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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太子苏然刘二无删减全文

子夜日华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曾启山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暗自点头。这小子手段就是多,给我这叫首单优惠,给老刘更好,整个零元试用,真真是个人才。想到刘大人刚才跟他提起的事情,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主意,这小子脑回路这么清奇,或许从他这里能得到不一样的解决方法。想到这里,曾启山开口道:“苏小子,不知对于城中瘟疫你是否有所了解?”苏然心里暗道:那哪是了解?我这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不动声色的道:“大人可是说城中出现的这股怪病吗?小子在平民区倒是见到有很多人家门前悬着白布,想来是加重有人不幸染病离世。”“不瞒两位大人,小子这里倒是有些对付这疫病的方法。”“哦?”苏然话音刚落,一旁的刘大人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身体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状。“小子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关于疫病的...

主角:苏然刘二   更新:2025-01-14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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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然刘二的女频言情小说《大乾太子苏然刘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子夜日华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启山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暗自点头。这小子手段就是多,给我这叫首单优惠,给老刘更好,整个零元试用,真真是个人才。想到刘大人刚才跟他提起的事情,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主意,这小子脑回路这么清奇,或许从他这里能得到不一样的解决方法。想到这里,曾启山开口道:“苏小子,不知对于城中瘟疫你是否有所了解?”苏然心里暗道:那哪是了解?我这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不动声色的道:“大人可是说城中出现的这股怪病吗?小子在平民区倒是见到有很多人家门前悬着白布,想来是加重有人不幸染病离世。”“不瞒两位大人,小子这里倒是有些对付这疫病的方法。”“哦?”苏然话音刚落,一旁的刘大人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身体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状。“小子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关于疫病的...

《大乾太子苏然刘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曾启山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暗自点头。这小子手段就是多,给我这叫首单优惠,给老刘更好,整个零元试用,真真是个人才。
想到刘大人刚才跟他提起的事情,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主意,这小子脑回路这么清奇,或许从他这里能得到不一样的解决方法。
想到这里,曾启山开口道:“苏小子,不知对于城中瘟疫你是否有所了解?”
苏然心里暗道:那哪是了解?我这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不动声色的道:“大人可是说城中出现的这股怪病吗?小子在平民区倒是见到有很多人家门前悬着白布,想来是加重有人不幸染病离世。”
“不瞒两位大人,小子这里倒是有些对付这疫病的方法。”
“哦?”苏然话音刚落,一旁的刘大人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身体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状。
“小子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关于疫病的记载,书中所言,瘟疫者,病毒也,传播之迅猛,非寻常手段可抑制。且往往伴随天灾,人祸而来,一旦城中爆发瘟疫,轻则十去其三,重则全城皆没。”
两人一脸严肃的听着苏然的胡说八道,所谓的古书不过是他借着穿越前所学的知识生编的。只见他接着道:“其上所言,若想控制瘟疫,需从源头着手。这源头便是那一个个染病之人。”
“啊,这该如何是好?难道要将这染病之人通通处死吗?”一旁的刘大人迫不及待道。
苏然急忙道:“当然不是,大人且听我言。”
“古书记载,这病毒传播需通过一定途径,或是口口相传,或是通过蚊蝇、跳蚤传播等等,而身患疾病的病人便是传播病毒的母体,咱们所要做的就是与这些患病之人保持距离。至于那些染病死亡之人则需要择地焚烧,切不可胡乱丢弃。”
“还有,平常人家里铺的、盖的,身上穿的,凡是与身体接触的东西,通通需要过一遍沸水。同时还要要注意个人卫生,勤洗手,勤换衣服,不要随地大小便。生石灰也是杀毒的一大利器,要在人员密集处多多抛洒一些。那些患病之人,需要专人服侍,服侍之人需要佩戴浸泡过烈酒的棉布遮住口鼻,隔离之地还应开窗通风,保持空气流通。”
听到苏然的话,两位大人登时站了起来,齐声说道:“苏小子,此言可当真?”
“两位大人,古书却是如此记载,小子不敢妄言。”
“其他到还好说,只是这焚烧尸体怕是要有所阻碍啊,还有这涉及到治瘟物资的事,万不是我一人所能决定。”一旁的刘大人皱着眉头说道。
曾启山也微微颔首,神色凝重道:“刘大人所言极是。焚烧尸体一事,必定会引起诸多争议,百姓们恐难以接受。至于治瘟物资,确实需要从长计议。苏小子,你可有什么良策能解决这些难题?”
苏然沉思片刻,说道:“两位大人,焚烧尸体一事虽难,但为了控制瘟疫,不得不为之。我们可以先向百姓们说明瘟疫的严重性以及尸体不妥善处理的后果,让他们明白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危着想。还有,城中许多平民家中并无余钱置办棺椁,若是他们同意焚烧尸体,倒是可以由他们自己收集亲人焚烧后的骨骸,小子还可以制作一批专门用于放置骨骸的小型棺椁,但这小型棺椁的一应成本还需要官府来想办法。”
开玩笑,白嫖也得有个度吧!
“至于治瘟物资,还要得靠官府出面才行。”
“那好,我稍后便回府衙一趟,苏小子,你这边也尽快将小型棺椁做出来,连上报价一同报到府衙,至于你身份的事我稍后会通知府衙尽快给你办理。”刘大人说完便匆匆告辞离去。
一旁的曾启山看着苏然真是越看越喜欢,这小子涉猎果然不凡,若是朝堂安稳,世道太平,到是可以举荐他入朝为官。可惜,想到这里,曾启山不由叹息了一声。
苏然还当曾大人是为那受了瘟的灾民叹息,不由出声安慰道:“曾大人不必过于忧心,古籍所著,必然已经是经过检验确认有效的,只要能照着这个方法来,想必不日便可以将这瘟疫祛除。”
曾启山微微摇头,感慨道:“苏小子,你有所不知啊。这瘟疫之祸,不过是大乾王朝诸多困境之一。如今朝堂之上,党争不断,各方实力为权为利,争斗不休。前段时间又听闻京师遭受外虏入侵,当今陛下为保江山不失,还特意将当今太子送至泾河以南的开阳府,如今也不知京师战况如何。”
苏然听完,心里暗道:太子都被那些家伙烧成碳了,也不知道开阳府的那位太子是谁所扮?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斟酌着言辞道:“小子不想那许多,只要能将小子身边的人照顾好,让那些辛苦做活的匠人们劳有所得便好。”
“好一个劳有所得,要是这天下人人有你这般良心就好了。”
苏然心里暗暗腹诽,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傻子才往朝堂挤呢,没看当朝太子都变成一堆渣了么。
不知不觉,两人已谈到中午吃饭时间,苏然宛然拒绝了曾启山一同用餐的邀请,借口回去制作小型棺椁,便带着管家结算的六十两银子(对外成本一两一把,工费一两一把,利润三七分,多结了二两),喜滋滋的往匠户区走去。
这有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虽然这六十两中有二十两工钱还得剩下买材料的钱,但对于穿越来身无分文的苏然来说,已经是一笔前所未有的巨款了。
回到匠户区后,苏然立刻召集匠户们将属于他们的工钱下发了出去,看着众人喜滋滋的脸庞,苏然的心里也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成就感。
告别众人回到客栈,美美的吃了一餐饭菜,苏然又拿出了纸和笔,设计起了后世的骨灰盒,时光在他的笔下快速流走,不知不觉天色都暗了下来,他满意的看了看手中的图纸,为了符合大众的审美,他特意设计了好几种形状,明天就联系匠户们开工。

接下来的几日,苏然整日徘徊在客栈、匠户、官府之间,由于官府张贴了用于治瘟的告示,其中明确规定因疫病死亡之人,不得随意弃之荒野,需用火焚烧,且由官府提供小型棺椁用于收敛尸骨后,来自官府的骨灰盒订单忽然暴涨,短短时间便售出去数百之多。
但匠户们的精力毕竟有限,在没有电动工具的当下,即便使用先进的流水线工艺,每日的产能也仅仅能到十个,就这还是断掉了软椅的制作才能达到的速度。
当然苏然也并没有忘记那些城外扎营的流民,那些人整日吃不饱穿不暖,露宿野外,较之城内的防疫形式更加严重,若是无法将城外的流民安顿好,那疫病的源头就永远无法解决。
不过目前的苏然显然有心无力,他现在的身价不过几两银子,本来想着能靠卖骨灰盒来回点儿血,结果官府竟然给他开了个空头支票,想想这些他就有些头大,想他孤家寡人的挣个钱容易吗?那么多高门大户随便流出点儿油水也够他喝一阵儿的。
“不行,得去官府催催账。”想到这里,苏然急匆匆地向着匠户区走去,此时的匠户们家家都在忙着赶制骨灰盒,苏然来到鲁师傅的院中,看着其中堆垛的几个成品,心中有了主意。
他连忙喊了两个人随着他一起将这几个成品送到府衙,此时的府衙与前些日子相比显得格外热闹,不时有身披白褂子的人面容憔悴的走进府衙,接着在出示相关证明材料后,又领着一个骨灰盒走出。
门口的衙役显然已经知晓了苏然的存在,各自拱手施礼后,两人正待离去,却见苏然轻咳一声道:“二位大哥,可否向刘大人通传一声,小子但有一事相求。”说完将两个散碎银子递到两人手中,两人想要拒绝,便听苏然接着道:“二位大哥莫要推脱,小子尚能凭借小买卖得些收入,二位大哥却全指着俸禄过活,据我所知,朝廷已经拖欠俸禄良久了。”
两个衙役听了苏然这话,心中一暖,便也不再推辞,收下银子后其中一人道:“苏小哥且在此稍候,我这就去为你通传。”说罢,便转身进入府衙。
不多时,那衙役便跑了回来,对着苏然道:“苏小哥,刘大人请你进去。”苏然连忙拱手致谢,然后自顾自的向着府衙内走去。
“送礼的常有,但不知为何,这苏小哥送的礼格外的让人舒服。”两名衙役握着手中的银子,那烦躁的心情都开始变得缓和起来。
苏然轻车熟路的来到刘大人的办公地点,恭敬行礼道:“小子见过刘大人。”刘大人微微点头,示意苏然坐下,看着苏然面露愁容,刘大人连忙开口道:“苏小子,可是骨灰盒一事遇到难处?”
苏然连忙点头道:“刘大人,小子却是因为骨灰盒一事前来,近来,府衙骨灰盒订单暴涨,匠户们日夜赶工,实在辛苦,如今货款未结,小子前期垫付的材料也已用尽,恐难以完成剩下订单。”
刘大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又何尝不想尽快结清货款,只是如今府库空虚,实在是有些困难。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尽快解决此事。”
苏然听完在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得,这官腔打的,信你个鬼。表面却不动声色道:“小子这里到有一条妙计,不过却需刘大人配合一二。”
刘大人闻言,眼中露出一丝好奇,说道:“哦?你且说来听听。”
苏然清了清嗓子,道:“大人,这城中高门大户众多,且各个家资颇丰,他们虽未必直接关心疫病之事,但却在乎名声。”
“可是要让他们捐赠钱财?捐赠一事已试行多次,然效果并不明显,怕是此次亦难以成行。”未等苏然说完,刘大人便开口否决道。
苏然连忙摇头道:“非也,非也。此次募捐并非一定要收取银两,可以是棉麻,也可以是木材,或者其他实物。当然,肯定有人对此视而不见,那咱们就可以用阳谋来解决。”
听到这里,刘大人的眼神亮了一些,接着问道:“哦,什么阳谋?”
苏然忙道:“刘大人,明日上午你可召集高门大户城中议事,提一提城中治瘟进展情况,和现在府衙遇到的困难,号召他们施以援手。”
“下午便可以召集府衙众人,将此次大户募捐详情记在纸上,在城中各处宣传张贴并散发,捐的没捐的都要写明。还可以按照捐赠价值进行排名。”
刘大人微微思索,而后缓缓点头道:“此计甚妙,若那些大户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自会有所行动。”
次日,刘大人依计行事。上午召集高门大户城中议事,将城中治瘟进展以及府衙面临的困境一一说明,言辞恳切地号召众人施以援手。那些大户们有的面露难色,有的则若有所思,但大多未当场表态。
下午,府衙众人迅速行动起来,将此次大户募捐详情详细记录在纸上,在城中各处宣传张贴并散发。很快,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兴德府城。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看着榜单上的名字议论纷纷。
那些未捐赠的大户们开始感受到了压力。他们走在街上,总能听到百姓们的指指点点,议论着他们为何不捐款。而那些已经捐赠的大户,则收获了百姓们的赞誉和尊敬。
在这种舆论的压力下,一些原本犹豫不决的大户也纷纷行动起来。他们或是送来棉麻,或是送来木材等实物,以彰显自己的善心和社会责任感。本来枯竭的府库瞬间充盈起来。
有了钱的刘大人大笔一挥,不但将欠着苏然的几十两银子还了回来,还将未做完的骨灰盒预付款也送了过来。有了这些银两,苏然干瘪的钱包又充盈起来,他迅速跑到匠户区给匠户们提前支付了工钱,匠户们看到手里白花花的银子,一时间干劲儿更足了。

想到瘟疫,他又想起了刚穿越而来的经历,最近鲜少能碰见巡接的官差,想来也是被这瘟疫给牵扯了精力。也不知办理身份的事情进展到了哪一步。
正想着事情,突然从前方匠户区传来一阵哭泣声,苏然定睛一看,这户人家正是制作软椅部件的其中一家,他快步迈入院中。
此时,院中已经有数人闻声而来,几人看到身后的苏然纷纷拱手施礼,苏然连忙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接着看向哭泣的妇人问道:“不知嫂子何事如此悲伤?”
其中一个匠人叹了口气说道:“苏小哥有所不知,前几日这家男主人染了疫病,本来想着趁着这次做活计的时候攒些钱去采买些药材治上一治,谁曾想,今日醒来这家男主人竟已撒手人寰了。”
苏然心中一紧,没想到瘟疫已经影响到了自己身边的人。不行,他得想点办法。接着,对围观的众人道:“各位大叔,请各位到前面鲁师傅家一聚,小子有事想商。”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一两银子递给妇人道:“嫂子,这一两碎银您先拿着应急。”说完便急匆匆的向着门外走去。
鲁师傅便是最初制作软椅的汉子,经过这几天的合作,俨然成为了附近匠户区的主事人。此刻在鲁师傅的院中已经摆放了二十来把组装完毕的软椅,一旁的织娘正在抓紧赶工,看到苏然到来,两人连忙起身相迎,苏然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坐好,接着道:“鲁叔,附近的匠户家里出了瘟疫,这种病传染性极强,致死率还高,您快去把附近各家给咱做工件的匠户们叫来,我给大家支点应对瘟疫的招。”
鲁师傅一听,急忙将家里的两个小子叫了出来,一同出了院门,片刻之后,一群人站在鲁师傅的院子里,眼神疑惑的看着站在桌子上的苏然。只见苏然一脸严肃道:“最近,大家都知道城里的瘟疫吧。”看到台下的众人点头,苏然接着道:“不瞒大家,我的老家也是遭了瘟疫,为了活命不得已逃难至此,那疫病发病迅猛,寻常药剂根本食之无用。”
看到台下有些慌张的众人,苏然接着道:“不过,大家也不必过分慌张,我这里有些应对瘟疫的方法,大家回去之后一定要照做。首先,大家回去之后先把家里铺的、盖的,身上穿的,凡是与身体接触的东西,通通过一遍沸水。其次,平时要注意个人卫生,勤洗手,勤换衣服,不要随地大小便。有条件的准备些生石灰在自己常活动的地方多撒点。最后,大家家里有病人的,喂药的要找一个用酒浸湿的布子遮住口鼻,要跟患病的人保持距离。同时要开窗通风。”
看着台下犹豫不定的众人,苏然接着道:“各位,做软椅的收入大家也实实在在拿到手里了,一把软椅2两银子,除去用料成本,剩下的都是大家的工钱,这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若是被瘟疫给打倒了,你们说亏不亏?”
提到银子,众人一阵心血来潮,纷纷应是。接着苏然又道:“一会儿来几个人跟我一同将这批做好的软椅送到曾大人府上。”
几个青壮年连忙越众而出,他们可是听说送货也是有银子赚的。
少倾,院门外鲁师傅雇来的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众人小心翼翼地将这批做好的软椅抬上了马车,几名青壮在苏然的带领下,兴匆匆的向着曾府而去。
此时,曾府气派的迎客房内正有一身着官服的男子与曾启山相对而坐,两人面色凝重,似乎在商议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苏然等人来到曾府,门房通报后,管家加他们引至迎客房外等候。苏然正待向管家询问一些事情时,就在迎客房内传出一道声音:“苏然小友,进来一序。”
苏然听闻,连忙进入屋内,见到上首位置坐着的两人后,连忙拱手施礼道:“小子苏然,见过曾大人,见过这位大人。”
“到是个机灵小子。”那人见苏然对他施礼,笑着说道,曾启山连连点头忙对着苏然介绍道:“苏然,这位是府衙的刘大人,主管府衙的税赋、户籍一事。此次也是我邀他前来,解决你身份一事。”
苏然连忙再次躬身施礼道:“小子见过刘大人。”
曾启山面带笑意的看着苏然接着道:“此次前来,可是那软椅又做好一批吗?不知此次数量几何呀?”
苏然忙道:“大人此次软椅共计二十二把,不过刚才在来的路上,小子租用的马车不小心冲撞了门口那辆马车,小子擅自做主赔付了两把软椅。”
曾启山听到后,愣了一下半响才反应过来,这小子这是在送礼呢,一旁的刘大人显然还未反应过来,对着苏然说道:“听说你这软椅一把售价五两银子,这谁家的马车这么值钱,冲撞一下就要十两?”
听了刘大人的问话,曾启山忙道:“哎呦,我的刘大人呐,这小子这是在变着法儿给你送你呢,你想想,门口停着的马车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刘大人这才恍然大悟,看向苏然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他轻咳一声道:“你这小子,本官可不是呐贪图小利之人。这软椅本官不能白收,既然你有心,那本官就按价买下。”
苏然连忙摆手道:“大人误会了,这椅子绝不是白送,小子想来,您整日舟车劳顿,使用马车的频率高,时间久,这软椅便是送给您的试用品,您若是觉得满意到时候只需要说几句公道话,让更多的人知道这软椅的好处,小子便感激不尽了。而且,小子也希望能为大人您这样为百姓操劳之人尽一份绵薄之力,让您在忙碌之余能多一些舒适。”
刘大人微微颔首,眼中多了几分赞赏。“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罢了,既然你如此有心,那这软椅我便收下。若这软椅真如你所说般舒适好用,本官自会说上几句公道话。不过,你可不能因此而懈怠,软椅的质量必须始终保持上乘。”
苏然连忙应道:“大人放心,小子定当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马虎。”

随手敲了敲一个匠户的大门,只见一个赤裸着上身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看到苏然后,一脸疑惑道:“不知小哥有何事?”
苏然闻言指了指手中的图纸,满含笑意地对着汉子道:“这位大叔,小子这里有个活计需要您来制作,可否进内再谈。”
那汉子闻言急忙侧身将苏然迎进院中,院子内搭设有一个凉棚,棚下放着各式各样的工具,看来这便是匠人大叔工作的地方。房中两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在听到动静后,怯生生的探出头来,苏然看到之后,笑吟吟的对着两名孩童招了招手,待两人来到近前后,顺势将手中拿着的糕点递了过去。
两名孩童的喉咙不自觉的动了动,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苏然忙道:“大叔,这是我从客栈带来的,让孩子们放心吃。”说完将手中的糕点硬塞到两个孩童的手中,看到两个孩童渴望的眼神,大汉无奈的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汉子看着手中的图纸,脸上逐渐露出惊讶的神情,他抬起头看着苏然,眼中满是敬佩:“小哥,这图纸画得可真精细,俺活了这么些年,还从没见过如此巧妙的设计。不过这藤条编织的椅面俺可做不来,就算能做出来需要的时间也有点久啊。”
苏然想了想急忙道:“大叔,我有个想法,我看附近这片区域应该有很多都是靠手艺谋生的匠人,如果将制作软椅的部件分别让其他工匠进行制作,最后再回收回来进行统一组装,这样做软椅的速度就会大大提升了。”
汉子听了苏然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道:“可是,如何能保证他们所做的构件尺寸合适呢?”
苏然想了想接着道:“您可以先按照图纸试做出一个样品,将样品各个构件发给不同的人制作,咱们可以先小规模试做,看看最终成品效果。如果可以,再扩大规模。当然,这都是后话。”
汉子听了苏然的话忙道:“小哥放心,只是这先期的材料不知要采用何种材质?”
苏然虽然有心想使用一些高档的木料,但摸了摸自己干瘪的钱袋,只得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对着汉子道:“大叔,前期咱们先用结实坚固的木料就行。若后期市场反响好,咱们再考虑做一些高档座椅。我这里先给您一两银子,您也帮忙跟街坊邻居们通通气,尽快先做出两件样品出来。”
汉子接过银子,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小哥你尽管放心,俺一定尽快把软椅做好。”
接下来的两天,苏然又转了城中的几家成衣店,用水中仅剩的银子购买了一些用于坐垫装饰用的丝绸及棉布等。这几天,城中瘟疫的情况仿佛越发严重了,官府也开始加强对城中流动人口的管控。这让他心中有些担忧,不知道自己的软椅生意是否会受到影响。
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汉子通知苏然软椅已经做好。苏然迫不及待地赶到汉子家中,看到了那把软椅,软椅的外观精美,与他想象中的几乎一模一样。一旁等着的绣娘接过苏然手中的棉布、芦花和丝绸,开始对椅子的外观进行加工。刷了一层桐油的木架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等到座垫和靠背的外包装饰完毕,他急忙坐上去试了试,确实舒服,虽然比后世的沙发还差一点,但对于习惯坐硬椅子的古人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了。
苏然毫不吝啬的对着汉子夸奖一番,随后便兴冲冲地带着软椅离开了匠户区。随后在商业街找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将软椅摆放出来,并在旁边立了一块醒目的牌子,上面写着:“神奇软椅,专为出行定做,让您的旅途更舒适。”
很快,软椅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人们纷纷围过来,好奇地看着这把与众不同的椅子。苏然见状,开始向众人介绍软椅的功能和特点。一番讲解和示范之后,众人都对这款舒适的椅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位小兄弟,请问你这软椅作价几何啊?”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问道。
苏然心中一喜,知道有戏,他微笑着说道:“这位客官,不知您的马车现在何处,咱们可以先放到您的马上上试试效果,若您满意,咱们再说价格。”
那位中年男子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好,小兄弟倒是个机灵人。我的马车就在不远处,走,去试试。”
苏然连忙小心地搬起软椅,跟着中年男子来到马车旁。他熟练地将软椅安置在马车上,然后请中年男子坐上去感受一下。中年男子缓缓坐下,少倾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确实很舒服。这软椅,你打算卖多少钱?”苏然听到中年男子的话后,内心斟酌片刻,缓缓道:“客官,这软椅为我独家设计,生产工艺较为复杂,看您也是识货之人,您觉得定价五两银子如何?”
“当然,您作为我首位顾客,我只收您一两银子,您若是能为我介绍些买家,我还可以再赠送您一把软椅,您看如何?”
中年男子思索片刻后道:“小兄弟,你这提议倒是不错。一两银子买这软椅,确实划算。不过,我若为你介绍买家,你可得保证这软椅的质量啊。”
苏然连忙拱手道:“客官您放心,还望您将一两银子的价格保密,咱这软椅的售价可是一套五两椅子。”
中年男子微微颔首,付了一两银子,又留下了自己的住址,说道:“等你再有新的软椅做好,便送到我府上。”
苏然满心欢喜地应下,目送中年男子离去。有了这第一位顾客的认可和承诺,他对软椅的生意更加充满信心。
上次花费1两银子购买的一匹丝绸,如今的余量还够10把软椅的消耗,棉布的价格相当于丝绸的四分之一,但也将苏然的钱袋掏了个精光,客栈的房费眼看还有两日就要到期,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两天,可就要决定他的死活了。

此刻正值午夜,惨白的月光映照在这片荒凉之地,周围弥漫着浓浓的腐臭气息,本来就浑身赤裸的苏然,这一下身体更加寒冷了,他努力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思绪从辞职一直想到那柄重重落下的扳手。
“这里就是地府吗?那这些大坑里躺着的算什么?又死了一次吗?”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那钻心的疼痛令他瞬间打了个激灵。
“不对,我还活着。”他认真的看着自己那双瘦削且略显苍白的手。片刻后,他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这根本不是我自己的身体。”苏然继续用手触摸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从其上找到自己曾经身体的特征,然而半晌之后,他失望了。
他甚至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翻身跳入尸坑中,将其中的几具死尸翻了个面,结果,他们确实已经死的不能再死,没有他想象中的拍戏现场。他终于确定自己是魂穿了。但令他疑惑的是,他的脑海中没有关于这具身体的任何记忆。
“这是哪?”正在他想要继续探寻更多的信息时,他的身体忽然传来一阵极度的饥饿感,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他隐约听到周围传来一阵嘈杂声,他想要睁开眼睛,但身体上沉重的疲累感令他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一道对话声由远及近。
“最近这城中到底怎么了,天天的死这么多人,那狗县衙也不是个好东西,自个儿还在床上搂着小妾快活,却让咱们这些当差的来这乱葬岗送尸体。”
“嘘,小心隔墙有耳,咱们都算幸运的,你没看城外待着的那些流民呢,那些家伙为了能吃顿饱饭,天天的往这乱葬岗跑,就靠扒死人的衣服换几个铜钱买些吃食。”
苏然还想听些别的信息,就听到上方传来的抛物声,几具死人的尸体被人从沟边的土路上抛了下来,与其他尸体不同,这几具尸体上还穿着一些衣裳,其中一具尸体正好滚落到苏然的身上,只压得他一阵气闷,险些憋死过去。但好在求生的欲望战胜了身体的疲累感,他奋力将压在身上的尸体推到了一边。
此刻,天空已经有些泛白,眼看着就要大亮了,躺在尸体上睡了半宿的苏然终于看清了死尸的模样,只见这具死尸的眼耳口鼻都有暗红色的血渍,再看看别的几具虽然因尸变尸体有些浮肿,但仍能看出他们五官上残留的血痕。
“卧槽,传染病,”苏然吓的拼命想往坑上爬,但远方忽然又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这一次的人声较上一次更多。保险起见,苏然只得继续强忍着恐惧躺在尸体堆里装死。
很快,声音就来到了近前,“刘二,我明明看到刚才那几个官差就是把身体扔在这附近的,怎么就是没找到呢?”
“马老六,耐心点,既然官差来过了,那尸体必然就在这里,咱们一个个的找过去,总能找到,说好了,今天先让我选身衣服,我家的娃娃饿的受不了了,就指着这衣服卖了换钱买粮呢。”
“行啊刘二,不过我可听说了,他们这些人可都是染瘟疫死的,那家伙死的老惨了,七窍流血别提多吓人了。”
“再吓人能有挨饿更吓人吗?咱们这一路逃难来的,路上死了多少人?”
这句话之后,周围的人声顿时小了数分,显然勾起了这些人不好的回忆。片刻后...
“找到了,在这里。”周围的声音瞬间又响了起来,接着足有五六人奔跑着跳进了尸坑中。
“不要抢,这是老子先看到的。”
“去NMD,谁抢到就是谁的!”接着周围又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其中一人好巧不巧的一脚踩在了苏然大腿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只见一个赤条条的人影瞬间从尸体堆里弹起,血红的双目圆睁,嘴角残留的鲜血俨然如同一只地狱归来的恶鬼。
短暂的寂静过后,尸坑内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鬼啊!”接着那数道人影如同嗑了药的兔子般,连滚带爬的向着远处跑去。只留下那个踩到苏然的倒霉蛋,双目一翻晕倒在坑中。
苏然兀自倒吸着凉气,半晌才从腿部剧痛中回过神来,他定睛一看,只见面前晕倒的这人一身破烂的衣袍披在身上,脚下的鞋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刨来的,一只大一只小,蓬头垢面不时还有一阵难闻的气味传来,只呛的苏然不住的咳嗽。但他在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后,不由叹了口气,幽幽道:“对不住了,兄弟。”
说完,俯身开始了他的扒衣大业。胡乱的将那昏迷之人的衣衫扒下,接着又胡乱的裹在了自己身上,随后活动了活动手脚,苏然低头看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扮,心中涌起了一丝无奈。
远处,那些受到了惊吓的流民早已不见了踪影,结合刚才遇到的两拨人,他终于确认了自己魂穿的事实,别人穿越是鸠占鹊巢,好歹脑子里还带点儿原主的记忆,他倒好,脑子里除了自己那点记忆,余下的啥都没有。
原主这倒霉鬼看着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怎么被人家丢到了乱葬岗中,临了还被人扒光了衣服,还真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关键是苦了魂穿而来的苏然,干瘪的肚子不时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酸软的双臂,颤抖的双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苏然,该吃饭了。
可是,这荒郊野外的,除了那一具具白花花的嗯不是馒头,是尸体,饥饿开始让苏然产生了幻觉,他强忍着不去看那些散发着尸臭的尸体,余光扫视间,忽然看到地上有一截短棍,他急忙冲了过去,将短棍拿在手中。还不等他缓口气,远处的土丘后面钻出几头毛发杂乱的野狗,这些野狗显然将此地作为了它们的领地,几只在附近盘旋的乌鸦都被它们驱赶到了一旁。那一双双泛着绿芒的眼睛,也不知是吃了多少人肉,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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