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苏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带娘断亲!渣爹满门追悔莫及苏晚苏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五小姐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不晚死了。刚孵化出元婴的她与师兄们一起闯秘境,死在魔兽口中。再次睁开眼的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迎面一个巴掌打来。“小东西,竟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巴掌落下,宁不晚下意识抬手去挡,这一抬手,才惊觉自己变小了,且失去了修为。然而,这一巴掌也未落到她的身上,而是旁边的一个年轻妇人身上。“不要,母亲不要打晚晚,她是您的亲孙女儿啊。”年轻妇人扑过来挡在宁不晚身前。帮她挡下老妇人的一巴掌。对上年轻妇人的面容,宁不晚瞳孔猛地一缩,“......娘?”她竟是重生回到了前世。苏氏眼中带泪,神色悲戚。她紧紧将宁不晚搂在怀中,哽咽道:“母亲,只要不打晚晚,你说什么,我都听。”老妇人闻言,喜形于色,“这么说,你同意以宁家表小姐的身份留在宁家了?”“...
《重生带娘断亲!渣爹满门追悔莫及苏晚苏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宁不晚死了。
刚孵化出元婴的她与师兄们一起闯秘境,死在魔兽口中。
再次睁开眼的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迎面一个巴掌打来。
“小东西,竟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巴掌落下,宁不晚下意识抬手去挡,这一抬手,才惊觉自己变小了,且失去了修为。
然而,这一巴掌也未落到她的身上,而是旁边的一个年轻妇人身上。
“不要,母亲不要打晚晚,她是您的亲孙女儿啊。”年轻妇人扑过来挡在宁不晚身前。帮她挡下老妇人的一巴掌。
对上年轻妇人的面容,宁不晚瞳孔猛地一缩,“......娘?”
她竟是重生回到了前世。
苏氏眼中带泪,神色悲戚。她紧紧将宁不晚搂在怀中,哽咽道:“母亲,只要不打晚晚,你说什么,我都听。”
老妇人闻言,喜形于色,“这么说,你同意以宁家表小姐的身份留在宁家了?”
“......是。”
闻言,老妇人面上一喜,边说着边将苏氏从地上扶起。
“放心吧,以后我自是不会亏待晚晚,待遇墨高升,你与孩子自然是水涨船高。晚晚将来的亲事更是不用愁。”
“你仔细想想,若你回到乡下,村民会如何看你?你一个妇道人家,又带个孩子更是无法自处。”
“最好的选择,便就是以表小姐的身份留在宁家。那样,我也可以照顾晚晚一二不是。”
通过二人的对话,宁不晚了解到自己回到前世一家人刚来京城后的半个月。
此时的她才刚满五岁,渣爹宁遇墨高中状元,打马游街时,被长公主的女儿,也就是荣国公府的嫡小姐平乐县主看中。
宁家为了借平乐县主平步青云,决定让发妻隐瞒身份,以宁家被弃在外的表小姐身份留在宁家。
苏氏带着孩子进宁府的一幕被京城众多权贵瞧见,若是不给出个合理的说法,恐引人诟病。
此举亦可彰显宁家的良善与大度。
苏氏本是想请一纸和离书离开宁家,带着孩子回老家清河村。但宁家不允,一来不想担抛妻弃子的名声,二来,也不想让平乐县主知晓宁遇墨已婚的事实。
苏氏不同意,宁家就拿外祖一家和她的命威胁。逼得苏氏不得不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是宁家的表亲,被夫家抛弃才带着孩子投奔宁家。
宁家也答应会好好待她娘俩。
可此事过后半年不到,苏氏就得知外祖一家以及整个村子被盗匪屠尽的消息。
苏氏受不住打击病倒,不久后撒手人寰。而她在苏氏死后第二日淹死在冰冷的湖中。
只因她口误喊了宁遇墨一声爹爹,就被平乐县主命人推入湖中淹死。
这一声爹爹,让平乐县主意识到她不是什么表亲,而是宁遇墨的亲生女儿。自然是不能留的。至于后面平乐县主如何对宁家,她不知道了,那个时候,她已经穿越去了修真界。
仔细想想,清河村的村民被灭和她娘的死,有诸多蹊跷。
首先,堂堂平乐县主不可能不怀疑宁家收养表亲的动机,就算不怀疑,时间一长,平乐县主岂会容忍她一个带着娃的表小姐在府中长住?
显然是不能的。
其次,宁家会害怕宁不晚一不小心说错话,让平乐县主得知真相。
最后,为了隐瞒所有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人杀害。只有知情者都死,秘密才不会被泄露。宁家才会心安理得的借着国公府的势力步步高升。
所以,让苏氏承认表小姐身份是假,将母女二人留在府中,找个机会除掉才是真。
这些都是宁不晚的推测,并无直接证据。
但无论如何,这个宁家是不能待了。
重生回来的她,万不能让村民和外祖一家惨死,更不能让母亲病逝。只有活着,才能查到宁家真正的用意。
“娘亲,晚晚想回外祖家。”宁不晚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对苏氏道。
她知道自家母亲也不愿意待在这里见证自己的丈夫与旁的女子出双入对。更不愿意为妾。
她是宁遇墨的发妻,且这些年为了让他专心科考,付出良多。
上侍奉公婆,下照顾两个小叔子,在外还要打理宁家的庄稼地。
劳累数年,终没落个好。
苏氏站起身,将宁不晚抱在怀中,哽咽道:“晚晚,等过些时日,娘便带你回去看望外祖可好?”
她答应以表小姐的身份留在宁家,已经回不去了。早知如此,她便不跟来京城。
“娘亲,我们断亲吧。”宁不晚小声凑近苏氏耳边说。
苏氏闻言,神色微怔。
倏尔又听宁不晚哽咽道:“娘,晚晚不喜欢阿奶和阿爹。他们会在你不在时打晚晚,凶凶地冲我吼,骂我是个赔钱货。晚晚怕,晚晚不想再留在宁家。”
“娘,我们走吧。”宁不晚为了让苏氏彻底与宁家断绝关系,泪水簌簌地掉。
边掉边嗡声嗡气地说:“娘亲,我们继续留下,他们还会打骂晚晚。下人们瞧见我不受待见,也会在暗地里骂我。晚晚好害怕,害怕他们还会打骂娘亲。可以打骂晚晚,但不能打骂娘亲。”
“娘亲,我们断亲吧,阿奶和阿爹都不喜欢晚晚。晚晚也不喜欢阿奶和阿爹。晚晚喜欢外祖和舅舅,晚晚想山屿哥哥和心瑶妹妹了。”
苏氏听了宁不晚的话,泣不成声,孩子才五岁,万不会骗人。所以,在她不在时,她的女儿一定受了颇多委屈。
苏氏吸了吸鼻子,思虑良久,终是下定了决心。
“好,娘断亲,我们回家,回外祖家。”就算死,也死在一起。
苏氏突然开口叫住已经走进正堂的周氏。“母亲,既然母亲怕我娘俩的存在,影响遇墨的仕途,我们断亲吧,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周氏震惊于苏氏出口的话,旋即冷笑:“呵,长能耐了。还想与我宁家断亲。你就那么肯定能平安走回清河村吗?”
周氏言语间透露出威胁。苏氏心下一抖,深吸一口气,从容道:
“母亲若同意断亲,大家好聚好散。媳妇也保证至此与宁家再无干系,就算县主问起,我也依然会说是宁家表亲,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相信母亲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宁家传出县主逼死宁遇墨发妻的消息。”
为了女儿,她豁出去了。
听到这席话,宁不晚只觉得她娘还是聪明的。宁家现在最在乎的就是攀上平乐县主,自然不敢在此时传出对宁家不利的消息。更不敢因为此事得罪平乐县主。
“你威胁我?”周氏怒瞪着苏氏,面目狰狞。
苏氏壮着胆子直视周氏,从容道:“是母亲先威胁儿媳。”
女儿是她的底线,他们一直都知道,所以今日才会拿她的女儿来要挟她。她不能再让女儿受委屈,可以不爱,但不能伤害。
恰在此时,宁遇墨办完公事回来。听到这番话,怒从心起。
“同意,本大人同意与你苏家断亲,从此不相往来。还有宁不晚,也改姓吧,要断便断干净。”
宁不晚自然是乐意听到这句话。但她也没错过宁遇墨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他不动声色地朝周氏看了一眼,二人不愧是母子,立即就心领神会了。
苏晚嘴角勾那一下,在王顺看来,就像是阎王降世,不禁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那宁遇墨知道自己抛弃的亲生女儿是个根骨奇佳的绝世练武奇才,会不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呢?
王顺见苏晚吃得香,也扯下一个鸡腿啃着。
刚啃没两口,外面铺子就响起一道熟悉地说话声:“这把镰刀售价多少?”
听到这道声音,王顺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从石凳上跳起,急忙往外走。
苏晚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只鸡翅膀,跟上。
王顺见来人真是姓蒋那小子,气不打一处来。“我说蒋长工,你咋还不死心啊,人家苏姑娘都说了此生不会再嫁。你今日买锄头,明日买镰刀的,找再多的借口,人家也不会搭理你。”
蒋长工看了一眼手上拿着鸡腿的王顺,凉凉开口:“王公子管得似乎有些宽。”
王顺狠狠咬了一口手上的鸡腿,含糊不清道:“我才懒得管你,我是怕苏姑娘上当。我可打听清楚了,你上一个娘子是被你活活打死的。”
“就你这暴脾气,苏姑娘才不会选择你。”
蒋长工看向苏芙的眼神极具侵略性,苏晚心生警惕。
“一共九文。慢走!”苏芙将镰刀递到蒋长工手中,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样的拒绝已然再明显不过,而蒋长工仍是痴迷地看着苏芙。
王顺将手中的鸡骨头砸向蒋长工,“你,听不见吗?人家苏姑娘让你慢走。”
蒋长工的真名唤蒋源石,因着长期在码头上工,人们便习惯性唤他蒋长工。
蒋长工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王顺,抬手掸了掸衣服上被王顺砸过的地方。
王顺被他这略带怒意的眼神唬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险些踩中苏晚的小脚脚。
苏晚微微眯眼,意有所指地丢下一句:“你小子小心走夜路。”
王顺:......
等蒋长工走了,苏晚也进了里屋,他忙神秘兮兮地从怀中摸出一根簪了水仙花的银簪子。一脸憨笑地递给苏芙。
“那个,我瞧着这银簪子好看,便想着......”
王顺话还未说完,苏芙就一脸古怪的进了屋。对他的东西无动于衷。
王顺顿时像只斗败的公鸡,一脸挫败地站在原地。
不过,他可不是轻易会放弃的人。
片刻后,他又重振旗鼓,喜滋滋地离开了。
下午,苏芙要去码头拿货,少不得要与蒋长工打交道。想了想便去雇了之前帮忙拉货的伙计。
走时,并未叫上苏晚。
等苏晚出来不见苏芙时,才猜测她是拿货去了,正准备去寻她,就见一伙计匆匆跑进铺来。
“小掌柜,不好了,大掌柜被人掳走了。”
听罢,苏晚大脑 “嗡” 的一声,好似被一道闪电击中。
“要不,还是叫上季先.....”伙计话还未说完,就突觉一股冷风吹过。
再抬眸时,已不见了苏晚的身影。
伙计惊愕地张大嘴巴。随后反应过来,苏晚只是一个孩子,哪里对付得了那掳人的贼人?
忙跑进里屋将睡觉的季桑叫醒,“季先生,季先生,不好了,大掌柜和小掌柜都被人掳走了。啊,不是,是大掌柜在码头被人掳走了,小掌柜去救.....”
伙计话又未说完,床上不见了季桑。
走出屋的伙计摸了摸脑袋,喃喃自语道:“此人最擅长的是轻功吗?快得连影子都瞧不见。”
苏晚心急如焚地赶到码头时,不见苏芙,也不见蒋长工。一些工人正在议论蒋长工钟情于宁家弃妇,而宁家弃妇并不多看他一眼。这会儿瞧见人被掳走了,还巴巴地跟着救。
苏芙惊讶了,“季先生,这,这就是你先前口中那位已经被歹人所害的容将军?”
“正是,我也没想到容将军还活着。”季桑声音因为激动都在打颤。
“可是,他失忆了,不记得你了。”苏晚的话让季桑面色随之一变。忙从地上站起。
“什么?失忆了?”
“对呀,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自知。”苏晚道。
“容将军,你......”季桑想说什么,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只是轻轻一叹,“失忆好,失忆好,失了忆就能忘却一切烦恼。”以及仇恨。
既然失忆,他也就不全再提及之前的事,这段时间也正好休养休养。
思及此,季桑朝着苏芙跪下,双手抱拳,诚恳而又真挚道:“还望苏夫人,收留容将军一二。”
苏芙一吓,忙让苏晚将他扶起,“季先生你真是折煞我了,你是我苏家乃至整个清河村的大恩人,这一跪,我哪里担当得起呀,快快起来吧。”
“你不说,我也不会弃恩人于不顾。”
“恩人?”
“是啊,师父快起来吧,容将军方才救了我娘呢,若不然,我也不能及时赶到。”苏晚将人扶起。
原来如此!
想来,他同容将军与苏晚有着不一样的缘分,不然怎会都被她相救呢。
季桑将昏昏沉沉地容将军背在身后,往镇子走。
黄昏的余晖洒下,将一行四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不时传来男人断续的声音。
“你说我姓容?”
“是的。”
“容什么?”
“容淮。”
“我是将军?”
“嗯,英勇善战的大将军。”
“那追杀我的仇家是何人?”
“属下也不知。”
苏晚知道季桑暂时不想告诉他原因,徒增伤悲。
回到杂货铺时,那拉货的伙计已经将货物运进屋并摆放整齐。
苏芙有些意外的同时,也很满意,想了想便对小伙计道:“要不,你以后就做我们杂货铺子的长工吧。”
那伙计一脸憨厚,闻听此言,喜不自胜,“真的吗?苏掌柜真的愿意让我做长工?”做长工的工钱比这种拿临工钱多太多,他自然是愿意的。
苏晚也觉得还行,这伙计一来老实,二来机灵,也没趁他们不在懈怠手中的活。
“我也觉得可以的,你之前说叫什么来着?”
“小的叫余铁,小掌柜叫小的小余就成。”余铁一脸憨厚地笑。
苏晚摇头:“那不成,我小呢,以后就叫你余大哥。”
被小掌柜唤大哥,余铁当下眼中泛起泪花,感觉到了被尊重。“谢谢小掌柜。那小的便去做事了。”
“不用了,你今日先回去吧,我们也要关门了。哦对了,这是今日搬货的工钱,一码最一码。”苏芙将今日的银钱结算给余铁。
拿到五十文工钱的余铁喜极而泣,朝苏芙磕了个头:“小的感谢苏掌柜,小掌柜的收留。”
他平时帮着拉货也才五到十文钱,今日一下拿到五十文,能不高兴吗?
季桑将容淮送去了至安堂医治,今日由苏芙驾车。
等母女二人回到家,天都黑了。
“姐姐,今日又晚了呀。”一家人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跳下马车,苏晚上前牵着苏心瑶的小手往屋里走。“嗯,姐姐遇到点事耽搁了。”
进到屋内,老太太和夏娴忙将温着的饭菜往桌上端。
一大家子坐上桌后,苏明山洗了手进屋,四下没见季桑,不由问道:“怎的不见季先生?”
苏芙也没有要隐瞒家人的意思,便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惊得一家人都面色大变。
“什么?是蒋家那大郎吗?狗东西,竟敢将主意打到妹妹身上来了。”苏明山气得面色铁青。
“别怕,这小家伙纵然有些邪门,但只有她一个能打的, 我们三人一起上。”
三人说要一起上,这可把车上的三人惊得不轻。“你们太卑鄙了。”话罢,苏山屿和朱瓦气哼哼地同时跳下马车。
就算打不过,也能为苏晚牵制一二。
可没等二人下马车,战事就结束了。
“结,结束了?”朱瓦惊呆。躺在地上哀嚎的三人告诉他们战事真的结束了。
“晚妹妹,你太厉害了。”苏山屿高兴地将苏晚抱住。这也就给了他足够大的信心,心里已经迫不及待要学武了。
“嘿嘿,是师父教得好。”苏晚将这一切功劳推给季桑。季桑摸了摸鼻子。也夸了一句:“徒儿不愧是学武的绝世奇才,只两招便将三人打倒在地。”
话是说给苏芙听的,别到时看到自家可爱的闺女一招杀人,给吓着了。
几人上了马车,也不管地上哀嚎连声的四个地痞。
很快,马车就到了苏家。
率先跳下马车的苏山屿看到在院子里相互搀扶着小步挪动的苏老爷子和苏老太太,惊喜不已。
“阿爷,阿奶,您,您们站起来了?太好了。”苏山屿喜得扔掉了手中的书本。
“看把这孩子高兴得。”夏娴帮他捡起书包,嗔怒道。
“哥哥~瑶瑶想你啦。”苏心瑶欢快地跑出屋来。苏山屿张开双臂去接。“哥哥也想妹妹呀。”
结果,苏心瑶越过他,咯咯笑着扑向身后的苏晚。
“咯咯咯.....”
“哥哥被我骗啦。”苏心瑶搂着苏晚的脖子哈哈笑。
苏晚接住小家伙,“瑶瑶最爱晚姐姐是吧?”
“是呢,是呢。”苏心瑶在苏晚脸上狠狠亲了几口,亲得她满脸的口水。
苏山屿也不生气,上前去揉两人的小脑袋,宠溺一笑:“两个淘气鬼。”
这样的苏晚让季桑有些恍惚。
实难想明白,一个五岁的孩子是怎么做到用两面面孔示人的?
晚饭桌上,一大家子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苏明山更是宣布五日后就正式建新屋,为了尽快将房子建好,将整个村子的劳力都请了一遍。
预计半月时间就能建好。
这是近些日子,最让人高兴的事了。
村民们猜测着苏家建屋的银子是苏芙出的,想来宁遇墨那小子也不是太狠心,知晓给母女二人一点银钱傍身。
清河村的村民都很纯朴,前些日子得了肉吃,这又请他们帮着做工建房,工钱还是别人的一倍多,一村子的人都对苏家感恩戴德。
苏家在清河村的口碑本就不错,村民们也爱与苏家打交道。
接下来的两日,村中孩子们都跟着季桑学武。两日马步蹲下来,跑了个精光。只剩下苏家人和朱瓦还在坚持。
朱瓦太胖了,一圈下来,汗流浃背,但仍在坚持。
苏晚那两招就将地痞打得落花流水的画面一直激励着他。
刚服了两日炼体丹的人,根骨还未改变多少,练起武来并不显著。倒是苏明山,这两日有了颇多进步。已经能接下季桑两招了。
苏晚就更不用说,不管是轻功方面还是武功方面都在几人之上,正应了那句:“徒儿乃绝世习武天才,将来不容小觑。”
整个清河村的人都知晓苏家出了个绝世天才,都羡慕不已。
苏山屿为自己有个绝世天才妹妹而感到高兴,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有这样的根骨。
到了第三清晨,苏山屿早早起床练武,惊奇的发现昨日还劈不开的木柴,今日能轻松劈开。一连劈了十数根柴火,都不觉得累。反倒觉得体内有用不完的力气。
她还给苏山屿也备了几颗炼体丹。待他休沐再给他。到时,他也将是下一个苏明山。
因众人太过高兴,晚饭桌上,苏明山与季桑推杯换盏,畅饮了几杯。待酒兴渐浓,天色已然大黑。
季桑不便再回镇子,便在马车上将就过一宿。
第二日,苏明山就与苏老爷子提及修房造屋一事。
家中房屋狭小,委实难以容纳众人。恰好夏娴的两个哥哥,一个是木匠,一个是瓦匠,众人商议一番后,便决定即刻动工建房。
苏明山帮着合计了开业第一日的账目,共营收二十两,除去成本,净赚八两。
作为庄稼人的苏芙自然知晓庄稼人的难处,价格定得很低。
这二十两中,王顺带来的人就占了过半。
季桑驾着马车进镇。一路上听到不少人在议论宁家状元郎抛弃糟糠之妻一事。同昨日的谣言截然不同,今日全然反转过来。
“你们听说了吗?那新科状元宁遇墨为攀上贵人,将发妻和女儿给抛弃了。”
“什么?此事当真?”
“那还有假,此事可是宁家表亲柳家亲口所说。”
“天啦,真不敢想象,刚走马上任,就因为攀上了贵人就做出抛弃糟糠之妻的不仁之事来,这样的人品真的适合做父母官吗?”
自然是不配的。
有知情者立马道出:
“你们不知道,听清河村的村民说那苏家女自嫁进宁家就一直当牛做马的做活,据说苏家还时常接济宁家。结果,一翻身便将人弃如敝履,如此忘恩负义,简直不配为人。”
“哎,只是可怜了那苏家女,以为苦尽甘来,结果刚坐上状元夫人的位置就被休弃。还带着一个孤女,真是太惨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据说那母女二人为了生计,租了一间铺子卖杂货。价格还比别家低廉不少。我们去照拂一二吧。”
“行啊,走走走。”
一行人边说着,边往杂货铺去。
苏芙三人到时,铺子外已围了不少人。苏芙心里很是不安。她生怕宁家得知此事后前来寻衅。如今的宁家,绝非他们所能轻易得罪。
“来了,来了,前面那粗布麻衣的女子就是苏家姑娘吧,生得可真好看啊,这样美丽善良的人儿说休就休,当真心狠。还带个这样小的孩子,想要再嫁有些难啊!”
“谁说不是呢,这男人啊,一旦翻了身,就忘记吃糟糠时的苦日子。”
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叫苏芙心下颇为不自在。她扬声道:“大家都回去吧,莫要再议论此事。如今的宁家不是我们能得罪的。”
听罢,一行人便知道苏芙这是认命了。
不过也没有办法的事,谁叫人家如今当了大官呢?
百姓们并没有离开,而是等着苏芙将门打开,买了几样能用的东西才离去。
走时,还说什么“能帮一把是一把,可怜苏家女还养着一个孩子。”当初宁遇墨高中后,回乡省亲的事引起不少轰动,皆羡慕着苏芙的好命,没想到,不过半年时间,人就被休了。
不远处的巷子里,站着一对母女,妇人生得黝黑,年轻一点的女子要白些,但面容却甚是平平。
“娘,怎么办?我们明明让她们宣扬的是苏芙得罪了京中贵人才被休弃。她们太过分了,收了我们的钱,却将此事办成这样。什么攀龙附凤,表哥才不是那样的人。”
“娘,你说句话呀,你不是调查清楚了吗?表哥绝非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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