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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全局

西窗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只能通过摇裤左上角绣着的“劭”字,确定是自己的。侯宏瞧着,心里却松了口气。他昨天晚上忙着丞相的计划,压根不知道京里和宫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无比庆幸。看样子没什么问题了。沈劭这小子,虽然做事有点太贪,为了贪下楚家女的嫁妆,不惜演上一出失窃的大戏……不过还好,正好能应对楚少卿的发难。楚家人再怎么样,总不能说西戎人的密信藏在沈劭的摇裤里吧!他正想着,却见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楚少卿皱着眉,手上包着自己的手帕,俯下身去捡地上的摇裤。“侯大人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沈劭这个兔儿爷暗藏的证据哈。”侯宏:???沈劭:???“好你个楚四郎!竟敢如此辱我!”沈劭听到兔儿爷这三个字,就认定了这一出不是为了什么证据,而是楚少卿为楚瑜特意来羞辱他的。他大...

主角:楚瑜裴珩之   更新:2025-01-27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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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瑜裴珩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全局》,由网络作家“西窗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只能通过摇裤左上角绣着的“劭”字,确定是自己的。侯宏瞧着,心里却松了口气。他昨天晚上忙着丞相的计划,压根不知道京里和宫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无比庆幸。看样子没什么问题了。沈劭这小子,虽然做事有点太贪,为了贪下楚家女的嫁妆,不惜演上一出失窃的大戏……不过还好,正好能应对楚少卿的发难。楚家人再怎么样,总不能说西戎人的密信藏在沈劭的摇裤里吧!他正想着,却见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楚少卿皱着眉,手上包着自己的手帕,俯下身去捡地上的摇裤。“侯大人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沈劭这个兔儿爷暗藏的证据哈。”侯宏:???沈劭:???“好你个楚四郎!竟敢如此辱我!”沈劭听到兔儿爷这三个字,就认定了这一出不是为了什么证据,而是楚少卿为楚瑜特意来羞辱他的。他大...

《抄家流放?真千金搬空全京去造反全局》精彩片段


他只能通过摇裤左上角绣着的“劭”字,确定是自己的。

侯宏瞧着,心里却松了口气。

他昨天晚上忙着丞相的计划,压根不知道京里和宫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无比庆幸。

看样子没什么问题了。

沈劭这小子,虽然做事有点太贪,为了贪下楚家女的嫁妆,不惜演上一出失窃的大戏……不过还好,正好能应对楚少卿的发难。

楚家人再怎么样,总不能说西戎人的密信藏在沈劭的摇裤里吧!

他正想着,却见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楚少卿皱着眉,手上包着自己的手帕,俯下身去捡地上的摇裤。

“侯大人来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沈劭这个兔儿爷暗藏的证据哈。”

侯宏:???

沈劭:???

“好你个楚四郎!竟敢如此辱我!”

沈劭听到兔儿爷这三个字,就认定了这一出不是为了什么证据,而是楚少卿为楚瑜特意来羞辱他的。

他大怒之下,直接扑向楚少卿,竟是想要从他手中夺回自己的贴身衣物。

“倘若你找不到证据!本官就可以告你污蔑朝廷命官——”

侯宏也皱起眉,怒道:

“楚四郎,众目睽睽之下,你休要胡言乱语!”

下一刻。

“撕拉!!”

轻薄的贴身布料,在两个大男人的争夺之间被直接撕裂开。

一封淡黄色的书信就此掉下。

在场的众人,都能瞧见,信封上书写的外邦文字。

要知道,南梁和西戎连年交战,因此军中基本都略懂一些西戎文字,因此一眼就能瞧个分明。

因此在侯宏身后,有不少不晓得此次事情原委的禁军,竟是直接惊呼了起来。

“这!!这是西戎文字?!”

“沈大人竟然把信藏在摇裤里!!”

“上面写的是……沈大人亲启?!”

“沈大人真的通西戎了不成?!”

“难道之前楚家的事情,是沈大人故意污蔑楚家?!”

在纷纷扰扰的议论声当中,沈劭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要惨白,背后也冷汗狂冒。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个书信怎么可能在我这里?!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是陷害!一定是楚家害我!!”

这信封的样式,沈劭格外熟悉。

就在一天之前,沈劭趁着迎亲之际,将一封写着“护国公亲启”的信件埋在了楚定山的书房墙根处。

这封信,他方才遍寻不得。

谁曾想,却在这个时候,这封信却换了个收信人,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卧房!还被缝在自己的摇裤里面!!

侯宏此刻也目瞪口呆,总算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就算再蠢笨也能意识到,今天的事情不对劲。

这分明是楚家人看穿了沈劭的图谋,还原封不动地奉还了回来。

一时间,他看向楚少卿和楚瑜的目光,变得格外难看。

只是身后手下的反应,也让他开始不安起来。

侯宏咬牙道:“今日之事应当从长计议……这封书信谁都能写,也并不能确定是沈大人的罪证……”

下一刻。

门外传来了喧嚷声,还不乏有熟悉的声音。

楚瑜竖起耳朵听。

楚青萝和沈母的声音赫然在列。

“大人啊,我儿的府邸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那一定是楚家女心怀不满,报复我儿……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沈郎送我的衣裳首饰,还有我攒下来的嫁妆全都没了……我知道姐姐恨我,恨我抢走了沈郎……但是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房门轰然打开。

一队差役装扮的男子面露愁容,为首的差役正对喋喋不休的沈母道:


出手收拾这狗皇帝的,自然是楚瑜。

她搬空了议事殿,出手救了裴珩之之后,就悄没声地先往后宫去,准备按照之前的计划,先来一票大的,再搞她的搬空大业。

既然要搞个大的,她的目标自然就落在了皇帝裴承德身上。

不同于他英明的祖父和父亲,裴承德当年做太子的时候,依靠的不是自己出众的能耐,而是他演技高超的“勤俭”、“仁厚”、“爱民”。

可是继位不到一年,裴承德就演不下去了。

他开始沉溺享乐,让他的亲信太监替他在民间搜刮奇珍异宝、各色美人,还沉迷于斗兽猛犬。

平日里皇帝除了和美人玩乐,还在御前养了斗犬,专门看它们与人扑斗,甚至为了培养凶性,竟是让它们追咬宫人,让人苦不堪言。

他甚至专门拨财政,让苏文斌替他翻修宫殿,兴建了“奇珍阁”、“承幸殿”两处。

前者用来放置宝物,后者自然是来安置美人的。

按照书中所写,皇帝除却去苏贵妃那里,就是往承幸殿内玩乐……

楚瑜想到这里,直接就往承幸殿的方向去了。

至于奇珍阁嘛,等会顺手的事儿。

哪怕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往里面一瞧,承幸殿里头的情况简直是超出了她的所料。

“哎呀~~皇上,臣妾在这里~~”

“呀~您好坏~”

“来捉我呀~~”

“嘿嘿嘿,美人儿,朕来了!”

裴承德竟然在这里和十几个搜罗来的美人,玩起了什么劳什子蒙眼捉人游戏?!

宫殿里的女子衣着轻薄,双眼蒙着布帛,而裴承德也同样蒙目,干脆就是衣不蔽体,和果奔简直就是一步之遥,看得楚瑜颇觉得有些辣眼睛。

不过这这些人把眼睛蒙上,倒是方便了她动手。

楚瑜先前从商城里兑换了不少医疗用品,此刻她给自己带上了口罩,又用一块帕子浸透了乙醚。

她本就有瞬移作为便利,只消一捂那些女子的口鼻,就能让人直接失去意识。

先迷晕这些女子,再搬空整个屋子,至于小皇帝,她得让他清醒着挨收拾。

……

裴承德此刻的心情格外好,毕竟他的两个心腹大患,都已经……或者即将被他所除去。

为着这个,他痛饮了半瓶虎鞭酒,正醉醺醺地和美人们玩乐。

想到即将被他收入手中的军权,想到裴珩之临死之前的模样,裴承德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楚定山忠心?他若是真那么忠心,就应当带着家里人自尽才是。

有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都做不到,敢说什么忠心?

裴珩之还胆敢求情?

一个个胆敢忤逆他的意愿,不杀了这些逆臣,这个朝堂就由不得他做主!

换作往日,身旁的美人定会出言逢迎,若是苏贵妃在,还会历数二人罪状,只是现在,裴承德觉得身边格外安静。

“美人儿为何不言?是朕说得不合你意吗?”

美人们没有回答,屋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他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宫殿里回响。

裴承德终于意识到不对,他伸手摘下蒙眼的布帛,却见方才还陪他取乐的美人儿们东倒西歪,横躺一地。

而房舍里面那些奢华装饰,紫檀陈设,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

什么人能如此不声不响地潜入,又放到了那么多人不被他察觉?

方才那睥睨天下的狂妄当即被恐惧填满,裴承德惊恐地尖叫起来:

“什么人?!”

楚瑜自然不会回答。

在天命等级提升之后,她的瞬移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此刻她只是微笑着,握住了自己从商城里面兑换的鸡骨剪,一闪身就出现在了裴承德身侧,张开她的大剪刀。

性盛至灾,不如割以永治!

今天,她楚某人就来帮帮忙!

“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惨叫声一瞬间响彻整个承幸殿,裴承德还没来得起看清瞬息间出现的红影,命根子之处就传来一阵剧烈的、血肉分离的痛楚。

等到侍卫们闻声赶来,就瞧见原本富丽堂皇的宫殿空空荡荡,美人们衣不蔽体昏迷在地。

他们来不及捂住眼睛,就瞧见了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皇帝几乎全身光裸,上半身上还挂着一件粉色的女人纱衣,命根子不翼而飞,还在呲呲冒血,人已经疼得晕死过去了。

“皇上的命根子被割了?!”

“那那那、那不就成了太监了吗?”

“大胆,怎么敢妄议皇上……的龙根!”

“可是,可是现在怎么办?”

“要不要去请贵妃娘娘做主?”

“傻了吗?快去把皇上的龙根寻回来啊!快去找太医!”

“金疮药!我这里有金疮药给皇上止血!!”

自方才开始,就没看到那割下来的半截,侍卫们也不知道该去何处寻。

不知是哪个眼尖的,瞧见承幸殿旁两头最凶煞的御犬正在相斗,似乎在争食着什么。

他仔细一看,当即眼前一黑。

“皇上的龙根、被狗吃了啊!”

裴承德刚刚幽幽醒转,听到这一句,气急攻心地吐出一口血来,两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

楚瑜还没想到,自己随手把脏东西一丢,还能有这种效果。

她笑吟吟地瞧了一会儿乐子,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

说起来,那贵妃,不正是苏丞相的女儿苏娇娥吗?

原著当中,她可没少在裴承德耳边吹耳旁风,说的自然是楚家的谗言。

什么重兵在握,兵强马壮,儿女都是人中龙凤,日后必有大出息云云。

裴承德本就是个多疑的主儿。

这个枕头风吹下来,那对于楚家是越来越忌惮。

可以说,楚家在原著里能有这个结局,和苏贵妃的耳旁风脱不了干系。

要不,顺便去瞧瞧?

她记得,这个苏贵妃,宫里有不少好东西。

几次瞬移,楚瑜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苏贵妃的翊坤宫。

她刚落在梁上,就听见下方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含羞带嗔道:

“没良心的死鬼,怎么才来,还不快进来说话~”

男音似乎有点犹豫。

“娘娘……”

那女声当即抬高了八度。

“你怕什么!翊坤宫上下都是本宫的人,况且皇上在承幸殿,这会儿他哪里想得到来本宫这里?”

随后,她格格一笑,娇嗔道:

“来瞧瞧,本宫这肚兜上的鸳鸯,绣的怎么样?”

楚瑜:!!!

好好好!这种大戏都让她赶上了!

原著里头怎么没说,苏贵妃还有勾搭狂徒的爱好捏?


沈劭傻眼了。

为了丞相的大事,他前脚悠悠醒转,后脚就连忙出门去刑部,之后和禁军统领侯宏汇合,哪里知道自己家里竟然出了事?

他这会儿可忍不住,也顾不得自己伤处隐隐作痛,跳下马就往府里狂奔。

昔日奢华的府邸此刻已经和废墟无二。

沈劭越狂奔,心里就越凉。

书房摇摇欲坠。

里面那些和同僚来往的文书,以及和丞相密谋的书信,全都不翼而飞。

库房……空空如也到蚊子站上去都要滑劈叉。

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私库……那些金银财宝,以及他要献给丞相的珊瑚树,本应当躺在藏宝室里面。

现在藏宝室被打开了,内里连针都不剩一根。

更让人心疼还不只是这个。

最关键的问题是……楚瑜的嫁妆去哪了?!

那整整一百二十八抬嫁妆,那些耀眼的珠宝首饰、绸缎衣料、贵重家具……都去哪了?

他早就知道护国公府疼女儿,当初算计的时候定要楚瑜过门之后才对护国公府发难,为的就是这份丰厚之极的嫁妆。

毕竟国公府底蕴深厚,哪里是他能比得上的。

看着空荡荡的库房,沈劭眼睛都要红了。

昨天夜里楚瑜分明是和楚少卿两人一同回去的,也没人来索要嫁妆。

那么好东西……怎么转眼间就不翼而飞了呢?

沈劭猛地转身,双目赤红地看向楚瑜:

“你把嫁妆藏到哪里去了?!”

下一刻,他似乎觉得这个语气不对,连忙换了一副口吻,痛心疾首道:

“你就算是把你的嫁妆带走,你也不能把我们沈家库房里的东西拿走啊!!”

他这么跳脸,一旁的楚少卿直接看不下去了。

“好你个沈劭,我还没来找你的麻烦。”

“昨日你干出来的那些勾当,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要不是昨日我急着带妹子回家,早就把她的嫁妆一并抬走了。现在倒好,嫁妆不见了,你们沈家反而倒打一耙。”

沈劭怒道:“嫁妆不见了跟我们沈家有什么关系!我们沈家东西也丢了!”

楚少卿看着空荡荡的库房,挑眉道。

“我妹子的嫁妆,足足一百二十八抬,送过来的时候声势浩大,你倒来说说,这么多东西,怎么在不惊动你家人的情况下搬走?”

“这……”沈劭一时语塞起来。

楚瑜心里偷笑。

确实。

要不是空间在手,她哪有那么轻松?

沈劭语塞,楚少卿可一点都没放过他:

“我妹子嫁妆丰厚,谁知道你是不是贪图她的嫁妆,伪造失窃,把府里的东西也藏起来了!”

眼见着两人就要吵起来。

侯宏皱眉道:“好了,正事要紧。来人,把沈家失窃的事情上报京兆尹,让他们来人,现在先去寻找西戎相关证据吧!”

瞧着有禁军领命而出。

侯宏说着,心里却是信了楚少卿几分。

楚家女的嫁妆丰厚,谁人不知?

看来沈劭是个眼皮子浅的,竟然弄出了这一手。

瞧着楚少卿和楚瑜往沈劭卧房的方向去,侯宏慢了几步,在沈劭耳边说:

“沈大人何苦这种做派呢?楚家一倒,自然有天大的利益,那点嫁妆又算什么呢?”

沈劭:“???”

不是?

还有天理吗?

他家里失窃成这个样子了,侯宏这个自己人还来怀疑他?

他浑浑噩噩地走到自己卧房里面,差点没被这个满目疮痍所气死。

一应物品不翼而飞,危房里面,只有地上几条摇裤,脏兮兮地躺在地上。


“不好了,丞相爷还在里面……”

“我刚刚还送国师进去……难不成国师也被这天灾所害了吗?”

“快去救驾啊!!”

刚刚被皇帝召来没多久,正准备收拾收拾去追杀景王的精锐暗卫这会儿怔住了。

他们是按照命令追击景王呢。

还是先救驾呢……

暗卫头子祁默望了望倒塌的议事殿,咬牙道:

“救驾要紧!!快去!!”

这些个精通暗杀、追踪的暗卫,一个个吭哧吭哧地开始从断壁残垣当中刨了起来。

这些人都有些功夫,效率比侍卫太监快不少。

很快就刨开了废墟,把里头的人一个个抢救了出来。

“丞相被瓦片砸破了脑袋!快包扎!!”

“长公主呢?这是长公主吗……天哪!公主跌倒在碎石里面了,可别破相!”

“国师被房梁砸了腿!快!担架呢!”

“皇上!天哪!!皇上下半身房梁压住动不了了!快抬啊!!一二三!抬!”

“这,不行把甘露寺修行的太后请回来吧。京师地动,伤及皇帝龙体,这可是不祥之兆啊!!”

“去寻太后!”

“太医呢?!快点!皇上被砸中了腰上!”

“啊啊啊!本宫的脸!!”

“我的腿!我的腿!”

“这……皇上这伤到腰椎,老臣只怕是……”

意识模糊当中,裴承德隐约听到了这样的喊叫声。

记忆的最后一刻还停留在国师所说的,日后必定风调雨顺。

他拼命地想要睁开眼,想说不要找太后,却觉得眼皮似乎有千斤重。

他好不容易把越发想要染指皇权的母亲送往甘露寺,怎么甘心让她这么快回来?

如果她回来的话,岂不是又要有一场权力纷争。

而且……腰椎?

当年楚三郎掉下马伤到的是哪里?

是不是也是腰椎?

难道,他也会和楚三郎一样吗?

裴承德猛地睁开眼,却见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一个个脸上都紧张得不得了。

见他醒来,皆数松了一口气。

“皇上!皇上您可是醒了!吓死人了!”

“是啊是啊,您总算醒了,您已经昏迷好几个时辰了!!”

裴承德动了动嘴唇,能感觉喉咙干涩无比:

“地动了?其他人怎么样?皇宫的情况如何?”

小太监面露难色,犹犹豫豫。

京师地动自古以来就是不祥之兆,属于是但凡皇帝遇到,都要下罪己诏的程度。

如今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上将重臣护国公楚定山一家全数发落流放出京。

前脚楚家出京,后脚京师地震……

再怎么装瞎的人都能看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吉兆啊!!

不过他哪怕再犹豫,也得把该汇报的给汇报出来。

“启、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宫内有数十处宫殿塌方,京城内多家重臣宅邸倒塌……基本都是昨天晚上失窃的府邸……”

裴承德两眼一黑,捂着胸口晕头转向。

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但是仍然还继续说下去。

“长公主摔在碎石里面,伤了半张脸,这会儿正哭闹不休……”

“丞相大人被瓦片砸了头,这会儿说话颠三倒四,彻底瘫了半边,太医说这是脑子里有血块了。”

“国师被砸了腿,这会儿瞧着左腿保不住了,只怕日后要拄拐。”

这一连串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裴承德心口,刚刚要支起来的上半身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床榻上。

长公主、丞相、国师……都伤了?

这么大的事情,还遮掩的住吗?

对了!

裴承德猛然想起自己迷迷糊糊当中听到的事情,连忙问:

“你们是不是去请太后了!!”

几个小太监是知道皇帝和太后之间的那点官司的,当即弱弱地道:


不管是真是假,她们可不想跟那婆子似的。

羊肉吃不着,惹一身骚!

这个待遇比方才好了不少。

楚老夫人也乐得不用被盯着更衣。

只是……

她有点可惜自己脖子上镶红宝石的金项圈,那可是她刚出嫁时候,老侯爷给她的……

瞧着嬷嬷越走越近,楚老夫人心里微微一叹。

罢了,不过是身外之物,能保住全家人平安,要这些有什么用呢?

下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颈上一轻。

分明那嬷嬷尚未碰到她,但是她颈上的项圈……竟是直接不翼而飞了?!!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江时秋、谢兰和甘棠身上。

江时秋摸着空荡荡的袖袋,若有所思。

大嫂谢兰感受了一下颈上那轻了不少的分量——红绳还在,玉佩不见了。

二嫂甘棠怀中的荷包还在,只是轻飘飘的,金银锞子竟是转瞬之间消失了。

这……这什么情况?

几人脸上有一瞬间的诧异。

谢兰差点惊叫出声,但是立刻反应过来,捂着腹部故作孕吐,以掩饰自己的惊讶。

这……

贴身佩戴的物件,明明没有人触碰,自己就不见了?

这到底是什么神鬼莫测的手段?

什么人能有这种能耐?

此刻,她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一夜之间盗遍全京城的小偷。

难道……是同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好像在护着楚家。

嬷嬷可不知道,在短短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她们伸手搜身,就发现楚家女眷身上……竟然是空空如也。

“还什么官宦人家,女眷身上首饰都没有什么。”

“这个荷包倒绣的精致,里头啥也没有。”

“还老国公夫人呢……一件贴身的首饰都没带,这次出来也太亏了。”

只有一个圆脸嬷嬷劝了两句同伴:

“你们少说两句,人家家里也遭贼了……说不准是睡觉的时候没戴上首饰,被偷干净了。”

几个嬷嬷没搜出什么东西。

只得捏着个普普通通的空荷包往外面走。

楚瑜瞧着她们的背影,心念一动。

几个小石子悄无声息地击打在嬷嬷们的脚筋上。

呃,这个圆脸的看起来还行,搜她娘身上的时候也客气,就不收拾这个了。

“哎哟!”

“什么东西!!”

“我被绊了一跤!”

一时间四个嬷嬷跟滚地葫芦似的滚下台阶,哀嚎声此起彼伏。

安然无恙的圆脸嬷嬷一脸懵逼。

想到刚刚几个同伴的混账话,还有自己稍微劝慰的那两句。

她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楚家人还真有什么护着?”

这会儿她更不敢去为难楚家女眷了。

反正囚衣在里面,等会她检查换下来的衣服就行了。

总归都搜过身,屋子里空空如也,也没什么东西可给她们夹带。

毕竟,东西可不会凭空从屋里冒出来,对吧?

“那几个嬷嬷怎么平白无故地就摔了……娘、祖母,你们瞧见了没?”

“剩下没摔的那个,还是为我们说了几句话的……”

谢兰和甘棠这对妯娌对望了一眼,眼里都闪过了点惊讶和不可思议,将声音压得极低。

“还有刚刚,我的……”

她刚说了半句,祖母秦氏清了清嗓子。

“住声,隔墙有耳,先换上衣服再说。”

楚老夫人见多识广,如何不知道世上能人异士颇多的道理。

谁又能确保此刻没有耳聪目明之人在外偷听呢?

楚瑜瞧着自家祖母的反应,心里感叹了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她走过去,从装着囚衣的筐里拿起一件,当即就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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