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越来越深厚。
第二天,我给赵伯伯发微信说:“我只要离婚,我决定净身出户。”
这一刻,我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在王莹的陪伴下,我决定回到惠州和林城面对面。
8.
林城见是王莹送我回来的,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他默默起身,到厨房拿了瓶酒,又找了两只杯子,邀我一起。
“来,坐下喝一杯。”他声音沙哑,透着几分疲惫。
我没有拒绝。
事情因我而起,善后也得我自己处理。
是高度数的威士忌,我一口喝干杯中的酒,辛辣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散开,一路烧灼到胃里。
“小K哥!”我哭了。
“贝壳儿!”林城苦笑着,也仰头喝光了自己杯中的酒。
这是我们大学时对彼此的昵称,我多半时间叫林城小K哥,偶尔叫K姐。在典礼上那回,我叫的是K姐。
我接过酒瓶,又倒了两杯。
林城靠在椅背上,目光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像是陷入了回忆的漩涡。
我从没仔细看过他的侧脸,侧脸就是林城无疑啊。
他的声音低沉,微微颤抖着。
“听听我的故事吧,有点疼。”他仍是苦笑着说道。
“好!不过我想先向你郑重道个歉,林城,对不起,我……”我的话还没说完,林城突然笑了起来,看着我问道:“你真的认为我是同志吗?”
“是的!”
“为什么呢?”
“因为你身材很棒,样貌不是那种帅气,而是女孩子般的柔美。你很爱打扮,衣服和鞋子总是干干净净的。你还会用护手霜,涂唇膏……”
林城第三次苦笑,开始说他自己。
我静静地听着,虽然这些故事我已经从王莹那儿听说了大半,但此刻,我必须做个安静的倾听者,带着赎罪的心理。
“重度抑郁症。”
“重度焦虑症。”
“性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