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的二少爷,从小到大自命清高不凡,每次看到她都如同看垃圾一般。
在祖宅有一条死命令,便是有他薄瑾越出现的地方就不允许有柳婳的出现,因为他觉得他们俩同处一个空间,空气会被肮脏的柳婳污染,不干净。
仍记得原主有一次没有掐准时机,不小心和他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他二话不说,一只皮鞋狠狠地砸在原主头上,当场砸晕。
可人家根本不在意原主的死活,而只是在意他昂贵的皮鞋因为用来砸原主,被她接触到,被污染,不能要。
薄瑾越二少爷从小到大谁都得尊敬他,没人敢对他无礼。
“柳婳,薄家这些你真是白养你了,一点教养都不懂。”
“你有教养,有教养,不打招呼跑到别人家大喊大叫。”她抱着双臂,对他冷嘲热讽。
讲道理谁不会啊。
“你...”
薄瑾越理亏紧握着拳头哑然。
她一摇头晃脑的让人生气。
“薄家可能是祖坟出了问题。”
薄瑾越茫然:“什么意思?”
柳婳挑衅一笑:“小辈中专出结巴。”
他气结。
“少跟我打嘴仗。”
“你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一个养女,居然敢对家里的千金小姐动手。”
就在薄瑾越以为她会找出各种理由为自己辩解时,她居然直接认了?
“我就是动手打了她们,三个智障嘛,打了就打了。”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挑衅着他。
“你认了!”她认得痛快,他心中却越发的愤怒。
她打了人,还敢如此轻松!
柳婳淡然点头。
“那就跟我去医院向她们道歉。”
“不去。”她死猪不怕开水烫。
“由不得你!”薄瑾越气的后牙槽都快咬碎,他欲动手。
守卫拦着不让。
无可奈何的冲着她大喊,激将她。
“柳婳,你不是挺有本事吗?还躲在守卫身后。”
“有种别躲着。”
“行啊!”
柳婳摸到一旁的棒球棍,握住,让守卫退开,她要亲自会会薄瑾越。
两人很快动起手来。
薄家的孩子都是从小抓起,学习一门自我防御的课程。
他学的是跆拳道用腿。
正中下怀!
柳婳手里的棒球棍几乎每一棍都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腿上。
他再厉害再能扛打,腿又不是钢铁做的,肯定痛。
几个回合下来,薄瑾越疼得站不住。
想去搓一搓腿,是缓解疼痛。
但由于贵公子的形象,在这么多人面前,终归是让他放不下这个身段,面上隐忍着痛苦,身上的青筋爆起。
柳婳自信的看着他,故意问道:“怎么,痛啊?”
被问到点子上的薄瑾越面上一羞,咬着牙,愤怒道:“少废话!再来。”
他再次向她发起攻击,也学聪明了,每次看到快要踢到柳婳手中的棒球棍,便立马收腿。
因此也让柳婳有机可乘,在他又一次害怕疼收腿时,柳婳跳跃式发起冲过去,棒球棍狠狠朝着他的头,却因为个子不够夯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脚下一个裂趋,噗通一声,栽进了旁边冰冷的泳池里。
他挣扎着冒出水面,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周身轻微的颤抖着。
“柳婳,你敢打我!”
柳婳将棒球棍撑在地面,神情挑衅,看他的眼神如看垃圾。
“哟!薄二少爷我是从小自命不凡,谁也不放在眼里吗?怎么连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都打不过。”
“你踏马手里拿着武器,我手里什么都没有,这不公平。”薄瑾越被讽刺的臊的慌。
“公平!”柳婳讽刺冷笑:“人不行还要怪路不平,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