离,纪念韵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时,除了封临漳就没有考虑过其他男孩。

可惜......她不会说话,没法亲口对封临漳诉说自己的喜欢。

而现在,她依旧不能,也不打算再说了。

因为封临漳几天前带回了一个女朋友。

他牵着那个女孩的手,带她跨进了自从父母去世后一直只有他们两个的家。

纪念韵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甜蜜的两人,她用手语比划着:

“她是谁?”

封临漳笑着看向身边带着疑惑表情的女生,低声给她翻译。

可在这之前,他每次看到她比划的手语,都会第一时间先回答她的。

他回答的时候,旁边的人会像这个女生一样疑惑,那时纪念韵心中就会升起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好像这是她和封临漳两人的小世界。

但现在,这个小世界被打破了。

她看着封临漳向她介绍着自己,好像自己才是他们的小世界的外来客。

女孩听了解释,温柔地笑了:

“是念韵啊。”

“我叫邱婉柔,是......你哥哥的女朋友。”

说着,她害羞地看向身旁帅气的男孩。

纪念韵焦急地看向封临漳,可对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着她的眼睛读懂她的情绪,而是宠溺地捏了捏邱婉柔的脸。

为什么?

纪念韵眼睛里泛起泪花,但又不想让他们看到,便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的窗户开着,书桌上的稿纸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她看着上面一个个亲手写下的“哥哥”,恍惚中似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两年前,十七岁的她拿着这些稿子兴奋地给封临漳看,亮晶晶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表情。

封临漳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们家念韵都要成作家了。”

纪念韵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那是以她对封临漳的暗恋为原型的小说。

封临漳细细翻着,脸上的表情像往常一样,温柔而骄傲。

可这不对,纪念韵想要的是不同寻常,是欣喜......或者一点点对于发现妹妹心思的恐慌。

可是这些都没有,他只是把它们折起来,还给了她,告诉她写得很好,就像平常夸她一样。

纪念韵焦急地比划着:

“我喜欢你。”

封临漳怔了下,随后说:

“我也喜欢你。”

她欣喜若狂,几乎当场就要抱住他,可他的下一句话,却给她泼下了兜头冷水。

“哥哥当然是喜欢妹妹的。”

她一下子愣住了,拼命比划着想告诉他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是爱人对爱人的喜欢。

可封临漳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回房间:

“早点睡,我要写歌了。”

纪念韵那时以为他当真没有明白,所以又来来回回地表了很多次心意,但都被封临漳一笑带过。

她气鼓鼓地打着手语告诉封临漳:

“等我能说话的那天,我要亲口对你说。”

可她看到邱婉柔俏皮地朝封临漳比了个心的手势,封临漳就给了她落在侧脸的吻作回应。

原来,他明白,他也知道她的心意。

可是......他不喜欢,不愿意,所以他把她说不出来的话,当作玩笑糊弄过去。

纪念韵哭了一整晚,想了一整晚。

她决定以后就只当封临漳的妹妹,接受出国治疗,亲口对封临漳说出“我爱你”。

只代表妹妹对哥哥的情感。




封临漳清早就去了录音棚。

他这几天似乎格外忙碌,纪念韵感到十分庆幸,因为这让她有了更多准备出国的时间,也不用怕被他发现。

行李已经收拾完,衣服首饰基本也快卖完了。

她托腮看着那张存折出神,忽然起了一个念头。

许久许久前,她就幻想自己嫁给封临漳的模样,幻想他高大挺拔的身材穿着笔挺的西装,跪在地上深情告白的模样。

她偏头看了一眼垃圾桶里满满当当的稿纸,释怀地笑了。

那就当作......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吧。

她提钱出门,听到街上有年轻女孩压抑的尖叫声:

“天呐封临漳又要出新歌了!”

“最近出得好频繁啊,是有什么活动吗?”

纪念韵下意识抬头,商业大厦的超大屏上正放着封临漳的新MV预告,他眉眼温柔,深情款款地看着玻璃后的婚纱。

一个女孩捅了另一个女孩胳膊一下:

“你忘啦,他每年都会在他妹妹生日那天给她专门出一首歌的。”

“真的好爱这种哥哥啊......做封临漳的妹妹也太幸福了吧!”

“天呐,老天欠我一个哥哥!”

纪念韵愣神地望着大屏,低头看了眼手机日历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生日真的就快到了。

其实她并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养父母把领养她的那一天定作她的生日,只陪她过了一年,就再也无法开口说祝福,后面的几年都是封临漳陪她。

她看着大屏上的婚纱和封临漳眼睛里不像演出来的渴望,忍不住笑了。

婚纱有了,还差一套西装。

从定制店出来后,封临漳打来了视频电话,语气有些愠怒。

“你去哪儿了?”

纪念韵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了他,她把镜头对准大屏,封临漳微微一顿:

“我去接你。”

纪念韵反转摄像头,摆了摆手,示意想自己逛逛。

封临漳从旁边拿起一个盒子,把它摆在镜头前,说:

“你应该亲自跟我解释一下这个东西。”

纪念韵愣了愣,还没看清就被挂断了电话,只得坐在长椅上等人。

没过五分钟,一辆价值不菲的跑车就停在了她面前,封临漳脸色有些阴沉,少见地发了脾气,把她拽上车,扔给她一个快递盒。

纪念韵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的寄件人姓名是纪浩初,不由心头一紧。

“打开。”

封临漳在一旁冷声道。

纪念韵抿了抿嘴,把盒子抱紧,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家人给她寄了什么,但害怕被封临漳知道她要出国的事,她比划道:

“这是我的隐私。”

封临漳哼了一声,一向温柔的脸现在十分冰冷:

“我是你哥哥,什么时候对我这么防备了?”

纪念韵叹了口气,知道他虽然平时看着温柔没脾气,但如果真的下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就像遭遇变故时他不听所有人把纪念韵送回孤儿院的劝告,执意要带着她谋生时一样。

她拆掉包装,露出里面的一张照片,两个中年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中间的两个孩子,年幼的纪念韵正被纪浩初抱着,一脸天真地扯着他的头发。

纪念韵忍不住笑了。封临漳看了照片一眼,无意识地松了口气,他语气和缓了些,但脸色仍不好看:

“什么时候跟他联系的?他联系你做什么?”

纪念韵垂下眸子,打了几个手语:

“几天前。我想知道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就让他给我寄了照片。”

封临漳“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看了看抚摸着照片一脸笑意的纪念韵,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不是不想纪念韵联系自己的亲哥哥,可他始终记得第一次在孤儿院见到纪念韵时她那小心可怜的模样,恨他们将她抛下。

他要纪念韵永远在自己身边,保护她一辈子。




封临漳安慰好邱婉柔,又下来找纪念韵,出乎他的意料,纪念韵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哭哭啼啼地朝他撒娇要抱,反倒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封临漳只觉得不太对劲,但也没多想,他坐到纪念韵身边,说:

“你以前从来不会跟人动手的。”

纪念韵没动作。他垂下眸子,又叹了口气: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纪念韵的手指尖动了动,慢慢转过头看他。

她想问,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个会动手的人,为什么不先质问邱婉柔到底说了什么才会让她动手?

可她现在身上全无力气,最后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

就这么静坐了会儿,她忽然拉了拉封临漳的衣角。封临漳看向她,她轻轻做了几个手势:

“我要回学校住。”

封临漳皱起眉,神色有些严厉:

“不行。”

纪念韵只是提一嘴,心里也明白他不会同意,便没有再多说。

封临漳对她的听话感到别扭,但并没有多说,只是拿出一瓶伤药。

纪念韵猛地站起,又因为膝盖的伤踉跄了一下,她神情漠然:

“我绝对不会向她道歉,更不会给她涂药,要去你自己去。”

封临漳看着她的手,皱起眉道:

“不是,这瓶药是......”

“临漳!”

邱婉柔弱弱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纪念韵连看都没看就背过身去。

封临漳转过视线看向她,邱婉柔看到他手里的药高兴道:

“临漳......都说了不用那么费心,我不要紧的。”

封临漳迟疑了下,拿着药瓶走了上去。

果然,是给邱婉柔的。

等房间门关闭的声音传来,纪念韵才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听着隔壁邱婉柔的痛呼和封临漳低低的哄,心里泛起酸涩感,下一秒又被理智压下。

她一瘸一拐地到药箱里拿出碘伏和棉签,给自己上药,却不小心把药液滴在了铺在桌上的稿纸上。

原本被她认真保存起来的心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那滴药液其实并没有那么扎眼、那么不可原谅,但纪念韵却拿起那张满是字的稿纸,将它轻飘飘地扔进了垃圾桶。

紧接着,是一张又一张,一沓又一沓。

从日记到信,再到手写的小说。

最后全部扔掉,纪念韵才发觉,十多年来记下的点点滴滴,也不过就装满了一个垃圾桶和一个垃圾袋。

她拿起手机,看着亲生哥哥给她发来的一条条消息,劝她治疗不要着急,可以再找找更好的办法。

她一开始不想治疗,想要永远留在封临漳身边;后来起了治好嗓子的念头,是想要亲口对封临漳说出“我爱你”;现在,她只想以妹妹的身份,说一句“谢谢你”。

她只想还钱,出国,然后再以这三个字,了结这段本不该存在的感情和恩情。

纪念韵回复纪浩初:

“我明白,但我还是要做手术。”

封临漳曾花重金给她找医生,但得到的结论除了“不能治愈”就是“手术风险极大”,纪浩初已经是医术顶尖的医生了。

纪浩初回复得很快,他发来一个视频通话请求,纪念韵迟疑了会儿,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纪浩初面色惊喜,身边站了两个面目慈和的老人,他们是第一次真正见到纪念韵的模样,激动得面色通红,老妇人更是落下了眼泪。

纪念韵笑了笑,朝手机摆了摆手,又开了小窗想要打字。

纪浩初立刻说:

“妹妹,你用你的方式交流就好。我跟爸妈这几天已经学了不少手语了,肯定能看懂!”

老妇人也接话道:

“对对对,小韵,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在家等你。”

纪念韵愣了愣,两只手的指尖合在一起,歪了下头。

纪浩初立刻道:

“对对对,家!我们在家等你!”

纪浩初最开始认出纪念韵后就想直接全家回国来找她,但只有国外的医疗器械才能治疗,只能听纪念韵的话,在国外等她。

纪念韵眼里泛出泪花,又放慢速度打了几个手势。

“好,我去找爸妈和哥哥。”




纪念韵这几天近乎疯狂地把自己扔进学业里,哪怕她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出国,但她就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而封临漳也越来越忙,近乎疯狂地把自己投入到了工作中。

纪念韵的护照和签证都已经办理好了,纪浩初也已经把行程安排好,只等一个机会就能走。

纪浩初兴奋极了,如果不是作为医生工作繁忙,他早就先一步回国了:

“小韵,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段日子以来,纪浩初他们的手语突飞猛进,几乎能跟她无障碍交流了。纪念韵想了很久才下了决定:

“我想把二十岁生日过完,跟封临漳好好道别。”

她的家人都表示同意,唯独封临漳,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就算是她对他表白之后,封临漳也从没有缺席过自己的生日。

纪念韵叹了口气,看着日历上被圈出来的今天,还是给封临漳发了消息:

“你今天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去孤儿院?”

她的每年生日,封临漳都会陪着她到曾经待过的孤儿院,跟那里的小朋友交流,甚至他们还想过等有时间有能力了就领养一个小朋友。

几乎同一时间,封临漳也发来了消息:

“你来一下星空酒店。”

纪念韵轻轻笑了,知道他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星空酒店是曾经封临漳没有收入时,去当过服务员的地方,他用工资给纪念韵交了学费,又买了一套漂亮的公主裙。

那时她才刚知道封临漳在这里打工,哭闹着说不上学了,封临漳却第一次对她冷了脸:

“不行,你必须上学。”

后来封临漳成为歌手后爆火,不再为生计发愁,他们便时不时去星空酒店住一段时间。

纪念韵打算过完这个生日就与封临漳告别,她明白自己的嫂子不会待见她,封临漳也很为难。

她打扮好来到星空酒店,没想到一推门就看到了封临漳,十分正式的西装将他的衬得英姿挺拔,手中正拿着一个小盒子,见到纪念韵,他就微微笑着把盒子塞进了她手中离开。

纪念韵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居然是一枚钻戒,不由得怔住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原本黑暗的大堂里就亮起数盏灯,明亮如白昼。

遍地的鲜花、蜡烛和地爆球映入眼帘,最中央的台子上,一款裙摆曳地的华丽婚纱摆放在最中间,而一身西装的封临漳站在一旁,哼唱着他预告过的新曲。

大门再次被打开,一身便装的邱婉柔走了进来,见状惊讶地捂住了嘴:

“临漳......”

封临漳走下台,与愣住的纪念韵擦肩而过,向她伸出手,牵着她上台。

“阿柔,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婚纱,希望在我们正式婚礼的那天,你能穿上它。”

后面的话纪念韵没有听清,脑子里嗡嗡作响,直到邱婉柔的好友欢呼:

“求婚戒指呢!”

纪念韵大梦初醒,低着头把戒指送了过去。

封临漳朝她点了点头,接过戒指,深情款款地给邱婉柔戴上。

地爆球嘭地炸开,漫天气球与欢呼声占据了她所有的视觉和听觉。

她是怎么回去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场。

她独自去了孤儿院,然后又去了定制店取回西装,装好礼品盒同纪浩初给的存折一起放在了封临漳的桌上。

她卖衣服首饰得来的钱,除了定制昂贵的西装,剩下的也都在银行卡里,一并放在了桌上。

房间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没有人在这里存在过,她带着自己的行李箱,还有两张与不同人拍的全家福,在别墅里慢慢转了一圈,与这里告别。

在酒店的封临漳忽然一阵心悸,下意识站起,又被邱婉柔的朋友嬉闹着按了回去:

“咬不到苹果可不能站起来啊。”

封临漳皱紧了眉头,怕传出什么与邱婉柔不和的言论到纪念韵耳朵里,便又继续这场游戏。

远在别墅的纪念韵终于逛完一圈,释怀地笑了,带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

封临漳的桌上除了那几样东西,又多了一张字迹清秀的纸条:

“我可能会活着,也可能会死去。但无论如何,我希望我们此生不要再见。”

“我为你准备了婚礼时的西装,与她的婚纱很配,祝你们幸福。”

至此,纪念韵在她二十岁生日这天,把十几年的沉默彻底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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