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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谢玉珩沈昭璃结局+番外小说

易来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殿下说的是,或许我该让她知道我的心意。”瞧着面前盛放的梅花,沈昭璃微微一愣,隐约觉得宋忱似乎意有所指。正要拒绝,便听宋忱坦荡声音。“多谢殿下替我遮掩,无以为报,折花已代。”沈昭璃眉头微挑,这才接下梅花。宋忱退后两步,朝沈昭璃行礼谢恩,转身一跃,衣袂翻飞,靛青发带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不过眨眼间,宋忱便已消失在翰墨园。将红梅递给觅宁保管,沈昭璃并未多想,转身进了文渊阁。却说丞相府谢家。自谢玉珩受伤后,一连几日都在府中养伤,不曾上朝。眼瞧着他伤都快好了,沈昭璃却始终没来。谢玉珩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沈昭璃究竟在干什么,明知他伤得这么重,也不曾来看他。苏清溪从未见过谢玉珩为了谁脸色如此难看过,薄唇微抿,勉强勾起笑意。“青珪哥哥,饭厅...

主角:谢玉珩沈昭璃   更新:2025-01-17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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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玉珩沈昭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谢玉珩沈昭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易来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说的是,或许我该让她知道我的心意。”瞧着面前盛放的梅花,沈昭璃微微一愣,隐约觉得宋忱似乎意有所指。正要拒绝,便听宋忱坦荡声音。“多谢殿下替我遮掩,无以为报,折花已代。”沈昭璃眉头微挑,这才接下梅花。宋忱退后两步,朝沈昭璃行礼谢恩,转身一跃,衣袂翻飞,靛青发带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不过眨眼间,宋忱便已消失在翰墨园。将红梅递给觅宁保管,沈昭璃并未多想,转身进了文渊阁。却说丞相府谢家。自谢玉珩受伤后,一连几日都在府中养伤,不曾上朝。眼瞧着他伤都快好了,沈昭璃却始终没来。谢玉珩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沈昭璃究竟在干什么,明知他伤得这么重,也不曾来看他。苏清溪从未见过谢玉珩为了谁脸色如此难看过,薄唇微抿,勉强勾起笑意。“青珪哥哥,饭厅...

《我已为人妇,前未婚夫要迎娶我?谢玉珩沈昭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殿下说的是,或许我该让她知道我的心意。”

瞧着面前盛放的梅花,沈昭璃微微一愣,隐约觉得宋忱似乎意有所指。

正要拒绝,便听宋忱坦荡声音。

“多谢殿下替我遮掩,无以为报,折花已代。”

沈昭璃眉头微挑,这才接下梅花。

宋忱退后两步,朝沈昭璃行礼谢恩,转身一跃,衣袂翻飞,靛青发带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

不过眨眼间,宋忱便已消失在翰墨园。

将红梅递给觅宁保管,沈昭璃并未多想,转身进了文渊阁。

却说丞相府谢家。

自谢玉珩受伤后,一连几日都在府中养伤,不曾上朝。

眼瞧着他伤都快好了,沈昭璃却始终没来。

谢玉珩的心情 ,一天比一天差。

沈昭璃究竟在干什么,明知他伤得这么重,也不曾来看他。

苏清溪从未见过谢玉珩为了谁脸色如此难看过,薄唇微抿,勉强勾起笑意。

“青珪哥哥,饭厅已摆好饭了,我扶你过去吧。”

谢玉珩冷着张脸,虽面色还有些苍白,却已经可以独自行动了。

“不必。”

起身下床,谢玉珩便往屋外走。

苏清溪清秀小脸上有几分委屈,亦步亦趋跟在谢玉珩身后。

“青珪哥哥,若不然我去找长乐公主解释一下吧,待解释清楚,殿下或许便会来看你了。”

谢玉珩听闻此言,面色越发冷淡,心头萦绕着几分烦躁。

“你又没做错什么,何须向她解释。”

听着谢玉珩微冷的语气,苏清溪眼眶红了一圈:“可青珪哥哥因此事不开心了,溪儿不想你因此难受。”

“是我惹得殿下不高兴,只要我去道歉认罚,殿下便不会像现在这般冷待你了。”

苏清溪做小伏低的模样,让谢玉珩有些心疼,不由顿住脚步,温声安慰。

“这是我同沈昭璃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更无需自责。”

苏清溪眼底一抹错愕,不由捏紧手中帕子。

清珪哥哥怎能说,与她无关?

谢玉珩不曾察觉苏清溪的异样,领着人到了饭厅。

一进门便见老夫人满脸怒气,神色不悦的模样,谢玉珩眉头微皱,心底有些烦躁。

“又怎么了?”

谢老夫人起身行至谢玉珩身边,指着桌上饭菜大骂。

“你自己瞧瞧,厨房里每日上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是给人吃的吗?”

谢玉珩看向餐桌,漆红黄花梨圆桌上,摆着四五道清粥小菜,虽不丰盛却胜在清爽。

“这不是挺好的。”

谢玉珩上前坐下,并未附和谢老夫人。

苏清溪见状,轻拍着谢老夫人后背,将人扶着坐下。

“谢姨,您若不爱吃这些,让厨房再做些合您胃口的菜色便是,可别气坏了身子。”

谢老夫人坐下,听着这话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没说,那道玉带麒麟老身都想多久了,不知同厨房说了多少次,也不见端上桌儿来。”

“这也就罢了,这餐桌上连一点儿荤腥都没有,这饭让人怎么吃?”

苏清溪听闻此言,也不由抿了抿唇。

这几日的饭菜,属实太清淡了些,她也有些吃不下去。

但瞧着谢玉珩的神色,苏清溪坐在一旁默默无言。

谢玉珩本就口清,加上这几日养伤,吃得更是清淡,并不觉这饭菜有什么问题。反而皱眉看向谢老夫人。

“娘,你能不能别闹了,那玉带麒麟用料珍贵,本就不是家常菜,您什么时候嘴如此叼了。”

那玉带麒麟本是宫中菜肴,需用生活在雪山之巅的玉麟兽的肉作为主材。


沈昭璃在他身后追了整整三年,几乎舍去了公主的尊严,她绝不可能离开他。

说到底,沈昭璃不就是气他对溪儿太好了。

他虽与溪儿没什么,但若沈昭璃实在不高兴,日后同溪儿保持些距离便是。

横竖溪儿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

“母亲,去物色些好的世家公子,准备着给溪儿议亲吧。”

不待谢老夫人开口,躺在床上悠悠转醒的苏清溪听闻此言,眼泪簌簌落下,眼底满是委屈。

“不要,青珪哥哥你别不要我。”

“溪儿日后可以待在房间里,再也不出去惹长乐公主不高兴,求你别把溪儿送走。”

苏清溪脸颊红肿,哭得毫无美感,但模样瞧着实在凄惨。

到底是看着长起来的孩子,谢老夫人有些于心不忍,忙上前轻拍苏清溪肩头。

“好了,好了,咱们不议亲,就在相府里住着,方才那都是你清珪哥哥胡说呢。”

苏清溪蓄满了泪水的杏眼盯着谢玉珩,不肯移开视线。

谢玉珩瞧着苏清溪那模样也有些心疼,叹了口气点头。

“是我胡说。”

也罢,到底是沈昭璃让人将溪儿的脸打成这样。

再怎么说, 也得先将溪儿的脸治好。

议亲之事,日后再说。

他先替溪儿相看着就是。

听到谢玉珩肯定的回答,苏清溪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翌日,长乐公主府。

自大清早起,府中便一直进进出出。

送礼的队伍就没停过。

阵仗比沈昭璃生辰那日还要大上许多。

光是宫中搬来的礼物便放满了一个小院子。

紫嫣伺候着沈昭璃梳妆打扮,觅宁云瑶在外理着众人送来的礼物。

香雪替沈昭璃递上一杯清口的香茶,忍不住轻笑。

“今儿公主府也太热闹了些,大清早便似过年一般。”

沈昭璃瞧着镜中自己,紫嫣替她挽好的飞云髻簪上最后一朵珠花,额前贴上花钿。

清贵之气扑面而来,美丽不可方物。

觅宁抱着礼册自外头进来,喝了口茶水,忙行至沈昭璃跟前。

“殿下,送礼来的人家都已理清了。”

“除了陛下,大长公主送来的压惊礼,太傅府也送了不少珍贵的养身药材,还有一封信笺。”

觅宁说着便将信笺递给沈昭璃。

打开瞧了一眼,沈昭璃便不由笑了起来。

信笺乃是周清韵写来的。

信中言明周老太傅听闻她遇刺之事,十分担忧,让她无论如何保重好自己的身体。

周清韵自己也留了几句话。

知晓出了这样的大事,沈昭璃这两日定然忙的很,她过两日在上门看她。

收起信笺,沈昭璃心头微暖。

觅宁抱着礼册,继续禀报。

“中宫皇后娘娘也命人送来了压惊礼,份量同陛下送来的也不多承让,一同而来的还有一张拜帖。”

“皇后娘娘今日将亲自来公主府看望殿下。”

“再有便是越国公府,镇国将军府、户部尚书府还有兵部侍郎府都送来了压惊礼。”

“数量太多,底下人还在清点入册,晚些时候再来向殿下禀报。”

沈昭璃闻言,不由眉头微挑。

倒是有意思得很。

越国公府和户部尚书府,两家关系可不好,这送礼倒是赶在一块儿了。

但无需细想,沈昭璃也能清楚其中关节。

皇兄如今后宫中嫔妃不多,单论家世得数出自户部尚书府的嫡女裴绣芸 。

这裴绣芸在闺中时便性子张扬,能歌善舞,颇为出挑。


“那些孩子们都是苦命人,既是管了便要管到底。”

沈昭璃瞧着崔嬷嬷和吴管事二人, 神色有些严肃。

今日那娄方驰的表现实在奇怪。

还有那位陈局首亦是言辞闪烁,不知隐瞒了些什么,不可大意。

崔嬷嬷和吴管事虽有些惊讶,仍是点头应下。

“殿下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看孩子们的。”

自慈幼局离开,上了马车,觅宁便忍不住发问。

“殿下,您这是不信任周姑娘吗?”

沈昭璃摇摇头:“怎会,只是静宜自己也不能常来,只怕有些事她也是蒙在鼓里的。”

那娄方驰当年是她和静宜一同看中,选做局首的。

以静宜的性子,便是要换,也定会知会她一声。

可静宜没说,人却换了。

沈昭璃嗤笑一声,她倒想看看是谁敢在她的地盘做手脚。

回去路上,马车离开西城区,才刚入朱雀大街便撞上一辆马车。

马车轻晃,沈昭璃纹丝未动,觅宁和云瑶却是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赶车护卫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歉意。

“让殿下受惊了,还请恕罪。”

沈昭璃声音淡淡:“怎么回事?”

“主街上马车右行,不知前面那辆马车怎么回事,竟行的左侧,咱们入街的时候,才会恰好撞上。”

“不过殿下放心,属下已命人叫他们让路了。”

沈昭璃应了声,并不大在意。

很快,路便被让出来,公主府的马车缓缓离去。

途经那辆挡路的马车时,沈昭璃多看了一眼。

两驾的马车,厚重的车帘挡住马车中景象。

再普通不过的一辆马车,却打理的异常干净,仿佛它的主人对细节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

只一眼,沈昭璃便收回视线。

马车继续前进,很快与那辆马车拉开距离。

而那不显眼的马车之中,一道低沉声音响起。

“下次再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便去萧时缊那当差吧。”

男人一袭深紫色交襟长袍,领口袖口镶嵌着黑色狐狸毛,微卷的黑发随意束在脑后。

耳垂上挂着一枚精致的碧色耳坠,随着马车行动轻晃。

不羁中带着几分野性,深邃鹰眸透着锐利。

即便只是在狭窄的车厢中,也难以掩盖他满身贵气。

跪于男人面前的护卫,却满眼惶恐,额头冒出几滴细汗。

“是属下失职,请王上恕罪。”

郡主手段狠辣,若落在她手里,怕是连全尸都留不下。

楚云峥懒懒倚在马车壁上,狭长眼眸睨护卫一眼,低沉嗓音不怒自威。

“下不为例,可调查清楚了,西坊市何时开启?”

“就在三日后的上巳节,届时西坊市正式开放,咱们的东西也会进入市场。”

楚云峥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轻敲桌面,薄唇勾起不羁弧度。

“吩咐下去,时间一到,立刻行动。”

“属下遵命!”

却说丞相府那边,谢玉珩领着苏清溪着急忙慌赶回丞相府,却并未瞧见公主府的马车。

谢玉珩不由眉头微皱。

人呢?难道是怕人笑话,将马车赶到后门去了?

“清珪哥哥,公主殿下定是先去同谢姨道歉了,咱们也快些过去吧。”

苏清溪一语点醒谢玉珩,清冷眼眸泛起一丝涟漪。

是了,从前沈昭璃每次来相府,总是要先去拜见母亲的。

这次她闹了这么久,定是先去给母亲请罪了。

“溪儿,你自己先回院子,我去母亲那看看。”

谢玉珩将苏清溪手中提着的锦盒接过来,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急切。


众人为给宋忱接风洗尘,大摆宴席。

推杯换盏间,却不见主角。

二楼门外凭栏处,身着紫青祥云袍,墨发高束成马尾的男子慵懒倚着。

长腿微曲,手中玉壶轻晃,靛青发带随风而动。

眼眸微垂,目光跟随楼下缓缓而过的马车。

龙凤呈祥的图案,绘制在紫檀木的车身上,四周垂挂精致的流苏,随着马车行进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铃铛声。

上等丝绸制成的车帘,绣着精美的牡丹花,随风轻晃,偶尔透露出一丝车中人惊世的美貌。

太仆寺协领王忠忽然自房中过来,揽住宋忱肩膀。

“好小子,我们替你接风洗尘,你倒是一个人躲清静来了。”

“哎?这不是公主府的马车?近日玉京城中盛传,长乐公主同谢丞相闹翻了,我瞧是胡说。”

“你这三年在边境任职可是不知,长乐公主对那丞相大人有多痴迷……”

话未说完,王忠便觉后脖颈一凉,抬眼便瞧见宋忱神色冷冽,似乎有些动怒,连忙敛了话头。

宋忱十岁上便去了战场历练,练就满身煞气。

同玉京那些世家公子不是一路人,他们这些人在玉京城中任职不高。

全是因同宋忱一起上过战场,这才打成一片。

宋家满门忠烈,对皇室沈家一片忠心。

平日里宋忱还算好说话,可若对皇室不敬,便是踩了他的雷。

王忠拍拍宋忱肩膀:“知你最是忠肝义胆,是我错了,不该背后妄议长乐公主。”

宋忱收回视线,悠远目光目送公主府马车消失在长街尽头。

忽而不知从何处,丢进来一只绣工精致的荷包,稳稳落在宋忱身前。

对面茶坊二楼,身着粉色衣裙的蒙面女子,低眉挪开视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众人见状,不由调笑。

“阿忱,三年前你荣封飞羽将军,成为大靖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少年将军,便惹得玉京城中无数女子为你神魂颠倒。”

“无论走到何处,都要被荷包砸。”

“而今虽在边境待了三年,可这魅力却是丝毫不减啊,才刚回来几天,便又有姑娘给你扔荷包了。”

“可不是,要我们说啊,阿忱年纪也不小了,该娶亲了,要不过去茶坊,同那姑娘见见?”

宋忱凌冽目光落在面前荷包上:“什么碍眼的丑东西。”

素手一拂,掌风将那做工精巧的荷包掀飞出去,孤零零落到长街上。

对面茶坊女子面色微白,瞪宋忱一眼,跺脚离开。

众人不由摇头。

“阿忱啊,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对待姑娘家就不能温柔些吗?”

“可不是,瞧方才那姑娘都快哭了。”

“满玉京心悦阿忱的女子,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咯,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

宋忱浑不在意众人言辞,提起玉壶仰头喝酒。

“众人之爱,如风过耳,非吾所求;吾之所爱,自如山岳,岿然不动。”

宋忱凭栏远眺,目光似乎穿过琼楼玉宇,看见他心之所向。

他心中早已有了最明亮的那一抹月光,又怎会在意那些庸脂俗粉。

王忠等人听闻此言,皆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领兵打仗又不是叫你出家当和尚,你小子就是再忠君爱国,那也得娶妻生子啊。”

“你家可就你这一支独苗,你这般拖着,老将军可着急了吧。”

宋忱面色一黑,自他回京这几日,老头子便没一天清净,整日里逼着他出去相看姑娘。

今日似乎还特意找了媒婆上门。


言罢,沈昭璃也不看二人,领着觅宁等人往岸边停放的花船走。

谢玉珩听出沈昭璃话语中的讽刺,心头虽有些不悦,仍是快步跟上去。

“你若不想见她,我让溪儿的花船离我们远些便是。”

沈昭璃步子微顿,似笑非笑瞧着谢玉珩。

“丞相大人舍得你的小青梅?”

谢玉珩被沈昭璃这语气弄得有些烦躁:“你能不能别像只刺猬似的说话。”

“我已让溪儿独自乘船,你还想如何?”

“难道都到了翠微江,再让人回去吗?”

沈昭璃瞧着谢玉珩语气微冷:“丞相大人还请注意分寸,本宫可不是你能教训的。”

“另外,苏姑娘独自乘船是丞相大人安排的,同本宫何干?”

不愿同二人多做纠缠,沈昭璃等人行至岸边。

望月亭边,江面碧波荡漾。

虽是晚上,但两岸灯笼一路蔓延,暖光照亮水面。

四周街市更是热闹非凡,七彩灯笼随处可见,为整个玉京蒙上一层朦胧美感。

此时岸边正停着一排花船,其中一艘琉璃花船格外显眼。

比其他花船大上一圈,船身雕梁画栋,每一寸木板都经过精心雕刻。

船头彩绸随风耳扬,花船顶部覆盖着琉璃瓦,在灯笼光下熠熠生辉,朱漆栏杆环绕船舷,庄重华丽。

谢玉珩领着苏清溪不多会儿便追上来。

瞧着那隐隐有些鹤立鸡群的琉璃花船,谢玉珩眉头微皱。

哪家的花船,如此花哨。

苏清溪瞧着那琉璃花船,眼底欢喜都快溢出来了。

“青珪哥哥,那花船好漂亮啊,若是能坐一次就好了。”

谢玉珩本就因不能让苏清溪一同游船之事,有些愧疚,而今听苏清溪这般说,立即温声安慰。

“好,我让人去打听这是谁家的花船,定让你坐上。”

闻言,沈昭璃身边四个侍婢,不由嗤笑。

云瑶年纪最小,性子也跳脱些,没紧住翻了个白眼。

那苏姑娘也不看看自己身份,这琉璃花船是她想坐,就能坐的吗?

谢玉珩二人并未察觉,摆摆手,殷吉去打听了。

领着苏清溪行至沈昭璃身边,谢玉珩压下心头怒气,指着其中一艘花船。

“上去吧,这艘花船是我按照你的喜好准备的。”

顺着谢玉珩指出的方向,沈昭璃看了眼,而后不由笑出声来。

木色小船飘在水面上,并无太多装饰,船顶覆盖一层淡淡的青瓦,船舷两侧,几缕素色绸带飘扬。

几乎与周围湖光水色,融为一体。

颇有些清雅肃静。

只是沈昭璃自幼锦衣华服,怎会喜爱那般素到寡淡的东西。

那哪儿是她的喜好,那分明是谢玉珩自己的喜好。

不过是她以前心悦谢玉珩,处处迎合他的喜好罢了。

沈昭璃嗤笑不已,冷漠地瞧谢玉珩一眼,领着觅宁等人上了琉璃花船。

谢玉珩错愕一瞬, 随即眉头拧的能夹死一只蚊子,心头怒气上涌。

“沈昭璃,你上错船了。”

苏清溪亦是柳眉微蹙,小声道:“公主殿下,你还是快下来吧,清珪哥哥还等着你呢。”

强压着怒气,谢玉珩脸色微沉地盯着沈昭璃。

“我已经让人去定这艘船给溪儿坐了,你下来,同我去坐那艘。”

沈昭璃扶着船舷,居高临下扫二人一眼,便挪开视线,不予回应。

觅宁嗤笑一声开口:“苏姑娘和丞相大人说什么胡话呢,这琉璃花船可是皇帝陛下赠与公主的,我们殿下为何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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