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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暴君:下手从不留情全局

大明宫中有个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轰隆隆~~~一声雷鸣,振聋发聩,也将李承阳惊醒了过来。身边躺着一具雪白的娇躯。巨大的圆床上,佳人睡得香甜,无论样貌身材,都是一流,脸上还挂着疲倦而满足的笑容。这样的场景,让李承阳很是得意。穿越之后最令他流连忘返的,就是这秦河上的花舫。没办法,谁叫自己年少多金,才华横溢,还是大夏王朝最受宠爱的皇子呢?虽非嫡长,无缘继承皇位,但父皇、母后和自己那位英明神武的太子大哥,都对自己宠溺万分,有求必应。可能是想要弥补些什么吧……管他那么多呢,能重活一世,还能在这富庶繁华的大夏朝做个逍遥自在的清闲王爷,酒池肉林,夜夜笙歌。还要什么自行车?明天就是自己的十八岁的生辰,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及时赶回来。好几天前就听兵部说了,太子连战连捷,...

主角:李承阳颜子卿   更新:2025-02-18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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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阳颜子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夏暴君:下手从不留情全局》,由网络作家“大明宫中有个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隆隆~~~一声雷鸣,振聋发聩,也将李承阳惊醒了过来。身边躺着一具雪白的娇躯。巨大的圆床上,佳人睡得香甜,无论样貌身材,都是一流,脸上还挂着疲倦而满足的笑容。这样的场景,让李承阳很是得意。穿越之后最令他流连忘返的,就是这秦河上的花舫。没办法,谁叫自己年少多金,才华横溢,还是大夏王朝最受宠爱的皇子呢?虽非嫡长,无缘继承皇位,但父皇、母后和自己那位英明神武的太子大哥,都对自己宠溺万分,有求必应。可能是想要弥补些什么吧……管他那么多呢,能重活一世,还能在这富庶繁华的大夏朝做个逍遥自在的清闲王爷,酒池肉林,夜夜笙歌。还要什么自行车?明天就是自己的十八岁的生辰,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及时赶回来。好几天前就听兵部说了,太子连战连捷,...

《大夏暴君:下手从不留情全局》精彩片段


轰隆隆~~~

一声雷鸣,振聋发聩,也将李承阳惊醒了过来。

身边躺着一具雪白的娇躯。

巨大的圆床上,佳人睡得香甜,无论样貌身材,都是一流,脸上还挂着疲倦而满足的笑容。

这样的场景,让李承阳很是得意。

穿越之后最令他流连忘返的,就是这秦河上的花舫。

没办法,谁叫自己年少多金,才华横溢,还是大夏王朝最受宠爱的皇子呢?

虽非嫡长,无缘继承皇位,但父皇、母后和自己那位英明神武的太子大哥,都对自己宠溺万分,有求必应。

可能是想要弥补些什么吧……

管他那么多呢,能重活一世,还能在这富庶繁华的大夏朝做个逍遥自在的清闲王爷,酒池肉林,夜夜笙歌。

还要什么自行车?

明天就是自己的十八岁的生辰,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知道大哥能不能及时赶回来。

好几天前就听兵部说了,太子连战连捷,大败北凉,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

这次回来之后,他应该再也不会离京了吧?

此刻天才刚刚亮,难得起了个早,去跟母后请个安吧,正好再借着生辰的由头骗点儿钱。

王府里的歌姬丫鬟虽多,但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秦河边儿上这些花舫中的姑娘,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不比王府里的差,而且别有一番风味。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费钱。

而且还不能用王爷的身份吃霸王餐,否则被那些御史知道了,麻烦肯定少不了。

名声什么的倒无所谓,关键是南薰殿的板子,实在是疼。

李承阳一边想着,一边坐起身来,悄咪咪的穿好衣服,随后就蹑手蹑脚的溜出了花舫。

上到岸边,才发现今日的天空,格外阴沉。

想必是要下雨。

但跟找母后打秋风比起来,下雨算什么,下刀子都得去。

没钱泡妞了呀!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大雨落下之前到了宣武门。

城门守卫比往日多了数倍不止!

宣武门未开,大批臣子都被拦在了门外,吵吵嚷嚷,纷乱不堪。

像是有大事发生,看来不能从宣武门进去了。

但李承阳一点儿不慌,直接就朝长乐门跑了过去。

长乐门边的城墙脚下有条暗道,是李承阳儿时意外发现的,小时候用于溜到宫外玩耍,长大了便是遛进宫中找母后要钱。

这个秘密只有他和太子知道。

从暗道里爬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沾满了泥泞,但他一点儿也不在意,迈开步子就朝南薰殿奔去。

那里是母后的寝宫。

偌大的皇城之内,居然没碰着人!

李承阳一路跑,一路觉得奇怪,看来真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不过这都跟自己没关系,就算天塌下来,还有父皇和大哥顶着呢。

半盏茶后,终于到了南薰殿门口。

四处不见踪迹的羽林禁军,居然全都在这里!

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南薰殿围了个水泄不通,绝对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难道是母后出事了?

不详的预感升上心头,李承阳再也顾不得隐匿行踪,直接就朝着南薰殿大门冲了过去。

自然而然的,被拦了下来。

李承阳抬腿便是一脚踹了过去:“瞎了你的狗眼,连本王都敢拦?”

挨了他一脚的年轻校尉却是纹丝不动:“殿下恕罪,没有陛下的旨意,谁也不准进殿!”

“放你娘的屁!快给本王让开,如若不然,我打死你!”

话音落下,熟悉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此处喧哗?”

李承阳立时双眼一亮:“卫将军,是我啊,我来给母后请安!”

卫无忌就是一愣:“殿……殿下?你怎么进来的?”

“这你别管,叫他们让开,我要见母后……现在,立刻,马上!”

卫无忌便深深的皱起眉头:“殿下稍侯,容末将通传一声。”

还要通传?

以前自己来南薰殿,可没这么多事儿!

李承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片刻之后,卫无忌再次出现,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老者,也是李承阳的熟人。

却是与之斗智斗勇数载也未能分出胜负的颜太傅颜子卿。

颜子卿远远地看了李承阳一眼:“还真是他,怎么进来的……许是天意如此,速速带殿下前去见驾吧。”

……

……

轰隆隆!

又是一声惊雷!

但李承阳却是浑然不觉。

只因眼前的一幕,已经让他无法再对其他任何事情产生关注。

李宏乾,这位一手开创了大夏盛世的明君,从小便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父亲,竟然要死了!

惨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

浮肿的双眼,显得疲惫不堪。

四十多岁的年纪,却犹如一个病入膏肓的老者,垂垂暮已……

不仅仅是父皇!

还有母后!

明丽的容颜憔悴万分,双眼紧闭,气若游丝,显然已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三天前才刚刚见过父皇,那时的他,龙精虎猛,谈笑风生!

而母后,就坐在父皇身边,笑盈盈的看着她伟岸的夫君和调皮的儿子……

李承阳忽然一把揪住身边太医的领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狰狞的面容吓得太医瑟瑟发抖,口不能言。

片刻之后,站在一旁的颜子卿方才一声低叹:“陛下和娘娘,昨夜一起中毒,太医署的御医就剩这一个了,恐怕……”

中毒?!

李承阳大吃一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颜子卿的眼神立刻变得森冷阴鸷:“除了那几位,恐怕也不会再有别人了。”

李承阳便是一愣,他知道颜子卿说得是谁。

但很快又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不可能,太子功勋卓著,还手握兵权,无论是名分,还是实力,都不可能有人争得过他,即便是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们不傻,不会拿身家性命来做这种无谓的冒险!”

颜子卿立刻讶异的看向了李承阳。

没想到这个顽劣不堪,不学无术的纨绔皇子竟能一语中的!

但下一刻,他的眼神又再次变得沉重而忧郁:“殿下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李承阳紧张无比的问了一句。

“昨夜收到八百里急报,太子殿下,在凯旋的路上遭遇伏击,已然全军尽没,身首异处!”


话音落下,身后的墙壁之内忽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岳银瓶和渺渺被吓了一跳。

李承阳先是一愣,随即大惊:“糟糕,忘了她也在这儿!”

说着连忙取下扳指,嵌入了床头那只铜铸凤凰的尾下。

机关之声响起,沙发背后的那面墙壁也缓缓打开,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甬道。

岳银瓶和渺渺目瞪口呆。

李承阳却是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

……

到得密室之中,看见舒缙云还活着,李承阳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但额角依旧又红又肿,还渗出不少血来,这明显就是奔着求死去的!

幸好有铁链锁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一直这样关着她也不是办法……

李承阳决定赌一把:“你刚刚都听见了?”

舒缙云立刻恶狠狠的瞪向他:“无耻!”

也不知是火光映照,还是羞愤难平,原本白皙胜雪的脸蛋此刻却是通红一片。

“她们这可都是为了你,朕尚有余力,你要不要跟她们同甘共苦?”

舒缙云娇躯一颤,眼神却是更凶了几分:“你敢!”

横眉冷对之下,依旧风情万种。

身段也是高挑匀称,玲珑浮凸的曲线堪称完美。

腰肢盈盈一握,双腿修长笔直。

身后浑圆挺翘,身前异峰突起。

见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胸前,舒缙云心头一惊,立时便要伸手去护。

却被两侧铁链拉住,难以合拢。

反而带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配合着这暗室之中的特殊氛围,实在惹人遐思。

“燕王跑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舒缙云的眼中立刻露出一丝疑惑。

捕捉到这个细节,李承阳心头暗暗一笑:“原来你不知道燕王叔来了长安啊?”

“啧啧啧,看来他对你也不怎么信任嘛。”

“而且明知你被朕所擒,连救一救你的念头都没有,这样的主子,真的值得你效忠么?”

舒缙云绣眉再皱:“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不会再告诉你!”

李承阳立刻上前一步,揽住她的细腰,狠狠的往自己怀中一拉:“要不我们再试试?”

舒缙云却是冷笑出声:“你不敢的!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你姐姐,所以你不敢的,否则的话,之前两次,你这淫贼岂会放过我?”

李承阳眉头便是微微一皱:“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说完这话,突然一把揪住她的发髻,轻轻往后一扯,然后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两唇相接,温润滑腻。

李承阳尽情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

舒缙云却是如遭雷击,四肢一紧,美眸圆瞪,大脑之中更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

李承阳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双唇,却又伏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有一个秘密。”

“它能让你将我彻底扳倒,还能让你报了你那自以为是的大仇,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也不必付出太多的牺牲。”

“这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

……

翌日,崇明殿中。

李承阳还在回味着昨日的旖旎风光。

颜子卿却是已经和一众大臣吵得脑浆子都要迸出来了。

所为自然是削藩一事。

不出所料,反对的声音不少,尤其是以太常寺卿杨益为首的一批人,言辞最是激烈。

支持杨益的那些,几乎全都出自南山书院。

没记错的话,杨益的老爹杨桐,已经在南山书院当了二十年院长!

渐渐地,李承阳的眉头皱了起来。

无论是京师还是其他州县,出自南山书院的官员,可是不少,说一句遍布朝堂,丝毫也不为过。


在场之人都明白。

这三阙词,就不可能是这个慕容阳买的。

否则怎么会如此的应景?

而且真要有这水平,那作词之人为何不自己博得美名?

大夏文风昌盛,得此美名,不比卖词更有好处?

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这慕容阳分明就是渺渺已经认定的情郎。

她这摆明了是要把自己和情郎之前丢掉的面子一次性全挣回来。

却不料李承阳突然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些词,都是从当今陛下那儿买来的!”

话音落下,二层阁楼之上立刻射来数道警惕的目光,死死的锁定了李承阳。

与此同时,亦有两道藏在阴影中的目光射向了二层阁楼,锁定了楼上盯着李承阳的那几个人……

而其余众人则全都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就连渺渺也是一样。

李承阳便是一摊手:“看吧,你们果然不信!”

他这一副吊儿郎当的的状态,又弄得渺渺很是不高兴:“你这人,胆子也忒大了,敢拿当今陛下开玩笑!”

李承阳目光便是一冷:“他们搞这宴会,不就是为了批斗当今陛下么?”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大都皱起了眉头。

大夏一朝,对文人一向十分友好,加之先帝开明,故此民间文人集会颇多,言论也算自由。

但若被冠以批斗皇帝,妄议朝政的名头,那可是谁也担不起这个罪名。

尤其是,当今圣上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是渺渺最先反应了过来:“慕容公子当真喜欢开玩笑,明明是自己作的词,却偏是说买来的,这么好的词,谁会卖给你?”

言辞俏皮,分明是想为李承阳解围。

李承阳却是不领情,嬉皮笑脸的答道:“真是买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交了学费的,一学期好几百呢,可不就是买的么?

杨拓立刻接话:“买自何人?”

“当今陛下!”

“胡说八道,他一个不学无术的暴君,能写出这等好词?”

话刚出口,杨拓立刻后悔不迭。

在场诸人也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以当今陛下的风评,就凭杨拓刚刚这句话,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今日在场之人,也必受牵连!

李承阳却是一反常态的笑道:“你倒是挺了解当今陛下的嘛?”

“这……这……坊间传言如此,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顿得一顿,杨拓又连忙转移话题:“诸位,渺渺的好词,如今已得了下半阙,只可惜慕容公子不肯说出这词乃是何人所作……”

“等等!”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承阳就将其打断:“你是聋了还是失忆了,我刚刚明明说了,这词是当今陛下脑子里的,怎么,暴君就不能作好词?”

场中众人便又是一愣。

这家伙是不是嫌命长啊?

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了,说出来干嘛?

杨拓也楞了一下,随后便眼珠一转:“好你个慕容阳,竟敢当众污蔑圣上,这可是死罪!”

李承阳又笑道:“谁说我污蔑他了,他本来就是个暴君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暴,登基第一天就杀了那么多人呢!”

说着突然面色一沉:“若是被他知道你们在这里搞这种集会,我看也是一个都别想活!”

语气森冷,寒意逼人。

厅中众人竟是忍不住心头一惊,背脊发凉。

杨拓却是眉头一皱:“我等是为大夏尽忠,今日与会之人,也都是心怀正义之辈,互有兄弟之谊,断不会出卖彼此,相信慕容兄……”

话音未落,李承阳蹭的一下就蹦出一丈开外:“谁跟你是兄弟,我可不认识你,砍头这种事儿,你自己去就好,别拉上我!”

尴尬,大写的尴尬!

杨拓直接被噎得满脸通红。

反倒是坐在李承阳不远处的一个书生站起身来:“暴君便是暴君,做出那等行径,还说不得了?”

“杨公子今日此会,到底是为了救岳将军,还是为自己邀个好名声?”

“若是后者,辛某人这就告辞了!”

这倒是个硬骨头,李承阳立刻朝他投去赞赏的目光:“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辛弃疾!”

李承阳就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辛弃疾被他笑得有些恼:“你笑什么?”

便在此时,高力士走了进来,凑到李承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李承阳剑眉一皱,立刻抬头看向阁楼,却哪里还有那蒙面丽人的身影?

“妈的,竟顾着装逼了。”

李承阳暗骂一句,转身就走。

片刻之后,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句:“不能让他走!”

“对,万一他去告密岂不是遭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

然而将将走出大厅,所有人便都楞在了原地。

只见秦河岸上火光连天,戴甲执锐的羽林军一直延伸到三里开外。

不仅如此,河面之上,亦有不少武船来回穿梭不止,正将一艘艘花舫往沁香阁所在之处赶。

这是怎么回事?

杨拓和一众士子目瞪口呆。

联想到今夜聚会的目的,更是背脊发凉,牙关打抖。

突然,有人一指岸边:“你们快看,那不是慕容阳么?”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便见“慕容阳”站在一艘武船之上,而卫青和刚刚那位进到大厅的老者,就毕恭毕敬的立在他的身边。

船头的“慕容阳”抬着手臂,东一指,西一挥。

好一副挥斥方遒,威风凛凛的样子。

杨拓立时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此地不宜久留,大家速速离去,咱们择日再聚!”

话音将将落下,便有一队羽林登上沁香阁。

领头的将校一声爆喝:“将军有令,一干人等,不得离此半步,违令者,杀无赦!”

“都给老子滚屋里去!”

面对煞气冲天的羽林军,一帮子文弱书生哪敢不从?

刚刚走入大厅,就见十几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黑衣人将原先在阁楼二层的人也都押到了厅中。

正自惊疑,又听得那将校喝问道:“这里是不是有个叫辛弃疾的?”

众人又是一愣。

下一刻,辛弃疾挺身而出:“辛弃疾在此,你待如何?”

“拿下,带走。”

“……”

辛弃疾就这么被带走了,被赶回大厅的众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半盏茶的功夫后,外间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随着那骂声由远及近,众人的心,也渐渐的提到了嗓子眼儿。

刚刚那个慕容阳,又回来了!


“今天表现不错。”

“都是陛下安排得好!”

“京畿防务,自今日起就交给你和你的长林军了。”

岳鹏举立刻重重的跪了下去:“臣定不辱使命,誓死保卫京师。”

“朕相信你……还有件事,你且附耳过来!”

见他一脸神秘,声音又压得很低,岳鹏举立刻意识到这件事非常重要,连忙凑了过去:“陛下请讲!”

“你那俩姑娘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

……

……

午后时光,最是惬意。

不出李承阳所料,舒缙云上当了。

或者说,被自己的那个秘密给勾住了。

人已经以宫女的名义在渺渺的青萝殿住下。

现在的舒缙云,只怕一门心思的想的都是怎么得到那个秘密吧?

唉,父皇啊父皇,我这都是在给你擦屁股啊!

见他突然叹气,岳安娘忍不住问道:“陛下你怎么了?”

李承阳微微一笑:“多事之秋,不免感慨……不说这个,安娘,朕这里有首词,你品品。”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陛下这首词说的,不正是他和小妹之间的事情么?

可词中的这个女子,原本应该是自己的啊!

若是那天自己没去南山书院……

念及此处,岳安娘的眼中竟是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失落。

随后,岳银瓶就气呼呼的走了过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吃就不吃!”

岳安娘连忙轻声呵斥:“不可放肆,陛下宠你,那是天恩,你自己也要知道分寸。”

李承阳却是笑道:“小花瓶,谁惹到你了?”

“还不就是你永宁殿那些……哎呀,我说了不理你的……哼!”

李承阳一把就被她拉进怀中,把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腿上:“你别得寸进尺啊,再跟朕闹,朕还把舒缙云关起来,不但要关起来,还要在她面前惩罚你!”

岳银瓶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呸……不要脸!”

“哈哈哈,来来来,先香一个。”

“你别这样,姐姐还在呢!”

岳安娘的眼中又闪过一丝羡慕,然后便咬了咬牙,大着胆子说道:“陛下,您有小妹陪着,可不可以放民女回家看看祖母?”

李承阳心情正好,一口答应:“朕明日跟你一起回去。”

说着又坏坏一笑,在岳银瓶的鼻尖轻轻一捏:“不带你!”

岳银瓶立刻瘪起小嘴,一脸委屈:“不要嘛……我……我什么都依你还不行么?”

李承阳就放开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岳银瓶满脸羞赧的看了岳安娘一眼,犹豫许久,才凑上红唇,在李承阳脸上蜻蜓一点,然后立刻跳到一丈开外:“好了!”

李承阳哈哈大笑,心中得意,便是一声高呼:“剑来!”

长剑入手,挽了个剑花,抬臂一指十三:“你来陪朕过两招!”

十三立刻单膝一跪:“陛下三思,奴婢只会杀招,刀刀见血,你死我活的那种。”

李承阳嘴角一抽,摸了摸后脑:“那还是算了吧。”

岳银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我跟你打,先说好,打痛了,你可不许哭!”

李承阳嘿嘿一笑,扔了长剑便直扑岳银瓶:“小妖精,你别让朕抓到,否则定叫你知晓,秦河第一枪,绝非浪得虚名!”

看着两人在御花园中追逐打闹,岳安娘的眼中满是羡慕。

若是那天自己没去南山书院……

翌日,李承阳起了个大早。

先去立政殿见了颜子卿和徐臻,处理完相关事务,又去了一趟永宁殿,这才就急匆匆的回了南薰殿。


辛弃疾立刻答道:“随时可以出发。”

“很好,那你即刻便走,圣旨稍后就到……这块令牌你拿着,有此令牌,可于皇城之中通行无阻。”

辛弃疾也不客气,接过令牌,躬身谢了圣恩,转身就出了立政殿。

待他一走,李承阳又看向颜子卿:“颜太傅,朕要削藩!”

颜子卿吃了一惊:“削藩?”

“不错!就从燕王李宏坤开始!”

颜子卿立时皱起眉头:“陛下此举,长远来看自然是好的,但不可操之过急……如今先皇新丧,边关大败,若是动作太大,老臣怕出乱子啊。”

李承基的人头已经给燕王李宏坤送去了。

虽然还不确定,但李承阳总觉得李承基跟李宏坤恐怕关系不一般,搞不好老爹被戴了绿帽,还帮人养了儿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李宏坤受了刺激,说不定就会举兵造反。

所以朝堂之上,必须尽快清理干净。

那些心里倾向燕王或是其他藩王的大臣,一个也不能留:“太傅所虑,不无道理,但朕就是要看看,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心向燕王。”

原来只是试探。

颜子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若只是试探,倒也无妨,此事陛下不要开口,老臣来做,如此也能有转换的余地。”

李承阳却又是一声冷笑:“谁说只是试探了?朕是真的要削藩,而且,只削燕王一人,其他的,朕不但不削,还要赏!”

颜子卿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陛下您是要针对……”

李承阳立刻打断了他:“太傅,看破不说破,此事你我二人,心中有数即可……另外,朕听说这几日太傅家的门槛都要被人踩烂了,可有其事?”

颜子卿便是一声苦笑:“还不都是为了那宰相之位……陛下,林若甫已死,宰相之位空缺,不知陛下心中可有人选?”

“没有!”

李承阳斩钉截铁的答道:“也不必有!今后只要有朕在,大夏就不需要宰相!”

颜子卿心头便是一惊。

他明白,自古以来,皇权和相权之间的关系,总是微妙异常,陛下想要大权尽握,无可厚非,但直接不设宰相了……

想来想去,终归觉得不妥:“天下之事,纷繁复杂,若是没有宰相协助,事无巨细都要陛下亲力亲为,老臣担心,陛下龙体受损啊!”

李承阳便是嘿嘿一笑:“朕又不用管那么多事儿,把人管好就行了。”

颜子卿又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真的做起来,却是复杂得很,别的不说,光是平衡多方势力这一点……”

李承阳却是一抬手臂,将他打断:“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朕的大夏,不需要平衡什么势力,朕也没那么多精力去勾心斗角。”

“在朕的朝廷里,事情办得好,升官发财,皆大欢喜,事情办得不好,抄家杀头,换人再来。”

“治大国如烹小鲜,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前提是,朕必须够强也够狠,而朕,一定会成为最强最狠的那一个!”

掷地有声,气吞山河。

言简意赅,一针见血!

这真是之前在崇文馆里跟自己对着干的那个汉王么?

什么不学无术?

什么胸无大志?

全是狗屁!

在这一个瞬间,颜子卿全盘否定了之前的看法,满怀敬畏的看着李承阳:“今生能够辅佐陛下,老臣无憾矣!”

李承阳却是笑嘻嘻的眨了眨眼:“太傅是不是突然觉得,能有朕这样的天才学生,实乃祖上积德,烧了八辈子高香啊?”

“……”

“哈哈哈,玩笑,玩笑……颜太傅,你我既有君臣之份,又有师徒之情,今后可要为朕抛头颅,洒热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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