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林兰珂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好孕美人攻略绝嗣男主王林兰珂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浮世撄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那天早上时就知道她是个柔弱却坚强的女子,但没想到她还有这般的志气心性,对她的好感不由更深了一层。他将她搂的更紧了些,轻声和她解释道:“我没有妻子,家中只有母亲为我纳的妾室。更没有儿女成群,现如今还只有一个女儿,连继承家业的儿子都没有。你若随我回去,我以平妻之礼迎你入门,若是孩子生出来是个儿子,我便扶你为正妻,可好?”兰珂听怔愣住了,只觉得不可思议,他都这般年岁了,家中非但没有正妻,竟连个儿子也没有。看她愣愣的,皇上以为她是因为没有直接将她立正妻,而有些生气,怕她动了胎气,忙又解释道:“实在是我母亲已经放出话来,谁生出儿子谁才能做我的妻子。”兰珂当然没有生气,她只是惊讶罢了,听到他如此说,她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你家中真的...
《快穿:好孕美人攻略绝嗣男主王林兰珂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皇上那天早上时就知道她是个柔弱却坚强的女子,
但没想到她还有这般的志气心性,对她的好感不由更深了一层。
他将她搂的更紧了些,轻声和她解释道:“我没有妻子,家中只有母亲为我纳的妾室。
更没有儿女成群,现如今还只有一个女儿,连继承家业的儿子都没有。
你若随我回去,我以平妻之礼迎你入门,若是孩子生出来是个儿子,我便扶你为正妻,可好?”
兰珂听怔愣住了,只觉得不可思议,他都这般年岁了,家中非但没有正妻,竟连个儿子也没有。
看她愣愣的,皇上以为她是因为没有直接将她立正妻,而有些生气,怕她动了胎气,忙又解释道:
“实在是我母亲已经放出话来,谁生出儿子谁才能做我的妻子。”
兰珂当然没有生气,她只是惊讶罢了,听到他如此说,她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
“你家中真的没有妻子?真的以平妻之礼迎我进门?”
“当然,”皇上点头,“朕,咳,我从不说假话。”
“那我们的孩子也不用叫别人母亲?”
“不用,他只会有你一个母亲。”
兰珂抬头直视着皇上的眼睛,“我相信你。”
看到兰珂态度已经彻底松动,皇上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
在她粉白又透着微微淡红的嫩滑脸颊上啄了一口,才轻声询问道,
“现在没有什么事了吧?可以随我一起回去了吗?”
兰珂闻言,转头看向他,他的侧颜棱角分明而俊美,再加上那一身被天下人供养出来的贵气,嗓音低沉磁性又充满期待。
她不自觉地双颊泛红,当即就要答应下来,但还是强撑着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皇上搂着她,亲昵的将下巴抵在兰珂柔顺的头发上:“你问。”
兰珂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她不知道是不自量力地问出来比较好,还是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和他回去比较好,
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你是…因为想要孩子随你回去,才顺带捎上的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呢?”
说着她的手极其轻微小心的碰了下他搂着她腰的手,又快速的收回去。
听到这话,皇上松开搂住她腰的手,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道,
“若我不喜欢你,何不直接等你生了再把孩子抱走呢,又或是直接不顾你的意愿,强行将你带走。
我又为什么还要一遍又一遍的询问你要不要和我回去?
更何况上次在还不知道有孩子的情况下,我是不是就问你要不要和我回去了?”
“嗯。”兰珂羞涩的低下头,脸渐渐地染上红晕,一层层的晕染开来的红晕犹如层层舒展的玫瑰花瓣,在羊脂玉般的脸庞上显得异常瑰丽动人。
皇上几乎要被眼前的美景迷住。
“我喜欢你。”
他似是又正面回答了一遍她上个问题,又似是表白的道。
说完便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柔软的唇轻轻地贴在了她的额上,慢慢向下移到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试探的轻触,温柔的碾磨,辗转流连,轻柔吮吸。
他的气息如此靠近,一阵阵酥麻感蔓延而至,兰珂羞涩的连睫毛都颤了颤,不过她并没有躲,仰头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情,手臂不自觉搭在他的胸膛。
一吻结束,他缓缓离开,因太过热烈的纠缠,彼此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他长臂一捞,又将她拥入怀中。
兰珂靠在他的怀里,平息着纷乱的呼吸,她耳垂红的滴血,连带着脸颊与脖颈都晕染出一片红霞。
还在大口的呼吸着,就听见他问,“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上次见面匆忙,她又没同意与他回去,也就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
虽然皇上已经从调查的资料中知到了她的名字,但他还是想亲耳听她自己介绍。
“我叫兰珂。”兰珂直起身子,笑着看他,温声开口道。
刚接过吻的嘴唇犹如玫瑰花般娇艳欲滴,
皇上看着她张合的嘴唇,忍不住又凑近亲了一下,才郑重其事的道,
“那么兰珂,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做我的妻子吗?”
兰珂这一次终于没有拒绝,她认真且坚定的点头,“我愿意。”
听到她答应后,皇上兴奋地抱紧她,欣喜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缓过来,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就要往门外走去。
兰珂反应过来后连声道,“行李,行李,还没拿。”
说着就挣扎着下去拿行李,却被皇上搂的更紧,“行李不都在那儿放在那呢,有人去拿。”
他嘴角含笑,抱着兰珂大步朝门外走去。
兰珂也就不挣扎了,反正她的行李早在装模作样准备回乡时就收拾好了,
里面除了卖花的那近百两银子,也没有其他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想必也没人会贪她那点银子。
皇上直接把兰珂抱上马车,轻轻地将她放在座位上,然后顺势在她身边坐下,一手呈保护姿势环抱着她的腰。
待他们都坐稳后,马车这才缓慢行驶起来。
皇上却仍觉不满意,开口让马车再慢一点,再稳一点。
架车的暗卫心里苦,皇上着实不好伺候,一会儿要快,一会儿又要慢的,他下次绝对不抢这份差事了。
马车行驶到半路,出宫时被皇上派去调查的苏公公回来了,
他满脸喜意,在皇上耳边轻声道:“奴才让人仔细地去查了这位…娘娘近两个月以来的行踪,除了与皇上那次,没有任何问题。”
他聪明的改了称呼,但皇上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隐隐的还有些赞赏。
饶是皇上从他刚上马车时,那喜气洋洋的神色就知道了结果,
可当真的得到肯定答复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情难以用言语描述,
他终于又有孩子了!
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贵妃全然没有之前的心情,
她一把将刚才还吃的津津有味的饭菜全推下桌。
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像是将要倒在地上的一片狼藉之上。
一旁的宫女连忙扶住她,“娘娘?”
“芸香,你听到了吗?太后竟然也同意了。”贵妃整个人失魂落魄地,素日的温和面具也装不下去了,声嘶力竭的叫嚷道:
“一个随随便便的人都能骑在本宫头上,那本宫这个贵妃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贵妃紧攥着手心,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
芸香将贵妃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努力安抚道,
“娘娘,皇上只不过是一时被永寿宫那女人迷住了,太后即使是不同意,可也犟不过皇上不是,哪有做母亲的能拗的过儿子呢,况且皇上还是说一不二的九五至尊。
说不得太后赏的那些东西只是安抚皇上的,经了这么一遭,太后更加厌恶她了也不一定。”
“对,”贵妃像抓到了根救命稻草般,努力赞同道,
“太后虽与皇上是亲母子,可也不能硬与皇上对着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赏出那么些东西,太后定然更厌恶她。
皇上,皇上也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罢了,以前不也有过得宠的女人,可现在不也过去了。等皇上新鲜一阵过去,也就不感兴趣了。”
芸香连点头应是,全然不提之前那些妃嫔,说是得宠,可皇上也只是一个月多去一两回,
而这次可不一样,一进宫就被封为皇贵妃,那可是位同副后的存在。就是贵妃见了也得行礼问安。
才将贵妃安抚的平复下来,
就高公公顶着带有两条长长血痕的巴掌印,诚惶诚恐的来报,
说是太后娘娘要收回宫权,派人来拿宫务账本开支,太后娘娘宫里的嬷嬷已经朝钟粹宫这边来了。
才稍稍平静下来的贵妃,直接瘫倒在椅子上,
“芸香,太后把宫权收回去,是不是要交给永寿宫那个贱人?那本宫本宫不就成了满宫的笑话了嘛?”
芸香能感受到贵妃的慌乱与茫然。
从朝阳公主出生后,这么些年来,贵妃一直都掌管宫务,是后宫除太后外最尊贵体面的,
即使出些克扣低位妃嫔的银子衣物的差错,太后和皇上看在朝阳公主的面子上也都揭过去了,依旧让贵妃管理宫务。
如此荣宠,后宫众妃嫔哪个不奉承讨好她。
就连每逢初一十五的请安,也都是来的钟粹宫,贵妃高高坐在上首,被众人拜见。
许是时间长了,让贵妃觉得这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可这突然来了个皇贵妃,贵妃要从被人拜见,一下子转变为要去拜见别人,这其中巨大的落差,要让贵妃一下子适应,着实有些为难。
不过芸香也清楚,自家娘娘是依靠着朝阳公主的,
只要皇上还在乎朝阳公主,那自家娘娘作为公主生母,就出不了什么事,故而她慢慢安慰贵妃道,
“娘娘不用担心,还有公主在呢,您到底是公主的生母。这宫里独一份的体面,谁也不会看轻了您去。”
翠玉这话是安慰,然而听到贵妃耳中,却是给她另找了个思路,
“对,本宫还有公主呢,芸香,你赶快让人给朝阳传消息。让公主进宫向皇上太后求情,务必要让本宫继续掌管宫务。”
芸香在听明白贵妃的意思后,懵了一下,皇上太后再是疼爱公主,也不能在有皇贵妃的情况下,直接把宫务向下交给贵妇吧,
一旁的苏公公听了兰珂这话,也不由感叹,这位娘娘不愧能讨皇上喜欢,
看这话说的,如此漂亮,将对皇上的爱慕全都表露了出来,皇上定然十分感动。
果然就听见皇上用他从没听过的温柔语气,怜爱的对兰珂道,
“说什么傻话,若是想朕了,爱妃大可以派人去养心殿寻朕,哪用得着你巴巴的望着养心殿了。”
兰珂听了这话,浅淡柔和的眉眼缓缓染上笑意,却还是道:“那皇上若是忙着,臣妾又怎敢打扰。”
“就算再忙,朕也有时间来看你。”皇上拥着她保证道。
“这可是皇上说的,一言九鼎哦。”
“自然。”皇上点头,不期然看见她唇角弯起,脸上露出温柔缱绻的笑意。
那眼角眉梢的笑意久久不散,透着绝俗的清丽,恰似初夏盛开的一朵青莲,恬淡中带着诗意的遐想,空气中也仿佛浮动着沁人心脾的芳香,
皇上情不自禁将唇覆了上去,湿润柔软的唇一刻间擦过她的眉心,落在她的唇上。
兰珂仿佛也被这种情绪感染,小心翼翼的伸舌轻舔了下他的唇,没等她退去,粉嫩的舌尖便被男人的大舌勾入他的唇齿间,
男人如同在细细品尝一颗甜蜜的果实,沉迷其中,无可自拔。
然而,这场温柔缠绵的吻,却被一阵肚子叫的咕噜声打断。
皇上不舍地从她唇上离开,低头看了眼兰珂的肚子,
兰珂也有些羞恼地红了脸,低下头去。
见兰珂如此模样,皇上含笑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轻抚着她的肚子,“看来是孩子饿了。”
之后他便招手让苏公公摆膳。
但许是今日有些奔波,也可能是换了地方的缘故,兰珂一闻到饭菜的香味就恶心想吐。
即使皇宫中的菜色再色香味俱全,她也还是吃不下,就是连之前能吃下的素菜,在与其他道菜的香气混合后,也不行了。
再又一次吐完后,兰珂让翠玉捧着痰盂先下去,自己捧着杯茶小口小口的啜饮着,
她一脸苍白虚弱的看着也没了胃口的皇上道,“皇上还是回去吧,臣妾这样,连带着的皇上吃不下饭。”
“说的这是什么话,爱妃如今这样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朕又如何能走。”皇上不赞同的道。
兰珂唇角微扬,浅浅一笑,柔弱却又温婉动人,“皇上待臣妾真好。”
皇上刮了刮她的鼻子,又让人将一桌子菜全撤了,吩咐御膳房再想想法子。
将饭菜都撤下来后,宫女们又是开窗通风,又是拿瓜果熏屋子,
终于是将屋子里的那股子饭味散干净了,兰珂的恶心也平复了下来。
但即使御膳房又上了一桌,没什么味道还清淡爽口的菜,兰珂还是吃不下。
最后还是皇上将她圈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了她半碗白粥。
不知为何,兰珂喝着皇上喂到嘴边的白粥,眼眶一下子红了,
皇上瞧见了,还以为她是吃不下,连忙将粥碗搁到桌上,哄她道,
“怎么哭了,不想吃我们就先不吃了,等什么时候想吃了再随时传膳。”
兰珂摇头,“不是,只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哄过我吃饭。就好像我也有了任性的权利似的。”
“以后在朕这里,你随时都有任性的权利。”皇上低头,心疼地吻上她泛红的眼角。
吻后,皇上含笑问道:“那这粥还喝吗?”
“喝。”兰珂点头,又带着些撒娇的语气道:“还要你喂我。”
皇上重新拿起粥碗,“好。”
用完膳后,兰珂从皇上怀中起来,急着去洗澡。
即使她之前已经洗过澡了,可刚吐了一阵子,她还是觉得身上有些脏,坚持再洗一遍,于此同时,皇上也在外间洗了漱。
洗漱过后,皇上拥着兰珂躺到榻上,
兰珂怀孕才一个多月,皇上当然不可能碰她,只是环着她,让她躺在自己臂弯里,
兰珂脸贴着皇上的胸膛,听着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在昏黄的烛光中描绘他下颌线的轮廓,轻声开口道,
“皇上,你别对我这么好,若是哪天你把这些好受回去了,我会受不了的。”
“别瞎想,朕既然把你从宫外带进来,就会一直对你好的。”皇上半抬起环着她的那只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快睡觉吧。”
“嗯。”兰珂低低地应了一声,又依赖的蹭了蹭皇上的胸膛,这才沉沉睡去。
皇上嗅着她发间的芳香,在有孩子的期待中同样陷入梦乡。
——
在撺掇的太后怒气冲冲地往养心殿而去后,贵妃趾高气扬地扶着嬷嬷回了钟粹宫,
只觉得过不了一会儿,她就能听到皇上将那道封皇贵妃的圣旨作废的消息了。
最好就随便给她封个贵人答应的,就那贱人,她也就值这个位分了。
到时候,想到她那仙姿玉色的容貌,贵妃微婉和善的面容上就划过一抹阴狠之色。
贵妃好心情的回到钟粹宫,还特意花银子点了几道平日里不常吃的大菜,
就在贵妃美滋滋的用膳时,她派出去打探的大太监高公公来报,
说是虽没打听出太后娘娘去了养心殿后与皇上说了些什么,却看到太后赏了皇贵妃娘娘许多珍贵补品与衣裳首饰,说是给她刚入宫的赏赐。
之后皇上又与太后一起去了永寿宫,太后也并无什么恼怒的神情,还为皇贵妃娘娘召了太医呢。
怎么可能,贵妃怔住,手中的象牙筷也无意识地滑落,“你再说一遍,”
高公公当然知道贵妃为什么让他再重复一遍,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再重复几遍也没用。
但主子如此要求,他不得不语气更加委婉的再重复一遍,
不过还没说到一半,就被贵妃扇过来的一巴掌猛地打断,“闭嘴,我不信,再去打听!”
高公公捂住被贵妃带着护甲的手打出的长长血痕,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
他们这些做下人奴才的都习惯了,贵妃与朝阳公主都是如此,在皇上太后面前一个样,等回了宫中又是一个样。
慈宁宫内,
皇上和太后用着膳,话题又不知不觉转到子嗣上,
“哀家怎么听说你这一多月都没进后宫了?”太后夹了筷子鲜笋放到皇上碗中,
“这可不行啊,皇帝你不进后宫,哀家的孙子怎么能来。”
皇上握住筷子的手顿了顿,接着又正常似的挑起几粒饭粒送入嘴中,只不轻不重地回了句,“最近比较忙。”
“你就是再忙,总不能连进后宫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太后有些生气。
皇上的语气同样不好,“母后!”
皇上就不喜欢太后这一个劲把他往后宫推的模样,弄得他好似一个必须配种的野兽一样,没有一点私人的情感。
“皇上,哀家知道你不愿意我这么催你,”
太后放下筷子,语重心长的道,
“你是我的骨血,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以为哀家愿意不顾你的意愿推你去后宫吗,
可是皇上啊,大夏朝不能没有继承人,难不成你真的愿意在几年后过继嗣子,将自己治理的井井有条的大夏拱手让给嗣子嘛?”
皇上垂下眼来,他当然不想,可他也不愿自己如同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动物,配种似的按时按点进后宫,
之前不愿,遇见那个让他生气了这么多天的女人后更不愿。
他也想如她般掌控一次自己的人生,即使她的掌控是以拒绝他为前提。
皇上无声沉默着,
太后也没有说话。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门口的小太监进来通传,说是朝阳公主来了。
还没等叫进,就听见朝阳的声音传进来,
“父皇、皇祖母,朝阳进来了。”说着朝阳便进入殿内。
太后和皇上两人之间隐约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在听到朝阳来了的消息后,就被隐藏在平静的湖面下。
但只要皇上一日没有皇子,这湖面下的波涛就一日不会消失。
看到朝阳,太后一脸的喜意,皇上的神色也和缓下来。
太后连忙让身边的嬷嬷再去上几盘朝阳喜欢的菜来,口中却是抱怨道:“你这丫头,可是好久没进宫来了。”
“皇祖母可是冤枉人了,上个月我不是才进宫来吗?”朝阳行礼后,就上前挽着太后的胳膊道。
太后笑着哼了声,“给你随时进宫的令牌,就是让你一个月才进宫一趟的?”
“真是有了驸马,就忘了哀家这个老婆子了。”太后满脸慈爱的打趣了一句。
“听见了嘛,朝阳,你皇祖母都想你了,以后可要多回宫看看你皇祖母。”一旁皇上听见太后这话,对朝阳说道。
太后嗔了皇上一眼,“说得好似你前两天没提前朝阳似的。”
又转头对朝阳道:“你父皇也想着你呢,他前两天还问你最近回没回宫呢。”
朝阳和太后一起偷笑了几声,才坐下对皇上太后道:“那我以后一定天天来,来的父皇与皇祖母都烦我才好。”
因她是皇宫中唯一的孩子,她从小享受的就是太后与皇上独一份的爱护,与他们相处自然亲切随意。
他们说着话,朝阳等不急太后特意吩咐给她上的菜上桌,就先让旁边宫人添了份饭,有些狼吞虎咽的,
“我都快饿死了,早上起晚了,怕赶不上父皇下早朝来皇祖母这里请安,没吃饭就进宫来了。”
“什么死不死的,小孩子家家的说这个不吉利。”太后给朝阳夹了几筷子菜,
“你这丫头,起这么大早,非要赶着你父皇来哀家这里的时候来,是干什么?”
皇上看着朝阳,慢悠悠地喝了口汤,似是清楚她的来意。
朝阳猛扒了几口饭,待咽下去后,才语气软和的对着太后撒娇道,“我就不能是想您了嘛。”
太后满脸写着不信,“你若是下午来,说是想我了,哀家还有可能信点,可你这大清早的来,还特意赶着你父皇在哀家这里的时候,能不是有事?”
朝阳当然是有事,虽说她在驸马面前说的好听,让父皇分馆时直接给驸马安排个好的地方。
可父皇疼她归疼她,对这方面却十分严厉,她不敢单独去前面养心殿和父皇说这个事,就只能凑着父皇来皇祖母这里,让皇祖母帮忙敲敲边鼓。
她知道因为自己是父皇唯一的骨肉,皇祖母对她疼爱又纵容。
看着朝阳一脸欲言又止的对着她父皇的模样,
太后淡淡一笑,“让我猜猜,是不是为你那驸马来的。”
“皇祖母真是神机妙算。”朝阳对着太后竖大拇指。
皇上瞥了朝阳一眼,开口道:“除了你那驸马马上分馆这事,你还有什么不敢直接和朕说的呢,还非得你皇祖母也在。”
见说到了她最关心的话题,朝阳也不觉得饿了,她连忙将筷子放下,拿帕子擦了擦嘴,才商量着与皇上说,
“父皇,您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给您的好女婿分个好点的地方吧,他也好为您分忧不是。”
皇上点了她的额头一下,“你呀,之前你就让你母妃来我面前旁敲侧击,我没回你们,难不成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翰林院的每次分馆都是有考核的,按着考核结果分配,谁都不能有例外。
若是我将驸马调到个好部门,丞相也将给他女婿找个好地方,地下大臣再有样学样,人人都任人唯亲,那这分馆分的有什么意思?”
朝阳公主捂住额头,有些委屈,“怎么没意思了,您是皇上,驸马是您的女婿,与他人有何干系。
这天下是您的天下,最后分到那里还不都是您说了算嘛。”
朝阳拖着凳子,朝皇上那边过去,摇晃着他的手臂道,“父皇,您就答应吧,驸马可是您的女婿呢。”
看着皇上不为所动,朝阳又转头对着太后眨眼睛,“皇祖母,您帮我劝劝父皇吧。”
太后看到朝阳找她求援,也跟着帮腔道:“好了,皇上,给驸马分个好点的地方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就不要为难我们朝阳了,她可是你唯一的女儿,你舍得让她伤心?”
看到太后也帮着朝阳一起说话,皇上有些无可奈何,“你们真是……”
兰珂边慢慢的走边查看系统商城,这个世界只有新手奖励的100积分,她必须要省着点用才行。
但如今她不得不先用十积分兑换一百两银子出来,
兰珂知道这很亏,毕竟商城里一个生子丸才20积分,保胎丸也才10积分,
连能从里到外改善人身体容貌的灵泉水100滴才1积分,还有各种新奇有用的道具,
100积分别说多,连够用都不一定够用呢,她还要挪出十积分来换这个世界的货币,真是……
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她现在身上总共只有十几个铜板,
这点钱别说是进宫生子亦或者为原主报仇了,她就连京城都到不了,
也只能忍痛用10积分兑换了100两银子。
——
京城郊外一座偏远却僻静雅致的小院里,各色花儿相映成趣,散发的馥郁芳香吸引着蝴蝶来此翩翩起舞,
花朵中间是一颗颗圆润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路的尽头是个用葡萄藤搭就的的纳凉小亭,
葡萄藤下的躺椅上躺着一位仙姿佚貌的美人,美人用团扇半遮着脸,可就这样似遮非遮、若隐若显才更显风姿绰约、仙丽绝伦。
是的,这就是如今的兰珂,当时她在兑换了一百两银子后不久就遇见一个新京城的商队,
兰珂付了笔银子后商队就让她跟着商队的马车一起进京。
进了京后兰珂就在京郊租了个小院子,边休养身体,保养提升自己的容貌,边做一些进宫的准备。
系统给她的任务是为男主也就是当今的皇上生下继承人,而为原主报仇,势必就要对上皇上唯一的公主朝阳公主,
这两件事,都离不开接近皇上,可如何接近,又怎么让皇上一点点喜欢上她就是兰珂如今要做的事了。
系统商城有各种各样变美生子的道具,兰珂在考虑了自己的积分后,选择了最适合自己,也就是最便宜的灵泉水。
灵泉水不仅可以缓慢优化自己的容貌皮肤,还可以调养修复自己的身体,
原主才经历过发大水又从家乡一路奔波至京城,容貌受损的严重不说身体也亏损的厉害,
若是直接用养身丸或美肤丸、身体调节器等当然是可以把原主的身体状态直接拉满。
但这不是贵嘛!
若是把这些买下来,
那后面的最重要的生子丸、保胎丸、启智丸之类的就没办法买了,而这才是她的任务。
故而就只能用灵泉水慢慢的保养身体,不过如今已经一个月,灵泉水可是起了大作用,不仅调养好她的身体,使她如今肤如凝脂;
最重要的是使她的容貌越发朝仙姿佚貌的方面转变,通俗来说就是她如今看起来愈来愈有仙气了。
不知是否因为灵泉水是从修仙界来的缘故了。
小憩了一会儿的兰珂从脸上将团扇拿起,轻扇了两下,微微弯唇轻笑了下,觉得计划可以实施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天还没亮时,
兰珂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戴着幕篱,避着人悄悄来到了附近山上普宁寺取水的泉水旁,
将一小瓷瓶药粉洒进了泉眼中,目光扫过她十几天前种在泉眼旁的那朵不起眼的紫花,
兰珂使了巧劲将紫花花蕊里的花粉洒落些泉眼旁。
做完这些后,兰珂又避着人悄悄的离开了。
从来到走,没有一个人发觉。
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
兰珂已经提前打听过了,普宁寺是京城的第一大寺,香火鼎盛。
每天来上香拜佛的官宦勋贵不少,而其中权势最大的就是当今太后,
太后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普宁寺虔诚上香跪拜,就为求皇上能有一个亲生子嗣。
而当今皇上也是个孝顺的,因初一要开大朝会,皇上没法陪太后来此,每逢十五太后来上香时皇上都会亲自送太后前来。
而今天就是十五。
兰珂已经做完她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
皇宫之中,
皇上上完早朝之后同往常那样去了太后的寿康宫,打算陪同太后一起去普宁寺上香,
“孩儿给母后请安。”皇上进殿给太后行礼道。
“来就来了,你我母子之间哪来这么多礼数。”收拾齐整的太后连忙叫起。
皇上严肃正经的回道:“理不可废。”
“就你板正。”太后虽是说了皇上一句,面上却是满脸的慈爱。
他们母子俩的情分一直很深,先帝还在世时,最是宠爱当时的贵妃,将当时的皇后母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和圣上压的头都抬不起来。
后宫众人最是见风使舵,连皇上都不给皇后脸面,谁又会给皇后面子呢。
连掌管六宫大权都被贵妃抢走的皇后,如同拔了牙的老虎,没有一点威慑,内务府自是见风使舵托大起来。
他们母子俩很是过了几年苦日子,好在她们母子同心,一起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所以他们的母子情分一直很深。
“好了,不说你了,去换身平常些的衣服,咱们去普宁寺上香吧!”
皇上虽是习惯了太后每月都要去普宁寺上两次香,但还是习惯性的劝道:
“宫外不甚安全,母后还是不要常出去为好,即使要去也别步行上山,坐个轿子也好啊。”
“不成,香是一定要上的,步行上山才更显诚意。倘若佛祖垂怜,能赐下个子嗣给你,我也就无憾终身了。”
太后望着身边眉眼俊逸、气宇轩昂的儿子,因刚下早朝的缘故,穿着一身帝王冕服,衣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威严肃穆,更显得他尊贵异常。
一身迫人无比的帝王气势,与身上的龙袍相得益彰。
她的皇儿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这么多年来勤勉持政,百姓不说是路不拾遗可也安居乐业。
前些年更是一举打下南朝的江山,使大夏朝的疆土一举扩充一倍有余。
文韬武略皆是样样不凡。
可她这么优秀的儿子,如今已经38岁了,却还没有一个子嗣,唯有一个公主。
难不成真是当年她暗中挑拨先皇的其他妃子,害死贵妃母子的报应吗,
可要报应就报应到我身上啊,为何害我的皇儿。
太后这些年心里一直郁郁不得安,每月初一十五去普宁寺上香就是心中忐忑。
想求佛祖若是有什么罪孽都让她来担着,只要皇上能有一个皇子,能有一个继承人。
若是他们母子费劲心思夺来的江山,皇上一刀一枪打来的江山要传到宗室子的手里,她就是死也不甘心。
看到皇上还要再说什么,太后直接道:
“皇上就不要再拦着哀家了,除非病到起不来床,否则每个月的香,哀家是一定要去上的。”
听到太后这样说,皇上连忙道:“母后这说的哪里话,您当然会长命百岁健康长寿的。”
“哀家才不要长命百岁,哀家如今唯一的心愿就是皇上你能有个继承人。”
“我们母子二人费尽心思夺来的江山,要让哀家拱手让给过继来的宗室子,真是不甘心呀!”
太后的语气,有些沉重。
皇上的脸色也不太好,他也是不甘的。
没看之前他用了四年时间将中原的另一个王朝南朝吞并,那时他也不过才30岁。
而如今已过八年,他却迟迟没有再次发兵,明明这些年一直没忘了年少时发下的一统天下的宏愿。
北边草原的蒙古这些年一直蠢蠢欲动,朝廷如今粮仓充足、兵强马壮,明明开战条件俱全,他却迟迟不动,
不就是因为没有子嗣,没有动力,不想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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