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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带福萌妞妞结局+番外小说

花和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方春天的清晨,干旱了三年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如今雨过天晴,雨水不仅浇透了地里的庄稼,也湿润了庄稼人因干旱而焦躁不安的心。今天李大志家可热闹了,他小儿子李阳的媳妇白雅生了个福妞妞。这福妞妞可不得了,她一出娘胎,“哇”的大哭一声,天边就打起了雷,瞬间就大雨倾盆。而且啊,昏迷了五天,城里的大夫都无能为力,只能带回家听天由命了的李阳就醒过来了。可见,这孩子是个有福的,现在大家伙都挤在李大志家院里院外沾喜气呢。西厢房里,李大志婆娘王春珍抱着刚生出来的女娃娃,笑得嘴不见牙的,这可是她盼星星盼月亮好多年才得到的一个小宝贝呢,不管男孩女孩,都是李家的宝贝。看着这刚生出来,还红彤彤的小女娃,瘦瘦小小的,跟猫儿一样,刚吃了奶,眨巴眨巴小嘴巴睡得...

主角:李阳王春珍   更新:2025-01-24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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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阳王春珍的其他类型小说《天生带福萌妞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花和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方春天的清晨,干旱了三年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如今雨过天晴,雨水不仅浇透了地里的庄稼,也湿润了庄稼人因干旱而焦躁不安的心。今天李大志家可热闹了,他小儿子李阳的媳妇白雅生了个福妞妞。这福妞妞可不得了,她一出娘胎,“哇”的大哭一声,天边就打起了雷,瞬间就大雨倾盆。而且啊,昏迷了五天,城里的大夫都无能为力,只能带回家听天由命了的李阳就醒过来了。可见,这孩子是个有福的,现在大家伙都挤在李大志家院里院外沾喜气呢。西厢房里,李大志婆娘王春珍抱着刚生出来的女娃娃,笑得嘴不见牙的,这可是她盼星星盼月亮好多年才得到的一个小宝贝呢,不管男孩女孩,都是李家的宝贝。看着这刚生出来,还红彤彤的小女娃,瘦瘦小小的,跟猫儿一样,刚吃了奶,眨巴眨巴小嘴巴睡得...

《天生带福萌妞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南方春天的清晨,干旱了三年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如今雨过天晴,雨水不仅浇透了地里的庄稼,也湿润了庄稼人因干旱而焦躁不安的心。

今天李大志家可热闹了,他小儿子李阳的媳妇白雅生了个福妞妞。

这福妞妞可不得了,她一出娘胎,“哇”的大哭一声,天边就打起了雷,瞬间就大雨倾盆。

而且啊,昏迷了五天,城里的大夫都无能为力,只能带回家听天由命了的李阳就醒过来了。

可见,这孩子是个有福的,现在大家伙都挤在李大志家院里院外沾喜气呢。

西厢房里,李大志婆娘王春珍抱着刚生出来的女娃娃,笑得嘴不见牙的,这可是她盼星星盼月亮好多年才得到的一个小宝贝呢,不管男孩女孩,都是李家的宝贝。

看着这刚生出来,还红彤彤的小女娃,瘦瘦小小的,跟猫儿一样,刚吃了奶,眨巴眨巴小嘴巴睡得正香。

王春珍舍不得使一丁点力,平时风风火火的人,此时正满脸温柔,轻轻的抚着小女娃嫩嫩的小脸颊。这要是在平时,被王春珍追着打惯了的阳子看到的话,阳子估计得起鸡皮疙瘩。

而且这孩子可是个带大福气的,她一生出来,阳子就醒了,一想想,王春珍心里就更美得冒泡。

屋外李大志也是一脸喜庆和激动,对着屋内喊“他娘,快把孩子抱出来我看看。”

“喊什么,吓到孩子,这才刚生出来,哪能抱到外面去呢。”王春珍听到李大志的话,不满的嘟囔。

虽然抱不到孩子,李大志还是一脸笑呵呵,看到院子里挤了那么多喜气洋洋的人,而且大家都夸自己孙女是个福妞妞,都是要来沾沾喜气的,更是高兴。

李大志一激动就跟大家宣布:“今天家里大喜,阳子也醒了,等孩子洗三,我们家摆酒请大家喝。”

听到这话,院子里一片欢呼,对孩子恭维的话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夸,庄稼都欠收三年了,谁家都紧巴巴的过日子,能填饱自个肚子就不错了,哪还能有闲钱摆酒啊。

村里都三年没正式摆过酒席了,可见李大志这是下了血本了,是真心欢喜。

屋内王春珍听到李大志说要摆酒席,愣了一下。

不过王春珍一想到这五天就像场噩梦一样,现在儿子醒了,孙女正抱手里稀罕,都是大喜事,咬咬牙动些老本摆个酒席,喜庆喜庆也不错,还能给孙女聚聚福气。

再说蓝田村也才十几户人家,这年头,对酒席的要求也不高,有点油腥味就行,摆个酒席也花费不了多少。

这三年干旱,地里欠收,家里的光景可不比以前了,这两年别说能存下些钱,辛苦一年下来,却还得动老本才能填饱肚子。

虽然李大志平时也能做些木工家具,拉去集市上卖,贴补家用,但现在大家都穷,除非家里办喜事才会买些家具,所以现在也贴补不了多少。

光景好的时候,大家手头松的,倒是喜欢来找李大志做家具,毕竟他的手艺在集市上也是出了名的好。

想着李阳刚醒过来,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耳房,李大志连忙再进去看看。

李阳他媳妇白雅昨儿半夜突然发动,离预产期还有大半月呢,家里一点准备都没有。

当时白雅情况紧急,不好移动,只能匆匆把阳子背来这平时放杂物的耳房。

这耳房里,除了昨晚李大志的大儿子李光临时拆了耳房的门板搭了个简易的床,其他的就是庄稼人的锄头、锹、耙子、犁、扫帚等杂物,角落还堆了一些干巴巴的地瓜,可见是放了很长时间了。

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李阳躺在床上,此时正一脸忐忑又激动地向门口张望,看见李大志进来,激动要爬起来:“爹,雅儿怎么样了,孩子呢,抱来我看看”。

李大志连忙按住他:“你刚醒过来,大夫都说不能激动,你得躺着,你媳妇没事,你娘说孩子刚生出来,不好见风,我也没抱到呢,你抱什么抱。”

李阳一脸的热情被他爹给浇个彻底,媳妇见不了,女儿也抱不到,自己还得躺在这里,听院子里的七大爷八大娘叽叽喳喳的报喜声,明明自己才是孩子她爹,怎么院子里的那些人比自己还像当事人呢。

不过李阳一想想自己昏昏沉沉了五天,从昨儿半夜起,就一直感觉有人在跟自己喊救命,自己在一片白茫茫的浓雾里走了大半夜,想看看是谁在喊救命。

可是却怎么也走不出这浓雾,直到清晨听到一个小娃娃在叫爹,然后起风了,浓雾渐渐散去,就见一个胖嘟嘟、白嫩嫩的小女娃正向自己爬过来,还笑呵呵地叫爹爹,还伸手要抱抱。

李阳正疑惑这娃娃是谁家的,怎么叫自己爹爹呢,然后就醒了过来。

现在李阳就觉得这个可爱的小女娃肯定就是自己闺女了。

现在一想想五天前的那条毒蛇,李阳就起鸡皮疙瘩。


于是一大早全村的人就都围在了李阳家门口,看能不能搭把手,这年头经济不发达,但民风淳朴,平时日虽然也有些碎嘴的婆娘,但到底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谁家出了事,大家都乐意去帮忙。

此时李阳的媳妇白雅眼眶红红,看见婆婆带了大夫进来,抹了一把脸,忙叫道:“大夫,求求你了,快救救我家相公。”

李大夫放下药箱,坐在床头的凳子上,伸手翻了翻李阳的眼皮,掰开嘴巴看了看舌头,然后检查了被蛇咬的伤口,说:“这蛇是有剧毒的,还好毒液不多,而且很快就吸出来了,没有伤及肺腑,我开点药敷在伤口上,再开几个方子调理一下,不过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就不知道了,先用药看看情况,不行的话得去城里找大夫再看看。”

李大夫给李阳敷了药,包扎好后,开了几副药,交代了几句,收了四百个铜板的诊金和药钱。这年头,农闲时,庄稼汉子去城里给人干一天苦力活,也才二十多个铜板的收入,四百个铜板,那可是二十多天的收入了,可是天大地大,儿子命大,李大志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李大志交代王春珍赶紧去煎药,然后客客气气送大夫出门,看到院子里围着的一大群人,感激的说道:“今天多亏大家了,不然我儿李阳就该折在那毒蛇手里了,各位都是我们家救命恩人啊,等李阳好了,再请大家喝酒,好报答各位的救命之恩,特别是强强爹,你帮李阳吸了毒素,是大恩人啊,叔记你的好。”

强强爹刘钢一脸憨厚地说:“大志叔,你说啥谢不谢的,说起来,还是阳子救了强强呢,阳子才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呢,等阳子好了,让强强给阳子磕头。”

李大志一脸推辞,乡下人憨厚,不会说多少场面话,笑呵呵地说:“好,反正酒是要喝的,到时候大家一起来喝酒,热闹热闹,都忙去吧,今天辛苦大家伙了。”

厨房里,王春珍正蹲在小灶前,用小扇子给小灶扇风煎药,李大志进来了接过扇子:“他娘,你去西厢房看看,阳子家的身子不利索,你去搭把手。”李大志性子软和,平日里也多心疼婆娘,并没有别家男人当家做主,家务活都是女人的,男人绝不下厨房的这些毛病。

他跟王春珍就两个儿子,大儿子李光现在二十三岁,四年前娶了表妹王红妮,也就是王春珍的娘家侄女,只是进门四年也未生个一儿半女,平日里吃了不少药,也不少听到旁人的风言风语,还好自己婆婆也是自己姑母,相公也是自小长大的表哥,俩人也算是青梅竹马,郎有情妾有意,不然也不知得受多少罪。

不过不管如何,进门四年也未生个一儿半女,王红妮平日里在家里说话也底气不足,一心只想生孩子,不管男孩女孩,见了村子里那些半大的小子丫头,她都稀罕得不得了,而且弟媳去年才进门,没几个月就怀上了,眼见得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更是稀罕得眼睛都红了。前几天娘家捎信过来说,娘家那边新搬来了一个郎中,看这方面特别准,所以昨儿吃完早饭,俩人就回了娘家,应该是今天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

小儿子也就是李阳,二十岁,去年娶了村尾的夫子家白慕的闺女白雅,这夫子是十几年前从外地搬来的,听说是从京城来的,在外面落了难,才带闺女来这穷乡之地避难的,但是具体的谁也不知道,只知道这夫子能识文断字,就在村尾办了个学堂,平日里给村子里的孩子教教书,收些束脩过日子。

白雅人如其名,长得白白净净的,刚来村子里时还是个四五岁的小丫头,刚从城里来,不习惯乡下的生活,又没有相识的朋友,平日里就被父亲拘在家里读书,练练字,这与乡下野惯了的野丫头野小子们格外的不同,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大家去串门时才知道白慕识文断字,这在乡下可了不得了,士农工商,读书人在哪里都是受人尊重的,何况是在这穷乡僻壤的乡下,谁家要是能供个读书人,那都是了不起的了。

村长看白慕能识文断字,村子里有那么多的野小子,就在村尾开办了一家学堂,让白慕给这些半大的孩子开蒙。

李阳就是第一批进去的野小子,然后就认识了夫子家的闺女白雅,俩人也算是青梅竹马,长大了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这边李大志一行人,昨晚半夜赶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驴车,才到城门口。

可是这时城门已经关了,大家正束手无策时。

白慕走来上去,大力拍了城门。

这可把李大志几人吓坏了,官家的门,这些土生土长的乡下人哪有胆子敢去拍啊。

可要是不拍城门,今儿还真进不去城里,李阳此刻都烧迷糊了,可耽误不得。

白慕拍了几次后,城楼上守夜的守卫探出了头,应该是被惊扰了好梦,打着哈欠的守卫,语气不耐烦地呵斥道:“什么人,报上名来,半夜为何要进城。”

“在下白慕,女婿中了蛇毒,情况紧急,需进城看大夫,在下与县令大人是故交,有此令牌为证,还请守卫大人行个方便。”说完,白慕向守卫举起了手中一块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的红色令牌。

守卫听到了县令大人的名号,不敢耽误,连忙打开了城门,看了看令牌,知道这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赶忙低眉弯腰赔不是,开城门放行。

白慕的这一把操作,可是深深震撼到了李大志、李光、刘钢三人,虽然知道白夫子是个识文断字的,可能若说认识县令这种大人物,他们三人是想都没敢想的。

看着三人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白慕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两句话也说不清的,而且李阳情况紧急,索性先不提,赶紧催李光赶车。赶紧找到医馆给女婿看大夫才是顶顶重要的,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解释。

李光瞬间反应过来,给弟弟看大夫最重要,就放下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专心赶着驴车。

之前农闲时李光也经常来城里找活计干,对城里各个医馆的位置也大致清楚,想着弟弟情况紧急,就决定去里城门口最近,名声也不错的吉春堂。

很快到了吉春堂门口,李大志这回机灵了,赶紧去拍门叫门,很快,医馆内亮起了蜡烛,一个白胡子的老者举着蜡烛,打开了医馆的大门,打着哈欠问:“这么晚,几位是有什么急事吗,我是这医馆的大夫,鄙人姓谢。”

很多医馆晚上是没有大夫守夜的,最多只留一个小伙计在馆里。听到是有大夫坐镇,李大志几人都是一脸惊喜,看来这吉春堂是来对了。

李大志赶忙说:“我儿子白天被毒蛇咬了,现在发烧了,谢大夫,您老给看看吧,白天让乡下大夫开了药敷了伤口,还开了个方子内服,一个时辰前突然发起了烧。”

谢大夫看了一眼毛驴车上的李阳,收起了一脸凝重的表情,让众人合力把阳子抬进医馆放床上。

看着脸都被烧红了的李阳,还一直冒汗,不用摸也知道,应该烧的烫手了,谢大夫翻了翻李阳的眼皮,掰开嘴巴看了舌苔,然后开始把脉。

这脉越摸,谢大夫的脸色越是凝重。

赶了一个时辰山路,本就忐忑的众人看着大夫脸色凝重,更是喘气都不敢大声了,生怕扰了大夫。

“病人都烧迷糊了,先用白酒擦一下身子降温吧,我开副药给他服下,再看看情况吧,不过馆里的小伙计不在,你们得帮忙煎药。”谢大夫说道。

众人精神高度紧绷地顶着黑暗,急匆匆地赶了一个时辰的路,山路崎岖,生怕一个不小心驴车就掉到沟里,还得防着山里的时常出没的熊瞎子, 害怕李阳路上再出个什么状况。

此时见大夫有办法,众人提了大半夜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可以喘口气了。


院子里李大志跟王春珍正在商量怎么处理蛇肉和野鸡。

这蛇被砍成了两段,得有三斤左右,这年头肉都是好东西,刚才大家伙都没要,自家一顿也煮不这么多。

李大志跟王春珍最后决定今天先煮一半蛇肉,另外一半蛇肉和野鸡就用风干下次吃。

眼看着这日头都半天高了,大家匆匆吃了早饭,就各自忙开了。李大志和李光去了地里,给稻子除草。王红妮喂了猪之后,去山脚下割猪草了。

王春珍正在厨房煮蛇肉汤,先把蛇肉剁成一寸左右的大小,先用开水过一遍,捞出然后清水洗净,放入锅内,再放点白酒、葱、姜块,然后用大火熬,很快肉香味就飘了出来,把人们肚子里许久未吃见过肉腥味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将灶里的柴火撤掉,用小火慢慢熬,趁着空闲,王春珍又端着木桶去村头古井那边洗衣服,平日里衣服都是各房洗各房的,只是最近这几个月白雅身子重了,阳子平时都要下地干活,也没空洗衣服,所以二房的衣服都是王春珍帮忙洗的。

此时村口古井边都没有人了,已经不早了,大家都洗完衣服回去了,正好不用排队取水,又担心厨房的汤,还有阳子,王春珍匆匆忙忙洗了衣服,端着木盘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先给灶里熄了火,蛇汤已经被熬成了奶白色,盛好两碗蛇汤晾着,然后去院子里把刚洗好的衣服晾好,再回厨房用托盘把蛇汤端去西厢房给阳子两口子。

“来,雅儿,你喝点蛇汤,我来给阳子喂点。”王春珍扶起阳子,准备给她喂点汤,阳子虽然没醒,但是喂汤还是能喝下去。

这蛇汤都熬成了奶白色,香味扑鼻,虽然白雅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能喝完一碗:“娘,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蛇汤熬得太香了。”

“那是,说熬汤啊,我说第二,这村里还没有人敢称第一呢。娘家几代人卖猪肉,我从小熬那些猪骨头汤长大的,那技术可是几十年的积累,可是这几年光景不好,老天爷不给饭吃,穷得肚子都填不饱了,还管什么汤,雅儿啊,等年头好了,我天天给你们熬汤喝,特别是我们家这小宝宝啊,一定能养得白白胖胖。这小家伙没有闹你吧。”王春珍说完又摸了摸白雅的肚子。

“今天可调皮了,一直踢肚子呢,你看,跟在里面打架一样。”白雅摸着肚子,一脸温柔地说。

“这可不行,这么闹腾,得找大夫来看看,可还有大半个月才发动呢,可不能大意。”听到小宝宝闹腾,王春珍一脸着急,自己盼星星盼月亮这么多年才来这么个宝贝,可不能出事。

“娘,没事,肚子不疼,有事我会说的,宝宝要听话,知道吗,我们要一起照顾爹爹呢。”白雅摸着肚子,像是肚子里的小崽崽能听懂似的认真交代。

这时大门口有人喊:“雅儿,是爹爹,开开门。”

王春珍按下急匆匆要起来的白雅:“雅儿,别动,别着急,你可是双身子的人,可不要冲动,我去迎亲家就好了。”

“亲家,来了啊,快进来,雅儿听到你来了,还着急出来接呢,都是双身子了,可不敢由着她来。”王春珍热情地对白慕说。

“辛苦亲家母了,雅儿多亏了亲家母照顾。”白慕一脸着急,由王春珍领着进了西厢房。

“爹爹,你怎么来了。”看到父亲进来,白雅感觉找到了主心骨,眼眶红红的要向父亲撒娇,这是从小到大的习惯,无论什么事,父亲总能为她解决。

“雅儿,别哭,小心身子,爹爹在呢,别担心。”看到女儿抹眼泪,白慕感觉心都快碎了,从小到大,再难的什么时候,他都没舍得让女儿吃一点苦,受一点累。

“阳子哥被蛇咬了,喝了药也没有醒,爹爹。”白雅边抹眼泪边拉着父亲的手说。

白慕摸了摸阳子的额头:“没有发烧,既然喝了药,那就先看看情况,到时候再说,别着急,你身子重要,知道吗?”

“亲家吃饭了吗,锅里熬了一锅蛇汤,雅儿他们刚喝完,我去给你盛一碗。”王春珍热情招呼,说完就要去厨房。

“亲家不用忙活了,学堂里还有一群野小子等着呢,再不回去,就闹翻天了,我也是听了那些小子说了才知道阳子被蛇咬了,就赶紧过来看看,现在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上课了,下课再过来。雅儿,爹爹先走了,别担心,照顾好阳子和自己,爹爹下课就过来看你,知道吗?”白慕说完就要走。

“爹爹慢走。”白雅说完就要站起来送白慕,又被早预知白雅要起来的王春珍一把按住:“雅儿别动,我去送送亲家,亲家今晚过来吃饭,自己一个人在家对付,还不如就在这里热闹吃。”


因为带着欣宝妹妹去河边玩,强强在家里被阿爹刘钢拿阿爷编竹筐的竹条狠狠地抽了一顿屁股,白花花的小屁股都红了一大片。


阿奶冯爱莲给强强的小屁股擦完药,大手掌又拍了几下。

强强还被娘亲禁止进东厢房看妹妹,美其名曰,怕强强把甜馨妹妹也抱去河边玩。

在学堂,强强被白夫子拿尺子狠狠地打了五个手心,屁股手心都疼的强强,现在还得每天写两张大字交给白夫子才行。

身心俱疲的强强去李家找欣宝妹妹玩,又被刚喂猪回来的阳子叔逮到,给揍了一顿。还有春珍奶的眼刀子嗖嗖嗖地直射。

然后听着欣宝妹妹兴致勃勃地嚷嚷:“强强哥哥,去抓蟋蟀。”

强强表示:我太难了。

小欣宝去河边玩耍的事,也吓到了李家人,小欣宝现在又被禁足了,这回是连门口的大榕树也不能自己去了,小欣宝只能天天逗着咿呀咿呀的胖堂弟玩。

安宝宝已经会翻身了,每天自己笑呵呵地翻个不停,小欣宝看着白白胖胖的小弟弟,跟只小猪仔一样翻着圆滚滚的肥身子,小欣宝拍着自个的小肥爪,跟着翻身子的安宝宝喊:“安宝厉害,好厉害,再翻,再翻一个。”

然后安宝宝翻得更加卖力了,哼哼唧唧地翻个不停,俩人都开心不已,乐此不疲。

直到,贴心的小姐姐欣宝,把自己心爱的花生糖,塞到了才四个多月大的安宝宝的小嘴里,被眼疾手快的王春珍一把抓到,然后……小欣宝连“玩”安宝宝这个唯一的乐趣也没剥夺了。

被剥夺了唯一乐趣的小欣宝,只能抱着大白,坐在白色猪崽摇摇椅上,边摇着摇摇椅,边碎碎念了起来,表示还是大白好。

自从山里找人参的风潮兴起,现在山里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危险了,大家都随意进山了,李大志刚带着大儿子李光忙活完地里的早稻,歇了两天,李大志又闲不住了,又张罗着进山去砍木材做家具,好多赚点钱。

刚过完年的时候,要办喜事的人家多了,拉着木材来找李大志做大件家具的人也就多了,李大志可是赚了不少加工费呢。

可是,随着年味淡去,拉木材来做大件家具的人也就少了,一给早稻播完种子,闲不住的李大志就张罗着要去山里砍木材,做家具去集市上卖。

王春珍劝了几句,最后自己也觉得现在山里没有危险了,才同意李大志父子俩进山砍木材,但是严令禁止不能进太里面。

第二天,李大志就带着儿子李光,拿上水囊、斧头、砍刀、绳子和王春珍准备的干粮等,推着手推车进山砍木材去了。

被憋坏了的小欣宝也嚷嚷着要坐车车,要去砍木材,被娘亲一顿呵斥后,才安分了。

李大志带着大儿子李光进山忙活了几天,累得够呛,还是兴致勃勃得要再进山砍多点木材,被王春珍一把拦住:“当家的,悠着点,身体累坏了,可是补不回来的,先把这些木材用完再进山砍木材吧。”

砍木材是个力气活,而且做家具得用上了年头的大树,得用斧头把大树砍倒,然后用砍刀把大树的枝叶都砍掉,把树干砍成一节一节的,然后再把一节一节的木头扛上手推车,一趟趟地推下山,山路不好走,推手推车更是辛苦。

看着砍了几天,也是累得够呛的大儿子,李大志这才决定暂时不进山了,去晒木头去,这木头晒干了就能做家具了,做什么家具呢?李大志边晒木头边琢磨着。

又去集市晃悠了几天的李大志,充分了解民意后,决定做彩色的小板凳、小桌子。

于是李大志又带着李光进山,去有漆树的那片小树林里折腾了一天,挑了满满两大桶的漆汁回来,然后李光开始捣鼓彩漆,李大志开始捣鼓晒干了的木头,父子俩愉快地分工合作了起来,一批彩色的小板凳、小桌子,正在酝酿。

虽然现在也有彩色的器具,但是那都是富人家才用得起的,平常人家是不敢奢望的,家里吃饭的饭碗破了好几个口子,都还接着用呢!有就不错了,哪还能想要漂亮的。

要是价格公道的话,相对于原木的家具,谁不喜欢花花绿绿的彩色家具呢。所以,李大志有预感,彩色的小板凳、小桌子一定能大卖。

激动的李大志,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向自己招手,于是虎虎生风地刨起了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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