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婚戒内侧的警报器突然疯狂震动。
黎萌萌踩着十厘米细高跟旋身,珍珠耳坠在空中划出银线,正好嵌进蛇头杖眼睛位置。
宾客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手机拍照声。
“DNA鉴定书在青花瓷襁褓夹层。”
老人从中山装内袋摸出半块龙纹玉佩,“二十年前黎氏制药的灭门案,幸存者不止你一个。”
陆景渊的战术匕首滑出袖口,刀刃挑开褪色襁褓布。
暗红色血渍在丝绸上洇出甲骨文“黎”字,与老人袖口银线刺绣完全吻合。
他忽然想起上个月在青铜门密室见过的族谱,1917年那栏确实缺了个名字。
黎萌萌指尖发颤。
三天前她用寿命预见的画面里:暴雨夜,穿白大褂的女人将婴儿塞进青铜纹路襁褓,追兵子弹打碎产房玻璃,血泊中半块龙纹玉佩闪着冷光。
“当年苏家派人调换婴儿...”老人蛇头杖重重顿地,第三排洒满阳光的座位突然塌陷,露出暗格里苏瑶没来得及销毁的亲子鉴定原件。
镶钻捧花砸在塌陷的座位边缘,黎萌萌忽然轻笑出声。
两个月前被苏瑶按在泳池底时,她怎么都想不到,那封伪造的弃婴证明会反噬其主。
陆景渊的拇指摩挲她腕间红痕——那是上周拆除苏瑶安装在婚纱里的微型炸弹时勒出的。
他忽然松开蛇头杖,从西装暗袋抽出张泛黄报纸:2003年《豪门惨案告破》的标题下,黎氏夫妇车祸现场照片里,半块龙纹玉佩正卡在扭曲的车门缝中。
“萌萌。”
老人将玉佩放进她掌心,冰凉的翡翠触感突然激活某个记忆开关。
三岁那年福利院漏雨的屋檐下,似乎也有个穿中山装的背影往她枕头底塞过奶糖。
警报器再次震动时,陆景渊已经用婚戒撬开蛇头杖第七节鳞片。
微型投影仪在空中展开全息影像,二十年前的产科记录清晰显示:6月17日凌晨三点,两个女婴脚踝分别系着青铜铃和蛇鳞锁。
(续写内容)警报器在陆景渊无名指内侧震了三下。
他反手扣住黎萌萌的腕骨,拇指压在她跳动的脉搏上。
“呼吸。”
西装袖口擦过她锁骨,带着龙井茶香的温热气息拂开她额前碎钻流苏。
黎萌萌睫毛轻颤。
藏在婚纱鱼尾褶里的战术匕首硌着大腿,刀刃还沾着苏瑶裙摆的孔雀蓝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