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受损。我建议用针灸之法,疏通经络,再辅以几副汤药,调理元气。” 张御医一听,冷笑一声:“哼,说得倒是轻巧,针灸可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你确定你会?” 我心里一紧,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张御医,不妨拭目以待。” 说完,我接过太监递来的银针,深吸一口气,按照记忆中的穴位扎了下去。每扎一针,我都小心翼翼,额头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一边扎针,我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法子真能管用,可别让我在这朝堂上出丑。
就在我快要完成的时候,张御医突然大声说:“陛下,陈乐悠这针法毫无章法,臣怀疑他根本不懂针灸,这是在拿病人的性命开玩笑!” 我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完了完了,被他抓住把柄了,这可怎么办?要是皇帝真信了他的话,我可就完了!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盯着我问:“陈乐悠,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急如焚,赶忙解释道:“陛下,臣这针法看似奇怪,实则是根据这位公公的特殊体质所创。而且,针灸讲究的是气至病所,只要气到了,病症自然会缓解。” 皇帝听了,将信将疑。我心里紧张得不行,眼睛死死地盯着皇帝的表情,就怕他一个不满意,我这小命可就没了。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榻上的太监突然咳嗽了几声,缓缓坐了起来,说道:“陛下,臣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 众人皆是一惊,我也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差点就栽在张御医手里了。皇帝见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陈御医果然有真本事。” 张御医的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眼珠子一转,又说:“陛下,就算他这次侥幸成功,也不能证明他医术精湛。臣听闻民间有一奇症,患者全身长满红斑,奇痒难耐,多方医治无效。若是陈乐悠能治好这病,臣才真正服他。”
我一听,心里叫苦不迭,这张御医还真是没完没了。可当着皇帝的面,我又不能退缩,只能硬着头皮说:“陛下,臣愿意一试。” 皇帝点了点头:“好,朕就给你三天时间,若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