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竟把她妹妹的手帕塞在我床上,简直无耻之极!我把他打成猪头!他才改口那不是他妹妹的手帕,而我仍挨父王狠狠罚了一通。”
他语无伦次,没头没尾的说着往事。
我有些好笑,想开口,话音却哽咽在喉咙,只能拍拍他的后脑勺,嗯了一声。
“花灯节那天,我想邀你去游玩,可是……父王不允许我离开王宫。我只好假扮成内侍官从小墙门翻出去,最后还是被守卫追了两条街给逮回去,好在守卫大哥没把我当刺客宰了,不然……我再也见不到你。”
“是吗......”我眨了眨眼,觉得鼻子有点酸涩。
他恨恨道:“父王曾说鲁国不是良缘,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可他忘了,当初祖父也不同意他与母后的婚事。他既娶得母后,我为何娶不了你?!”
我愣住,缓缓将他推开,脸色冷淡了一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徽眼眸幽深清醒,沉默地看着我。
“你不肯认我,那便不认罢。”他忽然开口说道,忽而松开手,摇摇晃晃地离我而去。
“秦徽。”我唤道。
“我纵有千杯,也尝不到酒醉。这金珂酿我从小喝到大,从未醉过,不曾失态!”他眼眶通红,颤抖的手指着我。
他神情崩溃地质问:“你真的,要杀了我吗?!”
我愣住,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他一直派人监视我。
而我偷偷会见高如蔺,我说过选择要杀了他的话,他都已经知道了。
“你曾经说你爱我,现在呢?秦徽。”
我与秦徽曾有过一段情谊。
我女扮男装来万国求学,与他同窗三载。
鲁国王室子嗣稀薄,父王母后只我一个孩子,高氏野心勃勃,跋扈弄权,鲁国的未来,岌岌可危。
小的时候,母后总因为身体不好,不能生一个男孩而忧愁。
父王却说,“我的女儿,做一个女王又如何?”
我从小被父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