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珠楹傅斯灼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他的第十一年春:沈珠楹傅斯灼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别叫我美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奕萱挽着她咬耳朵:“有钱人的地盘就是不一样,还喷香水。”泰金中心共八层,前四层人来人往,来逛的人还不少,后四层仰头往上看,只能看到零零碎碎的几个人。后四层又是一个分水岭,要消费满一定额度,且通过背调才能够被允许进入。黄奕萱边一边面不改色逛,一副“老娘什么地方没去过”的高傲表情,一边偷偷拉着沈珠楹感叹。“卧槽,刚刚那条领带,够我做两个月牛马了。”“不敢想象后四层得贵成什么样。”“真好,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盼头了。”逛到第四层,沈珠楹还在纠结,要不要给傅斯灼买刚刚看上的那条红色领带。他有很多领带,但基本都是黑色和深灰色的。沈珠楹一边想给自家老公刷新一下套装,一边又舍不得钱。两万多块钱。金子做的吗值两万多块钱?!!真要买下了,她将强迫傅斯...
《暗恋他的第十一年春:沈珠楹傅斯灼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黄奕萱挽着她咬耳朵:“有钱人的地盘就是不一样,还喷香水。”
泰金中心共八层,前四层人来人往,来逛的人还不少,后四层仰头往上看,只能看到零零碎碎的几个人。
后四层又是一个分水岭,要消费满一定额度,且通过背调才能够被允许进入。
黄奕萱边一边面不改色逛,一副“老娘什么地方没去过”的高傲表情,一边偷偷拉着沈珠楹感叹。
“卧槽,刚刚那条领带,够我做两个月牛马了。”
“不敢想象后四层得贵成什么样。”
“真好,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盼头了。”
逛到第四层,沈珠楹还在纠结,要不要给傅斯灼买刚刚看上的那条红色领带。
他有很多领带,但基本都是黑色和深灰色的。
沈珠楹一边想给自家老公刷新一下套装,一边又舍不得钱。
两万多块钱。
金子做的吗值两万多块钱?!!
真要买下了,她将强迫傅斯灼戴一辈子。
“珠珠,珠珠。”黄奕萱拉了拉她的袖子,指了指楼上惊奇道,“原来有钱人出门逛街真的携带保镖啊。”
沈珠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往上看,随即定住,眼底滑过一抹惊讶。
男人一身深灰色西装,身量修长挺拔,一派矜贵温和。
他唇角挂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正侧着头跟一个六十来岁,穿着深蓝色女士套装,金发碧眼的女人谈话。
二十来个保镖前后围着,一字排开,严谨肃穆。
是傅斯灼。
沈珠楹还是第一次在非新闻上看到在工作场合中的傅斯灼,感觉很奇异。
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她觉得有范极了。
沈珠楹立即转身,拉着黄奕萱的手往回走。
“你干嘛?我还没看够呢。”
黄奕萱转过头,依依不舍地看着楼上那个长相最带劲的大帅逼慢慢远去。
不过,为什么那个大帅逼长得这么眼熟呢?
沈珠楹此时眼神坚定,像是要入党:“走啦,我要下去把刚刚那条领带买了。”
“不是吧。”黄奕萱惊呼,“为了帅哥你连钱都不要了啊?”
“两万多块钱呢,你可真舍得啊。”她苦口婆心地劝道,“别太恋爱脑了,给男人花钱倒霉一辈子的。”
“就算那个男人是傅斯灼也不能例外!!!”
“你觉得刚刚那个男人帅吗?”
她没提供任何信息,但黄奕萱立刻就知道她说的是谁。
那个站在人群正中央,永远最显眼的人。
“帅,极品帅哥。”抛开长相不谈,就那个气质,也能迷死一堆人。
“我老公。”沈珠楹说。
黄奕萱:“……卧槽。”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他竟然是傅斯灼?这些年变化好大啊。”黄奕萱惊叹。
倒不是长相,而是整个人的气质,全然变了。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在舞台上尽情享受音乐的少年,如今换了一个全新的领域,也仍然闪闪发光。
两个人正要往楼下走,商场旁突然闪现一个黑衣人将她们拦住。
什么情况?
沈珠楹和黄奕萱面面相觑,脑袋都有点懵。
“傅太太,请留步。”
另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有几分气喘吁吁。
沈珠楹转头,看见来人,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林特助,你怎么过来了?”
她偶尔会见他来清风园接傅斯灼。
林特助缓了口气:“傅司长邀请二位上五楼。”
上了五楼,林特助又道:“傅司长说,全场消费由他买单,希望您跟您的朋友能有一次愉快的购物体验。”
沈珠楹此时有些懵,问了个傻问题:“他看见我在楼下了呀?”
他现在已经可以不用躲进休息间去看书了。
得益于小春和小桃孜孜不倦地捏着纸条大肆宣传。
很多客人都知道,原来那个总踏着傍晚霞光进入花店,看上去十分冷淡矜贵的男人,是这家花店老板的老公。
也就是小春和小桃所说的,老板夫?
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跟沈老板身上那种极具亲和力的气质,真的截然不同。
很难想象这样的两个人能走在一块儿。
但是,当沈老板抽空给他递过去一杯咖啡,这样极短暂的相处时刻,男人身上那股清冷迫人的气质却全然收敛了,变成了跟沈老板气质相似的,某种暖融融的东西。
就像……前台猫架上总是趴着的那只小橘猫。
这只小橘猫此时正懒洋洋地窝在傅斯灼怀里,等沈珠楹锁好门,两人一猫便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
花店门口,原本摆成心形的红玫瑰被摆成了笑脸的形状,笑脸的中间插了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写着——“免费领冬天的第一支玫瑰,送给爱你和你爱的人ヾ(❀╹◡╹)ノ~”
小橘猫。
不。
大胖橘现在跟傅斯灼很是亲近。
沈珠楹只是转身拆根猫条的功夫,它就拖着它那日渐肥胖的身躯,不知道挪到哪里去了。
沈珠楹翻遍了整个别墅,最后把视线锁定在了傅斯灼的卧室。
里面传来了很轻的猫叫声。
傅斯灼的房门没锁,开了一条很细微的缝,有微弱的光洒出来。
“傅斯灼,猪猪好像进你房间了。”沈珠楹在门外抬高了声音喊。
但是回应她的,只有隐约传来的水流声,还有猪猪撒了欢儿似的猫叫。
沈珠楹合理猜测傅斯灼现在在洗澡。
更合理的猜测,猪猪要开始放肆嚯嚯傅斯灼的房间了。
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沈珠楹也开始了解了一些关于傅斯灼的小习惯。
比如,他口味比较清淡,不太爱吃辣,也不爱闻姜味。
比如,他晚上会喝杯牛奶,早上有跑步的习惯。
再比如——他大概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
想到这个,沈珠楹无法再淡定下去了。
她直接推开门,猫着身子进去,一声一声地“喵——”,试图让橘猫来积极的回应她。
“喵——”不知道哪个角落传来了小猫略显暴躁地回应。
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猫。
沈珠楹都快趴在地上找了。
她一边找一边小声道:“死猪猪你快出来呀,等你爸爸洗完澡出来,妈妈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保不住你了。”
“喵喵喵——”回应她的是小猫更急躁的叫声。
沈珠楹顺着声音摸过去,终于找到了它的所在地。
它被卡在了床缝里,冲着沈珠楹扑棱了两下肉垫子,可怜巴巴地“喵——”。
沈珠楹直接气笑了,教训道:“是不是说过叫你少吃点。”
与此同时,身后还传来了傅斯灼饶有兴致的声音。
“保不住谁?”
沈珠楹趴在地上,以一个不太雅观的姿势,转头看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那引人遐想的胸肌和腹肌。
没有白色运动服遮挡的,还沾着水渍的。
他单手懒懒擦发,穿了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系带随意系着,露出上半身的部分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肩宽,腰窄而有力。
好一幅美男出浴图。
沈珠楹直接呆在原地,眼也不眨地看了许久。
直到小猫又暴躁地“喵——”了一声。
沈珠楹这才不舍地移开视线,默默咽了咽口水,开口跟傅斯灼说:“猪猪不小心卡在你腹肌里面了……”
傅斯灼愣了下,罕见的露出了一抹不太官方的笑意。
“Im sorry. ”傅斯灼无奈笑道,“That girl is my wife, and I cant help but pay attention to her.”
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傅斯灼还没有回来。
沈珠楹想了想,点开手机给他发微信。
木字满盈:傅斯灼,你今天晚上还回家吗?
过了十二点也没有得到回复。
沈珠楹打了个哈欠,猜他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就没再等,上楼睡觉了。
她把买好的领带放了在茶几上,回家后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沈珠楹第二天一早打开手机,发现自己收到了傅斯灼半夜两点多给她回的微信。
2:21
A同学:要回的。
2:55
A同学:晚安。
昨天加班到这么晚啊。
沈珠楹发现了,其实外交官,也是一个不太规律的职业。
她下楼的时候,傅斯灼穿了一身西装,微仰着头,正站在玄关处系领带。
领带不是平日里枯燥的黑,棕,灰三种颜色,而是靓丽的红色。
“喜欢吗?”沈珠楹残余的那点困意瞬间一扫而空。
她径自跑下楼,语气多了几分兴奋。
“嗯,还不错。”男人的声音沾了几分哑,懒洋洋地瞥她一眼,“只是……”
他嗓音拖长:“感觉这领带的款式跟平常不一样,不太好系。”
“怎么会?”沈珠楹拧眉,赶忙凑过去,踮着脚仔细观看,“我特意找导购小姐姐要的常规款,是你经常用的款式,应该很合适才对啊。”
“是吗?”傅斯灼红色领带不经意间偏了偏,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
喉结像是吞了半边冰块儿,从沈珠楹这个角度仰视,格外的大。
“是啊,你领带系偏了呀。”沈珠楹语气有点儿着急。
她抬起手,认认真真地帮他把领带扶正,然后一抬头——
撞进了男人肆意玩味的目光。
他轻勾了下唇:“多谢傅太太。”
“你逗我玩呢,傅斯灼。”
沈珠楹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不过也没跟他计较,垂下眼睫,继续帮他理了理领带和西装上的褶皱。
“加班到这么晚,下回可以直接睡在单位啊。”
“单位也有太太送的礼物吗?”他扬眉反问。
“单位可以让你多睡几个小时。”沈珠楹没忍住瞪他一眼,“你今天才睡几个小时啊,五个小时都不到吧,经常熬夜对身体不好。”
“我身体很好。”他不假思索地反驳。
“随你。”
她语气硬梆梆,理好领带便打算往后退,没成想傅斯灼搂住她的腰用力往前一带——
她径自撞入了男人的怀抱。
“干……干嘛呀。”
声音闷闷的,与此同时,心跳得很快。
“抱一下吧,沈珠楹。”他把脑袋埋入她的肩头,另一只手轻抚她后颈,声音终于流露出几分疲惫,“给我充一下电。”
沈珠楹再次见到他就是在新闻上了。
男人一派严谨肃穆,绛红色领带与身后的一排五星红旗相互映衬。
红色领带果然跟他很搭。
沈珠楹却看得纳闷。
这人真是她老公?
跟今天早上逗弄她的仿佛不是一个人。
小春和小桃则直接星星眼。
老板夫好帅啊,跟她们珠珠老板太配了!!
然而老板夫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来接她们珠珠老板。
小春和小桃很失望。
她们得了一种看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高兴,不在一起就不开心的病。
客人一本正经地科普,说她们这种症状,叫做磕cp。
“是吧!”沈珠楹眼睛亮起来,把购物车里的海绵宝宝吸吸冻拿出来,“你也觉得这个很好吃?”
傅斯灼沉默片刻,面不改色地撒谎:“嗯,味道还不错。”
“那走吧,我们再去别处挑一点。”
她弯着眉眼,走路都有点一蹦一跳的趋势,欢快地走在最前面。
傅斯灼推着购物车,步伐追随着,很快与她并肩。
“家里的沐浴露好像也没了。”沈珠楹在牛油果味和玫瑰香中间艰难抉择了一会儿,问傅斯灼,“你喜欢哪种味道的?”
傅斯灼随意瞥了一眼,说:“牛油果。”
“我也更喜欢牛油果。”沈珠楹拿了两瓶牛油果沐浴露放进推车,笑道:“我挑好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没有。”傅斯灼唇角也不自觉挂出一抹笑意,“走吧,去结账。”
到了前台开始排队结账,沈珠楹这才想起她把爆米花忘在水果区了。
“我去拿一下爆米花!”
于是傅斯灼继续排队,她临时又跑过去拿爆米花。
才三五分钟的功夫,沈珠楹捧着爆米花过来的时候,发现某男又被搭讪了。
是一个年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女生。
她一脸羞涩地对傅斯灼说:“同学,你知道今天刮得什么风吗?”
傅斯灼礼貌回:“你应该去看天气预报,还有,我毕业很久了。”
“哦,那学长看上去好年轻啊。”女生顿了顿,“今天刮的风,是我想你想得快发疯。”
傅斯灼:“……”
沈珠楹:“……”
世上,竟有如此社牛之人?
沈珠楹一脸震惊。
傅斯灼也难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一脸淡定地道:“是吗?我也很想我太太。”
他说完,特意把左手也搭在购物车上,银色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又朝沈珠楹的方向轻点下巴:“幸好我太太来得及时,不然我也想她想得快发疯。”
女生整个人僵住,顿时转过身,朝沈珠楹的方向边鞠躬边后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跟我朋友玩大冒险呢。”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三年抱俩……”
沈珠楹憋着笑走到傅斯灼旁边的时候,还听见女生气急败坏地对她同伴小声道:“你不是说男生都吃土味情话这套吗?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呜呜呜呜这辈子不活了。”
“你撩的是男生吗?你撩的是TM人夫啊。”
“我怎么知道?看着像大学还没毕业,丢死人了,我收拾收拾找条江跳了吧……”
——
“傅学长。”沈珠楹抽出傅斯灼之前给的卡,冲他抛了个媚眼,整个人笑得不行,“我拿你的卡结账,你太太不会介意吧?”
“不会,我们速度快点。”傅斯灼把购物车里的东西拿到前台结账,顺手又拿了几盒最大号的套递过去,语气很悠闲,“这回开个酒店吧,别去家里了,我太太这几天店里生意清闲,估计会提前回家。”
前台本来盯着傅斯灼那张脸,笑靥如花。
此时的脸色已经不是很好看,甚至还有一丝为了几两碎银不得不违背良心的屈辱。
两个人结完账出来,听见前台骂了一句:“长得倒是斯文败类的,净干些畜牲事儿!”
“噗嗤——”
走出超市,沈珠楹蹲在地上,肩膀一颤一颤的,快笑晕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会演啊傅斯灼……”
傅斯灼两只手里都提着东西,低头看她,无奈笑着,挑了下眉。
“还行,跟傅太太相比,还是差了点。”
傅斯灼换下西装,穿了一身宽松的黑衣黑裤,运动衫外套拉链拉到顶,露出半截干净瘦削的下巴。
“珠珠还想摸什么?”傅斯灼没得到答案,不知怎么,心底多了几分躁意。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努力保持平静。
“不想摸了。”沈珠楹仍然蒙在被子里,“我现在要睡觉,你可以出去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傅斯灼终于起身,他一丝不苟地把扣子系上,恢复了平日的禁欲冷清,语气却多含了几分暧昧,“傅太太,这好像是我房间。”
“是这样没错……”沈珠楹犹豫片刻,变得更有礼貌一些,“那我要睡觉了,请您出去。”
“……”
他直接被气笑:“可是老公和老婆,不就是要睡一个房间的吗?”
“我乱说的……”
“……傅斯灼,你出去呀。”沈珠楹这回不知道回他什么,只好羞恼又不讲理地道。
声音又娇又软,勾得男人眸色渐深,喉结上下滑动。
“傅太太,你还欠我一个答案。”傅斯灼拎起西装拍了两下,语气里透出几分强势与漫不经心,“明天等你酒醒了,我会找你讨要。”
“晚安。”
他走出卧室,缓缓把门阖上。
——
沈珠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傅斯灼的房间。
但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如同电影切片一般一帧一帧地,清晰又具体地在她脑子里盘旋。
“轰隆——”
沈珠楹感觉天上有一道雷直直地劈中她的眉心。
她忍不住哀嚎一声。
天塌了呀。
她想把昨天喝酒的自己揪出来揍一顿。
明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么尿性,为什么还要去喝酒!!!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自己非常克制地没有霸王硬上弓。
嗯。
沈珠楹盯着自己那只摸了男人腹肌的右手,默默叹了口气。
你也是出息了。
沈珠楹拖拖拉拉地洗漱完毕,给自己扎了一个元气满满的高丸子头。
她单手戳着自己的嘴角往上拉,勉强拉出一个笑容。
没关系,看淡一点。
人生除了生死,都是小事。
直到她化了个淡妆,刚一下楼,就看到了正坐在客厅,淡定喝茶看报纸的傅斯灼。
事儿大了。
她转身就想跑。
“沈珠楹。”傅斯灼把茶杯放下,“啪嗒——”一声脆响,声音再平静不过,“过来。”
这大概是他们成婚大半个月以来,傅斯灼语气最冷淡的一次。
沈珠楹脚步顿住,不情不愿地一步一步挪过去。
她乖乖巧巧地站在男人面前,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傅斯灼敲了敲杯沿,问。
“我错了,不应该趁着喝醉酒去你的房间,不应该叫你老公,更不应该占你的便宜,这件事还是得你情我愿,我也不是那种霸王硬……”
姑娘低眉顺眼,认错的话一骨碌全从嘴巴里吐出来,听得傅斯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一张脸也越来越黑。
半晌,他抵了抵脸颊,径自被气笑了。
“谁说我在意这些了。”他抬眼问。
“啊?”沈珠楹一双眼睛肉眼可见地亮了亮,“你不在意呀,那太好了。”
“傅斯灼,你真的是一个包容心很强的男人。”
她给他竖起两个大拇指。
“嗯,我是。”傅斯灼微笑,“所以A同学是谁?”
“A同学?”
沈珠楹慢慢睁大眼,终于想起自己酿成了什么弥天大祸。
她一双杏眼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转化为迷茫:“什么A同学?”
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我好像……喝断片了……”
傅斯灼:“……”
拙劣至极的演技。
他扯了下唇角:“是吗?”
“是啊。哈哈,你看这事儿给闹的,我下回再也不喝酒了。”
傅斯灼把报纸放下,盯着她。
沈珠楹心虚地移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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