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霄玄霄的其他类型小说《河湾新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摆烂的掌心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截手指,青禾认出其中一枚戴着村长夫人的翡翠戒指。肉团弹射到青铜剑上,利齿啃噬剑身的声响像是百人同时磨牙。青禾踩到滚落的桃核,突然记起灶王爷寿诞的童谣。当她颤抖着哼出第三个小调时,女尸们的肚皮同时爆裂。数百条银环蛇从腹腔钻出,蛇群缠绕成桥直通神婆心脏。玄霄趁机将染血的八卦盘按进肉团主嘴,那怪物发出产妇难产般的惨叫。江面月光突然变成血红色,照出宗祠飞檐下悬挂的物件——根本不是驱邪铜铃,而是三百个风干的婴儿头颅。他们的天灵盖被钻出小孔,夜风穿过时发出
《河湾新娘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截手指,青禾认出其中一枚戴着村长夫人的翡翠戒指。
肉团弹射到青铜剑上,利齿啃噬剑身的声响像是百人同时磨牙。
青禾踩到滚落的桃核,突然记起灶王爷寿诞的童谣。
当她颤抖着哼出第三个小调时,女尸们的肚皮同时爆裂。
数百条银环蛇从腹腔钻出,蛇群缠绕成桥直通神婆心脏。
玄霄趁机将染血的八卦盘按进肉团主嘴,那怪物发出产妇难产般的惨叫。
江面月光突然变成血红色,照出宗祠飞檐下悬挂的物件——根本不是驱邪铜铃,而是三百个风干的婴儿头颅。
他们的天灵盖被钻出小孔,夜风穿过时发出
恨。
那些本该沉在江底的姑娘们,此刻正透过她的眼睛望着人间。
最后一缕月光被乌云吞没时,她终于听清了棺中新娘真正吟唱的歌谣。
“铁锁连江鬼梳头,胭脂泡血泪洗眸”轿外传来神婆惊慌的咒骂,八名轿夫突然齐声怪笑。
他们的脖颈以诡异的角度向后扭转,露出后脑勺贴着的黄纸小人。
那黄纸小人上画着诡异的符文,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青禾袖中银簪突然发烫,那是堂姐沉江前夜,用绣花针蘸着鸡血在簪尾刻下的辟邪纹。
“破!”
玄霄挥剑斩断缠住青禾脚踝的铁链,剑锋擦过她鬓角时,削下一缕浸透傀儡香的发丝。
发丝落进棺中血水,竟化作红眼老鼠扑向神婆。
那老鼠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江面突然炸开三百朵惨白水花,浮起的白骨新娘们手挽腐肉连成的锁链。
她们颌骨开合间涌出漆黑水草,草叶间裹着未消化的翡翠耳坠——正是去年沉江的李家小姐大婚时戴的聘礼。
最前排的骷髅突然转头,青禾在它空荡荡的胸腔里,看见了自己倒悬的剪影。
那恐怖的景象让青禾差点昏厥过去,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青禾突然明白那些暗褐色纹路是什么——每具红棺内侧都刻着献祭者的生辰,而她的棺木上密密麻麻叠着三百个名字。
这些名字仿佛是一道道诅咒,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别看。”
玄霄用染血的衣袖遮住她眼睛,另一只手捏诀点燃符纸。
跳跃的火光中,青禾看见他脖颈烙印竟与红棺符咒完全吻合。
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被钉在镇河柱上的守棺少年,原来从来就不是自愿的。
玄霄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的命运被这邪恶的仪式所扭曲。
神婆突然撕开人皮面具,露出布满鳞片的脸。
鳞片缝隙渗出的黏液里,游动着与村民后颈黄符相同的朱砂符文。
她手中招魂幡插进轿顶,整条江水开始沸腾。
那江水仿佛被煮沸的油锅,翻滚着恐怖的热浪。
玄霄将青铜剑塞进青禾手中,自己却转身迎向扑来的妖物:“用簪子挑开傀儡香炉,真正的阵眼在...”后半句话被腥风绞碎。
青禾踉跄着爬出正在融化的花轿,嫁衣下摆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住。
低头就见
禾整个人朝前栽去。
后颈突然贴上冰冷之物,竟是红棺不知何时开了条缝。
那股寒意瞬间传遍她的全身,让她的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
抓挠声愈发急促,这次她听清了,分明是铁链拖过木板的动静。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心脏在疯狂地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且慢!”
一声清喝破空而来,宛如一道希望的曙光,撕裂了这恐怖的夜幕。
青禾猛地掀开盖头,只见银光如练劈开雨帘,斩断即将缠上她脚踝的猩红绸带。
持剑的青年踏着棺椁跃入轿中,月白长衫掠过她眼前时,带来清苦的檀香气。
那一瞬间,青禾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
“闭气。”
青年反手将符纸拍在棺盖,转头时露出脖颈狰狞的烙印。
青禾突然想起守棺人的传说——那些自愿钉入镇河钉的活死人,据说要在江底守满九十九个冤魂才能轮回。
然而,眼前的青年却让她感觉到,他的遭遇并非自愿。
青年的眼神中充满了坚毅和不屈,那脖颈上的烙印,仿佛是他与命运抗争的勋章。
棺中陡然爆出凄厉哭嚎,整顶花轿竟渗出汩汩血水。
那血水如泉涌般,瞬间染红了轿内的一切。
青年剑锋挑开她嫁衣襟口,朱砂胭脂遇血化作黑烟:“傀儡香?
难怪村民如提线木偶。”
这甜腻味道让她想起村长家地窖——每年七月,外乡货郎带来的黑陶罐,总会让全村人癫狂三日。
那黑陶罐中的神秘物品,仿佛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散发着令人迷失心智的气息。
江面忽起漩涡,三百具缠着水藻的白骨浮出水面,腕骨皆系着褪色的红绸。
那些白骨在水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青年咬破指尖在她眉心画咒:“记住,子时三刻棺中新娘要唱的从来不是祈福谣......”玄霄的指尖血触到额头的刹那,青禾突然尝到铁锈味——这根本不是玄霄的血!
三百道不同味道的腥甜在舌根炸开:六岁堂姐喉头血的酸涩、去年沉江新娘腕血的苦咸...原来守棺人的血脉早已被替换成历代祭品的怨气。
青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仿佛能感受到那些逝去新娘的痛苦和怨
尸油混着合欢香的味道从盖头缝隙钻进来时,青禾数到了第三十六声铜铃。
那股浓烈而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无数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咽喉。
轿底的抓挠声突然变了调——这根本不是指甲刮木板,分明是铁链拖拽着谁的踝骨,在朽木上磨出带血丝的碎屑。
那刺耳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绝望呼喊,让青禾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
“新娘子,过石桥咯——”神婆沙哑的嗓音穿透雨幕,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犹如恶魔的低吟,直刺青禾的灵魂深处。
青禾攥紧袖中那根阿娘今晨偷偷塞进嫁衣的磨尖银簪,簪尾缠着的褪色红绳,分明是祠堂供桌上系了二十年的那根。
冰凉的簪身刺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她却浑然不觉。
此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盖头下若隐若现的红棺所吸引,棺面上那些暗褐色的纹路像极了干涸的血迹,每一道都仿佛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哀怨,让她不寒而栗。
河湾村的夜嫁习俗已经延续了整整三百年。
每逢七月半,就要把年满十八的姑娘送进雕花红棺,趁着子时抬到江心沉祭。
青禾还记得六岁那年,堂姐被抹上特制的朱砂胭脂时,眼角渗出的血泪把白麻衣领染得通红。
那一幕成为了她童年挥之不去的噩梦,如今,自己也被卷入了这可怕的命运之中。
堂姐当时那绝望的眼神、凄厉的哭声,还有那被血泪染红的衣领,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青禾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她曾无数次在深夜被这个噩梦惊醒,冷汗湿透衣衫,而如今,这噩梦竟成为了现实。
轿帘忽然被夜风掀起,青禾瞥见江岸乌压压跪着的村民。
他们额头贴着黄符纸,随着神婆摇动招魂幡的动作,齐刷刷将脸转向花轿。
那些空洞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活像晒干的鱼目,毫无生气,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执着。
月光如水,洒在这些村民的脸上,却无法照亮他们那深陷的眼窝和麻木的神情。
他们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是机械地执行着这恐怖的仪式。
“吉时到——”神婆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如同利箭一般,刺痛了青禾的耳膜。
八名轿夫同时跺脚,青
河工志》末页被撕去的残章。
她将灵珠投入真火,三百道女魂哀嚎着融入烈焰。
火光中浮现玄霄破碎的识海,那个暴雨夜,少年将军被村民灌下符水,生生剜出双目...江心突然炸起百丈水幕,河妖本体竟是无数胎衣裹成的肉山。
青禾脚踏龙骸结印,灵珠在真火中化作流光长剑。
龙骨自江底破浪而出,缠绕着历代新娘的怨气融入剑锋。
灵珠破碎的刹那,三百道女魂竟凝成新娘出殡的纸轿。
青禾踩着漫天飘洒的纸钱跃向肉山,嫁衣金线突然暴长——这哪是什么吉祥纹样,分明是河妖植入她血脉的傀儡丝!
“玄霄,接好了!”
她反手剜出心脏,带着金线捅进自己咽喉。
喷涌的血雾中,镇河钉发出龙吟,将正在啃噬青铜剑的肉团死死钉在龙骸眼眶。
最后一缕意识消散前,青禾看见月光中浮起三百盏莲花灯。
每盏灯芯都坐着梳妆的新娘,她们对着江面破碎的倒影,终于唱出了那首迟来三百年的《却扇歌》。
黎明刺破血月时,青禾在龙骸上醒来。
嫁衣金线已褪成寻常绣纹,腕间胎记化作鳞片形状。
她望着顺流而下的并蒂莲花灯,那是新娘们最后的送嫁。
祠堂地窖深处,新铸的镇河碑上刻着三百个名字。
青禾将银簪插进碑顶龙纹,听见江风送来断续的回响——是堂姐当年未唱完的灶王调,混着玄霄佩剑的清鸣。
每逢清明子时,江心会浮起半截青铜剑。
有渔夫说曾看见白衣新娘端坐剑上梳头,发间别着浸血的银簪。
更诡异的是,那些祭拜镇河碑的村民,后颈都生着与当年轿夫如出一辙的纸人压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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