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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雨全局

榴莲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怪我不好,才会让书玉这样讨厌我……”这般模样,惹得父母对她更加心疼起来,同时对我也更加嫌恶。从前我以为从孤儿院被领养后会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他们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成了累赘。后来被认回温家,我以为有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可以不再被打骂欺负,可他们已经有了温然,再没有多余的爱能够分给我。原来不论在哪里,我都是多出来的那个……我意识到了这个事实,所以不再试图解释什么,选择了忍耐。可是现在我不想再忍了,这副嘴脸,我看够了!温然还在假惺惺地说着:“书玉你别生气了,斯律他肯定不是故意的,或许只是在忙,所以忘了告诉你。”“你瞧,”她拉着我的手示意道,“这蛋糕可是斯律和子臣亲手做的呢!”亲手做的……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略显简单的蛋糕,上面画着三...

主角:谢斯律谢子臣   更新:2025-01-20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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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斯律谢子臣的其他类型小说《三月雨全局》,由网络作家“榴莲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怪我不好,才会让书玉这样讨厌我……”这般模样,惹得父母对她更加心疼起来,同时对我也更加嫌恶。从前我以为从孤儿院被领养后会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他们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成了累赘。后来被认回温家,我以为有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可以不再被打骂欺负,可他们已经有了温然,再没有多余的爱能够分给我。原来不论在哪里,我都是多出来的那个……我意识到了这个事实,所以不再试图解释什么,选择了忍耐。可是现在我不想再忍了,这副嘴脸,我看够了!温然还在假惺惺地说着:“书玉你别生气了,斯律他肯定不是故意的,或许只是在忙,所以忘了告诉你。”“你瞧,”她拉着我的手示意道,“这蛋糕可是斯律和子臣亲手做的呢!”亲手做的……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略显简单的蛋糕,上面画着三...

《三月雨全局》精彩片段

怪我不好,才会让书玉这样讨厌我……”
这般模样,惹得父母对她更加心疼起来,同时对我也更加嫌恶。
从前我以为从孤儿院被领养后会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他们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成了累赘。
后来被认回温家,我以为有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可以不再被打骂欺负,可他们已经有了温然,再没有多余的爱能够分给我。
原来不论在哪里,我都是多出来的那个……
我意识到了这个事实,所以不再试图解释什么,选择了忍耐。
可是现在我不想再忍了,这副嘴脸,我看够了!
温然还在假惺惺地说着:“书玉你别生气了,斯律他肯定不是故意的,或许只是在忙,所以忘了告诉你。”
“你瞧,”她拉着我的手示意道,“这蛋糕可是斯律和子臣亲手做的呢!”
亲手做的……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略显简单的蛋糕,上面画着三个手牵手的小人,一旁还歪歪扭扭地写着“生日快乐”几个字。
我一眼便看出,这是出自子臣之手,他的每一幅画我都仔仔细细地收着,再熟悉不过。
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们父子俩在做这个蛋糕时的表情——温柔的、耐心的、带着无尽欢喜的……
他们是一家三口的话,那我是什么呢?
胸口好像忽然被什么堵住一般,又闷又涩,那么多年,他们没有一次这样认真地对过我。
温然将一块蛋糕递到我面前,轻声道:“快尝尝斯律他们的手艺!”
她笑得温柔,可我没错过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与得意。
我一把推开那蛋糕,冷声道:“那么多年还没装够吗,这种虚伪的手段你还要耍到什么时候?”
温然一愣,眼中立刻泛起泪光,楚楚可怜地哽咽道:“书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能这样说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立不稳似地往后晃了晃,一副柔弱至极的模样。
方才还无动于衷的谢斯律迅速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温然揽进了怀里,然后对着我怒目而视。
“孟书玉!你到底在闹什么!”
不待我回答,紧接着又是一巴掌被狠狠甩在了我脸上,嘴里瞬间便泛起一股
我和谢斯律八年夫妻,陪着他从一无所有走到东山再起。
我为他照顾患病的母亲,为他打理公司上下,为他生儿育女……
可这些种种全都抵不上温然的一句话。
我的父母、我的丈夫、甚至我的孩子,全都无一例外地偏爱着她。
就好像,从始至终我都是多余的那个一般!
后来我心灰意冷,远走他乡,可他们却疯了一样地找了我七年……
1
找到谢子臣的时候,我看到他正被他父亲带着,高高兴兴地抱着温然,为她唱生日歌。
而一旁笑意盈盈、拍手鼓掌的,是我的亲生父母。
他们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将温然簇拥在中间,和和美美,温馨幸福,像极了真正的一家人。
因为发烧,我错过了去幼儿园接子臣的时间,然而等我匆忙赶到时却被告知他早已被家长接走。
我慌忙回到家中,屋内却是空无一人,连谢斯律的电话也始终无人接听。
我心急如焚,找遍了他们可能会出现的几个地方,都没看到他们的踪影,最后从手机里温然的朋友圈里得知她今晚在这边过生日。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来到这里,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一幕……
寒冬腊月的天里,我甚至连件外套都没来得及加,就这样在街上提心吊胆地找了他们整整五个小时!
身上的烧还没退,又在冷风里吹了几个小时,头晕得我几乎要站不住,喉咙里也跟着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我透过玻璃看着谢斯律的脸,这一路上,为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却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回音。
明明手机就放在他左手边,再显眼不过的位置……
我不死心地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然后眼看着谢斯律只随意瞥了一眼,便不耐烦地直接按灭了手机屏幕。
走进房间时,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我。
惊讶、不耐、厌恶……独独没有半分欢迎。
我没有管他们的视线,而是直直看向谢斯律,嗓子里仿佛含了砂纸,字字艰涩:
“谢斯律,我在外面找了你们五个小时……给我回个电话很难吗?告知我一声你们的去向很难吗?”
为什么即便明知我会担心害怕,为什么明明
铁锈味。
我抬眸看去,看到了我的母亲怒气冲冲地站在我面前,指着我鼻子骂道:“然然要是有事,我饶不了你!”
“当初就不该把这个孽种带回来,让她自生自灭才好!”父亲扶着温然,转身朝我吼着。
就连我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子也埋进了温然怀里,哭道:“妈妈打温阿姨,妈妈是坏蛋!”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勒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些人,是我的父母、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可他们现在,却全都围在温然身边,为她来一刀一刀地剜我的心!
耳边充斥着他们憎恶厌恨的咒骂,我却什么都听不清了,只有连续不断的嗡鸣声。
目光一一扫过面前这些人,在这一刻,某种一直支撑着我的东西悄然破碎。
在一片混乱中,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寒风凛冽的夜里,我一个人走在路上,脑海中闪过这些年的一幕幕。
第一次见到谢斯律是在温然的生日宴上,他很优秀,和温然站在一起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自然也包括了站在角落里的我,羡慕到无以复加。
那时的我在想,或许自己这辈子都没法像他们一样,活得那般耀眼夺目。
后来在我跟不上学校进度,成绩一塌糊涂,被嘲讽责骂时,是谢斯律主动将他的笔记借给我,让我赶了上来。
那时候的谢斯律温柔和善,是个彬彬有礼的邻家大哥哥,我无可避免地对他产生了好感。
谢斯律大三时,谢家出了意外,公司破产,负债累累,谢母也因为受不了打击住进医院。
一夜之间,他从人人称赞的天之骄子沦为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曾经围在他身边那些人全都避而远之,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手。
我看着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消沉度日,心中很不是滋味,于是便每日偷偷给他送饭,在饭盒里写下鼓励的话语。
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包括谢斯律,我只希望他好,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后来谢斯律终于慢慢振作了起来,开始打工还债。
没有钱,他只能去住几百块一个月的地下室,啃干巴巴的冷馒头,连包
只要一条信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也不愿意做?
我不明白,八年夫妻,为什么他竟可以忽视我到这个地步!
而此时此刻,在听完我的质问后,谢斯律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他眼神冷淡,像是在看一个不该出现的闯入者,语调不耐地说道:“孟书玉,今天是温然的生日,别在这儿无理取闹!”
一旁高贵优雅的妇人也开口了:“就是,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要在然然的生日上闹,你就非要和然然过不去是吧?”
她身旁威严的中年男人亦是不悦地看着我,没什么太多的话,只有冷冰冰的三个字——“滚出去!”
我看着他们——我的亲生父母,生了我、让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人……
从进来到现在,他们都不曾问过我一句,对我额上的冷汗,惨白的脸色全都视而不见。
反而将我视做一个恶劣至极的垃圾,迫不及待地要将我从他们眼前驱除。
我捂住胸口,心脏疼得几乎快要喘不上来气。
温然却在这时候站了出来,故作亲热地挽着我说道:“好了爸妈,书玉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书玉,既然来了,就坐下一起吃吧?我记得今天,也是你生日呢。”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我,那笑容说不出的虚假。
温然说的没错,其实今天原本应该是我的生日,甚至包括“温然”这个名字,也应当是属于我的。
可早在当年在医院我和她被双双抱错之后,那些本该属于我的种种都变成了她的。
多年后我被认回温家,因为温然的一句不习惯,便连姓氏都不被允许改过来,我真正的生日和名字也都不再属于我。
我避开她的手,冷笑道:“不必了,温然,这么装模作样,你不累吗?”
这是这些年来温然惯常使用的一套。
在父母和其他外人面前做出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怜模样,然而在只有我和她时,便毫不掩饰对我的恶意。
一开始我还曾试图向父母解释,可换来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和他们眉眼间藏不住的厌恶。
“然然不是那种孩子,你再这样污蔑她,就不用再喊我们爸妈了!”
每当这时候,温然便会红着眼眶站出来,柔柔弱弱地说:“都
泡面都舍不得吃。
在那段颓靡痛苦的低谷时期,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重病的母亲,和他一起东奔西走,为了项目喝到胃出血!
我陪着他,白手起家,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工作室一路拼搏,最终走到今天,让他成为商界新贵。
但我所做的一切,在谢斯律心里,却还不如温然几句空头安慰。
她只是说几句话,便被谢斯律视为他黑暗时光里唯一的救赎……
所以在谢母弥留之际要他娶我时,他才会那般恨我,觉得我帮他照顾母亲就是为了逼他妥协。
在谢斯律看来,都是因为我才会让他无法和温然在一起,是我让他对不起温然!
可他不知道,当年谢家破产后,温然就已经第一时间开始物色好了她下一个接触对象。
甚至在温家顾念旧情想要帮谢斯律一把时,都被她不屑地阻止了。
她曾经是对谢斯律很满意,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了,又怎么能配得上她呢?
后来谢斯律东山再起,事业越做越大,温然这才又将心思放到了他身上。
做尽姿态,表现出一副为了他宁愿终身不嫁的痴心模样,惹得谢斯律越发怜惜。
这些我全都看在眼里,也曾经向他提及过,但谢斯律只当那是我故意污蔑温然的手段。
他一个字也不信,反而对我更加抵触。
那个时候我和他已经遵从谢母的遗愿结婚,在物质上他不曾亏待过我,只是情感上却是貌合神离。
只是那时的我年少无知,不知道许多事并非努力就会有结果。
仅凭着一腔炙热爱意,就固执又勇敢地以为自己终有一日能够走进他的心。
可一晃好多年过去,我已不再年少,那时候的勇气和坚定也早已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消散。
现在想想,真是好傻……
快天亮的时候,谢斯律抱着熟睡的谢子臣回来了。
他打开灯,看到了坐在客厅的我,下意识地便皱起了眉,眼中闪过不耐。
谢子臣在他怀里揉揉眼睛,迷迷瞪瞪地看了过来,在看到我的瞬间瘪起了嘴,“爸爸,我们怎么回来了?”
“妈妈把温阿姨都气哭了,子臣再也不要理她了!”
谢斯律看了我一眼,然后朝他说道:“子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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