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木锦沅谢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夺命灭满门?我背靠权臣杀杀杀!木锦沅谢晏辞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妈妈,谁惹你生气了?”木锦沅拍了拍身上的土。“还不是那帮看人下菜碟的狗东西,咱们院子里的人都被大小姐发卖了,没有人做饭,我去大厨房想让他们准备点儿饭菜,却被他们用坏了的饭菜打发,越来越不把夫人放在眼里了!”于妈妈气的嘴角都在抽动。木锦沅一听了然,定是徐嬷嬷故意刁难。“放心,他们过不了两天好日子。”木锦沅安抚了两句于妈妈,转身去房间里拿了糕点。于妈妈还在气头上,压根没有听进去木锦沅说的话。“娘,饿了吧!先垫垫肚子。”木锦沅拿了一快儿桂花糕递给萧淑宁。萧淑宁笑了笑,咬了一小口,但眼里是掩不住的哀愁。于妈妈刚刚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偏院本就不大,于妈妈一生气声音又大了一些。“沅儿,你不该做事这么冲动,胡乱将院子里的人都打发了,不知道的还以...
《夺命灭满门?我背靠权臣杀杀杀!木锦沅谢晏辞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于妈妈,谁惹你生气了?”
木锦沅拍了拍身上的土。
“还不是那帮看人下菜碟的狗东西,咱们院子里的人都被大小姐发卖了,没有人做饭,我去大厨房想让他们准备点儿饭菜,却被他们用坏了的饭菜打发,越来越不把夫人放在眼里了!”
于妈妈气的嘴角都在抽动。
木锦沅一听了然,定是徐嬷嬷故意刁难。
“放心,他们过不了两天好日子。”
木锦沅安抚了两句于妈妈,转身去房间里拿了糕点。
于妈妈还在气头上,压根没有听进去木锦沅说的话。
“娘,饿了吧!
先垫垫肚子。”
木锦沅拿了一快儿桂花糕递给萧淑宁。
萧淑宁笑了笑,咬了一小口,但眼里是掩不住的哀愁。
于妈妈刚刚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偏院本就不大,于妈妈一生气声音又大了一些。
“沅儿,你不该做事这么冲动,胡乱将院子里的人都打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不近人情,骄纵跋扈的大小姐。”
“娘,春杏都能背叛我,你觉得这院子......”木锦沅停顿了一下,“或者说木府里的人有人值得我们信任吗?”
“你这是何意?”
萧淑宁放下了手里吃了一半的糕点,吃进嘴里的那半块儿也横在了喉间。
“娘,我想让你向护国公府要几个得力的人过来。”
萧淑宁板起脸,一口回绝,“不行。
你祖母最是不喜欢我和娘家的人接触,若是从护国公府调了人来,你祖母会以为我要借娘家的势欺压她,闹的鸡犬不宁,让你父亲为难。
他在朝堂上已经够累了,我们不能让他回家为这些小事糟心。”
她那个渣爹怎么配的上如此温柔懂事的母亲!
她真想立刻告诉母亲木秉文做的那些荒唐事,可空口白牙,母亲定不会信服。
此刻那些蹬鼻子上脸的奴才都欺负到这份儿上了,母亲还是想要忍下。
可她忍不了。
“娘,你只管去要人,祖母那面我去说服,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同意。”
木锦沅不能硬碰硬,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
“沅儿,其实我们忍两日就好了,没有必要和你祖母起冲突。”
萧淑宁有些不安,素来温顺懂事的沅儿好像变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就听我一次。”
望着木锦沅恳求的模样,萧淑宁终是心软了,点了点头。
院子里也不能没有人伺候。
“好香啊?”
木锦沅得到萧淑宁的首肯,身心一放松,忽地闻到了一股肉香。
“夫人,小姐,咱们有饭吃了,不用饿肚子了!”
于妈妈的声音响亮,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高兴劲儿。
于妈妈端着两道菜放在了桌子上,身后还跟着怯懦的七七,把手里的汤放下,赶忙退开,就差站到屋子外面了。
“是你做的?”
木锦沅端详一眼七七,又看向了桌子上的菜。
“是,我用厨房的食材,做了些菜,希望能缓解小姐和夫人的腹中之饥。”
七七垂眸小心翼翼的回答。
虾仁鸡蛋,香煎豆腐,醋拌菠菜,蛤蜊玉菇汤。
看上去只是一些平常的小菜,围起来却很香。
萧淑宁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豆腐放进嘴中,木锦沅也动筷了。
“好吃。”
木锦沅惊喜和母亲对视一眼。
“手艺不错,别拘着了,是不是在哪里学过?”
萧淑宁冲七七温和地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
七七见萧淑宁和木锦沅慈眉善目的样子,心里的警戒松了些,回答的声音很小,“以前在酒楼洗过碗,见厨房的师傅们做菜,时间长了学了一点。”
怪不得,吃起来确实比一般的小馆子的手艺还要好。
看来她阴差阳错还捡到宝了。
此时,婉娘和木锦夏在安庆堂用完了午膳。
母女二人一对视,婉娘忽地重重叹了一口气。
木老夫人打了个饱嗝儿,翻了个白眼,“平白无故叹什么气,我儿子的运势都要被叹没了,晦气。”
“吃饱了就回你的院子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耽误她睡午觉的心情。
“娘,锦夏如今也到了该说媒的年纪了,你是知道的,锦夏实际比锦沅还要虚长一岁,如今眼看锦沅要嫁入永宁侯府享福了,可夏儿她只能隐藏身份,委屈了这么多年,她的终身大事真不能再含糊了。”
婉娘呜咽开口。
“娘,夏儿不委屈,只要能让父亲和哥哥的前途顺利,我就算是随便嫁个市井小贩也愿意。”
木锦夏眼含热泪,却硬生生地不让眼泪落下,看上去委屈极了。
老夫人心里似是被针扎了一下,木锦夏从小就懂事,最孝顺,惹人怜爱。
不像木锦沅一副清冷的做派,像极了萧淑宁,让她见了就讨厌。
“祖母最疼爱的夏儿怎么能嫁给市井小贩,一定要千挑万选,自是要京城里最好的儿郎才配得上我们夏儿!”
“祖母,莫要哄我,我自知身份卑贱,能有什么选择,不像沅姐姐好命,可以承欢在父亲膝下,母亲又是护国公府嫡女,就算没有自小和永宁侯府世子结下的亲事,也多的是高门世家想来攀亲。”
木锦夏皱起小脸。
老夫人更加愧疚,当年把萧淑宁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换成了婉娘生下的亲孙,却委屈了锦夏这些年只能叫自己的亲生父亲舅舅。
若不是为了萧家的权势,她才不会同意娶萧淑宁一个破鞋进门,害得他们一家人在一个屋檐下却不能团圆。
“娘,我知道你疼爱锦夏,可对外我是你女儿,还是被夫家休弃回来的女儿,好人家怎么会愿意娶这样母亲的女儿?
嫁过去也少不了被欺负......谁敢欺负夏儿,就算是夏儿的身份不能正大光明,至少都知道她的舅舅是户部侍郎,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
老夫人气势嚣张。
“就算是户部侍郎的亲生女儿,如果没有护国公府这层关系,嫁的最好也不过是一些五品以下的官员......你是嫌我儿子官太小了?”
老夫人眼睛一厉,婉娘立刻跪在她面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婉娘急的很,非要她明说不成。
萧淑宁压下心中的震惊,冲木秉文露出了一个微笑,“老爷难道今日得闲,正好留下一起用晚膳。”
旁边的于妈妈立刻招呼让人上菜。
“沅儿也过来坐,我们一家好久都没有一起吃饭了。”
萧淑宁将木锦沅拉过来。
木锦沅将凳子往萧淑宁的身边拉了拉,和木秉文之间隔的不能再远。
这下让木秉文更加不高兴了,冷脸怒斥,“你这是还在和我生气?
谁让你不好好的在家里呆着,去什么春日宴,都是订了亲的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才给了人家可乘之机,差点让全家都跟着你丢人。
还敢跟你老子甩脸子了?
这就是你从小学的礼仪规矩?”
“女儿不敢。”
木锦沅垂眸,“这两日女儿的鼻子不太舒服,闻到父亲身上有些刺鼻的脂粉味道,才不得不躲远一点。”
木秉文心里一惊,连带着表情都有些不自在。
难道是刚刚在婉娘那里沾染上了味道?
这时,于妈妈也带人将菜摆好了。
护国公府的人来了,自然是按照萧淑宁的口味做的菜。
芙蓉鸡片,三元白汁鸭,一品燕窝,松茸玉菇,四喜虾饼,还有两个清口的凉拌青菜。
“菜齐了,吃饭了。”
萧淑宁赶忙打圆场,不想让父女两个人针锋相对。
一家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萧淑宁先帮木秉文夹了一块儿鸭肉,又给木锦沅盛了一碗燕窝。
可木秉文却丝毫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一想到婉娘她们母女两个此刻正在偏院吹冷风,可萧淑宁却吃的如此好,不由得脸色更加的沉重了。
“老爷,是这些菜不合口味吗?”
萧淑宁一时摸不准,筷子尴尬地停在了空中。
“唉......”木秉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听说婉娘和夏儿被你撵去了偏院?”
萧淑宁手中的筷子从手中滑落,吧噔一下掉在了地上。
不会真的像沅儿说的一样吧!
可看在木秉文的眼里更加认定是萧淑宁故意搞事。
“父亲有所不知,这是祖母同意的,要是永宁侯府的人来了见到我娘竟然住在那么破烂的地方,让人如何想?
我娘可是木府的主母。”
木锦沅在桌子底下悄悄地用腿碰了一下萧淑宁。
萧淑宁收到了信号,没有急于出声,想看看木秉文要怎么应对。
“既是主母就应该拿出主母的风度,怎能让婉娘和夏儿住在偏院,传出去不是会让别人说你母亲苛待小姑子?”
木秉文忍着脾气谆谆教导,“话说回来,沅儿和永宁侯府的婚事十分紧要,就算是让她们去了偏院,你这个做长嫂的,也应该多照顾些,多给她们送些吃的用的,不要让府里的人看笑话。”
萧淑宁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真的和女儿说的一模一样。
木秉文就差明说她欺负了婉娘她们娘俩,话里话外就是来为婉娘她们母女抱不平。
木锦沅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母亲,将账本放在木秉文面前,“父亲,这是这些年婉娘姑姑管理的铺子的账本,还有我娘的嫁妆明细,我母亲可担不起苛待这种罪名,倒是账上的银子亏空了不少。”
“况且,我和母亲在偏院住了七年,父亲好像从未觉得我们母女委屈,别忘了母亲才是你的正室,我是你的嫡女。
不知道的还以为婉娘姑姑,锦夏妹妹和父亲才是一家人。”
念及此,木老夫人立刻做了决断,甩了下袖子吩咐,“沅儿说的有道理,自是不能让永宁侯府小瞧了去,就按沅儿说的做。”
木锦沅看顿时蔫儿掉的婉娘和木锦夏,顿感神清气爽,不忘了再补一句,“劳烦你们快些收拾,我和母亲今晚就搬过去。”
说完就行礼告退了。
婉娘气的很,手里的帕子绞成了一团。
“娘,我看沅丫头就是故意想要抢走我住的院子,你别是被她骗了。”
木老夫人抬手便是一巴掌呼在婉娘的脸上,“眼皮子浅的东西,已经将你接到府上来了还不知足,天天盯着这点儿蝇头小利,别忘了当年你在乡下住的是草屋子,如今要是因为你那点儿小心思耽误了我儿子和孙子的前途,你看我扒不扒了你的皮!”
“祖母消消气,我母亲也是担心,怕您被那个丫头的花言巧语套路了。”
木锦夏扶住挨打的母亲,对木锦沅的怨恨又多了几分。
“萧淑宁对我儿死心塌地,木锦沅也是个听话的,什么事情以木家为先,她说的哪句话不是为了木家考虑,倒是你娘住惯了大房子,忘了自己是个什么出身了!”
老夫人没好气指着婉娘的鼻子骂。
木锦夏还想争辩两句,明明就是木锦沅故意挑事,可是却被婉娘按住了。
说白了,在老夫人的眼里,没有谁能重要过她的儿子和孙子。
再说下去也只会惹她更生气。
“娘,我知道错了,这就回去收拾东西,绝对不会让永宁侯府的人看笑话。”
听婉娘这么说,老夫人的气才顺了一些,又嘱咐了几句,“这几日给我放聪明点儿,护国公府的人可不都像萧淑宁一样蠢,万一要是被发现了什么把柄......娘,请你放心。”
婉娘知道轻重。
她还想要女儿借萧淑宁的势,绝对不会让护国公府的人发现他们的秘密。
等回到了竹青苑,木锦夏凄凄艾艾地开口,“娘,我不想搬去偏院,太破了......夏儿,委屈你了,咱们忍几天,等把木锦沅的婚事敲定,咱们再搬回来。”
婉娘又何尝愿意去偏院子。
竹青苑是当年萧淑宁嫁入木府之前,特意找人按照她在萧家住的院子修葺,无一处不透漏着华贵。
萧淑宁前脚派人去萧家借人,后脚便齐刷刷来了二十几个人,丫鬟婆子管事,甚至还有琼华长公主给她们的侍卫。
这是真的害怕她们母女受欺负。
人到了,木锦沅便带着母亲往竹青苑去了。
平时她和母亲在偏院里深居简出,没什么好收拾的。
相反,婉娘和木锦夏却收拾了二十几个箱子。
木锦沅一进院子就看见木锦夏在指挥一个丫鬟,“把那对翡翠玉枕带上,小心点儿别碰碎了,要是碎了卖你十次都不够赔。”
木锦沅环视了院子一圈,把合上的箱子一个个地打开。
“小姐,都怪春杏没有看护好你,我就不该下马车给你去买醒酒汤,要不然也不会给了歹人机会,让你失了清白!”
春杏跪在地上,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表情自责到了极点。
木锦沅灿若星辰的杏眸终于从呆滞中出现一丝波动。
这一幕好熟悉!
木锦沅不敢置信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儿,细腻白皙的脸庞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是被父亲打的!
她回到了被周子安掳走第二日!
“小姐,都是春杏的错,要是可以,奴婢愿意代替小姐受苦,也不愿意眼睁睁看小姐伤害自己的身体。”
春杏泪眼汪汪,伤心得快要厥过去。
任谁看了都是一个对主子情深意切,忠心耿耿的好丫鬟。
上一世的木锦沅也是这么认为。
她抬眼审视春杏问:“昨日春日宴上,你给我拿的是什么酒?”
春杏抽泣的声音被木锦沅眼中迸发的冷意的哽住了一半在喉间,眼里露出一丝慌乱,又赶紧抹了一把眼泪掩饰下去,“是......杏花酿。”
木锦刚刚要死要活,怎么一瞬间变冷静了,不能是发现了什么吧?
不能!
木锦沅自小娇养长大,金尊玉贵,只管学好礼仪规矩,等到年龄一到,便和永宁侯府的世子成婚。
不谙世事的性子又怎么会想到酒里给她加了迷药。
殊不知,春杏的眼神变化全然没有逃过木锦沅的眼睛。
杏花酿是京中世家小姐们参加宴会的专供,并不浓烈,更多的是甜香,逢年过节遇上高兴的日子,她贪嘴喝上整整一壶都不会醉。
可昨日她记得只喝了一杯酒,身体便酥软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才给了周子安可乘之机。
正厅里,周子安吵着要见木锦沅,大言不惭冲着木秉文喊,“岳父大人,我今日特来拜见你,想问问你打算哪日让我迎你女儿过门,最好是快点儿,毕竟你女儿肚子里都有我的种了!
“闭嘴!”
木秉文的脸黑如焦炭。
这个下贱的女儿真是让他丢尽了脸面,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让他在朝堂上怎么抬头。
“舅舅,事已至此,姐姐的清白已经被他毁了,不如就让姐姐嫁与周子安,事情闹大了对我们木家没有好处。”
说话的人是木锦夏。
这话也落在刚踏入正厅的木锦沅耳里。
莫名一股寒意让木锦厦打了个寒战,一抬头便对上了木锦沅的眼睛,那目光似是含了千万双冷箭,看得她心惊肉跳。
“我和周子安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他对我图谋不轨,锦夏妹妹慎言,不然我会以为你和周子安是联合一起故意陷害我。”
木锦沅轻哼一声,狠狠地剜了一眼对她垂涎的周子安。
周子安辱她清白在前,可木锦夏也不是好东西。
木锦沅被周子安攀咬后,父亲为了息事宁人给了周子安一笔银子,将他们送离了京城。
没多长时间,周子安便将银子全都输光了,也玩够了木锦沅,却利用她的姿色把她锁在家里接客。
她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濒死之际,看见的是木锦厦笑颜如花的脸。
从她炫耀的口中才得知,木锦厦顶替了她嫁入永宁侯府,母亲在她离开京城后不久就死了,连她的外祖父护国公一家全都死了个干净。
怪不得她发给母亲的求救信一直没有消息。
她还以为是母亲他们都厌弃了她这个不洁的人,却没成想都死了。
木锦夏嘲讽她蠢的笑声仿佛还回荡在她耳边。
她虽然并不知道母亲她们发生了什么,可她能肯定这件事绝对和木锦厦脱离不了关系。
木锦夏她们母子三人是寄居在木家,却被她抢了自己的人生?
重活一世,她势必要全都调查清楚。
“沅姐姐我全是为了你的名节考虑,既然你和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永宁侯府断不会再接受你,还是早早和周秀才成亲的好。”
木锦夏一副为木锦沅考虑的样子,可眼神分明向周子安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个蠢货,木锦沅都被下药了,还没有搞定。
要是昨天晚上他得了手,又何必还要闹这一出。
必须毁掉木锦沅的清白,她才有机会嫁给永宁侯府世子。
她才是木府最尊贵的嫡女!
周子安正沉浸在木锦沅的美貌中,一双秋水明眸,勾人魂魄,唇色粉嫩,如同春日里处绽的桃花,若是能尝上一口,还不得醉仙梦死。
此等美人儿就是他的了。
周子安被木锦厦看了一眼立刻回过了神儿,伸出手去抓木锦沅,“我的心肝宝贝儿,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呵护你!”
还没有等周子安的手挨过来,木锦沅的巴掌已经招呼了过去。
她牟足了力气,打的周子安一懵,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拿起了身边的梨木椅子,重重的砸在了周子安的身上。
屋里的人谁都没有想到木锦沅平时温温软软,竟然会出手打人,一时怔住了。
“你谋杀亲夫......”周子安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舅舅,沅姐姐要是把周子安打死了,谁为她的清白负责,她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啊?”
木锦夏见事情不妙,赶紧冲木秉文使眼色。
木锦沅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彪悍了?木秉文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霎时拉下了脸。
“木锦沅!”
木秉文中气十足的声音中带着怒火,“你闹够了没有?
先是失了贞洁,又打伤了人,你是嫌我活的太长了是不是?”
“你既然和周子安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就必须嫁给他,即日就成婚!”
木锦沅轻笑一声,“父亲,我说了我没有失身,你为何要偏听偏信一个外人说的话,偏要将我盯在失贞的耻辱柱上?”
“你跑回来的时候,钗发散乱,衣冠不整,街上的人都看见了,外面的风言风语都传开了,你还嘴硬!”
“沅儿,这是咱们两个第一次定情之时你给我的。”
周子安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蔷薇色的女子小衣,“还有你腰窝处有一颗红痣......”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了木锦沅。
木锦沅扶母亲往她们住的院子走,木锦夏和婉娘便跟在她们身后不远处。
似是有一道怨恨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
可木锦沅回头却对上的是木锦夏水盈盈的眸子,看上去就像是个单纯无辜的小白兔。
这一世木锦沅可不会再被木锦夏单纯的样子给骗了。
估计这个时候木锦夏应该在心里骂惨了她。
这不过才刚刚开始。
直到回到木锦沅和母亲住的偏院,萧淑宁都不敢置信,她竟然没有受到惩罚。
看刚刚老夫人架势,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祠堂跪一整晚的准备了。
可是却在沅儿的三言两语中化解了。
“沅儿,你真的没事吗?”
萧淑宁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木锦沅。
她的女儿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娘......”木锦沅握住萧淑宁的手,真真切切感受到母亲在她身边,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却生生的咽了下去。
母亲嫁入木府以后早已经被她祖母磨没了性子,循规蹈矩的过了这么多年,若是说了春杏告诉她的那些话,怕她一时会受不住。
“我儿受委屈了。”
萧淑宁能感受到木锦沅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烈的悲伤。
约莫是被昨日的事情吓到了,不过心疼木锦沅的同时,萧淑宁心里还有一丝欣慰,沅儿应对的非常好。
尽管,老夫人防一直不喜欢她和娘家人接触,可昨日若不是沅儿找了长公主,事情的局面就不知道会如何了。
改日定要备一份重礼答谢。
“若是能换个大院子,我就不觉得委屈了。”
“啊?”
萧淑宁被木锦沅的脑回路弄的有些茫然。
“娘,你不觉得咱们住的院子太寒酸了吗?”
木锦沅扫量了一圈。
这院子只有一间正屋,两个侧屋,夏天漏雨,冬天漏风。
明明她和母亲住的应该是婉娘和木锦夏住的院子,可她们刚刚进府之时,住在这个偏院说过于阴凉,总是生病。
父亲说她们可怜,在乡下落了病根,让母亲大度一点让出了正院,让她们调养身体。
哪是什么调养身体,分明是鸠占鹊巢!
明明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却享受着正室的光荣。
她要拿回属于她们母女的一切了。
“沅儿,你不是个爱慕虚荣的性子,怎地忽然说起这个了?”
萧淑宁颦起眉头。
“真是个下贱的东西,一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木锦沅让母亲先休息,她往外走去。
她要一点点抓住木府里这些人的把柄,让母亲知道她的真心从未被真心对待过。
若是将一切告知,怕她难以相信,再以为她得了失心疯。
循着声音,木锦沅见到了闹事的人。
是老夫人身边的徐嬷嬷,撸起袖子正在打跪在她脚下的瘦小的丫鬟。
木锦沅定睛一瞧,这是昨日举报春杏拿了她贴身衣服的丫鬟。
“连个恭桶都刷不干净,买你进来是吃干饭的吗?
既然用手刷不干净,那就用你的舌头舔干净!”
徐嬷嬷在木锦沅从院子里出来时,余光已经瞟见了她。
她就是故意要在木锦沅面前好好训斥这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
春杏是她从小培养安插木锦沅身边丫头,又是亲戚,她不过是出去一天,竟被木锦沅说弄死就弄死了。
她咽不下这口气,也必须好好给府里的下们立立威,不然他们被木锦沅一吓还不知道该听谁的话了!
“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好好刷干净,一定会让嬷嬷满意。”
瘦小的丫鬟害怕的直给徐嬷嬷磕头。
可徐嬷嬷叉腰抬着头,一脚踩在她的手上,“吃屎都吃不上热乎的,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徐嬷嬷,好大的火气,怪不得小丫鬟刷不干净恭桶,喝茶的时候放些黄连,又或者是大鱼大肉吃多了?”
木锦沅捏住手里的帕子,故意离她远了一些。
徐嬷嬷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大小姐,你可是嫡女,怎么学会拐着弯儿骂人了?
而且我只是按照规矩管教下人,略微使了点手段,没有大小姐厉害,敢动刀杀人......”徐嬷嬷在府中霸道惯了,稍有不顺心,对待下人非打即骂,美其名曰这些卖身的额奴才都是贱骨头,必须对他们狠着点儿才能管服他们。
可也借机在府上安排了不少她老家的亲戚,谁想到木锦沅昨日突然耍大小姐威风,除了春杏,还有几个沾亲带故的人都送走了。
叫她怎么能不气!
“啪”的一声,木锦沅抬手就是一巴掌。
徐嬷嬷被打的倒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地指着木锦沅,“你敢打我?”
木锦沅再次抬起了手,吓得徐嬷嬷赶紧捂住了脸。
“徐嬷嬷既然知道我是木府的嫡女,难道我教训个下人也要被你置喙?
是不是岁数大了,忘了你也不过是个下人,还是把快入土的老骨头!”
“你!”
徐嬷嬷自是不服,她怎么能和这些卑下人相提并论。
老爷可是喝她的奶长大!
“我什么?
一个奴才竟敢如此顶撞大小姐,要不要我们去祖母面前分辨一下是谁不懂规矩,看看你该不该打?”
木锦沅眸中的阴冷逼人。
徐嬷嬷的倒三角眼转了转,自知若是真的闹到老夫人的面前,她不占理。
“误会,这都是误会。”
徐嬷嬷转眼已经换上了一副谄媚的样子。
笑着解释,“老奴都是被这不体气的丫鬟气到了,有嘴无心,请大小姐见谅。”
木锦沅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把头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丫鬟,“正好我院子里的下人都被发卖了,没有人伺候,让她去我院子里吧!”
昨日这个丫鬟指出春杏,也算是帮了她忙,见她被徐嬷嬷折磨成这样估计也是因为她昨日的行径。
既然不是徐嬷嬷的人,她倒是可以留在身边考察,看看能不能留用。
有了刚刚的教训,徐嬷嬷学乖了,没有和木锦沅作对讪笑着同意了,“大小姐可怜你,你还不赶紧谢谢大小姐。”
木锦沅拉起了要磕头的小丫鬟,见她瘦的只剩个骨头架子,显得头大身子小,又哭花了脸,有几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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