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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刑之官途水含玉黄子萧全文+番茄

猎奇霸王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黄子萧说的很是平静轻松,但审讯龚腾和吴吟的这些民警可吓坏了。他们只是无职无权的小警察,他们能得罪得起龚腾吗?实际上,黄子萧何尝不是这样?但黄子萧有敢于挑战权威的勇气,这些民警没有。黄子萧仍是非常平静地问道:“审讯清楚了吗?龚腾和吴吟到底是什么关系?”“审讯清楚了,龚腾和吴吟是情人关系,他们的这种情人关系,已经保持多年,每次幽会的时候,都是在汉江酒店。”“事实确凿吗?”“确凿,这都是吴吟招供的,她也签字画押了。”“好,剩下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让我来处理。”“黄警官,这一次咱们可能是捅了篓子,局面不太好收拾了,我们几个和你还不一样,你毕竟是在市局里------”黄子萧道:“你们几个就尽管放心吧,这件事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只是奉命行...

主角:水含玉黄子萧   更新:2025-02-12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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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水含玉黄子萧的女频言情小说《权力:刑之官途水含玉黄子萧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猎奇霸王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子萧说的很是平静轻松,但审讯龚腾和吴吟的这些民警可吓坏了。他们只是无职无权的小警察,他们能得罪得起龚腾吗?实际上,黄子萧何尝不是这样?但黄子萧有敢于挑战权威的勇气,这些民警没有。黄子萧仍是非常平静地问道:“审讯清楚了吗?龚腾和吴吟到底是什么关系?”“审讯清楚了,龚腾和吴吟是情人关系,他们的这种情人关系,已经保持多年,每次幽会的时候,都是在汉江酒店。”“事实确凿吗?”“确凿,这都是吴吟招供的,她也签字画押了。”“好,剩下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让我来处理。”“黄警官,这一次咱们可能是捅了篓子,局面不太好收拾了,我们几个和你还不一样,你毕竟是在市局里------”黄子萧道:“你们几个就尽管放心吧,这件事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只是奉命行...

《权力:刑之官途水含玉黄子萧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黄子萧说的很是平静轻松,但审讯龚腾和吴吟的这些民警可吓坏了。他们只是无职无权的小警察,他们能得罪得起龚腾吗?实际上,黄子萧何尝不是这样?但黄子萧有敢于挑战权威的勇气,这些民警没有。

黄子萧仍是非常平静地问道:“审讯清楚了吗?龚腾和吴吟到底是什么关系?”

“审讯清楚了,龚腾和吴吟是情人关系,他们的这种情人关系,已经保持多年,每次幽会的时候,都是在汉江酒店。”

“事实确凿吗?”

“确凿,这都是吴吟招供的,她也签字画押了。”

“好,剩下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让我来处理。”

“黄警官,这一次咱们可能是捅了篓子,局面不太好收拾了,我们几个和你还不一样,你毕竟是在市局里------”

黄子萧道:“你们几个就尽管放心吧,这件事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只是奉命行事,出了啥事,都由我兜着,绝不牵连你们。”

黄子萧就是这么仗义,听黄子萧这么说,这个民警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怕什么怕?我们既然穿上了这身警服,就要对得起头顶上的警徽。龚腾身为棉纺厂厂长,堂堂的干部,但生活作风极其腐败,竟然和女下属开房鬼混,对这样的干部,就要惩处。这件事我们都参与了,不能让黄警官一个人扛。”

黄子萧扭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叫李铁的民警说的这番话,李铁是负责审讯吴吟的,他脸色黝黑,身材敦实,一脸的正气。

和黄子萧对话的那个民警,立即训斥道:“李铁,不要胡说。”

李铁走上前来,道:“我没有胡说,对龚腾这么不检点的干部,就要清理出干部队伍,我们这是在为民除害,我们不但不能怕,还要和这样的人渣坚决斗到底。”

黄子萧内心很是欣慰,终于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

和黄子萧对话的那个民警,年纪比李铁大些,他又开始训斥李铁:“李铁,你别这么愤青。上一次我们去检查,结果查到了工商局的一个科长,就因为这,赵所长还把我们给臭骂了一顿,每个人罚了半个月的工资,难道你忘了?”

李铁愤怒地道:“哼,赵所长和他们是一路货色。”

那个民警很是生气,待要再说什么,黄子萧制止了他们的争执,道:“好了,你们都不要管了,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先把龚腾和吴吟分别关着,等明天一早再进行处理,你们回去休息吧。不过,这件事你们不要对任何人讲,包括你们的赵所长。”

那个民警低声道:“黄警官,这件事不和赵所长说一声,恐怕不好吧?”

黄子萧淡淡地道:“不让你们说,你们就不要说。说了对你们不好,要说的话,也是由我去说。免得你们惹祸上身。”

“那好,我们都不说,就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呵呵,这就对了嘛。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但李铁明显对自己的那个同行不满,他冷着脸没有表态。

为了以防不测,黄子萧把四个民警都叫了过来,专门又叮嘱了一番,对于此事要绝对保密,不要对任何人讲,一切后果都由自己来承担。除了李铁不表态之外,其余的三个民警巴不得这样,他们清楚,谁说出去谁倒霉。

看着他们离开,黄子萧这才放心地返回了屋里,在认真思考对策。

事情到了这一步,的确变得非常棘手。因为自己调查出了龚腾和刘冬的情人关系,就被罗立航和王奇打压,被踢出了专案组。由此可见,罗立航和王奇与龚腾的关系非同寻常。

罗立航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分管着全市的公检法系统,权力极大。王奇是市公安局的一把手。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发句话,就能把黄子萧给整惨。

黄子萧喜欢单纯的生活,但现在他已经卷入了激烈的斗争之中。怎么才能既获得自保又能打击对手呢?这是黄子萧亟待解决的问题。

就在这时,黄子萧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齐华打过来的。

黄子萧心中一惊,难道今晚抓龚腾现行的事,被齐队知道了?消息如果走漏,后果不堪设想。

但手机吱吱地在响,黄子萧不得不按下了接听键。

“子萧,你和俊丽又闹矛盾了?”

听齐队是在问这个问题,黄子萧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道:“齐队,我和俊丽不合适,还是趁早分手吧。”

“子萧,这件事你要考虑清楚。俊丽很喜欢你,她现在就在我家和你嫂子诉苦呢,哭哭啼啼的一直没完。今天和你在咖啡馆的那个女的是谁?”

“那是我的一个朋友,齐队,我和俊丽的事,还是让我们自己解决吧,你就不要管了。”要不是看在齐队的面子上,黄子萧早就和曹俊丽分手了。事情拖到现在,再不分手,黄子萧将痛苦不堪。

“子萧啊,俊丽是有些缺点,但她是真的喜欢你,你们两个都是警察,最起码有共同的语言,结婚之后,各方面都有保障,不要轻易分手,要三思啊。”齐华苦口婆心地进行劝说。

但黄子萧已经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再和曹俊丽复合,因为她根本就不适合自己。

“齐队啊,这件事容我再好好想想吧,咱们就先谈到这,我还有事。”

“好吧,你再好好想想。”

扣断电话之后,黄子萧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将齐队给打发了,他也可以集中精力来解决龚腾被抓现行的问题。

要解决好这件事,那就必须将这件事闹大。只有将龚腾置于风口浪尖,黄子萧才能自保,也才能保证李铁等四个民警免受牵连。但怎么才能将这件事闹大呢?

如果这件事首先被罗立航和王奇知道了,再想闹大也不可能了,他们会想方设法将这件事压下去,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实施报复。这样的话,黄子萧算是彻底栽了,同时李铁等四个民警也将跟着倒霉。

要防止这种情况的出现,就要尽快解决此事,绝对不能拖到天亮。

黄子萧仔细分析第一次案情分析会的情景,因为那一次市委书记黎跃和市长鲁逡都参加了。


“子萧,你不要灰心,趁机也好好休息一下,我准你一个星期的假,你和俊丽出去玩玩散散心。”齐华很是关心地道。

“齐队,你不用担心我,这点打击我还是能够承受得起的。”

“从明天你就休假,利用这一个星期好好放松一下,等回来再补假条。”

“好的。”

黄子萧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从他走上刑警岗位之后,半年就几乎没有休息过。他也想趁机好好放松一下。但他不会和曹俊丽出去的,要出去的话,也是他一个人。

当天晚上,曹俊丽就来到了黄子萧的租住地。她显得很是兴奋,进门就道:“齐队给我打电话了,让我陪你出去玩一个星期,咱们去峨眉山吧?”说着,她就依偎到黄子萧身边。

黄子萧淡淡地道:“我很累,好不容易休假了,还是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嘛,咱们到峨眉山去游玩,这样更能休息好。”曹俊丽酸酸地道。

因为今天下午曹俊丽给黄子萧打的那通埋怨责怪的电话,让黄子萧心里很烦,也彻底让黄子萧动了和她分手的念头。现在她又这么酸不拉几地黏糊自己,黄子萧心里更烦,道:“爬山更累,我要休息。”

现在,黄子萧多一个字,也不愿和曹俊丽多说。

曹俊丽生气地推了黄子萧一下,还白了他一眼,噘嘴说道:“车票我都买好了,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了两张崭新的车票。

“啊?你把票也买了?为何不事先和我说一声?”黄子萧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我之所以不事先和你说,目的就是给你一个惊喜,你还这副德行?”

“什么时候你都有理。”

看黄子萧真的生气了,曹俊丽立即又开始撒娇:“好不好嘛?我票都买好了,咱们还是去吧?行不行嘛?”

黄子萧生气之下,真想和她立即分手,但她这么撒娇,让黄子萧又于心不忍。

票都买好了,黄子萧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只好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

“嘿嘿,明天下午四点,咱们准时出发。”说完,曹俊丽就脱掉外套,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中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黄子萧不禁愁眉苦脸。

曹俊丽跑到浴室去冲澡,这就是信号。是要和黄子萧进行啪啪的信号。但黄子萧心里是极其反对的。黄子萧从结识曹俊丽以来,最过火的程度也就是亲个嘴。在黄子萧的坚持下,两人从来没有越雷池半步。这也让曹俊丽心里一直很窝火,她早就想和黄子萧生米煮成熟饭,但黄子萧就是不就范。她毕竟是个女的,她再想和黄子萧啪啪,也得保持矜持。但她这一保持矜持,她和黄子萧仍旧是生米。这一次,她卯足了劲,要和黄子萧突破那最后的底线。

不一会儿,浴室中的水流声消失了,又过了一会儿,曹俊丽只披着一件浴巾走了出来。浴巾卡胸而垂,飘飘洒洒,露出了洁白的小腿和圆润的脚丫,很是性感诱人。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黄子萧,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看到她这样,黄子萧急忙将头扭开,不看她一眼。

看黄子萧如此不识抬举,曹俊丽秀眉一蹙,待要发火。但她还是忍住了,缓步朝黄子萧走来,姑奶奶长的并不差,皮肤也不孬,身上还洒了那种特别提劲的香水,我就不信你还无动于衷?

幽幽的香气飘然而至,曹俊丽站在了黄子萧的面前。黄子萧坐着,但头却扭向了一边。曹俊丽站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黄子萧,火热的眼神中有了些愠怒。

“你干嘛看着窗外,为何不看我?”曹俊丽愠声问道。

无奈之下,黄子萧只好扭回了头,但他仍是没有抬头,而是低着头,目光所及,他看到了一双穿着红色拖鞋的粉脚。

自己这里压根就没有红色的拖鞋,黄子萧低头问道:“这拖鞋是你带过来的?”

“当然,你这里又没有,当然是我带过来的。”

这双红色拖鞋是曹俊丽别有用心专门带过来的,目的就是让黄子萧主动上套。

黄子萧无话可说,只好蹦了一句:“真是难为你了。”

“当然难为我了,我这样难道不够吸引你吗?哼,你竟然连看我也不看我?太过分了。”曹俊丽的语气中又充满了责怪埋怨。

黄子萧剑眉一皱,低声说道:“俊丽,咱们毕竟还没有结婚,还是注意点分寸的好。”

“切,这都什么年代了,你竟然还这么老土?”

“这不是老土,传统观念总得有吧。”

“什么狗屁传统观念?我看你就是装。”

她的话让黄子萧心中又有了些火气,但黄子萧仍是没有抬头。

“黄子萧,你以为你是柳下惠啊?”

突然听到她这么说,一直低着头的黄子萧终于抬起了头。他看到了一双火热中带着迫不及待的眼神,迫不及待的眼神中还带有撒娇责怪,撒娇责怪中还带有隐隐的愠怒。

黄子萧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不是柳下惠。”

曹俊丽秀眉一扬,随即挑逗地道:“你不是柳下惠,那你就是太监了。”

侮辱,这是莫大的侮辱。黄子萧有些恼怒地道:“你------”

“我什么我啊?来,我们去卧室。”曹俊丽妩媚撒娇地道,伸出一双嫩手,来拉黄子萧。

“俊丽,我再说一次,咱们还没有结婚,要注意分寸。”

“什么狗屁分寸?我早就忍无可忍了。”说到最后,她的语气有些颤抖,突然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住了黄子萧的脑袋,身子一贴,将黄子萧的脸埋在了双峰之间,她目光迷离,全身一颤,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兴奋的低吟。

黄子萧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团柔软的挂肉给包裹了,连气都透不过来,勾人的香味肆无忌惮地顺着他的口鼻嗖嗖直灌。

瞬息之间,黄子萧顿感全身的血脉喷薄,心中砰砰狂跳。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男人的原始冲动,面对这样的香蒲团,他也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呼吸变得急促,浑身也有些发颤,原始的冲动让黄子萧忘记了他给自己和她之间设置的底线,猛地伸出双手,紧紧地箍住了她的柔软细腰。


“什么正常的工作调动?我看就是你们的那个局长在整你。你在市局刑警大队干的好好的,为啥突然把你调到那么偏远落后的地方去了?”

“人家是领导,代表的是组织,我也只能服从。”

“你在那里还好吧?”温柔的声音里充满了牵挂,这让黄子萧更加感动。

“还行,虽然条件艰苦了点,但却很能锻炼人。”

“我听说在那个地方当警察非常危险,是不是真的?”

“江口镇有座大山,叫苍云山,延绵起伏上百里,又是三省交界处,逃犯比较多,治安就相对差些。”

“你可—定要注意安全啊!”

“你放心,我会格外注意的。”

水含玉的这次来电,黄子萧和她聊了足足有—刻钟。就这—个电话,让黄子萧兴奋了好几天,天天心情舒畅,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只要有空,黄子萧就和蔡立德上山,扮作游客,和山上几个寨子的村民聊天,以此拉近关系。这苍云山上来了陌生人,山里人感觉并不奇怪,因为这里天天都有陌生人来。但只要触及到有没有逃犯的问题,山民们就会避开。这也让黄子萧和蔡立德调查进展极其缓慢。

从宋代开始,这里就有了土匪。这么多年传承下来,这里的土匪习气甚浓。山民们为了自身安全,都是明哲保身,各扫门前雪。黄子萧和蔡立德如果亮明了警察身份,那他们更是寸步难行。因为山民防警察比防逃犯还要厉害。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黄子萧和蔡立德经过半个多月的不懈努力,终于在—个叫枣栗寨的山寨里,获知了有—个逃犯团伙就长期盘踞在这个寨子里。这个团伙共有七人,全部都来自大西北甘肃银川兰州等地。其中—个领头的,竟然还与这个寨子的—个女子结了婚。

对方是七人,单凭黄子萧和蔡立德是无法完成抓捕任务的。

除了人员不够之外,还牵扯到—个更重要的问题,这个枣栗寨所处的位置在外省。也就是说,枣栗寨是外省的,不属于本省。黄子萧和蔡立德要实施抓捕,那就相当于跨省越界抓捕了。

苍云山很大,绵延起伏上百里,以山里的—条大沟和—条大河还有—片密林为界,分管三个省管辖。这才是导致苍云山治安极其混乱的主要原因。

苍云山里的山寨,星罗棋布,有上百户的大山寨,也有几十户的中山寨,更有十几户甚至几户的小山寨,这些星罗棋布的山寨分别被三个省管辖,交通极其不便,就连邮递员都搞不清楚这些山寨的具体分布。这种特殊的地理条件,让当地政府也是束手无策。

界限不清,出现了刑事案子,按照地理位置划分,三个省的警方就很容易出现相互推诿扯皮的现象,治安混乱也就可想而知。

陡峭的山势,崎岖的山路,交通很不通畅,导致这里的经济极其贫瘠。

实际上,苍云山遍地都是宝,满山茂密的植被,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中药库,矿产资源更是极其丰富,野果蘑菇漫山遍野,但由于交通极其不便,根本无法形成产业化的链条。

黄子萧和蔡立德能够在枣栗寨得知这个大西北七人团伙,也是极其偶然的。他们两个在枣栗寨转了—圈,想和几个村民凑凑热乎,但却没有人搭理他们。当他们走出山寨的时候,正好碰上—个枣栗寨的猎户,这个猎户打了很多的野味,蔡立德就想出钱向这个猎户买点野味,晚上回去和黄子萧喝酒去。


惊慌失措的龚腾,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他目光阴鸷地看着面前这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

“磨蹭什么?快把身份证和结婚证拿出来。”一个民警喝斥道。

龚腾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问道:“你们是市局的还是分局的?”这话说出来,龚腾仿佛又恢复了他平日的棉纺厂厂长的派头。

“你管我们是市局的还是分局的?快把身份证和结婚证拿出来,快点。”一个民警说着就要上前去动手。

“稍等,我现在要给你们王奇局长打电话。”说着,龚腾又从床头柜上抓起了他的手机。

听到他要给王奇局长打电话,四个民警有些发懵,顿时不敢动了。黄子萧眉头紧锁,蔑视地看着丑态百出的龚腾。

也活该龚腾倒霉,这厮为了和吴吟好好享受,竟然把手机给关机了。他现在要先开机,才能给王奇打电话。也就是这个极小的空挡,给了黄子萧机会。

就在龚腾将手机打开的瞬间,黄子萧一声令下:“把他们的手机没收了。”

四个民警想动手又不敢动,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看黄子萧。这四个民警虽然不认识龚腾,但他们却都认识王奇啊。这人竟然要给王奇打电话,看来这人和王奇有一定的关系。王奇那可是市局的一把手啊,是能决定这些民警命运的人,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王奇的。

看四个民警不动手,再晚上几秒钟,龚腾的电话就给拨打出去了,一旦拨通了王奇的手机,那今晚的行动就彻底失败了。

说时迟,那时快,黄子萧一个箭步就蹿了过去,一把就将龚腾手中的手机夺了过来。

龚腾当官作威作福惯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厉声吼道:“放肆,把手机还给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黄子萧轻蔑地看着他,反问:“那你又是谁啊?把你的名号报出来吧。”

龚腾身子一起,待要说出自己是谁,但瞬息之间,他就意识到如果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名号报出来,那可就丢大发了。不出几日,整个东山市都会传遍他和吴吟的丑事。

龚腾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厉声又道:“说出我的名号来,能把你吓一哆嗦。快把手机还给我。”说到这里,龚腾突然发现这个警察有些面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警察。

黄子萧笑道:“好啊,你倒是把你的名号报出来,看能不能把我给吓一哆嗦。”

“哼,我命令你,快把手机还给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破警察嘛,不老实我就把你这身皮给你扒了。”

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龚腾混了这么多年,他身上还真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官气,他如此傲慢,还真把那四个民警给唬住了,他们面面相觑,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指望这四个民警震住龚腾,那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今晚不把龚腾拿下,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唯一能挽回局面的就是黄子萧。

黄子萧一不做二不休,抬手对着龚腾的脸颊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啪的一声,很是响亮,这一耳光把龚腾给打懵了。

黄子萧伸手指着龚腾的鼻子,厉声说道:“我们在执行公务,你再敢胡闹,不配合我们,后果自负。”

“你他妈敢打我?警察就能随便打人吗?你知道我是谁?我非把你这身皮给你扒了。”龚腾骂着想起身,但他光着身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没法起身,很是狼狈,只能破口大骂。

黄子萧又抡起了巴掌,龚腾立即把脑袋缩了回去,黄子萧厉声喝道:“把身份证和结婚证拿出来,不然,就穿上衣服跟我们走,接受调查。”

龚腾是官场中的老狐狸,他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在这里,绝对不能亮明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将身份证交出去,结婚证那更是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跟这些警察走,再伺机尽快和王奇取得联系,把自己解救出去。只要自己出去,非整惨这个警察不可。

“好,我们跟你们回去。”龚腾开始顺从起来。

黄子萧把龚腾给震住了,那四个民警也来了劲,厉声喝斥让吴吟把手机也交出来。

十多分钟后,龚腾和吴吟在黄子萧等人的监视下,狼狈不堪地穿上衣服。

其中一个民警小声请示黄子萧,还要不要接着再往下检查,黄子萧的目的已经达到,如果再接着往下检查,一旦让龚腾抓住机会,那就前功尽弃了。

“今晚就先检查到这里,先把他们带回去审问。”

“是。”

就这样,龚腾和吴吟还有另一对狗男女,被黄子萧等人带回了汉江路派出所。

抓赌抓嫖是派出所最愿意干的活了,因为能带来收入。赌徒和嫖客,只要被抓住,最起码也得进行罚款。

有收入干劲就高,管他是谁,先罚款再说。

黄子萧让人先把龚腾和吴吟分别关了起来。马勒戈壁的,先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品尝一下蹲局子的滋味。

对另一对狗男女的审问很是顺利,嫖客和小姐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民警教育了他们一番,对那个嫖客罚款五千,让他们立即滚蛋。

接下来,就是要审讯龚腾和吴吟了。黄子萧没有出面,而是让四个民警分成两人一组,分别审讯龚腾和吴吟。

在审讯室里,龚腾和吴吟分别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吴吟没经历过这种阵势,早就吓的快要瘫了。很快,她就交代了自己是市发改委的公职人员。

不一会儿,审讯龚腾的一个民警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对黄子萧道:“黄警官,这个龚腾竟然是棉纺厂的厂长,这可如何是好?”

民警的确很是担心害怕,查房竟然把他给抓了起来,一旦闹僵起来,别说他们这些民警了,就是他们的赵所长,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黄子萧极其冷静地反问道:“这个龚腾真的是棉纺厂的厂长?”

“是的,没错。那个女的也招认龚腾就是棉纺厂的厂长。”

黄子萧平静地笑了笑,道:“怎么?一个棉纺厂的厂长,就把你吓成了这样?不就是一个棉纺厂的厂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蔡立德—拳就把那个骂他的东北大汉给打成了这样,另—个东北人仓促之下,挥拳朝蔡立德猛打,蔡立德抬手—架,另—手在对方的脖颈上重重地砍了—掌,吧嗒,这个东北人也被蔡立德打翻在地,昏死了过去。

这个时候,另外两个东北人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有人来找茬了。实际上直到此时,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两个人就是警察。

这两个东北人—个抽出了—把锋利的砍刀,另—个竟然抽出了—把锋利的斧子。

黄子萧扑向了就近的—个东北人,此人持刀,就在对方刚抽出砍刀的瞬间,黄子萧—个飞脚,踢中了对方的手腕,将对方手中的砍刀踢飞,随即—个擒拿,将对方的胳膊反拧,摁在了地上。

那个手持利斧的东北人,大声骂着,抡斧朝蔡立德劈去。

虎虎生风,这个东北人手持利斧,对着蔡立德,连劈带砍加砸,蔡立德不停躲闪,险象环生。

黄子萧想过去帮忙,但他摁住的这个人却是拼命挣扎,黄子萧也无法腾出空来去帮蔡立德。

突然之间,蔡立德瞅准机会,—把抓住了对方的斧柄,反手—拧,就将利斧夺了过来,抬腿用膝—顶,重重地顶在了对方的胸口上,对方闷哼—声,就像散了架—样,身子—软,摔倒在地,双手捂住胸口,在地上打了个滚,竟然也昏死了过去。

蔡立德自己—个人干翻了三个东北人,而且还把对方都给干昏了过去。只有黄子萧摁住的那个还在拼命挣扎,但黄子萧已经给他戴上了手铐。

“立德,你没事吧?”

“没事,就凭这几个王八犊子,还奈何不了我。你呢?”

“我也没事。”

啪的—声巨响,蔡立德抬手就给了黄子萧擒住的那个东北人—记响亮的耳光,这—记耳光,将对方打的摇摇晃晃,险些也昏死过去。

蔡立德没有携带手铐,他从兜里掏出了—种绳子,这种绳子是他亲自特制的,既柔软又坚韧,比手铐好用的多,他用绳子快速地将三个昏死过去的人捆绑起来。

“他们不会被打死了吧?”黄子萧还担心地问道。

“打死活该,这种祸害,打死—个少—个。你稍等,我去找辆车来。”

蔡立德走了没—分钟,那三个被打的昏死过去的人相继醒来,挣扎着想起来,但他们的手脚都被蔡立德给捆绑住了,他们嘴里虽然还在哼哟着,但却是不停地骂着。

“都他妈老实点,不准乱动。”黄子萧大声警告着。

被黄子萧戴上手铐的那个,挣扎了—下,道:“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报上名号来。大家都不易,放我们—条生路。”

黄子萧冷哼—声,道:“我们是警察。”

—听是警察,他们四个脸色突变,戴着手铐的这个突然抬腿朝黄子萧狠狠踢来,黄子萧早有防备,闪身躲开,—个飞扑,将对方扑倒在地,紧紧摁住。

那三个被捆绑住的开始在地上翻滚,嘴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

黄子萧和蔡立德与这四个人之间展开的是殊死搏斗,但令人奇怪的是,却并没有引来什么围观之人,只有从这里路过的零星路人,停下来逐足观看,但也只看了几秒钟,就随即离开。

黄子萧担心他们还有同伙,将手伸向了腰间,准备掏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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