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芷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阿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金銮殿上,内卫如期归来,将调查的实情呈奏帝王。从裁制喜服的绣娘,到酒楼掌柜小二的供词,都清清楚楚说明,昌平侯陆临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满朝文武嗤之以鼻,曾经与他结交的大臣,都觉得掉价。皇帝当即宣旨,废除我与陆临渊的婚约。并以有损朝堂声誉,有悖仁义之道,在民间影响极其恶劣为由,革除陆临渊承袭的爵位,贬为庶人。陆临渊前一日跪足了三个时辰的腿,此时再也站不起来,窝囊地伏在地上。随即被侍卫像丢垃圾般扔出宫门。他心心念念的昌平侯府名声,彻底垮了。我一直郁结的心中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刚要谢恩,却瞥见皇帝眼中的笑意。“这就谢恩了?朕还有一道旨意要给你。”太监朝我点了点头,随即大步上殿,宣读我平定时疫有功,特任命为太医院首席医女,与太医院...
《医女退婚后,整座侯府跪求我回头阿芷侯爷大结局》精彩片段
次日金銮殿上,内卫如期归来,将调查的实情呈奏帝王。
从裁制喜服的绣娘,到酒楼掌柜小二的供词,都清清楚楚说明,昌平侯陆临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满朝文武嗤之以鼻,曾经与他结交的大臣,都觉得掉价。
皇帝当即宣旨,废除我与陆临渊的婚约。
并以有损朝堂声誉,有悖仁义之道,在民间影响极其恶劣为由,革除陆临渊承袭的爵位,贬为庶人。
陆临渊前一日跪足了三个时辰的腿,此时再也站不起来,窝囊地伏在地上。
随即被侍卫像丢垃圾般扔出宫门。
他心心念念的昌平侯府名声,彻底垮了。
我一直郁结的心中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
刚要谢恩,却瞥见皇帝眼中的笑意。
“这就谢恩了?
朕还有一道旨意要给你。”
太监朝我点了点头,随即大步上殿,宣读我平定时疫有功,特任命为太医院首席医女,与太医院院正平起平坐。
见我愣在原地,皇帝眉眼俱笑,柔声提醒:“这是你凭医术应得的封赏,太医院首席医女白芷,还不谢恩?”
我想要笑,泪水却先一步模糊了眼眶。
曾经,我被人诋毁借救人攀高枝。
如今,我终于为自己证明,用医术和实力助自己高飞。
“医女白芷,谢主隆恩。”
入职太医院后,我仍时常在京城医庐诊病,救治普通百姓。
医女白芷声名鹊起,每日都有很多病患从各地赶来京城,求我医治。
我渐渐成了百姓口中,能治百病的神医。
可我从没想过,还能再见到老夫人。
那日,她冲进医庐,一见到我便跪地不起,声泪俱下:“求你行行好,救救渊儿吧!”
我看着眼前头发花白凌乱,浑身脏污的老妇人,好半天才认出来。
于是冷声道:“救不了!”
老夫人不死心,不断叩头哀求,混着泥灰的血迹从她额头汩汩流下,狼狈又邋遢,早已不见昔日高傲侯府老太君的影子。
“好白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尽管打我骂我出气,就是今日把我活活打死,我都绝无怨言!”
“只求你救救渊儿,他腿疾又犯了,比从前更严重,完全站不起来,寻遍了郎中都说救不了。
你当初能救他,现在肯定能再救他一次!”
我摇头,还是那句话:“真救不了,因为他早就错过了彻底痊愈的时机。”
我将体内寒血能解热毒的原因,如实相告。
鹤鸣山白氏天生寒血,其实是世代相传的一种寒蛊。
肌肤相亲阴阳调和的解毒方式,便是让我体内的寒蛊,进入到身患热毒的陆临渊体内。
此后还需以我的心头血为药引,彻底稳住他体内的寒蛊,才算彻底接触热毒。
可当初,陆临渊纵容方雪棠,泼掉了那碗加了心头血的汤药,更辜负了我的真心。
等待着他的,是被不可控制的寒蛊一点点掏空身体,再也无可救药。
不是所有过错,都有挽回余地。
这是陆临渊的报应,怨不得旁人。
闻言,老夫人绝望倒地,竟当场断了气。
半晌,陆临渊反应过来。
装作毫不知情,快步上前想要关心我。
“阿芷,你没事就好,定是方雪棠受了奸人蛊惑,才弄出今日这番祸事!
放心,我定会查出真相,不让你受委屈!”
“快去梳妆打扮吧,今日可是我们成婚的大喜日子,别误了拜堂的吉时。”
陆临渊见方雪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竟将全部脏水都泼到她身上,妄图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当真无耻!
我挡开他伸来牵我的手,当众冷声质问:“陆临渊,你还要装多久?”
“若你并未心悦于我,大可直言相告,你却为了所谓的侯府声誉生出这些龌龊手段,真是让我恶心!”
围观众人纷纷咂舌,惊讶不已。
陆临渊还想矢口否认:“好阿芷,定是哪个别有用心的贱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这些都是胡说八道,我从来爱你入骨,对你更是一心一意,又怎会害你?”
人无语时,真的会想笑。
我再看他虚伪的嘴脸一眼只觉恶心,哂笑道:“当初你装作一往情深,骗我与你订婚解毒,之后又与方雪棠苟且,暗中安排地痞乞丐潜入房中,意图在当婚当日毁我清白。”
“陆临渊,你为方雪棠试穿凤冠喜服,又跟她在酒楼雅座偷欢,我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要我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更多细节来吗?”
“别……”陆临渊面如土色,满眼慌乱。
生怕再狡辩,我会捅出更多。
院中宾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角门处的百姓可不会给谁留情面,当即大声议论开来。
“没想到堂堂昌平侯府表面风光,内里全是黑心烂肚肠。”
“什么君子之姿?
什么高门风范?
敢情昌平侯就是个不要脸的伪君子,臭流氓!”
陆临渊遭人戳脊梁骨,一时间被骂得下不来台,僵在原地。
老夫人见状,气得整个人都在抖,为了护犊子,索性老脸也不要了。
“就算是渊儿当初玩弄了你的感情,那又如何?
你不过是一介卑贱医女,根本就配不上昌平侯府。”
“你要知道,这事就算闹到顺天府,只要侯府提前支会一声,也会被当做家务事轻轻揭过。”
“今日我们侯府大人不记小人过,允许你嫁进门,这事就算了结,你满意了吧?”
真是好大一张脸!
我丢下一句:“我不愿!”
转身朝外走去。
老夫人抖得更厉害了,慌忙追上几步,厉声咒骂:“别给脸不要脸!
你要干什么去?
你到底怎样才肯罢休?”
我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前,沉声道:“我要去敲登闻鼓,告御状。”
在这些高门贵族眼中,我身份低微,却不能任由他们如此欺负我。
侯府狂妄,顺天府不敢管,那我便直达天听,为自己讨回公道!
“快!
快拦住她!”
立即有侍卫围上前来。
可今日宾客众多,侍卫行动多有不便。
我伤势早已痊愈,用银针刺向冲到面前的几个侍卫的穴位,他们当即抽搐着无法行动。
看着我顺利走出侯府,老夫人吓得抖如筛糠。
陆临渊更是腿脚一软,烂泥般瘫倒在地。
我是天生寒血的医女,为救身中热毒的瘫痪侯爷,唯有以身相许。
那晚,他亲手解下我的衣裙,动情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他向我定下婚约,承诺腿脚痊愈后,便娶我过门。
又请来百位绣娘裁制喜服,重金购得明珠宝石镶嵌凤冠,说要给我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看着他重新站起,我也开始期待即将到来的婚礼时。
侯爷的小青梅突然回来,还穿上刚做好的喜服和凤冠。
他满心满眼都是小青梅,目光暧昧又心疼:“这本就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你可喜欢?”
“委屈你再等几日,待我和侯府上下一起将这出戏演完,彻底甩掉那难缠的医女,就娶你进门!”
原来,他的誓言和深情都是演戏。
我的所有付出,不过是场笑话!
我彻底看清,大婚当日凄然离府。
数日后,原本风光霁月的侯爷突然呕血不止,双腿瘫软如泥。
侯府上下彻底慌了,不惜散尽家财,寻遍五湖四海。
只为求医女白芷回头。
……“我似乎,救错了人。”
我忍着心口剧痛喃喃自语,一时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一年前,昌平侯陆临渊身中热毒,瘫痪在床,京城群医束手无策。
身为医女,我被请入侯府诊病。
鹤鸣山白氏,天生寒血,专克热毒。
而我是白氏唯一的后人,陆临渊的热毒,只有我能解。
当侯府众人将所有期待都寄托在我身上时,我却犯了难。
因为化解热毒的关键,需与寒血之人阴阳调和。
我虽出身山野,却断然不能随便委身于人。
老夫人先提出重金酬谢,又声泪俱下地哀求,我始终不肯妥协。
僵持之际,是病床上陆临渊,用虚弱的声音为我解围:“你们别为难她,生死有命,岂能强求?”
世人都说陆临渊有高门风范,彼时的我也这样以为。
此后朝夕诊病,我的心防,在他君子端方的气度下一点点松懈。
陆临渊对我关怀备至,衣食用度无不体贴,涉世未深的我,渐渐沉沦在他润物细无声的爱意里。
三个月前,陆临渊将亲手雕刻的玉佩系到我腰间,轻声道:“阿芷,生辰快乐!”
爹娘去世后这些年,从未有人为我庆祝生辰。
看到他因雕刻玉佩手掌留下的伤,又点燃孔明灯让我许愿,我不禁感动落泪。
他便是在此时将我拥入怀中,温柔许诺:“阿芷,以后你的每个生辰,我都陪你过,好不好?”
我心中最后一点坚硬被融化,点了点头。
陆临渊的吻随后落下,不容我迟疑,炙热而坚决。
最后一件衣裙被剥落前,见我犹豫,他眼底涌动着情欲,郑重立誓:“天地为证,我此生定不辜负阿芷!
等我痊愈,就娶你为妻。”
誓言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若不是今日,亲眼看到他为小青梅穿上喜服,试戴凤冠。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陆临渊对我的深情,竟然从头到尾都是做戏!
胸口的伤传来阵阵刺痛,都抵不过一颗真心被生生撕碎的疼。
陆临渊在此时进到房中,见到卧床养伤的我,他仍是那副君子端方模样。
刻意挤出的焦急神情,略显突兀。
“阿芷,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瘫痪多年,他如今腿脚刚能下地,走路仍有些吃力。
我不想理会,撇过头去。
陆临渊没看出我的异样,这才说明来意:“母亲昨日去寺里上香,方丈说,我们原定在半月后的婚期不吉。”
“阿芷你知道的,我想要给你一场盛大而完美的婚礼,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所以我已决定将婚期延后,你不会怪我吧?”
曾经我心心念念的婚礼,就这么被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草草取消。
既然先斩后奏,又何必装模作样问我意见?
分明一个时辰前,他还与青梅甜言蜜语,现在又在我面前装起深情来。
我心中酸楚又悲凉。
转念,倒想亲眼看看,陆临渊的这场戏,究竟要演到什么程度。
于是低声说:“你决定就好。”
陆临渊不疑有他,看到我面色苍白,有一瞬间愣神。
“阿芷,你究竟受了什么伤?”
他刚要走到床前关心我的伤势,院中又有脚步声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渊哥哥!”
陆临渊立即掉转方向,顾不得身形踉跄,也要朝门口迎去。
能令他抛下我的不是别人。
正是他的小青梅,方雪棠。
其实我并不信老夫人会为我做主。
但她有句话说得对,我为了取心头血受伤太重,实在若强行赶路,恐怕有性命之忧。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留在侯府养好伤,再作计较。
院里的粗使丫鬟老实本分,尤其再用我的药方,治好了她家中老父的旧疾后,她一心想找机会报答。
这日,我被丫鬟藏在假山后,听到了陆临渊与老夫人的对话。
老夫人屏退左右,将声音压得很低。
“渊儿你糊涂啊,怎么能让白芷随便离开?”
“若任由她说出实情,世人岂不是要嘲笑我们侯府,为解寒毒,故意哄骗女子委身?”
“到时候东窗事发,侯府的体面和我的老脸该往哪放?”
陆临渊却先委屈上了。
“白芷不过是个身份低贱的医女,能与我欢好几日,已是她的造化,怎配嫁我为妻?”
“况且当初,是母亲谋划我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起哄骗白芷。
怎么如今事成,就将白芷这个累赘,全丢到我一个人身上了?”
丑陋的真相彻底揭开。
原来堂堂昌平侯与侯府老太君,竟埋藏着如此龌龊的心思。
为了一己之私,联手算计我的身子!
当真无耻!
可惜后面的对话听不清了。
但我清楚,接下来的事情,绝不可能那么简单。
陆临渊又变回了对我关怀备至的样子,甚至比从前更加体贴。
养伤的这些时日,他对我事无巨细,更是坚持每日亲自喂我吃药。
极其苦涩的药汁,他也要提前尝过,确定不烫才小心翼翼喂给我。
“阿芷,我特地命人买来市面上所有种类的蜜饯,你爱吃哪一种,我这就命人再去买。”
他轻声细语地哄我,仿佛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人心隔肚皮,若不是早知他真正的心思,我差点相信,他是真的爱惨了我。
渐渐地,他的腿脚越发稳健,我的伤口也缓缓结痂。
这天,陆临渊将一道圣旨欢喜地捧到我面前。
“阿芷,我已向圣上请旨赐婚,婚期就定于下个月十六。”
“我说过的,会给你一场最盛大,最受人瞩目的婚礼。
到时候我会请全京城百姓观礼,让所有人看到,我要娶你为妻!”
说话时,他眼中闪烁着光芒,俨然期待已久。
我压下心底的反感,声音不冷不热:“我也很期待这一天呢!”
狐狸尾巴是藏不住的。
为了安抚我,陆临渊和方雪棠有些时日没见了。
这天得了机会,两人在酒楼雅座中私会。
一上来便干柴遇烈火般,抱在一起底裤肚兜甩落一地。
传来时,我正坐在隔壁雅座。
一墙之隔,听得一清二楚。
“渊哥哥,人家想你想得好苦,可你竟然为了白芷,去御前请旨赐婚?”
陆临渊喘着粗气解释:“只有去御前请旨给天下人看,世人才相信,昌平侯府有情有义,真心想娶她过门。”
“好雪棠,再多等我几日。
这出戏已经演了一年,为了昌平侯府的声誉,我必须做戏做全套。
等大婚那日,我做完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那件事,就能彻底甩掉白芷这个臭婆娘,不让世人找出侯府半点错处!”
方雪棠嘤咛几声,娇嗔着不满:“总是叫我等,渊哥哥该不会是舍不得她吧?”
“怎么会?
白芷在床上就像个死人,毫无意趣,如何比得过你?”
从前的记忆有多么美好,眼下的香艳场面便有多么令人作呕。
我忍住恶心,倒要看看。
下月十六大婚,陆临渊究竟要耍什么手段!
“渊哥哥,你的腿脚刚能下地还站不稳,雪棠就是你的拐杖。”
借着搀扶的动作,两人几乎贴着身子站立。
方雪棠更是将陆临渊的手臂紧紧抱住,每走一步,他的胳膊都摩擦着方雪棠的前胸。
他们四目相接,眼神缠绵地快要拉出丝。
好半天,陆临渊才想起房间里还有个我,后知后觉地解释:“阿芷别误会,方府和侯府是世交,我一直都当雪棠是妹妹。”
真是好笑。
他们拿兄妹当遮羞布就算了,还公然将我当做傻子。
方雪棠敷衍地朝我笑了笑,转头望着他娇嗔道:“方才厨房送了碗药汤来,我闻着臭得很,反正你的腿脚已经大好,我便让他们倒掉了。”
“渊哥哥你知道的,我从来闻不得奇怪的气味,否则胸口闷得很。”
陆临渊赶紧安慰:“区区一碗药而已,没什么要紧的,倒是你,胸口还难受吗?”
他眼里满是关切,仿佛方雪棠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气得说不出话,只是将一切看在眼中。
什么叫区区一碗药?
胸口的伤还没结痂,又像被人粗暴撕扯开,疼得我紧咬嘴唇,冷汗涔涔。
医治寒毒,不仅仅要与寒血之人阴阳调和,还需以寒血之人的心头血为药引。
为彻底治愈陆临渊的腿,我割了自己的心头血,放入那碗药汤。
没想到,他们竟直接将药汤倒掉!
我的情义被如此糟蹋,我的付出根本不值得。
心头泛起苦楚,像咽下最苦涩的黄连汤。
却又忍不住想,或许是天意不让我彻底治好他。
我疼得昏死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经暗下,院中只剩下个粗使丫鬟。
丫鬟转达陆临渊走时的话,说我本就是医女,有什么病痛自己便能治。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忙完再来看我。
说话间,夜空中绽放出璀璨焰火。
无数写满愿望的孔明灯,从侯府前院缓缓升起,绚丽又浪漫。
在我的逼问下,丫鬟这才直言,说陆临渊此刻正在前院,为方雪棠庆祝生辰。
这些焰火和孔明灯,都是为了她。
我笑得嘲讽。
去年生辰,我抱着一盏孔明灯,天真地以为从此拥有一颗真心。
可今日,他为小青梅升起漫天灯火,璀璨过我千倍万倍。
相比之下,当初那盏孤零零的灯,更像是他的一点施舍。
我救错了人,更爱错了人。
次日,穿戴一新的方雪棠,寻了个理由来到我面前。
言语间不断炫耀,陆临渊为贺她生辰,重金购得的蜀锦流仙裙,和满头珠翠。
直到察觉我的目光落在她腰间,方雪棠取下玉佩得意道:“这枚并蒂莲玉佩,是渊哥哥花了三个月亲自雕刻的,可不是那些拿来练手的破烂货能比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难怪陆临渊当初送我的玉佩,无论材质还是样式,都与方雪棠的这枚十分相似。
原来,他送我的玉佩,不过是为方雪棠练手丢弃的残次品。
原来从一开始,陆临渊对我的感情就是假的。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我急火攻心,猛地呕出一口血来。
当天下午,我从病榻上强撑起身子,忍着锥心之痛,打算离开侯府。
可马车行至城门,便被赶来的侯府老夫人拦下。
老夫人紧握着我的手不放,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阿芷,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自打你与渊儿定下婚约,我便将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渊儿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定会为你做主。”
“再说你受了重伤,万万不能强行赶路,看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也好心疼。”
对上老夫人慈爱的目光,我终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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