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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多:嫁蛇夫无删减全文

想飞的鱼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蒋母的叫喊声引来了不少村民,蒋铁柱也循声赶来了。他上前将蒋母拉住,冲我抱歉道:“鹿姑娘,实在对不住,我妈她有点神志不清,没吓到你吧?”“没有。”我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歉意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刺激她的。”蒋铁柱领着蒋母回家,我也一路跟了过去。等他把蒋母安顿好,我这才将来意跟他说明。“这事儿你爷爷一早就问过我们了,那时候我妈还很清醒。”蒋铁柱回忆道:“据我妈说,是送子娘娘给她托梦,告诉她这个偏方的。”“这也太离谱了吧?”我简直不敢相信,梦到的东西也敢用?随即又问道:“那药引呢?受供奉的千年黑蛇鳞可不是一般东西,你们从哪儿弄来的?”“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蒋铁柱摸了摸鼻子,说道,“说来惭愧,据说我家祖上供奉过保家仙,后来时局动荡,家里出...

主角:柳凌骁鹿鸣雪   更新:2025-02-03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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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凌骁鹿鸣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半步多:嫁蛇夫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想飞的鱼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母的叫喊声引来了不少村民,蒋铁柱也循声赶来了。他上前将蒋母拉住,冲我抱歉道:“鹿姑娘,实在对不住,我妈她有点神志不清,没吓到你吧?”“没有。”我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歉意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刺激她的。”蒋铁柱领着蒋母回家,我也一路跟了过去。等他把蒋母安顿好,我这才将来意跟他说明。“这事儿你爷爷一早就问过我们了,那时候我妈还很清醒。”蒋铁柱回忆道:“据我妈说,是送子娘娘给她托梦,告诉她这个偏方的。”“这也太离谱了吧?”我简直不敢相信,梦到的东西也敢用?随即又问道:“那药引呢?受供奉的千年黑蛇鳞可不是一般东西,你们从哪儿弄来的?”“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蒋铁柱摸了摸鼻子,说道,“说来惭愧,据说我家祖上供奉过保家仙,后来时局动荡,家里出...

《半步多:嫁蛇夫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蒋母的叫喊声引来了不少村民,蒋铁柱也循声赶来了。

他上前将蒋母拉住,冲我抱歉道:“鹿姑娘,实在对不住,我妈她有点神志不清,没吓到你吧?”

“没有。”我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歉意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刺激她的。”

蒋铁柱领着蒋母回家,我也一路跟了过去。

等他把蒋母安顿好,我这才将来意跟他说明。

“这事儿你爷爷一早就问过我们了,那时候我妈还很清醒。”

蒋铁柱回忆道:“据我妈说,是送子娘娘给她托梦,告诉她这个偏方的。”

“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梦到的东西也敢用?

随即又问道:“那药引呢?受供奉的千年黑蛇鳞可不是一般东西,你们从哪儿弄来的?”

“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蒋铁柱摸了摸鼻子,说道,“说来惭愧,据说我家祖上供奉过保家仙,后来时局动荡,家里出了个异类,导致保家仙仙体受损,只留下了一片鳞甲。”

“这片鳞甲代代相传,这些年一直就用黄布包着放在我家香炉后面,也正是因为这片鳞甲,我妈才那么相信梦里的偏方,她说一定是保家仙显灵,才不让我们蒋家绝后。”

原来是这样。

偏方的事情真的跟何仙姑无关吗?

爷爷既然也问过这件事情,却没有任何后续,看来这条线索也是没用的。

我唯一的希望就这么被生生掐灭了。

·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千年黑蛇鳞的事情。

迄今为止,我见过的唯一一条修为高深的黑蛇,就是尼姑庵里出现的那一条了。

蒋家的黑蛇鳞跟他会不会有关?

腰间越来越痛,即使裹了白布,还是有血浸了出来,染红了衣角。

午后我便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的。

脑子里有两个小人一直在打架,一个说,去找柳凌骁吧,活命要紧,另一个说,自己选的路,就算是死,也得坚持到最后。

到了后来,不仅仅是腰痛,肚子也痛,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我手捂着嘴咳了一声,手心里全是血。

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领教到九蛇缠腰有多霸道。

爷爷说的没错,一旦我忤逆柳凌骁,他不帮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忽然又想起来,之前在尼姑庵,那条黑蛇不是也说,让我乖乖的,等时机成熟就带我回家?

他嘴里的时机成熟是什么?什么叫怪怪的?

他的意思是不是也让我顺从柳凌骁,安全度过这九天?

越想脑子里越乱,不停地咳嗽,一口一口鲜血往外吐。

就在我感觉自己就要吐血而亡的时候,何仙姑忽然出现在床前。

她一把将我从床上拖起来,拽着我就往外走:“疯子!现在就去卧龙岭求柳凌骁!”

我瘫在地上,抬眼看着何仙姑笑:“你怕了!何仙姑,你怕了是不是?”

我这般折磨自己,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我要何仙姑低头,要她背后的始作俑者现身!

何仙姑一把捏住我的嘴巴,三角眼恶狠狠的瞪我,威胁道:“鹿鸣雪,你这样糟践自己是没用的,我给你两条路,要么现在就去找柳凌骁,要么……”

“你休想!”我笑的癫狂,“我不是提线木偶,任由你们摆布,除非告诉我真相,否则我死也不会去找柳凌骁的!”

何仙姑发了狠,咬牙切齿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她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盖儿就往我嘴里倒。


我接过那半块令牌,翻来覆去仔细的看。

令牌是长方形的,黑底红字,表面凹凸不平,雕着繁复的花纹,隐隐的向外透着一股寒。

“凌云堂?”

虽然令牌上的字只有一半,但我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鹿继苍激动道:“丫头,你见过另一半令牌?”

我摇头:“没有,但我听爷爷说过,他是半步多凌云堂第七代传人。”

这句话也只是逼婚柳凌骁当晚,爷爷自报家门的时候,我听到的。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导致我早就将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

现在想来,半步多是哪里?凌云堂又是什么?

很多事情都埋藏在爷爷的心底,从未向外透露分毫,即便是对我也没有说半个字。

他有意隐瞒这一切,必定是有原因的。

如今鹿家人找上门来了,点名要另外半块令牌,这令牌的分量一定很重。

鹿继苍显然对我的回答很失望。

我将令牌还给鹿怀生,试探着问道:“大爷爷,没有另外半块令牌,我爷爷就入不了鹿家祖坟,是吗?”

鹿怀生捋了捋白胡子,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鹿继苍跟着说道:“鹿家家大业大,悠悠众口,总要想些办法堵上,你爷爷才能名正言顺的回去,丫头,我们会想办法的。”

我朝灵堂里看了一眼,棺材烧没了,我只能从纸扎铺子里找了个骨灰盒,暂时安顿爷爷的尸骨。

柳凌骁叮嘱我尽快下葬爷爷,如今鹿家掺和了进来,我接下来到底该如何做?

爷爷在世的时候,并没有纠结于一定要回鹿家,入祖坟。

他在卧龙村生活了半辈子,这儿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做了决定:“那半块令牌是太爷爷带出来的,有没有留给爷爷,还是个未知数,既然要先找令牌,爷爷的尸骨也不能就这样放着,还是先让爷爷入土为安吧。”

等到以后真的要认祖归宗,再迁坟也不迟。

鹿怀生摇头:“丫头,事到如今,入土为安这四个字,恐怕难哦。”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我惊得浑身一个激灵。

孙强的声音传来:“鹿鸣雪,我知道你在家,把门打开,快!”

“去吧。”鹿怀生说道,“丫头,有我和你大伯在,不会再让人轻易欺负你。”

我这才站起来去开门。

门一打开,孙强一把就揪住了我,把我扯到一边。

紧接着,好几个人被村民抬了进来,就放在院子里的地上。

那几个人全都蜷缩着身体,痛苦的呻吟着,腰间衣服上浸着脓血。

早上还凶神恶煞的李大雷,此刻也躺在地上,痛得整个人不停的痉挛,瞪着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我。

孙强掀开李大雷的上衣,将他身上的蛇缠腰露出来。

他的蛇缠腰已经缠满了一圈,水泡爆裂开来,脓水血水混合在一起,红红黄黄的一片,散发着一股臭味。

其他人大多也是这样。

孙强揪着我咬牙切齿道:“鹿鸣雪,你为什么要逃?难道你真的要害死整个卧龙村的人才肯罢手吗?”

“你说错了。”鹿怀生坐在那儿,稳如泰山道,“如果不是我鹿家丫头在,整个卧龙村早已经成蛇窝了。”

孙强哪里肯就此罢手,冲着鹿怀生吼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以为你有点道行就能为所欲为!”

鹿怀生也不辩解,只是冲鹿继苍点了点头。

鹿继苍走上前来,将我护在身后,对孙强说道:“你们在卧龙岭脚下举行祭祀,无非就是有人告诉你们,丫头的血能解你们的蛇缠腰,对吗?”

孙强立刻点头:“那又怎样?”

鹿继苍转身对我说道:“丫头,用你的血试试。”

我有点担心,但看着鹿继苍坚定的眼神,还是选择相信他。

蹲下身来,将之前李大雷划破的伤口对准他的嘴,用力挤压。

一滴滴鲜血落在李大雷的嘴上,李大雷立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着嘴唇。

没一会儿,他就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精亮。

孙强喜出望外:“看,李叔活过来了,鹿鸣雪的血分明就是解药,何仙姑没有骗我们!快,快点救别人……啊……”

尖叫声突兀的响起,孙强不可思议的朝着右腿看去。

李大雷趴在那儿,嘴里的尖牙深深刺进孙强的小腿,下半截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着,活像是一条正在进食的蟒蛇……


爷爷将那只耳坠挂在了我的左耳上。

我忍不住问道:“爷爷,这两只耳坠本是一对,对吗?”

爷爷点头:“但我的这一只,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

“母亲?遗物?”我不可思议道,“爷爷,我不是你二十年前,在后山雪地里捡来的孤儿吗?”

也因此得名,鹿鸣雪。

“是,也不是。”爷爷猛吸了一口旱烟,缓缓道来,“当年我在雪地里遇到你母亲的时候,她挺着个大肚子,几乎快被冻僵了,她拽着我的裤腿,不停地求我救救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动了恻隐之心,将你生剖了出来,你母亲将耳坠塞进你怀里就断了气。”

我木木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小到大,爷爷从未向我提起过这些,我以为我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鸣雪,”爷爷继续说道,“昨夜柳三爷已经接纳了你,从今以后,你便是他的人,鹿家曾对他有恩,念着这份恩情,他会护你一辈子周全,从今以后,他便是你的夫,你的天,你要爱他、信他,矢志不渝,懂吗?”

“可……可我……”

我咬着唇,心有不甘。

我才二十岁,大二还没念完,怎么能就将自己的命运跟一条蛇绑在一起?

要不是一周前被那通电话骗回来,现在我应该还在准备期末考试。

那人模仿爷爷的声音给我打电话,说自己摔了一跤,快不行了,让我赶紧回家。

我连夜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就在快进村的岔路口,遇上了隔壁村即将临盆的蒋二姐。

当时三轮车就停在山路上,蒋二姐躺在血泊中,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她老公一眼看到我,跪下来便求我帮蒋二姐接生。

我本科是学医的,妇产科,刚念了两年,根本没有实操经验。

但人命关天的事儿,蒋二姐那个情形,用三轮车拖着到镇医院,怕是要一尸两命。

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试试。

可万万没想到,最终接生出来的会是一条‘美人鱼’。

在医学上,‘美人鱼’是特指一种先天性下肢畸形的疾病,宝宝生下来就下肢黏连,无法分开。

那孩子两条小腿并在一起,如无骨的蛇尾一般,不停地蠕动,没几下便断了气。

那天夜里我回到家不久就开始发高烧,腰间火辣辣的疼,一圈水泡环着腰迅速蔓延。

这是蛇缠腰,一种病毒性带状疱疹,有些人吃药就可以好,有些人却可能被活活折磨致死。

我当晚便吃了药,还从爷爷的大烟锅里抠了一坨老烟油抹了上去,做完这些本以为就高枕无忧了。

却没想到天还没亮,我就又被痛醒。

那些疱疹竟然已经围着我的腰长满了一圈,老人们常说,这蛇缠腰长满一圈人就没用了。

但我这蛇缠腰,不仅已经缠满了一圈,竟然昂起头来,开始缠第二圈了。

爷爷是纸扎匠,见多识广,纵使是他,也有些慌了。

那几天,他想尽了办法帮我断这蛇缠腰,可是不管怎么做,那些疱疹就是不停地往上缠,一直缠到第九圈才停下来。

爷爷说这是九蛇缠腰,不是普通的病症,一般人是救不了我的。

除非是有功德加身,即将化蛟升龙的蛇仙才能救我。

我本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却没想到两天后,也就是昨天夜里,爷爷用自己毕生所学,逼婚在卧龙岭潜心修炼的柳三爷柳凌骁。

“爷爷,到底是谁想要害我?”我愤愤不平道。

爷爷磕了磕大烟锅,站了起来,说道:“这事儿由蒋二姐生产而起,那就得从她家查起,鸣雪啊,我这就去蒋家一趟。”

我连忙说道:“爷爷,我跟你一起去!”

爷爷摆摆手说道:“你留在家里等着,柳三爷今夜还会来找你……”


柳凌骁就是个人渣!

不,蛇渣!

无论我怎么挣扎怎么求,他既没关窗也没带我回房间。

他冷不丁的出现,火急火燎的完成任务,走得干脆利落,留我蒙着眼睛趴在窗棱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好一会儿,我才气喘吁吁的将窗户关好,赌气似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有些委屈。

但想想,本就是我有求于他,人家能来就不错了。

等心里这口气平息了,掀开衣角去看,果然,第二圈蛇缠腰已经开始结痂。

不管怎样,柳凌骁脾气坏是坏了点,总归是眼下唯一能救我命的人。

·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快十一点了。

时间过得真快,可爷爷还没回来。

我给爷爷打电话,没人接。

正想着柳凌骁来过了,我这会儿应该可以去蒋家村找爷爷了。

刚准备出门,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村民们嚷嚷着说蒋家村出事了。

我心下一惊,拔腿就要往蒋家村跑。

没走几步,就看到爷爷正迎面往回走。

他冷着脸一把将我拉了回去,关上院门,插上门栓。

我惊魂未定,磕巴着问道:“爷爷,蒋家村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爷爷没理我,背着手进了门房,四处看了几眼,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展示柜上原本挂红灯笼的地方。

“鸣雪,这上面挂着的红灯笼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坏了,只得将小女孩跟我要红灯笼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爷爷说了。

爷爷一拍大腿,自责道:“机关算尽,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心中又急又悔:“爷爷,那红灯笼……”

“那红灯笼是出殡时用的引魂灯。”爷爷说道。

我疑惑道:“引魂灯不是用白灯笼吗?”

爷爷摆摆手,说道:“寿终正寝用白灯笼,横死的用红灯笼,这红灯笼我本也是想扎给你蒋二姐用的,只是……”

爷爷吞吞吐吐,明显有事瞒着我。

我不死心的追问:“只是什么?爷爷,蒋二姐怎么了?那个小女孩跟蒋二姐又是什么关系?”

“你这些天被九蛇缠腰折腾掉半条命,蒋家村的事情一概不知,你蒋二姐生下那怪胎后第二天就咽了气,今夜本该是她的头七。”

“只是这一周来,她尸身不腐,一直停在家里,我恐今夜有变,所以才早早的去她家守着。”

“只要过了子时不尸变,问题就不大,却没想到刚过了十点,那孩子就找上门来了。”

我听得头皮直发麻,隐隐的猜到了什么:“那孩子……那孩子才是蒋二姐真正的女儿。”

“对。”爷爷抖着手将大烟锅点上,猛吸了一口才继续说道,“她的肚子早已经被人盯上了,为的就是引你上钩,那孩子不知道在这周围兜兜转转多少天了,一直在找她妈妈。”

“那晚你替你蒋二姐接生,手上沾染了她的血气,那孩子就是循着这丝血气找上门来的。”

而我不仅给了她引魂灯,还亲手帮她点上了,她这才找去了蒋家村。

我忽然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姐姐,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可是等她找到蒋二姐那儿,却发现蒋二姐已经死了,肚子也曾被鸠占鹊巢,她错失了投胎的良机。

投不了胎,回不去阴间,小女孩只能沦为孤魂野鬼,这满腹的怒火怨气,足以让她瞬间变为厉鬼!

蒋二姐死后尸身不腐,本就是因为怨念难消,这小女孩一出现,立刻尸变。

这一对母女,妥妥的变成了子母煞!

怪不得就连一向见怪不怪的爷爷都慌了,这事儿着实棘手了。

正想着,窗户上忽然传来笃笃笃的敲击声,我和爷爷都被吓了一跳。

紧接着,就听外面稚嫩的声音甜甜道:“姐姐,开窗啊,我给你还灯笼来了……”


卢燕趁势一把按住我的头,将我的眼睛对上了那一对小孔。

我当时被气炸了,他们骗我!

这会儿我已经能够确定,他们让我来,并不是要我做什么急救,而是利用我。

可利用我什么,我却不知道。

我奋力挣扎着,拒不配合。

但卢燕死死地按着我的头,在我耳边说道:“鹿鸣雪,配合一点,我不会害你,答应你的事情也会兑现。”

“为什么?”我质问道,“卢燕,你到底想干什么?”

卢燕没有回答我,我只感觉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直往上冲,眼睛周围瞬间紧绷起来,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我母亲的眼睛。

她的眼睛周围布满了亮闪闪的鳞片,漂亮而又特别。

我伸手便去摸自己的眼睛。

轰咚一声,墓室门就在那个时候打开了。

“开了,真的开了!”众人激动的低声欢呼。

卢燕拉着我的手往后退,一把将我推进孙京墨的怀里,焦急道:“孙京墨我把鹿鸣雪交给你,你现在就带她出去,她掉一根头发丝儿,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转身朝着墓室门那边跑去。

孙京墨一手钳制着我,一边大声叫道:“燕儿小心!”

“孙医生你放开我!”我推搡着孙京墨,也想跟卢燕一起进墓室。

我要弄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孙京墨却冷了脸,拖着我往外走,不管我怎么闹他都不松手。

这会儿的孙京墨,才是世人眼里看到的那个不苟言笑的孙医生。

他将我带出墓室口,从背包里拿出一捆绳子,将我绑在了旁边的大树上。

我真的是被气坏了:“孙医生你也是知情的对不对?你们合伙骗我。”

孙京墨坐在我身边,淡淡道:“你不懂,但以后你会懂的。”

“你们之前就下过墓了是吗?”我试探着问道,“但是你们打不开那扇墓室门。”

孙京墨点头,我追问:“为什么我可以?”

孙京墨不说话了,歪着头盯着墓室口,再也没理我。

残月半悬,光线很暗。

时间一分一秒过的特别慢,地面时不时的传来震动,让人越来越焦躁。

大概等了有一个多小时,里面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个身影从墓室口里翻出来,大喊着:“快躲开。”

孙京墨一下子站起来,朝墓室口跑去,嘴里叫着:“燕儿出来了没有,燕儿!”

“快躲开!”

卢燕一下子将孙京墨冲倒在地,两人紧抱着几个翻滚,停在了我脚尖前面。

下一刻,一个黑影从墓室口里蹿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披头散发,拖着长长的尾巴,眨眼间便跑的无影无踪。

是那个怪物!是它!

真的是梦里的那个山洞,里面关着的就是那个怪物!

可是,它跑去哪儿了呀?

它就这么跑出去了,会不会伤人?

“燕儿,你没事吧?受没受伤?”孙京墨将卢燕拽了起来,满眼担忧的检查卢燕身上。

卢燕一把推开他,说道:“我没事。”

然后走过来,把绳子解开,歉意道:“吓到你了吧,鹿鸣雪?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我心里如惊涛骇浪,直到坐上了车,久久还不能平静。

回去是孙京墨开车,周教授跟其他人坐了另一辆车,估计是讨论下墓发生的事情去了。

卢燕坐在我旁边,看着车窗外,一言不发。

我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问道:“学姐,你们在墓里遇到了什么?跑出来的那个又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墓室。”卢燕说道,“我们进去之前也以为是墓室,但进去之后,才发现那是一个荒废已久的祭台,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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