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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结局+番外

江南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师折月想想燕潇然一脚踹死关嬷嬷的样子,再想想她睡完他后,他拎着刀满镇子找她的情景,不自觉地抖了抖。他要知道当初睡他的人是她,估计她会死的比关嬷嬷还惨!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贪图他的美色睡他了。她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吗?她一把撩起车帘,马车边的燕王府侍卫便齐刷刷看了过来。她忙将车帘放下,这种情景,除非她长双翅膀飞出去,否则别想逃走。她叹了一口气,决定走一步算一步。喜轿是大红的颜色,所有的嫁妆也都缠了红色的绸缎,但是迎亲的队伍却没有一分喜色,跟送葬出殡一样冷清。这情景在到燕王府后更加明显。燕王府门口石狮子上的白幡还没有完全撤下来,便在上面绑了一朵红绸。喜轿落地时,四周鞭炮声炸天,锣鼓声震天响,却都掩盖不住燕王府沉重的...

主角:师折月燕潇然   更新:2025-02-14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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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折月想想燕潇然一脚踹死关嬷嬷的样子,再想想她睡完他后,他拎着刀满镇子找她的情景,不自觉地抖了抖。他要知道当初睡他的人是她,估计她会死的比关嬷嬷还惨!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贪图他的美色睡他了。她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吗?她一把撩起车帘,马车边的燕王府侍卫便齐刷刷看了过来。她忙将车帘放下,这种情景,除非她长双翅膀飞出去,否则别想逃走。她叹了一口气,决定走一步算一步。喜轿是大红的颜色,所有的嫁妆也都缠了红色的绸缎,但是迎亲的队伍却没有一分喜色,跟送葬出殡一样冷清。这情景在到燕王府后更加明显。燕王府门口石狮子上的白幡还没有完全撤下来,便在上面绑了一朵红绸。喜轿落地时,四周鞭炮声炸天,锣鼓声震天响,却都掩盖不住燕王府沉重的...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师折月想想燕潇然一脚踹死关嬷嬷的样子,再想想她睡完他后,他拎着刀满镇子找她的情景,不自觉地抖了抖。

他要知道当初睡他的人是她,估计她会死的比关嬷嬷还惨!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贪图他的美色睡他了。

她现在逃走还来得及吗?

她一把撩起车帘,马车边的燕王府侍卫便齐刷刷看了过来。

她忙将车帘放下,这种情景,除非她长双翅膀飞出去,否则别想逃走。

她叹了一口气,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喜轿是大红的颜色,所有的嫁妆也都缠了红色的绸缎,但是迎亲的队伍却没有一分喜色,跟送葬出殡一样冷清。

这情景在到燕王府后更加明显。

燕王府门口石狮子上的白幡还没有完全撤下来,便在上面绑了一朵红绸。

喜轿落地时,四周鞭炮声炸天,锣鼓声震天响,却都掩盖不住燕王府沉重的气氛。

王府门口,除了迎亲的队伍和礼部派来操办的官员外,一个围观的人都没有,冷清至极。

燕潇然象征性的踢了一下轿门,撩起轿帘,冷冷地道:“公主,请下轿。”

师折月应了一声,牵着他递过来的红绸,跟着他往里走。

等到她跨过燕王府的大门,鞭炮放完,锣鼓声停,四周就只余压抑的气息。

礼部派来操办喜事的人卖力地喊着吉祥话,却喊不散放在前院六具棺材带来的悲伤和绝望。

师折月生长于道门,隔着盖头她都能感觉得到棺材里散发的血煞之气。

喜堂就在前院放棺材的隔壁,燕王府老太君领着燕王妃和王府的几位小姐端坐在喜堂的正中。

老太君满头白发拄着拐杖,面容慈祥却神情复杂。

燕王妃眼睛红肿,眼上乌青,此时没忍住小声抽泣。

礼部侍郎冷声道:“燕王妃,这样大喜的日子,你这副模样,是对皇上赐婚不满意,想抗旨吗?”

燕王妃气得眼睛通红,礼部侍郎昨天奉圣旨进燕王府帮助筹办婚礼,已经明里暗里欺负了他们好几回。

这会居然还要将抗旨的名头栽在燕王府的头上,其心可诛!

老太君拉了一下她的袖子道:“皇上赐婚,是燕王府的大喜事。”

“燕王府能得娶公主,合府上下喜极而泣。”

礼部侍郎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隆恩,欢喜是对的,喜极而泣倒没有必要。”

“还请老太君和王妃多笑一笑,否则会让人误会燕王府不想娶公主。”

燕王妃想要说什么,老太君拦着她笑道:“大人说的是。”

礼部侍郎得意洋洋地道:“还是老太君识大体,燕王府不过是死了几个男人而已。”

“你们这副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燕王府的人都死绝了。”

他说完指着燕潇然道:“这不,三公子还活得好好的嘛!多开心的事!”

之前他儿子纵马街头伤了好几个百姓,被燕王打断腿,他一直对燕王府怀恨在心。

如今终于让他逮到这个机会,自然要好好羞辱燕王府上下一番。

最好是燕王府露出什么不满的情绪,他借题发挥,让燕王府满门抄斩。

可惜的是老太君沉稳智慧,寻不到错处。

师折月跟着燕潇然进到喜堂的时候,把他们的对话全都听到了。

她的唇角露出讥讽,眸光幽深,有些事情不能忍。

那边傧相扯着嗓子喊道:“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拜堂!”

师折月将盖头掀起来大声道:“先等一下。”

众人齐刷刷朝她看了过来,燕王府的众人以为她不愿意嫁进燕王府,表情有些复杂。

燕潇然的表情不善:“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师折月朝他微微一笑:“我有件事情要做,你放心,不会误了吉时拜堂的。”

燕潇然看向她,她今日上着新娘的妆,明艳若春花照水,潋滟生姿。

两人身份有别,他盯着她看不太合适,忙别开眼。

师折月却在他看过来的时候震惊的发现,他的面相和之前见面时已经有所不同。

他此时印堂发黑,眉宇间煞气横行,这是将要横死的面相。

可是他本身的面相又十分尊贵,是多福长寿之人。

两种面相相冲,十分奇怪,就算是她,也看不明白。

他的命格有点意思!

燕潇然见她盯着他看,不由微微皱眉。

她也回过神来,扭头问礼部侍郎:“本宫大婚,大人是不是也很开心?”

礼部侍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公主大婚,普天同庆,下官自然开心。”

“只是公主此时私自揭下盖头,于礼不合,还请公主尽快把盖头盖上。”

他心里对她却极为不屑,就她这种身份哪里配称之为公主?

昭明帝这一次让她嫁进燕王府,打的是什么主意,明眼人心知肚明。

只是明面上他还得给她相应的尊重,毕竟她要是闹事他也不好交差。

师折月对他赞许地道:“我做完这件事情就会把盖头盖好,你这个笑容非常好,请注意保持。”

礼部侍郎假笑了一声,她又问:“我现在还没有拜堂,不算燕王府的人吧?”

礼部侍郎点头:“是的,等公主拜完堂之后才算是燕王府的人。”

师折月又问:“那我没拜堂之前做的事情和燕王府无关吧?”

礼部侍郎再次点头:“是的,不知道公主想要做什么?”

师折月微微一笑:“如此便好。”

她说完满喜堂环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找到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老太君的身上。

她走到老太君的面前问:“您的这根拐杖能借我用一下吗?我用完就还您。”

老太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还是把拐杖递给了她。

她拿起拐杖掂了掂,十分满意,然后转身,一拐杖就敲在礼部侍郎的头上。

老太君的拐杖是她的武器,拐杖头是用精铁所制,这一下砸下去,直接就把礼部侍郎砸得头破血流。

众人再次大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礼部侍郎怒道:“公主这是做什么?”


燕潇然的眼里有了几分嘲讽:“就算没有你,燕王府这一次都在劫难逃。”

他说到这里看向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添一个亡魂。”

“公主听燕某一句劝,这一次离开之后,不要再来京城。”

他说完将滑轮塞在她的手里:“公主走吧,你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师折月的心情复杂,拿起滑轮挂在绳索之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便顺着那条绳索滑到了对面。

她才站稳,燕潇然便将飞索收了回去。

她抬眸看向他,少年郎纵然身陷死局,依旧朗朗若明月。

他见她看过来,只回看了一眼,便转身跃下阁楼。

师折月从树上跳了下来,朝城门的方向走去。

她初时走的有些快,走了约莫五十步后,却越走越慢。

因为她听见官兵叫嚣的声音,隐约还听到了老太君的喝斥声。

她取出老太君给她的放妻书,却发现下面还夹着一张银票,数额不大,却足以支付她回道观的盘缠。

她想起和燕潇然的那一夜荒唐,深吸了一口气。

她曾欠他一夜,又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师折月深吸了一口气,手握成拳,转身往燕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

燕王府里,燕潇然挡在燕王的棺材前道:“皇上只是不让燕王府的人出府,牛公公这是做什么?”

燕王的棺材已经被人踹翻,露出里面的尸体:

尸体上伤痕累累,脸上的血污未擦尽,还少了一条腿。

燕王妃和老太君一左一右站在棺材的旁边,老太君眼睛通红,燕王妃则不受控制地痛哭失声。

方才牛公公带着禁卫军包围燕王府后,他带着人闯了进来。

他进来后说要祭奠燕王,燕潇然不好拦着,便让他进了灵堂。

结果他进来后直接一脚就踹翻了燕王的棺材,燕潇然当即就跟他起了冲突。

王府的侍卫和牛公公还来的禁卫军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牛公公笑道:“咱家奉皇帝来看燕王,三公子不必紧张。”

他往棺材里看了一眼后道:“啧啧,像燕王这种败军之将,就该碎尸万段。”

“他如今只是少了一条腿,这是世道不公啊!”

“来人,把燕王的尸体给咱家剁烂扔了喂狗!”

燕潇然冷声道:“谁敢!”

牛公公睁着一双三角眼看着燕潇然道:“三公子这是要造反吗?”

老太君拄着拐杖走到牛公公的对面道:“皇上只是燕王战事失利,将燕王府的众人禁足。”

“并没有问罪燕王府,牛公公此时闯进灵堂里造次,是否过了些?”

牛公公哈哈大笑:“造次?老太君真会说笑,咱家不过是在为战死的士兵讨个公道而已。”

“燕王延误战机,害死边关十万将士,他这样的人,哪里配享用香火,本该碎尸万段!”

“咱家这样做,不过是顺应民意罢了,老太君若是执意拦着,就休怪咱家不客气。”

他说完便伸手去推老太君,燕潇然一把扶着老太君,抬脚就将牛公公踹翻在地。

自从燕王死后,燕潇然便一直在忍,忍到如今,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牛公公怒道:“三公子对咱家动手,是要抗旨吗?”

“来人,把他给咱家拿下!”

他与燕王府并没有什么过结,他这一次不过是奉命而来。

眼下并没有证据证明燕王通敌卖国,他要做的是激怒燕王府的众人,让他们动手反抗。

只要他们敢动手,他便能将“抗旨”和“叛国”的罪名扣在燕王府众人的身上。

这个罪名一旦扣严实了,燕王府必定会被诛九族。

而要让燕王府的人反抗,最简单的就是毁了燕王的尸体。

因为只要一动燕王的尸体,整个燕王府就一定会爆发,就能被他拿住错处问罪。

眼下事情果然按照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他的眼里满是兴奋,仿佛已经能看到燕王府尸横遍野。

老太君忙站在中间想要拦住禁卫军:“公公有话好好说!”

牛公公本就是来挑事的,哪里会跟燕王府的人好好说话。

他暗挫挫地拔出一把小刀,打算直接给老太君一刀,只要见了血,今天的事情就无法善了。

只是他还没有靠近老太君,就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

他伸手一摸,鼓起好大一个包。

他怒道:“什么人?”

下一刻,他只觉得手一疼,握着小刀的手一抖,小刀便掉在地上。

燕潇然看到那把小刀,立即就明白牛公公的打算,他的眼眸里杀意迸出。

老太君却将他拦着,对他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和牛公公打起来,就是把把柄往对方的手里递。

燕潇然明白这个道理,硬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

牛公公暴怒:“哪个狗娘养的敢打咱家!”

一记清脆的女音传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先帝和皇上!”

师折月背着一只手,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燕潇然和老太君看见师折月都有些意外,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牛公公不认识她,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师折月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走到他的身边,照着他的脸就狠狠扇了几巴掌。

禁卫军一看这情景,立即就拔刀朝她砍去。

她在他们砍过来的时候,直接举起一只手,露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

腰牌上“如朕亲临”四个字,十分显眼。

众禁卫军吓了一大跳,哪里还敢动手,哗啦啦跪了一地。

牛公公惊疑不定地看着师折月:“你是折月公主?”

师折月睁着一双冷清的眼睛看着他道:“跪下!”

牛公公听过关于她的事,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直接拿起黄金腰牌砸在牛公公的脸上。

那块腰牌不算轻,她直接拿来当砖头使,这样砸过去,把牛公公的额头砸出了血。

她砸完后,顺手又用金牌砸在牛公公肩上,砸灭了他肩头的魂火,四周的阴气朝他汇聚。

她喝道:“跪下!”

她周身的气势极强,牛公公看着那块金牌琢磨不透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倒在地。


燕潇然手里的剑荡起森冷的光华,幽冷的眸子眯了起来:“你若敢伤公主一分,我必让你身首异处。”

他整个人带了凛冽的杀气,锋芒毕露,墨发被风吹起,在这夜里,有若杀神降临人间。

师折月看到他这副样子有些意外,他似乎在生气?

韦应还则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夜闯燕王府?”

黑衣人根本就不理他,利剑在师折月的脖颈上划了一下道:“我数三下,你们再不让开,就给她收尸吧!”

他说完开始数数:“一!”

师折月“嘤嘤”地哭了起来:“你们让开,快让开,我不想死!”

燕潇然看到她轻声哭泣的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就算平时看着再强悍,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会怕很正常。

他对王府的侍卫挥了挥手,侍卫让开一条道。

黑衣人看着还挡着大门口的韦应还道:“二!”

韦应还看了师折月一眼,她是先帝的独女,不容有失。

他纵然有些不愿意却也拎着剑从大门口让开。

黑衣人冷笑一声,带着师折月走到大门口。

在他一条腿跨过大门口的时候,他的心神松懈了不少。

却在此时,一股冷风吹来,他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那股寒意顺着他的口鼻、耳朵、眼睛以及毛孔,往他的身体里面钻。

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被冻得握不住剑,全身僵硬,再也站不稳,扑通一下就倒在地上。

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被门槛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一般。

在他倒地的那一刻,原本温顺无害的师折月一把捡起他掉在地上的刀,用刀柄重重地敲他的脸。

她一边敲一边骂:“老子给你脸了,居然敢挟持老子!”

她敲的时候十分凶残,不过两三下,就把黑衣人敲的满嘴是血。

她敲完之后一把扯下他的面巾,再拉开他的嘴,伸手探进他的嘴里,把被敲落的大牙给拔了出来。

韦应还:“……”

燕潇然:“……”

他们错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弱女子。

她刚才的惧怕只怕都是装的!

黑衣人只觉得自己冷到极致,全身都冻僵了,根本就不能动。

他之前也算是个人物,却没想到这一次竟就这样栽在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子手里。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眼里有些难以置信。

燕潇然的剑挽了个剑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挑断了那人的手筋脚筋。

韦应还:“……”

燕王府的人也真暴力!

敲牙,断手筋脚筋,比大理寺的酷吏还要凶残。

师折月把黑衣人的大牙拔了之后,借着灯光看了看道:“果然里面藏了毒!这人是死士!”

她说完就喊韦应还:“韦大人,你在京中认得的人多,麻烦你来看看,认不认得他。”

韦应还看了一眼带血的手,以及她手上那颗裹满了血的牙,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

他看了黑衣人一眼,并不认识。

他伸手在黑衣人的身上摸了一圈,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封书信。

黑衣人看到那封书信的时候面色大变,因为那封信并不是他带来的!

他今天到燕王府后,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燕潇然发现了。

而后就是逃命,这个过程除了师折月外,没有任何人靠近过他。

难道那封书信是师折月放进去的?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师折月,师折月对他轻掀了一下眉,再眨了一下眼。

虽然她一句话没有说话,但是黑衣人却莫名就明白她在骂他:“傻缺!”


如果没有师折月特意提醒的话,谁能想到他们会把信藏在鱼缸里?

老太君看向师折月的眼里感激更浓了几分,这种信一旦被大理寺的人找出来,王府必被诛九族!

她对燕潇然道:“立刻将这几封信毁了。”

燕潇然取来火盆,把信烧了。

他才把信烧完,侍卫过来道:“老太君,三公子,大理寺的人来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大理寺的人来得真快!

但凡他们慢上些许,都会出事。

燕潇然沉声道:“祖母,我去见大理寺的人。”

老太君点头。

只是燕潇然才走出院子,韦应还便带着大理寺的人走了进来。

他对老太君施了个礼道:“老太君见谅,韦某今夜深夜造访,是受皇命而来。”

“韦某相信燕王忠肝义胆,他战死沙场,是我大楚的损失。”

燕潇然沉声道:“燕王府坦荡磊落,不怕被查。”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不管韦大人要怎么查,燕王府上下都会配合。”

韦应还再次朝她施了个礼,便让身后的差役去王府搜查。

他安排完这些后,看见师折月跷着二郎腿在那里磕瓜子。

他眼里打量的意味更浓,师折月见他看过来,递了一把瓜子给他:“要一起磕点吗?”

他刚才过来的时候,师折月就细细地打量过他。

她方才听燕潇然说起韦应还的时候,以为能做到大理寺卿一定是个老头子,没想到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他长了一双略有些偏女气的大眼睛,眉毛浓黑修长,前庭饱满,鼻头圆润,眼睛清亮。

这一类面相的人,大多性情坚毅刚正。

她以为他不会接她的瓜子,没想到他居然伸手接了过去:“多谢公主。”

师折月:“……”

她又看了他一眼,确定没有看错面相。

韦应还指着刚烧完信还没来得及搬走的火盆问:“公主知道这里刚刚烧了什么吗?”

师折月回答:“我之前在宫里备嫁的时候为燕王抄了几卷道经。”

“我原本打算明天再烧给燕王的,结果今夜王府被围,我就烧了给燕王,请他保佑燕王府逢凶化吉。”

韦应还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道:“我对道经了解不多,还真不知道经有这个作用。”

师折月叹气:“正常情况睛道经是没这个作用的,但是今晚牛公公凶神恶煞般闯进王府,我心里害怕。”

“人一害怕,就会想求个鬼神保佑,这个时候谁还管道经有没有这个用处?”

“韦大人执掌大理寺,想来最清楚我们这些弱女子的心理。”

韦应还:“……”

他之前听过一些关于师折月的事情。

这位先帝唯一的血脉,在京中的名声并不好。

但是今日一见,他发现她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他的直觉告诉他,火盆里烧的东西不一般。

燕王府上下都是人精,他想从自小在道门长的师折月作为突破口,如今看来,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他看着师折月道:“听闻公主在道门多年,学了不少的道门秘术,不知公主可会看面相?”

师折月点头:“当然会,从面相上看,韦大人家庭和睦,但是在娶亲之事上却多坎坷。”

“我要是没看错的话,韦大人至少说了七门亲事,却至今没有完婚。”

韦应还听到这话没太放在心上,因为他的这些事情,在京城随便打听一下都能打听得到。

他淡声问:“那依公主之见,我何时能成亲?”

师折月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后道:“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刚订下的这门亲事还会有变故。”

“未来三年内,你都成不了亲。”

韦应还:“……”

他淡声道:“公主这一次怕是会算错,我如今的这门亲事稳妥得很。”

师折月笑了笑:“我看的准不准自有时间来证明。”

“不过我觉得眼下韦大人与其担心你的亲事,不如担心一下你的母亲。”

“你的父母宫晦暗,你的母亲明日一早将有一大劫……嗯,你最好现在送个消息回去,让她远离水。”

韦应还听她越讲越是玄乎,却一个字都不信。

他沉声道:“公主这么会算,可有算到自己的命途?”

师折月摊手道:“相人者不自相,所以我算不到自己的命途。”

“不管韦大人信不信我的话,我都建议你找一个善水者跟在你母亲身边。”

“毕竟这事我要是没算准的话皆大欢喜,我要是算准了,保不齐还能求你母亲一命。”

韦应还扯了扯嘴角:“我听说公主今晚还给牛公公算过一命,说他今夜必死?”

师折月点头:“他今夜会死,是因为他原本坏事做多了。”

“他今夜冲进燕王府,冲撞了燕王和诸位公子的英灵,阎王爷看不过眼了,便决定亲自收了他。”

韦应还对于她的这个说法半点都不信。

他这些年来执掌刑狱,从未见过鬼神。

他今夜不过是来套她的话,结果却听她说了一堆的鬼神之说,他十分反感,便懒得再理她。

师折月也不生气,看着人道:“大人,我的瓜子吃完了,你手里那把要是不想吃的话,能不能还我?”

韦应还:“……”

他是真没有想,她居然还能这样讨要送出去的瓜子。

他将那把瓜子把她面前的小几上一放,转身走了出去。

师折月看着那把瓜子笑了笑,并没有磕,直接拿纸包了起来。

老太君听到师折月和韦应还的对话,眸光深了些。

她等韦应还走出去后问:“韦大人的母亲明日一早真有危险。”

师折月点头:“是的,这事我算出来了,但是他若是不听的话,我也没有法子。”

老太君看向师折月,她看起来娇弱柔媚,怎么看都跟仙风道骨的道门高手有关系。

只是今夜她见师折月掐算出信的位置,她知道师折月非同寻常。

老太君和韦应还的母亲还有些交情,若是以往,她知道这事怕是会派人去跟着韦应还的母亲。

可是如今燕王府被围,他们自身难保,她就算是想帮也帮不了。

她轻叹息了一声。


师折月瞪着他道:“今日是本宫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喝斥本宫,还哭丧着一张脸!”

“你是不是对皇上为本宫和燕王世子赐婚的事情不满,想要抗旨?”

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

燕潇然看了师折月一眼,十分意外。

师折月看着他道:“哈,你居然还敢瞪本宫,那确实是想抗旨啊!”

“本宫现在就去找皇叔,请他治你的罪!”

礼部侍郎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误了拜堂之事,他只得强行挤出一抹笑道:“公主误会了,下官十分欢喜!”

师折月一脸嫌弃地道:“你笑的没刚才好看,一看就没有走心。”

“你说,你是不是表面上在笑,心里其实是在骂本宫?”

礼部侍郎:“……”

他确实是这么做的,被她这样说破,心里有些恼火。

他却只得努力笑得更真了几分:“没有的事!下官非常开心!”

师折月微笑:“你现在不过是流了点血,还没有死,你全家还没有死绝,可得开心一点。”

“鲜血和笑容最配了,来,笑开心一点!”

礼部侍郎:“……”

他恨得咬牙切齿,却还得让自己强行笑着。

喜堂里传来一声轻笑声,老太君轻咳了一声,喜堂里立即便静了下来,却比方才少了几分凝重的气息。

师折月看着礼部侍郎道:“嗯,这个笑容不错,保持住!”

她说完走到老太君的面前把拐杖递了过去:“多谢老太君!”

老太君慈眉善目的看向她,她回以一笑,退回到燕潇然的身边。

她冲旁边吓傻了的傧相道:“我的事办完了,可以拜堂了,你傻愣着做什么?喊礼啊!”

吓傻了的傧相这才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喊:“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礼成两个字一落,燕潇然便引着师折月往喜房的方向走,轻声道:“公主方才行事会不会太过冲动?”

师折月缓缓地道:“英烈之后,不该被小人折辱,否则英魂难安。”

燕潇然听到她这句话有些意外,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头上盖着盖头,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得到她纤细柔弱的身材。

师折月自小在道门长大,京城之中,关于她的传闻不多,却全是负面的。

比如说说她粗鄙无知,骄蛮任性,行事狠辣。

可是今日一见,她却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

自燕王战死之后,昭明帝怪罪燕王府的态度明显,朝中大臣避燕王府有如蛇蝎。

只有极少数刚直的大臣会为燕王府说上一两句话,她今日的反应难能可贵。

他退后一步,对她施了个礼道:“多谢长嫂!”

师折月听到“长嫂”两个字有些牙酸,再想到曾经发生在两人身上的事,她现在恨不得不长双翅膀直接飞走。

她轻咳一声道:“倒也不必如此郑重道谢,我只是看那狗官不顺眼,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而已,与燕王府无关。”

燕潇然打开喜房的门把她请进去,他却不能再跟进去,他代兄迎亲到此结束。

师折月进去之后,终究没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此是站在风灯之下,少年郎的身材挺拔,眉目俊朗,如芝兰玉树。

只是他眉眼间的煞气比方才更浓,和福寿绵长的面相冲击的更加厉害。

她想起两人那段尴尬的过往,想着他们怎么也算有交情,她对燕王又极为敬佩。

她便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你将有大祸,小心一些。”

这话有些耳熟,燕潇然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朝她看了过来。

她立即就发现了他的不对,突然想起他们初见时,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话!

师折月:“……”

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她轻咳了一声解释:“我在道门呆得时间长了,懂一些相面之术,你的面相告诉我,你将有大祸。”

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门槛,门内的女子娇美如花,却娇弱不胜衣,让燕潇然突然就想起了一年前的旧事。

那时他奉燕王的命令南下办事,也曾和一个女子隔着门槛而立。

那女子脸上戴着一张狐狸面具,他只能看见一双有若秋水的眸子。

她当时笑盈盈地道:“公子将有大祸,小心一些。”

他以为自己遇到了江湖骗子,没有太放在心上。

直到三天后的晚上,他被她拖进温泉之中……

师折月此时的身形和那个女子基本重合,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正欲问她一年前过去过江南,就听见一记苍老的声音传来:“潇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来人是老太君,她此时已经把礼部的众人打发走,便匆匆赶到喜房。

燕潇然敛了眸光,微微低下头道:“祖母,我在这里向公主道谢。”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让他回去休息,他心里有疑问,却知道此时绝不是问的时候,便扭头离开。

他一走,老太君便进了房间,温声对师折月道:“今日多谢公主为燕王府仗义执言。”

“公主极有先帝当年之风,老身十分佩服。”

“今日让公主这般嫁入燕王府,让公主受委屈了。”

师折月微微一笑:“老太君客气了,燕王府满门忠烈,我甚是敬佩,今日之事,只是从心而已。”

老太君有些感慨地道:“燕王府此番战败,陛下震怒,满朝文武百官急着与燕王府撇清关系。”

“公主这一句从心而已,在老身看来,实属难得。”

“只是公主仁厚,燕王府却不能当做理所应当。”

“世子……已经没了,公主这般嫁过来,已经极为委屈。”

“燕王府如今已经岌岌可危,随时有覆灭的危险,燕王府不能再连累公主。”

“这是老身代世子写的放妻书,公主收下后立刻离开燕王府。”

师折月愣了一下,睁大一双眼睛看着老太君,眼里是无法掩饰的意外。

她嫁进来之前确实想跟老太君说说放她离开的事情,却没想到老太君先给了她放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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