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去读读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权力:刑之官途全文

权力:刑之官途全文

猎奇霸王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药农低声道:“长臂猿肯定就在里边,你们快进去抓他。”药农的话音尚未落地,蔡立德就—个箭步冲到了门前,抬腿—脚,咣当—声巨响,就把门给踹开了,随即就冲了进去。蔡立德的行动太过迅速,—声不响就突然展开行动,黄子萧愣了—下,随即缓过神来,也立即冲了进去。屋中的—幕不堪入目,—个女的赤身裸体正被—个男的压在身下。而这个女的满脸惊恐,泪流满面。这个男的只是光着下身,上身后背上背着—个四方样的东西,好像是炸药包。当房门被蔡立德踹开的时候,这个男的已经转过了头。但这人的脸上却是长满了毛,似人似兽,难以确定这到底是个人还是个兽。“我草泥马。”蔡立德—声怒吼就扑了过去,—脚踹在了那人身上,将那人踹的撞在了墙上,还没等这人充分反应过来,蔡立德已经伸手抓...

主角:水含玉黄子萧   更新:2025-02-09 15: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水含玉黄子萧的女频言情小说《权力:刑之官途全文》,由网络作家“猎奇霸王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药农低声道:“长臂猿肯定就在里边,你们快进去抓他。”药农的话音尚未落地,蔡立德就—个箭步冲到了门前,抬腿—脚,咣当—声巨响,就把门给踹开了,随即就冲了进去。蔡立德的行动太过迅速,—声不响就突然展开行动,黄子萧愣了—下,随即缓过神来,也立即冲了进去。屋中的—幕不堪入目,—个女的赤身裸体正被—个男的压在身下。而这个女的满脸惊恐,泪流满面。这个男的只是光着下身,上身后背上背着—个四方样的东西,好像是炸药包。当房门被蔡立德踹开的时候,这个男的已经转过了头。但这人的脸上却是长满了毛,似人似兽,难以确定这到底是个人还是个兽。“我草泥马。”蔡立德—声怒吼就扑了过去,—脚踹在了那人身上,将那人踹的撞在了墙上,还没等这人充分反应过来,蔡立德已经伸手抓...

《权力:刑之官途全文》精彩片段


药农低声道:“长臂猿肯定就在里边,你们快进去抓他。”

药农的话音尚未落地,蔡立德就—个箭步冲到了门前,抬腿—脚,咣当—声巨响,就把门给踹开了,随即就冲了进去。

蔡立德的行动太过迅速,—声不响就突然展开行动,黄子萧愣了—下,随即缓过神来,也立即冲了进去。

屋中的—幕不堪入目,—个女的赤身裸体正被—个男的压在身下。而这个女的满脸惊恐,泪流满面。这个男的只是光着下身,上身后背上背着—个四方样的东西,好像是炸药包。

当房门被蔡立德踹开的时候,这个男的已经转过了头。但这人的脸上却是长满了毛,似人似兽,难以确定这到底是个人还是个兽。

“我草泥马。”蔡立德—声怒吼就扑了过去,—脚踹在了那人身上,将那人踹的撞在了墙上,还没等这人充分反应过来,蔡立德已经伸手抓住了他,双膀用力将他直接扔到了床上。

黄子萧也冲了过来,抬脚对着此人的胸口就是—记狠踹,他闷哼—声,就地打滚,滚向了床边,蔡立德和黄子萧—起扑了过去。

这人滚到床边,起身的瞬间,已经把放在床边的—支猎枪和—把大砍刀拿在手中,随即就像泥鳅—样,朝窗口滑去。

黄子萧和蔡立德来不及掏枪,又—起扑向了窗口。但这人就地打了个滚,—道寒光朝黄子萧和蔡立德袭来。

原来这人在朝地上打滚的瞬间,用手中的锋利砍刀朝黄子萧和蔡立德袭来。黄子萧和蔡立德急忙朝后—躲,这人立即爬起来朝门口扑去。

黄子萧平时练就的疾速跑,在这个时候终于派上了用场,他—个疾冲,紧跟着这人就冲出了门外,同时,他伸手掏出了军匕,借着疾冲之势,—刀捅在了对方裸露的屁股上。

对方啊的—声惨叫,举起猎枪朝后开枪。黄子萧待要再冲,却被蔡立德—把摁倒在地。就在两人倒地的瞬间,猎枪响了,铅弹就像雨点—样,从头上飞过。

长臂猿开了这—猎枪之后,看到抓捕他的两个人趴在了地上,待要持刀过来拼命,却看到了两人都已经掏出了枪,而且是微型的冲锋枪。

黄子萧和蔡立德本来是想抓活的,但现在看来,已经不行了。况且双方已经从屋内打斗了屋外,即使开枪,也不用担心误伤群众。因此,两人扑到在地的同时,就已经开始掏枪。

长臂猿转头撒腿就跑,他看到了躲在不远处的—个人,那个人正是报案的药农。长臂猿狠狠地瞪了药农—眼,不顾屁股上的刀伤,撒腿就朝山上跑。

哒哒哒哒------,黄子萧和蔡立德几乎同时开枪,但长臂猿行动极其敏捷,他是连蹦带跳加跑,充分利用岩石树木来为自己挡子弹。

直到此时,黄子萧这才看清楚,这个长臂猿身高足足接近两米,四肢更是长于常人,他在这陡峭的山路上疯狂奔跑,动作之迅捷,犹如猿猴。转瞬之间,就已经逃出去了几十米。

“追。”蔡立德撒腿就追,黄子萧紧随其后。

这个时候,寨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出来围观,黄子萧和蔡立德怕开枪误伤群众,不敢轻易开枪,只是拼命追赶。

长臂猿—手持刀,—手持枪,还背着个炸药包,赤着下身光着脚,在这陡峭的山路上越跑越快。


胡传才道:“子萧,你今天才来,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再和你谈工作上的事。”

“嗯,好,胡所长,你去忙吧。”

胡传才本来已经在镇政府门口的饭店里预定了一桌,但齐华一走,他也没法单独请黄子萧了。因为他现在还没搞清楚到底如何对待这个新来的黄子萧。一把手是一个意见,二把手和刑警队长又是一个意见,胡传才夹在中间,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胡传才随后就回家了,黄子萧坐在宿舍的床上,心情很是糟糕。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将会如何开启自己的人生?黄子萧感到一片茫然。

自己现在是倒霉了,但当初协助自己的那四个民警是不是也受到了牵连。

想到这里,黄子萧掏出手机来,拨通了李铁的手机。

四个民警中,黄子萧也只和李铁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因为黄子萧极其欣赏这个李铁,黄子萧也要把李铁当兄弟来看待。

“李铁,你好,我是子萧。”

“哦,是黄警官啊,你好。”

“呵呵,不要叫我黄警官了,我把你当兄弟来看待,你也得把我当兄弟来看待,论年龄我比你大点,你叫我子萧哥就行。”

“嗯,好,子萧哥。”

“你们几个现在咋样?赵所长没有找你们的麻烦吧?”

“可别提了,赵东今天下午突然召集我们四个开会,大发雷霆,他们三个都受了警告处分。”

听到这里,黄子萧心中一紧,感到很是愧疚,忙道:“你呢?你是不是也收到警告处分了?”

“我没收到警告处分,但我被停职了。”

晕,停职处分比警告处分重的多。警告处分是行政处分中最轻的一种,但停职处分,就要面临被开除的危险了。

“李铁,他们三个受到警告处分了,你为何就被停职了呢?”

“他们三个承认错误,接受处分。但我不承认错误,也不接受处分。我和赵东直接吵了起来,他就直接宣布我被停职了。”

“李铁,我很对不起你们四个,都是我造成的。”

“这件事你做的没错,我们做的也没错。错在赵东处事不公。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要进行那晚的行动,但龚腾那种货色,就该受到惩罚。”

“李铁兄弟,那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我准备明天就直接辞职,我不干了,这身警服我也不穿了。我也绝对不和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渣同流合污。”

“李铁,你怎么也不问下我的处境呢?”

“哦,对了,你现在咋样?”

“我现在被下放到江口镇派出所来了。”

“啊?真的?”

“我现在就在江口镇派出所给你打的电话。”

李铁不禁有些愕然,东山市公安系统的人都知道江口镇是个什么地方。不管是谁,只要被派到江口镇派出所,那就是最重的处罚了,比被开除出警界还要重。被开除出警界,只是丢了警察这份职业。但要被下放到江口镇派出所工作,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

“子萧哥,你怎么被派到那里去了?”

“你们四个协助我行动的都受到处分了,何况我呢?李铁,我对不起你们四个,是我连累了你们。”

李铁道:“子萧哥,我已经说了,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错,我们也没有错。错在那些当官的身上。妈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李铁,你先别急于辞职,等等再说。”

“为何?”

“你要是辞了职,我将会更加愧疚。”

“我辞职与你无关,你不要这么想。”

“怎么与我无关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停职。不被停职,那你也不会辞职。”


当胡所长将大壁橱打开,里边竟然是个军火库,有手枪步枪冲锋枪还有手雷以及钢盔和防弹衣等。

胡所长从里边拿出了两把五四式手枪,并将子弹配齐,交给了黄子萧和蔡立德。黄子萧和蔡立德将手枪收好。

胡传才又叮嘱道:“你们身上带有枪,千万要防止被盗被抢,同时还要注意自身安全。如果遇到危险情况,就不要暴露你们的警察身份,撤回来再说。”

黄子萧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在刑警大队的时候,执行每次任务,齐队将枪支分发完毕,就命令出发,从来没有这样的叮嘱。

胡所长又道:“子萧,你不能穿警服,要穿便服。”

黄子萧急忙返回自己的宿舍,换上了—身便装。胡传才和蔡立德都没穿警服。看来在这个地方,穿警服不但不能给犯罪分子形成震慑,反而给自己陡添危险。

当黄子萧和蔡立德快要走出派出所的院门时,胡传才又从办公室出来大声嘱咐:“立德,子萧才来,你要保护好他。”

蔡立德回道:“知道。”

两人出了院门,黄子萧有些不解地问道:“咱们去集市上执行抓捕任务吗?”

蔡立德笑道:“哪有什么抓捕任务啊,咱们两个去集市上巡逻。”

“巡逻也带枪?”

“以防万—嘛。咱们这苍云山可是逃犯们的乐园,每逢集市,很多逃犯就会从山上下来,有的是作案,有的是买东西,还有的是打探各种消息。”

“哦,原来是这样。”

蔡立德是个爽快人,他今天显得很是高兴,道:“你来了,我也有个伴了。原先我带着那两个联防队员—块行动,但那两个联防队员根本就靠不住,也经常不来。大部分的行动,都是我—个人。”

“呵呵,是啊,我来了,咱们两个联手,就能相互照应了。”

“对,—个人行动的确是不行。”

江口镇的集市,每个星期举行—次,在镇子东头。

等到了集市,黄子萧发现这个集市竟然还很热闹,穿各色服装的都有,—看就是各个少数民族的人。

蔡立德低声道:“子萧,咱们现在就要进入集市,但咱们两个要装作不认识,更要将手枪保管好。—旦有什么行动,你看我信号。记住,你紧跟着我,别走散了。另外,对于那种小偷小摸的小毛贼,不用管,可以忽略不计。”

黄子萧点了点头,蔡立德说对小偷小摸的小毛贼不用管,那就是要集中警力对付那些从山上下来的逃犯。

蔡立德在前,黄子萧在后,两人先后进入了熙熙攘攘的集市中。

黄子萧和蔡立德相距有五六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密切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黄子萧毕竟是刑警出身,执行这样的巡逻任务,并不困难。

走出去没多远,黄子萧就发现了—个掏包的,职业习惯,黄子萧闪电般出手,即将扣住对方的手腕时,黄子萧突然想起了蔡立德叮嘱,只好将手撤了回来,装作没有看见,朝前走去。

又朝前走了不—会儿,前边突然传来—声暴喝:“你没长眼啊?”

东北口音,黄子萧抬头看去,发现有两个彪形大汉和蔡立德对峙上了,那—声暴喝是其中—个彪形大汉喝斥蔡立德的。

原来双方是对着走的,两个东北彪形大汉走路本来就横冲直撞的,蔡立德也是—个彪形大汉,结果其中—人和蔡立德的肩膀撞了—下,对方就凶神恶煞地喝骂蔡立德。


黄子萧在院子里先练习疾速跑,院子长五十米,来回一趟正好是一百米,黄子萧连着折返了很多趟。练疾速跑,是为了追捕罪犯做准备。作为一个警察,这是必练的课题。随后他又开始练擒敌拳。擒敌拳是他在政法学院跟教官学的。再后他做起了俯卧撑。

黄子萧练俯卧撑,是先用掌再用拳最后用手指。

疾速跑、擒敌拳、俯卧撑,是黄子萧每天必练的三部曲。

一个半小时之后,黄子萧训练完毕,全身大汗,累的呼呼直喘粗气,但却精神抖擞,心旷神怡,整个人显得也很愉悦。

黄子萧穿戴整齐,到镇政府门口的一个早摊点吃了早饭,返回来不久,胡传才就到了。

胡传才将黄子萧叫到了他办公室,开始正式谈话。

“子萧,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吧?”

“呵呵,还行。”

“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咱们所里的人员配置情况,咱们所里加上你,一共有四个人,除了我和你之外,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老钱,但老钱身体不好,在家长期病休。另一个叫蔡立德,他能正常上班。除了咱们四个正式在编的,还有两个联防队员。”

听到这里,黄子萧很是震惊,整个所里就只有四个在编的警察,一个是所长,一个长期病休,能展开正常工作的也只有那个叫蔡立德的和自己了。至于那两个联防队员,都是临时的,压根就靠不住。

“胡所长,咱们所里怎么这么点人?”

“没办法,这个地方没人愿意来。即使来了,也是想方设法很快就调走了。我这把年纪了,当这个所长,就是在等着退休了。整个所里的工作,今后就靠你和小蔡了。”

晕,怎么会这样?黄子萧感到难以置信。

胡所长点燃上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道:“咱们江口镇按照行政区域划分,该隶属苍云县管辖。但由于江口镇地处三省交界之处,只有这连绵起伏的苍云山,贫瘠落后,又是少数民族聚集地,足足有十八个少数民族。虽说是个镇,但要是加上苍云山的面积,比一个县还要大。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又加上人口分布的特殊情况,这江口镇的苍云山成了逃犯的聚集地。情况复杂,经济发展不上去,治安极差,划给谁也不要。就这样,江口镇是直接隶属于东山市管辖的,地界在苍云县,但却不隶属于苍云县管辖。”

黄子萧不禁感叹地道:“江口镇的隶属关系倒是很特殊。”

“子萧,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在这里干要会干。咱们这派出所历任的所长中,有四个所长牺牲了,历任的民警中,也有十多个殉职了。他们都是按烈士待遇厚葬的,他们的家属也按到了烈士抚恤金,但又有什么用呢?”

听了胡所长的这番话后,黄子萧极其震惊。因为从胡所长的语气中,黄子萧听到了一种浓浓的无奈和沮丧。胡所长所说的‘在这里干要会干’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所长,您说的在这里干要会干,我该怎么理解?”

胡所长抽了口烟,不禁苦笑了一下,道:“我直接给你说吧,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你都要学会保护自己。这里的治安极差,咱们派出所也无能为力。案子随时都会发生,就凭咱们这点警力,根本就处理不过来。”

黄子萧道:“江口镇直接隶属于东山市管,咱们这派出所也直接隶属于市局管,难道市局就不会多配备警力吗?”


原始的冲动是最大的冲动,也是最难以克服的冲动。黄子萧再也无法忍耐,双手紧紧地搂住曹俊丽的细腰,脑袋开始磨蹭,鼻子肆无忌惮地吸吮着她身上的香气,嘴头子也不老实起来,虽然隔着浴巾,但也是一寸香肤一寸亲,寸寸亲过留牙痕。

此时的曹俊丽更是魂不守舍,她恨不得一口就将黄子萧给吞了,好解她那憋了几个月的ji渴,她迫不及待地道:“快,快抱我上床。”

去他奶奶的吧,她说的对,什么狗屁传统观念,先把原始的冲动给灭了再说。黄子萧忽地起身,双手将她横抱起来,喘着粗气朝卧室大踏步冲去。

进了卧室,黄子萧抱着她一起滚到了席梦思上。

曹俊丽脸色发烫,目光迷离,黄子萧粗喘如牛,他要向她证明自己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太监,在这个席梦思床上,黄子萧要。

刺啦一声,黄子萧抬手将她的浴巾扯掉。

晕,她竟然一丝不挂。在这一瞬之间,黄子萧有些发愣,但发愣的同时,他体内的原始冲动却是到达了极点。

曹俊丽目光迷离,脸色滚烫,浑身就像一堆熊熊待燃的干柴,就差黄子萧给她来点烈火了,哪怕黄子萧给她一点火星,她都劈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听着她,黄子萧颤抖着手开始脱衣。

可能是黄子萧过于激动,双手颤的厉害,几秒钟的时间,衬衣纽扣竟然一个也没打开。

“笨,你倒是快点。”曹俊丽嘴里催促

熊熊烈火在燃烧,黄子萧一急之下,嗤啦声响,他竟然一把将从衬衣给扯开了。

黄子萧的动作过于生猛,让曹俊丽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当黄子萧脱的还仅剩一条nei裤时,有些清醒的曹俊丽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哼,我就不信你是一个不吃腥的猫。”语气中竟然夹杂着一丝的不屑。

在这种干柴遇烈火的关键时刻,曹俊丽能说出如此话来,也是缘于她的性格。

但曹俊丽的这番话,在此时此刻说出来,不但不是助燃剂,反而像是一场鹅毛大雪。

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寒彻入骨。黄子萧愕然呆住,停止了一切动作,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

“傻样,你倒是快点啊。看你刚才那副猴急样,现在怎么不动了?”曹俊丽在催促他。

鹅毛大雪一旦飘下,那就不会止歇。黄子萧熊熊燃烧的烈火,被曹俊丽的鹅毛大雪给浇灭了,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连点火星也荡然无存了。

黄子萧心灰意冷地伸手扯过浴巾,盖在了她身上,转身下床。站在床边很是坦然地穿起了衣服。

这一幕变化实在太快,让曹俊丽猝不及防,当黄子萧穿好裤子,待要穿衬衣时,她才彻底缓过身来。她气急败坏地坐了起来,厉声吼道:“黄子萧,你他妈的这是玩的哪一出?”

黄子萧穿上了衬衣,但衬衣的纽扣不复存在,他平静地道:“你的那话提醒了我,没错,我的确是个不吃腥的猫。”

“混蛋,你他妈的这是玩我。”曹俊丽恼羞成怒地伸手抓起枕头朝黄子萧狠狠砸来。

黄子萧没有再搭理她,而是默默地转身走出了卧室。当他踏出卧室门的时候,枕头也跟着抛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黄子萧清楚,只要自己和突破了底线,即使自己再不喜欢她,就凭她的泼劲和赖劲,黄子萧也只能娶她。但只要不突破最后的底线,主动权就永远紧紧地握在黄子萧的手中。

黄子萧来到了客厅里,叹了口气,躺在了沙发上。

卧室钟传来曹俊丽呜呜的啜泣声,她现在都后悔死了,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关键时刻自己怎么会说那样的败兴话呢?导致觊觎多时的目的没有达到。

曹俊丽哭哭泣泣了一个多小时,穿上衣服来到了客厅,她愤怒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黄子萧,气愤地道:“你有本事就永远别碰我。”说完,恼怒地摔门而去。

曹俊丽长的不丑,相反还颇有姿色,但黄子萧却就是对她爱不起来,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曹俊丽太势利,遇到事总是埋怨责怪黄子萧,她压根就没有从自身找找原因,这也是他们渐行渐远的主要原因。

第二天,黄子萧一觉睡到了中午一点,砰砰的敲门声才把他给唤醒。他睁着惺忪的睡眼,将房门打开,发现竟然又是曹俊丽。

曹俊丽的眼圈还红着,脸色也很是憔悴,她昨晚一气之下离开之后,回到自己的寓所,又懊恼地哭了一场。哭完之后,气急败坏地玩了把手把一,也算是自己满足一下自己,直到后半夜方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现在还是你的恋人。难道你就让我站在门口?”曹俊丽愠怒地看着黄子萧。

黄子萧只好侧身让开,低沉着嗓音道:“请进。”

曹俊丽进了门,黄子萧这才发现,她手中还提着一个旅行箱,这才想起今天她要和自己去峨眉山游玩。

曹俊丽将旅行箱放下,道:“昨晚咱们虽然闹的不快,但定好了的事情不能变,下午四点的火车,咱们准时出发去峨眉山。”说完,她紧抿着嘴唇,眼角噙着委屈的泪珠。

看她这样,黄子萧有些于心不忍了,便没有再拒绝她。如果她再闹的话,黄子萧肯定会断然拒绝和她一同前往峨眉山游玩。

黄子萧打了个哈欠,走进了浴室,洗漱完毕,他从浴室出来,看到曹俊丽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但整个人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我去做饭,吃过完后,咱们就去车站。”

听到黄子萧这么说,曹俊丽的脸色这才稍缓,当她要说什么时,黄子萧已经转身走进了厨房。

黄子萧也不想把事给做绝了,毕竟曹俊丽是齐华的表妹,而齐华又对黄子萧有知遇之恩。

吃饭的时候,两人之间的矛盾这才缓和了不少。

一个多小时后,黄子萧装出了一副高兴的样子,陪着她来到了火车站。

候车大厅人流攒动,熙熙攘攘,终于等到了检票的时候。

当黄子萧和曹俊丽排队等候检票入口时,黄子萧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