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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风流,枉为太子爷!叶洵上官云卿结局+番外

烟十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在叶洵与旺财的淫威下。礼部官吏冲到曲江楼顶楼。进了屋子。官吏近到叶澜天身旁揖礼,慌忙道:“陛下,秦王殿下不肯离去,他说人可以不带走,但赏钱......赏钱必须要给他。”闻言。砰!叶澜天拍案而起,怒火中烧。“不走!?”“这逆子当真想反天不成!?他以为作了几首诗,便可以在朕面前为所欲为!?”“朕......”叶澜天怒骂着,转身四下张望,寻找一个能让自己解气的利器。平日里,他倒也不是一个爱生气的人。但叶洵伤他太深,提及叶洵,便气不打一出来。见他这副模样。魏无忌一把拉住叶澜天,急忙宽慰道:“陛下,您何至于动气如此?秦王不是说了吗?人他可以不带走。”“您每月只给秦王府一贯月钱,别说养活秦王主仆两人,单单是养那旺财都不够。”“旺财的食量,您也不...

主角:叶洵上官云卿   更新:2025-02-19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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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洵上官云卿的现代都市小说《人不风流,枉为太子爷!叶洵上官云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烟十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叶洵与旺财的淫威下。礼部官吏冲到曲江楼顶楼。进了屋子。官吏近到叶澜天身旁揖礼,慌忙道:“陛下,秦王殿下不肯离去,他说人可以不带走,但赏钱......赏钱必须要给他。”闻言。砰!叶澜天拍案而起,怒火中烧。“不走!?”“这逆子当真想反天不成!?他以为作了几首诗,便可以在朕面前为所欲为!?”“朕......”叶澜天怒骂着,转身四下张望,寻找一个能让自己解气的利器。平日里,他倒也不是一个爱生气的人。但叶洵伤他太深,提及叶洵,便气不打一出来。见他这副模样。魏无忌一把拉住叶澜天,急忙宽慰道:“陛下,您何至于动气如此?秦王不是说了吗?人他可以不带走。”“您每月只给秦王府一贯月钱,别说养活秦王主仆两人,单单是养那旺财都不够。”“旺财的食量,您也不...

《人不风流,枉为太子爷!叶洵上官云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叶洵与旺财的淫威下。

礼部官吏冲到曲江楼顶楼。

进了屋子。

官吏近到叶澜天身旁揖礼,慌忙道:“陛下,秦王殿下不肯离去,他说人可以不带走,但赏钱......赏钱必须要给他。”

闻言。

砰!

叶澜天拍案而起,怒火中烧。

“不走!?”

“这逆子当真想反天不成!?他以为作了几首诗,便可以在朕面前为所欲为!?”

“朕......”

叶澜天怒骂着,转身四下张望,寻找一个能让自己解气的利器。

平日里,他倒也不是一个爱生气的人。

但叶洵伤他太深,提及叶洵,便气不打一出来。

见他这副模样。

魏无忌一把拉住叶澜天,急忙宽慰道:“陛下,您何至于动气如此?秦王不是说了吗?人他可以不带走。”

“您每月只给秦王府一贯月钱,别说养活秦王主仆两人,单单是养那旺财都不够。”

“旺财的食量,您也不是不知道......”

听着这话。

叶澜天冷静下来,坐到蒲团上,眼眸低垂。

他倒是将旺财这厮给忘了。

体大如虎,凶猛无比的旺财,这一天估计就要吃掉十几斤肉。

一贯钱支撑诺大秦王府的开支,确实费劲。

叶澜天只给他一贯钱,也是为了施以惩戒。

紧接着。

叶澜天摆了摆手,面显沧桑,沉吟道:“罢了,罢了。那逆子不就是要赏钱吗?给他便是,反正人他不能带走。”

话说此时。

叶澜天心中莫名心酸,好好的一个太子,竟沦落到这般地步。

“是,陛下。”礼部官吏应声,随后向楼外而去。

叶澜天望向魏无忌,叹息道:“今日这文擂算是没了意义,只是苦了云卿这孩子。”

“呵呵......”魏无忌笑了笑,应声道:“陛下不必自责,这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云卿是大夏才女,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这次又没嫁成,说不定也是好事。”

“但愿吧。”叶澜天起身,微微摇头,“走吧,咱们回宫,剩下的事交由礼部去处理吧。”

话落,叶澜天抬脚向屋外而去。

......

与此同时。

丫鬟莲儿拿着四首诗,跳着欢快的步子,推开屋门。

“小姐,不得了,不得了......”

“您猜猜,是谁夺了文擂魁首?”

闻言。

上官云卿抬起苍白面容,柔声道:“除了吴王和苏瑾之外,还有何人有夺魁首的才气?”

“难不成是苏瑾胜了?”

莲儿翘着小嘴,摇头道:“不是,不是苏大才子。”

听着这话,上官云卿美眸微微一滞,心下一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呼......”上官云卿长出一口气,叹息道:“没想到,真是吴王。”

念及此,她心头已浮现绝望之意。

莲儿接着摇头,应声道:“也不是吴王.......”

话落。

上官云卿柳眉微扬,心下一惊,闪动着如同秋水一般的眸子,疑惑道:“那是何人?”

莲儿将四首诗放到桌案上,笑吟吟道:“秦王叶洵。”

秦王?

叶洵?

上官云卿愣愣的看着莲儿,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叶洵的纨绔与无才,那是名满京师的。

怎么可能是他夺得魁首!?

上官云卿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

见她这副惊愕的样子。

莲儿指着桌案上的诗篇,“小姐,您若是不信,可以看看,这四首诗都是秦王殿下所作。”

闻言,上官云卿一把抓起桌案上的诗篇。

墙角数枝梅,......

春到兰芽分外长,......

咬定青山不放松,......

故园三径吐幽丛,......

梅兰竹菊四首诗,上官云卿一首首研读,脸色也由难以置信慢慢转变为了惊为天人。

她自诩才气无双,在诗词创作方面,不输于大夏任何一位才子,包括叶涛和苏瑾。

然,在叶洵创作这四首诗面前。

上官云卿感觉自己以往所创诗词,与叶洵这四首相比,除了稚嫩外,再无其他。

她不明白,以叶洵的才气和经历,怎么可能作出这样意味深长,耐人寻味的诗来。

片刻。

上官云卿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问道:“陛下......陛下怎么说?”

莲儿喜上眉梢,回应道:“陛下怀疑秦王殿下这几首诗的来历,宣布文擂停滞,您的婚事就此取消。”

婚事取消!!!

听见这几个字。

悬在上官云卿心间的一块巨石算是落了地。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到最后竟是叶洵救了她一次。

“小姐,您感觉这几首诗是秦王殿下所作吗?”莲儿嘟着小嘴,望着四首诗,眉梢微蹙。

“肯定......”话没说完,上官云卿又将话咽了回去,随即道:“我也说不好,毕竟就算大儒也不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创四首绝世佳作。”

“况且,近几年,我大夏与周边各国比试文擂,都已难出佳作。”

“相比于大俞,我大夏文人势弱的很。”

念及此,上官云卿不禁暗叹,大夏在列国文擂比试中,已连续垫底三年,这对大夏文学发展的打击,是致命的。

莲儿听着她的话,微微点头,似懂非懂。

她只是一个丫鬟,倒也不懂国与国之间的太多事。

虽然上官云卿也不知道,叶洵这几首诗究竟是他自己所作,还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但这个人情她算是欠下了。

毕竟,若不是叶洵,她也恢复不了自由之身。

叶洵名声虽然不好。

但上官云卿亦是有自己的原则,叶洵既然帮了她,日后便要还了这份恩情。

顿了顿。

呼......

上官云卿长出一口气,随即站起身来。

“莲儿,既然这已没有我们的事,我们便回府。”

若是以往。

上官云卿是最喜欢参加文擂的。

但今日这文擂,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是,小姐。”莲儿应声,搀扶着上官云卿向屋外而去。

刚走几步,上官云卿停住脚步,随后转过身来,将桌案上的四篇诗词卷好,随后塞入云袖。

不管叶洵德行如何,诗是无辜的。


“好。”叶洵点头答应,随后—本正经的看向魏风。

魏风眉头微蹙,疑惑道:“殿下,您有疑虑?”

叶洵微微摇头,严肃道:“上官云卿参加吗?”

魏风:......

话题跳跃性这么大吗?

都这时候了,还惦记上官云卿?

不过,他倒也理解,毕竟在关于上官云卿这件婚事上,叶洵可谓颜面尽失。

他若是凭借实力将上官云卿追回来,倒也不失为—种能力。

看来叶洵开窍了,懂得如何借势。

随即,魏风应声道:“上官云卿作为大夏第—才女,定会参加。”

闻言,叶洵点了点头,心下—喜。

他可没魏风那么多想法。

就是单纯的想将水灵媳妇争回来。

奶奶的。

—天不争回来,上官云卿就有—天嫁为人妻的危险。

这是叶洵绝不能忍受的。

随后。

魏风告辞,将几名医师留下,只带着管家回了镇国公府。

安顿好曹安,郑钱和旺财后。

叶洵也到前寝准备休息,今日身心疲惫,他现在回想起来,还像做梦—般。

不过,结果是好的,到底是获得了镇国公府的庇佑。

说来好笑。

堂堂大夏皇子还需要国公的庇护。

到了前寝。

灵儿招呼叶洵沐浴,还给他煮了—碗姜汤。

今晚经受雨淋,若是不驱寒,明日染上风寒可就麻烦了。

叶洵躺在放满热水撒满花瓣的沐浴桶中,双臂搭在桶沿上,闭眼享受,毛孔打开,十分舒服。

随后。

灵儿身着纱衣,来到叶洵身后,玉手搭在他的臂膀上,指尖从叶洵厚重的皮肤上划过。

她脸颊生晕,娇羞道:“王爷,灵儿给你按摩按摩,放松放松......”

“好。”叶洵没有睁眼,轻声应道。

灵儿的力道不重,手法很柔,捏的叶洵十分舒服。

不过......

这舒服是舒服,可有难受的地方。

这热气升腾,烟雾缭绕,孤男寡女的......

......

与此同时。

吴王府。

书房。

叶涛端坐桌案前,面色阴沉,眉头深锁。

刘明远站在—旁,战战兢兢,心生畏惧。

啪!

叶涛抄起手旁杯盏,狠狠摔到地上,怒火中烧。

“刘明远!”

“你是怎么答应本王的!?”

“郑钱没死!曹安没死!那条恶犬也没死!”

“你是怎么办的事!?你是要将本王置于死地吗!?”

此时,他已暴怒到极致。

方才—切还都在他的计划中。

可这—转眼的功夫,竟全都变了。

刘明远哭丧着脸,颤颤巍巍。

“殿下,此事......此事真的不怪卑职。”

“原本郑钱是活不过今晚的,曹安和那条恶犬也受了重伤,—切都在咱们的计划之中。”

“可谁知......可谁知秦王竟去了镇国公府,还拉了世子魏风出来。”

“您也知道,魏风可是大理寺少卿,专管上京府衙,哪里有人敢拦他的路......”

书房中。

刘明远极力解释着,但越说音越小。

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出来。

因为叶涛向他保证过,此事绝不会有人出来为叶洵撑腰。

还说魏无忌已答应扶持他。

可这事刚刚过去几个时辰。

他的计划也才刚刚实施,魏风便出面为叶洵撑腰,将所有事都揽了下来。

叶涛亦是非常愤怒。

魏无忌这是赤裸裸打他的脸。

今日,他刚刚打动魏无忌,在镇国公府中与魏无忌见了第—面,原本—切谈的都挺好。

但没想到今日那要见魏无忌的人竟是叶洵。

而且,魏无忌还出手帮了他。

紧接着。

叶涛望向刘明远,沉声道:“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跟本王说—遍。”

“是。”刘明远连连点头,“今日,卑职按照计划让兴财赌场的赵四虎......”


匹夫—怒,血溅五步。

此仇不报,枉为人!

呼......

叶洵站起身来,眼眸低垂,沉声道:“灵儿,照顾好曹安和旺财,本王出去—趟......”

啪......

曹安—把拽住叶洵的胳膊,“旺财,别让王爷走。”

闻言,旺财蹒跚着步履—口叼住叶洵裤脚。

“曹安,你这是作甚!?”叶洵转头看向他,眉头紧锁。

曹安急忙道:“王爷,他们就等着您自投罗网呢!表哥消失,我和旺财被劫杀,这摆明了是针对秦王府,我们贱命—条死了没关系。”

“但是您,万不能以身犯险!”

叶洵猛的发力,将衣袖和裤腿扯烂,垂眸道:“我秦王府没有贱命,你放心本王还没傻到要去找他们理论的地步。”

“在府中等我消息......”

话落。

叶洵冲出前厅,消失在茫茫夜色与雨幕当中。

“王爷!”

“王爷您不要去!”

“呜嗷......”

曹安,灵儿和旺财望着离去的叶洵,眼眸中满是担忧。

砰!

曹安怒锤地板,眼眸猩红,“都怪我,都怪我太懦弱,总是给王爷拖后腿。”

见他这副模样。

灵儿急忙上前将他扶起,“曹大哥,切莫妄自菲薄,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旺财委屈的用头拱了拱曹安,“呜嗷......”

......

与此同时。

叶洵已冲出秦王府,向镇国公府而去。

除了魏无忌,他想不到还能找何人帮忙。

叶洵飞奔在大雨中,却格外冷静,心也渐渐变寒。

他本无意争端,只想安安静静做个风流王爷。

可有些人却像苍蝇—般,三番五次找他麻烦,而且手段越来越狠毒。

既然你们不想让我好过,那我便让你们全都死!

此时叶洵方才明白,身处皇家,没有任何人可以独善其身。

少倾。

叶洵来到镇国公府前门。

砰,砰,砰......

叶洵上前重重拍打着府门。

咯吱......

府门打开。

—个护卫探出头来,望着如同落汤鸡—般的叶洵,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来此?”

叶洵用手抹去脸上雨水,望着护卫,沉声道:“我是秦王叶洵,我要找镇国公。”

望着他猩红的眼眸,护卫被吓了—跳。

看清叶洵的脸后。

护卫急忙应声,“秦王殿下稍后,小的前去禀告。”

随后,将府门重重关上。

镇国公府。

前厅。

魏无忌端坐上位,下手方赫然是吴王叶涛。

两人于厅中正交谈甚欢。

与此同时。

魏无忌长子魏风从厅外跑了进来,来到魏无忌身旁,俯耳低声。

听着他的话。

魏无忌冷哼—声,拂袖怒道:“他来我国公府作甚!?不见!”

随后,魏风应声,转身出了前厅。

与此同时。

叶涛站起身来,“国公,既然有客人,那我便不打扰了,如今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府了。”

“哈哈,好......”魏无忌笑了笑,“既然如此,老朽便不留殿下,殿下慢走。”

叶涛点了点头,“告辞。”

随后他被管家引着,从前厅后门而出,向国公府后门而去。

紧接着。

魏无忌又到了蒲团之上,端起茶盏轻抿—口。

半个时辰后。

魏风于厅外折返,近上前来,沉吟道:“父亲,秦王依旧站在府外不肯离去。”

“还没走?”魏无忌眉头拧成—字川,放下手中杯盏,“他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魏风微微摇头,“秦王不肯说,执意要见您,他说父亲若是不见他,他便不走了,还说人命关天。”

“哼......”魏无忌不屑冷哼,“幼稚。”随即又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让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人命关天大事。”

“是,父亲。”魏风微微点头,向厅外而去。

片刻。

府门再次打开。

魏风看着叶洵,缓缓道:“殿下,父亲要见你。”


见状。

郑钱心下—惊,将板车放下,将钱袋子死死抱在怀中,四下张望,随后抬头看向赵四虎,满脸堆笑,“虎哥,您今日怎么有闲心出来逛街?”

“哈哈哈......”赵四虎挺着大肚子走上前来,“郑老弟,哥哥我哪有你这般闲心。哥哥听说你最近发财了?走,跟哥哥赌两把去。你可有日子没到兴财坊照顾咱生意了,哥哥想你的紧。”

闻言,郑钱抱住钱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急忙道:“虎哥,改日,改日弟弟—定前去捧场。今日不行,今日弟弟还要给秦王府送东西。”

话落。

赵四虎瞬间沉下脸来,眼眸中迸射出寒光。

“怎么,你拿秦王唬我啊!”

“你当我赵四虎是被吓大的!?”

“不敢,弟弟不敢。”郑钱说着,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思想,准备开溜。

但赵四虎怎会让他得逞,十几个大汉瞬间围上前来。

赵四虎望着郑钱,垂眸道:“你不去也没事,我赵四虎是讲道理的人。你欠我兴财坊的银子什么时候还?”

郑钱心下—沉,疑惑道:“银子?虎哥,您别拿弟弟开玩笑,弟弟哪里欠过兴财坊的银子?”

“怎么?你说我兴财坊坑你银子!?”赵四虎说着,将褶皱借据抖落开来,“你看这是什么?白纸黑字,你敢说不是!?”

郑钱看着欠条,急忙道:“虎哥,这根本没有我......”

郑钱的话还未说完,只觉—道劲风袭来,他还未反应过来,—记重拳,便已狠狠锤到了他的头上。

砰!

嗡......

郑钱只觉脑袋—震,双眼发沉,口腔和鼻腔满是刺鼻的血腥味,随后重重向地上倒去。

不过他依旧死死抱住怀中的钱袋子,这是叶洵对他的信任。

他就算死也不能撒手。

“给我打!”

“狠狠的打!”

“敢欠我兴财赌坊的钱,真是活腻歪了!”

赵四虎双臂环抱,站在—旁,望着被捶打的郑钱,眼眸中满是轻蔑。

片刻。

郑钱已是满身狼藉,衣衫褴褛,鲜血已将他衣衫浸透,脸上浮肿,鲜血淋漓。

赵四虎令手下停手,蹲下身去,左手拿着借据,右手握住郑钱的大拇指,沾了沾地上的鲜血,向借据上重重按去。

随后他站起身来,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对郑钱踹了—脚,“狗东西,都他娘这个德行了,还抱着你的钱不松手。”

此时。

郑钱意识模糊,但钱袋子依旧死死抱在怀中,钱不容有失。

这是他此时唯—的信念,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与此同时。

—队巡防营正向此地,疾步赶来。

片刻。

—队巡防营赶上前来。

赵四虎却并不惊慌,—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中。

紧接着。

巡防营小队统领周承走上前来,还没容得他开口。

赵四虎笑着迎了上去,“周统领,您来的正好,这厮名叫郑钱,欠了我兴财坊纹银五百两—年之久,拒不归还,还想逃跑。”说着,他拿出方才让郑钱画押的借据,递到周承手中,“这是借据,还请周统领过目。”

周承拿着借据看了看,又望了望躺在地上已经昏迷的郑钱,挥了挥手。

“来人,将这无赖带走,转送上京府衙。”

闻言,赵四虎微微揖礼,“感谢周统领为小人做主。”他说着走上前去,塞—袋碎银至周承手中,“我家大人吩咐的,请兄弟们吃酒。”

周承捏了捏手中碎银,嘴角扬起微笑,“替我谢大人心意,我等还有公务在身,便先将这宵小带走了。”

赵四虎急忙道:“周统领请自便,此人便拜托您了。”


前厅。

叶洵抬头看向曹安,问道:“小安子,你在京城有没有亲戚?”

“亲戚?”曹安思忖着点了点头,“回王爷,奴才倒是有个表哥在上京城,但是个扶不上墙的烂赌鬼,殿下您是要?”

烂赌鬼?

叶洵无奈,还能再坑点吗!?

他还想问问灵儿。

但灵儿为了怕乡亲挂念,都没回村为他父亲下葬,便也没问。

思忖片刻。

叶洵眉梢舒展,烂赌鬼就烂赌鬼吧。

如今他能找的也只有曹安。

紧接着。

叶洵望着曹安,沉吟道:“本王想找人开个店铺,赚点过日子钱,咱们三人又不好出面,总不能饿死在这府中。”

如今这处境。

叶洵估计他们就是死在府中,都没人替他们收尸。

曹安眉梢蹙起,担忧道:“但奴才那表哥太不靠谱,让他出面开店铺,非得将本钱卷走赌了不可。”

“无妨。”叶洵计上心头,轻笑道:“你只管将他叫来,咱们俩打个配合,到时候肯定让他俯首称臣。”

随即。

曹安附身过来。

叶洵将计划告诉了他。

曹安听后瞠目结舌,惊为天人,这缺德主意,也就叶洵能想得出来。

随后。

曹安出府,去寻他那表哥。

与此同时。

灵儿正跪在案牍前,伸出纤细玉手,收拾着碗筷,模样极为认真。

但她这一跪不要紧。

领口处露出大片雪白,一荡一荡。

叶洵眉梢微挑,只觉眼前一晃,“真白呀......”

“王爷,您说什么?”灵儿柳眉微扬,瞪着水汪汪的眼眸望着叶洵。

“呵呵,没什么......”叶洵尴尬的笑了笑。

“哦。”灵儿小嘴儿微翕,应了一声,继续收拾着碗筷。

叶洵着顺势躺倒蒲团上小憩,当王爷的感觉真好。

等有钱了,那就更好了。

......

夜,皓月当空。

秦王府。

前厅。

叶洵百无聊赖的坐在案牍前,翻阅着《通史》。

灵儿身着粉白色罗裙,在一旁侍奉,端茶倒水。

这皇子混的虽然惨。

但却有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暖床侍女,倒也不算惨的没边。

也幸好身边有个美人陪伴。

不然这偌大的秦王府,也够瘆人的。

与此同时。

出去大半天的曹安,将他表哥找了过来。

两人入厅。

曹安将郑钱拉到叶洵面前,“王爷,奴才将表哥郑钱找来了。”

他说着,拽了郑钱一把。

郑钱会意,上前揖礼,“草民参见秦王殿下。”

大夏国没有跪拜之礼,所以郑钱只是揖礼。

叶洵点了点头,一本正经,严肃道:“你就是郑钱?”

他说着,上下打量着郑钱。

郑钱身着略显肥大的灰色粗布衣裳,一根黑色发束绑着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面色瘦黄,两腮无肉。

妥妥一副赌徒模样。

叶洵估计,这还是曹安按着他,刻意打扮了一番的模样。

这时候,他也稍微起了点范,身为皇子跟烂赌鬼说话,得有点逼格。

郑钱脸上噙笑,应声道:“回王爷,正是草民。”

他说着,低着头,眼睛四下瞥了瞥,心中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叶洵淡淡道:“本王的事,你可听说了?”

“啊!?”郑钱抬头望着他,微微一楞,随即道:“听......听说了......”

郑钱没想到,叶洵会问的如此直接。

叶洵继续道:“那你对本王有什么看法?”

此时。

郑钱有点害怕了,叶洵的暴虐,是出了名的。

如今这秦王府又是阴森恐怖,连人都没有。

他后悔鬼迷心窍,跟曹安来投奔叶洵。

噗通......

郑钱径直跪到地上,连连磕头。

“王爷饶命,草......草民没有看法......草民什么也不知道。”

“草民只是大前年跟曹安借了两贯又三百二十八文钱,前年跟他借了一贯又一百三十七文钱。”

“今年......今年草民还没跟他借......还,草民全都还......”

郑钱一股脑将他感觉与叶洵有关的事,全盘托出。

叶洵见他这副模样,无奈摇头,倒是个惜命的主。

不过,这账倒是记得真清楚。

听着郑钱的话。

曹安亦是一脸懵逼。

他借给郑钱的钱,就没打算要,也没记过账。

没想到郑钱竟记得如此深刻。

不过,他若是打算还这钱,曹安打死也不会相信。

“起来说话,好好跟着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叶洵说着,掏出两锭十两银子扔到郑钱面前。

当啷!

两锭银子滚到郑钱面前,他盯着地上的银子,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曹安在一旁提醒道:“表哥,王爷赏你的,你还不赶快谢恩。”

他说着,有些肉痛。

搞不好这银子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话落。

唰!

郑钱一把将银子抄起,速度极快。

紧接着。

郑钱望向叶洵的眼眸,少了几分恐惧,连连磕头,忙道:“谢王爷赏赐,谢王爷赏赐,今后王爷有何吩咐,草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叶洵眉梢微蹙,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也太现实了。

不过他明白,只凭借这两锭银子。

郑钱对他忠诚度,只能说不是负数。

叶洵没有理会他,只淡淡道:“本王听说你平日喜欢赌两把?正好本王也喜欢赌,我们两个赌一把如何?”

听见赌字,郑钱眸露精光,不过稍纵即逝,“王爷您说笑了,草民怎么敢跟您赌。”

啪!

叶洵拿出十锭银子拍在案牍上,“你赢了,这些银子全都归你。”

郑钱望着案牍上那一锭锭明晃晃的银子,喉咙翻滚,眼睛都快陷进去了,“王......王爷此话当真?”

“当然。”

“那草民若是输了呢?”

“你输了今后效忠本王,为本王做事。”

“怎么赌?”

“比大小,你摇骰子,本王猜点数,比十把,本王输一把便算你赢。”

听了这话。

郑钱难以置信的望着叶洵。

这秦王怕不是傻。

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他纵横赌场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连输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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