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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玩我谢冬吟宁怀听后续+完结

玫瑰不红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淡橙色的渐变夕光穿透车窗玻璃,英伦风建筑透着浓浓的年代感。谢冬吟赏了会儿外面低于期待值的街景,低头再看手机。徐坚:你把你的护照信息发来,给你订房。徐坚:免得没房。谢冬吟编辑名字和护照号码发送,唯恐发错,索性把护照页面拍过去。徐坚:。。。。。。她看着六个圆点,满脸问号。咋的啦?尽管沟通少,但她仍从对方风风火火的行事风格中窥探到性格。严谨,周到。像老妈子,必定不是那位雇主。能跟来国外出差,且负责雇主生活琐碎,起码是个秘书或助理级别。抵达酒店,谢冬吟拖着行李箱进入大堂,搜罗一圈找到一张亚洲人的脸,正巧对方也朝她走来。相比文字聊天,面对面徐坚客气无比。“谢小姐,这是你的房卡。你看,你是想先回房休息,还是先和我见一下我的老板。”谢冬吟礼貌道:...

主角:谢冬吟宁怀听   更新:2025-01-22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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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宁怀听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夫玩我谢冬吟宁怀听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淡橙色的渐变夕光穿透车窗玻璃,英伦风建筑透着浓浓的年代感。谢冬吟赏了会儿外面低于期待值的街景,低头再看手机。徐坚:你把你的护照信息发来,给你订房。徐坚:免得没房。谢冬吟编辑名字和护照号码发送,唯恐发错,索性把护照页面拍过去。徐坚:。。。。。。她看着六个圆点,满脸问号。咋的啦?尽管沟通少,但她仍从对方风风火火的行事风格中窥探到性格。严谨,周到。像老妈子,必定不是那位雇主。能跟来国外出差,且负责雇主生活琐碎,起码是个秘书或助理级别。抵达酒店,谢冬吟拖着行李箱进入大堂,搜罗一圈找到一张亚洲人的脸,正巧对方也朝她走来。相比文字聊天,面对面徐坚客气无比。“谢小姐,这是你的房卡。你看,你是想先回房休息,还是先和我见一下我的老板。”谢冬吟礼貌道:...

《姐夫玩我谢冬吟宁怀听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淡橙色的渐变夕光穿透车窗玻璃,英伦风建筑透着浓浓的年代感。

谢冬吟赏了会儿外面低于期待值的街景,低头再看手机。

徐坚:你把你的护照信息发来,给你订房。

徐坚:免得没房。

谢冬吟编辑名字和护照号码发送,唯恐发错,索性把护照页面拍过去。

徐坚:。。。。。。

她看着六个圆点,满脸问号。

咋的啦?

尽管沟通少,但她仍从对方风风火火的行事风格中窥探到性格。

严谨,周到。

像老妈子,必定不是那位雇主。

能跟来国外出差,且负责雇主生活琐碎,起码是个秘书或助理级别。

抵达酒店,谢冬吟拖着行李箱进入大堂,搜罗一圈找到一张亚洲人的脸,正巧对方也朝她走来。

相比文字聊天,面对面徐坚客气无比。

“谢小姐,这是你的房卡。你看,你是想先回房休息,还是先和我见一下我的老板。”

谢冬吟礼貌道:“先见你老板。”

徐坚领着她来到豪华套房,开门进去后,谢冬吟觉得沙发里垂头看文件的男人侧脸有些眼熟。

“宁总,”徐坚关门过来,声音难掩激动,“大水冲了龙王庙,还真的是谢二小姐!”

宁怀听转头看过来,表情温和,语气懒懒淡淡:“缺钱用?”

谢冬吟头皮炸开,怯生生地抿住唇。

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

分明是打灯笼走铁路。

见“轨”!

谢冬吟压下心里的震惊,点头:“嗯。”

“徐坚。”宁怀听丢开文件,活动脖颈。

徐坚是男人心腹,无需他多说明,立刻在手机里给她转了笔钱。

手机消息提示,谢冬吟打开看微信,乌眉轻蹙,退回二十万转账。

“不用了。”谢冬吟疏离道。

宁怀听读懂她疏离的表情,神色顿了一顿,大概是之前他在飞机上的态度惹她不快。他思忖了下,是自己无端揣测她和未婚妻的关系在先,温和语气:“以后是一家人,没关系。”

相处不多,但经过这两次,谢冬吟确定自己抓到他不为外人知的一面。

就是阴晴不定。

飞机上熟稔到冷漠,现在又变回了熟稔。

表里不一,难以捉摸。

谢冬吟还是摇头,客气客气道:“钱就不用了,姐夫是哪里不舒服?”

宁怀听缄默片刻,无声沉吟:“不必了。”

是陌生人还好,是未婚妻的妹妹,就不好再拿钱买她的服务。

不过她竟是营养师,这让宁怀听有些意外。

“你刚说一家人。”谢冬吟琢磨不透他。

说一套,做一套。

既说“一家人”,又不以身作则。

被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宁怀听抬起眉骨打量她。

瞳孔深处透着几分淡淡的审视。

下机到现在,她似乎没照过镜子,头发乱着,有点大大咧咧。

据他所知,谢家目前只是缺少资金周转,不是穷途末路。

如何连一个女孩子的零花钱都给不了?

她都如此,未婚妻呢?

也缺钱花?

她是谢家的小姐,怎么会踏上营养师这条路?

疑惑时,宁怀听的手不自觉揉按后脖子,直到谢冬吟出声,他才拿开。

“是后颈?”谢冬吟发现他的举动。

宁怀听抿了下唇,无奈承认:“嗯。”

谢冬吟说:“我小时候和外婆学过,懂一些穴位上的按摩。”

明日上午宁怀听要参加一个金融圈子里知名的产业峰会。

僵着脖子,怕是要徒增笑料。

身在国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按摩师。

宁怀听反复衡量,只能同意:“麻烦你了。”

“稍等。”

谢冬吟先去卫生间给手部做清洁,接着来到宁怀听身后,他坐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身姿清隽笔挺,仍显肩宽挺括,身上是一股子好闻的冷松木香气。


姐姐捏着准考证,将他们捉奸在床。

她什么都不记得,但身体酸乏,所在床单凌乱,身下一抹刺目的血红。

日子特殊,姐姐催促她洗干净去考场。

她至今记得姐姐那句折磨她好几天的话。

——有的人吃了避孕药还是会怀孕。

直到例假推迟一个礼拜,她才从“考砸”的现实中清醒过来。

之后和邻家哥哥见面。

姐姐全程陪伴,叮嘱她不能告诉父亲,邻家哥哥父母意外双亡不久,姐姐说他太可怜。

他自己也表示当晚和朋友在酒吧喝酒,大概中了药,过程完全不记得。

他从事歌手行业,不能对她负责。

认错态度很好,她在姐姐的怂恿之下揭过此事。

却始终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去的他家。

她不知道后来出于什么心理对他产生好感,但迎来的不是一个人的暗恋,而是姐姐的警告。

姐姐拍下当时捉奸在床的各种照片和录像,痛斥她不要脸。

她才知道姐姐很早就喜欢他。

姐妹关系随之破裂。

犹如一件劣质的羽绒服,被撕开一道口子。

姐姐是羽绒,她是填充的丝绵,她们从未真正融合过。

自那以后,姐姐毫不掩饰地开始厌恶她,不准她交朋友,不准她谈恋爱,否则就把照片和录像公布于众。

毁了她,也毁了他。

如今看来,她根本就没和邻家哥哥发生过关系。

逃得匆忙,没有进行清理,身上似乎还有和姐夫在一起的气息,谢冬吟咬着辣条进入家门。

谢晚秋等太久早已失去耐心,见她回来,绕出客厅准备训斥她,竟发现她在吃辣条。

受不了那个味,谢晚秋猛地扼住步子,食指挡在鼻端,嫌弃得不行:“谁准你吃这个的?”

垃圾食品,谢晚秋无法忍受。

事实上在谢冬吟回来谢家之前,谢晚秋都不知道还有辣条这种东西。

谢冬吟嗫喏说:“很久没吃,忘记你不喜欢,我去洗掉辣条味再来。”

“快点!”

谢晚秋拿手在面前扇了扇风,仿佛空气也被辣条味污染。

她望着谢冬吟上楼的背影,过了会儿想到什么,抬脚跟上去。

回到房间,谢冬吟迅速把自己关进浴室,脱掉衣裳塞进洗衣机,站到花洒下。

不料外面传来谢晚秋的喊声。

谢冬吟慌乱的小脸浮现一丝恐惧。

姐姐进她的房间向来横冲直撞,也不准她锁门,长时间的驯化之下,她这次也并未想到反锁门。

如果姐姐闯进来,看到她身上吻痕…

谢冬吟连花洒都来不及关,慌不择路迈出去扯过浴巾遮住自己。

姐姐同时打开门。

女孩子姣好的身体出现在眼前,头发眉眼湿漉,浴巾外裸露的肌肤白净如雪,娇嫩似玉。

谢晚秋两手环胸:“大白天洗什么澡?”

“你不喜欢辣条味。”谢冬吟说。

谢晚秋看她慌张的样子,心中生出疑惑:“刷牙不就行了吗?”

“还有酒味。”谢冬吟强作镇定,“昨晚喝了酒。”

倘若谢晚秋嫁人,她应该能脱离掌控,昨晚正是因为想到这点,她才忍不住碰了酒精。

没想到会和姐夫…

果然,任何事不能太得意忘形。

谢晚秋眯起眼睛笑,但眸底并无半分笑意:“和男人睡觉了?”

谢冬吟直视她。

姐姐,你这么不想我和男人相处,是怕我发现,我当年根本就没失身的事吗?

“哑巴了?“谢晚秋冷厉道。

她不喜欢谢冬吟此刻盯着自己的探究眼神。


黑色的皮鞋尖落进眼帘,谢冬吟目光跟随,他退一步,自己紧跟着追一步。

宁怀听上次跳华尔兹,还是妹妹十八岁成人礼的那年。

这么久,他步子没生疏倒是奇迹。

谢冬吟全神贯注。

但宁怀听长腿吸睛,烟灰色的西装裤管熨帖得极为平整,走动间不见打褶,实在让她无法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他的一双脚上。

谢冬吟一时走神,踩到他的脚。

她立刻停下来,双手同时往回收,却只有攀在宁怀听肩上的手收回来,被握着的手还在他掌中。

“不碍事。”宁怀听扶在她肩背之下的手指,在多年看文件的习惯下飞快点几下。他意识到的时候及时停住,本想为自己的小动作做解释,却见她好似根本没察觉,喉咙里的话咽回去,唇边扯了个温和的笑掩饰,“现在抬头试试看。”

谢冬吟的手重攀回他的臂膀:“不看鞋了?”

“嗯。”宁怀听说,“越看越乱。”

“是不是还要和你交换舞步?”谢冬吟问。

宁怀听:“学得很快。”

“我看别人是这样的。”谢冬吟看向旁边。

“别看别人了。”宁怀听突然旋身和她换位置,黑色裙摆荡出弧度,他宽阔的身躯挡住她的视线,低垂眉眼黑沉,“看我。”

谢冬吟跟着他的步记退进拍,目之所及是宁怀听雪白干净的衬衫领子,领口上明晰的喉结滚了滚。

她也跟着吞咽喉咙,心跳错掉几拍。

听闻从这里看纽约的夜景很漂亮,一支舞结束,宁怀听征询她的同意,带她上楼。

电梯里,有对年轻男女正在热吻。

谢冬吟脚步顿了下,见宁怀听面不改色地进去,她垂下视线站到他旁边。

过往在电视剧里见到的老外吻戏,此时此刻身临其境。有外人在,他们也毫不收敛,电梯壁里能看到男人捏女人屁/股。

“叮”的一声,谢冬吟迅速抬脚要出去。

宁怀听握住她胳膊,把她拉过来,让热吻的年轻男女离开。

“急什么。”他低声说。

谢冬吟看电梯数显,尴尬得脚趾抠地:“我还以为到了。”

宁怀听松开她,轻轻哼笑了声。

天彻底暗下来,六楼的外置阳台几乎能看见小半个纽约城,虽不是俯瞰,但面朝的那一片光景的确不错。

谢冬吟拍夜景:“姐夫。”

“嗯?”

宁怀听从侍应生的托盘里取两杯香槟。

“你为什么选择姐姐?”谢冬吟按熄手机,接过一杯。

宁怀听无辜扬了下眉梢:“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们的父亲。”

谢冬吟好奇:“那么多名媛千金,姐夫就看上我姐姐了。”

“你是想问,我喜欢你姐姐什么?”宁怀听有点听出她的意思。

谢冬吟点头:“那姐夫喜欢姐姐什么?”

宁怀听抿了口酒,望着夜色:“好看,有趣,有‘表里不一’的有趣灵魂。我的生活枯燥乏味,有你姐姐那样的妻子,我枯燥的人生应该会丰富不少。”

他不是一个喜欢吐露心声的人。

或许因为谢冬吟是未婚妻妹妹的原因,他竟可以没什么负担地说出这些话。

自己都有点意外。

“表里不一这个词褒贬不一,看来姐夫很了解姐姐。”谢冬吟举杯敬他。

宁怀听淡笑:“人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如果我喜欢这个人,喜欢她的好,自然就要接受她的坏。如果我接受不了,就证明我不够喜欢她。”

昏暗光线藏住谢冬吟不达笑意的眼底。

“你很爱姐姐。”她眼底深处疏离几分,“之前不是说有点事要走开一下吗?”


抢她排骨?

活该被绿咯。

饭吃到现在,正事还没谈上,谢延安不免心急,见宁怀听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只好厚着脸皮主动询问。

“怀听啊,”谢延安笑眯眯地举起酒杯,“不知道你们家现在怎么说?”

宁怀听和他碰了杯,先饮下酒,再道:“我这次来,正是为了这件事。”

谢延安洗耳恭听。

谢晚秋不由打起精神,她期待这天已经很久了,望向宁怀听,眼神熠熠生辉。

只要婚期定下来,她就能安心生活,不再焦虑越来越大的肚子。

宁怀听:“我和晚秋会在她孕期满三月之后,直接结婚。”

满三月?

那她的肚子到时候岂不是都四个月大了?

还能瞒住吗!

谢晚秋忙问:“大肚子进门好看吗?”

“老一辈都说,三月胎象稳定,以稳为主。”宁怀听温和地向她解释。

谢晚秋咬唇:“可是我的名声…”

“是我的错。”宁怀听对那晚之事抱有歉意,柔声安慰道,“我们宁家的媳妇,整个燕城都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谢晚秋想想也是。

可关键问题,还是她的肚子呀。

汤盅在谢晚秋那边,谢冬吟借着盛汤的工夫觑谢晚秋的脸色。

难看得和土一样的颜色了。

谢冬吟埋首喝汤,头低下去的瞬间,宁怀听不小心看到她微扬的唇角,神情稍稍愣了一下。

呃,她笑什么?

思来想去的谢延安觉得不妥,忍不住问:“怀听,你的意思呢?”

越逼近年底,谢家公司离濒临破产就越近。

谢延安当然希望婚事能早点来。

“对,你的意思呢?”谢晚秋重燃希望。

汤喝完了,到看好戏的时间了,谢冬吟吃饱喝足,身体懒洋洋后靠,笔直修长的腿往前抻。

宁怀听准备回答的时候,桌子底下的脚被轻轻碰了一下,他看了下未婚妻,仍然希冀地望着自己,似乎并没有碰到异物时该有的反应,反倒是旁边的谢冬吟,神情别扭地坐正身体,偏过脸,把视线落在别处。

宁怀听抿唇,清隽眉眼微微凝肃。

给谢延安看得不安起来,以为这是他不高兴的前兆。

“三个月就三个月,我看挺好的,等胎稳一点,免得出差池。”谢延安给谢晚秋打眼色。

不要惹恼宁怀听。

宁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晚秋自然也注意到宁怀听的神色,不甘不愿地咬凉掉的排骨。

“这件事是我的决定,但已经请示过家里。”宁怀听不怒自威,“宁家现在的事基本是我做主。”

谢延安醍醐灌顶,仿佛被当头捶了一棍子。

怎么能忘了宁家大权在握的是宁怀听本人呀!

他发话,宁家谁敢有异议和闲言碎语?

经过提醒,谢晚秋也看清形势了。

方才真是眼皮子太浅。

凉掉的排骨吃进胃里有些不舒坦,她有点想吐,在失礼前抱歉起身,捂着嘴快步走向卫生间。

宁怀听目送她,眼里浮现关心。

他回想刚刚那番话,决定再做一下详细解释,以免词不达意,造成误会。

“伯父,我做这个决定是因为毕竟仓促,宁家虽然想尽快办喜事,但不能不顾及谢家的脸面。”宁怀听娓娓道来,“我知道伯父处处为宁家着想,请放心,即便还未结婚,公司的事,怀听也会帮衬着点的。”

谢延安心下大喜,拉着宁怀听喝酒。

谢冬吟暗道宁怀听不仅大冤种,可能还是个自我脑补型人格。

谢延安为宁家着想?

他那是为自己着想!


琳琅满目的甜点,色彩缤纷的调酒,并且每样甜点和调酒都有小立牌介绍。

谢冬吟挑了份甜点。

边吃边环顾大厅。

偌大的欧式吊灯下,有两个小姑娘扎着金黄色的马尾辫,穿着系蝴蝶结的公主裙聊着天;几步之外上年纪的两位女士,聊天的时候偶尔看着她们,似乎是她们的监护人。入口处进来的年轻女人挽着身旁男人的臂弯,女人挺着孕肚,和看见的相熟之人打招呼。

什么年龄段都有,看来是家庭宴会。

“嗨。”

一个年轻的老外出现在她身边。

谢冬吟被惊到,退开半步颔首:“嗨。”

汉克刚刚下楼就注意到她了。

美丽稀罕的东方女人。

“我叫汉克。”他友好且热情地伸出手,“怎么称呼你呢?”

谢冬吟微觉社死,她英语差得要死,只能听懂简单的,并且口语非常差,几乎不好意思开口。

“谢。”

她简单回答,再次颔首准备离开。

“谢?”汉克转方向拦住她的去路,深蓝色的眼睛宛若大海般,“你和Teo一起来的?”

对方身量高,和宁怀听差不多。

谢冬吟猛地抬头,知道宁怀听英文名就是Teo。

寓意“上帝的礼物”。

她连连点头,生涩地用英文回:“对,是他。”

“你是Teo的未婚妻。”汉克手捂心口,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很高兴认识你。Teo之前给我看过你的照片,粉色帽子,可恶,你今天这样漂亮,我竟没认出你来。”

过长的一段话,谢冬吟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见对方要握手,她不好给宁怀听扣上“宁怀听的朋友不懂礼貌”的帽子,赶忙和汉克握了一下手。

“Teo竟把这么美丽的未婚妻丢在这里。”汉克帮她忿忿不平,礼貌打量她,手插裤兜,视线朝电梯的方向示意,“和我一起上楼吗,Teo在上面,我可以带你找他。”

谢冬吟实在汗颜。

没听懂,但勉强看懂对方的示意。

她和汉克走向电梯。

电梯一出,谢冬吟听见婉转的音乐,像是大小提琴之类的演奏团。

相比楼下,楼上的侍应生没有那么多。

汉克把她带到传来音乐的房间。

入门率先进入眼帘的是一条L型吧台,吧台内有个调酒师在熟稔地调酒。

外围坐着两个女人。

汉克和其中一个进行贴面礼:“Teo呢?”

女人耸肩:“被你爸爸叫去说事,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去了哪里。”

谢冬吟望着舞池,没有找到宁怀听的身影。

“嘿。”汉克耸肩抱歉,摇头道,“他不在这。”

谢冬吟勉强听懂,也摇摇头:“没关系,我下去等他。”

汉克见她要走,握住她的胳膊,朝舞池歪了下头邀请道:“可以有幸请你和我跳支舞吗?”

谢冬吟连看带猜:“不好意思,我不会。”

她只会简单的英文,汉克也听不懂中文,彼此对牛弹琴,都觉得对方听懂。

汉克微笑,拉着谢冬吟往舞池走。

“Teo不会介意的,请你相信我。”

“不要…”谢冬吟实在憋不出“don’t”后面可以说什么,情急之下飙中文,“你不要拉我呀,你让我下去,我下去等他!”

她一边挣扎,一边和汉克较劲。

汉克人高马大,轻易把她拉着往前走,完全没察觉到她的恐慌和不甘愿。

“汉克!”

就在谢冬吟想着要不要咬汉克的手来逃脱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

汉克停下,回头看见宁怀听,得意地对谢冬吟道:“我就说他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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