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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居胥被李渊贬,杨广拜我上将李昊李渊结局+番外

恐龙吃萝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效果甚微。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弄清楚李昊的真实意图,否则,恐怕会酿成大祸。“退下吧。”杨广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疲惫。他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将领,而是将目光转向城外的远方,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宇文化及缓缓地走上前,低声说道:“陛下,此番李昊拒封,恐怕……“他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足够让杨广心头一紧。杨广没有回应,只是紧紧地盯着宇文化及。“我没有给李昊圣旨!”“封李昊镇北王的消息,只有李渊知道……”宇文化及惊恐!此时,他才发现,李昊封镇北王,是杨广给李渊设下的圈套!李昊没有获得圣旨,那么,这支到来的兵马,是谁的兵马不言而喻!五姓七望!或者是!李渊的兵马!佯装李昊到来!拒接圣旨,给...

主角:李昊李渊   更新:2025-01-22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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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昊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封狼居胥被李渊贬,杨广拜我上将李昊李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恐龙吃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效果甚微。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弄清楚李昊的真实意图,否则,恐怕会酿成大祸。“退下吧。”杨广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疲惫。他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将领,而是将目光转向城外的远方,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宇文化及缓缓地走上前,低声说道:“陛下,此番李昊拒封,恐怕……“他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足够让杨广心头一紧。杨广没有回应,只是紧紧地盯着宇文化及。“我没有给李昊圣旨!”“封李昊镇北王的消息,只有李渊知道……”宇文化及惊恐!此时,他才发现,李昊封镇北王,是杨广给李渊设下的圈套!李昊没有获得圣旨,那么,这支到来的兵马,是谁的兵马不言而喻!五姓七望!或者是!李渊的兵马!佯装李昊到来!拒接圣旨,给...

《封狼居胥被李渊贬,杨广拜我上将李昊李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效果甚微。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弄清楚李昊的真实意图,否则,恐怕会酿成大祸。

“退下吧。”杨广的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他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将领,而是将目光转向城外的远方,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对策。

宇文化及缓缓地走上前,低声说道:“陛下,此番李昊拒封,恐怕……“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足够让杨广心头一紧。

杨广没有回应,只是紧紧地盯着宇文化及。

“我没有给李昊圣旨!”

“封李昊镇北王的消息,只有李渊知道……”

宇文化及惊恐!

此时,他才发现,李昊封镇北王,是杨广给李渊设下的圈套!

李昊没有获得圣旨,那么,这支到来的兵马,是谁的兵马不言而喻!

五姓七望!

或者是!

李渊的兵马!

佯装李昊到来!

拒接圣旨,给李昊惹下滔天大祸!

宇文化及惊恐杨广阴谋时。

宇文成都立于高台之上,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远方。

今日,他本应在此迎接凯旋的李昊,却迟迟不见其身影。

他心中五味杂陈,失落中带着疑惑。

他想起当日与李昊交手时的酣畅淋漓。

他本以为能与李昊再次切磋,却不想竟是这样的结果。

他握紧了手中的凤翅镏金镋,指节隐隐泛白。

杨广端坐于龙椅之上,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宣布了李昊的“决定”。

“李昊将军称病,不便前来领赏,孤已遣人送去。飞虎骑将士英勇,孤心甚慰,特赏黄金千两,绢帛万匹!送往幽州!”他的声音听似平静,却难掩内心的波动。

他紧紧地盯着殿下群臣的反应,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异样。

“陛下圣明!”群臣齐声高呼,却无人注意到杨广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

幽州!

幽州城内的飞虎军营地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吕布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怒吼道:“岂有此理!这分明是奸人陷害!”

一旁的项羽也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手中的霸王戟被他紧紧握住,发出阵阵低沉的嗡鸣,仿佛在回应着主人的愤怒。

营帐之内,狂风呼啸般的回荡着吕布的怒吼,震得案几上的酒壶都跳动起来,酒液洒了一地,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他那双赤红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两团熊熊烈火,愤怒的气息如同实质一般,充斥着整个营帐。

“我等浴血奋战,追随将军也立下汗马功劳!唐公府如此对待功臣,简直是自毁长城!”吕布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帐篷都微微颤抖,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之中,额头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出来一般。

他想起李昊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身影,想起他带领他们一次次击溃敌军的场景,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项羽缓缓放下手中被他抚摸得发亮的霸王戟,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走到营帐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帐内的飞虎军将领们,沉声道:“李昊将军的遭遇,我等绝不能坐视不理!”

他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众人心头。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朝廷如此对待我等兄弟,我们该怎么办?”一位飞虎军将领终于按耐不住,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手中的刀柄被他捏得咔咔作响。


殿外寒风呼啸,卷起地面的残雪,拍打在朱红的廊柱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立于主殿中央,目光平静地看着高座上的父亲李渊。

殿内烛火摇曳,将李渊的身影拉得忽明忽暗。

隋末乱世,狼烟四起,各路豪杰纷纷揭竿而起。

唐国公李渊拥兵自重,雄踞一方,意图逐鹿中原,定鼎天下。

而此刻,唐国公府内却是一片忙碌景象,仆人们穿梭不停,只为迎接即将封为天策上将的二公子李世民。

李昊知道,这个弟弟才是父亲心中真正的骄傲,是李唐未来的希望。

如今隋朝已经没落,唐公府拥兵最多,李唐盛世将至!

李昊最年长,比李建成大两岁。

可是李昊却不是大公子。

没有人把他当成唐公府的大公子。

李渊的长子是李建成,此子是李世民,三子李元霸,四子李元吉。

而他……

仅仅只是义子而已。

“昊儿。”李渊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世民即将成年,我准备送他一个礼物,你准备一下,把你训练的飞虎军,手中的兵权移交给他吧。”

他缓缓抬起头,直视着李渊,声音平静地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父亲已经决定了吗?现在天下大乱,贸然将兵马交给世民,势必会让他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李渊没有否认,只是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望,似乎在等待李昊的理解与支持。

他期望自己的儿子能够识大体,顾大局,甘愿为李唐的未来做出牺牲。

李秀宁在外面,挣扎着要闯进来!

兄长一直以来勤勤恳恳,为李唐开疆拓土,征战沙场,却终究抵不过弟弟的“天命所归”。

李秀宁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掺杂着无奈与不甘。

她为兄长委屈!

“父亲!”李昊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儿臣斗胆问一句,您当真认为,现在就将兵权交予二弟,是妥当的吗?现在天下局势未明朗,贸然领兵,天下群起而攻之!”

李渊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世民刚刚成年,但天资聪颖,领兵作战不在话下。况且,如今大局已定,也无需他再上战场厮杀。”

李昊沉默不语殿内气氛一时有些凝滞,烛火噼啪作响。

“怎么,”李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质问,“你是不满?还是不舍手中的权力?亦或是……你想与世民争夺世子之位?”

李昊的心猛地一沉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李渊,眼神中充满了苦涩:“父亲,您可曾想过,孩儿为李唐出生入死,征战沙场,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渊冷笑一声,没有你为我儿铺路,他们又怎能如此顺利地登上世子之位?

“也是为了荣华富贵!”

李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一直以来的付出,在父亲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昊儿,你自小便优秀,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世民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的性情、能力,我都了然于胸。如今让你交出兵权,并非否定你的功绩,而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而是难以服众。”

“难以服众?”李昊重复着这四个字,心中涌起一股苦涩。

他出生入死,为李唐打下半壁江山,到头来却落得个“难以服众”的评价。

他曾以为,父子之间的情分足以超越一切,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让他如坠冰窟。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李渊脸上复杂的神色,也照亮了李昊眼中逐渐黯淡的光芒。

他感到一阵失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破碎,再也拼凑不完整。

李昊知道,他不是难以服众,他只是功高盖主吧了!

从李渊的心里,他从未将他当成自己人……

李渊走到李昊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昊儿,我知道你心中委屈,但你要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李唐的未来。建成和世民是最佳人选,你应当尽心辅佐他们,明白吗?”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从明日起,你便将手中事务逐步交给世民,日后,你兄弟二人同心协力,共创李唐盛世。”

李昊的理智逐渐恢复,他看着眼前这位唐国公,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到头来却只是一枚棋子,用完便可弃之。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苦涩压下,语气平静地说道:“孩儿明白了。”

李渊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能理解就好。”他转身欲走,却又停了下来,“对了……”

李渊转身,又想起什么似的,顿住脚步。

“把你飞虎军的虎符将印留下……”

“昊儿,你毕竟是长子,为了安抚朝臣,也为了让你日后在朝中站稳脚跟,我会让你做个州牧刺史。你看如何?” 李渊的语气带着一丝施舍,仿佛这对于李昊来说是莫大的恩赐。

李昊默不作声,他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李渊身上,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清楚地看到,李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似乎在等着他感恩戴德。

殿内静得连烛火燃烧的噼啪声都清晰可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李昊的沉默,让李渊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耐烦。

“你在听我说话吗?”李渊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愠怒。

他原本以为,抛出土地和州牧刺史的诱饵,李昊定会欣喜若狂,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冷淡。

李渊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仿佛在质问一个犯错的下属,“你为何不说话?难道对我的安排有不满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昊感受着李渊语气中的不耐与怒火,心中苦涩更甚。

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为了李唐,为了大局,实则将他视作一颗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

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掩盖他内心私欲的遮羞布。

李昊缓缓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苦笑。

这笑容里,包含着对李渊的失望,对自己的悲哀,以及对这虚伪亲情的彻底绝望。

他睁开眼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如古井般幽深,再也看不见一丝的情绪波动。

他看向李渊,语气平静得像是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父亲,您说得对,为了李唐,我理应辅佐世民。” 话音刚落,李昊感觉到李渊的手掌再次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就对了!” 李渊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他用力拍着李昊的肩膀。


他挥袖扫落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焦躁地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脚步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地面,仿佛敲击在他烦乱的心头。

李昊下落不明,如同藏在暗处的猛虎,随时择人而噬,飞虎军的叛乱,再加上杨广的册封和质问,如同三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感受到一阵刺痛,却无法缓解他内心的焦灼。

李渊停下脚步,目光落向窗外。

夜色深沉,寒风透过窗棂的缝隙,呜咽着吹进书房,带来一阵阵凉意。

他抬头望向夜空,星星点点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却无法照亮他眼前的迷雾。

他心头愁绪万千,如同一团乱麻纠缠在一起。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书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照着李渊时而凝重、时而阴沉的脸庞。

他想过许多种可能性,却找不到任何能够自圆其说的方法。

李昊失踪的事情无法隐瞒,而飞虎军的叛乱更是火上浇油。

杨广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必须在朝堂之上做出合理的解释,才能暂时稳住局势。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仿佛所有的精力都被抽空了一般。

书房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李渊长叹一声

“父亲?” 门外传来一声略带迟疑的询问,李渊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李建成,身后跟着李元吉和李世民。

三人见到李渊阴沉的脸色,心中皆是一凛。

李世民身穿天策上将的铠甲,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建成,元吉,世民,”李渊沉声道,“圣旨到了。”他将手中明黄的卷轴扔到桌上,圣旨展开,上面赫然写着杨广的责问和命令——彻查飞虎军叛乱真相,质问唐公府为何无法制止幽州兵变,以及为了招抚李昊,杨广将皇杠送往了幽州。

“什么?!”李建成惊呼出声,一把抓起圣旨,反复确认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李元吉也凑上前去看,看完之后,他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杨广给幽州送皇杠的消息如同惊雷一般在他们耳边炸响。

他们嫉妒李昊的赫赫战功,如今幽州造反,李昊闯下如此大祸,他们岂能置身事外?

杨广的怒火,会不会烧到他们身上?

李世民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似乎对圣旨内容并不在意,但他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书房内一片死寂,只有烛火噼啪作响的声音,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李渊的目光扫过三个儿子,将他们脸上的惊恐、担忧、算计尽收眼底。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除了圣旨,还有一件事……李昊恐怕!要与唐公府为敌!。”

“为敌?”李建成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他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李元吉则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李世民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上前一步,沉声道:“父亲,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尽快找到李昊……以李昊的能力,若是成为咱们的敌人,恐怕无法应对!”

李建成将手指紧紧攥成一团,指节泛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世民则站在一旁,目光如炬,等待着消息。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斥候身上。

“启禀国公,飞虎骑大胜!突厥五十万铁骑……全军覆没!” 斥候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斥候的禀报,如同一道惊雷,震得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李渊愣在原地,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仿佛在消化着这个过于震撼的消息。

李世民则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名斥候,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一丝虚假。

李建成的脸上,则是一片愕然,他手中的折扇,也微微停顿了下来。

斥候并未停歇,他深吸一口气,继续禀报道:“我军先以白起校尉率领三千骑兵,正面牵制敌军,项羽校尉则率领三千轻骑,绕至敌军后方,切断其退路,霍去病校尉率领一千精锐,埋伏于两侧山谷,待敌军进入伏击圈后,发起猛攻。最后,吕布校尉率领三千骑兵,作为预备队,随时支援各部。李昊率领五千兵马正面攻杀,灭突厥五十万兵马!”

李渊听到这里,老脸上的震惊逐渐被兴奋取代,他颤抖着指着沙盘,声音有些激动,“好!好一个李昊,这用兵之法,简直是出神入化!”他来回踱步,像是突然年轻了十岁,“李昊,当真是天降奇才啊!”

斥候又接连禀报,飞虎骑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突厥铁骑分割包围,如何利用地势,将敌军引入陷阱,如何以少胜多,将五十万突厥铁骑彻底击溃。

每一次的禀报,都如同滚雷般在大厅中炸响,震得人心神激荡。

李渊听得手舞足蹈,连连拍手叫好,老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他喃喃自语,“我儿李昊,不愧是我的义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就在这时,又一只信鸽飞入大厅,信鸽脚上的竹筒里,装着一封战报。

李渊迫不及待地夺过竹筒,取出纸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全歼敌军,大获全胜!”

“哈哈哈哈!”李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仰天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他像一个孩子般,拿着纸条在大厅里。

李世民一把抓住李渊的胳膊,将他从狂奔中拉住,冷冷地说道:“父亲,这战果是李昊的,不是您的!”

李渊却不以为然,他摆摆手,满脸笑容地说道:“这有什么关系?李昊是我唐国公府的人,他的胜利,就等同于我唐国公府的胜利!”

就在这时,李建成一把夺过李渊手中的纸条,扫了一眼。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随后,他的一句话语,在大厅里响起,却让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若非突厥人轻敌冒进,焉能有此等侥幸?” 说罢,他将纸条随意地丢在地上,如同一片毫无价值的废纸。

他转身离开带着一股傲慢的气息,径直离开了大厅,留下身后众人面面相觑。

他离开时,带起一阵冷峻,却也带着一丝令人不悦的冷意。

李世民看着李建成离去的背影,他冷哼一声,对李渊说道:“父亲,兄长确实胜了,但是危险却越大了!” 随后,他也拂袖而去,只留下李渊一人,愣愣地站在原地。

厅堂内,众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开口,生怕引火烧身。

夜幕降临,月色如水,洒在唐国公府的每一个角落。

白日里喧嚣的府邸,此刻安静得有些诡异。

李渊独自一人,坐在大殿门口的台阶上,抬头望着夜空。

几只不知名的虫儿,在草丛中低吟浅唱,更衬得周围的寂静。

他手中紧紧攥着那份战报,却仿佛握着一块滚烫的烙铁,让他感到有些茫然。

他看着院中被月光拉长的树影,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白天斥候的捷报,似乎已经变得遥远而模糊,他此刻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李世民的那句话,“这战果是李昊的,不是您的!”

他无视了其他地方送来的战报,那些捷报中的数字,不过是无关痛痒的符号而已。

他的内心,被李世民的那句话,搅得心绪不宁。

他转头看了一眼大厅内,灯火昏暗,空无一人。

他叹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仿佛想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都揉进黑暗里。

“国公,夜深了,您怎么还在这里?”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李渊身后响起,打破了这寂静的夜晚。

李渊回头望去,只见一名文士,缓步走了过来,他面容清癯,眼神沉静,手中拿着一卷书册。

李渊抬头望着夜空,并未回答文士的问题,他只是目光有些迷离地说道:“你说,李昊,他真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吗?”

文士略一沉吟,语气平缓地说道:“国公,李昊将军,以三万之众,全歼突厥五十万铁骑,此战之威,足以令突厥闻风丧胆。”

“先生,你说,昊儿他,会不会……”

“国公是想说功高盖主?”文士平静地接过话头。

“他只是义子,李建成,李世民都可以继承衣钵,唯独他,不成……”

李昊正在幽州处理突厥人遗留下来的马匹与兵器,这些马匹与兵器,足以武装起一支十万人的精锐兵马!

李渊的命令,入幽州!

“报!飞虎军李昊,立刻前往唐公府复命,不准带一兵一卒!违令杀!”

李渊的命令如同一道惊雷,在幽州城炸响。李昊独自回太原,不得带一兵一卒,所有将士,包括白起、吕布、霍去病等人都要留在幽州。

这道命令,在李昊的将士们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白起眉头紧锁,手中的棋子被他捏得粉碎:“主公,此事蹊跷!五十万突厥大军灰飞烟灭,主公功高震主,此时李渊召主公回太原,恐怕是鸿门宴!”

吕布方天画戟重重一顿,戟尖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主公,末将愿率飞虎军杀回太原,救主公于水火!”

霍去病年轻的脸上也满是担忧:“主公,不可不防啊!李渊此举,分明是卸磨杀驴,鸟尽弓藏!”

众将纷纷劝谏,皆认为李渊此举包藏祸心,劝李昊不要冒险前往太原。

李昊神色平静,目光扫过众人,他心中自然明白此行的凶险,李渊忌惮他的兵权,忌惮他的威望,此番召他回太原,必然是凶多吉少。

但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诸位将军,我意已决。义父待我恩重如山,他的命令,我不能违抗。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若抗命不遵,岂非成了乱臣贼子?”

白起等人还想再劝,却被李昊抬手制止:“不必多言,我心中有数。诸位将军镇守幽州,保境安民,便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待我回太原,面见义父,一切自有分晓。”

他目光深邃,望向南方,太原的方向,那里,是他的义父,也是他此行的目的地,更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他知道,此去太原,九死一生,但他无所畏惧。

他相信,邪不胜正。

他相信,他的命运,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

翌日清晨,李昊告别了将士们,只身一人,骑着一匹普通的战马,踏上了前往太原的道路。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坚定。

他知道,他身后,是无数双期盼的眼睛,是无数颗忠诚的心。

他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更不能辜负自己的信念。

一路上,他风餐露宿,日夜兼程。

他路过村庄,看到百姓安居乐业,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心中充满了欣慰。

他路过城镇,看到商贾云集,贸易繁荣,他心中充满了希望。

他路过战场,看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心中充满了悲痛。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奋斗的目标,是他前进的动力。

他骑着马,缓缓地走着,身影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

他走了,但幽州留下了他的传奇,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他走了,但他带来的希望,却永远照耀幽州。

李渊站在中央,身穿一袭长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李昊策马靠近,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恭敬地行礼:“义父。”

李渊连忙上前,双手扶起李昊,笑道:“快快请起。幽州一战,你立下赫赫战功,为大隋立下汗马功劳。”

李昊心中虽有警惕,但表面恭敬,道:“多谢义父夸奖,这些都是义父和众将士共同努力的结果。”

李渊带着李昊穿过人群,接受唐百姓的庆贺。

人群中有欢呼声,也有窃窃私语。

李昊抬头,看见远处的李建成和李世民。

李建成的目光复杂,而李世民则带着不屑和鄙视,一旁的人小声议论:“李昊不过是绊脚石,早晚要被铲除。”

李世民嘴角挂着冷笑,傲慢地扫了李昊一眼。

李昊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但他依然保持镇定,心中却暗自警惕。

进入唐公府,晚宴已经开始。

宾客满座,但气氛略显冷清。

六义子各自饮酒,其他宾客也不敢造次,众人更是将李昊当空气,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李昊一个人坐在角落,感到一种被孤立的寂寥。

酒过三巡,李渊站起身,带着李昊走到大殿中央。

“诸位,今日能有此盛况,全赖李昊将军的英勇奋战。”李渊高声宣布,但话语中带着一丝勉强。

李昊勉强露出微笑,心中却五味杂陈。

晚宴后,宾客陆续退去,大殿中只剩下李昊和李渊。

李渊长叹一声,道:“昊儿,辛苦你了。这些年,你为大隋立下汗马功劳,我心中欣慰,却又有一丝愧疚。”

李昊微微一愣,问道:“义父,您为何如此说?”

李渊面露难色,终于开口:“昊儿,我不得不说的是……我希望你能将所有兵马交给李世民。”

李昊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李渊见状,心中亦是五味杂陈:“我知道这对你说来不易,但这也是为了唐公府的长治久安。”

李昊低下头,握紧双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就在这时,宴席外突然传来一阵刀斧手的动静,李昊抬头,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渊,语气低沉而坚定:“义父,这是何意?”

刀斧手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踏在大殿的青石砖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回响。

不过是交兵权而已!

李渊一句话,李昊独自一人入关中!

李渊只需要一句话,他可以将所有兵权交给李世民!

甚至,把命交给李世民都可以!

刀斧手……

还用得着刀斧手吗?

李昊缓缓起身,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李渊。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大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在李渊的脸上,明明灭灭,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义父,”李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父亲,外头…那些刀斧手…是何意?”

李渊眼神闪烁,避开了李昊的目光,他猛地一拍桌案,佯装出一副震怒的模样:“昊儿,休要胡言!莫非你以为,我会对你下手不成?那些刀斧手,是抓捕散播谣言的小人的!”

李昊:“谣言?什么谣言?义父不妨说来听听。”

李渊脸色一僵,他支吾了片刻,才说道:“近日城中流传…流传你…你意图…”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意图谋反!”

“谋反?”李昊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我为父亲出生入死,平定四方,到头来,竟落得一个谋反的罪名?父亲,您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李渊眼神飘忽不定,他强作镇定,厉声道:“昊儿,休得胡言乱语!你若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刀斧手……

摔杯为号吗?

李昊看着近在咫尺的李渊。

义父还不知道他的处境!

我能斩陆地神仙,父亲,你认为我的刀快,还是刀斧手的刀快!


吕布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在营帐中炸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缓缓起身,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铁塔,投下一片阴影,遮蔽了周围摇曳的火光。

他深邃的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是被背叛的愤怒,是被欺骗的愤怒,更是为知己鸣不平的愤怒。

“世子待我恩重如山,如今他蒙受不白之冤,我吕布岂能袖手旁观!”他猛地抽出方天画戟,戟尖直指太原方向,寒光凛冽,杀气腾腾。

“我愿追随将军,为世子讨回公道,哪怕血溅五步,也在所不惜!”

吕布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瞬间点燃了营帐中所有将士的热血。

他们纷纷高举兵器,怒吼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营帐都掀翻。

“为世子讨回公道!血战到底!杀!杀!杀!”

霍去病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深知李昊的价值,更明白李昊对大唐的意义。

如今李昊蒙冤被逐,大唐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他不敢想象,也不愿想象。

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锋直指太原方向,剑身在火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世子文韬武略,乃大唐栋梁之才,如今却被奸人陷害,我霍去病岂能坐视不理!”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我愿追随将军,为世子讨回公道,纵使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

项羽看着眼前群情激昂的将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举起霸王枪,枪尖直指苍穹,声音低沉而有力:“好!既然众位兄弟都有此意,那我项羽便舍命陪君子,一同杀回太原,为世子讨回公道!”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白起动了……

白起动了,他没有像吕布那般怒吼,也没有像霍去病那般慷慨陈词。

他只是缓缓地,单膝跪地,左手按在胸前,右手紧握着一柄造型古朴的利剑,剑锋直指地面,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杀机,又像是对未来茫然的忧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末将白起,愿追随将军,为世子殿下,扫平一切障碍!”他没有说太多,但那份忠诚,却如山岳般厚重,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飞虎军将士的心中。

项羽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起,心中升起一丝感慨,这位沉默寡言的战将,才是真正的将帅之才。

他缓缓将霸王枪收回,枪尖不再指向天空,而是垂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好!”项羽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却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既然大家都有此意,那我项羽,便领大家,为世子讨回公道!”

他话音刚落,整个营帐瞬间沸腾了。

飞虎军将士们高举着手中的兵器,怒吼着,咆哮着,声音震耳欲聋,几乎要将整个营帐都掀翻。

“为世子讨回公道!为将军鸣不平!血战到底!”

他们面目狰狞,青筋暴起,他们对李昊的敬佩,对李渊的失望,对李世民的愤怒,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他们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为自己的兄弟讨回一个公道。

吕布紧握着方天画戟,眼中的战意越发炽热,他粗犷的脸上,充满了嗜血的渴望。

霍去病则依然保持着冷静,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一种锐利的光芒,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

“好兄弟!”项羽环视着面前这些誓死追随自己的兄弟,胸中热血沸腾,一股强大的自信油然而生。

这时,白起缓缓起身,他抬头看向项羽,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他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将军……”

他并没有把话说完,但项羽却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白起的肩膀,随后转头看向吕布和霍去病,眼中的精光更甚,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在营帐中弥漫开来。

白起欲言又止,沉重的气氛在营帐中弥漫。

项羽见状,朗声笑道:“白起将军,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他豪迈的笑声如惊雷般在营帐中回荡,试图驱散这凝重的气氛。

“将军,末将并非贪生怕死之辈,”白起拱手,眉头紧锁,“只是,贸然起兵,恐对世子不利。”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太原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我军虽骁勇善战,但兵力不足,粮草匮乏……”

“兵力不足?”吕布闻言,一声冷笑,方天画戟重重一顿,发出一声震响,“我飞虎军皆是百战精兵,以一当十!何惧之有!”他粗犷的嗓音中透着不屑,仿佛太原城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座土堆。

“奉先之勇,吾等皆知。”霍去病温言道,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劝阻,“然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我军兵力不足,强攻太原,实属不智之举。”

项羽虎目圆睁,心中战意翻涌。

他恨不得立刻挥军杀向太原,为李昊讨回公道。

他紧握着手中的霸王枪,手臂上的肌肉虬结,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难道我等便要眼睁睁看着世子受冤,而无动于衷吗?”

“非也,”白起沉声道,“末将以为,当先联络反李势力,壮大我军力量,再图太原。”他的目光落在沙盘上,手指在太原城周围轻轻划过,“太原城固若金汤,强攻只会徒增伤亡。若能里应外合,方可事半功倍。”

霍去病赞同地点了点头:“子房先生曾言,‘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我军当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项羽心中焦躁,他不愿再等,只想尽快为李昊报仇雪恨。

他猛地站起身,霸王枪发出一声嗡鸣,营帐中的火把摇曳不定,映照着他阴沉的脸。

“联络反李势力,谈何容易!待到那时,世子……”

“将军!”白起打断了项羽的话,眼神坚定,“世子蒙冤,我等皆感同身受。但唯有冷静处之,方能救世子于水火之中!” 他语气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营帐内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清晰可闻。

项羽紧握着霸王枪,目光闪烁,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猛地转头看向白起,沉声道:“你说……该如何行事?”

白起见项羽松口,心中稍安,便继续说道:“如今我军身处幽州,地处偏远,消息闭塞。当务之急,是先派人联络旧部,探听太原城内外的动静,以及其他反李势力的意向。同时,也要积极备战,以防万一。”

霍去病赞同道:“白起将军所言极是。我这就修书一封,派人送往太原,联络城内旧部,打探消息。”说罢,他便走到案几前,提笔疾书。

吕布也按捺住心中的急躁,沉声道:“我麾下赤兔营皆是精锐骑兵,可为先锋,探查敌情,扰乱敌军后方。”

项羽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也明白此刻并非意气用事之时。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这就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加紧操练,随时准备出征!”他语气坚定,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营帐中的气氛逐渐缓和下来,四位将军各司其职,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

幽州城的夜空,繁星点点,仿佛在注视着这支即将改变历史走向的军队。

飞虎军大营灯火通明,将士们操练的声音此起彼伏,刀枪碰撞的铿锵之声响彻夜空。

一队队信使骑着快马,消失在夜幕之中,带着飞虎军的希望,奔向四面八方。

幽州城内,原本平静的街道上,如今也多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百姓们纷纷闭门不出,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脸上都带着一丝不安。

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也加强了巡逻,警惕地注视着城外的一切动静。

白起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方,杀心四起!

李昊被贬那一日!

幽州自立!

起兵!

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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