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喜儿萧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 番外》,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止淮迈步进去。宁喜儿忙从榻上起身:“殿下怎的来了?”“下了朝,就过来瞧瞧你。”他扶着她重新躺下,“肩膀还疼不疼?”“本来不疼的……”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可是殿下一问,就感觉哪哪都疼。”萧止淮唇瓣浮上笑意,端起案几上的药碗:“我喂你喝。”勺子还没递到唇边,宁喜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不懂,为何治病的药这么苦。而早上那损伤身体避孕的汤药,又那般甜。这大概就是,良药苦口?“这一勺一勺,得苦到何时?”宁喜儿端起药碗,“就不劳烦殿下了。”她咕噜咕噜一大口喝下去。那秀气的眉毛,皱紧成一团。萧止淮恍恍惚惚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女子。在幽台时,有一回她生病喝药,因没有蜜饯,她便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喝完后,眉毛就是皱成这样……她央求他哄她,给她讲故...
《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 番外》精彩片段
萧止淮迈步进去。
宁喜儿忙从榻上起身:“殿下怎的来了?”
“下了朝,就过来瞧瞧你。”他扶着她重新躺下,“肩膀还疼不疼?”
“本来不疼的……”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可是殿下一问,就感觉哪哪都疼。”
萧止淮唇瓣浮上笑意,端起案几上的药碗:“我喂你喝。”
勺子还没递到唇边,宁喜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不懂,为何治病的药这么苦。
而早上那损伤身体避孕的汤药,又那般甜。
这大概就是,良药苦口?
“这一勺一勺,得苦到何时?”宁喜儿端起药碗,“就不劳烦殿下了。”
她咕噜咕噜一大口喝下去。
那秀气的眉毛,皱紧成一团。
萧止淮恍恍惚惚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女子。
在幽台时,有一回她生病喝药,因没有蜜饯,她便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喝完后,眉毛就是皱成这样……
她央求他哄她,给她讲故事。
才将那苦味给散去。
从前待在幽台时,只觉得凄苦不堪,可离开后,才发现,原来所有美好的回忆,都在那儿……
“殿下怎么了?”
少女的声音,叫他回过神来。
“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萧止淮站起身,“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他刚走,叶桃就从外头走进来,低声道:“昭训让我查的崔家人,有些眉目了,我同罗侍卫手下几个人聊天,得知四年前被关在死牢的那个崔家嫡子,如今是詹事府少詹事……听说当年二皇子与太子争权,崔大人牵涉其中被打入死牢,后二皇子落马,崔大人洗清冤屈,由太子一手提拔……”
宁喜儿从榻上惊起:“这位崔少詹事,姓甚名谁?”
“崔钰。”叶桃开口,“崔大人上午上朝,下午便在文华殿辅佐太子。”
宁喜儿大松一口气。
太好了,表兄还活着。
可——
当年,太子娶宁孟薇为太子妃,表兄找太子讨要说法,二人关系就崩了。
后来,表兄被二皇子屡次召见,彻底得罪太子,紧接着被太子关进死牢,被折磨了半年多。
既如此,为何,太子还会提拔表兄为少詹事?
要知道,少詹事可是太子近臣,待得太子登基,要么进内阁,要么担任六部尚书……
“叶桃,给我梳洗更衣,我要去文华殿。”
“昭训身上有伤,不如再养几天?”叶桃连忙劝道,“外头风大,吹了风变严重可能会留下顽疾。”
宁喜儿摇头:“不妨事。”
披肩的长发挽起,穿上素净的衣裳,迎着秋风,她快速走到文华殿。
这会过了午时,文华殿十分安静,只有两个侍卫把守在门口,她坐在大殿对面的亭子里,心不在焉喂鱼。
等到了未时,就有人陆陆续续来了。
宁喜儿双眼紧紧盯着大门口,盯着每一个前来的人。
终于——
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裳的男子从远处走来,光是看身形,她就认了出来,是她的表兄,崔钰。
幼年被外祖母接去崔家时,是表兄陪她说话玩耍,什么好吃的都让给她。
十余岁进幽台后,是表兄在外接济,冒着巨大风险给她和太子送各种食物药材。
十六岁嫁进东宫成侧妃,表兄替她不值,当时身居七品朝官的表兄,与太子公然起争执,闹得沸沸扬扬……
那人越走越近。
宁喜儿的眼眶瞬间赤红,鼻尖酸涩。
许是感受到了强烈的视线,走到文华殿门口的崔钰,蓦的回头,对上了一双清透的眼眸。
他并不认识这名女子。
看装扮,应当是后宫品阶略低一些的嫔妃。
萧止淮深深看了宁孟薇一眼,抱紧怀中的人就走。
宁孟薇跌坐在地。
她已经不争御医了,因为赤耳很明显已经死了。
她抚摸着大狗的毛发,趴在狗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母妃,发生什么事了?”萧云野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赤耳怎么不动了,哪来的这么多血……”
他不喜欢赤耳。
因为在母妃眼中,他这个亲生儿子,似乎还不如赤耳重要。
赤耳病了,母妃很明显焦虑。
而他和大哥生病,母妃基本上不闻不问……
有一回赤耳失控咬了他一口,他哇哇大哭想去找父亲告状,母妃骂他小题大做。
他嫉妒赤耳。
说出来多可笑,他居然嫉妒一条狗。
赤耳死了,从今往后,他在母妃心目中的分量是不是会多一点呢?
“是你父亲,杀了赤耳。”宁孟薇哭着道,“你父亲居然为了一个洗衣婢,杀了赤耳……”
萧云野怔住:“洗衣婢,是那个宁喜儿?”
杨嬷嬷沉重点头:“赤耳虽然养的骄纵了一些,但从不会无故咬人,定是那宁昭训做了什么激怒赤耳的行为,才让赤耳发狂……她这是剜走了娘娘的心头肉啊……”
“云野,你千万别为了给母妃讨公道,而去为难那个洗衣婢。”宁孟薇双眸赤红,“你父亲被那洗衣婢灌了迷魂汤,哪怕是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话音还未落下。
萧云野转身就朝后院狂奔而去。
宁喜儿肩膀上看着吓人,其实也就伤了皮肉,未及经脉,上药包扎,再连续喝几天药养一养就差不多了。
“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不必挡在我面前。”萧止淮拂开她额上碎发,“我有几分身手,能对付那条狗。”
宁喜儿柔声道:“我一个后宅女子,伤了就伤了,不是什么大事,殿下乃是一国储君,若受伤,将动摇社稷根基……”
“接下来你就好好养伤。”萧止淮开口,“晨起请安之事免了。”
见宁喜儿精神不济,他安抚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他刚走,外头就传来小孩的低喝声:“你们都给本公子退下!”
“二公子。”叶桃忙道,“昭训受伤喝了药,已经歇下了,二公子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这来者不善的模样,她瞧着都害怕。
萧云野身后跟随的大姑姑飞鹊冷声道:“二公子有令,尔等还不快退下!”
叶桃坚定站在门口。
这时室内传出宁喜儿的声音:“让二公子进来。”
叶桃和双红对视一眼,只得推开门。
宁喜儿躺在榻上,微微起身,看向走进来的人儿。
小家伙因愤怒小脸涨的通红,双拳紧紧攥着,仿佛下一秒那拳头就会舞到人脸上来。
她缓声开口:“二公子叫我的人都退下了,那你身边的这位姑姑,是不是也该退下,凡事讲求个公平不是么?”
宁喜儿一起身。
那肩膀上的伤就露了出来,血渗出纱布,瞧着触目惊心。
不知为何,萧云野心中的怒火莫名就消散了一些。
他想到了从前,他也被赤耳咬了一口,杨嬷嬷说赤耳温顺不咬人,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被狗咬一口,真的很疼。
他开口:“飞鹊,你出去,关门。”
飞鹊站着没动:“二公子年龄小,不知人心险恶,奴婢还在陪着吧。”
“我叫你出去!”萧云野拔高了声音,“怎么,本公子的命令你都敢不听?”
飞鹊没办法。
她看了宁喜儿一眼,一步三回头出去,关上了门。
屋内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个人。
宁喜儿肩膀很疼,但这时候,完全可以忽略身体上的痛感。
他一步步走近,轻轻掀起纱幔。
她侧身蜷曲,一只手臂压在脑袋下,乌黑的发丝散乱在枕头上,显得那张小脸只有巴掌大。
似乎是梦见了什么,她咕哝一声翻身,两只手习惯性举过头顶,忽的,她猛然睁眼,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吓得倏然坐起身:“殿、殿下!”
她掀开被子下床,“我、妾身,妾身给殿下请安。”
“怎的和我生疏了?”萧止淮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起来,“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妾身。”
腰间火热的大掌,叫宁喜儿浑身不适。
她没有忘记,就在几个时辰之前,这只大掌,搂着谢莹的细腰,拉进怀中……
她迅速将脑中的画面驱散,咬着下唇道:“殿下乃一国储君,妾身只是一昭训,尊卑有别,自然得称妾身,从前是妾身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这是生气了?”萧止淮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气我没有第一时间相信你?”
宁喜儿的眼泪瞬间涌出来。
她倔强的扭过头去:“妾身没有生气,哪敢和殿下生气。”
从前的她,会任性的闹脾气。
如今,再也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法子释放内心的委屈了……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妾身只是想到了早死的爹,若是我爹还活着,我家定不会如此寒微,或许也会有人给我撑腰,何至于受这么大的冤屈……”
“别哭了。”
萧止淮捧着她的脸,给她擦去眼泪。
不知为何,宁喜儿脑中浮现出他温柔给谢莹擦泪的画面。
她一把推开男人,抬起手臂,胡乱用袖子擦去泪水,咬着下唇道:“不敢劳烦殿下……”
萧止淮强行按住她的脸。
宁喜儿被迫看向他。
从前的她,会怎样,会剧烈挣扎,哪怕两败俱伤,也一定要推开这个男人。
可是现在,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她任由眼泪汹涌,扑进男人怀中,委屈哽咽:“我真怕殿下不要我了,怕殿下送我去慎刑司,怕再也见不着殿下了……”
萧止淮内心仿佛被扎进一根针,有细细密密的悸动蔓延开。
他动作轻柔的捧起她巴掌大的脸,慢慢低头,竟吻住了她脸上一颗一颗的泪珠,咸的,能尝到她的委屈。
“这一回,是我错了,喜儿,能原谅我吗?”
他的声音,在夜里,带着某种蛊惑。
宁喜儿踮起脚,吻住了男人的唇,推着他倒在榻上,依偎在他怀中时,她似乎,隐隐约约闻到了谢侧妃身上的气息……满心的厌恶反感,被她强行压下去。
一夜纠缠。
起来时,太阳已经老高了。
宁喜儿起身,田公公就送来了药汁,很甜,一口就能喝尽。
“早些时候太后身边的袁嬷嬷来传话了。”田公公笑着道,“请昭训过去说说话。”
宁喜儿忙站起身:“怎的不早些叫醒我?”
赵太后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她小时候进宫,有一回与太子嬉戏打闹,恰好被太后撞了个正着,她被太后劈头盖脸一顿呵斥,说她没有大家千金仪态,不配为太子未婚妻。
为了太子婚事,太后多次找皇后商议。
但皇后与她母亲是闺中密友,无论如何都不愿退婚,因此,太后对皇后格外看不顺眼。
后来皇后家族坍塌,似乎,是太后逼迫皇后自缢……
“袁嬷嬷来传话时,正巧太子刚起来。”田公公道,“太子让昭训休息,醒了再去。”
宁喜儿换上最素净的衣裳,带上叶桃,朝永寿宫走去。
刚走到门口,一个小宫女就迎出来,领着她朝佛堂走去。
他起身穿上外衫:“喜儿,我晚些时候再来。”
他大步出去。
门口站着的人,正是萧云州。
他面色波澜不惊:“罗侍卫焦头烂额,找到我院子去了,我就带他来这儿了。”
罗宇就在雨秀苑门口候着。
萧止淮朝他走去:“何事这么着急?”
罗宇:“……”
他也不知道出了何事,大公子这么着急让他过来。
一来,才发现居然是宁昭训的住处。
他只是太子的护卫而已,为什么也要被拉扯进女子争宠的漩涡。
“那个……”罗宇低着头,掩盖心虚,“前线来信了,恐战事有变,请殿下亲自过目。”
萧止淮点头,朝书房走去。
萧云州大大松了口气。
他快步冲进屋子,一眼就看到床榻上,窝在宁喜儿身上,偷偷露出一双眼睛的孪生弟弟。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他居然有些嫉妒。
他冷声道:“萧云野,你给我下来!”
萧云野不敢反抗,灰溜溜的从床上爬下去。
“大哥……”他去拽萧云州的袖子,“她病了,我过来探病,你别告诉母妃好不好,求你了……”
宁喜儿跟着下床:“小州,你别怪小野,是我……”
“怎么,你们两个是一伙,倒显得我像个坏人。”萧云州沉着脸,“小野,你出去!”
萧云野瞪大眼睛:“大哥,这事跟她没关系,是我偷偷溜进来的,你别怪她,她病了,中毒了,很虚弱,你千万别……”
“小野,乖。”宁喜儿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你大哥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跟你大哥聊一会,你先出去等着。”
她温柔的嗓音,温柔的眼神,哪哪都温柔,让萧云野难以抵抗。
他只得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走到窗户边上。
紧接着跑回来,扯住宁喜儿的衣裳:“我能不能亲一下?”
宁喜儿:“……”
果然,就不该在孩子面前搞那些。
对上孩子期盼的眼神,她只得弯下腰,把脸凑过去。
吧唧!
萧云野亲了一口,心满意足翻窗户出去了。
萧云州:“……”
他抬眼,看到宁喜儿唇色还带着苍白,冷声开口:“你躺回床上。”
宁喜儿忍不住一笑。
小州虽然不亲近她,但很明显,也不算排斥她。
或许,这就是母子天然的吸引?
她笑着开口:“你要同我说什么?”
萧云州小脸沉静:“你上回不是问我,为何母妃对我和小野不够关怀吗,我查过了,因为母妃生产时难产大出血,伤了身子根本,母妃连自己都顾及不过来,又哪来的精力关切我和小野?”
宁喜儿一笑:“可是她却有精力关心一条狗,亲自给狗洗澡、喂饭,甚至给狗做衣裳,她有给你和小野,亲手做过任何东西吗?”
萧云州沉默了。
他不是个傻子,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母妃不喜欢他,似乎更不喜欢小野。
母妃总盯着小野的脸,眼中的冷漠渐渐变成怨毒。
后来他才惊觉,小野的五官轮廓,竟与爱晚庭的谢侧妃有六分相似……这就是母妃厌恶小野的原因么?
母妃不喜欢他,他就将所有精力放在读书上,在国子监,他自有一片天地。
可是小野,却总是渴求那份难得的母爱。
母妃越是厌恶,小野越是往前凑,有时候母妃心情好了,夸一句,小野能高兴的三天睡不着……
也就近来,这个叫宁喜儿的女子进东宫之后,小野才终于没有一直往葳蕤殿凑了……他有种感觉,好像,宁喜儿取代了母妃在小野心目中的位置……
这个女子,究竟有什么魔力?
连他……似乎都……
萧云州松开抿紧的唇:“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如直说。”
室内旖旎。
宁喜儿卸掉所有情绪,主动沉沦进汹涌的波涛之中。
忽的。
门外传来田公公急切的嗓音:“殿下,谢侧妃心疾犯了。”
伏在身上的男人,一身狂热瞬间褪去。
在宁喜儿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萧止淮就披上衣衫下了床榻,纱幔被男人大动作掀开,微风拂面,她忽的清醒过来。
“殿下。”
她唤了一声。
萧止淮以为她是挽留,眉宇浮现出不耐。
宁喜儿紧跟着下榻。
室内烛火照着她雪一样的肌肤,赤足踩在地上,脚趾因不适而蜷缩。
她伸手替男人系上腰带,眼中露出不舍,但还是善解人意道,“我进东宫第一天就听人说谢姐姐身子不好,殿下快去吧,莫让谢姐姐等急了。”
萧止淮在她头发上揉了一把:“明日我再来看你。”
他大步迈出,走出屋外,脚步顿了一下,看向田公公,“赏宁昭训。”
田公公一愣。
以往,只要谢侧妃犯病,殿下就顾不上任何事。
这一回,居然还能抽出神思让他给宁昭训备赏赐,很明显是安抚。
看来,宁昭训比他想象中更受宠。
不多时,田公公就带着两个小太监进了宁喜儿的屋子。
“恭喜宁昭训,这是殿下吩咐的赏赐。”
一盘首饰,一盘布匹。
“另外,往后宁昭训月例升到八两。”田公公笑着道,“昭训身边伺候人数按规制是四名,就不再额外增加人了。”
宁喜儿拿出一锭银子塞过去:“上回公公怜惜,不愿意拿,这回说什么都得收下,我初进东宫,什么都不懂,往后还得需要公公多提点。”
“这……”见她一脸真诚,田公公推不开,只得接过来,低声道,“宁昭训只记住一条,万事莫和谢侧妃对上。”
宁喜儿忙点头:“多谢公公。”
待得田公公走了,她喊来双红,拿出一块碎银子递过去:“你想法买点瓜子果子,去找东宫那些粗使婆子宫女说话,看能不能打听出关于谢侧妃的事。”
宁孟薇和赵如雨,她太了解了,一个狠毒,一个骄横。
唯一这谢侧妃,除了知道姓谢,什么都不清楚。
双红忙去了。
叶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昭训,我呢,我做什么?”
宁喜儿拉住她的手:“咱们俩同一天进宫,跟亲姐妹一样,在这宫里,我跟你是最亲的,当然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去做。”
这话,叫叶桃心里一喜,她是真怕自己太没用,被双红比过去。
“崔家。”她轻声道,“这事不急,慢慢打听,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母亲是崔家人。
她父母幼年时就订婚了,那时候崔家和宁家差不多家世。
可是,一场变故,她外祖父去世,大舅舅病死,纨绔的二舅舅接过掌家大业,崔家一下子就垮了。
而她父亲则一路往上高升,成了天子近臣。
明明门当户对的婚姻,硬成了她母亲高攀……母亲去世后,崔家自身难保,根本顾不上她这个外甥女。
直到她和太子进幽台后,崔家总算抬起了头,她的表兄考取功名,成了朝中大臣。
崔家终于有机会帮助她,让表兄一直偷偷往幽台送东西,食物,药材,衣裳……太子得以活命。
可太子得势后,表兄却被关进了死牢。
在她死的那一年,表兄已在死牢待了半年多,她惨死后,也不知表兄有没有逃过一劫……
宁喜儿思绪纷乱。
大晚上双红就带来了消息:“四年前,太子南巡,在当地县令府上见到谢侧妃,一见钟情,立即带回燕京……谢侧妃父亲只是个七品,照理说,她这样的身份,九品奉仪就足够了,太子不顾劝阻,硬是给了侧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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