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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威武:丞相夫君请淡定

夜光杯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如果早知道,自己那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纨绔夫君会官至丞相,傅明珠肯定不会一天揍他三顿。如果早知道,自己一介孤女会成为京城最显赫的望族主母,傅明珠装也要装得人模人样,而不是留下厚厚一本刁蛮恶毒的黑历史。***好了,回到十五年前,傅明珠还是一颗寄人篱下的小白菜。父母双亡,在面善心狠的姨母家里挣扎求生,为了活命竟嫁给了一个身患花柳病的纨绔。大家都说:明珠姑娘干脆吊死算了。唯有傅明珠发现,这日子似乎越过越好了。丈夫荒唐,叔伯恶毒,妯娌凶残,公公更是个渣……面对水深火热的婆家,傅明珠:没有什么事是一拳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两拳。纨绔夫君:娘子,别打我!我是友军啊!你看,我其实没病……啊!婆家众人:拜见娘子大人!啊不,拜见女王陛下!

主角:夜光杯傅明珠   更新:2023-08-08 0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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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夜光杯傅明珠的美文同人小说《娘子威武:丞相夫君请淡定》,由网络作家“夜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早知道,自己那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纨绔夫君会官至丞相,傅明珠肯定不会一天揍他三顿。如果早知道,自己一介孤女会成为京城最显赫的望族主母,傅明珠装也要装得人模人样,而不是留下厚厚一本刁蛮恶毒的黑历史。***好了,回到十五年前,傅明珠还是一颗寄人篱下的小白菜。父母双亡,在面善心狠的姨母家里挣扎求生,为了活命竟嫁给了一个身患花柳病的纨绔。大家都说:明珠姑娘干脆吊死算了。唯有傅明珠发现,这日子似乎越过越好了。丈夫荒唐,叔伯恶毒,妯娌凶残,公公更是个渣……面对水深火热的婆家,傅明珠:没有什么事是一拳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行,那就两拳。纨绔夫君:娘子,别打我!我是友军啊!你看,我其实没病……啊!婆家众人:拜见娘子大人!啊不,拜见女王陛下!

《娘子威武:丞相夫君请淡定》精彩片段

    裴府后宅的四季园子里,裴二小姐正坐在亭子里,神色愤恨地盯着眼前一个女孩子:“傅明珠,你若是个识相的,就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瘦小的傅明珠站在她前头,一抬头,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表姐,这可是要献给京城那边伯府的绣囊,我,我绣了半月才得来的……”

    “谁是你表姐?”裴二小姐冷笑:“你一个寄居在我家的破落户儿,丫鬟都不如的,叫你一声表小姐是抬举你!”说着,伸手将那绣囊夺过:“你这通身上下,哪怕是一根丝也是我们家的,这东西,难道是你的吗?你要记着,你们傅家人本就福薄命贱,一家子都死绝了的,你还以为自个儿多矜贵呢?”

    福薄命贱……傅明珠泛白的双唇缓缓咬紧了。

    心里虽恨,面上却丝毫不显,羞愧地低下头道:“二小姐若喜欢,便拿去吧。”

    裴二小姐脸上这才缓和了。

    前头裴大太太发了话,命家里的每个女孩子都绣一只绣囊,等下月京城忠勇伯府的伯夫人过寿,就要和寿礼一同送过去的。

    忠勇伯府的伯夫人年初下了葬,正四处寻亲要选一位继室。裴家是这伯府的远亲,一听了这事儿,阖家上下急火火地将小姐们都召集了,想着若哪一个能被伯府瞧上,这小门小户的裴家可就前途无量了。

    裴二小姐将绣囊翻来覆去地瞧了,心下满意,朝傅明珠道:“今日这事儿,若是透出去一星半点……”

    “您放心,这本就是您绣出来的,是明珠贪玩不懂事,浑忘了姨妈的吩咐。到时拿不出来,也是明珠的错。”傅明珠连忙道:“二小姐,这绣囊是浮光锦的衬里,和旁的不同呢。要不要明珠同您细细讲一讲?”

    “它有什么讲究吗?”

    “自是有的,您且随我来。”傅明珠伸手拉住她的袖子:“浮光锦的料子极轻薄,若是装了寻常香料,味儿太浓了,是不妥的。如今盛夏时节,咱们去摘了那新鲜的荷叶荷花,晒干了装进去,别有一番清香呢。”

    裴二小姐一听,乐了。

    她果然没看错这个傅明珠。虽是个孤女,却心灵手巧,做出来的东西与众不同,最能叫贵人赏识。

    两人便结伴去了不远处的水塘边上。裴二小姐心里高兴,瞅着几支开得茂盛的荷花就想过去掐了。

    傅明珠吩咐了那跟着两人伺候的丫鬟去找船来,一边对裴二小姐道:“眼前这几朵都是俗物,您看远点的那一朵,是香气最正的冰娇呢。”

    裴二小姐兴致勃勃地望过去。而恰在这时,身后的傅明珠眼瞅着那个丫鬟走远了,猛地跳起来一手揪住身材高大的裴二小姐的头发,狠狠摁在了水塘里。

    裴二小姐那一瞬间脑子是懵的,直到腥臭的湖水从鼻子灌进嗓子眼,她才惊恐地挣扎起来。

    十七岁的她使尽了浑身的力气,竟被十三岁的傅明珠一只手压得动弹不得。

    在她灌得快死过去、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时,傅明珠一手提起她,笑问:“这绣囊可还入得二小姐的心?”

    裴二小姐已吓得呜哇大哭:“不,不,你饶了我,我把绣囊还给你……”

    傅明珠将她头发往后扯着,逼着她抬起脸来:“二小姐放心,你父亲好歹是个七品的小官,我难道还敢溺死了你?我也不喜欢拿人的性命,不过是想教导您一个道理——您可以辱我,欺我,可若是敢冒犯我父母亲眷,您可就瞧好了吧!”

    说着,又一把按了下去。


    这么按了五六回,裴二小姐已如死猪一样瘫在河畔。她一口一口地往外吐水,奄奄一息道:“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你,你等着,你敢这样对我,我们家定能把你活活打死!”

    傅明珠轻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荷塘对面。

    那里有许多遥远模糊的人影,正急急朝这边奔过来。不多时,人已上了船,朝这边划过来。

    来救你?呵!

    傅明珠放了手,自个儿扑通一声跳进池塘。

    在裴二小姐惊惧的神色中,她一口一口地喝下浮着绿藻的池水,又从水面上浮起来,抬手猛地抽了自己左脸颊一巴掌,脸上竟青肿地如馒头一般,血丝都从嘴角破出来了。

    等船上众人到了跟前,便见傅明珠小小的人儿伸着手在水面上挣扎。打头的裴大太太惊呼道:“这是要出人命了!快,快,去救人!”

    众人七手八脚把傅明珠从水里捞起来了,抬到岸上。傅明珠面如金纸,双目紧闭,竟是出气比进气多。

    众人吓得魂不附体,有的跑着去禀报老夫人和老爷,有的去请郎中,两个嬷嬷去抠傅明珠的嗓子,要她把呛的水吐出来。

    半晌,傅明珠悠悠转醒,“哎哟”一声伸手去捂高肿的半边脸。

    “这是怎么了!”裴大太太急道。

    傅明珠呜呜地哭了起来。

    和裴家小姐们大多随父亲一样的大高个、满月脸、黝黑皮不同,她生得娇小,风吹吹就倒的身子瞧着竟像十岁女童,一张巴掌小脸上眉目如画。

    这么一个精致的小姑娘便是好端端站着,都让人顿生怜惜,何况是掉了眼泪。

    她这一哭,素来心肠冷硬的裴大太太也松动了几分,道:“怎么就溺水了?是谁欺负了你,你老实说给姨妈听!”

    “母亲,你怎么能信她的话!”边上的裴二小姐直到此时才有了爬起来的力气。

    她忍着肺里头的火烧火燎,悲愤道:“方才是她差点要杀了我……”一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哭道:“母亲,我虽不是你亲生,也是裴家女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傅明珠一句话都不说,只躺在地上哭。

    裴大太太用锋利的目光看向裴二小姐。

    裴二小姐吓得顿住了,刚要再辩,裴大太太冷笑:“书莲,你的脾性我是知道的。傅明珠是个孤女,你平日里拿了她出气也就罢了,可你小小年纪,是如何学了那狠辣的心思,竟想要了她的命?”

    一个是十七岁、又高又胖、生一张圆盘子脸的裴二小姐,一个是十三岁、不如裴二小姐半个身子大、娇美柔弱的傅明珠。傅明珠一张脸都肿成猪头了,裴二小姐毫发无伤。

    “母亲!”裴二小姐尖叫起来:“你不知道,她力气大的吓人!比咱们家护院的力气还要大!她是个……”

    “够了!闭上你的嘴!”裴大太太站起来:“前头红果儿来叫人,说傅明珠要欺负你!我当时就觉不对,却不想到了跟前看见这一出!来人,把二小姐带回去,请了家法,再禀给老爷和老夫人!”


    裴书莲被禁足三个月的消息,是第二天才传出来的。

    “二小姐这一罚,连下月忠勇伯府的寿宴都不能去了。”丫鬟翠果儿将药碗搁在傅明珠身侧的小几子上,小心道:“表小姐,那二小姐平日里就对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在有大太太为您主持公道!”

    傅明珠冷冷地看她一眼。

    翠果儿忙吓得缩回手,低头不语。

    这翠果儿是裴家的下人,她刚过来时,连着好几天偷吃傅明珠的膳食,结果被摁在地上打得爬不起来,这才怕了。

    “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傅明珠露了个笑:“你下去吧。”

    裴大太太眼里,她只是个长得漂亮、能拿出去交换利益的筹码。

    三小姐可是裴大太太的独生女,嫁给伯爵府世子爷这样登天的买卖,是不可以拱手让给一个宠妾所出的二小姐裴书莲的。

    她这事儿一出,不过是给了裴大太太一个处置的由头。

    翠果儿不一会儿又推门进来,道:“大太太喊表小姐过去正房呢!”

    到了正房,裴大太太宽和地笑着拉她在炕上坐了,道:“我这可怜见的外甥女,身子可好些了?可是心疼死姨妈了!”

    傅明珠无奈答道:“明珠早不是什么娇小姐,吃了姨母的药便好多了。”

    “姨妈让你来也不为别的,是刚得了一匣子珠玉,你瞧瞧可有喜欢的?”

    裴大太太的贴身丫鬟把床头上的一只黄梨花木的匣子搬下来,在傅明珠眼前打开了。

    傅明珠不由愣住,她不是没见过这样赤金的头面、碧绿一汪水的镯子、洁白滚圆的珍珠和晶莹剔透的红宝石耳坠子。

    她的父亲当年官至五品府台,可不比裴家一个小小的县丞府富贵?

    她只是对裴大太太的举动感到诧异。平日里她领着裴府的份例,分下来的都再简陋不过,生性吝啬的姨母又为何要平白地赏她东西?

    裴大太太只笑看着她:“你既是我外甥,好东西不给你又要给谁?下月忠勇伯夫人过寿,她喜好佛法,邀了我们几户相熟的人家去京城普济寺里上香。你一个女孩儿甚少出门,到了外头可不得穿戴鲜亮着?”

    这位姨母人前是何等温柔,人后就有何等狠毒。

    傅明珠垂下眼睑,心思浮动如潮,只是面上却做出一副感激涕零之色,跪下来道:“姨母既如此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您待我真是太好了,我何德何能……”

    “好了,快挑几件。”裴大太太催促道。

    傅明珠将手伸进匣子里。

    指尖划过两个羊脂玉的镯子,那白皙透明的指甲竟比玉色更晶莹白润,捧着匣子的丫头几乎看呆了眼。半晌,傅明珠的手指从羊脂玉上挪开了,点在了旁边一只宝金点翠的项圈上。

    “就要这个?”裴大太太挑眉。

    这赤金项圈比起那羊脂玉的镯子可是天差地别。这一匣子的珠光宝翠,哪个不比它强?傅明珠偏偏挑了它。

    “这,这是金的,我自幼就喜欢。”傅明珠小心地笑道:“我是女孩子,上头那么多哥哥,父母自不会看重我。我生来见识浅薄,那些珍珠翡翠我又不懂……”

    自进了裴家,无论任何人问起她从前的人生,她的回答永远是这一套。

    世人都是看重男嗣的。因为生了个女儿身,自己在家不得宠,便养成了一副胆小怕事、见识短浅的畏缩模样。只有这样,裴大太太这些人才会轻视她、对她放松警惕。

    虽然事实上——当敌国的兵马冲进来时,是她的父母兄长一个一个地挡在她面前,拿命换来她的命。

    她一定要好好活着,替全家人活着。

    裴大太太果然鄙夷地撇了撇嘴,端起茶道:“那就拿上吧。”

    傅明珠千恩万谢地退下了。一路上捧着这只项圈,只觉两只手都烫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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