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松手,在我哭出来时他捧着我的脸开始吻我…
“陈错,别哭,我娶你…”
“陈错,嫁给我吧。”
“陈错,我爱你。”
“陈错,是我错了,是我不好…”
柔软的席梦思陷了进去,沈清河身上淡雅的留兰香气味钻进我的鼻腔,我承受着他断断续续的亲吻,理智告诉我要推开他。
可我不仅没有推开他,甚至本能地迎合了他。
他的吻仿佛夹杂着多年的不甘,吻得极其凶狠和狂野。
他为我撑起一小片天地,真诚地问我愿不愿意。
我趁机脱下戒指,握在手心里,在他期待下点了点头。
这一晚,灯影摇晃,我像终于剔除了外壳的软体动物,蜷在沈清河坚韧挺拔的胸膛下微微颤抖。
他的吻不再急躁,转而变得温柔而绵长。
他亲吻我的眉眼,一路吻到我的脖颈,又从脖颈辗转到我的耳垂。
就好像在品尝一块甜美的蛋糕。
我回应着他,感受着他,容纳着他…
直到他的眼神越渐迷离,呼吸越渐急躁,直到他结束了漫长的“奔跑”,直到他趴在我身上喘息…
两颗心从未挨得如此近过。
我感受着他胸膛间激烈地跳跃,感受着他身体炙热的温度,以及他的唇吻在我的唇上时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
沈清河拨开我紧握的掌心,取出戒指,再一次为我戴上钻戒。
“陈错,原谅我,我就想自私这一回,我一定要娶你…”
我摇摇头,“不可以。”
10.
我和沈清河再次陷入到僵持的局面里。
我不想嫁给他,他执意要娶我。
如此僵持一周后,我以性命相要挟让他妥协了。
只是中指的钻戒我始终没有摘下。
他开始用很多方式证明,就像最鲁莽的那年他在大学毕业舞台上大声喊出我的名字表白一样。
他将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