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热的其他类型小说《旧梦难再续小说》,由网络作家“南烟的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蚁噬心般的痛居然有一种被割裂的快意,我抬眸盯着眼前之人,看他一脸的愤怒与厌弃。“我要与你和离!”此刻我居然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反了天了你,告诉你姜慈,你如今孤家寡人一个,离了我你能去哪?我劝你最好安分守己点。”傅城有些败坏。我不愿与之多说,掏出之前准备好的和离书,甩给他。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我,见我神色认真,不由怒气上涌恼怒道:“姜慈,你搞清楚你没资格提和离,爷这里只有休妻,少在这里威胁我。”说着便扶着婆母摔门而出,我颓然的坐下,料想他定不会轻易和离的,因为他还想让我帮他把家顶着。他因私奔之事,虽免去了牢狱,却也在名声上受损,且以他的学识想要走科举,怕是不可能了,他除了每日与狐朋狗友附庸风雅外,什么都不会。他心里很清楚所以怎能放过...
《旧梦难再续小说》精彩片段
蚁噬心般的痛居然有一种被割裂的快意,我抬眸盯着眼前之人,看他一脸的愤怒与厌弃。
“我要与你和离!”
此刻我居然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反了天了你,告诉你姜慈,你如今孤家寡人一个,离了我你能去哪?
我劝你最好安分守己点。”
傅城有些败坏。
我不愿与之多说,掏出之前准备好的和离书,甩给他。
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我,见我神色认真,不由怒气上涌恼怒道:“姜慈,你搞清楚你没资格提和离,爷这里只有休妻,少在这里威胁我。”
说着便扶着婆母摔门而出,我颓然的坐下,料想他定不会轻易和离的,因为他还想让我帮他把家顶着。
他因私奔之事,虽免去了牢狱,却也在名声上受损,且以他的学识想要走科举,怕是不可能了,他除了每日与狐朋狗友附庸风雅外,什么都不会。
他心里很清楚所以怎能放过我这么个扒钱的篓子呢。
毕竟偌大个府邸,全靠是我的嫁妆撑起来的,离了我他还怎么快活?
没有我这几年的经营,整个府邸怕是连最基本的脸面都维持不住了。
既已下定决心和离,我也就不装了,去他的晨昏定省,老妖婆的脸我一刻也不想看到,于是我病倒了,早上睡到自然醒的日子不要太香。
趁着生病我盘点了一下嫁妆,除去婆母屋中的几个摆件,其他的这几年我都置换回来了,那几个物件就赏给她了。
装病期间,我让小翠以买药为由,偷偷将硬件置换成银票,如今我的嫁妆箱子都是空的了,不,里面还有石头,不过为了瞒天过海,表面上还是有点东西的。
原本我与傅城已撕破脸皮,就此各过各的。
可近日傅成不知怎的,像突然转性了似的,又开始频繁来我院中,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时不时的就在我面前透露一些朝堂之事。
什么三皇子颇得陛下宠爱,继承大统指日可待云云,见我不理睬,便又与我一顿闲聊,我实在不甚厌烦,索性问他每日来我这到底有何事。
他一听我问起双眼顿时明亮不少,一副自得的样子呲牙咧嘴的道:“近日我使了些门道,与三皇子攀上了些关系,三皇子说了日后他要是荣登帝位,必然少不了我们的好处。”
我颇为惊讶的道:“那恭喜你了。”
心
不要带走,给我取下来。”
我盯着婆母那张刻薄尖酸的脸,想起她生病时我曾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就悔恨。
我扯下步摇扔在她脚下,衣服我也不要了,拿着和离书朝门外去。
5出府后,我直奔府衙,将和离书过了明路,这颗心才算安安稳稳的躺在我的胸膛里了。
我打算去寻我父母,这几年对她们甚是想念虽每月都有寄银两回去,但终归没有亲眼见着安心。
也不知他们在岭南是否安好,且我得马上出城,不然等他们回过神来我就插翅难逃了。
得亏我提前把银钱存入钱庄,不然如今我可真的得喝西北风去了。
上次来信说爹爹在岭南办了学堂,想想就替他开心,这是他一生的愿望。
于是,我分出一部分钱购买了一些书本,又囤了些药材、和绵绸,这才找了镖局护送我回岭南。
三月后的一个午后,我终于抵达到家后,看着两鬓斑白的父母,我忍不住的心酸,父亲曾经在京城也是有名的儒雅英俊之人。
如今不过短短三年,已是华发早生,颓态尽显,然精神却是极好,因为他的眼中有光,那是对生活热爱的光。
父母未问我,为何归家,只是一味的说当时亲事订的太过匆忙委屈了我,父亲更是连连叹气,我忙上前安慰说道:“都过去了,没什么的。”
我与母亲自是一番亲热昵,回家的感觉真好,这是我这么久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夜。
第二日我便将带来的物品除了给周围邻居分了一些,其他的都卖了,也算小赚了一笔,我将银钱都给了母亲,在家中休息了几日,便有些坐不住了。
我的性子是十分跳脱的,这几年装大家闺秀可是把我累坏了,我想要四处走走看,与父母商量后,顾了一个镖师开始四处游逛。
我朝民风较前朝是比较开放的,允许女子从商,也准许女子科举入仕,虽然这一政策已被取消,但总归对女子相对的要宽容很多。
这都归功于先皇,她是我朝第一位女帝,我很是崇拜她,恨生不逢时,不然我一定要进宫给她做小跟班。
岭南这边瘴气较多,自然环境恶劣,大部分人都不识字通理,做事也比较野蛮,所以父亲的学堂,学生其实不多,而束脩钱更是没有。
可爹爹还是把一腔热情给了学堂,好在娘
亲全力支持爹爹,虽说被贬时家产充公,但这几年在外祖家帮衬下,日子倒也不难过。
只这教学很是费钱,书本费钱,笔墨纸砚更是精贵,为此硬生生的将娘亲一位侯府千金,掰成了一个泼辣爽里的商妇。
虽然这样的母亲比较陌生但比之前却多了份烟火气,看着父母每日忙碌且满足的身影,我想,我也该去走走。
去看看我一直向往的“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
想亲眼看看先帝打下的江山,于是我怀揣期待踏上我的寻梦之旅。
我想用我的脚去丈量我大圣国土,想要亲手绘制一份堪舆图,我以商户的身份乔装成男儿身跟随漠北商队出发了。
刚到漠北,对那边的水土不适应,很是大病了一场,人几乎都要瘦脱像了。
好不容易慢慢的缓过来了,带来的银钱也快花完了,将仅剩不多银子盘了一间茶舍,做些茶点于过往行人售卖,这才勉强维持住生计。
茶舍里来往的人多大家天南海北的八卦,日子过得也很惬意,我也从他们的对话中搜集了不少地貌信息,这越发勾起了我的兴趣。
终于在半年后我又一次出发了,这次我来到边境的一座小城,这里的民风很淳朴,对我这外乡人也是很热情。
在攀谈中我了解到,这是我朝最边缘化的小城了,感恩先帝与西戎签订的和平协议,这里的子民不在受到西戎的骚扰。
这些年来,已有很多西戎人与我朝子民通婚了,有些甚至直接拖家带口入赘我朝,难怪这边虽说是边境小镇,没有想象中的贫瘠,反而给人欣欣向荣的景象。
来来往往的贩夫走卒,每一个人眼睛都闪着光,他们都在为自己的日子奔波着,他们知足满足。
虽然很不想离开,但我的梦想促使我继续前行,我想此时的我眼中也是带着光的吧,向他们一样对未来充满希望,我身上那无形的枷锁,在这一刻断裂,我自由了。
我的夫君拐了张屠夫家的娘子跑了,额!
就挺意外的。
难怪近日婆母对我越发苛责,稍有不慎就罚我跪祠堂,要么就是请安时不喊起身,一蹲就是一刻钟。
有时甚至还会因为饭菜不合口味将就摔碗掀桌,还时不时的刺我几句。
整日不是嫌我家境没落,只会拖累他家儿子,就是夸他家儿子多么的好,当初多少小姐都愿与他结亲怎么怎么的……我只当是婆母赴宴时与哪家官夫人有了龃龉,拿我出出气罢了,我也就随她去了。
只是没想到人家是真的看不上我。
要不是今日大理寺官差上门,我至今还以为傅成真是去求学了。
想起他出门时,我特意为他换上亲自缝制的长衫和偷偷塞进衣衫里的银票,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2、我家本也是书香门第,爹娘恩爱成婚多年才有了我,我又是族中唯一的女儿家,叔父们平时对我也多有宠爱。
因此,我的脾性也有些泼辣并不似其他贵女们温婉贤淑,此次遭难皆因大伯卷进官场旋涡,遭人陷害连累满族流放岭南。
父亲听到风声时,匆忙将我送嫁以免跟着他们遭罪。
因出嫁匆忙,母亲曾再三叮嘱我:要做一位贤良淑德的主母,万不可由着性子来,今时不同往日,让我恭谦顺德。
又因着大婚之时连下三日大雨,心中总是不安,婚后便收敛心性,努力做一位温婉贤淑的人妇。
刚成亲时我与傅成也算恩爱,他很喜欢粘着我,我走哪里他的眼神就跟在哪里,为此我没少受婆母的训诫。
可他总会偷偷地跟着我,会在我被婆母罚跪时,偷偷送吃的,也会在婆母出门赴宴时,带我出府去尝鲜。
我心生欢喜的同时又感愧疚,便常常规劝他以学业为主,莫要荒废了时光。
他总是插科打诨的应声,也会像我保证他不会荒废学业,还戏称要为我讨个状元夫人当呢。
因着我与傅城夫妻恩爱,婆母的刁难我也都一一忍受下来了。
如今我们也成婚三年有余,我与傅城虽没有开始的黏腻,却也相敬如宾。
只是近些时日,他频繁外出,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且脾气也越发的大,有时我主动寻他,他也只是不耐发的敷衍我几句。
我虽有疑惑,却也只想到他可能是因为即将科举,心情紧张的原因。
听
如今看来合府上下就我一人被蒙在鼓里。
想起那日的自己我就想扇自己几巴掌,这喂不熟狗,我不要了。
哎,只是可惜了我的银子。
自傅成被官差寻回后,公爹很是活动了一番,这才将此事压下。
此刻,傅成正跪在祠堂挨家法呢,看着傅成满身伤痕,我的内心居然很平静,甚至还有点爽,许是这段时间已经把我所有的耐心耗完了。
我本也是压抑着性子来的,能忍三年已是极限,如今他又干出拐带他人妻的勾当,这叫我如何再忍,得找机会提和离。
我这边还没做什么呢,婆母便带着嬷嬷趾高气扬的来到我院中,一进门婆母就一脸鄙夷的说道:“你外祖母要举办生辰宴,听说你那陪嫁中有一尊上好的羊脂玉观音菩萨,你且拿来我明日送礼。”
如若换做以前的我,早就巴巴的奉上了,现在看来之前脑子里肯定是进了水了。
“抱歉母亲,那尊菩萨我如今供奉在明德寺,主持大师说了需供奉七七四十九日后置于卧房,方能助我早日有孕,如今才不过两日,不好取回。
我淡淡地说。
婆母见听我语气不如往日恭顺,不由来了怒气,指着我的鼻尖沉声叫到:“还供奉个什么劲,嫁进来三年了,屁都没一个,立刻赶紧拿回来。”
见我不为所动,便叫嚷着:“反了天了你是。”
说着手掌却已朝我脸上扇来。
我闪身躲过,她收不住脚便扑倒在茶桌上,她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瞪着我。
猛地一掀将茶碗扫落到地上,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嬷嬷赶紧上前扶起婆母,语气不赞同的道:“夫人,你怎么能躲呢,自古婆母教训媳妇,媳妇就得受着,怎能躲闪?”
我只是斜瞟她一眼,语气不善的问:“你是什么身份与我说话?
哪有奴才跟主子这样说话的。”
我话音还未落,就听得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接着就见婆母凄凄惨惨的开始呜咽,瞬时便来到我跟前撕扯我的发髻,我抬手想将发髻护住,只听嗵的一声婆母便已坐倒在地,与此同时一声大喝:“住手,姜慈,你怎敢,你这泼妇!”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嗡嗡嗡耳朵里像是进了一群蚊子,吵的我不能思考,周围仿佛静止了般,半晌没有响动,钻心的疼。
这如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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