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指尖碰到了电话的冰冷表面，灰尘随着动作被轻轻扬起。
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的撞击声。
电话响了。
不是那种普通的铃声，而是…… 一种低沉、拖长的啸叫，像是某种扭曲的警报，又像是某种不属于人类的生物在缓慢地、克制地发出声音。
汗毛倒竖。
我屏住呼吸，指尖轻颤，最终摁下接听键。
电话另一端，死寂。
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响起——
“你必须记住，否则你会死。”
2.
所有的空气都凝固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诡异的距离感，像是从深深的水底传来，又像是穿过层层厚墙，最终渗透进我的耳朵。
“你是谁？”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颤抖。
她没有回答，而是重复了一遍。 “你必须记住，否则你会死。”
这不是普通的警告。 这是宣告。
我的指尖攥紧了电话，掌心已经渗出冷汗。
她的语气听上去不带任何感情，但其中隐藏着某种压抑的急迫。
“记住什么？”我质问。
沉默。
几秒后，电话里传来了低沉的电流噪音，像是广播里偶然捕捉到的信号。
然后，我听见了一阵极轻的喘息声——女人的声音，近乎呢喃。
“时间不多了……他们在看着你。”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蔓延。
“他们？”我反射性地回头，看向房间四周——水泥墙、铁门、裂开的镜子，一切都安静得过分，但我开始有种被注视的错觉。
我屏住呼吸，盯着墙角的阴影。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轻微地……动了一下。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更加急促：“别回头——”
我猛地转身，目光扫向镜子。
——镜子里的“我”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
但有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