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觅宋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挽君心裴觅宋清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同尘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大夫说,冻坏了身体,以后怕是很难有子嗣了。宋清清夸张地拍着胸脯,惊呼。“要不是我突然肚子疼,也许就和姐姐一起掉下去啦!”“那可就惨了!”“咱么女子,倘若不能生育,那还有什么前程!”可我知道,这是林如烟和宋清清故意设的局。那么简单,却又那么无迹可寻。我身体还未恢复,小蜜糖又突然不见了。只能靠铃铛出去找。找着找着,铃铛也失去了踪影。我只能强撑着身子出了院子。刚过了年,宋清清十岁了。我扶着墙,看着她坐在父亲和林如烟身旁,满脸娇憨的撒娇。一家子其乐融融,忽而觉得满心悲凉。父亲一生都没有抱过我,母亲也一生没有得到过他的宠爱。同样是他的至亲,为何却差距至此。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咽下心底的酸涩,却泛起阵阵凄切。过去,我还有铃铛和小蜜糖陪着我...
《不挽君心裴觅宋清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只是,大夫说,冻坏了身体,以后怕是很难有子嗣了。
宋清清夸张地拍着胸脯,惊呼。
“要不是我突然肚子疼,也许就和姐姐一起掉下去啦!”
“那可就惨了!”
“咱么女子,倘若不能生育,那还有什么前程!”
可我知道,这是林如烟和宋清清故意设的局。
那么简单,却又那么无迹可寻。
我身体还未恢复,小蜜糖又突然不见了。
只能靠铃铛出去找。
找着找着,铃铛也失去了踪影。
我只能强撑着身子出了院子。
刚过了年,宋清清十岁了。
我扶着墙,看着她坐在父亲和林如烟身旁,满脸娇憨的撒娇。
一家子其乐融融,忽而觉得满心悲凉。
父亲一生都没有抱过我,母亲也一生没有得到过他的宠爱。
同样是他的至亲,为何却差距至此。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咽下心底的酸涩,却泛起阵阵凄切。
过去,我还有铃铛和小蜜糖陪着我。
如今,连她们,都不知所踪。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炽热,宋清清朝我望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当天下午,她来到了我的院子。
“姐姐一个人看起来好可伶。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她命人抬上来一口锅,放在我面前。
汩汩沸腾的声音,让人隐隐不安。
“姐姐,打开看看啊!”
宋清清天真无邪地看着我。
我颤抖着手,揭开了锅。
眼前的一幕,触目惊心。
我盖上盖子,疯狂呕吐。
宋清清却挂着一脸无辜的笑意。
“姐姐,你不喜欢吗?”
她伸出头,朝锅里张望了下。
作出一副惊吓的模样。
“哎呀!”
“是谁煮了姐姐的猫呀!”
“我分明是给姐姐准备的补汤!”
“肯定是铃铛那个贱人吧!”
铃铛……
我猛然回过神来。
“你把铃铛怎么了?”
我嘶吼着问她。
“当然是替姐姐处理了刁仆啊!”
她掩着嘴笑。
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却是那样的渗人。
急怒交加中,怨憎冲破了理智。
我捏住她的脖子,将一壶热茶灌进了她喉咙。
宋清清躲闪不及。
烫坏了嗓子,我的手上也自此,留下了去不掉的伤疤。
她身后的婢女赶紧扑了上来,困住了我。
父亲大发雷霆,将我关进了柴房。
我饿了三天三夜。
又是裴觅救了我。
他在乱葬岗找到了铃铛遍体鳞伤的尸体,她的口中藏着一块布帛。
上面以血而书:主母是被如烟夫人所害,铃铛无意得知,恐凶多吉少,望小姐珍重。
我望着字条,哭得不能自已。
裴觅向我伸出手。
“挽月,同我定亲吧!让我能名正言顺地保护你!”
他的眼眶猩红一片,眼睛里却满是赤忱。
我蓦地留下了一行温热泪珠,只觉命运的不公,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我喜欢他,我也需要他。
我没有矫情。
“好。”
“只是,将来你若厌弃我,便告诉我。”
“若是想要个孩子了,也要告诉我。”
“我会同你和离,为你纳妾。”
我的声音颤栗着,没有人知道,说出这些话,我的心中是怎样的孤注一掷。
他却抱着我,温热的唇覆上了我的嘴。
“不会。我这辈子,都只想要你。”
及笄的那日,他终于当着所有人的面,牵起我的手,放在炽热的胸怀前,铿锵宣告。
“挽月以后是我未过门的世子夫人了,谁若是欺负她,不是血债,也得血偿!”
有他相护,我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尚书府,总算侥幸活了下来。
后来,哪怕知晓我因为受伤难以生育,他依然坚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给了我世子妃的名份。
他曾是我漫漫长夜中,唯一企盼的光明。
可是如今,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只有我的裴觅,却再也不见了。
8
从回忆中回过神。
我只见着那抹熟悉的气息从我身旁匆匆掠过,再未停留。
他在奔向宋清清,那么急切。
只给我留下一个模糊不堪的背影。
然后消失在了不远处的马车上。
马车轻轻颤动。
寒风微卷车帘。
我看着曾经爱我入骨的男人,面色焦急,一脸心疼地将宋清清搂在怀里,轻轻安慰。
而宋清清仿佛痛苦地难以自已。
她真是越来越像她的母亲。
收敛起锋芒,用绕指柔情,融化一颗颗坚硬无比的心。
连裴觅——那个曾经只属于我的少年郎,都未能逃脱。
而仅仅半年之前,林如烟害死我娘、宋清清害死铃铛和蜜糖的事情终于证据确凿,裴觅还曾为了我,向下施压定了她们母女死罪。
更是带着我出气。
一鞭一鞭地挥向她们,说。
“挽月,她们对你做下过的事情,夫君都会为你讨回来!”
“她们伤你一分,我便要她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可现在,他却将她紧紧护在怀里,满眼愧疚,仿佛她坚贞的信徒。
多么荒谬!
9
我倏忽间想起,林如烟母女被赐死那日。
我终于真真正正,推开了压在心头的大山。
一身轻快地告诉裴觅。
“娘的仇,铃铛的仇,小蜜糖的仇,我终于为她们报了!”
“以后,我便能从那些噩梦中,走出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不明。
只可惜,当时我太过兴奋,未曾察觉。
如今想起,那时候,他意味不明地问了我一句。
“真的吗?”
也是从那以后,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从那里,他便同我离心了吗?
后来我问起,他便说,是军中事务繁忙。
我从不曾怀疑他。
是啊,我怎会怀疑他!
哪怕是现在,他将我的心剖开,踩在了脚底下,我竟不自觉地,仍想让他再看一看,我的心,一如当初。
为什么,你却变了呢?
10
被我撞破后,裴觅一直不肯再露面。
我想知道这一切变故的原因,都无从得知。
后来,门房向我传话,说,世子爷约了我于城郊桃花谷一叙。
那里有大片的桃花,是裴觅为我种下的。
他说,等我们年纪大了,白了头发,便在那里安稳度日,过世外桃源的生活。
我来到桃花谷,一栋不大的两进宅院,隐没在桃花林中。
我轻轻推门,并未落锁。
院中一架秋千架,装饰得很漂亮。
园中花草无数,可见花了许多心思打理。
裴觅曾跟我说过,会在桃花谷给我准备一个惊喜。
我心中却起了几分悲戚。
继续往里走。
楼阁之中隐隐约约传出些人声。
我轻手轻脚走了上去,一瞬间顿在了原地。
熟悉的嘶哑声音穿过耳膜,轰然炸开。
“世子爷就这么爱折磨我吗?”
透过窗棂,我看着裴觅,伏在宋清清身侧。
颈间筋线青凸,满脸落寞。
却还是小心地护着宋清清的肚子。
“清清,生下我们的孩子。若是女孩,我会护她一生,若是男孩,他会承袭世子之位。”
“我只求你,留下他。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宋清清撇过头,似乎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承袭世子?”
“宋挽月可会答应?”
“我与她,今生必是一死方休。”
裴觅僵住了身子。
她伸出手,滑过他的脸,一字一顿。
“裴觅,人不能太贪心,什么都想要,不是吗?”
害死我娘又害了我的那对庶母女,终于入狱。
夫君拿着鞭子,甩向她们。
“挽月,她们对你做下过的事情,夫君都会为你讨回来!”
可是后来,我看见他护在她庶妹面前,冷漠地质问我:
“你这张虚伪良善的面孔,真的要我当着天下人的面亲自撕开吗?”
1
和裴觅成婚的第三载,我依然未有身孕。
哪怕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我还是不甘心。
到处寻医问药,试遍了法子,吃尽了苦头。
想给裴觅,生下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京中新开了一家药馆,听说专擅妇人之症。
我带上婢女,登门求医。
却在那里意外撞见了裴觅。
他在军中入了职,近来很是繁忙。
我上次见他,还是月前,他匆匆回来一趟,又匆匆离去。
我未料想,今日竟能在此处恰巧相遇。
见着他笨拙又真挚地询问着一旁的医女,哪些药利胎,哪些药不利于孕。
心中动然。
裴觅生得极好,肤色白皙,哪怕在军中摸爬滚打许久,却仍然一副斯文模样。
医女们掩面轻笑,平日医馆里本就甚少见到男客。
女客们到来,也纷纷帷帽遮面,生怕叫人瞧见点什么。
如今来了这么一位吊儿郎当的爷,不遮不掩,又姿容出众,纷纷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一位胆子大些的医女笑问道。
“郎君这是为谁求药呢?”
“自然是我的夫人!”
我掩了掩嘴,只觉的心酸却又熨帖。
平日里,他总混不吝地安慰我。
“生不了便生不了,倒落得我自由自在。倘若真有个娃娃,我的挽月,只怕以后不肯再多看我一眼咯!”
我总是轻笑着锤他,尽说些孩子气的话。
心里却汩汩地涌出一股暖流,知晓他是怕我太过钻了牛角尖,活不舒心。
可其实,他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吧……
刚想迈步走近,忽然听得一声嗤笑。
声线粗哑,尾音轻颤,带着一丝倔强的委屈。
“怎么??世子爷是没想好,究竟是要保下这个孩子还是送走他吗?”
一个带帷帽的女子,从里间走出,缓缓走向裴觅。
身影莫名的熟悉。
裴觅转过头看向她,收起了刚才大喇喇的模样。
眼神中,隐隐似乎闪过一抹痛苦。
“清清……我想要这个孩子,我做梦都想要这个孩子!”
2
迈出的脚步,顿在了原地,我一动不能动。
颅顶之上,却仿佛经历了一场雷霆浩劫。
耳边轰轰作响。
再回神看向面前的人时,原本熟悉的脸,却好像隔着层层雾霭,怎么也看不清了。
而那个莫名觉得熟悉的女子,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竟是她,宋清清。
我的庶妹,宋清清。
害得我落入冰湖留下病根,一生难有子嗣的罪魁祸首,宋清清。
那个本该和她毒辣母亲一同死去,向枉死者赎罪的杀人凶手,宋清清。
她……没有死……还怀了孩子?
怀了我夫君的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上前的。
在裴觅惊诧又强装镇定地眼神中,颤颤巍巍地揭下了帷帽……
“挽月……”
他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心虚,身子,却已不自觉地挡在了那女子面前。
我越过他,伸出手,刚刚碰到那女人的帷帽,一双触感无比熟悉的手,便扣住了我。
捏得我手腕泛红。
这双手,过去的无数个日夜里,曾经覆在我的掌心,流连于我的身体。
在红烛燃烧的噼啪声中,渗出丝丝汗液。
郑重地牵起我的手,向我承诺,这一生,永不负我。
我站在暗处,握紧了拳头,无比酸楚。
娘亲这一辈子,终究是错付的一辈子。
而那个时候,我更还不知晓,娘亲的死,是林如烟的手笔。
娘亲死了,我一个月未归。
房间里的被窝子都硬邦邦的,难以入睡。
从前娘亲身子不适,可家里至少还有娘亲。
还会有人朝我笑,问我可曾饱了肚子,暖了身子。
我独自在廊下哭着。
迷迷蒙蒙间,手上钻出来一只毛绒绒的狸猫。
定神看了看,竟是小蜜糖。
而身旁站着多日未见的裴觅,他有些憔悴。
声音却是轻快。
“你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叫本世子好找!”
又看了看我肿肿的眼睛。
“别哭了,谁欺负你了,本世子帮你讨回来!”
我噗嗤一声,终于笑了出来。
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好像漫漫长夜中,终于破开了一丝光亮。
后来,他告诉我,从那时候起,他就希望,我是属于他的。
可是,我又何尝不是从那一刻起,将他深刻在心上。
6
娘死之后,我在府中的日子更加孤立无援。
人人都说,林如烟母女,会成为这个家里真正的主子。
惯会拜高踩低的人,已经开始通过欺侮我来向林如烟邀功了。
连唯一陪伴我的小蜜糖,都开始屡屡受伤。
我护不住自己,也护不住它。
裴觅有时候趁着月色翻墙来看我们,见我们受伤总想去偷偷教训林如烟,被我拦住了。
我不想因为这点委屈,叫他扯进国公府来。
他于是开始教我一点防身的功夫。
为我打造了一把精致的短匕首。
后来,还请老国公正经递了拜帖。
说是托我养了狸猫,前来拜谢。
我父亲这个户部侍郎,顿觉与有荣焉。
我憋着笑,看裴觅装作正经模样,同父亲说着这养猫之恩。
又闲话家常,说起京中哪户人家宠妾灭妻,打压嫡子,被谏官捅了出去,前途尽毁。
我才惊觉,比我大了三岁的裴觅,原来已是权势本身。
他的一场造访,便彻底打消了父亲扶林如烟上位的念头。
甚至偶尔还会走进我的院子,问问近日功课如何。
我趁机将林如烟给我安排的婢女寻了由头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年纪尚小的婢女铃铛。
我见过她喂养小蜜糖,十分用心,想来是个心软良善的。
林如烟正室梦碎,气得牙痒痒,竟早产了。
那个孩子没能保住。
而她,却毫无道理地,将这笔账,算在了我头上。
7
十四岁那年,父亲升任户部尚书,宴会逐渐多了起来。
京中寒冬,开始流行起冰嬉。
林如烟笑着和父亲提起:
“让挽月和清清也一起学学,将来和各家贵人打交道,也不至于呆若木鹅地站在一边。”
我自然信不过她,因此学得小心翼翼,很是防备。
直到滑得如冰上飞燕,才终于松了分劲。
林如烟,却算准了那个时候,才对我动了手。
她总是这样,平日里温良无害,只在某一刻,化作暗夜的罗刹,一击即中。
那年冬天的冰湖格外的冷,我掉落在里面,心惊胆战地攀着冰面,熬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终于等来了一身是伤的铃铛,带来了裴觅。
但我在冰湖着已经冻坏了身体。
躺在床上,浑浑噩噩不知道躺了多久。
大夫说,听天由命吧!
铃铛哭得不能自已。
我仿佛看到了母亲临终前,躺在那里,也是这般绝望的模样。
我以为我会死,裴觅却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神药,又从鬼门关前将我拉了回来。
裴觅猛地扣住了她的手。
似乎想到了什么,低沉的声音,随风卷入耳内。
“好。有你,无她。”
深深吻了下去。
宋清清终于得意笑了,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我呆呆往后跌退一步。
屋内粗喘的声音,掩盖了一切。
交缠在一起的人,也没有注意我的离去。
微风拂过一片桃花,落在我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比那一年,冰湖里的水,还要寒人。
我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的。
只是站在国公府前的那一刻,才恍然明白。
这一次,我真的失去了所有。
11
春夜并不寒凉,可我坐在廊下,还是瑟瑟发抖。
十岁那年,我也曾独坐在宋府的廊下,孤苦无依。
可后来,有了蜜糖,有了铃铛,更有了裴觅。
但现在,蜜糖、铃铛都不在了……
裴觅,却不再是我的裴觅。
甚至,同我最厌恶的人,站在了一起。
我对着月亮,落了一夜的泪,终于下定了决心。
同他和离。
而跟宋清清的仇,我终究是要报的。
写下和离书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会万分痛苦,却没想到,每一笔落下,皆是解脱。
原来,砍断自己的一段生命过往,既是鲜血淋漓,也是涅槃重生。
我收好信,交给了裴觅的小厮。
我知道,当初桃花谷一约,是宋清清故意的。
裴觅有自己的小厮和贴身侍卫,自然不会叫门房传话。
可我不得不说,她这一步做得很好。
即使知道是她的离间计,我和裴觅,也再回不去了。
宋清清,聪明了许多。
可再怎么变,她还是那个恶毒的宋清清。
本质依旧。
12
和离书送出去的当天,裴觅便回了府。
但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抱着宋清清,急匆匆地进了内院。
宋清清苍白的小脸,充满了破碎感。
却还是从我面前匆匆走过时,扬了扬眉,以示挑衅。
院子里进进出出的都是人。
裴觅站在屋内,高声呼喊着。
“快快!保不住她,我要你们一同陪葬。”
我远远地站在那里,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
只是紧紧地握着宋清清的手,微微颤抖,慌张又焦急。
我从没有见过他这番模样。
裴觅啊,短短半年,真能叫你这般情根深种了吗?
我走了出去,抬眼望望蓝天,孤鸟飞过。
心竟意外的平静。
裴觅是从宫中请来的太医,医术高超。
宋清清没有大碍,孩子也保住了。
当夜,裴觅却来了我房中。
他捏着我的手腕,问我,是不是去了桃花谷。
“是又如何?”
他猛地掐上了我的脖子。
“真的是你给清清下了药?”
“挽月,你当真是个毒妇!”
他一把甩开我,额头撞在桌角,划拉下一个口子,撞得我生疼。
我擦了擦额头的血,轻声嗤笑。
“我怎忘了,那样的机会,是该下毒的。”
他眼中满是怒火,扣着我的手,扔在了榻上,整个人倾身而上。
“我本想着,等清清生后,娶她为妻。”
“你我多年的情分,我也不愿休弃了你。”
“依然做我最宠爱的侧室。”
“清清虽然恨你,但我总有法子护住你!”
“可你,为什么从不悔改!偏偏这般恶毒!”
我仰着头,不再挣扎。
突然觉得跟疲惫。
“裴觅,我的和离书,你还没有收到吗?”
“只要盖了印鉴,我们别能一别两宽了。”
“是你变心在前,又何必将这宠妾灭妻的事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我究竟做了什么,叫你这般厌恶了我!”
他却恍惚愣了神。
“你说什么?和离书?”
“你……要同我和离?”
似乎终于明白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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