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读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完结+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前世,我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我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回家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我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与我断绝关系。而那夺走我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的摄政王。当时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于是,我选了后者。我失了清白无家可归,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可我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儿子。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五年前。...
主角:云清絮玄翼 更新:2025-05-08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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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重生后,我要银子不要男人!》,由网络作家“十三朵”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前世,我父母早亡,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进京赶考,我在街边卖花赚取日用。回家时被醉酒的男人拉进马车中。次日,失了清白的我被兄长找到,兄长恨铁不成钢,与我断绝关系。而那夺走我清白的男子,是被人暗害的摄政王。当时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五千两银子,或者进王府为婢。于是,我选了后者。我失了清白无家可归,在这艰难的世道,拿着银子又有何用。可我以为的活路,不仅害死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儿子。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五年前。...
玄翼冷哼一声,“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玄璟渊却不依,稚嫩的五官绷紧,露出与玄翼如出一辙的肃然。
“哦?摄政王可是要抗旨?”
“摄政王如今年逾三十,却迟迟不婚,不仅宫中太后和朕操心,便是百姓也担忧不已,早日成家立业,也可早些安稳民心。”
“朕听闻长春侯府擅长教女,家中各个女眷皆温良淑雅,给你做侧妃绰绰有余,你为何不乐意?”
侧妃?
玄翼眸光微闪,看向这个心思越来越深重的少年皇帝。
“为何是侧妃?”
正妃当然是娘的位置!
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谁都不许抢娘该有的名分。
玄璟渊心里暗恼,面上却不显,“听闻摄政王您心中已有寄托,朕便不强人所难了,朕可允你一世不娶正妃。”
玄翼的眸光凝在玄璟渊身上,眸光如刀,似是要削去他的一切伪装,看透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被这样的目光打量着,玄璟渊只觉得后背冷寒淋漓,放在御桌上的拳头,不自觉地捏紧,就着他快要忍受不住,准备拍桌暴走时,玄翼终于收回了眸光。
语气疏淡。
“陛下不必为本王操心,若是陛下对林家女有思慕之情,不如您将林家女选为妃嫔,纳入后宫。”
“陛下年纪也大了,也该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玄璟渊彻底恼了,“摄政王!朕才十二岁!”
玄翼挑眉,似刚发现这个事实一般,讶异道:“哦,陛下才十二岁啊?本王见陛下这事事操心的姿态,还以为您已经三十二了。“
砰!
玄璟渊手按在桌面上,怒道:“摄政王,别以为你位高权重朕便不敢动你。”
玄翼看他跟看个笑话一般,“哦,陛下要怎么动弹,说来听听?”
玄璟渊气急,却又不能仗着身份将玄翼怎么样,眸光转了一圈,将那京中贵女的册子甩了出去。
怒道。
“今日,你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这里头,朕总要赐一个与你为妃!”
书册滚落在地,长春侯府的第七页被风徐徐吹开。
露出一张清秀高贵的面容。
玄翼看到了熟人,眸光微眯,喃喃道:“林婉如。”
这名字一出来,玄璟渊尘封的记忆便涌了过来,他想起来了,娘说的林家小姐,就叫这个名字。
玄璟渊蓦地站起来,指着那张小像道:“对,朕即日赐旨,封她为你的侧妃!”
玄翼起身,一脚踩在那人像之上。
“陛下,不要再任性了。”
眼底深处,寒意尽生。
他这辈子,除了清絮,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
玄璟渊对他不满已久,见他这般表现,冷笑不已,“摄政王记得,朕是天子,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别说是为你赐婚一事……”
玄翼瞥他一眼,懒得再跟他言论,转身离开。
抬脚迈过门槛时,冰冷的话落在殿内。
“陛下想赐婚那便赐吧,你我且看看林七小姐能不能活到成婚之日。”
砰!
玄翼走后,玄璟渊右拳狠狠砸在桌面上。
眼底怒火丛生。
“来人!给朕磨墨!”
他不想娶,他偏要他娶!
……
荔枝巷。
云清絮看到围在院外的那一队官兵时,脸色骤变。
跨着篮子冲过去,惊疑不定地看向那为首的官差。
“官爷,这里……可是生了什么事?”
官差得了摄政王府的吩咐,自然不敢对云清絮冷脸,忙解释道。
“有两个贼子进府盗窃,正好我们巡逻至此,将他们当场抓获。”
“盗贼和部分赃物,我们都已经移送进大理寺了,过些日子,会把那一部分赃物给你退返回来。”
似是什么东西倒塌了,轰然坠地,烟尘四起。
紧跟着,隔壁院子亮起了灯芒。
云清絮发誓的动作僵在空中。
云清川被这么一炸,也冷静了下来,想到刚才回家时,隔壁院中的异常,顿时给云清絮使了个眼色,二人尽快回房。
……
隔壁。
赵管家看着那轰然倒塌的厨房,看着那滚落满地的砖石和锅碗瓢盆,咽了一口口水。
玄翼的脸色,凝如黑墨,难看至极。
阴亵的眸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战战兢兢地赵管家身上。
“今日若非你过来,怎会有这么多破事?”
“还不滚回王府!”
赵管家知道,今日这锅,他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好在,背锅而已,只要不让他担责,万事皆可。
“王爷诸事小心……”
赵管家拱了拱手,正要溜走时,后背又传来玄翼冷肃的声音。
“听说江南方城,最近有蝗灾为祸。”
“马上要秋收了,若蝗灾嚣张,只怕百姓会颗粒无收。”
“明日户部的纪大人会带手下去方城驰援。”
“你也跟着去吧。”
赵管家欲哭无泪,只觉自己倒霉至极。
就听了场热闹,就要把他贬到方城了?
“王爷,近来秋闱……”
赵管家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两句,他这么大的年纪了,山高水远的跑去方城,能不能回来都两说。
可那“秋闱”二字,再次刺中了玄翼敏,感的神经。
他冷笑一声,“怎么,给你胆了,连本王的命令都敢反驳了?”
赵管家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红,“老奴这就回王府整理行囊……”
吱呀。
推门离开。
来时精神矍铄。"
虞掌柜跪在车厢内,一身利落的穿着打扮,看着极为精神。
比起数月之前的模样,少了富贵,却多了几分果敢和爽朗。
赵管家被打发去方城赈灾了。
他走的时候,将手中的琐事交给了虞掌柜,虞掌柜成了赵管家之后,玄翼的第二副手。
玄翼淡声问她,“宅子买下了吗?”
虞掌柜眉目流转,点头,恭声道:“回王爷,买下了,只是……这回不在隔壁,只买下了对面的院子。”
玄翼皱眉,眸中带着不悦,冷气溢出来,车厢内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这点差事都办不好?”
虞掌柜呼吸收紧,艰难地解释,“隔壁的两户,一家是长春侯府的府邸,一家是魏王府名下的,几番沟通,双方都不同意售卖,无奈之下,只好花重金,买了对面的那一套。”
“对面有对面的好处,咱们买的这一套府邸,地基要高一些,阁楼有三层,可以观望到对面院子中的情形……”
玄翼冷哼一声,倒没再深究。
“罢了。”
“东西都搬好了吗?”
“回王爷,院内都已打扫干净,按照您在王府的格局和布置,都已准备妥贴了,今夜便可入住。”
“院子有些大,不如荔枝巷这边好打理,所以另寻了几个奴婢仆从,供您使唤……”
玄翼眉头微皱,“院子大些?”
虞掌柜解释道,“五进五出,收拾起来比较麻烦,如今又到了秋季,一个晚上,落叶便能积厚厚一层。”
“对面呢?”
“也是五进五出的院子?对面买奴仆了吗?”
虞掌柜一怔,摇了摇头。
玄翼抬袖,揉了揉眉心,“那么大的院子,她兄长日日外出,她一个人收拾的过来吗?”
虞掌柜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时,眼底尽是惊愕之色。
王府内外都知道,王爷是个冷心冷肺杀伐果断的性格。
掌权的这些年,抬手落手间,抄了多少次家灭了多少个族。
被称为杀神都不为过。
何时,他竟细心到……关注一个平民女子的家务事了?
“知道该怎么做吗?”
冷晦的音调,在虞掌柜耳边盘旋。
虞掌柜急忙以额伏地,声音恭敬。
“奴婢这就去寻两个妥当的婢女,给云府送过去!”
玄翼颔首,眸光闪烁,“隐晦自然一些,别被她发现了。”
“是,是……”
……新家太大了。
云清絮收拾到夜里,累的腰酸背痛,都未能完全打扫一遍。
她扶着腰进了膳房,发现兄长已做了一桌热菜。
云清川向她招手,“快看看今日吃什么。”
看到桌子上那两对南邮的肥蟹时,云清川疲惫尽消。
急忙净了手坐在桌前,一边说着着烫手,一边抓住那蟹钳。
“兄长,你从哪儿买的呀?我在城南早市上都看不到这样肥的蟹!”
云清川笑道:“魏兄得知我们乔迁新居,特意送的。”
“过两日,魏兄还会带着几位友人,一起来院中为我们暖舍,到时候可能会吵闹些。”
云清絮一边剪蟹一边点头,“暖舍嘛,自然是越热闹越好!说来……这是兄长你头回做东,记得问好他们的忌口之物,到时候我好安排。”
云清川怕她乏累,刚要拒绝,云清絮却小手一挥,面上洋溢出笑来。
“搬新家了,我可是女主人,兄长凡事都要听我的。”
云清川宠溺地给她舀了一碗红枣姜茶,面带柔色,“好,都听你的。”
……
祠堂内。
林从鹤与林婉如隔了几个蒲团,各自跪着。
等那监察的仆人出去透气时,林婉如才看向自家这位放,浪不羁的三叔。
五官精致、眉眼风流、琴棋书画皆通,又是世家出身。
若放在现代,不当明星也能当个大网红。
林从鹤看着供台之上的祖宗牌位,闲着也是闲着,便于林婉如聊起闲天。
“你知道老夫人口中的云氏女是谁吗?”
“可曾见过?”提起云清絮,林婉如的表情便一黑。
咬牙切齿,“何止见过,还有仇怨!”
林从鹤挑眉,“哦?你入京不过几个月,怎么来的仇怨?”
林婉如冷笑一声,“三叔知道我手底下的林氏商行吧?刚出了几款新鲜的玩意,扭头就被她仿造了拿到乌衣巷去卖,半点礼义廉耻都没有,还害的我那贴身婢女不知所踪。”
“祖母说她当街不顾自身危险救了池儿,我看她分明是计划好了,刻意接近我们长春侯府。明明怀着攀龙附凤的念头,却佯装清纯善良,如此行径,令人恶心至极!”"
“难不成……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合意?”
他兀自嘀咕着。
听到摄政王这三个字的云清絮,瞳孔微缩,很快便开始转移话题。
她上前两步将食盒打开,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吃食后,笑着对云清川道。
“近日兄长你早出晚归,我们总不能好好聚一聚。”
“今日下雨煮酒,温茶赏食,喝个不醉不归!”
云清川闻言,也将这讲义的来路撇之脑后,笑着看向她,眼底尽是宠溺。
“自然。”
……
雨水渐散,云开雾升,月光挂在天穹,若隐若现。
兄妹俩在廊下赏月夜宴。
云清絮已喝的半酣,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压抑了数日的情绪,也得到些释放。
她泄气一般地趴在桌子上,歪头看着兄长近在咫尺的俊美侧颜。
道:“兄长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娶个嫂子回来。”
云清川持杯的手指微顿,抬手给她脑门来了一下。
“没大没小的,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秋闱在即,你觉得你跟兄长说这话合适吗?”
云清絮揉了揉脑门,嘿嘿一笑,脸上尽是醉酒后的红晕。
“兄长你好好科考,我努力多存些银子,到时候咱们换个大宅子,好为你娶妻如何?”
说到赚钱,云清絮语气又低落下来。
“兄长,你说怎样才能多赚点儿银子呢?”
云清川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银子这东西,要么靠权、要么靠势、要么靠奇……否则,挣扎一辈子,不过是白白做工罢了。”
“你务须担心,等兄长秋闱之后,若能得中,无论做什么官,都可以涉足经商了。”
“从前因为读书人的身份,不敢行差错半步,唯恐有那暗怀嫉恨之人举报,断了这唯一的上升之路。”
“等这条路走出来,兄长便可将你养成娇小姐了。”
云清絮趴在冰冷的石桌上,嘟囔道:“你总这么哄骗我给我画饼,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赚银子。”
云清川无奈一笑,见她执着,提点她道。"
脚步迈到一半,又不安地挪回来。
坐在刚才的椅子上,眼神一转,想着要不要把这锅甩给姜叙白。
那边,云清川冷厉的音调已刺过来。
“别转眼珠子了,你若再敢撒谎,我就真的生气了。”
云清絮叹了一声,眸光暗淡下来。
双手揪着袖子,犹豫了很久,还是说出了真相。
“是摄政王给的。”
书房,瞬间安静。
流动的空气似要凝固住一半,让人胸口尽是憋闷,心脏压抑难挨。
云清川沉默着下来,眸光晦暗,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那握的越来越紧的双拳,泄露了他心底的悲怒之意。
云清絮不太敢看他。
低着头,缩进椅子中,想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沉默许久,才吸着鼻子道。
“兄长,我……”
下一刻,云清川蓦然转身,离开书房。
清寂的背影走到院中,月光洒在他的后背上,拉出一道狭长的光晕。
他攥着右拳,狠狠砸向院中那遒劲的柿子树,不过几下,便已鲜血淋漓。
云清絮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右手,声音拔高,“兄长!你疯了!”
“下个月便要秋闱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云清川看着她那焦灼的眸光,又看了看自己流血不止的右手,自嘲一笑。
“若要你搭下脸求到他身上,这秋闱不考也罢!”
云清絮却红着眼眶瞪他,“你苦读十年,寒窗溽暑,就因为那么一个烂人,你便不考了?”
“倘若他做主考官,你是不是考场都不进了!”
“兄长,不过是几本书罢了,又不是他写的,只是借他之手送过来而已,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人脏,我承认。他手段脏,我也承认。可是这书不脏啊!”
……
隔壁。
站在院中的玄翼,面色铁青。
一旁弓着腰的赵管家也意识到了隔壁兄妹俩争执的对象,正是自家王爷,深吸一口气,不敢多言。
……
“兄长,这不过是他随手送来的赔罪礼罢了。”
“并非我低三下四索求来的。”
“人家王爷挥挥手的事,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你我又何必在意?”
“若兄长你真的看不惯他,将来便当个好官,当个言官,将他这种贪权贪欲的混账踩在脚底下,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时,才是真的痛快!”
“兄长,你若要往上走,总难免要跟他打交道。”
“他这样喜怒无常的人,只有捧着顺着才能有几分活路,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兄长你连那么厚的经义都能背下来,你读不透这点人情事故吗?”
……
赵管家感受着身周越来越冰冷的空气,慢慢挪步后退。
他有点后悔今晚过来了。
偷听了这么多秘密……
也不知王爷恼羞成怒后,会不会留他小命一条……
……
“兄长你担心的,不过是怕我栽在他身上。”
“你若不信,清絮现在就敢立誓。”
“我与摄政王玄翼,不共戴天。”
“他毁我清白、坏我身体、伤我心寒,我早已恨他至死不愿跟他有半点纠缠!”
“倘若今生今世,我还跟他有扯不开的关联,对他有半分妄念,便叫我天打——”
碰!
一声巨响在隔壁院中响起。
似是什么东西倒塌了,轰然坠地,烟尘四起。
紧跟着,隔壁院子亮起了灯芒。
云清絮发誓的动作僵在空中。
云清川被这么一炸,也冷静了下来,想到刚才回家时,隔壁院中的异常,顿时给云清絮使了个眼色,二人尽快回房。
……
隔壁。
赵管家看着那轰然倒塌的厨房,看着那滚落满地的砖石和锅碗瓢盆,咽了一口口水。
云清絮立刻将篮子塞进他的手中,拍了拍袖子,莞尔一笑。
“那正好,你帮我拎东西。”
只有在云清川面前,她才能露出活泼轻快的一面。
二人锁上门锁后,云清川扫了一眼隔壁紧闭的院门,眉头微皱,问道。
“絮儿,你在家多日,可见过隔壁院子的住户?”
云清絮摇头,也觉得怪异,“不曾见过。”
“偶尔夜里会听到箫曲,是江南民间的调子,应该是江南人无异。”
“白日在家时,偶尔会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和翻找东西的声音,但很快便消失了。”
“似乎,只住了一个人,怪冷清的。”
她送了长笛过去,隔壁也没什么反应。
不过这事倒没必要和兄长详说。
云清川叹了一声,“京城沦落,各有各自的苦楚和无奈,不必太过在意,走吧。”
……
兄妹二人离开后不久,荔枝巷外,两个人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
其中一人,正是前几日跟踪云清絮回来的书铺掌柜。
另一个,则是他请来开锁的匠人。
“季掌柜,你确定这院中没有其他人了吧?”
“京城里管的严,我做你这一票,可是要担很大风险的。”
“院中没人还好说,之后我躲些时日便罢了。”
“若院中还有其他人,待他们报了官,那你我可难逃牢狱之灾了。”
季掌柜三角眼微眯,劝道,“放心吧,我已经蹲了三天了。”
“这箱子里的住户没几家,平日里都有各自的活计要忙,白日都不在家。”
“这姓云的家中,除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之外,便剩下一个文弱的女子,二人皆翻不出什么风浪的。”
“隔壁院,更是一座空屋。”
那匠人这才放下心来,嘟囔道:“也不知是什么宝贝,竟让你这样铤而走险,若非我家那小子近来娶妻,急需你这五百两银子,这事我是万万不敢办。”
一边说,一边走到那院门之外,从怀中掏出铁丝,往门锁里一扣,不过几下,咔哒一声,门锁便被撬开。
隔壁,正梳洗完毕准备回王府的玄翼,手落在门把手上,眉头微皱。
清絮和她兄长不是走了吗?
又折回来了?
不对。
听这脚步不像。
他倚在门边耐心等了会儿,约莫半刻钟,隔着门缝看到两个陌生男子,喜气洋洋地从院子里溜出来。
一人手抱着几本书,一人则拎着个木盒子,里头哐当作响也不知装了些什么。
那两人一边走,一边眉眼带笑地交谈。
“季哥,你说住这等地方的破落户,怎么会有这般多的家财?这一票下去,别说娶媳妇了,就是娶孙媳妇的钱也凑够了!”
季掌柜眼底也尽是激动之色。
发了,发了。
谁曾想,这套朱子讲义,竟是一套三本的真迹!
其中字字珠玑、篇篇鲜明,都是对时政要闻的评论与讲叙!
这几年的科考,因为摄政王授意的缘故,出题时,总爱出些切合时政的题,比如前几年的水患、比如赋税民生……
这等题目,愁煞了这群年轻举子们。
都是十年寒窗苦读出来的,哪有为政的经验,一个走偏答歪了,跟科举考官心里的想法有出路了,便拿不了高分了。
可如今,有这三本册子,便是一头猪,都能答到考官的心里!
季掌柜抓着册子的手都在发抖,那蓄起来的花白参半的胡须,随着他剧烈的呼吸,在空中颤动。
“门给他们锁上吧。”
季掌柜大手一挥,准备做个好人。
下一刻,却察觉到后背有些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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